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大師的要求很大膽,竟然讓婉柔在這如此嚴肅的會議中,脫掉自己的內褲,雖然除此並無其他要求,但也是讓我心頭一跳,感覺婉柔根本不可能答應。
不過,我還是有點小瞧了婉柔對把心理大師真面目揪出來的那股執念,從監控中可以看到婉柔銳利的目光,先是在整個會議室中快速掃掠了一遍,然後便緊咬著嘴唇低頭看向手機,快速回復道:“首先,我要確定你,真的在會場中。”
“當然。”
心理大師也很快回復道:“我此刻就在你的身邊,如果想發現我,就要看婉柔你的本事了。”
婉柔沒有立刻回答,在發完信息的一刹那,而是不由將目光先後落在了郭曉、嚴正方,甚至王瀟的身上,然而可惜的是在心理大師回復過來的同時,視线中三人手中並沒有拿著手機。
顯然,婉柔面對心理大師時其實一直保持著極度的冷靜,甚至還並未完全對郭曉放下懷疑。
不過,在初次交鋒一無所獲之後,她當即深吸了一口氣,赫然是緩緩站起了身,然後同時回復道:“好,我答應你。”
剛一回復完,只見她赫然是趁著會議還沒開始,就起身朝著會議室外走去,讓我一愣之後,心頭也頓時一片火熱,實在沒想到婉柔竟真的准備按照心理大師的要求去衛生間脫掉自己的內褲。
“很好。”
心理大師繼續指導著:“據我觀察,二樓衛生間這會沒人,請前往二樓男廁所去脫掉自己的內褲,不要找借口,我知道的,樓道的監控探頭雖然能看到衛生間門口,但卻看不到你到底是進了男衛生間,還是女衛生間。”
心理大師逐漸越發大膽的一點點提著要求,沒想婉柔在沉默了一會之後,竟是直接回復了一個“好”字,或許是真的下定了決心要通過此次揪出心理大師。
而剛回復完心理大師,只見郭曉又發來了婉柔給他發的一條消息,赫然是讓郭曉直接受在二樓的過道之中。
我坐在監控室中,不由也屏住了呼吸,過了大概五分鍾,陡然就看到婉柔和心理大師的聊天有了新的動靜,赫然是婉柔給心理大師發去的一條消息:“好了,我已經脫掉了。”
是脫掉內褲了嗎?
一瞬間,我腦海中不由想到了自己的老婆婉柔緊張的躲在男衛生間隔斷中,紅著臉一點點脫去自己的警褲,然後又將那緊窄內褲從自己私密部位一點點剝離的畫面。
而婉柔在做著這樣的行為時,又會有怎樣的心理活動?
我臆想著這些,不由發現自己胯下的陰莖,竟是當即就有了微微抬頭的跡象,連忙尷尬的將自己雙腿往桌子下面移動了少許。
同時,我的臆想很快變變成了現實,只見心理大師當即回復道:“拍一張照片給我看,我才能相信。”
婉柔沒有回復,而是真的直截了當的拍了一張照片給心理大師,讓我腦門一瞬間就有著一股熱流涌過。
只見在木制的隔斷中間,雖然看不到婉柔的臉龐,但那上半身蔚藍色的警服是那麼的刺眼,警服包裹之下,胸部高高的凸起又是那麼的誘惑,而同樣莊嚴嚴肅的警褲此刻卻是半褪在膝蓋之下。
婉柔整個人像是倚靠在牆壁之上,雙腿微微分開著,一簇不算茂盛但卻格外整齊的黑色毛發簇擁下,緊致的粉嫩幽徑閉合著,就宛若一個剛出水的河蚌一樣格外誘人。
雖然這樣的照片帶來的視覺衝擊力並不算很強,但是一聯想到婉柔此刻的身份,還有身處的環境,不由又讓我心頭一片火熱。
“好了。”
婉柔發完照片,立刻問道:“希望你能告訴一個有點誠意的信息。”
“如你所願。”
心理大師也沒有任何扭捏:“我所要告訴你的信息,便是今天我會在會上發言。”
見此,我心中不由也是一跳,今天參會的人員雖多,但其實有資格發言的人並不算多,心理大師這樣一說,那范圍便縮小了很多。
“好。”婉柔只回復了一個字,想必這個消息也讓她有了很多想法。
不過,只見心理大師這時卻又道:“要不要再加點砝碼?”
