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師你沒事吧,要不然…要不然我還是送你去醫院吧……”突如其來的呻吟聲,著實嚇了伍申一大跳,還當是自己剛才用力過猛,不小心加重了白玉萍腳上的傷勢。
“沒…沒事啊,老師剛才就是…就是……”白玉萍就是了半天,也不好意思說出自己剛才實在是太舒服了,一時忘我沒能控制住自己呻吟的聲音。
“白老師,我是主修免疫學的,你腳上的傷我也摸不大准,看起來既沒有紅也沒有腫,如果你現在還是覺得很疼的話,咱們還是早點去醫院,也好拍個x光片看是不是骨頭的問題。”
伍申實在是有點不敢再給白玉萍弄下去了,以他的專業知識來看,像白玉萍當下這種情況,應該早就不疼了才對,如果在被他按得時候,還會感覺到鑽心的疼痛,那就一定是出了什麼大問題了。
“不用了,剛才被伍申你這樣按了一會兒,老是覺得已經好多了,不信你看……”白玉萍說著收回了自己赤裸的玉足,赤著腳慢慢站了起來,點著腳尖輕輕走了幾步,扭過頭衝著伍申笑了笑。
“你看已經不疼了,沒想到伍申你還挺會弄的,說不准以後老師哪天再扭傷了,還得去麻煩你這個小神醫呢,呵呵。”
“白老師你就別逗我了,我那兩下子自己心里有數……”伍申被白玉萍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心里其實還是很受用的,畢竟大凡選擇學醫的人,最初都有著一種治病救人的信念。
小小的插曲過後,伍申的注意力再一次回到了電視上正在播放的影片。
至於白玉萍雖然腳傷已經好了,卻好像並沒有重新穿上鞋襪的打算,雪白修長的美腿就那樣慵懶地蜷縮在沙發上。
卻說原本這張小沙發的空間就不大,白玉萍那兩只白嫩纖腴的小腳丫,為了放在沙發上,幾乎可以說緊緊地貼著伍申的大腿外側,每當她的身體在沙發上扭動時,兩只赤裸的玉足便貼著伍申的大腿,一下一下地摩擦著。
就這樣好容易堅持到了影片結束,伍申趁著對劇情的印象還深,急忙拿出作業紙趴在客廳的茶幾上,開始重寫自己之前的影視評論,而白玉萍則重新穿上了高跟鞋,站在他身邊時不時地指導他一下。
寫了才剛沒一會兒,屋外的夜色突然更陰沉了,整個天空好像打翻了的濃墨似的,大片大片漆黑盡情地籠罩著,再也看不到一絲一毫的光亮。
又過了一會兒狂風漸起,小區花園里刻意栽種的長青綠植,在肆虐的狂風中左搖右擺,無數枯枝葉片發出沙沙簌簌嗚嗚呼呼的怪音。
然而待在屋內的伍申和白玉萍,卻因為高檔公寓良好的隔音措施,完全沒有注意到屋外氣象的變化。
直到客廳吊頂上懸著的大燈忽然快速的閃滅了幾次時,伍申和白玉萍才好像從夢中驚醒了似的。
“這是怎麼回事?”白玉萍盯著客廳正中明滅不定的大燈,有些擔心地問了一句,同時身體不自覺的朝著伍申的身上靠去。
女人往往就是這樣,在遇到不確定或者危險的情況時,下意識地總會想要找一個依靠。
“該不會是要停電了吧。”伍申顯然也注意到了燈光的變化。
“不會吧,我記得這個小區有自己單獨的供電系統,從我入住以來還…還從沒停過電呢……”
伍申也覺得有些奇怪,這一明一暗的燈光,顯然是因為電壓不穩造成的,忽然他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大步走到客廳的落地窗前,兩只手分別抓住了落地窗兩邊厚重的窗簾,用力向著兩邊一拉。
就在窗簾拉開的瞬間,正前方突然一道紫色的玄雷劃過夜空,轟隆轟隆的巨響聲中,客廳里的大燈一下子完全熄滅了。
窗外紫色的雷光,穿透了無窮的空間,從落地窗這邊映射進了客廳里,將客廳里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層詭異的紫光。
“啊!!!”白玉萍發出一聲尖叫,踉蹌著跑到伍申身後,用盡全力緊緊地摟著伍申的後腰,玲瓏的身軀不住的顫抖著,也不知是被剛才的電閃雷鳴嚇到了,還是被客廳里突然降臨的黑暗給驚著了。
好在客廳里的黑暗,只是持續了短短的一瞬間,屋頂的大燈完全熄滅後,很快便又閃爍著亮了起來。
燈光重新亮起,似乎讓白玉萍的情緒穩定了一些,只見她慢慢松開緊緊擁著伍申的手,可卻依然心有余悸似的,不肯離開伍申太遠。
“不好白老師,看外面這個樣子,應該是馬上就要下大雨了,我得趁著下雨之前趕緊回家了,等一會兒真下起來了可就麻煩了……”
然而伍申這邊話音未落,天空中無數顆珍珠般大小的雨滴,便密密麻麻地劃破了漆黑寂寥的夜空,幾乎只在一瞬間偌大的落地窗外面,便被傾盆的大雨完全打濕,一股又一股細流順著光滑的玻璃蜿蜒而下。
“這下糟了!!”伍申看著窗外的疾風驟雨,有些不知所措的撓了撓頭,扭過頭看向站在他身邊的白玉萍。
“白老師,你家里有多余的傘麼,能不能先借我一把,等我有時間了就給你送回來。”
“老師這里倒是有傘,其實借給你用也沒什麼,不過伍申你看現在外面的風這麼大,你就算拿著傘出去了,也根本沒辦法用不是。”
“再說了現在這個時間公交車早就停了,下這麼大的雨出租肯定很難打,要不然…要不然你今天就現在老師這里住下吧,等明天早起雨停了再走……”
“啊?住…住這里……”伍申狠狠咽了一口吐沫,顯然被白玉萍的提議嚇了一大跳,從小到大除了和許瑋同居的那段時間外,他還從來沒有跟像白玉萍這樣的異性,同睡在一個房檐下面,心里頓時打起了鼓,十分緊張地同時,竟然還有一絲莫名的期待。
:.扭過頭又朝著窗外看了一眼,只見公寓樓下足有六七米高的大樹,在狂風中仿佛無依無靠的小草般搖擺時,心里便認同了白玉萍之前那個打傘無用的說法,只是就這樣跟白玉萍住在一塊兒,心里還是有些忐忑和不安。
“白老師,請問你住的這個小區附近有什麼旅館麼?”
