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13章 美女雕像
我一口氣練了四個雕像,每個雕像展示的“舞步”都不一樣,九個雕像的“舞步”加起來應該是一整套,我不知道這雕像是什麼東西做的,但普通的雕像竟然有這樣的作用著實讓我驚訝。
已經是半夜,不知道是疲勞的緣故還是練功的緣故,我感覺到大腦異常的疲倦,很想找個地方睡一覺,所以雖然對其它雕像展示的舞步非常感興趣,也沒有精力繼續修煉下去了。
我打起精神朝花園中心的主樓走去,這應該就是主人的閨房了,估計主人便是這雕像上的女子,雕像已經是如此美麗,不知道真人會是什麼模樣的美人,我雖然疲倦,還是對她充滿了好奇。
主人的閨房竟然不象其它人的那樣是封閉的,估計她比較信賴自己布下的陣勢,閨房里已經被機器人打掃的干干淨淨,沒有多少多余的東西剩下,但還是可以看出這是一個女子的閨房,因為一些不會腐敗的珠寶裝飾還放在梳妝台上,仿佛主人才離去。
一塊精致的玉佩吸引了我,玉佩透出柔和的潤光,肉眼都看的見,我知道是個寶物,忍不住伸手拿了起來,玉佩入手溫和,仿佛有一絲清涼的東西迅速從我的手心透入我的全身經脈,腦子一下子清醒了許多,感覺很是舒服。
“什麼寶貝,這麼神奇,恩,沒收。”
看來這玉佩能夠提神醒腦,我毫不猶豫把玉佩揣進懷里,想著送給淇兒。
這是一張玉石打造的床,不過吸引我的不是玉石本身,而是玉石上的系列美女圖像,這些美女圖像都是裸體的,擺出各種各樣的動作,美麗誘人的身體上還畫著類似經脈運行的线路,我很快分辨出共有九條互不相同的經脈。
我精通奇經八脈和十二脈,卻沒有見過這樣的經脈,好像這里畫的經脈和我原先認識的經脈根本搭不上邊。
我一幅一幅看下去,看完明白了兩點:1、美女圖像展示的就是花園里學的類似舞步的武功;2,這些經脈全部從大腦某個點出發,好像是現在醫學上松果體的位置,難道這些武功是開發松果體的?
我興致很濃,人類對於大腦中最神秘的松果體寄予了種種幻想,但一直沒有什麼人可以真正開發松果體,如果這套功法可以開發松果體的話,那麼也許各種神奇的特異功能也都可以實現了。
圖像邊上有很多注釋,可惜,我看不懂這里的文字,不然學習起來可以輕松很多,不過也沒有多大關系,從花園里的美女雕像上可以學習准確完整的動作,在這里的美女圖上,我可以學習其經脈的運行,美女圖上的標記還是很淺顯的。
不過我現在沒有什麼精力繼續研究了,我翻身躺在溫暖的玉石上很快進入夢鄉。
暗夜,玉石上慢慢浮起絲絲柔和的光线,往睡在它上面的身子里鑽去,慢慢整個身子也開始發出類似的柔和光线,形成一個人形的光暈,和玉石的大光暈糅合一起,仿佛在不斷交換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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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連崩落的山石都不見了。”
夢珍一臉憔悴,望著同樣困惑的諸女。
“已經是第四天了,柳青餓都餓壞了。”
淇兒半躺在睡袋里,帶著哭腔,說話非常的吃力,她堅持要上來,不過在這絕頂巔峰,她一點動作都無法進行,還要依靠氧氣。
梁淇、孫中情、夢珍、十二聖使都來了,四天來,軍方也派出了強勢的搜索隊,月族也集體出動,不過大家什麼都沒有發現,於是,搜索隊放棄了搜索,月族的人也給夢珍放了回去,只留下了諸女和不顧一切自願留下的葉綠葉青二女。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
觀音突然悠悠幻出,其悠閒的樣子還是掩飾不住眼里的焦急,因為出問題的是她的男人。
“師祖。”
聖女習慣性地跪了下去,接著是虔誠的十二聖使,葉綠葉青是一臉的驚訝,但也是豪不遲疑地跪了下去,這是對救苦救難觀音菩薩的一種起碼的尊敬。
“有什麼辦法?”
