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低熱(小媽文學)

第19章 腹黑小狗裝病

  譚慧沒有理會這條發情的狗,掙脫他有力的手的緊錮,悄無聲息的逃脫這場求歡。

  “你一天腦子里除了這個就沒別的了?”

  “……我不知道。”他神情茫然,這個問題顯然難住了他。

  陽台那邊抽煙的陶振文喊她:“譚慧,你到陽台來一下。”

  “好,馬上。”譚慧回答。

  她剛起身,陶洋便扯回她的手臂,試圖阻擋她的去路。

  “你干什麼?放手啊。”

  他一直耷拉著毛茸茸的頭,沒說話。

  “快點放手。”她語氣帶了些急躁,但也沒真的對他發火。

  陽台那邊再次傳來呼喚她的聲音,她真的有點生氣了,說:“陶洋,你不要不聽話。”

  “我沒有……”

  陶洋松開手,說的話感覺悶悶的:“你別生氣,我松開就是了。”

  才走出兩叁步,譚慧忍不住回頭。

  陶洋剛才還牽著她不放的那只手緊握著,手背繃出青筋,安靜地承受她執著的離開。

  阿姨收拾完餐桌開始擦拭,他才從剛才的狀態中回過神來。

  “洋洋,你還坐在這干嘛,去沙發上唄。”

  “……哦。”

  客廳沒有開燈,只能靠著電視機的光亮觸摸整個空間的溫度。

  陶洋一分鍾內換了八個台,現在是第九個,依然覺得沒什麼意思。

  長方塊電視機里傳來的什麼聲音他也聽不見,真希望自己能夠在陽台裝個竊聽器。

  他悄悄回頭,看他們倆在陽台的動作。

  夫妻二人擁吻著,似乎忘記了這里是家,還有一個阿姨和十七歲的青春期兒子。

  那令人臉紅的唇齒交纏的聲音沒有傳來,不過他好像聽得更加清晰了。

  譚慧推搡著陶振文,示意他這里是陽台。

  男人想做在哪里不能做?

  她那點力氣還不夠他塞牙縫的。

  很快她那一丁點的反抗就被他吞噬殆盡。

  陶振文的手從她衣服下方伸入,先是背後,解開她的內衣扣,再滑到到她豐滿的雙乳上,肆意揉捏。

  如果他們住的樓層低一點,一定會有人看到陽台上這對發騷的夫婦。

  她是不是已經忘了自己不久前才和自己做過,在車上她叫的那麼歡,抓他抓得那麼用力,也說了愛他,為什麼還不滿足?

  他努力不再想這些事情,可閉上眼就是剛開始進入他家的譚慧,和後來在她身下縱情的譚慧。

  兩個譚慧,現在她哪個也不想丟掉。

  誰一開始會想到後媽和兒子搞外遇呢?

  他沒有懊悔,只有後悔。

  後悔沒有先陶振文一步遇到她,那樣譚慧也不會和他處於現在這種關系,她也只會被他一個操。

  陶洋沉思良久,他眼內的電視機內正播放到一部古裝劇內父子反目的畫面。

  他起身走到冰箱前並打開你,拿起那瓶在角落無人在意的牛奶,超過保質期甚至一周有余。

  一飲而盡。

  阿姨一出廚房門,就看到躺在地上蜷成一團的陶洋。

  “哎呦,洋洋,你怎麼躺在地上啊?肚子疼嗎?”阿姨扶不動他,只能蹲下來查看他的情況。

  陶振文和譚慧一進來看到的就是這幅模樣,火速圍了上去。

  “陶洋,怎麼了?是吃壞了什麼東西?”

