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優哉游哉地畫了個美美的淡妝後媽媽帶著我和小行李箱驅車來到美容院前,昨夜被我發現藏有情趣衣物的小行李箱不知在何時被媽媽清理一空,在今晨重新塞滿我和媽媽的部分換洗的衣物。
媽媽在路邊停好車一邊解著安全帶,一邊對我說“媽還要進店交代一下這幾天媽媽不在時候的事情,你是跟到店里等我還是在車里等我?”
“我陪你一起吧,反正我在車里也沒事。”
經過了一夜的休息,我手臂上的傷口已經結痂,怕回到鄉下被七大姨八大姑問起來,所以穿了件長袖休閒襯衫掩蓋住傷口。
“鈴鈴鈴。”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我們母子二人准備下車的動作。
“我的美人兒媽媽怎麼這麼受歡迎,一大早就接二連三的有人找,兒子都生怕一個不小心媽媽被別人搶走了。”
聽到鈴聲我半真半假的故意吃醋道。
媽媽聽到我充滿醋意的言語殷紅潤澤的嘴唇微微一翹形成一道完美的弧线,一雙精致白皙的玉手寵溺的摸了摸我的腦袋後看了一眼手機,那對秀氣修長的柳葉眉猛然一皺旋即又想到了什麼般眉頭一松,羊脂玉般的鵝蛋臉上的笑容也愈發的狹促了起來“這可不是媽媽的電話哦小瑜。”
“啊?”我聞言一愣有點不明白媽媽的意思,直到媽媽好整以暇地把她的手機在我面前晃了晃我才赫然發現媽媽的手機上沒有任何的來電顯示。
“是你的電話哦~”此時媽媽黃鸝般清脆的聲音里充滿了強捺的笑意。
當我手忙腳亂找手機的時候,媽媽一邊推門下車一邊不住地笑得花枝亂顫。
雖然我有心想要陪著媽媽進店但看到來電顯示上的名字還是止住了這股衝動。
“喂。是子衿嗎?你醒了?”
給我來電的不是別人,正是昨天被我救下的呂子衿。
原本想跟隨媽媽的念頭在腦海中停留片刻後無奈的終止了,自從爸爸去援藏後我將媽媽視若禁臠的同時也將我的身份放在了媽媽終身伴侶的位置上,導致我現在幾乎本能的在抗拒著在媽媽面前和別的女性有密切聯系。
“嗯,昨天晚上就醒了,怕你睡了就沒打電話跟你說。”電話里傳來的聲音說不出的空靈、縹緲。
“子衿你身體沒有不舒服吧?”能夠在媽媽面前巧舌如簧的嘴竟一時間找不到話題,只好干巴巴的說道。
“沒有不舒服,就是昨天睡得太多,今天一大早就睡不著了,思來想去給你打個電話報平安。沒打擾到你休息吧瑜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今天的呂子衿好像比平日里少了一分清冷,多了一分溫暖。
“哈哈,沒有的事,早就起床了,這時候再不起床早上第一節課都上完了。”我笑道。
“瑜哥,聽說你昨天受傷了是嗎?傷的嚴重嗎?”呂子衿似乎是覺得話題都在她身上有些顯得不大禮貌,生硬的轉移話題道。
“我沒事,咱是誰啊,學校里的體育部長,這點皮肉傷算得了什麼。”
一邊和呂子衿談笑風生,一邊時刻觀察著四周動靜的我,已經看到了媽媽緩緩步出美容院的窈窕身影。
與媽媽一同步出美容院的除了胡姨外還有一對母女,母親約莫四十來歲,女兒比我略小幾歲,母女二人在我眼里都有些眼熟,一時間卻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那女孩從店里出來時一直哭喪著臉,只見媽媽微微一笑牽起那個女孩的手沒說幾句就讓那個女孩笑逐顏開,站在一旁的女孩母親原本苦惱的臉上也浮現出放松的笑意。見狀我在心里暗自笑道‘媽媽又在哄小女孩了。'
這種情形在我記憶之中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出現一次,自從爸爸在體制內越爬越高,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的現實就愈發的明顯,不僅隔三差五的有人登門拜訪,還有許多人來套媽媽的近乎,有些遠的不能再遠的親戚為了找借口套近乎亦或者給子女們安排出路甚至專門領著子女來給媽媽看一眼是不是學舞蹈或者是學美容的料子,而從小就被教育不以富貴驕人,婚後老公又謹小慎微的媽媽這麼多年不僅沒出過什麼紕漏,更是能將親朋好友處的都交口稱贊,想想媽媽也是不易。
“……瑜哥你在聽嗎?”陷入回憶的我一時間竟沒有聽清呂子衿在講些什麼,直到她問我是否還在時才回過神來。
’都怪媽媽太有魅力了,讓人忍不住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在心里下意識的給自己找了個借口後道歉道“實在不好意思啊子衿,剛剛稍微走神了一下,你說什麼能再重復一遍嗎?”
