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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據母 何日去病 10365 2024-03-02 23:00

  回到自己的臥室換上家居的睡衣,聽見隔壁的臥室里媽媽在拉窗簾准備換衣服,一想到自己心愛的那個女人就在一牆之隔的地方將自己剝光,露出白皙嫩滑、碩大無朋的一對豪乳和形如蜜桃、渾圓挺翹的豐臀,下身的肉棒就硬到發燙。

  走到媽媽的臥室門口,“呼、呼。”深呼吸兩次,壓下現在就衝進去強上媽媽的衝動敲了敲門“咚、咚”

  房門里響起媽媽成熟嬌俏的聲音“怎麼了小瑜,媽媽換衣服,別進來。”

  “媽,我就想問一下你晚上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關於做菜是我以前暑假去大伯餐飲酒店里向酒店大廚們學的,學了一個暑假也就堪堪能比得上一般人在家做菜的水平,實在沒有天賦。

  “你自己看著辦吧,稍微來點兒葷素搭配就行了,媽又不是這麼嬌慣的人。”房間里窸窸窣窣的聲音還在繼續。

  套上圍裙,在廚房聽見媽媽從臥室里開門出來後心里一動“媽,過來幫我一下唄,反正你閒著也是閒著。”

  “吧嗒、吧嗒。”

  聽著媽媽走近想象著媽媽輕移蓮步扭動豐臀像我走來著樣子,趕緊深呼吸放空腦袋。

  “你自己做我可不幫你,這是給你下午不尊重媽媽的的懲罰。”媽媽俏皮的笑了笑。

  “媽,我想讓你唱歌給我聽。”

  說著就自顧自的唱起來“也許該反省,不應再說話,被放棄的我,應有此報嗎?如果我曾是個壞牧羊人,能否再讓我,試一下,抱一下。”

  我知道媽媽有個習慣,總是會想去接歌,有時候會顯得不像是三十多歲的人,我不知道其他的家庭或者說其他的母親在婚後當老公忙於工作或者事業是怎麼樣天不自己情感需求的,我只知道在我上學之後媽媽變得更像爸爸了,在外變得逐漸的端莊。

  有時候大姨都會感嘆,當年那麼瘋瘋癲癲、充滿浪漫氣息的媽媽,現在居然完全活成了一個泥塑的菩薩樣子。

  而媽媽也只有在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才能完全的放下外邊那層堅硬的,菩薩一樣的端莊。

  這也是我愛媽媽的原因之一,我覺得爸爸帶給媽媽的只有禁錮,只有世俗的枷鎖。

  “回頭望,伴你走,從來沒曾幸福過。”媽媽美目瞟了我一眼,也許是覺得讓未成年的兒子煮飯做菜不太好意思,還是輕輕哼著接了上去。

  跟媽媽含情脈脈的對唱讓廚房里的油煙都不那麼嗆人,吃完飯等我打掃完餐具和廚房媽媽再次准備出門,媽媽是美容院老板所以經常要在周六周日下午和晚上去上班,平時也都是晚上會在店里。

  “小瑜,媽媽要去店里了,你今晚要去健身嗎。”

  我去的那家健身房就在媽媽的美容院隔壁,媽媽問我要不要去健身的意思就是需不需要她開車帶我過去。

  我當然不會錯過任何一個和媽媽獨處的機會,不過我也知道過猶不及的道理,一路上再沒有對媽媽動手動腳。

  在美容店門口與媽媽分別後進入健身房後開始了每周一次的健身活動。

  剛練了半個多小時就有一個胖子進來到我旁邊,跟我打了個招呼一起健身,說是胖子其實並不合適,因為他其實不胖,只是矮了點再配上健碩的身材看上去有點胖。

  胖子名叫朱冠風,算是我的鄰居兼發小,從小就讀一個幼兒園小學初中,只是後來讀高中的時候搬走了,不過搬走了還是和我一個高中。

  他爸爸是銀行行長,我們倆認識之後兩家經過多次接觸連帶著家里人都算相互成了好朋友。

  “胖子,最近又去霍霍誰家的小姑娘去了?”

