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被一個從未謀面的男人用手指奸淫到了高潮,甚至在那高潮過後,我急促喘息著,在按摩床上躺了許久許久,我想那一刻自己的模樣應該是格外的滿足,格外的嫵媚。
等到回過神來後,我頓時明白,其實這一切都是他的設計,我本想憤怒的怒斥兩名技師,甚至恨不得將兩人直接抓進警局,但話剛到嘴邊,卻有些悲哀的反應過來:“自己真的有資格怒斥他們嗎?剛剛明明是自己在快感中迷失了自我,甚至主動握緊了那個陌生的雞巴,想著那個陌生的雞巴,然後達到了極致的高潮。”
胸腔就像是有著一根巨石在壓著,話到嘴邊卻只能化作了冷冷的一喝:“全部出去。”
兩名技師緩緩走出了房間,我不由抱膝卷縮在按摩床上,忍不住抽泣出聲:“徐方圓,我,我已經不干淨了,我,我對不起你。”
我不知道自己獨自一人待了多長時間,直到身上的精油和汗水漸漸揮發,感到了一絲涼意,才不由緩緩回過神來。
衝洗,穿衣,強行讓自己平靜下來,再次恢復了往日那冷漠沈穩的表情,打開手機一看,正有他發來的一條未讀信息:“怎麼樣,對我為妳准備的小驚喜是否還滿意?”
看到這條信息,我不由感到一陣悲從心來:“以後不要再聯系我了,我們到此為止。”
“那樣就真的很可惜了。”他就彷佛吃定了我:“或許妳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好好回憶一下今天的感覺,好好回憶一下,妳手中握著的那根雞巴,再給我一個答復,最好。”
我沒有回答,也不想回答,退出了微信,逃一般略顯狼狽的走出了養生店,卻發現外面天色已是漸黑。
“徐方圓,我該怎麼面對你?”心中充斥著無盡的茫然,我宛若行屍走肉一般回到小區,來到家門口前卻又不得不強裝出一抹笑容,推門而進的瞬間,看到的卻是徐方圓剛做好滿桌的飯菜等著自己。
一抹深深的愧疚和自責彌漫在心頭,讓我在那一瞬間甚至想要將這一切對自己的老公全盤托出,但話到嘴邊最終還是忍住了:“我啊,還是做不到將自己所有的軟弱盡數展現在最親近的人面前。”
老公似乎也察覺出了我心情的沉重,再幾次詢問無果後,也不再追問,而是極盡可能的逗我開心,這讓我不由更加自責和愧疚,心中也暗自下定決心,這一切應該到此結束了。
可是啊,徐方圓,當我一個人獨自躲在書房記錄下今天發生的一切時,為什麼我的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就浮現出了今天下午的那種感覺,為什麼那個甚至連看到都沒看到的陰莖,在我的腦海中如此的清晰。
“我……徐方圓……我為什麼又忍不住自慰了?”
“徐方圓,我好舒服……徐方圓,我壞了,我想著今天下午那個觸碰到的雞巴,我……我……那自慰帶來的高潮竟是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強烈。”
徐方圓,我該怎麼辦?
