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7章 路遇黑手
在第二輪比賽結果已經出來,天榜勝組:羅伯特(對柳青)、羅傑斯(對柳生靜雲)勝出天榜敗組:尤里(對邁克)、金昌木(對段邪)勝出地榜勝組:天皇(對拉妮)瑪利亞(對葉青)、小莉(對菊)勝出地榜敗組:蕭敏(對林羞真)葉綠(對烏代子)勝出小莉、蕭敏和葉綠的表現都很突出,特別是葉綠,當然其中有我的貢獻。
比賽必然要耗費功力,或者外傷內傷的,在三天里很難恢復過來,比如瓦痂,這次根本就不能再戰了,還好這一輪不用比賽,可以休息四天。
所以不比葉綠三人,在我的幫助下很快恢復,甚至功力有所精進。
好不容易有了獨處的機會,因為要靜下來思考武學上的問題,所以諸女只好放過我,現在她們個個如狼似虎,整天和我瘋狂都可以,還好這些事情對我有益無害,換了普通男人肯定給吸干了。
莫斯科地鐵異常發達,而且價格便宜,承載了60%以上的旅客,不像國內幾個大城市,地鐵基本上是點綴作用,而且價格一提再提。
我在空曠的大街上漫步著,看著修建成宮殿一樣的地鐵口,看著地鐵口匆匆忙忙的人群,突然想坐坐地鐵試試,便跟著人群下去。
交三個盧布買一張地鐵票,可以坐到莫斯科的任何一個地方,這才是真正的福利,我靜靜坐在寬敞舒適的地鐵里,思考我的問題,也不管它通向那里。
一個俏麗的女孩站在我面前,看樣子應該是中國人,她不停地朝我眨眼,我才注意到她,好奇地看著她,這個女孩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一種奇怪的感覺,讓我很願意和她接近,不會是修煉魔功修煉到見到漂亮女孩就有反應的地步了吧,我心里自我解嘲道。
女孩臉色慌張憔悴,不過看見我有反應,美麗的眼睛立即亮了起來,仿佛我是她的老朋友一樣。
她的眼珠左右轉了一下,我馬上注意在她旁邊站著兩個俄羅斯大漢,一左一右夾著她,看起來不是好人,難道是綁架?
“你應該給這位女士讓座。”
旁邊的中年女人用手勢加俄語道,我猜出了意思。
“什麼意思?”
我還是用英文問道。
中年女人奇怪地瞪了我一眼,用英文陳述了一遍。
“俄羅斯人都這麼有紳士風度?”
我嘴里嘀咕著但還是站了起來,用英文對女孩道,“請坐。”
女孩卻看了一眼旁邊的男人,那男人低下眼垂,女孩不敢坐上去。
“別客氣,來吧。”
我不由分說一把拉過女孩,讓她坐到我位置上,我自己插到兩個大漢中間,擋住他們。
女孩略帶驚慌看著臉色已經發生變化的大漢,我朝她眨眨眼。
“中國豬,你最好不要擋在我前面。”
左邊的俄羅斯人在我耳邊用生疏的中文一字一字道。
我瞪了他一眼,突然低頭湊近女孩的耳朵道,“姑娘,‘俄羅斯狗,少亂叫‘的俄語怎麼說?”
