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心急如焚的郝麗麗喬裝查看後,很快就發現那些裸照,並不只是貼在了天隆商廈她工作的那家店的櫥窗上。
連帶著她原來租住的小區單元樓,以及平時常去的幾家娛樂場所,甚至就連伍申家附近,都被人貼滿了她的裸照。
就算那些裸照中她的臉經過了模糊處理,可要是真正熟悉她身體的人看得久了,難免不會從一些細節上看出端倪。
“趙天衣!你到底想要干什麼!”
郝麗麗失魂落魄地回到新租住的地方,這時的她幾乎要崩潰了,下意識地拿起電話撥通了趙天衣的手機號憤怒地咆哮著。
她心里不是沒想過趙天衣可能對她采取的報復,可是等這一天真的到來了,她又有著說不出的惶恐和緊張。
“哎呦,看來你已經看到我送你的小驚喜了是麼,我原以為你最快也得下午或者明天才能發現了,難道說你一直都在H市,還是說有人一早就把我的這個驚喜轉告給你了……”
“趙天衣,你…你就是個卑鄙無恥下流的混蛋,你就不怕我去向伍申他坦白一切麼……”
郝麗麗的酥胸快速起伏著。
“嘖嘖嘖…我怕…我當然怕了,所以那些照片都做過處理了,只能看見麗麗你那曼妙的身體,但是根本看不清你的小臉蛋不是麼,其實就像我說的這只是個小禮物罷了……”
“趙天衣,你到底想干什麼?如果你不打算交易了,那咱們也沒必要談下去了……”
“行了麗麗,這些威脅的話你還是省省吧,因為咱們心里都很清楚,你想要開始新的生活就必須先拿到我的錢,這時候把我的生意搞垮了,對咱們兩個都沒有好處不是麼,你與其在這兒一遍一遍重復那些話,倒不如好好考慮一下我之前的建議……”
“什…什麼建議……”
此時的郝麗麗心亂如麻,就像趙天衣說的那樣,看似占在上風的她,其實從來都沒有真正的占到上風,只要趙天衣還在H市一天,她就沒辦法在此立足,而離開H市她又亟需趙天衣的錢……
“和我見上一面,讓我看看你手里面的東西,如果真是我需要的東西,我可以給你錢讓你離開H市。”
“不!我不會和你見面的……”
郝麗麗堅持著自己的底线。
“好啊,如果你堅持的話,那咱們就這麼耗著吧,不過麗麗我得提醒你一句,下一次那些照片再出現的時候,也許現在看不清的地方就突然變得能看清了呢。”
“趙天衣,你……”
麗麗被對方的無恥下流氣的幾乎說不出話來。
“你好好考慮一下吧,反正還有一天多的時間,我相信你能想明白的……”
趙天衣淡淡地說了一句,正准備掛斷電話的時候。
“等…等一下,趙天衣你等一下……”
麗麗喘息著說道。
“怎麼了麗麗?這麼快就想通了麼。”
趙天衣的臉上有著毫不掩飾的得意,在他看來郝麗麗終究還是對他屈服了。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和你見面的話,你…你真的會把那六十萬給我,並且以後都不找我的麻煩麼?”
郝麗麗試探著問道。
她感覺自己忽然陷入了絕境,除非真的豁出去和趙天衣拼個魚死網破,否則似乎只有妥協這一條路了,可是她不想魚死網破,她今年還不到二十歲,還有大把大把美好的事物在等待著她。
“當然沒問題,只要我見到了那段視頻,六十萬馬上就可以轉給你,怎麼樣我這麼說你總該可以放心了吧,現在咱們是不是可以談談見面的事情了……”
然而趙天衣的滿口應承卻讓郝麗麗全身上下泛起了一陣陣寒意。
因為以她對趙天衣的了解,趙天衣如果和她討價還價一番,那說明趙天衣還考慮過給她錢的事情,而像現在這樣一口答應,反而從側面印證了對方從一開始,就根本沒有和她交易的打算。
“我…我再考慮一下吧……”
郝麗麗說著,慌慌張張地掛斷了電話。
只見她木愣愣地跌坐在客廳的落地窗前面,整個人仿佛一只沒了魂的人偶似的,過了好一會兒才恢復了幾分活氣,下意識地抓起手機打開通訊錄,翻到了伍申的那一頁。
拇指懸在綠色的通話按鍵上不斷的顫抖著,可最終她還是沒有勇氣按下那個按鍵,沒有勇氣去向伍申坦白這一切。
“嗯!”