看完婉柔在矛盾和復雜中記錄的一切,我深吸一口間,感覺呼吸都全是滿滿的炙熱。
我實在沒想到,就這樣突然的,我的老婆,我的婉柔便已是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指奸到了高潮,而且到了最後,婉柔雖然有愧疚和自責,但卻又是想著這樣的事情,自己主動的再次進行了一次自慰。
即使沒有目睹到這一切,但無數想象的畫面充斥在我的腦海中,卻依然早已讓我的陰莖硬到發漲。
“婉柔,老婆,我一定會成為妳最為堅實的後盾,放心吧。”我深吸一口氣,暗自下定決心,強忍著沒讓自己擼動自己硬到發漲的陰莖,而是再次小心翼翼的回到臥室,摟著婉柔格外柔軟的身體,格外安然的入睡而去。
接下來兩天,心理大師沒有了任何回饋,但通過每晚偷偷查看婉柔的聊天記錄,卻發現心理大師其實正不斷用著一些言語的挑逗,試圖勾起婉柔對那天下午的感覺。
只不過,婉柔一直都沒有回復,甚至就連嚴正方也沒有再去搭理,更別提一直沒什麼存在感的王瀟了。
我也一次次揣測著婉柔的心理,此刻的她必定在自責與愧疚中不斷徘徊,不僅日記停了好幾天,甚至連我昨天夜里一次主動的求歡,都婉言拒絕了,這些無一不證明著她沉重的心理負擔。
但顯而易見,無論是從她的再一次自慰,還是遲遲沒有刪除心理大師的微信,都證明婉柔對於心理大師那次在美容店的設計也是印象深刻的。
我想,任憑心理大師如何開導調教,一直以來性格都很要強的婉柔來說,沒有我這個老公幫忙,想要婉柔如他所願的順利度過這一關,應該很難很難。
想清楚了這一切,我頓時下定決心開始了自己的計劃,不是為了幫助心理大師,而是為了我能將一切化被動為主動。
不過,饒是做主了心理准備,但真的准備實施的時候,我還是有些難免的緊張,因為對於婉柔的感受,我大多都是猜測,也很難保證,我計劃實施後,反而會出現相反的結果。
對,我決定向婉柔坦白自己的癖好,若是放在以前,或許根本沒有一絲成功的可能,但經過心理大師這麼長時間的調教,不管婉柔承認不承認,其實她的思想與理念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悄然發生了變化。
而且,此刻身處矛盾和愧疚之中的婉柔,面對我突然的坦白,或許在驚訝和最初的不能接受之後,更大可能的還是本能的將我這種癖好,當成她不願沈淪的一根救命稻草。
不過,即使已經想通了這些,我還是准備先一步一步小心的試探,首先第一步便是不再刪除書房計算機上的瀏覽記錄,如果婉柔稍稍注意,便能發現自己的老公每天躲在書房中並不是完全打游戲,而是瀏覽著那些不堪入目的淫穢網站。
最開始,我還刻意選擇了一個尺度比較小的淫妻輪論壇,但沒想兩天過去,可能因為婉柔從來沒有窺探別人隱私的習慣,絲毫沒有發現我故意留下的瀏覽記錄。
到了最後,我干脆一咬牙,直接連網站頁面也不關閉了,精心細選了論壇中一對夫妻撰寫的較為真實的心路歷程,還配著幾張不算太過淫穢的照片。
再一次看到婉柔走進書房,我的一顆心也是砰砰跳,等到她進去了約莫有二十分鍾,我甚至還故意要走進書房,沒想婉柔直接反鎖了,等她開門看似神情自若的詢問有什麼事的時候,我明明察覺到她的神情有著一抹不自然一閃而過。
我心中一跳,頓時確定婉柔一定看到了我刻意留下的網站頁面,自己反而當即閃過一絲緊張的表情:“剛剛也忘了,是不是游戲忘了退出了。”
婉柔聞言,臉上的不自然頓時更加明顯,但很快又恢復了正常:“沒有,我看的時候你退出了。”
“哦,那就好。”我頓時裝作如釋重負的模樣道:“那妳忙,也早點回屋休息。”
“嗯。”婉柔輕聲應答了一聲,但我卻感覺她關門前看我的那一眼格外的用力。
不過,這些我已經無法去考慮了,回到臥室後,心中也是砰砰一直跳,畢竟未知的期待才是最為勾人的,而這樣一點點的試探,也更加便於我,進可攻退可守。
過了一會,婉柔便回房了,看表情毫無一絲異樣,甚至還和往常一樣與我聊了一會天,便安然入睡而去。
日記沒有動靜,偷偷查看了一下她小號微信聊天記錄,無論對於心理大師還是嚴正方,也都沒有任何的回復。
不過,我也沒有心急,第二天並沒有再刻意留下未關閉的網頁,因為一旦這樣,很有可能讓婉柔察覺出是我故意留下的,只是關閉了網頁,沒有刪除瀏覽記錄。
一天,兩天,我這樣足足進行了四天,終於等來了婉柔新的一篇日記。
“徐方圓,你每天一個人躲在書房里就是在看這樣的網站嗎?”