“哦沒事,就是我爸爸想請你吃頓飯感謝一下你,不知道你哪天有空。”電話里的聲音微不可聞的低沉了一下,隨後又恢復了平日的清脆。
“我今天要回呂陽縣老家,可能三號回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有空,嗯,我看看能不能三號晚上的晚自習請假,我明天給你回復吧可以嗎?”
我思考了一下覺得自己應該不是呂明德這種老狐狸的對手,所以決定先和爸爸商量一下再做定奪。
“好的,那我等你的消息喲。”
隨著呂子衿放下電話,我的注意力又重新集中到了媽媽身上,此刻媽媽正挽著胡姨的手向著她的車子走來,一直走到車邊媽媽才放開挽著胡姨的手,背對著胡姨正在走向駕駛室正准備開車門的媽媽,陡然間被胡姨一聲尖叫聲猛地嚇了一跳。
“怎麼了胡姐?”媽媽站在車門旁邊向胡姨投去關切的眼神。
“啊!有人,車里有人。”
胡姨明顯沒想到副駕駛室還有個人,她本來站在副駕駛室旁等媽媽解鎖了車門打算直接坐在副駕駛上,冷不丁發現副駕駛室里居然坐著一個人,登時被嚇得叫出了聲。
那個在副駕駛室的人自然是我了,只不過我沒想到光天化日之下胡姨竟然被我嚇得尖叫了一聲,搖下車窗在媽媽開口前道“胡姨,是我,嚇到你了?”
聽到我的話媽媽已經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對胡姨歉意的笑了笑道“沒事吧胡姐,之前忘了跟你說,小瑜也在車上。”
“啊,沒事沒事。”胡姨像是才回過神來似的搖了搖頭,順著媽媽的話道。
“媽,剛剛那對母女是誰啊?我怎麼看著有點眼熟啊?”
隨著胡姨坐進後排,媽媽駕駛著凱迪拉克慢悠悠的啟程前往新店,我也趁機詢問剛剛的那對母女。
“那是咱們李市長的夫人歐陽箐和他的女兒李佳佳。”
媽媽聽到我的問題,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似乎被我嚇了一跳還沒回過神來的胡姨方才說道。
(這里只是玩梗,不會收女)
“他們來找你干嘛?”
