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計適明想了想,自己被雙軌的前天到現在:“一個星期了。”從母親毛蓬蓬的毛窩窩里探進那溫暖的暖肉里。
“媽好想和你做個了。”
計適明回頭看了看緊閉著的門:“媽——”他沒想到和媽這麼長時間,母親第一次提出要求,他刺激地用手探進去,撥弄著母親那兩條碩大的陰唇。
“小明,去看看門關好了沒有。”她閉上眼等待著兒子回答。
計適明悄悄走到門口,拉了拉門,沒拉開,他輕輕地喊了一句,“小蓮——”
沒人應答,似乎有人在外面把門鎖上了。
他想趴到門上往外看,卻什麼也看不見,原來這個高級病房的門玻璃都是貼了膜的,無論從外往里還是從里往外都看不見。
計適明放心地走到床前,小聲地說:“媽……誰把門鎖上了。”
母親閉上眼沒有回答。
計適明就悄悄地爬上床,掀開了蓋在母親身上的床單。
這是在醫院的病房里,自己竟然敢和母親……他的心比第一次和母親做都跳得厲害。
母親穿的是病服,自然沒有系腰帶,計適明輕易地脫下母親的褲子,一雙肥白的大腚攤在床上,磨盤似的,母親的陰戶由於自己剛才的扣弄,有點腫脹,大陰唇外翻著泛著濕潤的光。
“媽……”計適明擔心在這個時候,母親受不了衝擊:“你還行嗎?”
“媽要你試試媽那里成不成……”母親蜷起腿,兩瓣陰戶外分著,形成一道寬寬的裂縫。
計適明衝動地趴上去:“媽……好媽媽。”他一邊脫著褲子,一邊跪了下去。
誰知這時閉著眼睛的母親竟然伸出手來,從她的身邊摸向兒子。
“小明……”兒子的雞巴已經攥不過來,在母親的手里爆挺著。
計適明感覺到母親尖尖的手指從自己的龜頭一點一點地往下摸,在龜棱處兩指圈起來環繞了一下,象是估摸一下粗大,然後慢慢地貼著那青筋爆起的莖身往下游走,計適明的雞巴跳動著,喉嚨里咕嚕咕嚕地響,多少次自己都是帶點強硬地上了母親,沒想到今天母親竟然主動地和自己……
“媽……”母親的花朵已經淫猥地盛開著、怒放著,看得計適明想進入,何況那里面已經撒上了自己的種子。
母親的手從連著皺巴的包皮輕輕地觸摸那耷拉在腿間的卵子,然後她握起來,攥了一把,又緊緊地捏著,捏的計適明感覺到微微的痛感。
他不得不順著她的手勁往前移,他看到母親的身子也在往下移。
“小明……媽今天就給你一次,你是媽的好男人。”母親微弱的聲音,充滿了無限的誘惑。
計適明沒想到母親會這樣叫他,男人,母親真的叫他男人。
“媽——”他衝動地想抱住她。
“叫我小慧。”計適明知道小慧是母親的乳名,他輕輕地叫了一句:“小慧。”
母親張了張口應了一句:“小明。”
一時間濃縮了無限的柔情蜜意,仿佛兩個小兒小女在熱戀。
再也忍受不住這樣的挑逗,和親生母親裸體相裎,叫著母親的乳名,計適明看著母親的性器趴了下去。
“小慧,我的女人。”他扶起雞巴在兩人密切接觸的空間里摸索著母親的陰戶,對上了,雞巴在那里來回劃開母親的陰唇。
“小明,我是你的女人。”母親幸福的聲音讓計適明拱開了那個通道。
“小慧,你的屄。”在母親那里劃了一把,感覺到母親顫抖著,將腿再次分開。
看著裂開的陰戶,計適明徐徐地插進去,母親的陰唇包裹著那紫脹的青筋暴起的雞巴一點一點地吞入。
“小慧,我肏你。”他刺激地在母親的身體里抽動著,看著一股股白沫泛起來,塗抹到自己進進出出的雞巴上。
