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負責(H)
男子被蒙住了雙眼,一片漆黑。
他完全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
他任務失敗,身負重傷,明明應該死掉,卻在昏迷中被人塞了一粒丹藥,將他從鬼門關給拉了回來。
貌美的女子騎在他腰間。
她身體里那溫暖緊致的穴道將他的堅挺完全包裹,隨著她上下抬坐,下腹傳來的酥麻酸癢,神魂都為之顛倒。
這是一種極為陌生的感覺,舒服,快樂,爽到忘乎所以。
男子非但沒有推開她,反而忍不住向上頂胯,本能刺入花蕊深處,生疏地回應著。
楚若婷雙手按在他的腰側,瞥他面容,只見男子被發帶遮住雙眼,愈發顯得鼻梁高挺。他咬住薄唇,雙頰染著緋紅的欲色。
楚若婷心下內疚,她輕輕呻吟著,汁水淋漓的粉穴不斷吞吐那根蓬勃的粗長。
女上男下,楚若婷倒是可以完全按照自己的速度來,雪臀與他的胯骨撞擊,撞出春水潺潺,男子卷曲的毛發全被打濕了,嵌連的部位黏膩一片。
細腰飛快地扭動,男子只覺那快意直衝天靈蓋,他再忍不住這陌生的舒爽,雙手亂抓了一把枯草,仰起脖子,喉結滾了滾,發出一聲低哼。
頂入溫暖中的陽物跳動著射出白濁,一股又一股,極多極濃。
隨著射出,那登峰造極的快感隨潮水逝去。男子似乎沉醉在幻夢中,好一會兒,才沙啞著嗓音,茫然無措地詢問:“……我剛才是怎麼了?”
楚若婷一刻不停的運轉《媚聖訣》,吸收了他的陽精,靈氣稍有恢復。
男子蒙著眼都無法掩蓋迷惘。
楚若婷遲疑了下,問:“你沒做過?”
“做?做什麼?”他倒也不是完全愚笨,很快反應過來,懨懨道,“我沒被人強奸過。”
楚若婷:“……”
男子說完,許久沒聽到楚若婷的聲音,難耐地動了動。
深埋在那濡濕逼仄小穴的陽物,與穴壁磨蹭,又有些蓄勢待發。他抿著薄唇,思索了片刻,小聲說:“請……繼續。”
楚若婷:“……”
不用說她也會繼續的!
思及此,她繼續在男子腰間動了起來。
她想快些恢復靈力,於是扭臀律動的速度又重又急,花核上的敏感與他毛發旺盛的小腹摩擦,緊致的穴口,絞著那粗大,讓龜頭往狠狠撞頂花蕊深處的軟肉凸起,情潮鋪天蓋地,連綿不斷,楚若婷咬緊了貝齒,可嬌媚的嚶嚀還是從櫻唇間溢漫。
樹林里蔥蔥郁郁,偶爾響起嘰喳鳥鳴,以及男女交歡的淫靡之聲。
這一次,二人幾乎同時攀上頂峰。
楚若婷繃直了腳背,雙手死死揪住他的衣袖,小腹抽搐著一陣顫抖。
男子釋放在她花蕊深處,迫切的想要將她抱住懷里,填滿欲望後的無盡空虛。可他剛伸出手,就被楚若婷一巴掌拍開,“別碰我!”
