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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回 長史官一語破真情 忠順王奸人露原形

紅樓春夢(yaojiji) yaojiji 6863 2024-03-02 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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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看到有人說紅樓夢是寫大明還真出乎我意料,看著回復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我自打知道紅樓就以為它是清朝的事兒。當然,曹公在書中寫了很多障眼法,各種朝代的地名、官職都有出現,但是我還是堅信一個出生在康乾盛世的人不可能把明朝的事兒寫的那麼清楚。在這兒我也不想去分證紅樓寫的到底是什麼時候的故事了。

  好吧,是我沒有遵循曹公的原旨,把自己的理解強加上去了。

  其實這位兄弟也不算是罵人了吧,也可能就是個說話習慣問題。

  其實你罵了我我也不生氣,你罵了,至少說明你看了不是嗎?

  咱寫這東西一不為名二不為例,純屬打發時間,有人看了,可以說是我哄著你們玩兒。

  你回復了,那也是你在哄著我玩兒,大家都為個樂子,不是麼?

  抱歉肉戲又跳了。

  十幾個女人一個男人,怎麼寫……幺雞才疏學淺,寫不出來了。

  以前寫過妱玉這個名字,有細心讀者以為是我的筆誤,其實不然。

  妙玉是法名,妱玉是真名。

  全名應該是愛新覺羅·妱玉。

  諸位不用在這個名字的問題上糾結了。

  妱玉這個名字,是我瞎編的,不用考證了,我是沒找到胤礽的幾個閨女都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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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鬧了一晚,已是東方發白,寶玉又一次將熱熱的陽精都射在寶釵身子最深處,這才在寶釵額頭上親了一口,將陽物拔了出來。

  寶釵強打起精神也起身,嗔道:“你呀,就是一味混鬧,如今天都大亮了,還是先睡一會子吧。”

  寶玉笑道:“我現在精神好著呢,比睡足一晚上還要有精神,也不用睡,我這就要出去了。”

  寶釵道:“這怎麼使得?”見寶玉只說不睡,也只得起來,幫寶玉穿衣服。

  寶玉道:“寶兒,你不用管我,倒是自己也先去睡一會兒吧。”

  一旁襲人聽得二人說話也轉醒過來,見寶玉要出去,也顧不得穿衣服,便光著身子同寶釵一起給寶玉穿戴洗漱。

  寶玉道:“也不用你們伺候,你們都各自睡去吧。我在外頭,都是自己一人動手。”

  襲人道:“這又不是在外頭,不是還有我們在,哪里要你自己動手?”

  來至前廳,空空道人已在外頭等候了,見寶玉進來,也站起來拱手道:“寶二爺,事不宜遲,咱們這便去罷。”

  寶玉也道:“道長,你可想好了?若是你真將那些事都抖落出去,只怕你……”

  空空道人一笑:“寶二爺不必為我多慮,老道自知大限將至,縱然不幫二爺,只怕也活不了幾日了。”

  寶玉聽了心中一酸,道:“道長可還有什麼事情放不下?只管告訴我,我願全力為道長達成。”

  空空道人擺手道:“多謝公子,老道雲游一生無牽無掛,倒也自在。如今便去吧。”寶玉這才不再多說,同道人一起出去,騎馬往北靜王府去了。

  北靜王水溶一聽是寶玉來了,忙讓人請進來,彼此見過,水溶也不寒暄,直接問道:“我聽說是太後將你特赦了,可派人在京中四處尋你卻沒有蹤影,你是躲到哪里去了?”

  寶玉將這幾日遭遇簡單講了一回,後又說道空空道人,水溶一聽空空道人所說的事,不禁將眉頭皺得更緊了,等空空道人說完方問道:“道長,這些話可當真?”

  空空道長道:“此事關系重大,小道不敢亂說。”

  水溶沉吟一回,道:“此事干系重大,只是已是過去了一十八年,縱然你能指正十八年前忠順王意欲加害義忠親王,卻又拿不出什麼證據,只恐難成。況且就算能搬到了忠順王,也不能將元妃同萬歲身故的事撇開……”

  寶玉道:“王爺,依你說該如何是好?”

