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強烈的渴望著郭曉來我們家,主要是由於我真的很想很想,親眼目睹一次婉柔被我的好哥們狠狠操弄到高潮迭起的模樣。
雖然不知道這一次邀請郭曉前來,能不能滿足我這個目前為之最為強烈的願望,但也絲毫不妨礙我滿心的期待。
還不等我說什麼,郭曉那小子卻已是心急火燎的主動找我商量著來我家的計劃了,兩人一拍即合,當即制定了一系列各種“應急預案”,確保此次之行“效益”最大化。
又等兩天,輪到了周五,終於等到了婉柔吐口可以邀請郭曉來我們家了,面對我那毫不掩飾的興奮,她自然是嗤之以鼻,但卻又能看到她毫不在意的神情之間,一抹一閃而過的不自然。
“是不是再一次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我好哥們郭曉的大雞巴?”
我這樣想著,不由就感到心頭更加的火熱。
郭曉來了,掂著大包小包,熱情洋溢的來到了我們的家中,由於我們一致認為,必須要保持著還讓婉柔誤以為我們兩個中間並沒有串通的勢頭,因此郭曉到來之後,倒是裝著還顧忌著我這個好兄弟在一旁,極力保持著克制。
而我,雖然內心早已迫不及待,但也不能太過刻意的為兩人創造機會。
婉柔不冷不熱,不急不躁,面對郭曉也只是神情自若的打了一聲招呼,總感覺之前看到兩人縱情歡愛的畫面,就像是一場夢一般。
不過,我卻是打著點,不准備讓郭曉今晚回家了,左等右等,感覺時機也差不多了,當即就朝廚房里正忙碌的婉柔一吆喝道:“老婆,曉子好不容易來家里,我出去買瓶酒。”
“不了吧,方圓哥,喝多了多丟人。”
曉子還恰到好處的謙讓了一下。
沒想,婉柔直接從廚房中露出一個頭,眼神銳利的盯著我道:“家里不是還有酒。”
買酒是個好借口,也不用擔心婉柔發現其實這一切都是我和郭曉事先串通好的,當即毫不掩飾的對婉柔露出了一個壞笑和示意道:“曉子愛喝那種酒,我們家沒有啊。”
婉柔盯著我,臉頰猛地紅了一下,然後又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快點回來。”
“收到。”
我樂呵呵的回應道,又對郭曉道:“曉子,你先等會坐著看會電視,我一會就回。”
“害,有什麼酒喝什麼唄,方圓哥,你別下去了。”
郭曉也是裝著樣子謙讓道。
還好我們倆在高興之余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慶祝,猛一回頭間,赫然看到廚房中的婉柔再次伸出了頭,直勾勾的盯著我們兩人,把我嚇了一跳。
還在沒露出什麼馬腳,只見婉柔咬了咬紅唇再次道:“徐方圓,你去買吧。”
“收到。”
我暗自慶幸,當即也不再多說,直接干脆的推門而出,在房門關上的一刹那,一顆心卻是當即砰砰砰的跳動了起來。
買酒自然是真的要買酒,不過一邊飛奔下來,一邊我卻是早已打開了家中那諸多隱藏攝像頭的監控後台。
若說我為了不讓這些攝像頭被婉柔無意發現,也算是付出了巨大心血,直接主動將家里所有打掃衛生的家務給包了起來。
打開攝像頭的一瞬間,正看到郭曉從客廳沙發上起身,眼神火熱,步伐卻又格外堅定的朝著廚房走去,頓時讓我的身心也飛火熱起來,當即再將監控畫面調到了廚房所在。
“嫂子?”
郭曉一聲火熱的呼喚,讓正在忙碌著的婉柔渾身猛地一緊,然後回過神來,輕咬著嘴唇,瞥了一眼道:“你想干什麼?”
“我……我就進來看看嫂子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
郭曉死皮賴臉的笑著,一邊說著一邊就要朝婉柔的身軀貼去。
“你不怕你方圓哥回來?”
婉柔不躲不閃,只是直直的盯著郭曉。
郭曉先是一怔,隨時眼神陡然變得更加火熱,赫然是在婉柔身子在再一顫之後,直接一把將婉柔摟住:“怕是當然怕啊,但誰讓嫂子太勾人。”
說話間,我赫然看到郭曉一只手直接在婉柔腰肢開始大膽的游走了起來,婉柔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目光灼灼的盯著郭曉,突然間就看到她神情軟了下來,接著卻又是戲虐一笑道:“看在你開會那天還算盡心盡力的份上,我今天可以滿足你一個小要求,但要在一分鍾之內。”
“一分鍾?”