女孩看了我一眼,終於還是湊近我的耳朵說了這句,然後用中文低聲道道;“他們是黑手黨,救我。”
我嘿嘿一笑,立即在左邊已經臉色大變的俄羅斯人耳邊用俄語清晰地說道:“俄羅斯狗,少亂叫。”
俄羅斯人憤怒地瞪著我,我的腰部突然頂上一個冰涼的東西,不知道是槍還是匕首,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只好閉嘴。
據說現在的俄羅斯黑手黨窮凶極惡,販毒、拐賣人口、組織買淫、充當殺手什麼都做,比二戰前意大利的黑手黨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時,地鐵停了下來,俄羅斯人收起了手上的東西,朝女孩一甩頭,女孩驚恐地站起來,跟著下車,下車前還不住轉頭看我。
“唉,算了,好歹也是同胞,幫她一把吧。”
我本不想在異域惹事,終於還是耐不住女孩可憐無助的目光,我也跟著下車。
俄羅斯人也知道我跟在後面,一點都不顧忌,我們來到一個偏僻的小巷,閃進一個開著門的屋子里。
“你有種,敢跟著來。”
會說中文的俄羅斯人殘酷地笑了,掏出匕首朝我逼了過來,另一個俄羅斯人把女孩雙手綁在後面,在她身上扯下一片衣服塞住她的嘴,然後用力扯開她的衣服,女孩無力地掙扎著,堅挺而美麗的椒乳很快就在冷冷的空氣中輕微顫抖,俄羅斯人看她掙扎,狠狠地給了她兩個巴掌,女孩痛哼起來,眼淚立即流下來,俄羅斯人得意地伸手撫摸女孩的椒乳。
我閃電一掌拍暈了逼過來的俄羅斯人,然後冷冷地看著正在逞淫欲的俄羅斯人,“玩夠了吧。”
俄羅斯人大吃一驚,立即伸手去掏褲帶里的東西,我怕是槍,連忙從了上去,又狠狠地給他的脖子一下,笨拙的俄羅斯人也倒下了,我不緊不慢拉開女孩嘴里的東西。
“快,幫我解開,我們快走,不然要沒命的,沒人敢惹黑手黨。”
女孩倒是一臉冷靜。
“別著急,你就這樣走了,他們不會放過你的,躲的了一時,躲不了一世。”
我冷靜地解開女孩,女孩收緊衣服就要走,我連忙拉住她。
“是啊,我逃了這麼久,沒想到他們還不放過,可是我們能怎麼辦?”
女孩臉色立即暗了下來。
“你叫什麼?先告訴我你的情況。”
我麻利地把兩個人給綁起來,堵上他們的嘴,本來想點穴的,後來想想不要太夸張了。
“我叫孫中情,家在成都,大學畢業後被一家勞務公司給騙到莫斯科,要給黑手黨控制的酒店當舞女,我不原意,但我的護照等證件都給他們扣押了。他們對我威逼利誘,稍微反抗就用鞭子抽打,用煙頭燙,還好我乘參加舞蹈訓練的機會逃了出來,在俄羅斯打黑工,現在已經過了半年了,沒想到他們還不放過我。”
女孩一臉痛苦。
“和你一起被騙過來的有多少人?”
我聽的眼里冒火。
“我這一批就有50多人,聽說每年都有不少人被騙出來,她們或者被賣掉,或者被逼從事買淫活動。”
女孩已經泣不成聲。
我想了一會,一個大膽的計劃初步形成,馬上拍醒兩個俄羅斯人,他們驚恐地望著我。
“我呢要裝扮成你們其中一人,所以需要你們奉獻一張完整的臉皮,不知道你們誰願意啊?”
我拿著閃光的匕首在二人的臉上比劃著,那個懂中文的俄羅斯人驚恐地直搖頭,另外一個不知道什麼意思,但看到我手上的匕首,也學著搖頭了。
女孩不知道我想干什麼,她對兩個人還是充滿恐懼,見我將他們敲醒,連連後退。
“就你吧,看你這個樣子,干的壞事不少,也要貢獻一點了。”
我拿匕首敲了敲那個不會講中文的俄羅斯人,然後轉頭女孩道,“我要開始了,不想看就轉頭。”
我對著驚恐的俄羅斯人冷冷一笑,匕首熟練地在他臉周圍劃了一圈,俄羅斯人劇烈扭動起來,我殘忍地笑著,一點點將臉皮起出來。
“你……”
身後傳來女孩驚恐的聲音,然後就聽到嘔吐的聲音,我已經麻利地把一張完整的面皮提了起來,那個俄羅斯人已經暈了過去。
會中文的俄羅斯人眼睛無比驚恐,雖然他們也是作惡多端,但沒有想到這樣慘無人道的手段有一天會用到自己頭上。
“我松開你的嘴,你不會亂叫?”
我朝他呵呵笑道。
俄羅斯人連忙點頭。
“我想你配合一點就不會象他這樣了?”