房間里響起母親微弱的呻吟,刺激著計適明的神經,他托起母親肥大的屁股,將陰戶高高地貼在自己的腿間,聳動著屁股頂入,母親的兩個奶子隨著抽動上下顛動著,勾引起計適明更張狂的性欲。
“小慧,小慧。”他抓住了奶子,揉搓;下身死命地挺進去,感覺母親子宮的溫暖,他知道,那里有著他們母子最新的結晶。
母親的氣息顯得粗重奔放,胸脯隨著兩個奶子的顛動,劇烈地起伏著,手緊緊地抓住計適明腿間躍動的卵子。
“小明……快點!”身下的母親催促著,使出很大的力氣拱起身子迎合,計適明感覺兩人就如嵌入了一般,性器和性器吞裹著、包容著,母親就如一個碩大的吸盤,嚴絲合縫地和他焊接在一起。
他奮力地衝刺著,喊著母親的小名,“小慧……小慧……”那種快感真的膨脹了,沒想到這個時刻,他能叫著母親的乳名干著她。
“啊——啊——”母親大口喘著氣,抓捏他卵子的手加大了力氣,計適明感覺到血直衝頭頂,怎麼這麼快?
他下意識地想抑制住,卻感覺到那快感迅速地擴散。
“媽——媽——”母親強掙著仰起頭,流滿了汗水的臉上布著幸福地笑,計適明看著母親抽插,互相咂膩著對方的嘴唇,母子兩人對視著,計適明狠狠的挺動,仿佛要把母親穿透,他一邊抽插著,一邊想從母親的表情里看出性交的快樂。
身下是自己的母親,奸淫的是自己的親娘,這種快感只有亂倫過的才能體會出其中的滋味。
“小慧,你是小明的女人。”計適明在母親里面左右鑽動著,那股要命的感覺已經從會陰部直噴而出,忽然母親渾身僵直地衝向自己,跟著他感到母親一陣抖索,陰道內噴出白白的粘液,下身潮水般地噴涌而出,擊打在他的龜頭上,跟著他知道母親出精了。
再也受不了這種衝擊,計適明緊緊地抱住了母親的身體,渾身抽搐著大股大股地射進去。
含住母親的嘴唇,計適明在噴射中親吻著,傳遞著子歡母戀的愛意,這是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融合,就是在他結婚的當天晚上,他都沒體驗到如此纏綿的愛意,性需要的是彼此情感交流,是全身心地投入,今天他們母子做到了,情和意上下貫通著,愛和寵彼此傳遞。
伏在母親的肚子上,計適明第一次感覺到和母親真正的身心融合了。
“小慧,小慧。”計適明一遍一遍地叫著,任由雞巴在母親里面脈動著。
喘息聲和呻吟聲漸漸消失的時候,房間里顯得很靜,就連鍾表的滴答聲都清晰地映入耳朵里。
計適明忽然意識到這個時刻不能再長,他捧起母親的兩頰,想和她做個甜蜜的舉動,卻看到母親緊閉著雙眼,鼻息里一點氣息都沒有了。
他嚇的趕緊晃了一下母親,卻發現母親原來摟緊他腰部的手也軟下去,難道母親——
全身一下子緊張起來,但腦海里還是有一點清醒,越是在這個時候,越不能慌張。
“媽——別嚇唬我。”他想扶起母親的身子,隨即用手探了探母親的氣息。
他的心一下子鎮定了,母親真的走了,她是在自己彌留之際和愛她的兒子做了一次傾心的愛的交流。
他強忍著悲痛,從母親的身上爬起來,母親的陰道里面還溫暖如初,那粘滿液體的陰毛和自己的交錯縱橫著,皺皺巴巴的陰唇被自己擠壓的軟癱在大腿兩側,看起來更加淫猥。
計適明兩手插入母親的臀下,輕輕地活動了一下,讓雞巴漸漸地從里面脫離出來,軟軟地雞巴無精打采的,象是給母親最後的致哀,馬口里流露出兩人的混合液,象是悲痛之極的辛酸之淚。