我剛買了酒,頓時一怔:“短短的一分鍾又能干點什麼呢?”
不過,我卻看到郭曉眼神猛地一陣炙熱,甚至連手中的動作都停止了:“真的嫂子?”
婉柔似笑非笑:“真的。”
“那好。”
郭曉也火熱的笑了起來,突然松開了婉柔,甚至微微退後了半步:“我要求嫂子現在閉上雙眼,一分鍾內任我擺布。”
婉柔神情自若,只是有些好奇的看向郭曉,想來她雖然知道自己的身體面對郭曉有些無法控制,但也想不出郭曉在一分鍾內又能做出什麼讓她意想不到的事情,頓時就見她緩緩閉上了雙眼。
我通過監控視頻只看到郭曉猛吸了一口氣,下一個刹那,表情從一種死皮賴臉的壞笑,陡然變成了一股滔天的火熱,接著便一把摟住了婉柔的腰肢,然後將婉柔拽到了廚房的窗戶前。
婉柔身體微微繃緊了一些,但長長的睫毛都在顫抖間,卻依然閉著雙眼,不過她的神情自若,在下一個刹那,陡然便被從嘴角發出的一聲驚呼所打破。
我赫然看到,郭曉讓閉著雙眼的婉柔面對著窗戶,自己從背後摟著婉柔,陡然就一把掀起了婉柔的上衣,還不等婉柔反應,接著更是直接一把略顯粗魯的拽開了婉柔的胸衣。
伴著婉柔的一聲驚呼,還有她那一雙宛若水袋一般的白嫩巨乳,一跳盡數暴漏在窗前,緊接著便被郭曉兩只大手有力的握住,用那寬厚的掌心從上至下揉捏,推動一番,直接分別夾住了婉柔的兩個乳頭。
我就躲在樓道中,看到這一幕,心中刹那間就如同有著無盡烈焰洶涌,同時也看到婉柔終於睜開了雙眼,臉頰紅成一片間,輕咬著嘴唇道:“你想我們成為明天的頭條嗎?”
郭曉看了看眼前的窗戶,眼神更加的火熱,低頭趴在婉柔的耳垂邊輕輕一舔便道:“嫂子,你說好的,這一分鍾屬於我,睜開眼,看著窗戶外邊。”
“你……嗯……”
婉柔還想說些什麼,隨著郭曉陡然夾住她那嬌嫩的乳頭向上微微一拉,頓時就發出了一聲哼唧,身子一顫間,呼吸赫然是當即有些急促起來,緊咬著紅唇,那目光赫然是真的緩緩投向了窗外。
我不知道婉柔一邊對著窗戶暴漏著自己一雙白嫩巨乳,一邊又看著外面到底是什麼感覺,卻是看到郭曉一邊用寬厚的雙手盡情的揉捏著那一雙白嫩的巨乳,時而夾起乳頭輕輕轉動,一邊赫然又是用自己的膝蓋頂進了婉柔的雙腿之間,用自己的大腿時不時的隔著褲子,扭動摩擦在婉柔私密之處。
“一分鍾快到了。”
婉柔的臉頰越發的紅暈,卻又皺著眉頭像是在強行壓抑著:“你要是想就這樣讓我興奮起來,有點做夢。”
“真的嗎,嫂子?”
郭曉不信邪一般,一邊說著,一邊再次在婉柔耳垂輕輕舔弄了起來,突然說道:“嫂子,告訴你個秘密,那天我看到你進二樓的男廁所了。”
這事情,自然是我後來和郭曉說的,但並不妨礙此時此刻,他恰到好處的向婉柔提出。
“你。”
婉柔身體一緊,剛要扭頭看向郭曉,猛然在身體又一顫間,終於發出了一聲清晰的“嗯”的嬌喘,卻是郭曉夾住她那嬌嫩的乳頭,一陣旋轉扭動,接著直接高高的拉扯而起。
一刹那,就看到婉柔整個身體的敏感神經都隨著這一次拉扯集中到了一點一般,腳尖微微一抬間,一聲嗯嚶過後又猛地吸了口氣:“時間……到了……”
“嫂子,你去男廁所干什麼了?”