  在兩組深蹲的間隙,我和胖子開個玩笑,與我單純的喜歡媽媽不同,胖子是一個興趣愛好很廣泛的人,從徐娘半老的熟婦到還未張開身體的初中生都喜歡,甚至還上過幾個離異婦女和同齡女學生。

  “哪兒能啊瑜哥,上次泡了黃院長家的侄女才到牽牽小手的地步,黃井就殺過來了,我要是敢始亂終棄別說黃院長發火,我爸都要把我打骨折。”

  胖子哭喪著一張臉訴苦道。

  他口中的黃井也是我的好朋友,綽號二愣子名字里橫豎都是二,被胖子泡上的妹子名叫黃若琪,雖然只是黃井的堂妹但常年住在黃井家,感情跟親妹妹沒有什麼差別,不知道有沒有自戀的成分,我總覺得曾經有一段時間黃若琪總是喜歡接近我。

  黃井得知胖子和他堂妹談戀愛後差點和胖子打起來,最後在胖子再三保證不是玩弄他堂妹感情後才算作罷。

  不過胖子經此一役吃了苦頭收斂了自己浪蕩的的本性,算是被吊死在了黃若琪這一棵樹上,作為兄弟我也非常替他感到高興。

  “可惜就是一直不能上壘,浪費了我准備好的作案工具。”胖子意猶未盡的咂了咂嘴,嘴里說出來的話讓我心中一動。

  “下藥不好吧,都是一個小區里長大的兄弟,你還想對對方妹妹下藥。”我故意面露難色的低聲規勸了一句實則想要打開這個話題。

  “瑜哥你想錯了,我說的工具是套子”胖子被我說的嚇了一跳,賊眉鼠眼的觀察了一下四周,發現沒人關注我們倆,也低聲的解釋道。

  “厲害啊胖子,都是一個小區里長大的兄弟怎麼就你渠道這麼多呢,作案工具都准備好了准備工作做的挺充分啊。”

  不著痕跡的給胖子拍了個馬屁,期待他深入的說一說從哪兒買的作案工具。

  “瑜哥,你還記得前兩個月剛放暑假我們班一起去豪門KTV的那次嗎,那次我們班幾個女生讓我帶你來你都沒來。”

  接著胖子跟我說起了他的渠道,原本我還以為是胖子是從哪個熟人那里買的,沒想到也是巧合,那天晚上胖子在豪門KTV有女同學喝多了,打算送女同學回家,沒出豪門KTV就有黃毛上來推銷套套和情趣用品。

  本來都是真槍實彈上戰場的胖子經不住黃毛的推銷和內心的好奇,隨手買了一些將黃毛打發走本想找個時間和黃若琪使用了,黃若琪卻遲遲不肯和他上壘。

  胖子說的唾沫橫飛卻沒注意我的眼里閃爍著思索的光芒。

  照例健身到點,在健身房衝個澡回到美容院,一進門沒看到媽媽反而看到胡姨在前台,胡姨一看到我剛來熱情的招呼道:“小先生你來啦,太太在親自為你學校的幾個老師做美容。”

  媽媽開的美容院算是呂州市最早的一家美容院了,一開始沒人會美容的時候經常自己當員工自己當老板,後來媽媽又去深造又帶徒弟的才把美容院算是做得紅紅火火,手底下從幾個員工到幾十號員工,再到今年第二家新店開張,品牌化運營員工可能都增加至上百人。

  手底下有了人馬不再是光杆司令的媽媽慢慢的也開始自重身份,不再輕易為顧客美容,也就是一些老顧客和關系親密的關系戶媽媽才肯親自下場,其中占比最多的就是我歷年來的老師們。

  在得知媽媽才為班主任開始做美容沒多久後我向胡姨借了輛自行車,向大伯的酒店騎去。

  熟門熟路的從後門鑽入酒店找到大伯“大伯,我爸今天去援藏了,我想明天做點好吃的讓我媽開心開心,家里沒什麼食材明天酒店里幾點去采購食材,帶我去買點。”