我不解道,媽媽口中的李市長是本市的正市長,歷來強勢的他一到呂州就讓呂州上下所有官員見識了他的雷厲風行,就連一把手的高書記都拗不過他,就連軍人出身的爸爸都在平日里嘆“在這麼強勢的領導下面做不出什麼事來”所以才毅然援藏尋找晉升的機會。
媽媽輕輕瞟了我一眼,那對含笑美眸看得我心底癢癢的“哎呀我們女人家還能有什麼事啊,這不是小姑娘青春期了嘛臉上長了幾顆青春痘就日思夜想,懷疑自己會不會毀容,前一陣去了醫院醫生都說沒事,前兩天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求著她媽媽要來媽媽這兒做美容,她媽媽來找我商量,今天被我哄回去了。”
“說起來,還是呂子衿那丫頭漂亮一點。”媽媽殷紅的嘴唇微微一抿,在嘴角勾起了一個優雅的弧度。
“媽,你就安心開車吧別想東想西。”聽到媽媽的話我有些氣結,沒好氣的回道。
剛才的插曲沒有擾亂我們的心情,僅僅算得上是我們母子二人感情的調味品。
車輛一路平穩行進著,我隱約感到一絲不對勁,看著後視鏡里的胡姨,這位與我家關系密切的前保姆自從上了車還沒說過一句話,仿佛還沉浸在剛剛的驚嚇之中神思不屬的拿著手機,手上有些笨拙的動作看著好像在發著短信。
“滋,滋。”
一陣手機震動的聲音讓本就有點一驚一乍的胡姨幾乎要從座椅上彈起來“啪啪啪。”
一陣密集而又慌亂的扣擊手機按鍵聲從後排傳來,胡姨掛完電話迅速的抬起頭看掃視了一眼我和媽媽,看到我用疑問的眼神看著她後干笑兩聲解釋道“嘿嘿,垃圾電話,騷擾電話。”
見狀我愈發感到奇怪,一連串的問題涌上我的心頭,為什麼胡姨對這個電話反應這麼大?
胡姨剛才是不是在發短信?
如果是,這個電話跟剛才的短信有什麼關系?
’該不會是有人騷擾胡姨吧?‘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媽媽被覬覦的次數太多導致我有了心理陰影,我竟然在腦海中猛然閃過了這個念頭,順著這個念頭我開始打量起了平日里總是被我忽略了外貌和身材的胡姨。
她的臉圓圓的,苹果肌異常發達,以至於不笑的時候眼睛都會被擠成成一道弧线。笑起來更是有種彌勒佛般的慈眉善目。
與頗有福相的臉相稱的是胡姨的身材,如果與媽媽這種三十五六歲前凸後翹小蠻腰的美艷熟女比身材那胡姨的身材肯定是不及格,但是如果與她同齡的大多數五十來歲的中年婦女相較,那胡姨的堪稱標准的葫蘆型福相身材保持的應該說是非常優秀的了,我幼年時甚至有一段時間對胡姨肚子上柔柔軟軟的贅肉頗為著迷,長大以後媽媽也沒少拿這件事笑話過我。
正想著會不會是胡姨在她這個年紀還算標致更兼福相的長相拈花惹草,惹來老頭們的瘋狂追求時,胡姨的手機又發出了一聲振動的聲音,與之前的聲音不同,這次振動更為短促。
’這應該是短信。‘我憑借著對手機的了解做出判斷。
後視鏡里的胡姨看完短信後沒有像我想象中有任何惱怒、嬌羞等情緒,反而如釋重負般松了口氣。
’難道我猜錯了?‘就在我對自己的判斷產生懷疑的時候胡姨的舉動更是讓我疑慮重重。只見她抬起頭,飛速觀察了我和媽媽一遍,發現我在觀察她的時候與我的眼神一觸即分,不敢與我有眼神上的交流,這種心虛的表現讓我忍不住起了更大的疑心。
忍不住在心里從頭梳理了一下胡姨的行為之後,我發現胡姨今天一切的不尋常舉動都是從發現我在副駕駛座開始的。
’胡姨一開始見到我的驚訝肯定不是假的,就算媽媽之前沒有和她說過我在車上她也不應該這麼驚訝,除非她在心底里就不想見到我。那她為什麼不想見到我呢?‘冥思苦想一陣發現自己最近別說惹胡姨不高興,就連見面的次數都不多。
’沒有矛盾為什麼不想看見我,連眼神都躲躲閃閃的,除非是胡姨做賊心虛?‘從自己身上找不到原因之後我就把思路放在了胡姨身上,今天如果按照正常的行程此刻我應該在家里養傷,而媽媽會獨自與胡姨一起前往新店查看裝修進度,也許還會前往新家。再想起昨夜與今晨胡姨接連打電話給媽媽催促和確認她的行程的奇怪表現,我似乎隱約嗅到了一股不尋常的陰謀味道。