看著雞巴完全脫離母親的陰道,他一時泣噎成聲:“媽――小慧,你就這麼走了。”
靜靜地面對母親,計適明默哀了一分鍾,這是一個和母親有著曖昧關系的兒子所做的特殊的告別儀式,裸體告別。
然後他爬起來,從床頭上拿起衛生紙,小心地擦拭著母親的陰戶,給她穿上了衣服,輕輕地拉了一下被單,蓋上了,又最後望了一眼母親的面容。
就在他匆匆地擦完自己雞巴上的粘液時,他忽然想起了什麼,拿著衛生紙的手顫抖著,又掀開母親的衣褲,再一次撐開母親的陰唇,貪婪地看了最後一眼,他真的想,想把她留下來,這個日日夜夜給與他無限快樂、令他無限著迷的陰戶,看著鮮紅的、無比嬌嫩的肉體,他把剛剛擦完自己雞巴的衛生紙送進母親的陰道,他知道按照母親的心願,她希望和兒子永遠在一起,即使在那個世界里。
也許有一天,和母親相會的時候,母親會幸福地讓他取出來,然後他們再熱烈地做一次愛。
做完了這一切,他叫開了門,輕輕地對著護士說:“老太太走了。”
看著護士們手忙腳亂地涌進,他依在門框上,放聲痛哭。
殯葬是在縣殯儀館舉行的,由於徐縣長的參加,原本應該避嫌的頭頭腦腦們都嗅到了政治的氣息,而全部參加了。
計適明在人們的簇擁下疲倦地回到家,望著空蕩蕩的屋子,他百感交集,一次事件就使他家破人亡,母親亡故,妻子遺棄,只有相依為命的妹妹計適蓮還留在身邊。
“小蓮,別哭了。”計適明愛憐地替她抹去眼角的淚,說真的,自己這些年在仕途上奔波,又把全部感情放到母親身上,倒是對這個小妹失去了關心。
“哥――”計適蓮抽泣著,“媽走了,嫂子也離開了――”她說著,一雙迷蒙的淚眼看向計適明。
“別提那個無情無義的東西。”計適明摟住了妹妹的肩膀。
“哥――”計適蓮偎依在他的懷里,“媽就這樣走了?”
“嗨!傻丫頭。”他撫摸著妹妹嬌弱的身子,“只要我們心里有她,她就永遠不會離開。”母親彌留之際的苦心和愛戀讓他難以忘懷,仿佛自己的身上仍留有母親的余香。
計適明說到這里,聽到那部沒有公開的手機響起來。
“哥――你的電話。”計適蓮仰頭看著他。
計適明輕輕地推開妹妹,摸起電話。“喂,縣長。”
電話聽筒里徐縣長壓低的聲音,“事情基本擺平了,只是那二十萬,有人咬住不放,你就應承下來,只說是我交給你的,要你適當的時機再交給組織。”徐縣長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然後你打個收條,想辦法送給我。”
“好,我馬上辦。”計適明感激地說。
“不過你要節哀。”徐縣長關心地,“還得振作起來,明天紀委還要你過去一趟。”
放下電話,計適明看到妹妹期待的眼神,“哥――那事還――”
“已經沒事了,明天哥哥還要去紀委一趟。”
“我不讓你去。”計適蓮拿出的小姐的派頭,向哥哥撒著嬌。
“家里就我們兄妹,我怕――”
計適明就摟住了她,“怕什麼,有哥哥在。”他慈愛地擰了一下她的鼻子,“哥哥很快就回來了。”
抱住了計適明的胳膊,頭偎在他的胸膛上,計適蓮所有的心思都放到了這個唯一的親人身上。
“哥――嫂子走了,以後就我們倆。”
“嗯――你好好上學,將來大學畢業,也不枉母親一番心思。”
“我知道,哥――以後我跟你睡吧。”她甜蜜地望著哥哥,期望得到他的答應。
計適明一時心里也是很高興,沒想到妹妹這麼信賴他。
他摸著她柔嫩的面龐,柔聲地說,“傻丫頭,那哪里行?”