  水溶沉吟了半晌道:“如今這等關頭,你府上男丁女眷都是命懸一线,眼前也再沒別個主意,依我看不管死活且試上一試,即便不能一舉將忠順老兒扳倒,好歹也能讓他收斂一些。我這就進宮去面見太後,將此事回明。你們兩個便同我一起去吧。”

  卻說忠順親王這幾日也不好過,只想快快將元妃定了罪,便可將賈府上下滿門抄斬永絕後患,無奈皇太後卻遲遲不肯拿主意,只命自己籌備新帝登基事宜。

  前兩日同孫紹祖去金陵的人又回來,說孫紹祖只帶了賈雨村和囚犯王熙鳳離了隊自己去了,之後便音信全無,恐是出了岔子。

  忠順王聽了大怒,將來人罵了一頓,又派人下去四處尋訪。

  正自心煩之時,卻聽太後召見,只得進宮去了。

  來至後宮見了太後請安。

  忠順王道:“不知太後宣小王覲見有何懿旨?”

  太後賜了坐,道:“只想問問王爺,新帝登基一事准備的如何了?”

  忠順王道:“回太後,都已齊備,只等吉日一到便可舉行登基大典。只是……”

  太後道:“王爺有話只管說。”

  忠順王這才又說道:“只是這弑殺先帝的賈家遲遲不能發落,不知太後……”

  太後聽了皺了皺眉,說道:“今兒倒先不說這個,我找你來還有別的事兒。”一面朝後面道:“玉兒,出來拜見王爺。”

  忠順王一愣,只見後頭走進來一女子,身穿吉服頭戴金約手拿彩帨,身材高挑,二十來歲年紀。

  那女子先給太後請了安,卻並不向忠順王請安,只冷冷的望了他一眼便在太後身邊垂手侍立。

  太後也不怪她無禮,朝忠順王道:“王爺,可認識這位格格?”

  忠順王見那女子臉龐身段,並未見過,卻又有幾分眼熟,又見她眸子里又冷又恨,心中正想可是那人?

  聽太後如此說,忙道:“回太後,小王並不認識,不知是哪位格格?”

  太後道:“這便是昔日里我最疼愛的孫女,已經過世的義忠親王的九女,妱玉格格。”說完,便看著忠順王的臉色。

  忠順王早猜得一二,聽了這話卻也不驚慌,只笑道:“原來義忠親王還有這麼個女兒,難怪小王看格格面善。卻又不知為何這許多年都不曾見過?更沒有聽說過?”

  太後道:“只因義忠親王過世前曾對她說過,這幾日便要有歹人加害於他,若是他遭什麼變故,便讓玉兒遠遠的藏匿了去,故而義忠親王一死,妱玉格格便由親信護衛著悄悄潛出府去,這許多年一直隱姓埋名流落四方。”說罷,嘆了口氣。

  忠順王聽完了忙道:“這還了得?皇天之下竟有這等膽大妄為之人!竟敢暗算義忠親王?卻不知是何人如此大膽?”

  妙玉雙眸發紅,冷冷的瞪著忠順王道:“王爺果然是貴人多忘事,我父王臨終前與我所說的那要加害於他的人,正是你!你害死了我父王,又知道我父王將他猜測的事都告訴了我,便四方打探我的下落,這十八年你可謂是煞費苦心了,機緣巧合,十幾年後我又回到都中,便住進了賈府大觀園中,住了十余年也相安無事,可始終是瞞不過王爺通天本領,還是知道了我的藏身之所,故而便使罪名加害賈家上下,還不是為了能將我尋出來斬草除根?”

  忠順王聽了站起來道:“格格說笑了,你父親在世時與我關系莫逆,如何我要加害於他?況且先帝卻是去了元妃的鳳藻宮才歸了天,若說元妃不是受賈府反賊指使蠱惑,只憑先帝對她如此寵幸,如何能干出這等逆天弑君的事來?”

