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風已經帶了點初秋的微涼,但仍然抵不過頭頂直射下來的大太陽,晃得人眼前發白。
伏在草叢里的姜詞難受地動了動,小心地避開自己的肚子,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全靠雙手的力量支撐著身體,汗水沿著白淨的額頭拼命往下淌,身上的特警警服早已被汗水浸濕,而胸前那個地方更是不停地泄著讓人無法啟齒的汁水,幸好和汗水混在一起,也看不出什麼。
肚子緊緊地貼著里衣,有種要撐破的錯覺,警服外面厚重的防護裝備讓姜詞快要喘不過氣,但也很好的遮蓋了他的身形。
縱使一向不覺得自己體力弱的姜詞也感覺快要無法支撐,畢竟他現在身體里還藏著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姜隊長,你還好嗎?”旁邊的宋城注意到姜詞的不對勁,臉上帶著關切地輕聲問道。
“沒事。”
一貫冷淡的語氣,宋城也習以為然,從加入特警部隊開始,他就一直很崇拜姜詞,冷峻的外表,沉穩的個性,每次任務的精確指揮,都有種令人著迷的魔力,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宋城總覺得這段時間姜隊長身上突然多了一股似有若無的奶香味,這樣冰冷的人身上居然會散發出與之完全相反的味道,這種反差萌簡直撓得人心癢。
明明長得不是魁梧有力的類型,皮膚也比成天日曬雨淋的其他隊員白上幾分,而且不苟言笑,但是部隊里幾乎所有人都對這位姜隊長格外敬重,除了嚴楚。
嚴楚這個人向來特立獨行,雖然在特警隊里只是一個小警員,但卻沒什麼人跟他來往,總覺得這個人有些神秘莫測,不過他能在隊里混到現在,還是因為關鍵時刻願意聽從指揮,姜詞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宋城想到這,抬起頭剛好看到埋伏在不遠處的嚴楚正用一種他琢磨不透的眼神看著姜詞。
“姜隊,人出來了。”還沒等宋城多想,前面的人開口說道。
“我們先走,你們後面跟上,後方突擊,注意他們手里的搶,還有,活捉‘黑鷹’。”
姜詞冷靜地吐出每一個字,拿好手上的槍迅速起身閃到另一旁的灌木叢,分不清哪方的槍聲先響起,戰火一觸即發。
高度的緊張讓姜詞暫時遺忘了身體的不適,震耳的槍聲不斷回蕩,像是受到刺激一般,腹部突然一陣絞痛,姜詞再也沒忍住眉頭一皺,一只手悄悄地按向腹部,但也只是一瞬間的分神,一顆子從自己的肩頭飛過,頓時一股火辣的刺痛襲來。
雖然沒有命中,但擦過的肩部還是瞬間如灼燒一般,姜詞緊緊咬牙忍住了差點泄出的痛呼,再也不敢有一刻的分心,收回手,再次陷入了一片混戰。
肚子越來越痛,熱汗已經變成了冷汗滴下,眼看離包圍黑鷹越來越近,姜詞極力保持著頭腦的冷靜,再也顧不上自己的身體,原本淡粉色的下唇被咬得蒼白,松開時還有一排未退去的牙印。
“小心。”
突然,一股力道衝向自己,姜詞跌進了一個強壯有力的懷抱,就在下一秒,姜詞看到一顆子彈從嚴楚的後方直直地擦過他的背部,瞬間臉色陰了幾分。
只見嚴楚一個抬手,將剛剛開槍的人一槍爆頭,手法干淨利落得讓姜詞心里一震,一絲疑問浮上心頭,但很快又被嚴楚的下一句話給打亂了。
“弱雞。”
嚴楚唇角勾起一個輕蔑的笑,附在他耳邊用不屑的語氣吐出這兩個字時噴出的熱氣讓姜詞腦袋發麻,連身子都僵住了。
幾乎是下一秒,對方就像是嫌惡一般地松開了摟著他腰的手,然後快速的解決掉周圍的幾個雜碎。
姜詞依然面無表情,像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繼續行動,看他受傷,宋城從另一邊過來支援,姜詞也不知道後面是怎麼結束的,腦子里一片空白,在成功抓到黑鷹的時候才暗暗在心里松了口氣。
這次行動從開始到現在足足持續了一個月,端掉了本市一支龐大的犯罪團伙,活捉黑鷹,除去了一個心患,令上頭大喜,姜詞作為隊長自然是功勞有加,但是他卻謝絕了賞封,而是請求能否批他連同年假一共四個月的假。
姜詞知道自己如果再不請假,後果會有多嚴重。
下身的陰口即使隔著內褲也還是被警服擦得通紅,水液不斷地往外泌,有點刺癢,緊張的時候還好,一旦放松下來,那個地方的感覺就尤其明顯,而最讓他擔心的還是自己的肚子,雖然現在已經不太疼了,但是姜詞還是怕有意外。
看姜詞蒼白的臉上確實流露出一絲疲憊,劉局長也於心不忍,再加上他在這次任務中受了傷,所以想了想便批了他的假,而站在一旁的嚴楚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後背被子彈拉出的一條口子顯得觸目驚心。
將一輛黑色的路虎開到車庫停好之後,等進了家門,姜詞才泄氣一般地在沙發上坐下來,深吐了一口氣。
走到房間里慢慢將身上的衣物褪下,除了外面的警服,里面還穿了一件塑身的里衣,目的便是為了遮掩自己的肚子,避開肩膀的傷口,姜詞一點點將里面的衣服也脫了下來,逐漸露出了像是四五個月大的肚子,但其實他已經懷孕六個月了,肚子本來就偏小,再加上穿了緊身衣,才得以瞞住所有的人。
幸好今天沒出什麼事……
姜詞一邊摸著自己的肚子一邊坐到床上,把身上僅剩的內褲也脫了。
脫下內褲的瞬間一溜淫水被牽了出來,然後沿著白淨的大腿往下流,兩腿中不屬於男性的粉色花穴因為摩擦有些紅腫外翻,被淫水浸得濕透,泛著誘人的光澤。
“嗯唔……”姜詞從鼻腔里發出一聲嘆息,這次為了完成任務,他已經快一個月沒回過家了,回到只有自己一個人的地方,姜詞才擁有了真正的安全感。
衣服被隨意地踢到了地板上,身後枕了一個枕頭,肩上的傷在隊里只做了簡單的包扎處理,血跡已經沿著紗布滲出來,但他無心去理會,因為他發現胸前如同茱萸般飽滿殷紅的奶頭又開始流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