“怎麼不行?你以前不也是跟媽媽睡。”
計適明吃了一驚,莫不是自己和母親的事被妹妹發現了?
“你?胡說什麼?”說著臉一陣紅一陣白。
“還不應?你小時候還和我爭母親的奶頭來。”
計適明聽出妹妹說的是什麼時候,輕松地舒了一口氣,原本懸起的心放下了。
“可現在我們都大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了。”
“為什麼嘛,為什麼嘛。”計適蓮摟抱著哥哥的胳膊搖晃著。
計適明看著妹妹嬌俏地模樣,心動了一下,他伸手捏住妹妹的鼻尖,“傻丫頭,你我都是成人了。”
“不,今晚我跟你睡。”她說著嘟起嘴,“媽不在了,我害怕。”
“好了,好了,你替哥去辦點事。”他想起縣長的囑托,就跟妹妹要了一支筆,麻利地寫了幾行字,“把這個交給徐縣長,記住,千萬不要讓人看見。”
計適蓮點了點頭,象是在辦一件極大的事情,神色凝重而嚴肅,根本不像她這個年齡階段。
天漸漸地黑下來,計適明看著窗外漸漸籠起的黑影和街燈次第亮起來,他做好了飯菜等待著妹妹的到來。
忽然他聽到手機響了起來,一聲驚恐的少女的聲音從里面傳來,“哥――哥――有壞人。”
計適明渾身一炸,不知道妹妹出了什麼事,這個時候,千萬別再出事了。
“在――在哪?”計適明也有點不知所措了,他真的害怕再出事。
“在――在天橋街。”說完猛地掛了,計適明隱約地聽到有男人的聲音和妹妹掙扎的哀求,他知道天橋街是全縣最亂的街,那里因為一座天橋沿街而行,橋下橋墩很多,是流氓壞蛋橫行的地方,心里不覺一悚,顧不得其他,慌忙穿上鞋,便直奔天橋街而去。
好在僅穿過一條南北路就是,他沿著路邊尋找,發現隱約有幾個黑影,連同微弱的呼救聲。
已經氣喘吁吁的計適明連忙奔著黑影,一邊呼喊著,一邊追過去。
“哥――哥――快救我。”計適蓮顯然聽到了哥哥的到來,她奮力地掙脫著、呼喊著。
計適明突然來了一股精神,妹妹的遭劫,讓他忘卻了一切,心中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拼命也要救出妹妹。
“你們干什麼?”他說著直奔黑影衝了過去,邊走還邊裝模作樣地打著電話,“110嘛,有人搶劫,在天橋街。”幾個黑影騷動了一下,看著衝過來的計適明,動作明顯遲疑著,最後撂下計適蓮跑掉了。
“哥――哥――”計適蓮失聲痛哭地抱住了哥哥。
看著妹妹被撕碎了的上衣,計適明心疼地替她掩上。
“別哭了,我們回家。”他半拖半抱著妹妹,希望攔一輛車,可一路上幾乎不見車影,偶爾過來一輛,也是不見刹車。
計適明想從單位叫一輛,可現在這種情況,又是這個時候,最不易張揚,無奈之下,他一邊勸慰著,一邊牽著妹妹的手。
“哥――疼。”計適蓮走路有點困難。
“哪里疼?”計適明關切地問。
“大腿。”計適蓮費力地說,聽語氣有點羞澀。
“是不是他們抓疼了你?”