郝麗麗狠狠地捶打了幾下自己的腦袋,現在的她無比地痛恨著以前的自己,痛恨著自己為什麼要為了金錢,去接觸趙天衣這樣的惡魔。
如果…如果當初自己沒有……只可惜無論她再怎麼悔恨,再怎麼捶胸頓足,也無法讓時光倒流,更不能去更改已經發生了的事情。
她唯一能做的只是透過客廳窗簾的縫隙,呆呆地看著窗外明媚的陽光,看著街道上穿行不息來來往往的車流,羨慕著那些仍能無憂無慮地享受著生活的人。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輛計程車駛入了郝麗麗的視野。
這是一輛外表看起來很普通的計程車,如果是在其他地方,這樣的計程車郝麗麗恐怕連多看幾眼的興趣都不會有,但是在今天這輛計程車卻成功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因為這輛計程車不但停在了趙天衣生活的別墅區門口,而且從車上還走下來了一個女人。
即便郝麗麗只是從窗簾的縫隙里,隔著寬闊的馬路隱約看到了那個女人的輪廓,她還是瞬間就在心里認定了,這是一個非常有魅力的成熟女人。
所以當看到那個女人聘聘婷婷地走向別墅區門崗的時候,郝麗麗幾乎是下意識地抓起了地上的望遠鏡,對著那個女人的方向集中注意力看去。
終於在女子不經意的一個轉身中,郝麗麗看清了對方那張嫵媚多情的面孔……鄭茹芸今天是帶著一肚子的怨氣來這里找趙天衣的。
就在昨天晚上,她的丈夫梁文虎又一次和手底下那幫混混,喝到半夜十一二點滿身酒氣時才回的家。
原本一身酒氣的梁文虎,老老實實地自己躲在客廳睡覺也就罷了,可偏偏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纏著妻子鄭茹芸非要和鄭茹芸親熱親熱不可。
卻說這幾年梁文虎攏起了一幫子社會閒散人員,私底下用見不得光的手段搭上了一些官面上的關系,整個社團發展的越來越快,漸漸也成了H市里的一號人物。
社團一天天壯大,作為老大的梁文虎自然也變得越來越忙,陪伴嬌妻鄭茹芸的時間自然也越來越少。
即便在家仍把美艷動人的鄭茹芸當成心肝寶貝似的供著,仍會讓鄭茹芸不免有些覺得受了冷落。
也許正是由於心里的虧欠,昨天晚上梁文虎和鄭茹芸親熱時,前戲做得格外的充分。
一張毛茸茸的大嘴,對著鄭茹芸雪白的嬌軀是又舔又咬,兩只粗糙的大手幾乎要把鄭茹芸每一寸嬌嫩的肌膚都給揉遍了。
眼看著妻子鄭茹芸倒在床上媚眼如絲嬌軀輕聳,醉意朦朧的梁文虎紅著眼睛大吼一聲就撲了上去,將自己那根黑乎乎的東西對准了鄭茹芸兩腿之間的蜜縫刺了進去,大力抽插了起來……
可正在鄭茹芸星眸迷離准備好好享受這種小別勝新婚的快感時,趴在她身上正肆意馳騁的梁文虎,卻忽然全身打了個哆嗦。
隨即便像一攤臭肉似的倒在了一旁,一眨眼的功夫就睡得像頭死豬似的。
鄭茹芸從床上坐起身子,呆呆地看著正從自己兩腿之間一縷縷流出的乳白色精液,又看了一眼霸占著整張床最中心沉沉睡著的梁文虎。
抬起玉足恨恨不平地使勁兒踹了對方幾腳後,這才無可奈何地下了床走進浴室衝洗了一下。
原本希望水流可以澆滅剛剛被梁文虎勾起的欲火,誰知道那灼熱的水流劃過下體時,卻讓肉洞內的空虛和瘙癢越發洶涌難捱。
從浴室出來回到床上後,鄭茹芸不死心地想要將梁文虎叫起來,好讓他繼續剛才沒做完的事情,可是無論她怎麼打怎麼掐,梁文虎都一點反應沒有。
無奈之下,鄭茹芸只能用自己的雙手,來慰藉自己內心的空虛,可是即便她的兩只手再靈活,又怎麼能比得上真真切切的男人。
一直折騰到凌晨一兩點的時候,鄭茹芸才勉強算是睡著了,等她睡醒了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梁文虎卻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這讓鄭茹芸對他萬全地失望了,草草地吃過了早點後,精心地畫了一個淡妝後,便帶著滿腹的怨氣離開了家門,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趙天衣的別墅區來了。
作為一個二十八歲的女人,鄭茹芸正處於女性一生中最美好的年華。
此時的她身上少女的青澀已經完全褪去,嫵媚誘人的成熟風韻卻每日劇增,正讓本就明艷不可方物的她,一言一行之間都變得更加性感撩人。
梁文虎比鄭茹芸大七歲,當年的鄭茹芸完全是被梁文虎身上濃郁的男子漢粗豪氣概吸引,才會淪陷在梁文虎的猛烈追求之下。
然而轉眼八年時間過去了,她的欲望隨著年齡不斷地增長。
梁文虎身上的男子漢氣概卻在安逸中一點點消泯,從現在一身肥膘油膩的丈夫身上,鄭茹芸已經很久都沒有感受過心動的感覺了,更不要說對方在床上那讓人失望的表現了。
也正是因為這些原因,在梁文虎的引薦下認識了趙天衣的鄭茹芸,很快就被趙天衣的青春健壯吸引,迷失在對方的甜言蜜語攻勢中,半推半就地和趙天衣發展成了情人的關系。
只不過以前都是趙天衣主動想辦法支開梁文虎來和鄭茹芸約會,今天還是鄭茹芸頭一次主動對趙天衣投懷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