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婉柔應允,我當即就和那個“夜色”發去了消息:“看了你發來的東西,確實有些本事,不過看你們描述,你們是很多人,而不是一個人?”
我當然不會立刻同意,這也算是保持著夫妻正常接觸單男的流程。
“對。”夜色也不知道等了我多長時間,很快便回復了過來:“不過,嚴格意義上來說,我們每個人都是相互合作的關系,而對於貴夫人,是我的目標,那麼其他人便都是為我服務的,調教過程中,他們或許會占你夫人一點便宜,但真正最後得到你夫人的也只有我。”
“哦。”我裝著漫不經心隔了一會才回復道:“發張你的照片看看。”
夜色倒也干脆,很快就接連發來了三張生活照,從照片上看上去是一個二十七八,有著一頭碎發,顯得格外精神帥氣的小伙,但對我和婉柔來說又是完全陌生的。
其實此時此刻,無論是通過這張照片,還是這個微信號婉柔其實很容易便能查出對方身份,但畢竟我們的目標並不是那些殘余人員,也自然要把這個夜色當作一個純粹的單男來看待。
“還挺帥。”我和婉柔共同聊著天:“這樣吧,明天我們抽空見上一面,我老婆那里我也說了一下,不過她還沒有同意,還要再稍等一下。”
“好的,沒問題。”夜色干脆的回復道:“什麼時候見面,想吃點什麼,你們定。”
“OK。”我回復了過去後便不再發送消息,也刻意保持著自身屬於夫妻的高傲。
再看向婉柔,只見她瞥眼輕啐一聲,臉卻是微微的紅暈著,看到這一幕我也不由想到,既然這一次她是和我一起執行任務,就代表著哪怕只是為了任務,或許她也會真的放開心享受在其中了。
第二天中午,我便定了個時間和夜色見面了,和我一起去的還有婉柔。
看著夜色真人,倒是比照片中顯得更加清爽帥氣,而他看到婉柔眼神中也是當即有著一抹驚艷閃過。
首次見面,夜色盡量裝成一個享受在周旋夫妻之間而又頗具實力的單男,而我們也是裝著一個對普通淫妻生活沒有了太大興趣的夫妻,倒是婉柔申請見的羞澀之意不是偽裝。
經過一番了解,我們也稱呼了夜色為小唐,他泛泛而談著有關淫妻的一些看法見解,落入耳中,倒是讓我也十分贊同。
如果單純的看成一場夫妻與單男的見面,倒是讓雙方格外的滿意,一番交談之後我也並未當場確定什麼,只是說回去後再聯系。
小唐也是很爽快的同意了,不過當晚我便回復同意了暫且試試的想法,並將婉柔的微信推薦給了他。
只論單純著一個人,小唐真的稱的上一個格外合格的單男,當晚便和婉柔聊了起來。
或許是因為第一次當著我的面和另外一個男人聊天,婉柔顯得多少還有些拘束,不過在我讓她放開心,不要去想任務什麼的,就把那個小唐當成一個單男聊天之後,倒也是漸漸輕松了下來。
剛開始,小唐倒也是聊天談話倒也是格外的風趣幽默,竟是能逗的婉柔當場輕咬紅唇卻又露出一抹輕快的笑意。
其實自從淫妻以來,一開始就碰上了心理大師,這種像是正常夫妻與單男相處下的模式還是第一次所見,倒也是讓我感到了格外的有趣。
不過,聊到最後小唐則是直接給婉柔發來了一個視頻,視頻中是一個雖然看不清面容,但明顯要比婉柔年齡大上一點,整個嬌軀卻又顯得風韻猶存的赤裸人妻。
看周圍中的環境,那人妻赫然就是在我們市區一個公園之中,渾身赤裸,雙眼被蒙起,顯得無助而又緊張。
漸漸的,便有第一個男人靠近,繼而火熱的游走在了她的赤裸嬌軀之上,第一個之後便是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直至第五個。
身處半公開的場所,一直蒙著眼,卻又根本不知道到底是哪個男人在自己身上游走,但視頻中的人妻卻是漸漸的,在愛撫中扭動著,呻吟著,到了最後,就像是徹底動情起來了一樣,情不自禁的接連握住一根又一根粗細長短不一的陰莖。
到了最後,赫然是不斷呻吟嬌喘著說“操我,操我”,然後隨著最後一個看上去很似壯實的男人出現,狠狠沒入到她的蜜穴之中,就在那空曠的公園中聽到了她情不自禁的悠長呻吟。
最後,雖然始終還是只有那一個壯實男人操弄了婉柔,然而其他男人卻是在人妻臉上,胸上,身上盡情的噴射著自己的淫液。