  我心想這幾天還只能用做菜讓我媽開心,說不定以後就用肉棒讓她開心了。

  “還是小瑜乖,知道疼家里人,不像你大姐二姐,這一放假回來就不知道跑到哪里瘋瘋癲癲,然後瘋玩了讓我掏錢也不知道會便宜了誰家的小子,回去跟你爸你媽說一下。給你大姐二姐多介紹幾個合適的帥小伙。誒對了,你爸去援藏這事兒你爸沒和你奶奶說吧。”

  大伯一見到我嘴里就跟機關槍一樣說個不停,從兩個姐姐的婚配問題說到了關於我奶奶。

  我搖了搖頭“我爸沒和奶奶說,大伯你又不是不知道,奶奶那種性格一定要在家里說一不二別人都不能忤逆她,我爸要去西藏她肯定不同意,我爸和奶奶要是吵起來吃虧的還不是大伯母嘛。”

  其實我也很不喜歡奶奶甚至有點討厭她,這點隨了我媽,我還記得小時候她經常看不上我媽也順帶看不上我,總是說漂亮的女人會出軌指桑罵槐。

  在我窮我光榮我窮我有理的年代,媽媽這樣‘下九流的戲子’、‘吸血的資本家子女’是要被她踩在腳下的,她一直想讓我爸找一個跟她出身類似的中下貧農。

  更加荒誕的是不光我媽媽被她看不起,連大伯母這樣勤勤懇懇的裁縫也因為生不出兒子被她看不起。

  不同於家境良好的媽媽有自己的底氣去跟奶奶叫板,性格溫和的大伯母成了奶奶的出氣筒稍有不如意就動輒罵街經常被罵的眼淚汪汪。

  陪大伯聊了會兒家常後大伯才想起我找他的事情“你去找李廚,讓他明天安排誰你去菜市場吧,反正你跟他也熟,別跟大伯客氣,明天去菜市場想要拿什麼隨便拿,算大伯帳上,大伯這點錢還是有的。”

  大伯倒是一點不在意,大手一揮就同意了。

  溜達進後廚,逗了逗熟識的兩條看門狗後找到廚師長李師傅“李師傅”我打了個招呼,示意有事和他說。

  李師傅是跟了我大伯二十多年的老廚子了,也是我來酒店學廚藝的時候唯一一個知道我真實身份的廚師。

  李師傅交代完手頭的事情把我拉到廚房外,拿了根煙出來示意我抽煙不抽煙,在我拒絕後自顧自的點了起來。

  他享受完後才慢悠悠的說道:“說吧,什麼事要來找你李師傅啊?”

  “我跟大伯說過了我想明天跟你們一起去買點食材,在家自己做點兒法國菜。”

  簡單的說明來意後,李師傅嘲笑道:“你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屁孩,法國菜就算簡單容易做你也不容易做好。”

  “這不是跟您取經來了嘛。”

  聽李師傅吹完‘如何做好法國菜一百條心得’的牛逼,約定好第二天上午時間,看看時間還早從酒店里拿了個口罩戴起來騎車往胖子所說的豪門KTV騎去。

  在距離豪門KTV不遠的一個路口鎖好自行車,戴好口罩往豪門KTV快步走去,進門就看到了胖子說的黃毛倒不是因為其他,而是真的太顯眼了。

  ‘真他媽是個經典鄉村非主流’我強忍住想要嘲諷念頭到黃毛身邊敲了敲KTV的櫃台吸引了黃毛的注意力。

  “聽說你這兒有賣套子?”因為有口罩遮掩不在乎暴露,我直接單刀直入。

  黃毛正無聊的和KTV前台小姐姐吹牛打屁聽見來生意之後轉過頭仔細上下來回打量了我幾番發覺並不認識我,又看我戴著口,渾身上下都緊張了起來准備隨時開溜,戒備的問道:“你想買什麼東西?”

