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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威脅(H)

穿書之欲欲仙途(NP) 幕幕心 3579 2024-03-02 22:59

  楚若婷離開昆侖墟,一刻不停趕回隰海無念宮。

  她想,荊陌肯定在宮門外等她。

  結果到了地方,門口就兩只冥狼在啃骨頭。楚若婷和它們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狐疑地來到玄霜宮。

  人還在門外,就聽見荊陌清朗的笑聲。

  “宋據,你太厲害了。”

  黛瑛也道:“再解開一個,我還想看。”

  楚若婷跨過門檻,發現荊陌黛瑛還有那宋據正湊在一起玩九連環。九連環是修士慣喜歡的小玩意兒,每環解開後,會出現妙趣橫生的虛影圖畫。

  “咳。”

  楚若婷沒戴面簾,臉上寫滿不高興。

  荊陌回頭,大喜過望,衝過來將她抱在懷里轉圈:“楚楚!你提前回來了!”

  楚若婷捶了下他肩膀,悶悶道:“今天怎麼不來接我?”

  荊陌“啊”了一聲,“你不是讓我別接你了嗎?”

  楚若婷啞口無言,她這才想起來,之前說過,讓他別每天在宮門前傻傻等待。

  她目光越過荊陌,落到宋據身上。

  那粒回春丹看來讓他傷勢好了不少。他站在高牆下,蕭疏軒舉,只是額上胎記太顯眼,看久了有點不舒服。

  宋據與她遙遙相望,失神了片刻,旋即放下九連環,垂首而立,恭敬道:“參見聖女。”

  楚若婷不咸不淡,“你退下吧。”

  “……是。”他轉身離開,荊陌還不忘揮手,“宋據,你什麼時候再過來啊?”

  宋據腳步一頓,看了眼楚若婷,沒有回答,匆匆離去。

  待宋據走遠了,楚若婷才拉著荊陌坐在院中石桌旁,正色道:“你怎麼回事,我不是讓你不准跟他玩嗎?”

  “沒玩啊。”荊陌拿起九連環在楚若婷面前晃了晃,“楚楚,他在教我解環。”

  宋據跟他說了,這不是玩,是解密。

  黛瑛抱著刀,也認真點頭:“宋據,有趣。”

  她摸過他的底細,這麼久以來,沒看出什麼不對勁。

  楚若婷對黛瑛的觀察比較放心,聽她如此說,心稍稍安定。

  她將靈果靈酒拿出來,笑道:“這是西江特有的東西,你們肯定沒吃過。”

  一聽到吃,黛瑛趕緊伸長脖子,“靈魚干呢?”

  “少不了你的。”

  楚若婷和他們說了一會兒話,便去面見魔君。

  這個時候,赫連幽痕一般都在煉器室。

  楚若婷傳送過去,看見他高大挺拔的身軀。他負手站在鍛造爐旁邊,淺紫色的火苗輕輕跳動,將他側臉描摹得分明深邃。

  楚若婷躬身道:“魔君。”

  “嗯。”赫連幽痕應了一聲,“回來了。”

  “不負所托。”

  楚若婷將躡空草呈上。她看向那紫火鍛造爐,隨口問:“魔君又在煉制什麼法寶?”

  赫連幽痕道:“碧羽傘。”

  楚若婷“噢”了一聲,再無下文。

  赫連幽痕等了半天,沒等到她的詢問,有些惱怒:“你不問這碧羽傘是用來做什麼的嗎?”

  楚若婷試探著開口:“……應該不是下雨的時候用吧?”

  “這還用你說!”

  赫連幽痕陰沉著臉,忍了一會兒,才道:“你即將突破出竅期,不好好准備,那雷劫能要了你的命。碧羽傘乃天階防御法寶,就算你被劈九十九下也死不了。”

  楚若婷呆住,“這碧羽傘,魔君是為我煉制?”

  赫連幽痕沒好氣的一甩衣袖,“那不然給誰?”

  楚若婷忙俯身道謝,赫連幽痕卻更氣了。

  他走上前來,橫起凌厲的長眉,冷嗤道:“你慣會說些空話。若真感激本座,這幾年來,你為何每次回宮,都只給荊陌黛瑛帶東西,不給本座?”