“他們――流氓,硬是抓人家那里。”計適蓮說的那里顯然是指自己的腿間。
“混蛋!”計適明罵了一句,心里酸酸的,他媽的如果不是這個時候,老子非要他們好看。
“來,我背著你。”計適明蹲下來,計適蓮就趴到哥哥的背上,計適明又不敢分開妹妹的腿,怕弄疼了她,就只好讓她兩腿耷拉著往前走。
“哥,你累不累?”趴在脊背上的妹妹,心疼哥哥。
“一會就到了,趴著別動。”計適明站直了腰,篩了篩身子,又蹣跚著往前走去。
計適蓮趴在哥哥的背上,心理的恐懼已經被哥哥的寵愛衝的煙消雲散,那幾個流氓丑惡的面孔和放肆地調笑讓她心有余悸,要不是哥哥及時趕到,要不是自己機靈打了那個電話,恐怕現在已經落入了魔掌。
風吹過來時,計適蓮感覺得到特別輕松,不知不覺到了家門。
“回屋躺床上吧。”計適明回頭看著妹妹,又掂了掂妹妹沉重的身子,背了這麼遠的路,已經累得他氣喘吁吁。
“嗯。”計適蓮乖順地應了一聲,看著哥哥搖搖晃晃走進自己的房間,她嘟著嘴說,“哥――去你的房間吧。”
已經進了妹妹的屋,計適明將她慢慢地放到床邊上,坐下,“傻丫頭,誰的房間不一樣。”
“那你不准走,陪著我。”散亂的頭發披在肩上,看起來更見柔弱。
計適明疼愛地刮了她一下鼻子,“哥陪著你。”
“好哥哥――”計適蓮雙臂摟住了他的脖子,眼睛溫柔地看著他,看得計適明一時間柔情頓生,這要是母親多好,說不定自己就在母親這樣的注視下,和她歡好。
“餓不餓?哥哥給你弄飯去。”看著妹妹和他對視著,計適明也樂得和妹妹這樣。
“那你喂我。”
“好。”計適明說著轉身而去。
一碗雞蛋對著米飯,計適明端過來,“小蓮,吃吧。”黃白相間的雞蛋里飄著幾縷綠綠的韭菜,看著格外養眼,逗人食欲。
“我要你喂我。”妹妹坐在那里撒著嬌,計適明看到妹妹滿臉的嬌氣,心里也疼愛得慌,就端起來,舀了一湯勺米飯放在嘴里吹了吹,遞過去。
“來――”計適明哄著妹妹,計適蓮就調皮地笑著,張嘴含住了,故意用嘴咬著湯勺不放。
計適明就看著妹妹的嬌俏,一時間空氣里就氤氳著一股異樣的情懷。
“喝口湯吧。”他端起湯碗遞過去,計適蓮就說,“熱。”計適明不得不用口吹著,然後喝了一口,誰知這時計適蓮卻調皮地把嘴張開來,等待著。
計適明原本想把碗端過去,讓妹妹自己喝,沒想到計適蓮卻作出這個姿勢。
“小妮子。”計適明笑罵了一句,“不害羞。”
計適蓮卻做了一個鬼臉,揪著小鼻子朝向他,不依不饒地等待著,“你說喂我的。”
計適明沒法,誰讓自己攤上這麼個調皮的妹妹?
“來――”滿含著雞蛋湯的計適明遞過去,計適蓮就得勝似的湊前含住了哥哥的嘴,兩人一遞一地對著嘴吃了。
“先睡吧,哥哥還要收拾一下。”計適明把碗筷摞在一起,扶妹妹躺下。
誰知剛想離開卻被妹妹雙手摟住了脖子,“哥――今晚陪我睡。”
計適明笑著逗了一句,“這麼大了,還要人陪?”
