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章 模擬對戰
“這一個多月來,大家表現非常不錯,剩下的半個多月,我們要進行實戰演習,模擬海上可能出現的場景,我們分兩方,我和柳青是雙方領隊。柳青,你有沒有信心打贏我。”
青龍很滿意於我的表現,這樣等於他承認我有資格和他抗爭。
“好,一定打敗你。”
我激起了豪氣,男人這個時候就像上女人一樣,絲毫不能示弱。
“好。我們這次采用軍隊的智能模擬對戰系統,大家貼身穿上這些衣服,就會進入模擬的海上世界,基本上和現實一樣,大家可以到更衣室換上衣服試試看。”
青龍指著一堆黑不溜秋的衣服道。
我們立即分成實力均衡的兩組,我這一組有12人,青龍手下七人有四人在我這邊,包括葉青、船王包賢、電子專家向陽、參謀譚玉,其他包括三個“狙擊手”、一個偽裝“大師”、兩個飛行員、一個艦艇駕駛員,楊瓊倒分到了青龍一邊,也好,免得和葉青衝突。
我們套上衣服,打開開關,立即發現自己在一艘大型軍艦上,大家都穿著海軍服,女的英姿颯爽,男的風度翩翩,而且各就各位。
“集合。”
我大喊一聲,譚玉立即吹響哨子,呵呵很快就進入角色了嗎,不錯,好軍師。
其他人聽到哨子還摸著腦袋,看到有人跑過來才醒悟過來。
“站的稀稀拉拉像什麼樣?”
我板起面孔,呵呵,至少要像個長官嗎.“點名。”
我看大家站的差不多了。
“葉青。”
譚玉很配合。
“到。”
葉青忍住笑,輕叫了一聲。
“沒聽到。”
我冷下臉來。
“葉青。”
譚玉繼續叫道。
“到。”
葉青大聲喊出來,我不理會她幽怨的目光,把眼光投向下一個。
沒有人再稀稀拉拉,都大聲喊出來,我滿意地點點頭。
“艦長,發現敵艦。”
自動雷達跟蹤系統響了起來。
“各就各位。”
考,青龍也太著急了吧,本來還想發表一通就職演說呢。
“報告艦長,敵方火力太猛,我們壓不過它。”
青龍一靠近就撲天蓋地的槍炮猛攻,三個狙擊手根本無法出動,艦艇的防御系統形成的光罩已經岌岌可危。
“一路布雷,同時全力後退。敵進我退,低退我打,他奶奶的。”
我簡直就是老毛了。
可惜還是遲了,防御系統的光罩終於給摧毀,還好我們越離越遠,敵艦的火力也弱了下來,同時雷區對他們的打擊也很大,可以遠遠看到他們的艦艇在冒煙。
“報告艦長,雷布完了。”
“勻速後退,等他跨過雷區再用導彈攻擊。”
我決定出擊。
青龍停止了攻擊,黑艦開始轉彎,估計是想繞過雷區再進攻。
“兵分兩路,出動戰機,轟炸黑艦,把它趕進雷區。”
我迅速跨上戰機,三架戰機急速掠過黑艦正在調轉的船頭,像下蛋似地扔下一批炸彈,黑艦的導彈才反應過來,我們已經完成了一輪攻擊。
紅艦全力開火,導彈一個接一個打在黑艦的若有若無的防護罩上,激起漫天的火光,我們的飛機順利逃了回來。
“考,跑的還真快。”
黑艦防護罩瓦解,開始全力後退,等我們繞過雷區,黑艦已經消失了。
“報告艦長,我們勝利了。”
譚玉黑著臉,不過非常興奮。
“勝利了,勝利了。”
大家都歡呼起來。
“呵呵,差點給搞定了,不過不能算贏,頂多是個平手。”
這種軍艦個體太龐大,雖然有導彈和防御罩,但調整起來很不方便,基本上只能眼睜睜看著炮彈落下來,而躲不開,同時補給跟不上,很不適合單兵作戰。
所以集中火力攻擊,打不贏就逃的戰術是很聰明的,可惜我反應的快,青龍才沒得逞。
大家關了開關,發現自己還是站在原地,不由面面相覷,真是不可思議的模擬世界。
“你很出色,有大家風范。”
青龍握住我的手。
“我們損失慘重,有一人犧牲。”
青龍打開屏幕,上面就是剛才戰斗的場景,“你們沒有人犧牲,非常不容易。”
“哇,你看,那是我誒。”
大家看著屏幕上驚險的一幕,不由對自己在那種情況下還能鎮靜自如都很佩服。
“明天的戰斗還是在艦上,你還是紅方,黑方已經攻上了艦艇,是一場面對面交接戰斗,你們晚上准備一下。”
青龍宣布了明天的任務。
“唯,怎麼看你都不像領導,怎麼到了電腦里面就變了樣了?”
