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興奮的將婉柔壓在身下,腦海中想象著,婉柔今晚的主動求歡是因為即將到來的 15 天的調教之後,我的內心其實是情不自禁的激動的。
“是否要借著今晚先滿足一下婉柔?”帶著這樣的想法猶豫著,但一想到今晚得不到滿足的婉柔在接下來十五天內可能呈現的模樣,一瞬間欲望便壓過了理智。
而今晚的婉柔同樣格外的主動和大膽,一聲聲急促的嗯嚶嬌喘中,修長而又有力的雙腿將我的腰部緊緊纏住,緊緊是片刻之間,便讓我感到那深邃緊致的幽徑已是泥濘一片。
感受著滾燙陰莖上涌動而來的酥麻快感,我同樣是不斷喘著粗氣,但在感覺婉柔即將達到高潮的前奏到來之時,卻又是懷著更加強烈的火熱,當即裝著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劇烈喘息幾聲,然後便軟軟的趴在了婉柔的身上:“老婆,我,我實在忍不住了。”
一如既往,婉柔根本不會去刻意查看我到底是不是真的已經噴射,只感覺那泥濘火熱的幽徑又狠狠收縮了幾下,繼而才才發出幾聲略顯幽怨的呻吟,然後急促喘息著,紅著臉將我推開。
而我也是當即迅速的將避孕套取掉,精准的拋進了垃圾桶,然後一把將婉柔還微微滾燙的嬌軀摟住道:“嘿嘿,老婆對不起,可能最近太累了,要不再等我一會,還能再來一次。”
“去你的,我不要了。”果不其然,婉柔在我面前始終保持著最底线的羞澀和矜持,輕啐了我一聲,當即起身道:
“我去洗一下,你把床上收拾一下。”
“哇,老婆,水漫金山啊。”我又笑嘿嘿的指了一下床單上那片明顯的濕痕,頓時又迎來婉柔紅著臉的一聲輕啐,然後便走進了衛生間中。
“老婆,接下來你到底能不能忍得住呢?”看到婉柔進入衛生間,我收起了笑容,但聽著嘩嘩的水聲,一顆心卻是格外火熱起來了。
而我所不知的是,走進衛生間的婉柔任憑溫熱的水衝洗在自己赤裸的嬌軀上,右手微微顫抖著,幾經掙扎,最終還是忍住了不去觸碰那還在火熱著的敏感部位。
“我,我的身體已經變成了這樣了嗎?”微微比起雙眼,想著自己剛剛那欲求不滿的模樣,想著老公笑嘿嘿指著的那片濕痕,雖然沒有觸碰,但婉柔神情間也是不由淡淡蕩漾出一抹羞恥的迷離。
從對男女歡愛的抗拒,從從未體驗過高潮的處境,到聽從著心理大師的要求,第一次通過自慰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再到配合著老公進行著這樣離經叛道的禁忌游戲。
即使,接受這一切更多的還是因為心理大師半斜坡的原因,但自己何嘗又不是其實並不反感身體快感閥門的打開:
“只要,只要不這樣沉淪下去就行。”
婉柔這一次洗了很久很久,走出衛生間之後,早已恢復成了往日模樣,躺在床上,面對我的再次求歡,她直接拒絕了:“或許,在她心底也始終認為,自己不可能就連短短的十五天都無法忍耐吧。”
平靜下來,我們又針對心理大師的事情進行了一定討論,我則是將自己的一些想法告訴了婉柔,就這樣聊著聊著也就相互擁抱著迷迷糊糊的入睡而去。
第二天,我幾乎是老早的便自動醒來了,而醒來之時,卻發現婉柔比我起的更早,並已經為我做好了早餐,看到我走出臥室的一瞬間,卻是已經穿戴整齊准備外出道:“老公,你慢慢吃,我去局里一趟,早上局里通知我對我有新的安排了,讓我去局里報道。”
看得出,婉柔對於這件事是格外的開心的,我聞言先是一愣,繼而也是露出了開心的笑容,走到婉柔身旁便緊緊將她摟住道:“老婆,相信我,一切都會很快好起來的。”
“那麼肉麻干什麼。”婉柔笑得很開心:“我走了,回來告訴你好消息。”