  妙玉道:“橫豎不過是為了皇位!我父王被立為皇太子,你們這些人便使勁萬般手段,後又釋妖法將我父王魘住了,至行為瘋癲無常,康熙爺一怒之下方廢了他的太子……”

  忠順王冷笑道:“格格,我與你無冤無仇,何苦要如此含血噴人?想當初你父生病,還是我四處尋醫問藥,想幫他醫治……”

  妙玉喝道:“你哪里是醫治?你分明是將他毒殺了!”

  忠順王道:“小王一生為我大清鞠躬盡瘁,格格一張口卻要將這等大罪強加在我頭上,小王雖魯笨,卻也不敢不辯。只是空口無憑,格格如是說可有人證物證?”

  妙玉轉向太後,太後點點頭,一旁的呂總管朝小太監道:“將人帶上來。”

  有小太監答應著去了,不一時又帶進一個人來,正是空空道人。

  忠順王看了不由一驚,卻馬上又恢復平靜。

  空空道人進來,先給太後請安,又朝忠順王抱拳道:“王爺,好久不見,可安好?”

  忠順王冷哼道:“不知這位道長怎麼稱呼?小王並不認識,又如何說是好久不見?”

  空空道人道:“王爺記性忒也差了,你我一別不過一年,如何便將老道忘了?”

  忠順王道:“道長說笑了,我卻是不認得你。想是道長記錯了?”

  空空道人道:“王爺可還記得,一年之前, 你使人找到了我,想讓我施法害一個女子,我一時迷了心竅,便答應了你,便在你府內後園一處靜室做法。你要我害的人,正是這位妱玉格格。好在格格吉人自有天相,身畔有異人,不但破去了老道的法術,更使我走火入魔,險些丟了性命。”

  空空道人還未說完,忠順王便冷笑道:“哈哈哈哈,道長難不成是個說書的先生?講起來頭頭是道,若是旁人,只怕就要信了。”

  空空道人也不理會,又道:“王爺若是一年前的事兒都忘得如此干淨,只怕一十八年前的事更是不記得了吧?”

  忠順王笑道:“哦?難不成我十八年前就認得你?”

  空空道人道:“細算起來,已是一十九年了。還是王爺找到老道,說是要老道魘住一個人,那人便就是義忠親王,老道那會子雖也未將他魘死,卻使他迷了心智,形狀瘋癲神志不清……”

  忠順王卻一揮手喝道:“夠了!”眾人不由都一愣,忠順王朝太後施禮道:“太後今日安排下如此一出,可是要將這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在我頭上?”

  太後道:“王爺息怒,只是當年義忠親王死得蹊蹺,如今既然有人提起,不妨說清楚了,哀家自然不會懷疑王爺,若是能說開了,豈不更好?”

  忠順王道:“多謝太後信任。康熙爺在位時,我便忠心輔佐,不敢有半點不恭,蒙康熙爺錯愛,賜了我這『忠順』二字。後康熙爺仙逝,雍正爺登基,我仍是忠心耿耿,這許多年來幫著料理朝務,盡心盡力為先帝分憂,哪里出過半點差池?如今先帝剛剛駕崩,新帝即將登基,可是要鳥盡弓藏,看我這一把老骨頭再無他用,便要置我於死地不成?”

  妙玉冷笑道:“哼,好個忠心耿耿!”

  忠順王也冷笑道:“妱玉格格,不說你流落宮外這許多年,如今這麼突然的現身,小王爺不敢懷疑格格身份。格格為何要這般針對我?我且問你,你編排出這等大逆的罪要強加給我,究竟是得了誰家好處?”

  妙玉聽得不由怒從心起,一張臉漲得通紅,道:“誰要加害於你?我不過要還我父王一個清白,還賈府一個公道。”

  忠順王道:“好一個清白,好一個公道。你說我做出了這等該誅的駭世罪名,可有何證據?”

  妙玉道:“有我父王親口所說,又有這位空空道人冒死出來指正,還不夠嗎?”

  忠順王哈哈大笑,道:“你信不信,這等人物我一句話便可以叫來一千人,我若使一千人同時說你不過是個冒名頂替的假格格,難不成你便真成了假的?”說著將手指向了一側一個小內監:“你!你可認得這個格格?她可不是賈府找來冒名頂替妱玉格格,好給賈府開脫的?”