計適蓮卻摟著他不放,“就是大了才要和你睡。”
“不害羞,我把碗放下一會過來。”計適明想擺脫妹妹的糾纏,他不知道自己對妹妹沒有對母親的感情,如果現在是和母親在一起,想必乞求撒嬌的應該是他。
“不――哥,人家這里還疼。”妹妹使出殺手鐧。
哥哥這時顯然上急,趕緊追問著,“哪里疼?”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大腿那地方。”計適蓮依舊攀著哥哥,“他們又掐又扭的。哥――你看看。”計適蓮說著就分開腿,要哥哥解開那里。
計適明為難地縮回手,“小蓮,哥就不看了,好嗎?”
計適蓮一臉不高興地,“你一點都不關心人家。”說著氣嘟嘟地不去看他。
“哥怎麼不關心你了?”
“人家那地方肯定有青。”
看著妹妹不高興,計適明心里也覺得過意不去,自己的妹妹受了傷看看又能怎麼的?
就說,“好了,好了,哥哥看看。”
說著就在妹妹的注視下,解開她的褲子,薄薄的小內褲兩邊,雪白的大腿上青一塊、紫一塊,計適明不覺伸出手。
“人家就說有青,你還不信?”計適蓮不滿地說。
“這些畜生,他們怎麼就這樣掐你。”一片片淤血帶同著指印,看得計適明怒火中燒,要不是自己還被監視期,他肯定報警,給他們點顏色看。
“可他們還用手摳人家那里。”計適蓮對哥哥訴說著委屈,冷不丁地脫下內褲,“你看看。”
一蓬陰毛下是條鮮紅的細縫在計適明眼前一閃,他感到血液一衝,隨即就想轉過臉去。
“傻丫頭,快穿上。”他拉起內褲的邊緣遮蓋了。
“小蓮,我們都是成人了,你這樣,就不怕哥哥――吃了你?”
“哥哥又不是老虎。”計適蓮白了他一眼,“就算你吃了我,也值得。”說得計適明心里一酥,仿佛情人間的相互傾情。
他怔怔地看著妹妹,半晌沒有說話。
“小蓮,你這樣和哥哥,萬一哥哥守不住――”他說著粘粘的看了妹妹一眼。
誰知計適蓮深情地看著他,“我不要哥哥守,哥,媽媽不在了,就我們兩個人,你要怎麼樣都行。”最直接不過的表白,計適明一時感動得握住了妹妹的手。
“傻丫頭,不准胡思亂想。”捏著妹妹的鼻子搖了一下,“好好地睡一覺,明天就不疼了。”
“不――我要哥哥陪我。”
“聽話,哥哥不是說了嗎?那樣哥哥會對不起你的。”他看著妹妹有點失望的樣子,“況且媽媽剛走。啊――”他安慰似地看了妹妹一眼,卻發現計適蓮眼睛潮濕了。
“傻丫頭,哥還要給你找個好妹夫的。”勉強地說了這句話,背過臉去。
“我不要妹夫!”她生氣地把身子轉過去,不再理他。
“睡吧,哥收拾一下。”
計適蓮賭氣地蒙住了頭,計適明硬著心離開,他知道,如果這時他回頭看著妹妹那清澈的眼睛,那今夜必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起風了,計適明聽著門窗被刮的發出嗚嗚的聲音,他收拾一下凌亂的房間,感覺到身上有點疲累,剛才經妹妹那一折騰,自己背著她走了那麼遠的路,現在倒覺得身上很乏,洗了把臉,躺在床上,腦子里亂糟糟的。
這幾天,發生的事太多了,雙軌的一場虛驚,讓自己失去了母親和妻子,也許那個女人,被自己冷落的太久了,結婚後,和妻子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白天自己忙於單位的事很少回家,晚上回家的時候,妻子又上班,雖然她曾多次要求計適明為他調個工作,但都被他拒絕了,妻子由此對他產生了不少怨恨,可以說他們之間缺乏溝通,彼此沒有什麼感情,在這個時候離開,也是必然的。
一個女人缺少家的溫暖,缺少丈夫的情愛,她還有什麼值得留戀的?
