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一切的言語都是多余,“啪啪啪”的清脆撞擊聲不絕於耳,張文濤就像是著了魔一般,死死盯著婉柔,一次次抽出,一次次盡根沒入。
“老公……嗯……嗯……哦……”婉柔迷離的閉著雙眸,臉上的春情卻是如同漣漪般一圈圈蕩漾,越發濃厚,越發沉浸。
而我,只是不斷喘著粗氣,感受著從兩人交合處縷縷流轉而下的淫液,陰莖抖動著,從龜頭處接連分泌出興奮的液體。
火熱的鼻息與婉柔一聲聲酥軟無力的勾人呻吟混攪在一起,引動著渾身的沸騰。
陡然間,就在我內心的火熱幾乎達到一個頂點的刹那,頓感婉柔渾身一陣緊繃,接著腹部高高撅起間,昂首便是一聲最為悠長的呻吟發出:“老公……我……嗯……哦……我不行了……哦……”
一時間,感受著婉柔滾燙嬌軀的繃緊,顫栗,我就是與她此時此刻的高潮連為了一體一般,渾身抖動著,雙手情不自禁般,甚至有些粗魯的將婉柔的蜜穴掰開的更大。
下一個刹那,陡聽張文濤也是一聲嘶吼,繼而便是瘋狂十幾次的操弄。
“我……嗯……嗯……哦……”頓時只感婉柔的雙手也是死死抓住了我的大腿,本就顫栗的身體又猛然痙攣抽搐了幾下,接著睜開那迷離的雙眸,迎視著我火熱的目光就道:“老公……嗯……野男人射你老婆的……嗯……哦……騷逼里了……嗯……”
一字一句,就宛若點燃我內心火熱的引线一般,感受著陰莖上淋落的宛若雨水一般的黏滑液體,我腦海中頓時臆想出張文濤的陰莖在婉柔蜜穴中抖動,暴漲,繼而狠狠噴射的那副畫面。
一聲粗重喘息中,我頓時感覺渾身宛若沸騰一般,不等張文濤抽出,陡然再次將婉柔臀部托起的更高。
在張文濤陰莖從婉柔蜜穴中滑落的刹那,便再也忍不住的,直接應聲沒入。
“騷老婆,野男人射的真多。”我火熱開口,這一次卻是沒有任何的遲疑,陰莖一經插入便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抽插。
“嗯……哦……”高潮的余韻還未徹底退卻,就仿佛隨著我陰莖的進入,再次將婉柔掀起到了一個更高的頂點:“老公……嗯……嗯……你老婆的騷逼里全部都是野男人的精液……嗯……你這樣會把這些精液弄到最里面的……我……嗯……哦……”
婉柔迷離,沉浸,說著一聲聲淫言浪語,繼而又主動昂首與我熱吻起來。
“嗯……嗯……嗯……”口舌相交間,我們的視线格外近的碰撞在一起,其中蘊含著無盡淫霏,也涌動著無盡愛意。
“騷老婆,操死你,讓你騷,讓你騷。”伴著我一聲聲火熱的嘶吼,就在這片刻間,一陣強忍了許久的射意當即再也無法壓抑。
伴著身體的抖動,只感一股股滾燙的精液是如此有力的噴射著,婉柔昂首一聲呻吟,也仿佛像是再次達到了一次高潮一般。
渾身不斷顫栗著,就像是想要找到一個慰藉一般,剛剛松開的紅唇,當即再次將我的嘴唇堵住。
這一吻,許久許久,直至我們兩人躁動的身軀漸漸平復下來,才算戀戀不舍的分開。
而已經噴射過後的張文濤只是退後幾步,神情格外復雜的看著我們。
“老婆,爽嗎?”激情過後,感受到的沒有空虛,反而只有充實與溫情。
