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正方陡然一陣愕然,然後有些留戀的再次朝婉柔胸口深深看了一眼,繼而又瞬間調整好了心情。
看著嚴正方微微吃癟的樣子,婉柔臉上戲虐的笑意更濃,就像是終於感到自己找回了一點主動一樣,但在同時,她又何嘗沒有因為自己那剛剛戲虐而又挑逗的舉止,感到了原本就燥熱的雙乳,頓時就像是涌入了一層炙熱的岩漿一般,讓她心扉一顫,甚至當即涌現出了一種想要揉上幾把的衝動。
這種感覺涌現而出的瞬間,剛剛那種戲虐的得意頓時又被一種無力的慌亂和羞怒所取代了,而於此同時,對面的嚴正方已經又是開始了第二局:“傅大隊,這一次你先請?”
婉柔呼吸一凝,沒有多語,直接從中間抽了一張,而嚴正方則是隨之按照順序拿起了一張。
我不知道嚴正方到底是不是真的會點什麼,但第二局依然還是婉柔輸了。
一瞬間,我看到婉柔神情間都涌現出了一絲惱怒,但嚴正方見了,卻是當即笑道:“看來傅大隊今天的手氣不是很好,不如就此結束?”
“呵。”明顯的激將法,但在婉柔身體已是無法抑制的興奮起來間,加上又接連輸了幾次,對於婉柔來說又是格外的有效。
“說吧,這次想讓我做什麼?”婉柔扔下了手中的撲克,看著嚴正方,即使翹立的乳頭不斷顫栗抖動著,即使濕潤的蜜穴已是一片漲熱難耐,但她緊咬著紅唇,還是不想有半分示弱。
嚴正方根本不為所動,只是盯著婉柔緩緩道:“剛剛看也看到了,那這一次,我想聞一下傅大隊的味道是不是也和看到的那樣令人著迷如何?”
“呵。”婉柔再次笑了笑,從外表中看不出此刻她內心的真實感受,卻又見她隨意的向背後沙發上一靠,然後不動聲色道:“願賭服輸,不過難道嚴老板還准備讓我親自送到你的跟前?”
嚴正方沒有回應,只是緩緩站起了身,目光灼灼的盯著婉柔的同時,一步步逼近向婉柔,令我詫異的是,此次婉柔的表現倒是沒有前幾次那麼不堪了,同樣是大膽而又平靜的盯著嚴正方。
我卻是不知,看著嚴正方的反應,婉柔卻是在那一刻明白了,自己表現的越是慌亂,越是表現的反應不堪,反而越能極其嚴正方那老狐狸的興趣。
因此,雖然一顆燥熱的心扉其實早已跳快到了極致,蜜穴也早已一次次飛快的蠕動起來,但她還是以最大的毅力強忍了下來。
對,今天的自己要麼在這剩下的時間中,忍著直至動搖了嚴正方的信心,要麼直至自己再也忍耐不了。
她是渴望被人征服,但並不代表著就喜歡隨隨便便就被人征服。
嚴正方眼中也是刹那間有著一絲意外涌現,但片刻後卻又被更加濃厚的火熱所取代,走到婉柔跟前,隨之緩緩俯身,就將自己的腦袋貼在了婉柔的耳邊:“那傅大隊,我就不客氣了哦。”
說著,他那火熱的嘴唇噴吐著炙熱的氣息,與婉柔的耳垂似碰非碰,隨之就緩緩在婉柔的耳垂發絲之間狠狠的吸嗅了一次。
那炙熱的氣息流轉,讓婉柔的身體頓時止不住的微微一顫,一瞬間就感嚴正方那吸嗅的炙熱氣息就像是順著她的肌膚,一寸寸滲進了她的體內一般,讓她雙腿猛地夾緊,卻又感覺隨著這夾緊的動作,已經敏感濕潤的蜜穴又像是受到了一次狠狠的刺激一般。
紅唇一張,一聲“嗯”的喘息差點脫口而出,但隨著她紅著臉在嚴正方目光未及的地方猛地握緊雙手,赫然是當即又憑著心中那股不願服輸,不願被這樣輕易征服的執念,再次維持了平靜,目光如水,似笑非笑看著嚴正方的舉動。
嚴正方沒有理會,在婉柔耳垂發絲間狠狠吸嗅了一陣後,火熱的嘴唇陡然順著婉柔的脖頸緩緩移動。
他的動作格外的緩慢,嘴唇雖然與婉柔的肌膚沒有觸碰在一起,但卻又仿佛通過那無形的炙熱氣息鏈接在了一起。
每滑動而過,甚至都能看到婉柔那光滑的肌膚之上,當即蕩漾起一層宛若雞皮疙瘩的漣漪,但婉柔的身體雖然微微顫抖,卻始終極力保持著平靜。
直至嚴正方的臉龐帶著火熱的嘴唇一點點來到了婉柔胸前領口,埋在了那道白嫩而深邃的乳溝之上,一寸寸吸嗅起來。
他沒看到,但我通過拉近的監控視頻卻看的清清楚楚,婉柔幾乎是靠著將自己的指甲都掐入到了自己的肉中,才在勉強維持著平靜。
“嚴老板,聞夠了嗎?”我不知道婉柔在這種火熱的氛圍下能堅持多久,陡然就聽到她緩緩開了口。
那臉頰雖然紅暈,但目光淡然,語氣更是平靜至極。
嚴正方聞言終於抬起了頭,看到婉柔此刻的反應也是微微一怔,但隨之卻是當即又微微一笑,再一次貼在了婉柔的耳邊道:“敢問傅大隊,現在是什麼感覺?”