“你說。”婉柔簡單了當的問道。
“剛剛你聽到隔壁有人了吧。”
心理大師的一句話頓時讓我心頭又是一熱,實在沒想到在婉柔剛剛正一點點羞恥的按照其他男人指示脫掉自己內褲的同時,在她的隔壁隔斷中竟然中途有人前去方便。
只聽心理大師又道:“可以告訴你,剛剛去隔壁的人就是我,我在隔壁放了一個小玩意,如果你能將那個小玩意帶在身上,我便會給你更近一步的提示。”
“臥槽。”
我頓時一驚,郭曉就在過道中守著,加上還有監控,這下子心理大師應該是沒跑了。
心中這樣想著,我當即便將監控畫面調到了二樓過道中去,回放之後,赫然發現在剛剛婉柔進入衛生間的那段時間中,竟然前前後後有著十幾個人從二樓走過。
其中,正有守著樓道中間的郭曉,除此之外倒還有一個熟人,竟是張靜,只見她拿著一個文件夾慌慌張張的跑到了二樓,像是拿錯了文件。
除了張靜,還有一個老熟人,赫然正是嚴正方,不過在他走進二樓之後,卻是走進了另一個部門的辦公室,其他的就是警局里面一些我不認識的人,還有兩三個不知道是外面哪里的人。
我死死盯著監控畫面,發現張靜第一個跑過衛生間,走進了樓道盡頭的綜合辦公室,然而,等到第二個警局工作人員走過衛生間後,監控畫面突然變成了一陣白花花的畫面。
我心中一愣,也沒去問旁邊兩個正聊的熱火朝天的監控小妹,足足等了五分鍾,樓道中的監控畫面才恢復正常,但五分鍾卻已是足夠發生很多。
“竟然能影響到警局里面的監控嗎?”
我暗自震驚,再看向兩人的聊天記錄,頓時看到沒想不等婉柔回答,心理大師已是又道:“我想你肯定清楚,我既然敢告訴你這個消息,就不怕你從監控中查到我。”
我深吸了一口氣,暫時將監控的事情放到一邊,心頭火熱間,卻是在想著心理大師說放在隔壁的小玩意到底是什麼,是跳蛋嗎?
這樣想著,又過了一會,赫然是看到婉柔再次發來一張照片,那半褪的警褲之下,雙腿依然微微分開,但不同的是在她那原本緊閉粉嫩的蜜穴,此刻赫然是多出了一個小巧的圓形物件,不是一個跳蛋還能是什麼?
一想到婉柔一會不僅不穿內褲,蜜穴中還要淫蕩的夾著這樣一個跳蛋,一本正經的開會,我只感原本微微抬頭的陰莖,刹那間便硬起了一半。
而婉柔發送了照片後很快就又發了消息:“我也如你所願,只希望你這次不要玩脫了。”
“很好。”
心理大師的語氣中帶著不以為然的自信,很快就又道:“做為交換,我可以告訴你,今天的我並未坐在和你一排的位置。”
婉柔沒有再去回答,在將目光投向監控視頻,沒過一會便看到婉柔從衛生間走了出來。
她神情平靜自然,身穿警服,臉上帶著一抹不怒自威的高冷,看上去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但我在我的仔細觀察下,卻發現她走動之間的姿勢微微帶著一絲自然,那在警褲包裹下格外渾圓翹立的臀部似乎扭動的頻率似乎也更大。
“是因為蜜穴之中的跳蛋嗎?”
我看著婉柔臀部那一次次大頻率的扭動,心頭不由瞬間一片火熱,腦海中不由幻想出此時此刻,婉柔那緊密嬌嫩的蜜穴中,那小巧圓滑的跳蛋,隨著走動,一次次微微轉動,摩擦著那蜜穴肉褶的畫面。
而婉柔經歷著這樣的事情,是真的如表面那麼平靜?
還是蜜穴中早已抑制不住的涌動出一股酸酸麻麻的感覺,甚至那蜜穴都一驚開始微微濕潤了起來?