男子僵硬了一瞬,翼翼小心地將手縮回去。他手指在地上摸摸索索,只得繼續抓住身邊的……枯草。
楚若婷也不想如此惡劣。
她是為他好。
大家萍水相逢,他只是她用來補充靈力的一個過客,無需親昵。彼此不知姓名,相忘江湖,是最好的結果。
楚若婷定了定心神。
她抬起臀,盡量張開雙腿,調整了一下姿勢。花戶微張的小洞,再次對准那瑩澤圓潤的龜頭,借著二人分泌的體液,將其一寸一寸納入身體。
溫暖,潮濕,令人身心沉淪,不可自拔。
男子難忍舒服地長長吁氣,他這次倒是熟練了,不等楚若婷動作,便開始主動頂胯,將滾燙炙熱的陽物狠狠插進。
他的莖根中段略粗,楚若婷只覺微微紅腫的花瓣被脹得極為難受。
他得了興趣,龜頭故意碰撞那片凸起軟嫩的花心,酥麻感如電流細細密密穿透全身,楚若婷弓著脊背,在他凶悍的頂弄下,婉轉的地媚聲,身下交合處陰水泛濫。
楚若婷不知道與男子做了多少次,好幾次高潮來臨,她爽得頭暈目眩。
男子在她蜜道里射了大量元陽,楚若婷的靈力終於恢復了七成。
七成,足以遏制林祿羽的暗障術。
楚若婷與男子交媾,內心冷靜運轉靈力。她仿佛被分成了兩半,一半浸在冰里,一半被火炙烤。
待完全解開暗障術,男子也終於壯著膽將她抱入懷中,胸膛緊緊地箍著她單薄的肩膀,顫栗地將所有陽精灌入她的穴芯。
男子喘著粗氣,舍不得將釋放後的陽物抽出那溫熱的銷魂處。
他抬手,想將覆在眼上的發帶撩上去,楚若婷卻摁住他骨骼分明的手背,淡聲道:“到此為止。”
縱然兩人方才激烈親密結合,但他們上身的衣裳穿戴完好,只稍稍有些凌亂。
充沛的靈力蓄積在丹田,楚若婷抽身而起,脹暖的陽物從體內滑了出來,帶出淅瀝晶瑩的愛液。
她雙腿發軟,適應了一下,才低頭整了整領口,說:“多謝。”
男子雖然被楚若婷喂了護心丹,可他血氣元陽幾乎被楚若婷掏空。他掙扎著想站起來,渾身酸軟無力,半天也沒爬起。
正在此時,楚若婷神識籠罩的區域察覺有人靠近。
男子剛將發帶取下,就見她欲轉身離開,忙拽住她的裙擺,急忙問:“你去哪里?”
人越來越近,楚若婷心急如焚,她冷聲道:“松手!”
男子不肯,雙手攥著她的裙邊。細碎劉海下,明澈黝黑的雙目直直凝望著她。
楚若婷心跳停頓了一拍。
她強忍著內疚,抬腳將他踹開,提裙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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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若婷前腳剛離開,那些人後腳便尋來。
一行兩人,有男有女,修為在金丹上下。穿著素色黑衣,金銅革帶,雲紋發帶勒於額間,與男子穿著打扮一模一樣。
“首領!”
“荊陌!”
兩人發現了仰躺在樹下的男子,快步上前。
他們皆隸屬隰海無念宮,乃當今隰海魔君手下的刺客死士。
前些日子,叁人奉魔君之命前來圍捕一只六階妖獸赤焰棕熊,不料那赤焰棕熊有公母兩只。
荊陌獨自引開母熊,他們兩人勉強應付公熊,待再相會,荊陌便躺在這紅樹林中半死不活。
樹林里還殘留著交合後的特殊氣息。
名叫阿五的男修扶起荊陌,表情慘痛。他對女修說:“黛瑛,看來那赤炎母熊喪心病狂,見首領生得俊,把他給糟蹋了啊!”
黛瑛懷里抱著一柄九環大刀,冷漠回答:“那就殺了母熊,為他報仇雪恥。”
荊陌呆怔怔的,好像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阿五擔心地晃了晃他,義憤填膺:“首領,那母熊逃哪兒去了?等你養好傷,我們一起去剁了它!”
“別。”荊陌聞言,猛然抬頭阻止。
他怔忪了一會兒,才說:“我……我想找她。”
阿五道:“你當然要找到它,魔君還等我們回去復命!”
“不是……”荊陌不知道怎麼跟他們解釋,“她救了我。”
那粒丹藥,絕不是凡品。
否則,怎能將他從瀕死的邊緣拉回,還贈了他一場愉悅至極的歡喜。
他真的……真的好喜歡和她相處的滋味。
荊陌沉吟片刻,拍了拍阿五的肩膀,“黛瑛,這件事你們不必插手。”
首領的臉盲症在無念宮人盡皆知,阿五見怪不怪。
他從善如流:“我們不插手,你打算怎麼辦?”
荊陌盯著手中雲紋發帶,皺眉沉思。許久,才微微彎了彎嘴角:“讓她對我負責。”
阿五腦海里不禁浮現那赤炎棕熊的長相——身高八丈、利爪如刀、哈喇子順著尖利的獠牙滴落。
他表情變了變,“沒必要……真的沒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