“你打聽旅館干什麼,都這個點了旅館哪還有空房啊,再說了就算有空房,怎麼也比不上老師這邊吧,你就聽老師的話,今天晚上安心住在我這里吧,一會兒我去幫你收拾一下客房……”
“可是……”伍申明顯有些意動了,但好像還是有些猶豫,始終沒辦法最終拿定主意。
似乎是看透了伍申內心的想法,白玉萍輕輕地拽了拽他的胳膊說道:“算是白老師求你了好麼,現在屋里的燈一會兒亮一會兒滅的,老師心里實在是有些害怕,有你陪著老師睡得還能安心一些,你要是留老師一個人待在家里,那老師估計一晚上都要害怕的睡不著了。”
“那…那好吧,今天就麻煩白老師你了……”伍申終於答應了下來。
“說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反正老師家里這麼多房間,閒著也是閒著……”白玉萍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那就這樣吧,伍申你先在客廳里繼續寫評論,趁著這會兒家里還有電,老師准備去浴室里洗個澡,等一會兒老師洗好了,就去幫你整理睡覺的房間,捎帶著看一看你寫的評論。”
白玉萍說著,踩著高跟鞋一步三搖地走進了自己的臥室,很快客廳斜對面牆面上的那面毛玻璃便再一次亮了起來,投射出一個朦朧窈窕的身影。
伍申的目光仿佛不受控制似的,投向了那道模糊的倩影,直到眼角的余光不小心瞥到了茶幾角落,那條從白玉萍身上脫下來沒多久的黑色吊帶絲襪。
一顆心怦怦怦怦亂跳著,眼睛里幾次閃過掙扎,可最終還是沒忍住,伸出手將那一團絲襪抓了起來,放到口鼻前面輕輕地嗅了幾口。
織物的芬芳混雜著迷人的肉香,再加上玉足所特有微微的汗酸,形成了一股獨特而又銷魂的味道,讓伍申意亂神迷的同時,漸漸地熱血沸騰。
過了大概十幾分鍾,玻璃牆上那道倩影,突然停下了優雅的洗浴動作,伍申只當是白玉萍已經洗好了,慌慌張張地放下了手里的原味吊帶絲襪,抓起筆又開始繼續寫自己的作業。
可很快一個聲音就從臥室里飄了出來。
“伍申?伍申?”
“白老師你叫我麼?”聽到白玉萍的呼喚,伍申趕忙放下筆,朝著臥室的方向挪了幾步。
“對,老師有件事情想要麻煩你,剛才老師洗澡地時候有點著急,忘了把要更換的睡袍拿進來了,能不能麻煩你幫著老師遞進來。”
“好…好的,對了白老師,不知道你的睡袍放在什麼地方……”
“我的睡袍都放在臥室大衣櫃,最下面的那個抽屜里面,你進到臥室之後拉開抽屜就能看到了……”
在白玉萍的指引下,伍申很順利地找到了她說的那個抽屜,可是把抽屜拉開的瞬間,她卻被里面擺放的東西驚呆了。
只見寬大的抽屜里側,一邊迭放著幾套睡袍,而另一邊則密密麻麻地擺放著各種內褲,蕾絲的丁字的絲質的棉質的情趣的運動的款式顏色不一而足,可有一點卻是相同的,那就是這些內褲都是一般的袖珍狹小性感撩人。
而就在內褲和睡袍交界的地方,幾根粉紅色的棍狀物很快吸引了伍申的全部注意力,他以前曾在許瑋家里的臥室見過一根這種東西,後來也隱隱知道了這些東西的用途。
下意識地將一根粗大的棍狀物拿起,伍申竟然發現這個棍狀物的尾端,竟然安放著一個類似開關的按鈕。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伍申很快就按下了上面的按鈕。
就在按鈕按下的瞬間,他手里的棍狀物仿佛瞬間活了過來似的,一面發出嗡嗡的聲響,一面肆意地扭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