婉柔笑了笑,盯著嚴正方道:“身為一個女人,我自然是有點感覺。”
一句話頓時讓嚴正方臉上的笑意更濃,但卻又見婉柔的笑容之中當即又多了一絲戲虐之意:“但恐怕這種感覺和嚴老板你所想象的還有很大的差距。”
嚴正方一怔,沒有回應,只是再一次深深看了一眼眼前的女人,只感越發的讓他有些捉摸不透,轉身走向自己的座位間又道:“還有三局,傅大隊還要繼續嗎?”
“當然。”婉柔毫不猶豫的回應,但趁著嚴正方轉身背對她的一刹那,她原本繃緊著的身體卻是當即轟然松軟了下來,平靜的表情一瞬間也彌漫上了一層濃濃的迷離紅暈之色。
“我……嗯……”內心仿佛在有著一聲無聲的嗯嚶嬌喘在回蕩,雙腿再次夾緊間,頓時羞恥的發現自己那蜜穴周遭赫然已是黏唧唧的一片,猛地又松開雙腿,卻感到那宛若蟲蟻竄動般的酥麻之感卻怎麼也會散不去了。
短暫的真實感覺流露,在嚴正方走到對面轉身的刹那,她又猛地吸了口氣,再次強行回復了表面的平靜。
但這時,卻挺嚴正方說道:“還有三局,不如三局一起,有些事情連續做和間隔著做,或許會有不一樣的感覺哦。”
“呵呵,我沒問題。”婉柔很是干脆的應答,頓時不由讓嚴正方再次產生了一定的動搖:“莫非真的是我太自以為然了?”
卻不知,婉柔也在做著最後的倔強:“三局,三局,熬過這三局,接下來贏的就是自己,而一旦自己今天贏了,怕是眼前這個男人也將會永遠失去征服自己的可能。”
婉柔想著,也深深看了一眼對面的嚴正方,轉眼間,接下來的游戲已是再次開始,然後很快結束。
婉柔終於贏了一次,不過卻也僅僅只是一次,接下來三局一贏兩輸,不管如何結果總算出來了,我只看到婉柔咬著紅唇,看著嚴正方間,整個雙眼卻也是迸射出了異常明亮的光華。
或許她以為,兩次而已,已經忍了這麼久的她,又豈會忍不住這最後兩次。
嚴正方放下牌,則是率先開口說道:“傅大隊,你也贏了一次,要不你先來?”
“不。”婉柔干脆的拒絕了,心中卻是有著自己的想法:“我的要留在最後。”
“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嚴正方說著,突然站起,目光灼灼的盯著婉柔,前所未有的火熱和銳利,只讓已經做好心理准備的婉柔心中當即也是一顫,還來不及多想,只聽嚴正方已是開口說道:“我有兩次要求傅大隊的權力,那麼第一個要求就是傅大隊說自己今天沒有真空,上半身我已經看到了,那麼我的要求就是驗證一下,傅大隊是不是真的如你所說,下半身穿著內褲。”
婉柔的臉刷的一下更紅,卻是當即又毫不示弱的回道:“雖然我輸了,但如果你要用這種手段讓一個女人並不算情願的脫下自己的褲子,不感覺手段有些不符合你嚴老板的身份嗎?”
