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盜珠(H)
楚若婷正要喝止,一聽他說自己被南宮軒打傷,話到嘴邊就成了關切,“傷哪兒了?”
“不知道,反正到處都疼。”
游月明擺明了在耍賴皮,只要死纏爛打,楚若婷就沒轍。
隔著藍色錦袍滑滑的布料,楚若婷掌心明顯感覺到游月明那物的堅硬。
她心亂如麻。
游月明趁機貼上她的後背,將她嬌軟的身子圈入自己寬闊的懷抱。右手靈活地鑽入她的裙底,撩開襲褲,就在大腿外側摸來摸去。
楚若婷明白他的意圖,渾身緊繃,壓低聲音道:“……現在不行!”
且不說房梁太窄,叁丈之下,那兩個守塔人正在交談,還未離開。
雖然有隱匿罩,可萬一發出什麼聲音……
游月明如何不知道這樣太過了。
可他怕。
怕一松手,楚若婷又溜得人影不見,十年八載都見不到了。
軟玉溫香緊緊相貼,她的玉手還撫著他的堅硬,游月明動了念,不由分說地將右手擠入她的並攏的腿心。
游月明呼吸加重,拈酸道:“謝溯星就行,我就不行?”
楚若婷莫名其妙,“跟謝溯星有什麼關系?我又沒跟他在房梁上做過。”
這話無異於火上澆油,游月明妒得眼睛發紅。
他左手掐住楚若婷的腰肢,探入腿間的右手撥開軟嫩的兩片蚌肉,尋摸到花心,伸出食指和中指,並攏向上插入。
下體陡然被侵犯,令楚若婷渾身繃緊。
“月明!”她右手撐著房梁,左手繞到身前,想摁住他不安分的手。
但游月明顯然在氣頭上,修長干淨的手指,反復摩挲著私密的穴口,不停在溫軟的穴口淺淺進出按挖。
身子太過敏感,楚若婷饒是不願,也忍不住被他摳得汁水橫流。
“別……”
她想制止,可又不敢出聲。
下面還有兩個修為不低的守塔人,若弄出大動靜,哪怕有隱匿罩,也會被立刻發現。
許是太過緊張,隨著游月明食指指腹往內壁凸起的某點狠狠一按,楚若婷伏在房梁上,抖著腿根泄出一股清澈的陰水,洇濕裙擺,順著房梁淌下幾滴。
其中一個人守塔人看著忽然滴落的水漬,奇怪地抬起頭,“寶塔漏雨了?”
楚若婷原本還在情潮中,聞言嚇得一驚,呼吸停滯,穴口收縮,將游月明手指骨節絞得死緊。
兩個守塔人向上看,隔著隱匿罩,房梁角落又陰暗隱蔽,倒是沒看出什麼不對勁兒。
“青天白日的,沒下雨啊。”
另一個守塔人說:“估計是久未上桐油,木材受潮了。”
楚若婷見並未引起注意,正悄悄松了口氣,忽覺被人翻了個身,腿間一涼,游月明將她裙子推至腰際,露出泛濫成災的粉嫩花戶。
“不要在這里!”楚若婷急了,她跪伏在狹窄的房梁上,腳心貼著臀肉,這個姿勢好像是在無聲迎合。
游月明早已欲火難滅,他撩開錦袍下裳,掏出硬燙的粗長陽物。
粉粉的龜頭眼口早就泌出了晶瑩的腺液,在濕淋淋的花縫上摩擦了兩下,就急急插了進去。
花穴先前經過擴張,這一插毫無阻隔,插了個通通透透。
楚若婷雖說不願,可到底是被勾起了情欲。她閉上眼,盡量穩住身形,感覺到窄窄的甬道被陽物撐開,脹脹燙燙的填滿了所有空虛。
那兩個守塔人還在談天說地。
楚若婷聽到身後游月明的喘息,既覺得羞恥,又覺得刺激。
游月明用力撞入她濡濕溫暖的花穴,傳來有節律的啪啪水響。
游氏家風嚴苛威厲,他身為世家公子,本該可守禮教,不能做出此等淫靡勾當。但面對楚若婷,那些條條框框家規家法全都拋諸九霄雲外。
游月明扶著她的雪白的臀瓣,一下一下地抽送著,隱忍道:“若婷,謝溯星給你的,我也能給你。”
楚若婷被他撞得太狠,只覺花蕊深入每個地方都在叫囂著酥癢。
她聲音微微顫抖,不解道:“月明……你為何非我不可?”