我拉出他嘴里的東西。
“我,我會配合,饒命,饒命。”
俄羅斯人連忙道。
我問了大半天,終於將情況搞清楚了,莫斯科這里是黑手黨的總部所在,而他們是屬於其中的一個分部,說是分部也就是一個五星級的酒店,這個俄羅斯人叫阿洛斯,是酒店的一個高級主管,主要負責管理這些妓女。
這次他帶他手下出來兜風,沒想到竟然碰到逃走的孫中情,阿洛斯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酒店就在這條巷子的東面,小屋有地道直通酒店的地下密室,他們本來想在這里解決了我,再帶孫中情回去。
我拿了人皮在到另外一個屋子呆了一會就出來了,出來時已經變成了阿洛斯的手下馬里尼,其實我根本沒用人皮,只是不想他們知道我會易容。
二人滿臉驚訝地看著我。
“走吧,一切按我說的做,負責你就死。”
我拿出阿洛斯懷里的手槍,然後給他松綁。
“你也跟著來吧。”
我伸手去拉孫中情。
“我自己會走。”
沒想到孫中情象見鬼一樣躲開我的手,略帶驚慌道,估計我嚇著她了。
“是不是覺的我手段很殘忍,這些人都是人渣,不殺禍害無窮。”
我微笑著,手抱住馬里尼的腦袋,用力一錯,把他脖子擰斷,然後把他丟進地下室的一個櫃子里。
阿洛斯渾身發抖,根本沒有想過反抗。
“你的手段實在太殘忍了。”
孫中情又一次忍不住嘔吐出來。
“這些人渣不能叫人,我們現在到他的酒店去,你配合一點,就當是給押回來的。”
我苦笑道。
“還回去,我不去,好不容易逃出來了。”
孫中情恐怖道。
“你沒有護照,難道一輩子當黑民?我保證可以拿到你的護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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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大衣脫下來搭在手上,蓋住我的手槍,讓阿洛斯走前面,我拉著孫中情。
本來,我可以直接干掉阿洛斯的,然後偽裝成他進入酒店,但聽他說酒店防衛森嚴,特別是進入他的老板尼可夫那里,幾個關口都要查驗指紋才能放行。
阿洛斯是高級主管,也是尼可夫的親信,所以那些保衛人員都對他很恭敬,查了他的指紋便給開門,對我們兩個都沒檢查。
所以我們順利來到尼可夫面前,這是個長著鷹勾鼻的中年人,臉色有些陰翳,他對阿洛斯和我都沒多大興趣,反而對孫中情有興趣,也難怪,當初是他看中孫中情,把她挑選出來培訓的。
阿洛斯和尼可夫的對話都是用俄語的,我一點也聽不懂,我押著孫中情站在一邊,拿槍的手滿是汗,怕阿洛斯搞什麼花樣,但看孫中情沒有什麼特殊表現也就放心一點。
只要我的槍還對著阿洛斯,阿洛斯就不敢輕易有什麼動作,畢竟他見識過我的手段,而他又是個非常怕死的人。
尼可夫竟然把酒店的女孩子們都召集起來,然後把孫中情吊起來,拿著一根皮鞭,開始抽打孫中情。
我無可奈何,一方面語言不通,另一方面孫中情也沒跟我說,尼可夫保鏢有五個,個個全副武裝,當然我搞定他們應該沒有問題,但要想出去卻很困難,特別是帶上孫中情,因為到處都安裝著攝像頭和自動門。
尼可夫的鞭功很高明,開頭幾鞭把孫中情的衣服給打的四分五裂,但又不損傷她的皮膚,孫中情卻慘叫連連。
每一鞭都象抽到我身上一樣,我眼里滿是怒火,但孫中情竟然堅定地朝我搖搖頭。
“我也沒辦法。”
阿洛斯怕我一時憤怒開槍,偷偷在我耳邊道。
我沒有說話,我只能等。
十幾鞭下來,孫中情差不多全裸了,人也暈了過去,旁邊一個人走過來淫笑著向孫中情潑了一杯水,孫中情馬上醒過來,尼可夫又興奮地抽起來。
我這才注意這個人,估計是中國人,看看大廳里還有不少黃皮膚黑眼睛的,我估計都是中國人,看著同胞挨打,他們眼里一絲的同情也沒有,反而陣陣淫笑,對著裸露的孫中情指指點點。
我突然想到了魯迅,當年他就是看到這些愚昧的中國人才堅定棄醫從文的,他要拯救他們的靈魂。
但我的想法卻不同,我滿腦袋都是毀滅的欲望,我發誓要從肉體上徹底消滅這些敗類、人渣。
孫中情仿佛漸漸適應了鞭打的痛哭,肉體也麻木了,不再象開始一樣慘叫,每一鞭都只有輕微的悶哼聲。
周圍站了不少花枝招展的女人,個個一臉驚恐,但沒有任何人站出來,也許大家見多了都已經麻木了,也許她們根本自身難保,哪里還能想到救別人。
