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在許瑋耳邊響起。
“怎麼了小騷貨?沒想到會在這兒遇到哥哥我吧。”
許瑋頓時拼命掙扎了起來,因為她認出了這個聲音的主人,正是之前夜跑時遇到的三個流氓中最下流的那個老冷。
察覺到許瑋開始掙扎,老冷手上加了幾分力氣,另一只手直接繞過許瑋纖細的腰肢,將許瑋牢牢的摟在自己懷里,下體不懷好意的聳動著,在許瑋扭動的翹臀上蹭來蹭去。
許瑋察覺到老冷的動作,羞的滿臉通紅,流著眼淚更加拼命的掙扎起來。
老冷一個不留神,險些被許瑋甩開喊出聲來,惱羞成怒之下,摟在許瑋腰間的那只手輪開了,狠狠地抽在許瑋平坦的小腹上。
腰間傳來的劇痛,讓許瑋正要喊出的“救命”兩字,直接變成了痛苦的呻吟。
“好個小浪蹄子,看你這細胳膊細腿的,沒想到身上的騷勁兒還挺大!”
“不過哥哥我啊…就喜歡玩你這種性子烈的。”
重新制服了許瑋後,老冷看到瘦猴和結巴站在旁邊,盯著許瑋的身子好像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忍不住罵了句:“你們兩個沒出息的玩應兒,傻愣著干什麼?動手啊!”
瘦猴早等著老冷這一句了,連忙討好道:“冷哥,你看咱們是把這娘們弄到花園里操呢?還是拖到樓道里搞?”
“我說你腦子里裝的是屎麼!那小花園是個操逼的地方麼,你當是你家村里的菜地呢!還有那樓道,搞起來萬一TM有人開門撞見了,你替老子下大獄啊!”
“那…那…那…老冷,你…你說去哪兒?”
結巴被許瑋白花花的身子晃得有些發蒙,口條更不利索了。
老冷嘿嘿一笑:“看這小騷貨剛才的架勢,多半就在這一帶住,你們兩個把她給老子按住了,讓我在她身上搜搜看,等找到了鑰匙,就去她家里操死她。”
瘦猴嘿嘿一樂:“瞧冷哥你說的,這點小事哪還用您親自動手麼。我來就成…我來就成…”說完淫笑著伸手在許瑋腰臀一帶摸索了起來。
“冷哥,這小妮子褲子上沒兜啊。”
“要不,我把手伸她衣服里頭找找?我看這小妮子奶大臀圓,保不齊把鑰匙藏哪個縫里了呢。”
這時許瑋腰間傳來的劇痛稍解,眼看瘦猴要把手伸到她衣服里,頓時驚恐的再度掙扎起來。
老冷死死按住許瑋,心里漸漸有些不耐煩,罵道:“摸!摸!摸!摸你娘了個腚!這騷貨既然身上沒兜,要麼就是她把鑰匙藏在附近了,要麼就是她家里面還有人。”
老冷一邊說著,一邊權且松開了緊箍著許瑋蠻腰的左手,從口袋里掏出了那把彈簧刀,刀尖對准了許瑋吹彈可破的俏臉。
惡狠狠地說:“小騷貨,你現在給老子聽好了,一會兒老子松開手,你乖乖的把老子想知道的統統告訴老子,那樣的話老子可以保證,一會兒操你的時候可以溫柔點,不把你的大騷逼玩壞嘍。”
“哦對了!你可千萬別想著亂喊亂叫,否則保不齊哥哥我這手一抖,就把你這漂亮的小臉蛋給劃花嘍。”
說完他試探著松開了手,在彈簧刀的威脅下,許瑋果然沒敢亂喊亂叫,只是一個勁兒低著頭抽泣。
見許瑋這麼不配合,老冷一把抓住她的頭發,用彈簧刀在她的臉上輕輕劃著圈,威脅道:“小騷貨,要知道老子的耐性是有限的,你要是再不說話,信不信老子我現在就劃花了你的臉。”
許瑋面如死灰,但是眼睛里的恐懼漸漸消失了,變成了一種發自內心的鄙夷。
“嘿!好你個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你是不是以為只要你不說話,老子就拿你沒辦法。”
許瑋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神已經告訴了老冷答案,這麼一來老冷真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低喝一聲:“結巴你滾過來!把這臭婊子給老子按住了,老子現在就要操死她,等老子操痛快了,再去弄死剛才那個囂張的逼崽子。”
一提到伍申,許瑋臉上忽然多了幾分懼意。“你們別傷害他,他還只是個孩子。”
看到她這副緊張的樣子,老冷就知道有戲,淫笑道:“哎呦喂…只是個孩子?我看那小逼崽子人高馬大的,可一點都不像個孩子啊,小騷貨你這麼護著他,該不會和那小逼崽子有一腿吧。”
“臭流氓!你的嘴真髒!”