  其實黃毛這里賣的當然不止是套子還包括各種違禁品。

  一般像我這種主動上來找的肯定都不是來買套子的,無他,太容易買到了,所以他很怕是外地的警察過來找他,之所以是怕外地的警察而不是怕本地的警察是因為他們這種行業本在本地警察們的眼皮子底下算是半公開的人物,一般警察也不會故意打掉他們,只是偶爾會把他們叫進去談話讓他吐露一點哪家又多了新渠道和誰開始xidu之類的消息和做一些不要做的太過火警告。

  我在心里苦笑一下‘如果不是市長的兒子這個身份這麼敏感,稍有不留意就會被政敵拿來攻擊爸爸我也不會帶口罩’,低聲道:“我不買套子,想買點兒動情素,要整裝的別拿散的,我不放心。”

  一聽到動情素這個詞黃毛就知道我應該不是警察,因為這個東西算不上犯罪,充其量就是違法被抓緊去拘留幾天就能放出來了,整個人都稍稍放松了些。

  “成,但是整裝的我身邊沒有,我回去給你拿。”黃毛左右掃了一眼四周低聲跟我說。

  抬頭看了看KTV里的時鍾,一想到動情素可能在我拿下媽媽的道路提供幫助我就有點心潮澎湃,平復了一下心情“好,我在這里等你,現在是八點四十,你如果九點前不回來我就走了。”

  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一些,即使作為一個17歲的青年也有官宦子弟應有的謹慎。

  黃毛點了點頭起身離去,只剩下百無聊賴的我坐在KTV前台觀察四周來來往往的路人,沒想到還真讓我觀察到了一個令我感覺在哪里見過的中年男子身影,只是一時間竟還想不到在哪里見過,而且還跟旁邊五官柔和,皮膚白皙,眉宇之間帶著一絲優柔的小白臉勾勾搭搭。

  雖然我平時出門也跟朋友勾肩搭背,但還是覺得兩個人有點奇怪,給人感覺有點太親密了。

  趁他們不注意我將鞋子鞋帶踩散然後故意彎腰去系鞋帶的同時仔細了觀察了他們的喉部與腳部,喉部喉結突出,看大小腳也應該是男人的腳,不存在男扮女裝的情況。

  不多時二人就付完賬款出了豪門KTV,我有心追上去跟他們走一段路,但看看時鍾已經八點五十五了,黃毛隨時會回來。

  ‘還是媽媽比較重要’我在心里默默想道。

  又過了三分鍾黃毛氣喘吁吁的回來,從口袋里摸出一個棕色小瓶子,上面寫著英文艾菲爾。

  我拿過來檢查了一下包裝是否完整和生產日期保質期後開口道:“成,多少錢。”

  黃毛吊兒郎當的說“五百”其實進價才一百多元,他准備賣三百的,報個五百准備留下一定的殺價空間,沒想到對面是個不差錢的官二代,不過誰家官二代會需要自己出來買情趣用品呢,也就是周瑜這種對自己媽媽有見不得光想法的人才不敢經他人之手買情趣用品。

  “成交”我爽快掏錢支付的樣子讓黃毛後悔不迭,只恨自己沒報個一千。

  “你平時都在這里嗎?”我思慮再三還是問出口,也許以後還是要到他這里買東西想讓他給個聯系方式。

  “要不你存一下我號碼139********”黃毛也是猶豫再三才說出了自己的號碼,可能是他本能的覺得我有問題可又舍不得我這個大肥羊主顧吧。

  出了豪門KTV我懷揣著興奮的心情將自行車踩得咔咔作響,冷不丁在路邊看到在KTV里我看著眼熟的中年男人一只手攬著旁邊那個小白臉,隨著騎行更接近兩人我感到一絲不對。

  好像,似乎,那個中年男人的手在揉捏著小白臉的屁股?

  我是要騎近一點吊在後面觀察仔細還是假裝沒看到呢?

  等等,這個世界又不止我一個聰明人萬一他也認出我怎麼辦?