  只見他躺在地上渾身顫抖,話也說不清楚,最後拼盡全力才擠出一句:“喝了牛奶……”

  阿姨趕忙翻看一旁牛奶的保質期,說:“這牛奶都過期快半個月了。”

  陶振文本意也是關心他,出口便成了斥責:“什麼?你都這麼大個人了,吃東西前也不知道看看保質期。”

  陶洋額頭上出了一層細汗,五官都扭成一團,僅僅抓著譚慧的袖子不放,頭也往她那邊靠著。

  “這樣子不行,家里也沒藥,走,帶他去醫院。”譚慧焦急道。

  陶振文起身說:“行,我先去車庫開車,你們慢慢把他扶下來。”

  明明是譚慧和阿姨一起把他扶下來的,譚慧卻莫名覺得他的重量只往自己這邊靠,她一調整他就像被戳著傷口了似的一個勁兒說痛,只能慣著他。

  本想把他扶上車自己去前面副駕駛,哪成想他根本不撒手,連帶著譚慧一起被拉進後排。

  譚慧只能對阿姨說:“阿姨你就在家里吧,有我們倆就可以了。”

  她一臉關心地看著陶洋,說:“行,那我先上去了啊。”

  陶振文啟動車子,問她:“附叁院?”

  “行,稍微開快點吧。”

  陶振文專注於開車,後排黑黢黢的,譚慧也看不清陶洋的臉,只能摸著他的頭安撫道:“別著急,馬上就到醫院了。”

  “好痛……”陶洋嘴里翻來覆去也只有這一句。

  她伸手一摸額頭,發現已經開始有點發熱了。

  車內氣氛瞬間有些緊張,誰家孩子出問題了不著急,即便是她這個冒牌小媽也不例外。

  生病的小狗需要依靠,雙臂展開微微抱著她的腰,這是他此時唯一明目張膽的越界。

  送往急診後,叁人病房內安靜下來,聽著醫生說話。

  “沒什麼大事啊,就是食物中毒,現在是有點低燒加急腸炎,輸完液明天休息一下就好了。”

  “還有就是小伙子,這超出保質期的東西可不能亂喝亂吃啊,搞不好會鬧出大問題要洗胃的,聽見沒。”

  陶洋乖乖點頭。

  譚慧坐在他床邊的椅子上,望著頭上頂著的四五瓶水,覺得有場硬仗要打。

  心里又著急又無奈。

  “下次要注意點聽見沒?嚇死我了差點。”

  “我知道了。”

  陶振文也湊上來說幾句:“臭小子,看看你把你譚阿姨嚇成什麼樣了。”

  “從小嬌生慣養的,我看就是以前被你媽慣的。”

  陶洋本就虛弱的臉瞬間陰暗下去,不想回他的話。

  “行了行了,你少說兩句。陶洋你好好休息,我們先出去繳費。”

  “我去就行了,你就在這吧。”

  “也行。”

  無關的人消失了。

  只有他們兩個人。

  真好。

  陶洋這樣想著。

  良久,譚慧開口:

  “陶洋,你不要以為我看不出來。”

  “什麼?”他假裝不懂。

  “如果你以後再用這種方式的話,那我可以離開了。”

  “你在說什麼?什麼離開?”陶洋有點著急了,急忙說道。

  “我再說一遍。”她的眼神尤其冷靜。

  “不要跟我裝傻。”

  沉默。

  他開口。

  “你一直看著我……”

  她以為是自己沒聽清,湊近說:“什麼?”

  陶洋往前猛地抱住譚慧,聲音帶上哭腔,顯得那麼脆弱可憐。

  “我只是想你一直看著我而已……”

  譚慧略帶無情的聲音阻斷一切。“你明明知道…不可能。”

  陶洋終於放聲大哭:“怎麼會不可能……”

  她的男孩,之前明明是個壞小子,又打架又臭臉。

  現在怎麼這麼可憐,要用這樣的方式乞求她這一點肮髒的感情。

  她也從來沒覺得自己有一天會因為一個男人為她哭泣而動搖,在遇到陶洋以前這仿佛都是不可實現的事情。

  她實在困惑。

  他微小的哭聲漸止,他那顆溫暖的心竟然真的透過兩具身體來到她的眼前。

  心房內赫然寫著她的名字。

  也許。

  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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