“天啊,怎麼可能有這樣的人,心甘情願的將自己的老婆送給別的男人,自己也很享受?”
這些都是假的吧,天底下怎麼可能有這樣的人。
可郭曉與婉凝,好像就是類似的情況,這個世界怎麼了,難道是我自己太落伍了嗎?
那些女人,那些妻子怎麼能夠接受這樣的行為?
一邊讓老公看著,一邊卻又讓另一個男人壓在自己的身上,那臉上流露出的享受表情是真的嗎?
徐方圓,你不會也有著類似的想法吧?
日記最後,只留下了婉柔這樣一個深深的疑問。
毫無疑問,將這些網站光明正大的呈現在婉柔面前,對她的觸動是相當巨大的,但顯然並沒有達到我想要的結果。
為了不讓婉柔起疑,接下來兩天我故意刪除了網站的瀏覽記錄,但通過隱藏的攝像頭看到,婉柔果然偷偷記下了網址,即使是我刪除了聊天記錄,她還是輕車熟路的打開了網站。
通過攝像頭,也能看到那滿屏淫亂的畫面,加上其中一些格外真實的文字描述,我通過攝像頭不由看到,看著看著,婉柔的呼吸似乎有些急促,那睡裙下的雙腿,不由自主的一次次夾緊松開。
從那隱藏在書桌下面的攝像頭看去,更從那極短的裙擺之中,看到黑色內褲包裹下,雙腿之間那鼓鼓的一片,隨著雙腿不自覺的松開夾緊,可能是我的臆想,也可能是真實,就像是在蠕動著一般一樣。
最終,婉柔關閉了網頁,在計算機前愣愣坐了許久,最終深吸一口氣,起身離開了書房。
當她躺在床上,我溫柔的攬住她纖細的腰肢時,我分明感覺到,她的肌膚隱隱有些火熱,只是這樣一個觸感,當即讓我胯下的陰莖陡然硬起,又慌忙側了側身子,以免被婉柔發現。
婉柔的日記相比以前少了很多,但我能明顯感覺到她內心的矛盾和掙扎,若說心理大師是開啟了她身體欲望的開關,那我就是為婉柔打開了通往淫妻道路上的大門。
我們兩個相輔相成,缺一不可。
感覺已經差不多到了火候,我在第二天當即變換了方式,不再單單只是通過網站刺激,而是將自己的微信小號也留在了計算機上,裝作了忘記退出登錄。
不過,為了避免被婉柔發現在我的好友列表中也有心理大師的存在,我直接再次申請了一個小號,在幾個淫妻交流群中振臂一呼,眾多對開發妻子有著濃厚興趣的人紛紛加了我小號好友。
建了兩個群,我也刻意在里面說了幾句話,不過說的話卻是盡量含蓄了許多。
“唉~真羨慕,我老婆要是也能這樣就好了。”
“兄弟,慢慢來,女人體驗了這種滋味就會再也忘不掉的。”
“我也想啊,可惜我老婆太保守了,我實在不忍心勉強她。”
“女人心底都有一個魔鬼,看老哥你怎麼開發了。”
“行吧,比起這些我更在意她的感受,雖然如果她真的能接受這一切,我肯定會愛死她了。”
除了這些,還有群友一些日常分享和交流,我盡可能的將一些過於粗俗和直白的聊天給刪除了,留下了更多的則是一些看上去比較真實的交流。
我想人都是一樣,如果我面對面的向婉柔坦白這一切,相信她產生更多的還是不信和懷疑,但通過這種抽絲剝繭一般看似意外的方式,將自己的癖好一點點的展露而出,她便會在不知不覺間相信。
吃過晚飯,坐在客廳看了一會電視,差不多也到睡覺的時間了,看得出婉柔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走進了書房,而我火熱一笑,也極為默契的回到了臥室,打開了書房的監控視頻。
不出意料,婉柔很快便發現了我還未徹底退出的微信小號,她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就像是做賊一般,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深吸一口氣,緩緩點開了那個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