我臆想著,胯下的陰莖不由已是堅挺到了極點。
從監控視頻中只見到婉柔來到了守在樓道一頭的郭曉身邊,兩人小聲的交流了一陣什麼,郭曉還對著樓道比劃了一陣,接著便看到婉柔似乎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便舉步重新走向了會場所在的三樓。
監控畫面再次轉到三樓會場,由於會議還沒開始,參會人員三三兩兩的聊著天,而婉柔在自己的位置上,正襟危坐,誰又能想象的到,就是這樣一個領導,此刻蜜穴中卻淫蕩的夾著一個跳蛋。
我不由也端起水杯喝了口水,這時郭曉卻突然給我發來了一個消息,消息內容頓時讓心中火熱剛剛平復的我,頓時再次沸騰起來。
只見郭曉信息中說道:“方圓哥,我怎麼感覺嫂子有些不對勁,剛剛在樓道和我說話的時候,臉很紅,聲音也有點顫。”
一句話,讓我熱血沸騰,胯下的陰莖再次興奮的抖了抖,但還是咽了咽口中的唾液道:“這會別想那麼多,先按你嫂子安排的做好。”
“得,收到。”
郭曉也沒有廢話,而在郭曉剛發來消息,只見心理大師赫然是又給我發了消息:“讓她一點點嘗試不同於平常的快感,你感覺如何?”
對,心理大師的目的很清楚,就是通過一點點的下套,讓婉柔在不知不覺間在不同的地點,用不同的方式,開始體驗,與平常認知中所不一樣的快感,而看心理大師那一點也不見慌張的意思,我不由就覺得,婉柔這次根本不可能揪出心理大師。
“看你本事。”
我只是回復了這樣四個字便沒有再去搭理,而會議終於要開始了,目光始終透過監控攝像頭看向會場,眼看就在會議要開始的時候,只見從會場外赫然是又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一個穿著警服的人。
初看到那個人只感有些眼熟,在仔細一看,我心中頓時一跳,那個最後進來穿著警服的男人,不是那個一直暗戀著婉柔的同學張文濤,還能有誰。
我可是清楚記得,正是因為張文濤,自己的淫妻癖好才會被徹底的勾出,而一直聽聞張文濤前期在考公務員,卻沒想到他就這樣突然的穿著警服,來到了這個會場。
婉柔顯然也發現了張文濤,先是一愣後,隨之便移開了目光,卻見張文濤找到婉柔對面左側一個位置坐下後,稍微整理了一下手中的資料,當即便將目光看向了婉柔,雖然通過監控視頻看不清他的視线,但我想,此時此刻,應該格外的火熱。
不管張文濤這個小插曲,坐在婉柔身後板凳,專做
記錄工作的張靜,首先起身,代替婉柔清了清場:“大家安靜,會議馬上開始。”
隨著會議正式開始,整個會場頓時安靜了下來,按照最初的會議流程,會議由警局的一個副局長主持,最開始是當地幾個和安全工作牽扯較多的企業,開始針對近期安全工作進行了一個匯報。
其中有像嚴正方這樣主攻互聯網安全的科技公司,也有負責警保聯動的大型案保公司,以及一些特殊設備的生產公司。
整個會議內容聽起來相當的枯燥無味,視頻中的婉柔一時間就像是忘記了蜜穴中所夾著的跳蛋一般,一邊聽取一邊記錄,等到輪到她所在的大隊匯報工作時,只可看到她的表情認真,嚴肅,匯報內容也相當的貼合實際,顯得井井有條。
言語之間,更是透漏著一種不怒自威的威嚴。
讓我詫異的是,在整個過程中,心理大師竟是沒有任何動作,不過像來也是,如果心理大師真的在婉柔匯報的時候,通過婉柔蜜穴中的跳蛋搞什麼小動作,恐怕直接就突破了婉柔的心理底线,甚至有可能一怒之下魚死網破。
不過,心理大師終究是心理大師,又怎麼可能真的一點動作不搞。
正有些無聊間,我猛然一顫,赫然是看到隨著婉柔匯報內容最後一個字落下,她眉頭陡然一皺間,身子也微微顫了一下。
本就進行著會議視頻錄制,我頓時也聽到在最後一個字落下的時候,她發出了“嗯”的一個字節,這聲嗯像是對總結最後的一個拉音,但我卻知道,那明明就是陡然遭到刺激後,一個不妨之下,忍不住發出的一聲嬌喘。
只不過這聲嬌喘,被她快速的壓了下去,但通過視頻卻可以看出,她的臉頰之上,當即便涌動出一抹淡淡的紅暈,微微咬了一下紅唇後,那臉頰頓時垂落了下去,將視线埋在了身前桌子上的筆記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