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兩天都廝混在一起,在我的慫恿下,丈夫和曾寶貝就好像初戀的男女一樣放開了心懷,在家里體驗夫妻生活的溫存,更是驅車去到我們的母校去回憶往事,回憶當年互相看不順眼的心路歷程,互相解析自己的不對把埋在心底的芥蒂清除掉,聰明人總能為自己找到借口,何況赤裸相呈之後還想繼續長久肉搏下去的狗男女。
當然,我是不會放棄我的地位的,全程我都在當一個明亮亮的電燈泡,兩個悶騷的人在我的推動之下漸漸放下了所有的心防,張東把只給我的溫柔分給了曾寶貝,而放下了高傲的曾寶貝在我們獨處的時候完全變了一個人,就像一個小媳婦一樣把張東當做了主心骨。
兩人的改變讓我既欣慰又有些酸楚,好在兩個人都把我當做他們的橋梁,並沒有把我撇到一邊。
兩天兩夜的甜蜜和瘋狂性愛之後,生活還得繼續,班還得上。
把曾寶貝送回家之後,就在把她家樓下,丈夫再次提起了牛哥的事情。
倫理道德的牆被我拉著曾寶貝打開了一道門之後,仿佛那用曾寶貝來代替牛哥刺激我們夫妻性生活的決心已經飛走了。
經歷過荒唐的一夫二妻的抵死纏綿,我對男女之防不再那麼計較。
我似乎感受到了丈夫癖好的快感來源,那種心愛的人跟別的人交媾的時候心底泛起的陣陣涼爽酥麻。
既希望他舒爽快樂,又帶著陣陣的嫉妒, 既希望他恢復雄風,又擔心他離我而去的矛盾交雜在心里。
看著自己專屬的大肉棒在閨蜜的騷穴里進進出出,交纏的身體相愛相殺那種視覺和心理的刺激讓人無法自拔。
背德和銷魂,博愛包容和自私獨占,同時在心里交戰。
雖然他們都是我至親之人,雖然是我一手主導的,但是看著丈夫和曾寶貝在赤裸糾纏,相互慰藉,我竟然也感到一陣陣酸楚。
酸楚之余還有陣陣的異樣快感,感覺哪怕這兩天丈夫沒有插進我的身體慰藉我,我也會覺得很滿足,就好像我為愛情,為閨蜜做出了貢獻,不但滿足了丈夫和閨蜜的肉欲,我自己也得到了一種銷魂的快感刺激,我仿佛能理解父親和馬叔的心路歷程了。
既有為愛付出的滿足,又有強烈的視覺和心理的銷魂刺激,仿佛我自己的肉欲已經不那麼重要了。
想著想著,我就在丈夫的引導下陷入了對心理世界的回憶,那種被丈夫之外的人按在身下瘋狂抽插的快感,我像一只考拉一樣被牛哥緊緊擁抱在懷里,我雙腿大張,不知羞恥地張開隱秘之地用腿圈著他的腰,讓他用那往肚皮翹起大肉棒在我身下挺動。
我最喜歡的是擁抱,然而丈夫肉棒的姿態卻不能在正面插入的時候刺激我的g 點,那次表白事件我就能感覺到牛哥的大肉棒是往肚皮翹的,被擁抱的時候強硬的肉棒在我肚皮上跳動的表現讓我記憶猶新,對於牛哥我沒有愛,卻用多次的幻想培養了赤裸裸的肉欲。
想著想著,一陣快感像樹狀的電網一樣突然從後腰生起,瞬時擴張到整個後背,我縮著雙臂一陣顫抖,癱倒在丈夫的懷里。
嗅著丈夫熟悉的氣息,在他安全溫暖的懷里,我答應了他不抵抗牛哥的求愛攻勢,但是我強調了不會失身的決心,只當做給丈夫癖好的素材,然後在幻想世界里完善它們。
不管丈夫信不信,反正當時的我信了!