  赫連幽痕只要不出隰海,修為神識皆在巔峰狀態。他刻意關注玄霜宮,一舉一動,盡在他掌握里。

  楚若婷勉強裝著笑,“都是些果子靈酒,不是什麼好東西,魔君不會喜歡……”

  話還未說完,赫連幽痕忽然欺近,將她壓在儲存煉器材料的櫃子上,高挺的鼻梁貼近了她的額頭,面色沉沉:“你不給本座,怎知本座不喜歡?”

  他靠太近了,灼熱的呼吸將楚若婷完全籠罩。

  她僵硬地往後躲了躲,後背抵住櫃子抽屜,那銅花把手硌得她背疼。

  “……魔君,下次……下次一定給你帶。”

  赫連幽痕不滿她的躲避。怎麼荊陌抱得,他就抱不得了!

  他故意壓著她嬌軟的身軀,收攏手臂,音色沙啞:“這次呢?”

  硬物抵在腿間磨磨蹭蹭,楚若婷心道不妙,卻不敢拒絕他的求歡。

  她看向煉器室里的蘊魂燈,手掌用力推著赫連幽痕,“魔君,回寢殿吧……你祖宗都在這兒呢。”

  蘊魂燈里沒有魂,而是供奉著歷任魔君的一塊碎骨。

  赫連幽痕霸道又不講理:“怕什麼!他們難道敢爬出來跟本座搶女人?”

  楚若婷:“……”

  赫連幽痕說完,低頭如飢似渴地咬她軟軟的耳垂。大掌拉開她的腰帶,將交領對襟分開,順勢伸進去握著那左胸上的豐腴,揉搓起來。

  自從赫連幽痕看過了春宮圖,對這檔事也算開了竅。往常只會橫衝直撞地蠻干,如今卻學會調情了。

  他人聰明,學什麼都快,便是普普通通一個吻,都吻得楚若婷暈暈乎乎。

  與他唇齒交纏,身子被不停撫弄,楚若婷意亂情迷,半推半就褪去了衣衫。

  赫連幽痕敞開玄色長袍,平實的胸膛緊緊貼著她的豐乳,雙手托著她雪白的臀瓣,將早已勃發挺翹的巨大陽物,順著濕淋淋的花戶頂進。

  溫熱的甬道被粗物寸寸撐開,楚若婷翕動著纖卷的睫毛,手指摳入他肩頭,輕聲嚶嚀。

  赫連幽痕舒爽地不住嘆氣,怕她後背硌得疼,便將她一把抱在懷里,邊走邊插。

  這一來楚若婷無處倚靠,只能緊緊攀附著他脖子。

  因為緊張,花穴將他的粗大絞得死緊,赫連幽痕能頂得更深。

  他遍尋不到合適的地方,最後干脆將楚若婷放在擱置蘊魂燈的蓮台上,分開她腿,猛力的挺入抽出。

  楚若婷被他粗大的頂端碾到花蕊處的敏感點,咬著唇溢出破碎的呻吟。

  她半眯著媚眼,看到頭頂處微微發亮的蘊魂燈,內心一陣失語。

  赫連幽痕才不管他那些祖宗,他將楚若婷的身子一會兒趴著後入,一會兒架在他粗壯的臂彎上,紫脹的堅硬在那粉嫩的蜜穴里大開大合地插干。

  楚若婷哪受得了,繃著腳尖弓著身子泄了好幾回,赫連幽痕這才瀕臨邊緣,忍著又狠送了十幾下,這才將腥濃的白濁灌入她的體內。

  楚若婷悄悄運轉《媚聖訣》,吸收了一點他的陽精。

  赫連幽痕在冗長的欲望中舒懈了一會兒,還不肯將陽物抽出。

  他將楚若婷抱在寬闊的懷里,音調飽含事後的嘶啞,一邊玩弄她的雪乳,一邊問:“取躡空草時,昆侖老賊為難你沒有?”

