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逃離(H)
粉嫩的菊心被深紫色陽具插入,褶皺都被全部撐開。
況寒臣舒服地低嘆。
他左手扶著女子纖細幼嫩的腰肢,右手仍握著墨玉笛在她前穴里快速抽插,濺出淋漓汁液。
楚若婷腦子都快炸了。
她低下頭,正好可以看見花蕊淫靡的吞吐著墨黑色的玉笛,而況寒臣的猙獰陽物正嵌在她的菊心中,愈發堅挺。
快感襲來,楚若婷沒忍住,戰栗著再次泄身。
她因高潮渾身夾緊,況寒臣不禁“嘶”了一聲,掰開她的臀瓣,在緊致非常的腸壁里抽送起來。
先開始,他還顧及著楚若婷怕疼,可後來逐漸得了滋味,便也不管那麼多了,小腹狠狠地撞擊她的蜜臀,軟嫩的雪臀如白玉豆腐,一顫一顫的。
楚若婷被干的身下發脹,前穴後穴都被塞的滿滿當當,她只能爬伏在床榻上嗚咽。
況寒臣被激起心底澎湃的欲望,一下又一下的往她體內衝擊,力氣大了,甚至隔著那層薄肉,感覺到插在前穴里的墨玉笛。
堅硬刮擦著軟肉,退出一點那菊穴被繃平的褶皺也跟著翻出,況寒臣看得眼熱,揉抓著那軟臀啪啪加快速度。
“不要了!不要了!”
楚若婷胡亂的甩著頭,哀聲求饒。
況寒臣卻變本加厲,次次頂入她腸道最深。前後兩穴帶來的快感席卷而來,楚若婷無法抑制,小穴收縮,流出清澈陰水。
她陷在余韻中,渾身輕顫。
況寒臣也忍耐不住了。
他緊緊扣著楚若婷的纖腰,額頭青筋直跳,悶悶的喘息幾聲,碩大的龜頭抵至菊穴的深處,一股股的全部射了進去。
楚若婷本以為況寒臣這下應該滿足了,卻見他忽然抽出了墨玉笛。
前穴一松,惹得楚若婷輕聲媚叫。
況寒臣笑了笑,就著月光凝視手中的墨玉笛,那笛身沾染了淫液,亮晶晶的。
他不知想到了什麼,眼珠一轉,將陽物從楚若婷後穴抽出,隨即手腕一轉,又將玉笛塞了進去。
菊穴被冰涼的圓柱堵住,況寒臣射的陽精一滴都無法流出來。
楚若婷身子顫了顫,問他:“你干什麼?快……快拔出去。”
況寒臣抬手給她的翹臀拍了一巴掌,“急什麼。”
楚若婷聞言,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
月上中天,透過軒窗在室內灑下泠泠清輝。
床榻上,精壯的男人騎在女子白皙玲瓏身上揮汗馳騁,屋中彌漫著一股情欲麝氣,濃重的喘息聲混合著女子低低嚶嚀。
楚若婷從未想過,夜會這麼漫長。
況寒臣釋放了兩次,還不肯放過她,將她按在床上、壓在牆上、抱在椅子上……
什麼姿勢都用遍了。
他干她的前穴,便將玉笛塞她的菊里;操弄她的嫩菊,前穴又被玉笛塞緊,楚若婷都不記得她泄了多少次,最後一波情潮涌來,她可算被操暈了。
等她悠悠轉型,竟然發現自己渾身赤裸的躺在況寒臣懷里,菊穴里有異物感,想必是他的本命法寶墨玉笛。
況寒臣發髻散亂,似乎睡著。
窗外明媚的陽光折射在他俊朗的五官上,楚若婷甚至有種錯覺,他們不是仇敵,而是一對尋常夫妻。
楚若婷將這個荒誕的念頭壓下去,正滴溜溜轉著眼睛想辦法腳底抹油,卻聽況寒臣皮笑肉不笑地道:“怎麼,想跑?”
他睜開了眼,盯著楚若婷略顯蒼白的面容。
“豈敢。”楚若婷神情怏怏。
況寒臣熟練地撫摸她腰側每一寸肌膚,倒是沒有進一步孟浪。他像個老朋友與她閒聊:“你說你爹殺了你娘……你爹是誰?”