夢君也幻出,眼里同樣的焦急,千年來,她發現男人在她內心深處投下的影子越來越清晰,根本不是她可以控制的。
“你們都起來吧,我說了,我不再是什麼師祖了。”
觀音看著虔誠的諸女苦笑著揮手,為什麼她偏偏是觀音菩薩,其實她和諸女一樣,都是柳青的女人,從肉體到心靈深處都打下柳青愛的烙印的女人。
“對了,姐姐就是姐姐。”
夢君淺笑道,熱情地拉過觀音和聖女。
“姐姐。”
聖女還是有點不自然,但還是叫了出來,尊敬中帶著珍貴的一點親熱。
“我們不要客氣了,大家都坐過來,一起商量一下尋找柳青的辦法吧。”
觀音和藹地帶著大家圍坐開來。
“我曾經研究過魔門的一種功法,叫噬體搜魂大法,因為其太過惡毒,所以我一直在研究如何破解這搜魂大法,現在雖然還未研究出破解,但成功地將噬體搜魂大法改造成一種佛門功夫,可以將自身的靈覺如內力一樣培養和組織起來,我想可以通過這個功法感應到柳青的存在。”
觀音道。
“師……姐姐,那你快點施展吧,救救柳青,他一定還活著。”
聖女紅著臉急促道。
“我當然要救他了,不過雖然這搜魂大法功能強大,但憑我一個人施展起來就力有不逮。”
觀音嘆道。
“怎麼?以姐姐的功力還施展不了?”
聖女和諸女都是一臉的驚訝。
“是的,以姐姐的能力只能將靈覺擴展到方圓數丈的狹小范圍,而且還要依靠你功力的催動,即時是這樣的范圍也無法堅持很久,靈覺就消耗的差不多了。”
觀音嘆氣道。
“那柳青的靈覺怎麼可以支持很久,而且擴展的很遠。”
月女紅著臉插嘴道。
“他是個怪胎,很多超越武學范圍的現象都出現在他身上了。他靈覺開發的很好,不過也只能在……在那個……交……交合時候,達到靈欲交融的狀態才能盡情施展。”
觀音也紅著臉道,說話有點結巴。
“我們大家這麼多人,難道都幫不上忙嗎?”
夢君忍不住插嘴道。
“我就是想到大家,才提出這個辦法的。”
觀音看了夢君一眼道,“我們可以試試看能不能將大家的靈覺集合起來搜索柳青,這樣成功的可能性大很多。”
“對阿,我們這麼多人,集合起來的靈覺肯定威力強大,那我們快點。”
聖女急切道。
“這個事情急不得,大家首先要學會搜魂大法,才知道如何運用靈覺。”
觀音含笑搖頭道。
“那我們馬上學。”
淇兒深吸了一口氧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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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的產生“真氣”了。”
我按著圖像上的經脈圖結合美女雕像那里學來的舞步修煉起來,果然如初學武功一樣,修煉的那條經脈慢慢有了一絲真氣――我不知道是不是真氣,但可以肯定的是我對這種能量流不熟悉,和我以前的真氣有著天壤之別。
這種真氣從經脈中產生,但很快就消失於經脈的盡頭――松果體,便如石沉大海,只見進去,沒有見出來的,而更可惡的是松果體一點反應也沒有,仿佛我練了也是白練。
昨天晚上學習了四式功法,現在我也不著急了,一條一條經脈修煉,美女圖上的經脈也是九種,反正在這里無事,就練練看繼續練下去是什麼結果。
至於松果體沒有反應,我想是因為我現在才練第一條經脈的緣故,如果九條都修煉了,估計松果體就會有反應了,我對松果體很是好奇,說不定這次可以看看那里的情況,想到這里,我又提起精神開始了修煉。
下午,我開始到處瞎逛,想找找看有沒有道路出去,不過這里范圍太大,我一整個下午只能逛一個地方,到處吃閉門椽,所以一整個下午下來還是一無所獲。
也罷,就當來旅游吧,這種地方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來第二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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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龍,柳青的事情先放一邊。你看看這些資料!你應該聽說過這件事吧?”