  楚若婷莫名覺得這種情況提起雁千山是一種褻瀆。

  她皺起眉,“沒有。”

  雁前輩很好,於她亦師亦友。

  赫連幽痕“嗯”了聲,“算他識相!他若敢傷你,本座定將他那昆侖墟給滅了。”

  楚若婷不知道他一天天哪這麼暴躁,這誰滅誰還說不定。

  赫連幽痕雖脾氣不好,但這些年待她不錯,她忍不住提點:“魔君,你要是真閒得慌,就多去識識字。昆侖老祖乃儒道至聖,他的功法,專克你的極意冥錄。”

  “……什麼時候發現本座不識字的?”

  “你好幾次書都拿反了。”

  赫連幽痕被楚若婷揭穿,表情尷尬。他不知說什麼,干脆扶著她纖細的腰肢,就著花穴里的愛液,又一下一下地開始頂弄。

  楚若婷在他懷里扭動了兩下,面頰潮紅,摁住他手臂:“魔君!不可耽於女色,你還是去多看書吧。”

  赫連幽痕不高興。

  她從昆侖老賊那里回來就總讓他去讀書,該不會被那酸儒給同化了吧。

  他故意碾磨她花穴里的褶皺軟肉,神色卻悒悒的:“你是不是嫌棄本座沒文化?”

  楚若婷正欲斟酌著回答,他卻狠狠的搗了一下。

  “……沒。”她牙齒輕咬著唇瓣。

  煉器室到底不太舒適,赫連幽痕抬高她的腿,全攬著她纖細的腰肢,右手掐陣,啪啪交合著傳送回寢殿。

  沒文化這事兒好像刺激到了赫連幽痕,有損他至高無上的魔君威嚴。

  他將脾氣化作欲望,將楚若婷摁在床榻上要了徹徹底底。

  她迭聲哀求,又催他趕緊去煉器,赫連幽痕這才放她一馬。

  楚若婷拖著酸軟的身體走出寢殿。

  赫連幽痕雖然做那事瘋狂,但床上對她還算細致,不會再把她身上弄出青青紫紫的痕跡。

  她現在只想快些回玄霜宮。

  無念宮上空永遠都籠罩著無邊無際的陰雲,繞過陰冷長長的宮牆,又碰到了宋據。

  宋據穿身灰色長衫,與天上的陰雲同色。

  他垂手讓至一旁,謙卑有禮:“見過聖女。”

  楚若婷上下掃視他一眼,告誡說:“以後,你不許去找荊陌。”

  宋據微愣。

  楚若婷不再看他,走遠了幾步,忽聽一道沉靜的音色響起:“聖女,荊首領是人,不是物品。”

  楚若婷駐足。

  她擰眉瞪視宋據,“你什麼意思?”

  宋據雙手攏在袖中,恭敬謹慎地道:“聖女不常在宮中,可曾想過荊首領獨自一人如何排遣寂寞?你限制他的自由,是否太過自私了?”

  楚若婷一時間不知如何反駁。

  她忍不住去想,她離開的日夜,荊陌是怎麼度過的?

  在海里為她撈海螺,要麼就在宮門前痴痴等待……

  他的世界全都被她占據,可她的世界,除了他,還有許多其他的東西。

  這宋據說話不中聽,但確實有幾分道理。

  宋據做好准備承受她的怒火。

  她是魔宮聖女,想必這些年來脾氣愈發囂張跋扈,將他趕出無念宮也未可知……

  “你說得對。”

  宋據訝異抬眼。

  楚若婷低頭繞著腰帶上的一縷流蘇,嘆了嘆氣,“是我固執了。”

  她不能將荊陌自私的局限著,他該有自己的交際,拓寬自己的思想。

  “我不在的時候,你可以去找荊陌。”楚若婷釋放出磅礴的威壓,一字字威脅,“但是,你若敢算計他一根頭發,我必饒不了你!”

  宋據好比背上壓著千斤巨石。

  她傲然而立,眉梢微揚,滿臉凌厲冷意,正極力的維護另一個男人。

  宋據心中涌起難言的情緒,他垂下眼,俯首應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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