而聽到我壞笑著的一聲詢問,漸漸平靜下來的婉柔神情間頓時彌漫出一抹濃濃的羞恥之意,白眼看著我,又狠狠掐了我一下,讓我呲牙痛叫,卻又格外開心的笑著。
婉柔見此,紅著臉從我腿上下來,平穩了一下呼吸,神情也變得格外柔軟,隨之卻是看向了張文濤:“現在你明白了嗎?我之所以能夠享受這一切,做出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有一個愛我和我愛的老公。”
我靜靜的看著這一切沒有插話,而張文濤聽到婉柔所說,神情更加復雜,穿好身上衣物間,只見他先是深深看了我一眼,繼而又看向婉柔道:“我先回,明天再聯系你。”
說著,不等婉柔回話,他深吸一口氣後便毅然決然的轉身而去。
婉柔見此也是長舒了一口氣,又轉眼看向我,像是解釋般道:“其實,他本質上也不算壞。”
“嘿嘿。”我只是一笑,並沒有接話,因為在又一次確定了婉柔的心意之後,張文濤在我眼中,其實也就是一個單男而已。
此時此刻,我更加期待的反而是從婉柔向我講述一下,和張文濤發生的那些我不知道或不知道的事情經過。
因此,身心間瞬間便被一股火熱所取代,我當即再次將婉柔摟住壞笑道:“老婆,你是不是應該有很多事情要向老公交代交代啊。”
婉柔輕啐著臉頰頓時一紅,但卻是掙脫開了我的摟抱,有些警惕的看著我道:“交代可以交代,但是你不能做其他的。”
說著,她顯得有些羞怒,有些羞恥,繼而在我始終不變的火熱壞笑中又顯得有些無力:“老公,今晚我是真的不行了。”
婉柔那副少有的顯得有些楚楚可憐的模樣頓時讓我心中火熱意動,一把拉過她的右手當即按在了我再次有了勃起跡象的陰莖之上便火熱道:“老婆,老實交代吧,手要好好動。”
“死變態。”婉柔輕啐著白了我一眼,但隨著臉頰上的紅暈漸漸濃厚,右手也握著我的陰莖緩緩擼動,卻也是當即紅唇微啟,將最近的一些事情緩緩講述而來。
其中,更多的還是和張文濤的一些淫霏之事,有我前期知道的,也有我不知道的。
不過,即使不少已經偷偷目睹過,但是聽著從越發羞恥的婉柔口中徐徐道來,卻也是另一番不同的刺激。
到了最後,不滿足於婉柔僅僅用手後,我也是在婉柔的接連輕啐白眼下,在她紅唇中再次釋放了一次。
婉柔告訴我,其實從一開始她就猜測我可能知道了所有事情,但其實她也想驗證一下我的淫妻癖會不會毫無底线的加重,所以才沒戳破。
但是到了後來,倒是先驗證出了她心中所想,正如她之前對張文濤所說,無論是面對著我還是背著我,她能夠心安理得的享受這一切,只是因為有著我喜歡的底氣。
否則,即使生理上迎來了一時的歡愉,到頭來只會感到更加的空虛和茫然。
因此,在確定了自己心中所想後,婉柔便覺得和張文濤的約定完全不需要一個月之久,主要也是因為她透,張文濤想要的並非是這一個月,僅僅只是一個結果而已。
所以,她便給了張文濤一個結果。
不過,其中讓我意外的是,景洪濤赫然是全程知曉婉柔和張文濤的所有約定。
在心中對那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一陣無語暗罵,但轉念又想到景洪濤會不會也和之前一樣,比我更加徹底的知曉了婉柔和張文濤所有淫霏之事?