葉青好奇地瞪著我。
“呵呵,演習嗎,跟演戲差不多,我這個演員還出色吧。”
我得意道。
“對,對,對,不然怎麼能把女人哄上床。”
葉青撅起小嘴。
“有時讓女人上床是不用哄的。”
我神秘地一笑。
“那還主動啊?”
葉青不屑道。
“強奸。”
我看看四周無人,迅速抱起措不及防的葉青,向溫泉的方向飄去。
“混蛋,放下……”
葉青還要叫,已經給我吻住。
我抱著她直接跳進水里,把她壓在水底,熱情地撫摸著,葉青終於有反應,忍不住伸出香舌,和我糾纏在一起。
“嗯”我迅速刺入葉青體內,葉青那里還沒有准備好迎接我的到來,雖然溫泉水潤滑了小穴,她還是悶哼了一聲。
我不顧一切挺動起來,在艦艇上指揮戰斗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紫氣很興奮,搞得自己有種摧毀一切的欲望,就像月圓之夜一樣,我需要宣泄,葉青又是剛好這個時候騷擾我。
“難道我真是魔種,還好有紅藍二氣,不然我豈不是會毀滅一切。”
我暗自心驚。
葉青開始挺動起來,她的花莖有規律地收縮著,每次抽送都帶來強烈的刺激。
非常不錯,才第二次就懂得怎麼讓男人快樂了,很有潛質,我非常得意,欲望高漲,紫氣升騰,我下意識地把紫氣從交接的下體送入她的體內。
正常情況下,對方的內力會產生抵抗,抵抗程度視內功深淺不同。
但在這種交合的情況下則不同,內功不會產生抵抗,可能由於雙方在激情中不由自主地開放了自身。
葉青的內功比楊瓊強了一點,但經脈還是差不多生澀,葉青已經迷失在紫氣通過花蕊帶來的異樣高潮中,只知道瘋狂迎合著我,任我的紫氣匯聚了她的真氣,開始了清道夫的工作,龐大的真氣流席卷過窄小的經脈,一點一點把經脈撐寬,一個周天後,疲倦的紫氣回到我的丹田中,作了幾個小周天運行,又打起精神來。
這個女人是我的,我要把她塑造成一個高手。
一個周天又一個周天,紫氣終於出現了疲態,在葉青最後一個高潮的悸動中,我也進入了高潮,我迅速站起來,把葉青的腦袋按到下體上,葉青乖巧地含入陽物,靈巧的舌頭不斷卷動著抽搐的龜頭,一股熱流噴了葉青一口,葉青忙用力咽下,差點嗆了一口,但還是繼續吮吸著我的龜頭,我強忍住身體的顫動,緊緊按著葉青的腦袋。
“下一場對戰中,大家可以挑選自己的貼身武器,如果是比較特別的,電腦要錄入武器的資料,你們穿著那衣服施展幾遍,電腦就有了八九不離十的概念。”
青龍強調道。
我拿出我的魔刀,青龍和七個教練立即眼睛一亮,葉青立即叫道:“那天就是你?”