視頻最後的特寫中,只看到那個女人渾身就像是經歷了一次精液沐浴一般,但整個人卻又顯得迷離享受到了極致。
看著看著,就連我和婉柔也不由沉浸在了其中,而看完之後,只見小唐又發來了一句消息:“怎麼樣?喜歡這樣嗎?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魔鬼,希望有一天你能告訴我,你心中的魔鬼是什麼。”
婉柔沒有去回復,但我看到她微微緊咬著紅唇,臉頰明顯紅暈了許多。
“老婆,你喜歡嗎?”我嘿嘿火熱笑著,當即就要朝婉柔撲去,卻被婉柔輕啐中當即拒絕,開口說的話卻是:“不要了……老公……這……這幾天我們做的太多了。”
雖然拒絕著,但是我在火熱中卻能感覺到,婉柔因為這段視頻雖然有著一些緊張,但卻又似乎真的興奮了。
最終,婉柔沒再去回復那個小唐,而是當即起身去洗了澡,不過就在這途中,那個小唐卻是給我發來了微信:“淫妻到了一定程度,便會從最開始單獨的目睹其他男人與自己的老婆做愛,而變成奢望看到自己的妻子被別的男人,甚至許多男人一起玩弄,凌辱,調教,露出最不堪,最淫蕩的一面,而你做好准備了嗎?”
“我做好准備了嗎?”我不知道,但卻很確信,再不考慮對方其實是心理大師殘余人員的前提下,我因為他這簡短的一句話,卻是當即被刺激的有些心頭火熱。
稍微平復了一下,便回復道:“你先有那個本事再說。”
“如你所願。”小唐成竹在胸的回復著,其實應該對心理大師以前調教婉柔的情況已經進行了詳細的研究,不然也不會直接拋出這樣一個視頻。
畢竟,就算從我的感覺來看,或許是受限於日常身份的影響,婉柔對於這種類似暴漏,或是那種自身受控制的行為格外的容易興奮。
或許,婉柔其實一直有著一些輕微的M屬性?
我心中想著,不由更加的火熱。
最後,我還是沒有將小唐發給我的那句話讓婉柔看,畢竟即使婉柔心底里也有種癖好,當著我的面承認卻又是另外一件事情。
就這樣,小唐又開始了接連兩天的強烈攻勢,倒也是沒有過多的提及有關調教的事情,而是努力在博取著婉柔的好感,期間也在明明知道的情況下,探得了婉柔真實的工作身份。
而婉柔每天晚上也是趁著洗澡的時間將手機扔給我任憑我隨意翻看,在景洪濤的建議下,我們不緊不慢的回應著小唐,剛開始倒也是不冷不熱。
而期間我更是故意透漏了其實我們還有一個很有經驗的單男,只不過最近外出了。
在讓心理大師殘余人員進一步打消戒備心理的同時,似乎也有些急了。
第三天聊天結束最後,只見他赫然是向婉柔發了一句話:“准備好了嗎,或許我的調教並不會事先告訴你,但也請你相信,等你一旦接納必定會給你帶來最極致的享受。”
而幾乎在同時,他也向我發來了一個消息:“准備好了嗎,配合我,讓你看到最希望看到的一幕。”
看到這兩段文字後,我心中火熱間,卻也是更加確定了比起以往的心理大師,目前這些殘留人員不管是從人力資金技術支持方面,還是自身調教能力方面都弱了不止一個檔次,否則也不會直接了當的表明需要我的配合了。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些反而讓我更加放心的繼續開展這項任務,當即分別回復了小唐。
婉柔:“我試試吧,如果感覺不好,那就算了。”
我:“好的,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等到婉柔洗澡出來,我讓她看了一下我自作主張回復過去的信息,一咬紅唇瞥了我一眼,卻是沒有太多其他的表示,頓時讓我嘿嘿笑著間,內心更加火熱起來。
而隨著這樣的回復落下,距離嚴正方出差還有五天的時間,心理大師殘余人員也終於開始真正出手了。
我一如再次回到了和心理大師初識的那段時間,期間也和嚴正方交流著一些想法,而嚴正方唯一的建議就是不要露出任何刻意的跡象,就把對方當成一個單男,自然的享受在其中就行了。
而我沒想到,頭一天晚上剛決定了調教的事宜,第二天,那個小唐或者說心理大師的調教人員便開始出手了。
對於整個調教過程,他也沒有絲毫的瞞我,畢竟他們這次要調教的是我和婉柔這個夫妻整體,在我下午快要下班的時候首先給我發來了一段微信聊天記錄。
小唐:“婉柔姐快下班了嗎?”