不露聲色的將視线從胡姨身上離開,仔細觀察起了四周川流不息的車輛。
終於在臨近美容院新店的路口看見了一輛熟悉的灰色別克與媽媽的凱迪拉克交錯而過……
幾乎一步不落的陪著媽媽和胡姨檢查完新店裝修進度,吃完午飯後又去新家進行了一個簡單的裝修開工儀式,等回到奶奶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四點鍾了。
“媽,我帶小瑜回來了。”
將車輛在院子里停好後,媽媽走到門前喊了聲,我則拖著行李跟在了媽媽身後。
雖說與奶奶的關系不睦,但婆媳二人間終究還都能看在爸爸的面子上維持著表面上的客氣。
“哦,怎麼只有你們娘兒倆回來,建國呢?建國沒回來嗎?”半晌奶奶才慢悠悠地從後堂出來為我們母子開門,見面沒看到我爸問道。
“啊?建國沒跟您說嗎?”媽媽顯然是對奶奶現在仍然對我爸去援藏這件事的不知情感到措手不及。
“說什麼?建國怎麼了?”奶奶扭過頭,眯成一道縫的小眼睛里射出本來不該屬於這個年紀的駭人精光。
原本就有些措手不及的媽媽在這道銳利的目光注視下更是嘴角嚅嚅,半天都不知道該怎麼替爸爸圓謊。
就在媽媽顯得有些手足無措的時候,一只溫暖有力的手掌輕輕握住了媽媽光滑白嫩的玉手,掌心粗糙的質感帶來令人信賴的力量,向媽媽點了點頭示意萬事有我,出聲道“奶奶,我和媽媽也不知道爸爸去哪里了。只知道他出差了,可能是什麼機密的事情吧。要不您自己去問問我爸?”
聽到我這麼說,奶奶臉色稍稍好看了些,奶奶總覺得只有她和爸爸叔叔他們才算一家人而把媽媽當成了外人,因為不喜歡媽媽的原因連帶著我也成了外人。
回過身一邊帶著我們母子上樓一邊絮絮叨叨著家長里短,左右不過是誰家的兒子在體制內想往上爬一爬,誰家的女兒想從這個街道調到那個局里去。
“哎喲二嫂和小瑜回來啦,一路開車辛苦了吧。”
一道與我爸有些相似的聲音從樓梯口傳來,與爸爸充滿了威嚴與肅穆的厚重嗓音不同,叔叔的聲音里充斥著油腔滑調和煙酒氣。
只見他正目露興奮的倚靠在門框上,嘴里說著辛苦,吊兒郎當的樣子根本沒有想從我手里接過行李的動作,我和媽媽在冷淡的點頭示意後就准備到三樓去。
老家的落地房一共五層,一樓平日里做大廳和餐廳使用,奶奶也住在一樓的後堂,二樓叔叔父子的住所,三樓是我們一家人回來時候的住處,四樓和五樓則分別是大伯和二姑一家回來的臨時住所。
叔叔看著我和媽媽跟著奶奶上三樓的背影,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嘿嘿一笑,徑直走向他兒子的臥室。
奶奶一邊打開三樓的房門,一邊對著我和媽媽道“我也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來,就沒給你們打掃,拖把和抹布都在衛生間放著,你們娘兒倆自己打掃吧,你們一路也辛苦了,我待會兒再叫你們吃晚飯。”
見到三樓房間里一地的灰塵,也不知道多久沒打掃過,有些愛干淨的媽媽氣得臉色鐵青,又礙於自己是晚輩,不好發怒,語氣生硬地道“知道了媽。”
說著她又感受到我用力地握了握她的手,我的大手似乎能帶給她無窮的安全感一般讓她煩躁的心情有些許平靜。
而即使有我的安撫,冷靜下來的媽媽也沒有任憑奶奶欺辱,只見媽媽粲然一笑,表面上用毫不在意的語氣對奶奶說“媽,今晚我和小瑜就不在家里吃了,建國不在家,我還要帶著小瑜和建國的朋友們吃個飯。”
見到媽媽不光沒接她的話茬兒,連借口都找好了,奶奶不禁氣息一窒一時不知如何回復,好半天才有些木楞的說道“好。那你們出去吃當心些,我下樓了。”
在奶奶下樓的腳步聲逐漸遠去後,媽媽看著落滿灰塵的沙發。
想找個讓我們母子二人歇歇腳的干淨地方都找不到,有些憤憤地嘟囔道“這麼髒,怎麼住啊!”