  我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快速蹬兩步准備加速越過去,就在越過兩人的一刹那我似乎聽見一句略帶喘息的柔和男聲“別,別在大街上。”

  回到美容院的時候正好看到媽媽坐在卡座里和我們班主任蔡夢婉喝茶閒聊,跳下自行車三步並作兩步走到班主任面前喊了聲“老師好”做出一副乖寶寶的樣子,內心卻閃過剛才遇見那個似曾相識的中年男子的樣子,一下子感覺抓住了什麼又瞬間想不起來了。

  班主任蔡夢婉身高約莫165左右,鵝蛋臉,兩道臥蠶眉搭配明亮的大眼睛,鼻子小巧可愛,嘴唇肥厚讓人極有有品嘗的欲望,長得頗有成熟女人的韻味。

  若不是知道蔡夢婉其實身材不錯胸圍可能有D,我還以為她常年一身灰藍色的女士西裝是為了掩飾身材的不足。

  雖然蔡夢婉的身材較常人已經不錯,但在我看來不如媽媽遠矣,和媽媽同齡的她眼角已經有了些許細紋,常年坐辦公室的臀部也不如媽媽挺翹,至於美腿更是與媽媽有天壤之別。

  “你回來的正好,我剛和你媽在討論你呢,你先坐。”

  我依言坐在媽媽身旁後班主任先呷了口茶,似乎是在組織語言。

  “說起來真的挺不好意思的,本來今天下午是要來你們家家訪的,不過我晚上要來做美容,就趁晚上來做美容的時候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遇見您,遇不見呢我明天再上門家訪。”

  等媽媽客套了兩句後班主任蔡夢婉繼續說“說起來真的不好意思,下學期所有家住市區的學生可能要從住校生變成走讀生了,我也知道在高三這麼重要的階段讓周瑜走讀可能確實不大好,但我們學校的情況可能您看新聞也已經知道了,確實沒有辦法。”

  我讀的高中是呂州最好的高中呂州中學,大凡好的學校都有校舍老舊這個缺點,很不幸我的學校沒能逃過這個宿命。

  暑假我們兩幢宿舍樓其中的一幢被評為危摟並且無法補救後,我們這些家住呂州市區的學生就注定只能走讀了。

  這件事事先也多次的在本地電視台的節目中放出過風聲,高三提前一個月開學上課班主任也要求我們回家跟父母說過,現在只是正式的提出而已。

  我和媽媽也做好了心理准備,錯非是這樣我還哪里有機會攻略媽媽。

  看到我和媽媽反應都很淡然班主任蔡夢婉才松了一口氣,接著說起月考的事情。

  因為高三暑假提早一個月開學的原因,我們已經經歷了一次月考而且我考的相當不錯,甚至闖進年級前百,要是保持這樣的成績高考清北都是隨便去的。

  我考的這麼好,老師當然只能說些好話和戒驕戒躁一類的廢話了。

  又繼續聊了十幾分鍾後等老師起身告辭,我和媽媽將老師送到門口,看著蔡夢婉走遠後媽媽才問我“你跑哪里去了,我聽胡姐說你借了她的自行車沒說去哪里就跑了。”

  “明天你就知道了,放心吧媽,我不是小孩子了。”

  我伸手攬過媽媽的腰往自己懷里靠了靠感受媽媽柔軟的身軀,心中既激蕩著豪情萬丈又充斥著柔情似水,動情的道:“謝謝媽媽的關心,我知道只有媽媽這麼愛我才把我當小孩子看。”

  媽媽剛想推開呵斥我在大庭廣眾之下對她這樣就聽見我的後半句話,轉身與我面對面捧起了我的臉“你是媽媽的孩子啊,媽媽不愛你愛誰呢。”

  媽媽到了十點鍾准點關店下班,驅車回到家想起要給爸爸打個電話,媽媽在撥打電話的時候,妒火中燒的我在心里暗暗發誓‘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忘了爸爸’。

  第一個電話響了幾聲沒打通“奇怪,按理來說應該到新藏了啊。”

  媽媽不免開始胡思亂想“小瑜,你說你爸會不會是睡了?”

