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姜詞從浴室出來,嚴楚只覺得有些想笑。
“姜隊睡覺還穿那麼多衣服?”
“與你有什麼關系。”
“哦,是跟我沒關系,你也不嫌憋得慌。”
嚴楚說完很瀟灑地將自己的上衣一脫,露出胸前精壯的肌肉,以及從背後纏到腹部的繃帶,因為出任務而曬得古銅色的皮膚,無一不彰顯出成熟的男人味,姜詞只覺得呼吸一窒,淡然地別開臉。
“身為一名特警,時間就是生命,睡覺穿這麼少,有緊急任務時怎麼在第一時間穿戴好。”
看姜詞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嚴楚諷刺地一笑:“是,姜隊。”
躺在床上,姜詞只覺得自己連呼吸都要停滯了,身體繃得筆直,根本不敢亂動,而旁邊那個人噴出的熱氣就在自己耳邊,微微側頭,就可以看到那個人俊朗的臉。
因為背部有傷,所以嚴楚只能側著睡,而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姿勢,比姜詞高大的嚴楚把躺在里面的人圍了個嚴嚴實實,壓迫感比任何時候都要強。
其實嚴楚說得沒錯,都是大男人,就算睡一張床也沒什麼,姜詞也不想顯得太過矯情,而且越是欲蓋彌彰越容易讓人起疑心,所以最後還是咬著牙在床上睡下了,只是里面的塑身衣在洗澡之後又穿上了,肚子繃得有些不舒服,昨晚被自己按得更加紅腫的下體因為內褲摩擦在車上時就拼命地泌著水液,下車時冷風一吹,濕掉的褲子竟有種空蕩的感覺,姜詞一邊走路還要一邊假裝淡定,偏偏嚴楚還要跟在自己後面。
旁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姜詞輕輕轉過頭,發現嚴楚已經睡熟了,暗暗松了口氣,只期盼能快點熬過這一夜,明天還是讓嚴楚自己去訂間房吧,大不了自己再出一份錢了,就當還欠他那一槍的人情。
因為只有一床被子,即使自己拼命往另一邊縮,還是可以感受到被子底下嚴楚身上散發的灼熱氣息,對方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條黑色的內褲,包裹著腿間還未蘇醒的巨獸,隆起碩大的一團,不是姜詞特意要去看,而且他那個部位太打眼,根本讓人無法忽視,明明有人在旁邊還穿這麼一點……
姜詞只好在心里唾罵這人的厚顏無恥。
受嚴楚的影響,姜詞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滾燙,陽剛的肉欲氣息和強烈的雄性荷爾蒙衝擊著他的大腦,整個人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飄忽。
下體又一股騷水噴了出來,再次打濕了內褲,變得又癢又空虛,姜詞難堪地將腿並攏,縮緊飢渴的雌穴想要壓制這一股衝動,卻一點也緩解不了那個地方傳來的騷癢,在昨晚到達一次高潮之後那個地方仿佛食髓知味,想要被愛撫,前面的陰莖已經有點半勃起了,在褲子上撐起一個小包。
肚子確實悶得難受,看嚴楚睡得正熟,姜詞小心地拉開了自己里面的緊身衣。把衣服一點點往上撩,直到胸部以上才停下,這才舒服了一些……
姜詞一只手撫摸著肚子,安撫著里面的小家伙。
摸了沒一會兒,乳頭便跟著挺立了起來,往上一探,果然又濕了一片,有些難受的扯了扯自己的乳頭,鼻間泄出一聲嚶嚀,嚇得立馬看了一眼旁邊的嚴楚,幸好對方沒有醒來……
粉色的乳暈因為懷孕變得將近一枚一元硬幣的大小,敏感的乳頭不需要更多刺激就開始滲乳,房間里頓時彌漫出一股奶香味,和嚴楚身上的雄性氣味混在一起,竟讓姜詞比剛剛更有感覺了。
慢慢地側過身背對著嚴楚,姜詞撫慰起了自己的奶頭,害怕奶水流到床上第二天被嚴楚看出來,只能拿睡覺前脫下的外套墊著。
肚子側躺著的時候比平躺著更鼓,姜詞知道再過一個月,就要藏不住了,本來自己周全的計劃也被嚴楚一攪和,給徹底打亂了。
但是現在姜詞想不了這麼多了,因為身體在空虛地叫囂著。
下面越來越濕,姜詞先是隔著褲子揉了揉自己的陰穴,可是很快又覺得不滿足起來,只能努力把動作放到最輕,慢慢把手探到了褲子里面。
“唔……好癢……好想要……”
姜詞動作一急,手指便擦過了自己的陰蒂,浪得差點叫出聲來,只能緊緊地咬著牙,不讓自己呻吟。
花穴在動情時噴出的黏稠液體弄得滿手都是,就連後面那個小穴也被流出的水浸得濕透,也開始變得癢了起來,手指往下探了探,摸到緊閉的穴口,又難為情的移開了。
姜詞覺得隱隱還聞到了自己的騷味,臉上的溫度怎麼也降不下來。
呼吸也不敢太重,大腦漸漸缺氧,身體卻變得更加興奮,姜詞小幅度地動了動手指,刺激著自己發騷的肉穴口。
在快要忍不住插進去的時候,姜詞隱忍著往上改為撫摸自己的性器,指尖摸了摸龜頭上的鈴口,上面流了不少透明的液體,硬得發疼,好想把褲子脫掉大張著腿盡情地撫慰,理智卻告訴他不能這麼做。
褲子里的手來回搓弄著陰莖和下面的肉穴,另一只手碾壓著上面出奶的乳頭,就在姜詞完全地沉浸在欲火之中時,一個灼熱的身軀靠近了自己,然後將他禁錮在了懷中,身為特警的姜詞下意識地往後攻擊,卻被對方牢牢地扣住了,而另外一只手,則鑽進了他的內褲里面,對著他的騷穴一搔刮,脆弱又敏感的肉洞噴出一大股淫汁,姜詞腦子一片空白,就這麼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