  那小太監嚇得忙跪倒在地,哪里敢說一個字?

  妙玉氣得渾身亂顫,指著忠順王:“你……你……”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忠順王卻不再理會妙玉,只朝太後道:“太後,妱玉格格的身份小王不敢妄加推測,只是果真如格格所說,曾在賈府中住了十幾年,難免為賈府奸人所蠱惑,如今賈府犯下這等滔天大罪來,想是格格受人指使,與這妖道串通,妄圖將莫須有的罪名強加給我,好使賈家可逍遙法外,其心可見!小王死不足惜,只是若讓先帝如此含冤而死,不能將弑君奸臣盡數誅殺,只怕還是後患,他日必亂我大清江山,還望太後明察!”

  “這……”太後聽了這話看看忠順王,又看看妙玉,再看看空空道人。

  竟也一時拿不出主意來。

  好一會子才問空空道人道:“這位道人,出家人不打誑語。你方才所說的話,可能拿出真憑實據?”

  空空道人搖頭道:“回太後,雖沒有憑證,老道卻不敢胡說。”

  忠順王道:“太後,此人必定是和賈府有不可告人的關系,才這等汙蔑小王。”

  太後又問道:“你可認識賈府上的人?”

  空空道人道:“賈府賈寶玉曾救了老道一命,是因那次……”

  忠順王道:“你居然敢承認同賈府中有勾結,又拿不出證據,太後,還要懷疑小王嗎?”太後更是沒了主意,忠順王又道:“太後,還請這就讓我將這妖道拿下,與賈家叛黨一同審問,定能查出真相!來人哪,先將這妖道綁了!”

  正是亂作一團時,只聽外頭有人喊道:“且慢,我有話說!”

  殿內眾人都是一愣,來人正是北靜王水溶。

  水溶進了殿,先給太後磕了頭,又給忠順王請安。

  太後因問道:“溶兒,你有什麼話?”

  水溶道:“回太後,小王帶了一個人來,看看忠順王爺認得不認得?”

  忠順王冷笑道:“原來王爺也和賈府串通一氣來做戲!有趣,有趣!我倒要看看這回又是個什麼人?”

  水溶只看了一眼忠順王,又朝太後道:“太後,此人事關重大,如今便就在殿外,還望太後讓他進來當面和忠順王爺說話。”

  太後雖是深信妙玉不會騙自己,卻見找來這空空道人也不能令忠順王折服,心中也沒了主意,這忠順王大權在握,雍正在位時更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如今雍正駕崩,新帝尚未登基,只恐忠順王若是出了紫禁城,不知要干出什麼事來。

  如今見水溶如此說,雖是不信水溶帶來的人便能讓忠順王服罪,卻也沒有別的辦法,一時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只得說道:“溶兒,你可不要混鬧,到沒得讓王爺生氣。”

  水溶道:“溶兒不敢。”

  太後道:“如此,王爺請稍安,咱們再見見這人。”

  水溶道:“將人帶上來。”

  不一時,有小太監將一個捆著的人押了上來。

  太後皺眉道:“如何綁著?難不成是個囚犯?囚犯的話怎的能作數?”

  水溶道:“回太後,卻是個疑犯,而且他口口聲聲說是害死了先帝的疑犯!”此話一出,眾人皆是一驚,將目光都聚在那人身上。

  那人被押了進來,在廳中跪定了,磕頭道:“小民給皇太後請安,皇太後千歲千歲千千歲。”那聲音卻是嘶啞異常,頗為古怪。

  太後道:“下跪何人?”

  那人道:“回太後,小人乃忠順王府長史官。”

  太後又問忠順王道:“王爺,可是?”忠順王將身子往一側移了移,那人抬起頭來,朝忠順王道:“王爺,別來無恙!”正是忠順府長史。

  忠順王哪里不認得?

  心中早已沒了著落,想這長史不是讓孫紹祖帶著在外頭結果了嗎?

  怎麼又好端端的在這里說話?

  太後因見忠順王既不點頭也不否認,又問長史道:“方才北靜王爺說你毒死了先帝?”