楚若婷略一沉吟,“東蘇御獸宗宗主,楚新盛。”
楚新盛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膝下子女眾多,又是個姓楚的,用他來背鍋再合適不過。
再者,東蘇距昆南十萬八千里,況寒臣就算要去求證,就算騎飛馬也要半個月的時間。
這半個月時間,足夠楚若婷將他甩開了。
況寒臣也聽說過楚新盛,他好奇地道:“楚宗主是元嬰修為,你一個築基修士,打算如何報仇?”
楚若婷沉默。
看在況寒臣眼里,她就是在怪罪自己無能為力而委屈失望。
況寒臣嘆了口氣,撫著她的腰,狀似無意道:“走正道的路子,修煉總是慢的。要不,你跟我一起做邪修?”
楚若婷忍不住反駁他:“邪魔歪道雖然修煉速度快,到底傷人一千自損八百,越到後面越難參悟。怕是到了元嬰期,修為寸步難行!”
況寒臣輕輕一笑:“這有什麼關系,至少那個時候,仇人都已經被我殺光了。”
楚若婷懶得與他說。
況寒臣是個仇恨蒙蔽的反派,眼里除了讓南宮允死,讓南宮家覆滅,什麼想法都沒有。
可楚若婷不一樣,她父母在世的時候,對她有很高的期望,他們希望她能得道成仙。
如今父母死了,楚若婷除了報仇,還要努力修煉,慰藉他們的在天之靈。
況寒臣沒有繼續摁著楚若婷白日宣淫。
他還有事要辦。
臨走前,況寒臣命楚若婷在屋里等著他,怕楚若婷逃走,還在她手臂上打下了一道追蹤符。
有了這追蹤符,哪怕楚若婷躲到地底,他掘地叁尺也能把她挖出來。
楚若婷面如死灰,可目前她也沒有辦法。
好在昨夜采集了不少況寒臣的陽精,楚若婷干脆打坐修煉,一刻不停的提升自己。
這些時日,況寒臣白日里不見蹤影,只等夜深,才翻窗而入,將楚若婷衣衫剝個精光,一通操弄。
楚若婷好幾次被他打斷修煉,心里有氣,卻不敢言,還得使出渾身解數讓他操個盡興。
被他操累了,楚若婷甚至輕輕的捶他胸膛,水眸里盛滿嬌嗔。
況寒臣被哄的高興,主動吹笛給她聽。楚若婷沒曾想自己還挺通音律,見他吹了兩遍曲子,自己也學會了。
“你倒是聰明,還想學吹別的曲子嗎?”
“好啊。”楚若婷欣然應允。
況寒臣將笛子擱在桌上,一抬手便松了褲腰,硬翹粗長的陽具“啪”的打在楚若婷臉蛋上。
楚若婷捂著左臉:“……”
又是一夜紅被翻浪,雲雨巫山。
到了天亮,楚若婷主動從床榻上起來,幫況寒臣穿衣系腰帶,動作自然流暢。
況寒臣盯著她,她便微微側臉,難掩緋紅雙頰上的一片羞赧。
“雖然不知你出去做什麼,但……小心些。”楚若婷幫他撫平衣襟上的褶皺,輕言軟語地叮囑。
況寒臣心頭微熱。
他一把將楚若婷攬入懷里,低頭吮吻她的紅唇,笑道:“知道了,乖乖等我回來,等手頭這件事辦完,我帶你去個地方。”
楚若婷回吻了他,雙手攏在袖中,輕輕頷首。
況寒臣內心和身體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算計他的小野貓,短短幾日,似乎就被他征服了。
待況寒臣這日像往常一樣離開,楚若婷滿臉溫柔神色立刻化為冷漠。
她將況寒臣留在屋里的值錢東西全部塞進儲物袋,摸出一柄薄如蟬翼的匕首,抵住了左手臂。
那里有一團朱砂色,正是況寒臣留在她體內的追蹤符。
楚若婷昨夜和況寒臣交合,在《媚聖訣》的幫助下,修為已經達到了築基叁層。她還要進入靈真秘境,不能一直做況寒臣的禁臠!
“況寒臣啊況寒臣,你真以為一道追蹤符就能留得住我?”
楚若婷將帕子塞入口中咬緊,隨即握住鋒利無匹的匕首,心中默數一二叁,奮力扎進手臂!
嗤——
牆壁上濺出一行醒目的紅色血跡。
利器和骨骼血肉發生摩擦,劇痛讓楚若婷眼前一陣陣發黑。但她仍咬緊牙關,將追蹤符連帶著血肉,硬生生剜了出來!
“成了!”
楚若婷臉色蒼白,卻極為欣喜。
她叁兩下纏好傷口,服下准備好的易容丹,匆匆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