主席把手里的一迭文件遞給青龍。
“是。”
青龍剛剛匯報了柳青失蹤的事情,主席只是沉吟了一會,什麼話都沒有說,他不由放心了許多,有些興奮地接過主席手里的文件,一看都是從網絡上打下來的。
“是的,這些謠言在網絡上傳的很快,我早聽說了。”
這迭資料是關於雲南幾個給殺死的大貪官的內幕,青龍確實已經看過了,但他不知道主席的態度,所以說話很是小心。
“這不是什麼謠言,這是真實的事情,這些貪官都是我們共產黨中的敗類,死不足惜。不過即時他們是貪官,也是我們共產黨的貪官,共產黨的事情還沒有到需要外人代勞的時候,我不想再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主席眼里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雲南的警力已經很強了,可是這麼久了還是沒有搞清楚到底是誰做的事情,這讓我很是失望。”
“主席,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
青龍眼睛一亮,馬上接口道,在和平時期,軍人沒有多大發揮的余地,簡直連武警都不如,這件事情主席如此重視,這樣的機會更是難得。
“對方都是高手,你要小心點。”
主席沒有遲疑,目光炯炯看著青龍,青龍立即全身一振,敬了一個標准的軍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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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委任何平為孟連大隊大隊長的提議,如果大家沒有什麼其它意見就這樣通過吧。”
肖貴政委沒有理會陳峰的抗議。
“我同意。”
劉偉國參謀長瞄了一眼陳峰舉手道。
“同意。”
其它幾個參會的如行屍走肉一般把手舉起來。
“我保留意見,請王主任將我對何平的意見也記錄下來。”
陳峰迅速平靜下來,直視著政治部主任王連賈道。
“政委,這個?”
王連賈看著肖貴。
“陳峰,你不屬於黨委成員,按道理連參加會議都不成的,但隊長不在,他交待過所有的會議你都抗議旁聽,但沒有說你就抗議代表隊長,所以你就不要表什麼態度了。”
肖貴嚴肅道。
陳峰啞然,轉頭看了一眼參加會議的人,個個都避開他的目光。
“那楚隊長呢?他也是黨委成員,應該征求他的意見吧。”
陳峰不服氣,把楚雲天提了出來。
“按道理楚雲天應該參加會議,但現在緝毒支隊出了大漏子,他給派去那里支援了,把他叫回來參加這樣一個小會議,有點小題大做了。”
劉偉國閃著精明的眼光,不屑地盯著陳峰道。
“小王馬上組織考察,並起草任免推薦函迅速報到總隊,沒什麼事,大家散會!”
肖貴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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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釣魚島慘案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恥辱,現在已經過去快一年了,不知道諸君有什麼意見?”
龜原首相慘著臉道,現在各國都開始搞石油儲備,石油價格不斷攀升,日本要很高的代價才能進口到石油,造成了日本產品成本持續攀升,嚴重影響了日本產品的競爭力,進一步打擊低迷多年的經濟。
“我們要奪回釣魚島,我們必需有我們自己的油田。”
經濟產業省的長官豪不遲疑道。
“美國隱忍中國的挑釁,還要我們平息事態,看來現在和中國對立並不是時機。”
外務省長官謹慎道。
“我們可以繼續開發我們的釣魚島,如果擔心中國方面的騷擾,我們可以派中國人幫我們開采釣魚島的油田,這樣可以保證安全。”
國土交通省長官奸笑道。
“這是個好主意,不過這樣我們大日本帝國也顯得太軟弱了。”
防務省長官道。
“這個主意可以采納。”
龜原眼睛一亮,又轉頭對防務省長官道,“你有什麼意見?”
“這位是印尼來的列必昂先生。”
防務省長官神秘地出去帶了一個年輕人進來。
“恩?我們在開重要的會議,你帶他進來干什麼?”
龜原有些不高興,聲音大了點。
“你先下去。”
防務省長官平靜地笑了笑,讓列必昂出去,這才轉頭對龜原道:“長期以來,印尼一直和我國保持著親密的關系,進來中國在南海進行不定期演習,嚴重影響了印尼的海上利益,列必昂先生就是為這個事情來的。”
“他是什麼人?要這樣鬼鬼祟祟地來?他能代表印尼政府?”