“嘴髒?哥哥我還有更髒的地方呢,一會兒就塞到你香噴噴的小嘴里,讓你給哥哥咗咗干淨。”
被許瑋罵作臭流氓,老冷卻一點都不生氣,反而樂呵呵的好像占了便宜似的。
“不過…要想讓老子那小逼崽子一馬,倒也不是說不行,就看小騷貨你現在配合不配合了。”
“不怕實話告訴你,剛才你和那小崽子分開的地方,哥哥我可是記住了,你今天要是不讓哥哥我玩兒痛快了,信不信哥哥我以後見天去那兒等,早晚也要把那小逼崽子給搞殘了。”
似乎是想到了即將發生在伍申身上的可怕事情,許瑋眼神里流露出一絲絲恐懼,求饒道:“求求你們,放過我和我的學生吧,我可以給你們錢……”
老冷拿匕首輕輕地拍了拍許瑋的俏臉,譏笑道:“錢老子自然是要的,可你這逼老子今天也操定了,痛快兒的把老子想知道的事情說出來,否則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動手,到時候可不是你一個倒霉,那小崽子也要被你連累。”
情急之下許瑋高聳的胸脯急劇起伏著,最終還是看向了道旁擺著的眾多花盆中的一個,緊咬著下唇說:“鑰匙就在那個花盆下面……”
瘦猴腿腳最是麻利,三步兩步跑過去伸手摸了起來,沒過多一會兒果然從底下摸出一枚銀晃晃的鑰匙出來。
“嘿冷哥,鑰匙找著了,哈哈哈!”
老冷見許瑋服了軟,總算把手里的彈簧匕首收了起來,使勁兒在許瑋的翹臀上拍了一記,淫笑道:“好妹子,你早要是這樣多好。行了,別讓哥哥們等著了,前面帶路吧。”
許瑋被他拍在敏感部位上,忍著巨大的屈辱走了幾步,忽然停下來小聲說:“那咱們說好了,你們弄完了就走,事後不能傷害我,更不能傷害我的學生。”
老冷得意洋洋說:“這你就放心吧,冷哥我從來都是一言九鼎,吐一口吐沫就是一個釘,既然答應你不去弄那小崽子,就一定不會去弄他,不過一會兒你可得乖乖聽話,把哥幾個好好伺候舒服了才行。”
許瑋長嘆一口氣,認命了似的往住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此時已是深夜,樓前樓後空空蕩蕩一個人都沒有,徹底掐斷了許瑋最後一絲希望,她一邊走著一邊死死咬著自己的下唇,連殷紅的血絲順著嘴角流下都絲毫沒有察覺……
另一邊被許瑋輕輕吻在臉頰上,讓伍申仿佛升到了天堂。
而臨別時許瑋決絕的話語,卻又讓他一瞬間落入了地獄。
天堂和地獄的瞬間轉變,讓我伍申有一種整個人被撕裂的錯覺。
過了好一會兒,他激蕩的心情才稍稍平復了一些,身心俱疲的他朝著家的方向慢慢走去,忽然路邊一輛髒兮兮的摩托車出現在了他的視线里。
看清了摩托的款式以及上面沾染的泥斑後,伍申渾身打起了寒顫,一道徹骨的涼意順著脊椎直抵天靈……
他像發了瘋似的狂奔向許瑋家的方向,等到他跑到對方樓下時,剛好看到許瑋在老冷等人的挾持下走進樓洞那一幕。
瞬間全身的熱血都躥到了頂門,他的兩只眼睛蹭的一下布滿血絲盡顯猙獰。
三步並作兩步,伍申跑進了單元口,順手抄起地上放著的一塊兒磚頭,蹬蹬蹬飛快的跑上樓去,在老冷等人的瞠目結舌中,將手里的板磚狠狠地拍到了老冷的腦門上。
老冷挨了這一下,連哼都沒哼一聲,整個人就像一攤爛泥似的栽倒在台階上滾了下去。
結巴和瘦猴跟著老冷,平時頂多也就搶幾個小錢花花。今天老冷掏刀子的事,對他倆來說就夠嚇人。