尼可夫終於打累了,揮了揮手,人群開始散去,孫中情被解下來,但又被四肢攤開綁到一個特制的椅子上,把下體拱的老高,估計這個椅子是專門供淫樂用的,兩個女孩端水過來把孫中情身體擦洗干淨,尼可夫淫笑著慢慢脫去衣服。
房間里還有五個保鏢、阿洛斯和我,兩個女孩洗完就出去了,孫中情異常的冷靜,仿佛這些事情和她一點都沒關系。
尼可夫正要趴上去,突然看到我滿是怒火的目光,不由一愣,我連忙低下眼皮。
尼可夫重新站起來,朝阿洛斯揮揮手,估計叫他出去。
我知道再也不能等了,衣服里的槍終於響了,連續兩槍都打在尼可夫的大腿上,尼可夫立即到了下去。
五個保鏢身手不錯,反應也非常快,三個朝我開槍,另外兩個朝尼可夫跑去。
我就地十八滾,先於保鏢把尼可夫操在手里擋在面前,然後從容地打爆那趕過來兩個保鏢的腦袋。
另外三個保鏢驚訝於我的槍法和身法,又顧忌尼可夫不敢開槍,連忙躲到一邊去,阿洛斯也想跑,但我朝他腳下地板開了一槍後,他就不跑了。
“過來,解開她。”
我用英語朝阿洛斯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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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來到了尼可夫的辦公室,這里有很多好處,防衛系統強,槍彈齊全,同時牆壁上的閉路電視可以看到酒店的任何角落。
從閉路電視上可以看到,酒店的保衛人員已經行動起來,不愧是黑手黨,其組織性、效率都可以和軍隊媲美了。
我點了阿洛斯的穴道,讓他老實呆著,拉過一個風衣裹住孫中情。
“孫中情,你幫我翻譯。”
我還是用英文。
“恩。”
孫中情很虛弱,但眼睛仍然很亮,點頭道。
“你知道你會很好配合我的,是嗎?”
我問尼可夫。
“你放了我,我可以饒了你,否則你不可能逃出去,黑手黨絕對饒不了你的。”
尼可夫很強硬。
“我只知道你現在在我手里。”
我取過桌子上的一把水果刀,把尼可夫的手掌釘在桌子上,尼可夫立即慘叫起來。
“你要多少錢,我給你。”
尼可夫叫道。
“我喜歡聽話的人。十指連心,我這樣一點點切,不知道你能不能堅持到切完你十個手指。”
我冷笑著又取過一把刀,切下尼可夫小指指尖,尼可夫又慘叫起來。
“你說,我做。”
尼可夫看我又要切,恐怖地看著我,終於投降。
“這樣才對嗎。”
“命令下去,讓你所有手下把武器放到這個地方。”
我指了指閉路電視上一個大廳,“然後脫光衣服到剛才的地方。”
黑手黨的組織性很強,手下們行動很快,估計有上百人集中到剛才的會議室,我讓兩個女孩把門從外面鎖上,又讓那兩個女孩把護照取出來發給那些女人,孫中情的也拿到手。
“哇,這里還有保險箱,可以打開吧。”
我突然看到了屋里的保險箱,眼睛一亮。
保險箱分三層,第一層擺著上百顆大小不一的鑽石,第二層放著大量的大額現金,有美元有盧布,第三層卻放著一個精致的盒子,里面有一把鑰匙。
“這把鑰匙是干什麼的?”
我問道。
“這是我們在瑞士銀行保險櫃的鑰匙。”
尼可夫眼睛里閃過一絲狡邪,我一時沒注意,反正把這些全裝進一個大提包。
“看來你在很多銀行都有賬號啊。”
我翻看著桌面上一些文件,里面有銀行的往來記錄。
“我們酒店在莫斯科有個基本賬戶。”
尼可夫老實道。
“那這個瑞士銀行的賬戶是誰的?”
我呵呵笑道,又拿起了水果刀。
“那是我私人賬號。”
尼可夫臉上有了汗珠。
“靠,酒店的存款才1億美元,你的私人賬戶卻有5億美元,你中飽私囊啊。”
我通過電腦不客氣地將所有的錢全部轉入我在瑞士銀行的賬號。
“酒店賺的錢都上交了,其他錢一時不好洗,都以現金的方式偷運到瑞士銀行保險櫃,通過瑞士銀行慢慢洗掉。”
尼可夫看不到電腦,但他告訴我銀行賬號和密碼,就是白痴也知道我在干什麼,所以眼里不時閃動的怒火幾乎要把我燒了。
“孫中情,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出去處理一下那幫人。”
我點了孫中情的睡穴,身上挎著兩把衝鋒槍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