我摟過媽媽的纖腰,主動攬下事情道“媽,沒事的,這里我來打掃吧,你先坐著休息一下吧。”
媽媽在我的肩膀上抬起臻首,一雙翦水秋瞳深深地望了我一眼,幽幽的說道“小瑜,你會不會在心里說媽媽很懶,連地都交給你來拖啊?”
我轉了個身將媽媽抱個滿懷,一邊享受著媽媽胸前一對柔軟白嫩的乳球被我擠壓在胸膛上的感覺,一邊對媽媽說道“那媽媽給我一點獎勵吧,就獎勵一個香吻怎麼樣?”
說完還微微一笑,觀察著媽媽的表情。
還沒等媽媽開口,門外就響起木質樓梯被踩的“吱吱”作響的聲音,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我才戀戀不舍的放開媽媽。
我做賊心虛般的表現還讓媽媽偷偷取笑了一番,面對媽媽的取笑有些不服氣的我竟頭腦一熱,再度牽起了媽媽的手,媽媽聽見腳步聲越來越近索性也就不再掙脫。
“小瑜,你弟弟小明最近剛升到初中,他們班主任說他上初中不適應,現在成績有點跟不上了,你叔叔想讓你這兩天在家去幫他輔導輔導作業,提一提成績……”我沒想到叔叔帶著奶奶去而復返是為了讓我幫我的堂弟提升一下學習成績,些許小事讓我幾乎想都沒想就要應承下來。
就在我張口答應前卻冷不丁看見了我叔叔那張似笑非笑的臉,頓時一個激靈,下意識地拒絕道“奶奶,我也高三了,學業也很繁重,恐怕對小明的學業是力有未逮。”
興許是我的拒絕太過隨意和直白了些,奶奶聽完我的話臉色一變,言語里攜槍帶棒地說道“是啊,你都這麼大了,明年高考,怕是要考上清北以後再也不回來了吧。”
叔叔在一邊干笑兩聲,圓場道“媽,小瑜肯定不是這個意思,您呀別想太多了,這樣吧小瑜,你這兩天跟小明一起睡,讓小明和你一起學習,也讓二嫂輕松一點,少打掃一個房間嘛,畢竟你們這里太久沒有打掃過了。”
叔叔這通話看似給了我台階下,實際上卻是步步緊逼讓我不得不遂了他的意,就在我苦思冥想也要找到借口拒絕的時候。媽媽聽到叔叔的’好意‘卻有些按捺不住了,本就對將打掃衛生這一家務托付給我有些於心有愧的她,一聽到叔叔的想法可以少打掃一個臥室讓我輕松不少的時候,替我答應道“那小瑜你這兩天就去和小明一起睡吧”
聽到媽媽替我答應之後奶奶的臉色才好看了些,輕輕的“哼”了一聲和叔叔一起轉身下樓去了。
待叔叔和奶奶走遠之後我才憂心忡忡的對媽媽說道“媽,那你晚上一個人睡三樓小心點。”
媽媽看著我擔憂的神情“噗嗤”一笑道“哎呀。別愁眉苦臉的啦,媽媽會保護好自己的啦,再說了這是在自己家里你擔心什麼。”
我苦笑一下心說’就是在家里所以才要小心叔叔啊‘但最終還是沒有將話說出口,只好暗暗提醒自己晚上要時刻注意叔叔的動靜。
“媽,逆要是心疼我就把被褥拿到樓下曬一曬,這麼久不用了你今晚改了要生病的……媽,我沙發擦干淨了,你可以坐了……嘿嘿,你主外賺錢養家,我只好主內幫助媽媽了嘛。”
只有我和媽媽在的住所里,我和媽媽的感情也在男耕女織的氛圍下發生著變化。
夜晚,我主動挽著媽媽的藕臂如眾星捧月般在眾人的陪同下從大伯的醉仙樓呂陽分店中走出,今晚的晚宴與其說是請客吃飯不如說是召集了我爸部屬、派系的一次會議。
在觥籌交錯中給他們吃了顆定心丸的同時也在交流著各個部門或者地方的消息。
“阿勇,你調查市里的朱行長和吳局長怎麼調查了這麼久?”