我沒有回答,青龍笑了笑,向葉青揮揮手,葉青只好瞪大著眼睛閉嘴。
當著眾人的面,我施展開魔刀刀法,漫天的刀影飛起,整個世界靜了下來。
“來,試試我的寒霜劍。”
青龍拔出一把泛著寒氣的長劍,長劍不住發出嚶嚶聲,估計也是一把通靈的好劍。
魔刀不示弱,發出嗡嗡聲,仿佛在示威。
長劍疾上,劍影飛起,果然是高手,以我的目力都看不出真劍在哪里。
紫氣騰起,我豪氣大長,長嘯一聲,不顧層層劍影,魔刀憑空卷起漫天刀氣,襲向青龍的面門,這是兩敗俱傷的打法。
劍影破開,魔刀和寒霜劍擊在一起,我的紫氣和他的真氣對撞,發出驚天動地的響聲,我們同時後退,我看我的魔刀,他看他的寒霜劍,都沒有缺口,我們相視大笑。
“快哉,在我青龍所向披靡的無影一擊中,只有柳青你會想出這麼簡單的破法,不變應萬變。”
“過獎了,你的劍太快,我根本看不出你真正的劍在哪里。”
我說實話“看來劍影雖然可以惑敵,但還是降低了我出劍的速度,要改進。”
青龍沉吟道考,不會吧,已經夠快了,難道還能再快?
是不是人啊?
我目瞪口呆。
“呆會在戰場上再比。”
青龍笑著收劍。
“姐姐”“葉青”兩個女人都傻傻舉著槍,竟然誰也不開槍。
“葉青,躲開。”
我剛喊出來,突然出現的青龍一槍打在葉青的天靈蓋上,我看著子彈透過她的腦殼打在後面的牆壁上,然後葉青倒了下去。
“妹妹”葉綠連忙接過要倒下來的葉青,泣不成聲。
青龍沒有說話,繼續朝我發聲的方向點射,我躲在掩體後,無可奈何嘆了口氣,然後振作起來,一掌拍向掩體,掩體朝慢慢靠過來的青龍飛去,青龍不敢飛身而起,連忙就地十八滾,躲開掩體,我的一連串子彈打在地上。
葉綠還在痴痴抱著葉青,我也不忍心打她,集中火力把青龍打得到處滾。
“柳青”後面傳來楊瓊的驚呼聲,我不知道出什麼問題,但還是翻身躺倒在地,葉綠的一串子彈剛好打在我的槍管上,把我的槍擊飛。
“考,臭女人。”
我暗罵一聲,見青龍已經騰身而起,連忙就地十八滾,滾向楊瓊那邊,但是葉綠也飛身和青龍成九十度角襲向我,在這種交叉火力下,我怎麼躲得過,我在飛身後退中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快走”楊瓊一個飛身擋住我身後,把我推向她藏身的角落,葉綠和青龍密集的火力都集中打在她的身上,楊瓊哼都沒哼出來,立即給打成了馬蜂窩。
“楊瓊。”
我慘叫一聲,紫氣瘋了似地涌起。
“天地俱滅。”
我暴喝一聲,這是魔刀刀法的最後一招,魔刀暴長,激起一束激光一樣的刀影劈向青龍和葉綠。
“退。”
青龍大喝一聲,兩人飛身而退,可惜魔刀的刀影還是快過他們。
“走。”
葉綠全力一掌擊在青龍背上,自己停了下來,刀影立即把她劈成兩半,青龍借力脫出魔刀的刀影,刀風劈在他背上,只是劃破他的衣服,在他背上劈出一條紫痕,但青龍還是吐了口血,撲到在地,可能也有葉綠的功勞。
青龍迅速滾進掩體,大概怕我再來一刀,其實我這全力的一刀真氣損耗非常大,一時間猶如虛脫了一樣,我連忙躲進掩體,真氣緩緩恢復,如果青龍這時候過來,我估計只能靠槍了,還好他沒有動,我們都躲在掩體後面,互相聽得見對方急促的呼吸聲,然後就結束了。
“這次戰斗出的問題最大,你看,葉綠和葉青在干嗎,這是戰場,不是談情說愛的地方。”
青龍指著屏幕上傻傻對視的葉綠和葉青道。
葉青嘟了嘟嘴,沒有理會。
葉綠臉上神情變了一下,但立即恢復正常。
“還有柳青,你也一樣,明明可以消滅葉綠,為什麼不動,要不然葉青也不會死,在戰場上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戰友殘忍。”
青龍瞪著我。
我動了一下嘴,沒有說話,青龍說的很多,可惜我出不了手。
“以後作戰,電腦系統將給你們臨時配個面具,只有自己的隊友戰前才知道誰是誰,要不然沒法訓練下去。”
“怎麼那麼傻?”