婉柔離開了,而我一邊吃著早餐,腦海中則是接連想著兩件事,一件是今天調教第一天,婉柔到底會經歷怎麼樣的調教,一件則是我要先怎麼在不被心理大師發現的前提下對其進行調查。
其中景洪濤的蹤跡交給郭曉和婉凝了,而我首先要做的就是通過一種隱晦的手段和嚴正方取得聯系,爭取再次達成暗地里的合作。
另一邊,婉柔一身警服颯爽英姿走進警局直接走進了局長的辦公室。
局長姓王,典型的中年發福男,其實卻是婉柔升大隊長時的直接關系人,與婉柔的父母也有著一定關系。
見到婉柔,王局長先是好好寬慰了婉柔一番,繼而才語重心長道:“婉柔啊,你也知道上次的事情,只不過是有人借題發揮而已,不過最近借題發揮的那些人正好出了點事,正是個好機會,所以你也不能閒著了,正好給你個差事,鍛煉一段時間,官復原職。”
“勞你費心了,王伯伯。”其實婉柔又何嘗不知道,上次今朝醉的事情雖然有些衝動,但今朝醉本就不干淨,原本就是可大可小,正如王局長所說,不過是有人借題發揮而已。
“小事。”王局長語重心長的道:“其實也就是走個過場而已,你也知道下城區是老城,一些魚龍混雜的場所也多一點,這段時間就安排你去那里進行治安巡邏,做點好事,得幾個錦旗,再抓點小毛賊,也就一兩個月,我找個機會走走規程,就能官復原職了,畢竟你現在還是暫停職務,而不是撤職,一切都好弄。”
王局長說了一大堆,婉柔一聽便明白了其中的道道,臉上帶著欣喜和堅定道:“王伯伯,你放心,保證完成好。”
“那就好,轄區派出所的我也已經打過招呼,沒什麼特殊情況,都會盡可能的配合你。”王局長也是笑呵呵道:“對了,以防你有些事情抹不開了做,我也給你安排了一個輔警,跟著你幫你打打下手,要說這個人也是通過關系進來的,以後可能要走轉正,你有空也多帶一下。”
“這個沒問題。”婉柔認真點頭,而王局長見了則是當即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隨著一陣敲門聲響起,便走進了一個看上去很是魁梧的男性。
“王局長,傅大隊。”男人走進恭敬的打著招呼,而婉柔看去剛想回話,身體卻是猛地一震,雖然表面很快恢復了平靜,但內心深處則是掀起了軒然大波:“怎麼會是他?”
走進辦公室的男性輔警不是別人,赫然正是曾經在今朝醉就把負責通道把關的那個光頭男。
“巧合,還是?”婉柔心思快速轉動著,而光頭男似乎根本沒有認出婉柔,只是畢恭畢敬的聽著王局長訓話,不過從局長親自訓話,也能看得出光頭男的關系似乎不一般。
“傅隊,以後還請你多多指點了。”光頭男的一句話才將婉柔從雜亂的思緒中拉回來,看到光頭男似乎真的沒有認出自己,婉柔不由也微微松了口氣,暫時將雜亂的思緒收回,點點頭進行了回應。
王局長又說了一句,婉柔便和光頭男一起離開。
光頭男緊跟在婉柔身後,顯得很是謙虛:“傅隊,王局長也給我說了這次的具體情況,別的不行,一些雜活,累活,你盡管交代。”
當時今朝醉的光线過於昏暗,婉柔看的也不是太清,此刻微微看去,才發現光頭男也不過就和自己年齡相仿,身材魁梧,性格似乎也是大大咧咧。
“真的沒有認出自己嗎?”婉柔心中思索著,倒感覺以當時自己模樣和如今的差異,加上光线原因,光頭男一時間沒認出也說得過去,微微沉思一陣便道:“你以前是做什麼工作的。”
光頭男嘿嘿一笑,跟著婉柔不快不慢道:“不怕傅隊你笑話,為了生計,什麼都干過,不過一直的夢想就是當個警察,目前也算是實現半個了。”
“對了,傅隊,我叫李東,以後喊我小李就行。”看著光頭男李東此時此刻的模樣,卻是真的就像是與今朝醉那時變了一個人一樣。
微微吸了一口氣後,婉柔暫時也不再想其他而是道:“好,我們先去轉轉吧,具體有什麼之後再說。”
“好的,傅隊,我去開車。”李東主動給自己安排好了定位,屁顛屁顛的前往開車,而婉柔一邊思考著李東的事情,一邊同時也不由想著心理大師今天的調教到底會在什麼時候開始。