這種猜想頓時讓已經釋放了兩次的我再次微微火熱起來,但轉目一看,卻發現今晚也不知經歷過多少次高潮的婉柔澡也沒洗,就卷縮在我的懷中安穩的睡著了。
見此,心中剛剛躁動少許的情欲當即被無盡溫情所取代,低頭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將她摟的更緊間,我當即也放開了所有雜念。
身貼著身,兩顆心也似乎緊緊連在了一起,而我也很快入睡而去。
第二天,婉柔依然早早的去上班,不過就在中午的時候,卻接到了微信上她轉發而來的長長一段文字,一眼看去,正是張文濤發給她的。
婉柔,事實證明,你說的很對,我並沒有徐方圓那樣的淫妻癖,我其實並接受不了那樣的你,只是在用自己對你的感情強行讓自己接受這一切。
可笑的是,你昨晚也讓我清清楚楚的看到,我所強忍著不喜歡所接受的那一切,你卻是因為徐方圓喜歡而心甘情願的去做,去享受。
昨晚的一切也讓我明白,我在你心中的地位,遠遠比不上徐方圓,仔細想想,我雖然一直強調我會比徐方圓更愛你,或許有些地方我還真的不如徐方圓吧。
所以,我放棄了,放棄這長達數年對你的執念,只是因為我不想破壞你現在享受著的幸福,也不確定你即使跟了我,會不會比現在過的更幸福。
我依然愛你,不過卻要放棄了。
好了,也該說說你最關心的事情了,其實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加入那個組織更多的還是因為你,雖然是他們先找上的我,而你是我第一個親自參與的女性。
看到這里,我心中不由對於張文濤的行為不由也是有些復雜,說不上多討厭,但卻也做不到向對嚴正方,李龍,郭曉這些男人一樣去看待。
繼續看下去,就是一些張文濤准備如何幫助婉柔的想法了。
按照張文濤所說,其實他也只能算得上那個組織的外圍人員,但是想要見到真正的幕後核心人員其實也並不算難。
按照張文濤所說,整個組織都會給不同的人或是小團隊下達調教目標和任務,一旦覺得已經調教到位,就可以上報,由組織的核心人員進行親自驗證。
驗證方式張文濤並不清楚,但也提醒了婉柔或許會經歷一些無法想象的淫霏之事,最好提前做好心理准備。
而一旦通過驗證,這些女人,其實最終還是要輸送給各地的達官貴人,成為籠絡權力,打通關系的手段。
這個組織全國各地一些大點的城市都有,上一次之所以能夠成功,其實主要原因還是在於那個組織在我們這座城市的保護傘不久前剛剛因為其他事情落馬了。
即使只是一些殘余人員,想要徹底搗毀這個組織,等到時候隨便編排個罪名就行,但其實最關鍵的還是找到背後的那些金主,沒有了需求,自然也就沒有了市場。
同時,張文濤也透漏了一個極為關鍵的信息,上次真正的心理大師被搗毀後,其實是從其他城市派來了一個人目前正在負責幕後組織。
從他接觸的情況看,目前這個組織對於婉柔這條线似乎格外的急迫,隱隱似乎是有背後的金主將婉柔當成了目標。
因此,想要徹底結束這一切,張文濤建議最好還是能堅持見到幕後金主的那一刻。
看完了這一切,我不由隱隱的有些擔心起來,但很快婉柔便給了我干脆至極的回復,任務依舊。
同時,她也告訴了我一個隱秘,前後兩次之所以會有搗毀心理大師這個組織的任務,其實根源在於這個組織在之前一次意外中,把目標盯向了市里一位領導的家眷。
上一次,其實已經暗地里處理了一批有關系的官員老板,但目前看來,幕後或許還有一個地位更高的金主,但是局里給的支持力度也相當的大。
目標也很明確,任務不但要繼續,還要直至揪出幕後的金主為止。
雖然婉柔這樣說著,但我心中的擔憂還是無法徹底揮散而去,但到最後婉柔卻發來這樣一句消息:“老公,如果任務中我必須要做點什麼,那麼我一定會很投入的去做,所以也希望你能把這一切當成你快感的源泉。”
我知道,婉柔是為了讓我安心,手機這頭,我微微嘆了口氣,也只能祈禱著這一切快點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