  長史道:“回太後,小人不單毒死了雍正帝,十九年前義忠親王也是罪民毒死的!”此話一出更是四座皆驚。

  忠順王因喝道:“好你個大膽賊子,居然敢做出如此之事來,來人呐,快將他拉出去斬了!”

  太後道:“且慢,容他說完。”

  長史道:“王爺,莫急,小的已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再死一次又何妨,只不過,只怕這次王爺要陪小人一同往陰曹地府走一遭了。”說罷將頭仰起來,只見脖頸上有一道駭人的刀口尚未痊愈。

  忠順王不由又往後退了兩步。

  長史道:“王爺,我跟隨你這許多年,為你做了這麼多見不得人的勾當,如今你便要兔死狗烹了,好歹我命大,在鬼門關上走了一回又活了過來。可我做出這許多大逆不道的事來,早就罪該萬死了,只想你陪我一同去陰間面見皇上,咱們再說個清楚吧。”

  說著啞著嗓子哈哈大笑,說不出的怪異。

  笑了一回,長史方說道:“太後,皇上駕崩之時是不是臉色青紫,嘴唇發白,下腹腫脹,銀針探之卻又沒中毒的跡象?”太後點頭,長史道:“皇上所中之毒,並非來自我朝,那乃是忠順王昔日在沙俄處尋來的奇藥,乃萬年金剛石石粉配以其他藥劑所配置,那藥入口之後便吸附在胃中,若是用量小並不至人死地,可倘或用藥時間長了,或者一次服用過量,那石粉又重又硬,這分量一夠頓時穿破腸胃,奪人性命。皇上和義忠親王便都是被這毒物害死的。”

  北靜王道:“你為何要毒死先帝和義忠親王?”

  長史道:“回王爺,小人哪里有那膽子,都是忠順王指使的。十九年前,因忠順王素與義忠親王不合,又恐義忠親王得了皇位,因多方打聽,知道這空空道人頗有些門道,便差我去尋他,讓他施法魘瘋了義忠親王,可後又覺要斬草除根,方尋來這毒藥,混在義忠親王飯菜中,慢慢將其毒殺了。後又聽說義忠親王有一女逃了出去,於是這十八年間,便四處探查,要將這逃出去的格格尋到害死。後終於讓我探得,這個格格如今正藏匿在賈府之中。賈府寧榮二公在位時便是極力用戶義忠親王的,因忠順王早就視它為眼中釘肉中刺,無奈賈政之女進了宮倍受寵信,被冊封為貴妃,忠順王才不敢將賈府如何。如今兩處並作一處,元妃又懷了身孕,若是讓元妃生下個一男半女,勢必更要得寵,那賈府便更難搬到,藏在賈府中的格格便也更無法斬除了。於是忠順王便買通了御膳房管事,將那金剛毒物漸漸地混在元妃日常飲食中。卻不知是因元妃平日里飲食有限,還是這藥時日太久過了性,元妃卻只是病了兩場。眼看元妃生產在即,忠順王再坐不住,便要我好歹毒死元妃。我只得一次放了幾倍藥量投在元妃的羹中,豈料元妃還是沒胃口,那碗羹卻被皇上誤食了,故而毒死了萬歲爺。小的該死,小的該死……”

  眾人一聽,這長史所說的種種事都和妙玉、空空道人說得貼切,太後因問道:“我問你,可有憑證?”

  長史道:“回太後,那金剛石粉如今在忠順王府中還有,便藏在忠順王書房一處隔斷中,那御膳房中掌事太後還請速速使人將其拿下,小人願當面與其對峙。我為忠順王某事這許多年,早料到了他要殺我滅口,因早將其他罪證藏在一處,如今甘願去取……”

  北靜王喝道:“禁衛,快將這忠順老兒拿下,再速速將那御膳房管事也捆了來!”

  殿外禁衛聽了答應一聲,便往里頭要拿人,哪知忠順王卻猛的躥到鳳座之前,從靴子里掏出一把匕首抵住了太後喊道:“我看哪一個敢上前一步,我便結果了她!”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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