對於婉柔,局里並沒有具體的工作或者任務指標安排,說到底就是真的是走一個流程而已。
開車趕往下城區,一路上李東倒是對下城區格外的熟悉,主動介紹著一些自己了解的東西,而還未趕到,婉柔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一看正是自己之前的小跟班張靜打來的。
電話剛一接通,就聽張靜歡樂的道:“婉柔姐,剛剛從警務中心接到消息,下城區金河街道有個疑似患有老年痴呆的老年人獨自外出,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你看你方便不,方便的話就轉接給你處理了。”
這一切,都是為婉柔刻意安排,相對來說,婉柔並不迂腐,當即就道:“我馬上趕過去。”
“沒問題。”張靜的語氣更加歡快:“婉柔姐,大家都等著你早點回來呢。”
“臭丫頭,好好工作,其他的別想那麼多。”婉柔說了一聲,當即掛斷了電話,然後正色對身旁的李東道:“有事干了,去金河街道。”
“得,馬上轉彎。”李東嘿嘿一笑,便一打方向盤,朝著金河街道趕去。
等到趕到報案地點,周圍已經圍攏了好幾名群眾,看到身穿警服的婉柔和李東,人群自動讓開。
路邊的道牙上正坐著一個頭發花白的男性老年人,顯得茫然緊張而又無助可憐。
“大爺,你好,請問你現在身體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
李東主動的上前,耐心的詢問起來,但那老年人確實有著一定痴呆的症狀,只是微微顫抖著,模糊不清的嗚嗚著一些話語。
婉柔原本還想上前,但卻發現李東做的比她想象中的要出色,看到老年人幾乎無法交流之後,當即又耐心的詢問道:
“大爺你有沒有記得你子女電話號碼之類的,或者你帶的有手機嗎?”
老年人交談起來極為困難,但李東卻顯得耐心至極,中途還極其貼心的去路邊買了一瓶水。
經歷一番艱難的交談,才見老大爺顫顫巍巍的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個老年機。
見此,李東不由長松了口氣,然後打開手機一番尋找,終於打通了老大爺兒子的手機。
得知此事,老大爺兒子也很是緊張,再三感謝後,表示馬上趕到,但由於單位在另一個城區,中途可能需要半個小時。
李東聽了,干脆詢問了老大爺的家庭住址,然後向婉柔請示道:“傅隊,要不我們直接先把這老大爺送回家?”
婉柔神情有些異樣和復雜的看了李東一眼,然後便輕輕點了點頭。
只見李東不管是扶老大爺上車,還是到了老大爺小區,滿頭大汗背著老大爺直接上了五樓的模樣,都讓婉柔一時間只感覺眼前的李東根本和今朝醉中的那個李東不是一個人。
在家門口等待不久,老大爺的兒子便匆匆忙忙的趕了回來,而這個時候李東也很是識趣的退到了後面,將與老大爺兒子交流的機會留給了婉柔。
一番交談,在老大爺兒子的再三感謝下,此次任務算是圓滿完成。
而等到事情結束,李東又神神秘秘的跑進老大爺家中和老大爺兒子交流了一陣。
等到出來,這才嘿嘿一笑道:“傅隊,搞定,我就說局里有指標,等明天那老大爺的兒子就會親自去局里送一面錦旗。”
婉柔微微有些不自然,說到底如果是讓她自己去說這些,是多少有些抹不開面子的。
“沒看出來,你辦事這麼穩妥。”不由自主的,婉柔也贊賞了一句。
“嘿嘿,苦日子過慣了,各種人都打交道,習慣了,而且像這種獨居老年人,有時候很可憐的。”李東嘿嘿一笑說道,繼而赫然是有些興奮的道:“傅隊,接下來還有什麼要干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