  (本文地名一概亂改)

  不待我開口媽媽就自己反駁了這個想法“應該不會,你爸是個有些認床的人,到了新環境頭幾夜總是會睡不著,那他為什麼不接電話,難道今天太累了,所以倒頭就睡?還是你爸高原反應出事了?哎呀,小瑜你怎麼一點都不緊張啊。”

  媽媽很快讓我見識了身為女人的腦補和胡思亂想的能力。

  就在媽媽准備翻出爸爸以前的通訊錄找同事了解情況的時候媽媽的手機響了,媽媽看到是爸爸的來電長舒了一口氣,接起電話後“喂,老公,剛才怎麼不接電話啊。”

  電話那頭的爸爸聲音有些疲憊“剛才應該是信號不好吧,我這邊顯示已經接起來了但是沒有聲音。”

  很顯然媽媽也聽出了爸爸聲音的不對勁擔心的問道:“老公,你沒事吧,我總覺得你聲音有點不對。”

  電話那頭的爸爸寬慰了一句“沒事,不用擔心,就是有點不適應高原環境,再來之前已經測試過高原反應還好,但我沒想到來這里還是有點不適應。小瑜在家還乖嗎?”

  爸爸岔開了話題,不願意在自己身體這個問題上細談。

  作為一個副市長爸爸還要去援藏其實不光是奶奶,媽媽也是反對的,本身就是五十多歲的人了,還要去這麼苦寒的地方遭罪除了怕他有個三長兩短要讓媽媽和我怎麼過啊。

  爸爸一意孤行的原因我耳濡目染也有些自己的猜測,一來他在副市長中排名靠後,沒有話語權。

  二來他如果不在這幾年往上爬一級就要在60歲退休,往上爬一級何其困難啊,前面還有無數前輩在等著呢,只好兵行險著在我的支持下去援藏了。

  媽媽輕輕瞟了我一眼“你還不知道小瑜嗎,跟個皮猴子似的,整天上躥下跳的。”

  我聽得抓起媽媽的另一只手撒嬌般的搖了搖“媽,有你這樣說兒子的嗎。”

  媽媽被我逗得嫣然一笑,看得我心底癢癢的。

  轉眼說起了我的成績“今天遇見兒子的班主任了,說咱們兒子成績很優秀呢,能保持的話清北都不是問題。”

  又仔細的聊了聊我的成績爸爸讓媽媽把電話給我“喂,爸,什麼事兒啊?”

  男人的電話跟女人的電話不一樣,男人的電話有事說事沒事就掛了。

  女人的電話有事說事沒事閒聊。

  爸爸照例讓我在家里好好學習,孝順媽媽照顧媽媽,作為一個男子漢要扛起自己在家里的責任。

  我心想我以後肯定會孝順到床上並把媽媽扛在身上干到高潮。

  口頭上卻點頭稱是。

  聊了一會兒掛了爸爸的電話後我始終感覺爸爸有話想要對我說卻猶猶豫豫的沒說,難道是關於媽媽?我在心里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

  強行按下這個想法,洗漱干淨和媽媽准備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在媽媽回到臥室的時候我忍不住叫了聲“媽。”

  “怎麼了?”

  正准備回房間睡覺的媽媽停下腳步“你今天好像特別奇怪?”

  知子莫若母,我因為爸爸的離開而躁動的內心還是被媽媽發覺了,但她肯定想不到我的最終目標。

  “以後只有我們娘倆相依為命了。”我扭過頭努力不讓媽媽看到我的表情,我怕媽媽看到我邪惡的表情會警覺起來。

  “呸呸呸,你爸爸只是去援藏三年,你這傻孩子說的什麼話。好了,去休息吧,別想東想西的。”

  媽媽誤以為我因為爸爸離開一下子感到不適應,殊不知我正開心於爸爸的離開。

  回到臥室我躺在床上用手機調了幾個鬧鍾預定明日的行程,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莫名的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看到爸爸媽媽做愛的時候。

  那時候還是初一,有一天下午媽媽陪劇團小姐妹一起逛街,回來的時候提了兩大袋的衣服。

  我還在媽媽不在意的時候拿了件衣服和絲襪出來觀賞,當時還沒有經歷過性啟蒙的我天真的問媽媽這件東西是什麼,布料這麼少還帶鏤空的蕾絲邊,怎麼有這麼長的襪子。

  媽媽從我手中奪過衣襪的驚慌模樣令我記憶猶新。

  那一晚媽媽在我睡前給我多喝了兩杯牛奶,反而是這兩杯牛奶讓我有點憋尿,反而睡不著了。

  就在我准備起床撒尿的前一刻,我的臥室房門開了,門外除了胡姨輕微的鼾聲還有爸爸略帶興奮和迫不及待的輕聲詢問“小瑜,小瑜,睡了嗎?”