夜幕下,我和楊瓊並肩走著。
“反正又不是真的犧牲。”
楊瓊狡邪地笑笑。
“我不相信。”
確實,在這個虛擬世界里,根本感覺不到與現實世界有什麼區別,而且在那個時候,人反應的時間很有限,基本上是潛意識控制了自己的行為。
唉,又欠女人了,我突然嘆了口氣。
“怎麼啦?”
楊瓊關心道。
“沒什麼,我想知道我有什麼好,值得你那樣做。”
我摟過她。
“那我又有什麼好呢?值得你那樣幫我。”
楊瓊滿眼柔情。
“你是美女,我是色狼。”
我笑道。
“你是帥哥,我也是狼。”
楊瓊大膽道,但還是紅下臉來。
“還要不要我再色啊?”
我動情地摟著她,輕輕咬著她的耳垂。
“要。”
楊瓊輕聲道,說完害羞地把頭埋進我的懷里。
“哦,做愛了。”
我抱起她,往溫泉方向疾掠而去。
紫氣迅速騰起,這家伙現在越來越容易動了,總有一天藍紅二氣會管不住它的。
“你的眼睛會發光,而且是紫光。”
在我身下嬌呼的楊瓊突然冒出了這句話。
“沒有吧,我怎麼沒感覺。”
我緩了下來,九淺一深有規律地挺動著,其實還是有變化,我感覺紫氣越來越瘋狂,紅藍二氣都退守在丹田,不敢再趕它。
“以前都沒有,你看水里,啊,要來了。”
楊瓊漸漸達到高潮,開始浪叫起來。
我停了下來,扭頭往水里一看,果然,眼睛發出淡淡的紫光,怎麼回事?
“不要停,快點,啊。”
楊瓊頓時小穴一陣空虛,連忙主動套動起來。
我沒空發呆,立即加快速度,順利把楊瓊頂上高潮,楊瓊拼命扭動起來。
我漸漸迷失了,越來越瘋狂,紫氣瘋狂地進入楊瓊的體內,以平常幾倍的速度在她體內運行著,楊瓊被激的瘋狂浪叫起來。
突然我發現楊瓊的眼睛也發出了紫光,可惜我在快感的襲擊中已經迷失了,就像第一次的月圓之夜,只知道瘋狂地發泄自己的欲望。
楊瓊數番潮起潮落,我自己也不知道達到了多少次高潮,每次高潮下來,我並沒有平常的不應期,反而更瘋狂追求第二次高潮,而且每次高潮都像跨上了一個平台,這個平台越來越高,仿佛永無止境,我象吃了春藥一樣拼命追逐著。
“混蛋,你再這樣下去,要搞死人家了。”
葉青葉綠來到溫泉這里,本來馬上紅著臉要走,但葉青眼尖,一看楊瓊臉色不對,連忙不顧一切把她拉下來。
我突然被打斷,從高潮上跌了下來,傻乎乎站著,下體高昂,泛著紫光的眼睛緊緊盯著眼前的女人,仿佛要把她們吃了一樣。
“我要。”
我瘋狂地扯過葉綠,兩把扯碎她的衣服,絕美的胴體暴露出來。
“混蛋,你干嗎?”
葉綠掙扎著,卻脫不開我有力的雙臂,我的陽物在她大腿根蹭著,急著去找那個可以湮沒一切的洞口。
“可惡。”
葉青一腳踢在我屁股上,我卻動也不動,粗暴地吻住葉綠,葉綠牙齒扣了扣,終於沒有狠心咬我的舌頭,任舌頭橫行著。
“姐姐,你把腳張開,索性抱在他身上。”
葉綠小穴幾次差點失守,聽了馬上收起大腿掛在我身上,我長長的陽物托在她屁股下,順著她的屁股溝滑動著。
葉青側著腦袋從葉綠的屁股下把我的陽物含入,一陣舒服的感覺襲來,我終於松開葉綠,叉開腿站著,任葉青的小嘴套動著。
“小妹,你?”