紙終究包不住火,況且調查了這麼久該傳的風聲早已傳的滿城都是了,媽媽這一問也僅僅是權當關心老鄰居和張勇的工作了。
“是的,嫂子,雖然沒有掌握他們直接勾結的證據,不過按照現在我們掌握的事實已經基本可以收網了,只是他們背後還有人撐著,上面也還沒有下決心”張勇打量了四下一圈,見都是可信的人後說道。
“哦?他們後面還有人撐著?”我和媽媽聽了之後都來了點興趣。
“是省里那位家的趙公子。”張勇解釋了一句,沒有多說詳情。
“趙公子?他不是准備在呂州搞個湖畔花園嘛,前幾個月還請我和市長夫人歐陽箐女士和市委書記夫人吳惠芬一起去看過那個項目,不知道為什麼就沒了下文,沒想到還牽扯到這里去了。”
“嫂子,我們哪兒有那膽子敢對趙公子施加壓力啊,聽說他跟李市長鬧了點矛盾”媽媽還以為是這件事牽扯了趙公子的精力,沒想到這里面還有個李市長。
“嗯,好,那你們再聚,我先帶小瑜回去了。”媽媽向一群人揮手作別。
“媽,要不我還是把次臥打掃一下,離你近一點吧。”我猶豫再三還是坐在副駕駛上對媽媽說道。
媽媽眉眼含笑地揉了揉我的腦袋道“放心吧,媽不是這麼不小心的人,再說了你手上還有傷,媽媽也不舍得你這麼勞累啊,安心吧。”
見媽媽舍不得我辛苦,我心頭暖暖的同時也暗自下定決心,今晚要特別留意叔叔的動靜。
精力衰退的老年人總是保持著早睡早起的良好作息,觀念陳舊的他們更是經常拿出一副封建大家長的作風來要求年輕人也要保持與他們一樣的作息,我沒有與奶奶發生無謂的爭執就在奶奶的督促下和堂弟周明一起早早地熄燈休息了。
雖然堂弟的床足夠大,容得下我和他兩個人都不嫌擁擠,但從沒有和其他男人在一張床上睡過的我在心理上還是有些不適應,久久不曾入眠的情況下我一直在思考著今天上午和晚上的事情並時刻注意著門外的動靜。
“睡了嗎?”