游月明聞言僵住不動,只有半截陽物埋在她的身體中。
世上女子千千萬萬,可他除了她,眼里再看不到別人。
感情上的潔癖,讓他注定一生只能喜歡一個人,這樣的堅持,亦是他的驕傲。
肉莖嵌入一半,楚若婷好似被吊在空中,莫大的空虛席卷而來。她輕蹙著眉頭,擺了擺腰肢,無聲地催他動作。
“我就非你不可!”游月明斂神,繼續狠狠地往她花心一撞。
龜頭抵住胞口,摩擦到最敏感的地方,楚若婷禁不住再次哆嗦著達到高潮。
蜜道緊絞著粗碩的肉莖,游月明爽得頭皮發麻,他又飛快的抽插十來下,馬眼收縮,將白濁全射滿了那處銷魂蝕骨的花蕊深處。
兩人皆喘息著。
游月明仍深埋在她體內,他伏在她薄瘦的背上,吻著她發絲凌亂的潮紅側臉,央求道:“若婷,你就讓我留在你身邊吧。”
楚若婷糾結了一會兒,但想到他的身份,想到何瑩游鶴年,還有那位沒有出關的游氏老祖。
她冷靜地搖頭:“不要逼問我,我現在沒有辦法回答。”
兩個守塔人就立在下方,沒有絲毫要走的意思。
游月明心里空落落的,緩了片刻,就著花穴里陽精的潤滑,再次抽插起來。
方才已經做過了,楚若婷沒有故作忸怩的必要,她一邊和游月明雙修,一邊運轉《媚聖訣》治療他的傷勢。
房梁上雖然不是個好地點,卻讓游月明欲死欲仙,得到了此生最大的滿足。
他盡情享受著楚若婷的給予。
因為他不知道這是不是最後一次。
待傷勢痊愈,修為也即將突破出竅,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夜。楚若婷的修為也增長了一小段,狀態達到巔峰。
朝陽初升,映照著整座紫陽塔。
游月明還想繼續,楚若婷不得不阻止他,輕輕搖頭:“我須立刻拿到紫陽珠。”
昨晚二人魚水之歡時,楚若婷也給他透露過一些這些年自己的遭遇。只要找齊十件寶物,她才能擺脫魔宮妖女的身份。
游月明當然不希望她跟魔宮有任何牽扯,當即便道:“幸虧表叔傳音與我,否則你獨自去取紫陽珠,要出大事。”
“為何?”
“紫陽塔外沒有防御結界,因為後山就是我祖父閉關的地方。珠上有我祖父布下的一段咒法,若非游氏嫡系觸碰,會被祖父留在紫陽珠上的法力滅殺。”
游月明食指敲額頭,“我去幫你拿紫陽珠!”
楚若婷非常感動。
但是……
“月明,你這樣會不會有點吃里扒外?”
游月明一把抓住她的手,理所當然道:“我是你的人了!我幫你天經地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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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便是百花盛會了。
天氣晴朗湛藍,萬里無雲。
游氏門口賓客來往,絡繹不絕。
游鶴年一面招呼客人,一面傳音問何瑩,“月明那個臭小子到底跑哪兒去了?”
何瑩亦是不知。
這麼重要的日子,游氏少主怎能不在。而且,游鶴年和南宮良也彼此約定好了,今日當著天下人的面,讓南宮軒和游月明握手言和。
但何瑩從昨天就沒找到兒子,兜兜轉轉打聽到他最後見的是青劍宗弟子,立即找到荀慈詢問。
面對分神期的何瑩,荀慈不卑不亢地說:“游少主收到傳音,好像遇到急事,離開後就沒有回來,晚輩也不知他去了何處。”
何瑩掃了眼荀慈。
也不知兒子哪兒結識來的病秧子,料他也不敢隱瞞自己,拂袖離去。
何競昨日被何瑩掐著脖子逼問游月明和楚若婷的淵源,今天好不容易臉消腫了,還得杵在門口迎來送往。
何競暗暗感慨自己命苦,卻看見了一對年輕男女從華貴的馬車里相攜出現。
男的英俊貴氣,女的甜美嬌俏,不正是南宮軒和喬蕎麼?