郭曉更加火熱,一次次拉扯著婉柔那粉嫩的乳頭,只可看到原本粉嫩的乳頭隨著被拉扯而起,頓時彌漫上了一層嫣紅之色。
明明一分鍾的時間已經到了,婉柔卻沒有立即阻止郭曉的動作,只是紅著臉急促喘息道:“不……不告訴你……嗯……”
話音一落,也不知是不是想到了自己開會時的淫蕩而又大膽的行為,只見婉柔繃緊微挺著上半身,接連吸了兩口氣,眼神微微迷離間,身體就像是沒有了所有的力氣,軟軟的靠在了郭曉的身上,一雙白嫩乳房和嬌嫩乳頭被郭曉肆意玩弄間,又咬著紅唇,像是在挑釁,在我看起來明明更像是誘惑一般說道:“等到下一次,你能讓我忍不住說出來的時候,我……嗯……我再告訴你……嗯……”
“下一次忍不住說出來的時候,是被郭曉再一次操到無法自已的時候嗎?”
已是走到家門口的我,不由火熱的想著,而郭曉應該是與我想到了一處,陡然將那手中的一雙白嫩巨乳揉捏的更加有力,然後道:“嫂子,你真是個妖精。”
婉柔急促喘息著,卻是紅著臉,緊咬著紅唇瞥眼看向郭曉道:“那,那也得你有本事讓我成為一個……嗯……一個妖精。”
一句話就像是催情的春藥,瞬間讓郭曉的呼吸粗重成一片,也讓門外的我只感一片口干舌燥,狂咽唾液,但就是在這個關頭,我一個激動之下,身子竟是直接碰到了門,從而發出了一陣聲響。
“臥槽。”
我心中一萬字草泥馬劃過,但也只能順勢將鑰匙插了進去,但動作卻格外的緩慢,一邊還在看著手中的監控畫面:“曉子,老婆,我回來了啦。”
我這一聲吆喝落下,只可看到郭曉慌亂的松開了婉柔,反而是婉柔雖然呼吸急促,紅著臉頰,卻是不緊不慢的轉過身,依然裸漏著自己的兩個白嫩巨乳,先是看了一眼郭曉褲襠處鼓鼓的一片,接著似笑非笑道:“害怕嗎?”
“嫂子,我,我當然害怕啊。”
郭曉也不知道是真害怕還是假害怕,但落在婉柔眼中卻是有模有樣,甚至上前一步小聲說道:“嫂子,我,我幫你穿衣服。”
婉柔不為所動,臉上紅暈依舊:“慌什麼,就讓徐方圓看看他好兄弟是怎麼對待他老婆的。”
此時此刻,我終於也打開了屋門,看到這一幕先是一愣,隨之不由火熱的想著:“莫非婉柔相通了,准備將這種關系攤開。”
“不,絕壁不是。”
這種念頭剛一生出,頓時又被我揮散,看著視頻中婉柔用那像是審視的目光打量著郭曉,心中頓時一驚:“這哪里像是准備攤牌,明明是還在懷疑郭曉和我有所串通,故意觀察著郭曉的反應。”
好在郭曉也不知是不是意料到了這點,反應很是真實,小聲的求饒道:“姑奶奶,你饒了我吧,再不穿好,就真要被方圓哥發現了。”
我想通一切,自然明白婉柔肯定不會讓我發現,當即也鼓足了底氣道:“曉子,人呢?咦,你們都在廚房嗎?”
廚房外面還有著一扇磨砂門,因此此時此刻,也只能看到兩人模煳的身影,我一邊說著,一邊還大著膽子就朝廚房走去。
剛走兩步,就聽婉柔直接道:“徐方圓,別來廚房瞎參合,先把陽台上的衣服收了去。”
“行。”
我心中豁然一松,還道:“曉子,你也別參合了,趕緊出來一起看球賽。”
說著,我不由再次看向了監控視頻,只見婉柔就像是終於驗證了什麼,松了口氣的同時,似乎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大膽的舉動,微微慌亂的穿好自己的胸衣,將自己上衣拉下,然後紅著臉瞪了郭曉一眼道:“接下來老實點。”
郭曉出來後,告訴我,他真的是看穿了婉柔的心思,所以才裝的有模有樣,在婉柔說了那句話後,還露出了做足了戲,露出一個劫後余生的慶幸表情,尷尬的等到褲襠處鼓鼓的一片徹底下去,才算走出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