夜深人靜的環境里床那頭堂弟的聲音異常的清晰,不過從小因奶奶不喜歡媽媽也不喜歡我的原因,我與受奶奶喜愛的堂弟關系頗有些不睦,此時更是懶得搭理他。
“周瑜,你睡了嗎?”見我默不作聲堂弟又問了一句。本就有點不想搭理他的我,聽到這麼不禮貌的稱呼更是只當做沒聽見一般。
隨後堂弟甚至推了我一把來確認我是否已經睡著,只聽見他再三確認我已經睡著後就起身躡手躡腳的打開房門,隨著腳步聲漸行漸遠,來到叔叔的臥室前抬手敲了敲門。
臥室門幾乎在被敲響的那一刻就被打開了,像是叔叔已經在迫不及待地等著堂弟的消息一般。
在一陣聽不清內容的竊竊私語之後兩人的腳步聲再次響起,不是向這邊,而是踩著木質樓梯盤旋向上……
此時媽媽正敷完面膜准備休息,她至今還能擁有如嬰孩般稚嫩肌膚的秘訣除開天生麗質和極度自律、優渥的生活習慣三個原因,就是如奢侈品一般昂貴的海量保養品的作用。
欲要人前顯貴,必先人後受罪的道理在她年少學舞時就已經明白,這些年媽媽買的護膚保養用品與美容項目算下來數額之巨有時都令我瞠目結舌。
媽媽躺在床上正待熄燈休息時,驀的想起我所擔心的事情。
今天我再三的提醒雖然沒有讓媽媽改變心意卻也讓媽媽提高了警惕之心,略作思考後媽媽便翻身下床走到臥室門前將臥室門反鎖,甚至將鑰匙從內插入鑰匙孔中以防房門從門外打開,沒想到恰巧是媽媽這一看似略顯膽怯的行為救了她一次。
在萬籟俱靜的鄉村中,每一絲聲音都被夜放得極大,樓梯上雜亂腳步聲對於正處於半睡半醒、躺在溫暖被窩里媽媽來說更是不啻驚雷一般。
“梆梆梆,二嫂,睡了嗎?”叔叔油膩的嗓音更是直接擊潰了媽媽內心深處最後一絲僥幸心理。
媽媽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出聲。
“梆梆梆,二嫂,二哥不在家,大哥又歲數大了,我就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了,有什麼事情別放在心里,可以跟我說啊,嘿嘿……”叔叔並沒有因為媽媽毫無反應而閉嘴,反而不斷地絮絮叨叨,仿佛只有這樣才能他那躁動不安的情緒得到宣泄。
門外的聲音如魔音貫耳一般透過並不算厚實的木質房門傳入媽媽的耳朵里,讓媽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光潔如玉的藕臂上更是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咔嚓、咔嚓。開門啊,二嫂,你怎麼鎖門了啊……”叔叔使勁轉了轉門把手沒能如願打開房門也不以為意,反而早有預料般故意一拍腰帶,拍得腰間的鑰匙串叮當作響,仿佛要籍此來告訴媽媽他還配了鑰匙這一事實。
“今兒個咱老百姓呀,真呀真高興……”叔叔一邊掏摸出鑰匙,一邊心情愉悅地哼了起來。
“建華,你要是現在離開,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媽媽終於忍不住壓抑沉寂的環境所帶來的心理壓力出聲道,她一邊努力保持冷靜給我打電話,一邊鼓起勇氣向門外的惡狼警告道。
“嗯~可是我今晚就是想來發生點事情怎麼辦?”叔叔的聲音里似乎有點猶豫,但媽媽卻聽出了叔叔言語里的玩味以及近乎毫不掩飾的欲望。
“建華,你不怕媽和小瑜發現嗎?”媽媽徒勞地用我和奶奶的名義做著最後的警告。
“哈哈,二嫂,別說媽,等今晚過去就是建國發現了又怎麼樣?還能報警把我抓進去不成?你想想他這麼愛面子的人,難道還能做出這種讓自己名聲掃地的事情嗎?副市長被親弟弟戴了綠帽子,哈哈,恐怕第二天就會傳遍呂州官場。”
叔叔的情緒越發得猖狂乃至接近於癲狂,言語中還不斷地離間爸爸和媽媽的感情,仿佛要趁此機會一舉擊潰媽媽的心理防线。
“咔嚓,咔嚓。”