婉柔:“快了,怎麼了?”
小唐:“要去衛生間嗎?可以去女廁第二個隔斷,我在那里給你放下了一個小小的禮物。”
婉柔只是一個敲打憤怒的表情回復而去,然而過了半響之後,赫然又看到她回復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小唐:“戴上吧,今天只是算得上一件開胃小菜。”
婉柔:“你知道這是在什麼地方嗎?”
小唐:“知道啊,警局中,一個身穿警服的大隊長,自己蒙著雙眼在衛生間中,你猜會遭遇什麼?”
沒想到他們竟然直接大膽的在警局就開始調教起來,但不可否認的是只是看完這段聊天記錄,我的心當即便砰砰的跳動起來。
接下來,兩人的聊天記錄就此中止,隨之而來是一段段簡短的畫面。
點開第一段,赫然就是視頻鏡頭從上至下的對准了婉柔,視頻中的婉柔雙眼上帶著一個看上去格外厚實的眼罩,緊咬紅唇間,卻也能仿佛感覺到她那時的呼吸格外急促。
似乎因為陡然感到了有人進入,她嬌軀一顫間,臉上卻又當即浮現出了一抹肉眼可見的紅暈之色。
“婉柔姐,聞出這是什麼了?”下一段視頻點開,首先傳出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但不知道是不是戴了變聲器之類的東西,男人的聲音顯得格外的嘶啞,赫然是不屬於小唐,也不屬於我印象中任何一個認識的男人。
“警局中也有他們的人嗎?”我心中臆想著,也在同時看到似乎因為這個陌生的聲音,婉柔的身體也陡然緊繃而起,但下一刻,卻是當即再次緊咬紅唇,臉頰變得更加紅暈。
我想,她必定是聞到了此時此刻鼻息間濃濃的雄性氣息,因為視頻中,那個看不到面容的男人赫然是直接對准婉柔的臉頰掏出了自己猙獰勃起的陰莖,然後緩慢的擼動起來。
“你猜我是誰?我這根雞巴又長什麼樣?”視頻中,男人充滿磁性而又微微嘶啞的聲音回蕩著,就仿佛蘊含著一種無窮的魔力一般,一邊說著,一邊就對准婉柔紅暈的臉頰開始了飛快的擼動。
就像是為了故意讓我看的更清楚一樣,那鏡頭陡然拉近間,我甚至看到了那不斷抖動的碩大龜頭時不時的都在婉柔的臉頰上微微搗弄一下。
一縷縷興奮的液體從龜頭馬眼處分泌而出,當即在與婉柔臉頰只見牽扯出一道淫霏的絲线。
而婉柔呢?
明明可以當場拿開眼上的眼罩,但卻始終死死咬著紅唇,微微顫抖著。
我想,這樣的反應並不全然是因為我們的目標不是這些殘余人員,因為視頻中我分明看到,明明男人沒有對婉柔作出任何撩弄的行為,但她的臉頰卻是越來越紅,呼吸也是越來越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