婉柔一顆芳心燥熱著,但說的話卻是振振有詞,一時就連我也感覺一直裝著真紳士的嚴正方也無法反駁。
但沒想嚴正方聽了卻只是一笑,毫不在意道:“傅大隊說的很對,女人的褲子應該讓女人自己情願脫下才算本事,但我並不打算讓傅大隊脫下衣服,我只需要用手伸進去感受一下傅大隊有沒有穿內褲就好。”
“如何?”說著,嚴正方又說道:“當然,這個要求想來也實在有些唐突,傅大隊也可以拒絕。”
雖然這樣說著,嚴正方卻始終用一種挑釁般的目光看著婉柔。
婉柔對於嚴正方這個要求雖然有些微微的慌亂和羞恥,但隨著那挑釁的意味一濃,卻也是當即一咬紅唇冷笑道:“既然嚴老板都這麼說了,我同意了,不過還請嚴老板你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那是當然。”嚴正方笑著,頓時再次一步步逼近向婉柔,婉柔咬著紅唇也是緩緩站起了身,直迎而去,雖然表面沒有神情沒有任何變化,但其實內心深處卻在一次次調整著呼吸,維持著冷靜。
“今天這場游戲真的格外的有趣。”就在這時,嚴正方已是走到了她的跟前,隨著那曖昧的話語剛剛落下,身體陡然前傾,就與婉柔的身體貼在了一起。
“呵。”婉柔乳房被那寬厚的胸膛擠壓著,只感漲熱的乳房陡然就像是得到了一次釋放一般,瞬間便是一股透心的舒暢涌動而來,讓她渾身一陣酸麻,卻又當即用一聲冷笑掩蓋,剛想掙扎,只聽嚴正方突然格外強勢的說道:“別動。”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心中回蕩著這樣一句話,但還沒來及說出口,卻陡感嚴正方的身體與自己貼的更緊,而那突然強勢的兩給字頓時也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魔力一般,讓她呼吸一促,思緒甚至都有著微微暈眩,雙腿間更是一陣酥麻之感接連涌動。
再回過神來,頓時感到嚴正方的身體與自己緊貼著,火熱的呼吸在自己耳邊流轉,一雙手卻是仿佛帶著電流一般的磁力,緩緩從背後伸進了自己的褲子內。
“呼。”那微微粗糙的手掌與自己腰間光滑肌膚陡然緊密接觸在一起的瞬間,饒是婉柔已經做了一定的心理准備,但還是只感當即就像是有著一股微弱電流涌過,雖然只是微微卻又快速的流轉全身,卻是當即讓她頭皮都是一陣發麻。
還來不及多想,陡聽嚴正方已是在她耳邊火熱而又低沉的開口:“傅大隊,我摸到了,你很誠實,今天確實穿了內褲。”
“那你……嗯……”婉柔臉頰一片滾燙間,剛想開口結束這一切,已是顯得有些無力的嬌軀卻是當即猛地一顫,甚至顫抖的話語中無法抑制的至極參雜了一聲壓抑而又無力的嬌喘。
從視頻中我只看到婉柔身體一顫間,猛地就踮起了腳尖,修長勻稱的雙腿夾緊間,那臉頰也是瞬間紅暈到了極致,紅唇一張一合如此的迷離誘人,隨之又猛地咬緊,涌現出無盡的忍耐。
卻是嚴正方雙手從後腰處伸進褲子觸碰到她的內褲之後,直接抓住了她的內褲,然後不等她有任何反應的時間,便重重的向上一提。
“我……嗯……”嘴角發出了一聲極力壓抑的嗯嚶,其實內心深處卻有著連綿不絕的嬌喘呻吟在回蕩,因為隨著嚴正方那猛地向上一拉,一瞬間婉柔只感自己那原本就始終保持著濕潤的蜜穴就像是瘋狂了一般,隨著蠕動中大大一張,便直接將那也已濕透的內褲不了給吸吮了進去。
“我……我……”踮起腳尖,死死咬住紅唇忍耐掙扎著,猛然間卻又是那被提起的內褲布料與自己已經敏感到極致的陰蒂狠狠摩擦了一下。
一刹那,一股突如其來,卻又無法言喻的快感轟然席卷腦海,讓她掙扎著,抗拒著,隨著一股濃濃的迷離之色彌漫心頭,卻是當即又是“嗯”的一聲嬌喘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