現在看到伍申發狠,直接用磚頭把老冷的腦袋砸開了花,心里都有些發憷腿肚子直轉筋。
反觀伍申,這時完全是血灌雙瞳被怒火燒了心。一板磚撂倒了老冷後,轉身就要給另外兩個流氓開瓢。
偏偏就在這時候,看到伍申的許瑋心里提著的最後一口氣也散了,渾身軟綿綿的再沒有一絲力氣,直接癱坐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
眼看著許瑋癱倒,伍申什麼都顧不上了,仿佛一頭受了傷的瘋牛,撞開結巴和瘦猴,衝到了許瑋身邊一把抱住對方。
那塊尚在滴血的磚頭,被他“咣當”一聲扔到了地面上。
看著磚頭上鮮紅的血跡,結巴和瘦猴不約而同的吞了口吐沫,轉身架起人事不知的老冷,飛快的逃下了樓去。
盛怒之下的伍申起身就要去追,可剛一扭身胳膊就被什麼人給拽住了,緊跟著一個溫暖而又芳香的身體靠了上來,從他身後抱住了他。
聞著那熟悉的沁人體香,伍申眼中的瘋狂漸漸褪去,輕輕扶著許瑋找了個平坦的地方坐下。
這時的許瑋仿佛丟了魂似的,任由伍申擺弄著,唯獨那緊緊拽著伍申胳膊的手,無論如何都不肯松開,重新坐下後也不說話,只是抱著伍申的胳膊不斷抽泣。
伍申的心都要被撕碎了,下意識地將許瑋抱在了懷里,緊緊的抱著……
就這麼依偎在伍申的懷里過了一會兒,許瑋身上總算是恢復了幾分力氣,將掉落的房門鑰匙撿了起來,和伍申一起回到了自己家中。
進門後,許瑋從里面將房門層層反鎖,好像只要她少鎖一下,下一秒那些個流氓就會破門而入似的。
直到手中的鑰匙再也擰不動,許瑋忽然間頭暈目眩倒了下去。
好在伍申及時將她抱住,放到了客廳沙發上,然後接了一杯熱水,小心翼翼的喂著許瑋喝了。
慢慢的,許瑋臉上恢復了幾分暖意,掙扎著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伍申幫著她坐直了身體後,便坐在了沙發的另一邊。此時滿腔怒火散盡,一想到自己拿著磚頭瘋狂砸向老冷頭頂的場景,他的手就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直到這時許瑋才注意到,伍申手上大片的血跡,頓時有些慌張。
“啊!血!這麼多血!你是不是受傷了!我這就帶你去醫院。”
伍申搖了搖頭,示意手上的血不是自己的,許瑋這才想起伍申用磚頭砸向老冷那一幕,不知怎得心突然間跳的很快。
她輕輕的站起身,從茶幾上取了幾張濕巾,走過去溫柔的幫伍申擦拭著手上的血跡,直到將血跡擦得一干二淨,這時候許瑋忽然抬起頭,定定的看著伍申的眼睛。
“把眼睛閉上…”許瑋溫柔的說著。
伍申還以為有血跡黏在眼睛周圍,老老實實的閉上了眼睛。
就在眼皮合攏的瞬間,一陣香風迎面撲來,許瑋嬌嫩的雙唇,重重地印在了伍申的額頭上,那是一種伍申無法形容的柔軟與滑嫩。
吃驚之下,伍申猛地睜開雙眼,正好看到許瑋那讓他魂牽夢縈的傾城容顏,此刻這張夢中出現過無數次的嬌媚臉龐,距離他是那麼近。
近到他可以從許瑋深情款款的雙眸中,完完全全的看清自己,他不由得想要向許瑋眸中的自己靠近,想要貼上那兩片比花瓣還要嬌嫩的朱唇,好好地品味其中美妙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