他心頭咯噔,轉念又想,這次南宮軒是來跟侄兒冰釋前嫌的,喬蕎是南宮軒的道侶,來者是客,主人家豈能甩臉呢。
何競忙笑著相迎:“南宮少主,快快請進。”
至於喬蕎,被他自動給忽視掉了。
面對長輩,該有的面子還是要給的。南宮軒和何競不咸不淡寒暄兩句,領著喬蕎走進游氏大宅。
游氏中午舉辦流觴曲水宴,宴席過後,眾人才會移步靈花園賞花攜游。
“軒兒來了啊。”
雅致的涼亭水榭中,南宮良正與林霄風站在一起說話,遠遠見到南宮軒,含笑喚他。
南宮軒朝林霄風南宮良作揖,叫了一聲“叁叔”,皺眉道:“我不會跟游月明和解。”
兩人修為不相上下,斗法七天,結果自己頭都差點被游月明給錘爛,真不知道游月明怎麼會為了個女人這般搏命,以至他現在傷都沒有好利索。
南宮良陰柔的面容沉沉,甩了下衣袖,不悅道:“軒兒,此事我與游家主已商議妥當。你不同意,豈不是拂了游家主的面子。”
南宮軒沉默不語。
他若不答應,南宮良就下不來台了。
半晌,他才退讓半步,“游月明得先向我道歉。”
喬蕎她踮起腳尖四處張望,沒有望到熟悉的身影。
看著面前的林霄風,她展出一個甜美的笑顏,脆生生地問:“林家主,城哥哥什麼時候來呀?”
林霄風打心眼兒里看不起喬蕎。
她若不是老祖選中的道侶,喬蕎連站在這里跟他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你自己傳音去問。”林霄風冷哼一聲,轉身離開水榭。
水榭里的人都看向喬蕎,目光有審視、有好奇。
喬蕎覺得他們視线火辣辣的,咬著唇瓣,倍感難堪。
那日大戰後,王瑾身首異處。瞿如癱瘓,只能躺在床上靠丹藥續命,苟延殘喘。
林城子在准備伐魔大會,忙著煉丹,喬蕎給他傳音一百條,他才可能回復一條;南宮軒有偌大的家業要照看,不能時時刻刻跟在她的身邊。
喬蕎突然孤單。
她這次跟隨南宮軒來參加百花盛會,一是想透透氣,二是想開開眼界,叁是和城哥哥談心。
她總覺得和城哥哥的心疏遠了。
至於為何會疏遠,她也想不明白。
南宮軒和南宮良說了會兒話,到了午時,游鶴年便出來招呼他們落座。
眾人圍著一條人工挖掘出來的清澈靈河,河上有無數玉盤盛放靈酒靈果,玉盤順水漂流,流觴傳花,別有意趣。
在場賓客如雲,無一不是盛名在外。
好在何競沒忘了青劍宗,百忙中還專門給荀慈和十九、徐媛叁人安排位置。
青劍宗叁人坐在李福和盧常春旁邊。
李福壓根兒沒想過荀慈是廢人,還以為對方修為自己看不透。連忙朝他拱手:“久仰久仰。”盧常春跟著附和,“失敬失敬。”
“……”荀慈尷尬地回禮。
何競簡單的引薦了一下,荀慈朝他真誠道謝,“何前輩,勞你費心了。”
“荀小友客氣了。”何競搖搖頭,“宴上人多,少主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招待不周,你們切莫在意。”
荀慈正要接話,木制輪椅忽然震動,發出咯吱輕響。他掌住扶手,愕然看向四周晃動的景物。
李福和盧常春嚇得抱住旁邊的柱子,“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大地越搖越厲害,河里水波蕩漾,玉盤里的靈酒靈果全都亂七八糟撒了出來。
在場所有人驚疑不定,穩住身形,四下張望。
游鶴年身為主人家,立刻拍案而起,立於房頂之上。
他極目望去,只見山丘峰頂的紫陽塔,層層垮塌,以塔為中心的土地龜裂開來,樹木倒伏,仿佛山丘之下有什麼東西要破土而出。
山峰忽然睜開了一雙褐色的圓眼。
那眼睛縱橫幾十丈,被它一盯,藏在識海的元神都感到懼悸。
不知是誰見多識廣,嘶聲驚呼道:“那是游氏沉睡百年的鎮宅靈獸——贔黿!”
山峰上的泥石土崩瓦解,向下掉落,煙塵飛揚,一只似龜的靈獸展露真容。
它的巨大的龜甲上豎立板狀尖刺,長滿苔蘚,遮住了半邊蒼穹。
鳥一樣的尖喙,仰頭長嘯,聲似雷霆,激蕩雲海,震得萬木簌簌,落葉紛飛。
龐然大物遮住了艷陽,將游氏宅院盡數籠在陰影中。
何瑩躍至屋頂,踩著瓦片來到游鶴年身邊,駭然問:“贔黿怎麼突然醒了?難道是爹要出關?”
“不!”
游鶴年怒氣填胸,恨聲道:“是有人偷走了紫陽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