  我猶豫了一下正准備回應就聽見門又被關上了。

  不知道爸爸想要干什麼的我起身輕輕的打開了房門,看到父母臥室房門緊閉內心好奇如百爪撓心的我做出了一個令我至今都覺得大膽的舉動。

  爬窗戶!

  我家陽台在我的臥室之外,而父母臥室與我的臥室僅一牆之隔而且沒有陽台,所以我從陽台上爬出站在窗台上就能推開父母臥室的窗戶。

  不怕死的我站在陽台的窗台上輕手輕腳的將窗戶推了個縫隙出來將窗簾稍稍拉開一點。

  不知昏暗的燈光下一切都看的不是很真切,還是記憶出現了模糊。

  我現在唯獨記得媽媽的肉體在燈光下散發著瑩瑩的白光,媽媽換上了一條半透明的紫色吊帶情趣睡裙,料子是薄紗的,透過薄薄的衣料看得到媽媽那肥美的讓人撲上去啃噬的身段,雪白圓潤的肩膀上只有兩根黑色吊帶,吊著那套睡裙,露出一大片酥胸和玉臂,胸口被兩個乳球挺立得高高的,露出一片白的晃眼的乳肉和幽深的乳溝,再細看胸前最頂端居然還是空的,將兩顆鮮紅的蓓蕾挺立出來,睡裙的下擺差點連挺翹豐碩的兩瓣臀肉都沒罩住,媽媽的兩瓣臀肉像是兩顆相互擠壓的肉球,每一次雙腿交錯都能隱約感到兩顆肉球的滾動和相互擠壓。

  媽媽還故意站在床邊將一條腿放在床沿,用自己的手細細的來回撫摸,這個動作更是露出了睡裙下的紫色蕾絲丁字褲,因為角度的原因我沒有看到媽媽那美麗的陰阜,但媽媽身後完美無暇的圓潤臀形依然震撼到我的心靈。

  爸爸也很顯然被媽媽的美震撼到了,直愣愣的站在那里,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像啄木鳥一樣吻過媽媽每一寸肌膚,將媽媽兩顆鮮紅的乳珠小心翼翼的捻在手中像是在享受稀世珍寶一樣,胯下也頂起一個小帳篷然後被媽媽抓在手心,抓在手心的時候爸爸似乎顫抖了一下,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呻吟。

  “快,老公,我要。”

  媽媽深吸了一口氣努力使自己平靜的在爸爸耳邊輕聲的說,殊不知這個動作除了讓自己本就高聳的一對美乳更加挺拔外聲音並沒有輕多少,現在想來媽媽當時應該是極為動情難以自制了。

  爸爸聽見媽媽的要求呼吸都沉重不少。

  手上不再是輕捻乳珠而是手掌大開肆意的狠狠蹂躪媽媽的一對美胸讓媽媽發出一聲又一聲嬌吟。

  就這樣互相撫摸了兩三分鍾,爸爸猛地將媽媽推倒在床,媽媽發出一聲“啊”的驚呼後又嬌笑著扒開蕾絲丁字褲自慰了起來說“來嘛官人。”

  而這時我也看到了媽媽美麗迷人的桃源之地,高高鼓起的陰阜,略顯稀疏的陰毛,粉嫩肥厚的陰唇,無比的引人入勝。

  爸爸喘著粗氣脫下褲子,一根只有十一二厘米的肉棒露了出來,可能是爸爸年齡大了,身體不如從前,肉棒勉勉強強只能維持九十度的垂直角,火急火燎的套上套子後連媽媽的吊帶睡裙都沒脫就隨便一掀,一只手撐在床上,另一只手握住肉棒在媽媽的陰唇上來回磨蹭,另一邊半個身子壓在媽媽身上瘋狂吻在媽媽身上的每一處。

  看到這里我的內心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不知道是什麼滋味,感覺心愛的東西被搶走了一樣,時隔多年後我才知道那是對媽媽的占有欲。