我堅信肉欲並不是生活的一切,但是丈夫說感情會升華到超越肉體的限制的話讓我深以為然,至少他吃掉了曾寶貝之後對我的愛卻並沒有減少一分。
我堅信我守得住我的身體,我控制得住那瘋狂地衝擊著幻想世界的壁壘要奔現的欲望,我認為我不會像母親一樣讓兩個男人一起在我身上馳騁。
而我不知道的是只要心里種下了野草,它們就會瘋狂生長。
就像尼采說的,當你注視黑夜的時候,黑夜也在注視這你。
晚上,再次在丈夫的慫恿下,一邊幻想著心中的世界,一邊被刺激得眼睛都紅了的丈夫的瘋狂操干,過了一次銷魂蝕骨的性生活,志得意滿地睡去。
周一早晨,精心挑選了一套白色修身運動裝,腳踏一雙氣墊跑步鞋,被張東殷勤地送到辦公室坐好,把保溫杯裝得滿滿的才離去。
而我則心懷忐忑地上著班,不知道怎麼面對在燕姐的推波助瀾下牛哥會有什麼舉動。
雖然上次他們很誠懇的道歉,但我知道燕姐是不會阻止牛哥用溫柔的方法來接近我的,突然醒悟我把曾寶貝送到張東胯下的舉動比燕姐他們莽撞多了,雖然我們早就認識,雖然我們有感情基礎。
但是燕姐對牛哥的愛應該不下於我對張東的愛,因為我們都能容忍他們去征伐別的肉穴,而我主動幫丈夫牽线搭橋的舉動就超越燕姐很多了,底线一旦放開果然就會肆無忌憚。
一切都發生得很自然,沒有給我選擇的機會,中午休息的時候,燕姐把我扶進了她的辦公室,說先讓牛哥給我做理療,敷上美國跌打老師傅給的藥酒,她去給我們買午飯。
說完就走了,也不容我說話。
燕姐走了之後,氣氛就曖昧起來,牛哥試探著把我的腳脖子小心地握起來,感覺到我沒掙扎反抗就一臉欣喜地把我另一條腿也移到沙發邊,手掌顫抖著脫掉了我受傷那只腳的鞋襪。
都這個時候了,我考慮的不是被丈夫以外的異性撫摸小腳,而是穿了一個早上的鞋,會不會有異味。
看著牛哥一臉的滿足,擔憂的情緒就此散去。
他倒了一些藥酒在手心就用力地雙手互搓,好長一段時間之後就雙手一起握著我的踝關節,掌心火熱的溫度鎮壓著踝關節的痛楚,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的眼睛,好像在觀察著我的反應。
漸漸地,受傷的地方開始熱乎乎的,仿佛真的有效果,我伸曲腳板的時候已經不痛了。
不知道他是真的會按摩理療還是像丈夫一樣迷戀我的白嫩小腳,反正接下來他一手握著我的腳脖子,另一只手開始揉搓腳板腳背腳趾頭。
還用掌心貼著我的腳心把我的小腳握起來換著各種花樣揉揉捏捏活動我的腳腕,還不時出聲問我這樣痛不痛,那樣痛不痛。
氣氛很曖昧,你很多次幻想與其肉搏的男人握著你的腳的時候,無論有什麼合理的借口,無論怎麼掩飾都會讓你往情欲的方向去想,更何況那個男人對你有著濃濃的欲望。
一股熱流從他的掌心傳到我的腳心,往身體傳導。
燕姐的辦公室很安靜,吊頂燈的顏色不知從何時起變成了給人帶來精神慰藉的藍色,燈光溫柔不刺眼,又不會顯得房間昏暗讓人害怕。
完全放松下來的我懶懶地讓身體陷進軟軟的沙發里,任由牛哥在我的腳上揉揉捏捏。
心靈上蓋著一層幫丈夫找素材的薄膜,享受著牛哥愛撫一般的按摩,還給給丈夫發了信息,還在他的慫恿之下把手機靜音進行了視頻通話,把這邊的情形實時傳輸給他看。
抱著滿足丈夫癖好的借口,心安理得地完成了這次按摩,沒有發生什麼過份的事情,只是被牛哥把受傷的小腳揉捏了個遍,身體軟得像一灘爛泥差點手機都丟了。
不得不說牛哥燕姐待人處事的技巧太成熟了,吃飯的時候氣氛溫馨得就像一家人,自自然然就讓我加入進去跟他們互動聊天,完全沒有讓我產生哪怕微小的芥蒂,比跟父母吃飯還和諧,充分照顧了我的自尊和羞怯。
下午快下班的時候,燕姐一打招呼,我就毫不反抗地又進行了一次理療,只不過這次我趁著牛哥去拿東西,把手機放在書櫃上給丈夫開了直播。
男女之間的吸引本來就是天性,牛哥熱情如火,而我不但不排斥還配合著這個幻想過的奸夫,溫順如羊。
一下子感覺就來了,忘記了丈夫在手機那頭,如潮的曖昧蕩漾來辦公室里,順從地把腳心踩在牛哥的胸口,一蹬一踏間,牛哥一臉的欣喜,甚至試探讓我把腳踩在他的臉上,被我拒絕了。
結束完這場曖昧的按摩,趕著把一張圖做完准備下班的時候,燕姐匆匆走來說牛哥和張東喝醉了要我們去接。
這兩個互不熟悉男人怎麼湊在一起了?帶著疑惑跟燕姐搭著出租車來到他們喝酒的飯店。
包廂里兩個男人醉趴在桌子上,爛醉如泥根本扶不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