葉綠赤裸著身子,紅著臉傻站著。
葉青一邊含,一邊朝葉綠揮揮手,意思叫她不要過來。
我終於又上了高潮,一注熱流衝進葉青嘴里,葉青在這個時候還是乖巧地吞下精液,我大笑抱起她,扯去她的衣服,在葉綠的驚叫聲中,獨角龍王長刺入濕潤的小穴。
“啊,姐,不要過來,我沒事。”
葉青快樂地悶哼一聲,紫氣同樣刺激著她,沒幾下,葉青開始忍不住呻吟起來,開始主動迎合著我。
葉綠的小穴開始有晶瑩的淫水珠子滲出,她下意識地伸手到下體上撫摸起來。
慢慢地,葉青的眼中也開始泛紫光,她開始比我還瘋狂,不停息地追逐著一波勝過一波的高潮,淫靡的氣氛令一切生靈瘋狂。
終於,我啊啊叫著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最高潮,葉青也差不多了,我們疲軟著抱在一起,葉綠這個時候也全身抽搐著達到高潮,她無力地躺在岸邊。
我、葉青、楊瓊都沉沉睡去,世界突然靜下來。
葉綠過了許久,終於有了精神,她紅著臉看著月光下三具泛光的裸體,苦笑著穿上我的衣服,一個接一個把我們抱進她的房間,還好夜已經很深,沒有什麼人。
“昨晚怎麼回事?”
早上醒來,我自己精神矍鑠,感覺神清氣爽,看著旁邊沉睡得三女,不由摸了摸腦袋。
楊瓊和葉青都是裸著身子,葉綠穿了睡衣,但也是酥胸半露,異常性感,我的下體又雄壯起來,欲望以比平常快不知道多少倍的速度彌漫起來,我要,這就是我的直覺。
我下意識地伸手解開葉綠的上衣,葉綠的椒乳完整的暴露出來。
“啪”我摸了上去,葉綠立即醒來,然後狠狠地一巴掌打在我臉上,我頓時清醒過來。
“怎麼啦?啊”葉青和楊瓊都醒過來,發現自己都是赤裸的,都驚叫了一聲,然後馬上拉上被子。
“沒什麼,起床了,小姐們。”
葉綠冷靜地穿好衣服,然後命令我,“轉過身去。”
我只好轉過去,等她們磨磨蹭蹭穿好衣服我才坐起來,我也穿上衣服。
“混蛋,你昨晚發狂了。”
葉青瞪著大眼。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控制不住自己。”
我估計是紫氣搞鬼,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這樣。
大家大眼瞪小眼,不知道怎麼說我,我身上出現了太多奇跡,她們開始習慣。
“我感覺現在體內的真氣好奇快,竟然自己在運轉。”
沉默地楊瓊突然冒出這一句話。
“什麼,怎麼可能?”
葉綠瞪大了眼睛,如果真氣可以隨時自主運轉,就等於每個時間都在修練內功。
“我的好像也是這樣的,可能是昨天晚上的緣故。”
葉青說完就紅下臉來,葉綠又瞪上了葉青。
“難道是紫氣的緣故,它昨天晚上像瘋了一樣,我也像吃了過量的春藥一樣。”
我不知道是福是禍。
“有可能,那紫氣很怪,進入我身體沒多久,我也像吃了,吃了那個一樣。”
葉青支吾著。
“難道這就是性命雙修?你那到底是什麼真氣?”
葉綠也紅下臉來。
“呵呵,我也不知道,估計就是那老和尚說的魔性吧”葉綠認真的樣子非常可愛,我發覺身體又有問題了,紫氣在升騰,我感覺到全身正散發出一股讓人沉醉的氣息。
女人們仿佛感受到這種氣息,漸漸像喝了酒一樣,滿臉馱紅。
“你要不要試試?”
我微微一笑,瀟灑地拉過葉綠。
“混蛋,你搞什麼鬼?”
葉綠突然清醒過來,掙開我的懷抱,滿臉羞紅,不過沒有再給我巴掌。
葉青和楊瓊也回過神來,狠狠地瞪著我。
“我控制不了自己,看到你們,紫氣就亂動了,完蛋了。”
氣氛被完全破壞,我也恢復正常。
“什麼鳥氣,這麼色。”
葉青瞪眼道。
“估計這就是魔性,不知道怎麼就給激發出來了,柳青,你自己要想辦法控制,不知道它還有什麼副作用。”
葉綠一本正經起來。
“原來有紅藍二氣牽制著紫氣,現在紅藍二氣老是龜縮在丹田不動,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我皺起眉頭,考,我不會成了花痴吧,見到漂亮女人就想上。
“你現在還有理智,我怕你最終會喪失理智啊。”
葉綠一臉擔心。
“不會的,為了你們,我一定不會喪失理智的,如果真有這一天,你們馬上給我一刀,不就解決了。”
三個女人立即呸個不停,呵呵,可愛的女人。
“管它呢,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肚子都餓死了,也快集合了,還不去吃飯。”
我沒功夫仔細考慮。
接下來的幾個模擬對戰中,我發現我完全變了:變得好斗,每次都衝在前面;變得嗜血,總是毫不留情地毀滅對手。
我發覺紫氣把人類最潛層的欲望給激發出來了,就是征服一切的欲望,難道這就是魔性?