叔叔在門外扭了扭鑰匙卻沒有如願的打開房門,臉上原本那一切盡在掌握中的表情也在第一次凝固了。
猶豫了片刻後,他沒有在媽媽“我已經打電話給小瑜了,你現在離開還來得及。”
的威脅下動搖,而是猛地一腳踹向木質房門。
“梆,梆。”木質房門連帶鎖芯都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在叔叔接二連三的衝擊下顯得搖搖欲墜。
一直躲在角落里偷偷觀察叔叔動作的我見狀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三步並作兩步地登上三樓,在叔叔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拎起叔叔的衣領猛地向後一丟,堂弟被電光火石間的衝突嚇得不知所措,呆呆地站在原地嘴角嚅嚅。
看著堂弟一副膽小怕事的怯懦樣子我就氣不打一處來,隨手給了一巴掌,在他臉上留下一個鮮紅的掌印後,沉聲喝道“帶著你爸滾回去。”
堂弟扶起叔叔時,我幾乎無法將眼前這個弓著背,一只手捂著肚子,眼神飄忽不定卻極力想觀察我表情的懦弱男人與剛剛那個表情瘋狂,臉上帶著得意笑容,想要霸占媽媽、異常恣意妄為的男性當做同一個人,仿佛我那一丟,不光是把他的身體丟在地上,也把他的膽氣從他身體里丟出去了一般。
“滾,再讓我看見你在我媽房門前我就打死你。”凶狠地語氣再加上我高大壯實的體型,瞬間激發了叔叔和堂弟內心最深處的那一絲心虛。
看著叔叔與堂弟父子二人互相攙扶連滾帶爬的溜得沒影時我才緩緩的長舒了一口氣,今晚這場大戲也終於到了該收獲果實的時刻了。
“梆梆梆,媽,是我……”我敲門道。
就在我出聲的那一刻,剛剛還緊閉著的房門就迫不及待般從里面被打開了,只穿了一件粉色吊帶睡裙的媽媽更是猶如乳燕歸巢般投入我的懷抱。
“你……”還沒等媽媽說話,她那鮮艷欲滴的紅唇就被我霸道的含在嘴中。
別看我剛才一直氣定神閒的等到叔叔踹門才出場英雄救美,其實我心里也是異常忐忑,生怕媽媽有個什麼三長兩短。
索性媽媽還是將我的話聽進去一些,讓叔叔連門都沒進來。
正緊緊與媽媽相擁的我感到我媽媽被我吻住時身子陡然一緊,旋即放松下來緊接而來的是媽媽更為熱烈的回應。
環抱著我虎腰的一對玉臂此時更是如八爪魚一般纏繞著我的身子。
此時媽媽的嘴唇因剛剛的緊張氛圍而顯得有些冰涼,好在經過我炙熱的體溫預熱下迅速的變得柔軟濕潤,唇齒之間的味道芳香誘人,口中的津液更是香甜可口。
我貪婪地張開一張大嘴吮吸、交換著媽媽口中的的唾液,探索著媽媽口中的每一寸領地,與她滑膩的丁香小舌相互游戲、追逐纏繞。
兩人的四片唇瓣緊緊地貼在一起,忘情的擁吻甚至發出細微而密集的滋滋聲。
良久唇分,媽媽因劇烈活動而殷紅的臉色像是喝醉了酒一般更為迷人,看著媽媽的俏臉我心知媽媽此刻已經被我吻的暈頭轉向,於是主動提起剛剛的事情“媽,對不起,我來晚了。”
媽媽早已在我霸道而激烈的舌吻之下變得頭昏腦漲,早已無力辨別事情的真相,一雙桃花媚眼泫然欲泣,順著我的思路動情的道“小瑜,你知道媽媽當時有多害怕嗎?媽都准備拿剪刀自殺了,還好你來了,還好你來了。”
說到後來更是激動到有些語無倫次。
聽到媽媽的話我一陣心驚肉跳,還沒等我開導媽媽,媽媽就主動的貼上來道“寶寶,吻我,愛媽媽。”
像是只有我的熱吻才能幫她驅散所有恐懼一樣。
這一次母子二人的熱吻前所未有的激烈,媽媽的一雙玉臂不再僅僅環繞我的虎腰,而是勾上了我的脖子,整個人猶如樹袋熊一般掛在了我的身上,我也心領神會,兩只大手不再規規矩矩生怕唐突了佳人,兩只手直接攀上媽媽那飽滿挺翹、肥而不膩的蜜桃臀,托著媽媽兩瓣肥厚挺翹的臀瓣走進媽媽的臥室,然後飛起一腳帶上了剛剛那扇忠誠的阻擋了叔叔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