  而當時我只能看著爸爸在媽媽的身上馳騁,甚至連看都只能偷偷的看,一想到此處我就有點妒火叢生。

  磨了一會兒媽媽就嬌羞道:“老公,別磨了,快進來。”說完迫不及待的伸手准備引導爸爸的肉棒進入媽媽的桃源洞。

  爸爸的臉背對著我,看不見是什麼表情,不過我猜應該有一點得意吧。

  沒等媽媽的手抓到肉棒爸爸就把媽媽的腿擺成M型,望著媽媽飢渴難耐的表情,爸爸在也忍不住了,一把將肉棒用力插進去,一下子肉棒頓時全軍覆沒在黑色幽林中,爸爸開始奮力抽動起來,一時間房間里面肉體碰撞聲音“啪、啪”不絕於耳。

  爸爸把媽媽壓在身下,媽媽的手臂緊緊摟著爸爸的脖子,兩人抱在一起,激烈的親吻起來,下身連到了一起。

  我看到了在做愛中的媽媽透露出一種我從沒看到過的嫵媚風情。

  “嗯,老公,用力。”她的聲音略帶一點急促像極了叫春的母貓,下身配合著爸爸的動作,兩條腿慢慢的纏在了爸爸腰上。

  這一纏讓爸爸再也沒能堅持住,從嗓子內擠出一聲“快到了”,聽到這個聲音媽媽急切的說“別這麼快啊”,不過爸爸的胯部又重重的砸了十來下,讓我有點擔心媽媽是否能承受的住。

  緊接著虎吼一聲“射了”就趴在媽媽身上一動不動。

  過了一會兒爸爸緩過勁來翻身躺在媽媽旁邊,這時媽媽頭發散亂,臉色酡紅臉上的神情極其復雜既有嫵媚、歡愉,也有一點後悔和遺憾。

  良久後爸爸起身坐在床邊解下套子,媽媽從身後環住爸爸不復健壯的腰輕輕的說了聲“老公,我還想要。”

  我看到爸爸背對媽媽的表情有點氣急敗壞“好了,就這樣吧,明天還要上班”聲音也略顯低沉。

  媽媽聽見這句話神色一下子暗淡了不少,臉色從原本的酡紅快速變成蒼白“好吧,那你休息吧,我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

  其實我和媽媽都知道,爸爸是個表面儒雅,但是自尊心極強的人,在家稍有不如意就會大發雷霆。

  媽媽更知道在此刻不能再繼續說什麼了,更不可能說用藥之類的話,要不然一場家庭戰爭都少不了。

  媽媽整理了一下紫色吊帶情趣睡裙,又從衣櫃里找出睡衣和內褲,往臥室門口走去。

  看到這里我也輕輕關上窗戶,從陽台回到自己臥室。

  在我躺在床上的那一瞬間,我聽到媽媽房門的聲響,接下來是浴室水聲的聲響,看來媽媽要清洗、打掃他們的‘戰場’。

  至今還記得那一夜我睡得差極了,腦海中都是被爸爸壓在身下的媽媽甚至最後還夢見了被陌生男人壓在身下的媽媽。

  第二天在看到媽媽起床洗漱的時候,我在媽媽的身後望著她的背影發誓,絕對不會讓夢里的那一幕在現實生活中上演,除非踏過他的屍體。

  而如今他的爸爸也不再是阻礙了,現在就看他自己能不能將媽媽的身心都完全占據了。

  一夜,我夢遺了,我不再像當年一樣夢見媽媽被別的男人壓在胯下因為我夢見的那個把媽媽壓在胯下的男人就是我。

  第二天早早被鬧鍾叫醒,貼心的為媽媽做好早餐,然後在衛生間的鏡子上貼上紙條方便媽媽看到說自己出門買菜了,讓她在家安心等我回家做午飯給她吃。

  猶豫了片刻將昨晚買的動情素拿出一片切下三分之一,准備帶到酒店里進行“動物實驗”騎著自行車就出發了。

  到了酒店看看時間還早趁沒人注意,將在家切下的三分之一片動情素喂給已經絕育的母狗,一來測試一下有沒有毒性,二來測試一下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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