紫氣幾乎徹底撕開包在人類動物本性之外的人皮,把我還原,還好有紅藍二氣謹慎地守住丹田,守住我的靈竅,使我不至於徹底迷失,成為色狼,成為屠夫,成為欲望的奴隸。
每天夜里,我都要帶著葉綠和楊瓊兩個女人到溫泉里狂歡,紫氣徹底改造了她們,只要我的紫氣進入她們體內,她們全身都會敏感起來,對她們而言,紫氣就是最厲害的春藥。
白天血腥的刺激激發了人類最原始的好斗欲望,她們也非常需要發泄,在戰斗中培養出來的凜冽殺氣只有在溫柔鄉中才會溫順下來。
我是誰?我來干什麼?
在這個漫漫宇宙中,我感覺不出任何生存的意義,只有獨角龍王刺入自己心愛女人的花莖,才感覺出生存的意義。
夜晚,我和我的元神在兩個女人身上起伏時,葉綠經常遠遠守護著我們,只到我們完事,她才會過來和我們一起游泳。
她是個奇跡般的女人,我的魔性對她不是沒有影響,現在我蔓延的靈覺又看到她傾聽著我身下女人的浪叫,小手偷偷撫摸著自己的下體。
我們終於完事,她也順利進入高潮,然後穿著性感的泳衣跳進水里暢游起來,簡直當我不存在。
雖然曼妙的身體靠我很近,但我不敢摟她,因為我因為這樣已經挨了幾個耳光,她從來沒有手軟過,盡管她急促的呼吸表明她對我不是沒有感覺。
也許我們沒有緣分,畢竟青龍才是她真正仰慕的男人,是她唯一的心上人?
可她為什麼不避開我,我侵犯了她很多次了,而且在溫泉里,我從來不穿衣服。
我有些糊塗了,不過男人有時候很容易滿足,她能和我這樣融洽,我就很滿意了。
但就是這樣,我還是很愧疚,特別是白天面對青龍的時候,畢竟他是我的朋友,我每看葉綠一眼,就感覺對不起他一點。
可是我抗拒不住,我的目光總是毫不隱藏地表示期望葉綠的到來,期望看到她曼妙的身體,希望看到她開心的笑容,說實在話,葉綠這些日子溫柔了許多,笑容也多了許多。
“不知道淇兒怎麼樣了?”
今晚的月光異常柔和,我想起了淇兒,忍不住一陣心痛,我原以為自己可以忘卻她。
還有遠在他鄉的曼姐,可愛的菲兒,令我又憐又恨的霞姐,小莉,月女,還有蕭敏,甚至蘇蘭,一個個美麗的面孔浮現在我面前,我突然很想回去。
有了這些可愛的女人,我的生命才燦爛。
“我很滿意大家兩個月的表現。”
青龍興奮地望著站的筆挺的隊員。
只有經過血的洗禮,才能成長成真正的戰士,只有經歷過生死之別,才能看破一切。
大大小小十多次的模擬戰非常的成功,每個人都追逐過別人,也被別人追逐過,每個人都殺過人,也被人殺過,從不忍到殘忍,從貪生怕死到勇往直前,這幾次戰斗不僅鍛煉了大家戰斗的技巧,更從精神面上給大家一個重大的提高,這是一個質的飛越,他們現在具備了老兵的經驗和新兵的斗氣,每一場戰斗都可以看到明顯得提高。
“你們的進步出乎我的意料。我們晚上就離開這里,飛北京,三天後直飛浙江普寧,先掃蕩那里的東海海盜。”
青龍沒有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