龜原對於印尼的高級官員還是熟悉的,從來沒有聽說過列必昂這個人。
“他確實是個小人物,級別也確實不夠,但他父親卻是現任印尼警察總長的挈巴托先生,首相對挈巴托先生應該是很熟悉的巴。”
“挈巴托先生我當然知道,是蘇哈托女婿普拉波沃的孩子,他自己怎麼不來,派個小孩子來。”
龜原口氣松了一點。
“挈巴托先生對印尼政府改善華人地位的做法非常的敏感,在這點上和我們一致,所以他希望和我們進一步合作。”
“他倒是秉承了蘇哈托和普拉波沃的優秀精神。”
龜原笑道。
印尼開國總統蘇加諾當年參預日本大抓“勞務者”為虎作倀。
繼任蘇哈托原是日本偽軍出身,蘇哈托政權實際上是荷蘭殖民政權的嫡傳後代,幾乎全面繼承了荷蘭暴政,將仇華、貪汙等弊端,發展到無可救藥的階段。
蘇哈托上台後對華裔幾十年如一日的“文化滅族”性迫害(禁止中文在任何場合出現、關閉華語學校、迫使華人放棄漢名漢姓、甚至不許華人私下教授子女中文等等)後期更甚,由“文化滅族”政策改行更為有效的“民族清洗”政策,放縱、鼓勵暴徒排華,以轉移百姓對本國弊政不滿。
1998年5月,印尼排華暴行達到極點,印尼戰略後備隊司令、蘇哈托的女婿普拉波沃&蘇畢安托中將指揮一幫軍人煽動暴徒集體強奸了數以百計的華人婦女,瘋狂掠奪華人財產,燒毀華人店鋪,並用殘忍的手段將無數華人摧殘致死。
近年來,印尼不斷傳出華人遭到迫害的消息,這還是在印尼政府嚴格控制新聞的情況下才傳播出來的。
日本是印尼排華暴行最有力的支持者,美國默許了印尼排華的暴行,所以印尼可以猖狂至今。
“列必昂先生現在是廖內省望加麗島的警察局局長,廖內省一貫有排華的優良傳統,這次他希望再給這些猖狂的賤民一點教訓,但怕引起國際輿論的抗議,希望得到美國和我國的支持。”
“好,這樣好,要搞就搞的大一點,你全權支持挈巴托先生,我去聯系美國,我想面對中國的猖狂,美麗的瑪利亞一定會支持我們的。”
龜原眼睛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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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來是不平等的。”
蕭敏對著小莉嘆氣道,這些天來,她們不辭辛苦,到處走訪,基本熟悉了這個偏僻的小農村。
伴隨著市場的進一步開放,沒有任何競爭力的農業幾乎面臨滅頂之災,各種名目的苛捐雜稅和昂貴的肥料讓這里的村民一年辛苦到頭只能勉強圖個溫飽。
伴隨著教育產業化,實行九年義務教育的小學初中的學費也水漲船高,村里的孩子根本上不起學,更不用說考上什麼高中,大學了,那意味著巨額的債務,不是瀕臨破產的農民可以承受的。
同時,隨著商品經濟浪潮的侵襲,農村建立在相對穩定交往基礎上的道德體系也面臨崩潰的境地,於是,從小孩到青壯年,個個游手好閒,終日賭博、偷盜甚至搶劫殺人,村里面唯一長盛不衰的娛樂場所是賭場,唯一長盛不衰的產業是色情服務業――有點姿色的女孩都到城市里打這種最原始也最悠久的工作。
村里能富的只有兩類人,一類是那些村干部,依靠貪汙腐敗、剝削壓榨,另一類就是地痞頭子,依靠近乎赤裸裸的掠奪。
蕭敏從小生活在大城市,從來沒有想像過農村竟然是這樣一種境地,不由感慨萬千。
一個女孩去年考上了大學,面對巨額的學費和貧困的家庭,她果斷地輟學了,蕭敏見到了這個聰明美麗但眼里滿是困惑的女孩,真的感覺到無比的痛心。
“這個社會太復雜了,這里的地痞頭子清了一個又一個,貪官汙吏也抓了一個有一個,可是還是接二連三的出現。”
小莉也是一臉無奈。
“不管怎麼樣,這個惡霸是肯定要消滅的,誰叫他遇上我們。”
蕭敏想了想,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便把怒氣發泄在那個惡霸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