何況自己的心思本來就沒有放在她身上,結婚這麼長時間,和她的性愛屈指可數。
計適明苦笑了笑,想關上燈,卻發現掛在床頭的母親的照片,母親不能說漂亮,但卻有著成熟女性的溫柔和慈愛,那個時代特有的白菜邦式的短發顯得很精神,他伸手從牆壁上摘下來,一股溫情漫溢著,“媽――”撫摸著母親的臉,一時的溫存和幸福浮上他的全身。
如果你還健在,該有多好!
這個時候,應該是我們最歡愛的時刻,他突然想起母親臨終的時候。
“小慧――”
“小明――”母親親切的話語,就從那個熟悉的嘴唇里發出來。
“哎。”計適明端詳著,從心底答應一聲,下意識地去摟母親的身體,卻看見了那張放在面前的照片。
只好拿起來放在自己面前,嘴輕輕抵觸上去,親在母親的嘴唇上。
“小慧――”那個時刻,母親幸福地閉上眼,“我是你的女人。”她說著兩眼閉上了。
計適明衝動地親著母親,他的手肆意地摸向母親的乳房,捏住了高翹的奶頭,旋轉著往上撳,“我是你的男人,小慧。”
“嗯――”被壓在身下的母親身子動了動。
“你個屄。小慧,我肏你。”他已經把母親當作自己至親的女人,母親冰涼的嘴唇讓他沉浸在那個最後時刻,手不由地摸向自己的腿間。
“小慧――好老婆。”他喃喃著,想象著母親的身子。
母親的影像已經不能滿足於自己的感官,他側身拿過那部手機,一邊擄動著,一邊搜尋著里面的照片。
“媽――”母親赤裸地趴著,碩大的陰戶暴露著,計適明貪婪地看著,把手機放到自己的腿間,尖尖地奶子下垂著,透著無限誘惑。
計適明瘋狂地意淫著、套擄著,嘴里發出低低的聲音,“小慧――媽――你個屄。”直到一陣猛烈的噴射,濃濃的精液噴出老遠,擊打得滿床都是,他才恢復過來。
半夜里,他收到一條短信:明天紀委會通知你去,不過只是例行程序。
計適明知道縣長還在做著工作,就發過去:知道了。
他躺在那里,將滿滿的心事攤放在床上。
又是一條調侃的短信:是不是想伯母了?
計適明知道縣長在調侃他,其實也是自己現時的心情,沉思了一會,他按下一連串的字:是不是在跟她做愛?
他知道這個時候縣長說這句話,肯定已經和母親歡愛著,偷情的喜悅是應該和別人分享的,人的秘密長久地隱藏著,總希望能有人知道。
傻小子,已經做過一次了,她去了衛生間。果然如此。
計適明看著,酸酸地沒有動,母親在的日子,何嘗不是如此?
那種感覺、那種滋味豈是一兩句話能概括得了的?
就在他回味著、咀嚼著,又收到一條:我媽回來了,正在爬上床。
計適明想象著縣長躺在床上看著母親笨拙地脫了鞋往上爬。
他想象著母親這個時候,便快速地按下鍵盤:你才傻小子,手插進她的屁股下,把她抱上去。
呵呵。
只有這兩個字,看得計適明心猿意馬。
他兩手枕在頭下面望著天花板,縣長這會會怎麼樣?
正在他無限遐想的時候,短信又來了:抱上來了。
計適明調侃地:你還行?
沒想到縣長發過來:一柱衝天。
計適明忽然想起了什麼,他翻出母親跪趴著的赤裸照片,找到了彩信,發了過去。
然後靜靜地等著。
不一會兒,計適明聽到短信的聲音,他拿起來:我媽不喜歡那個姿勢。
計適明失望地看著手機,撇到床上。
這期間縣長肯定在說服母親,也許徐母掙扎著說服兒子,不要那樣。
就在他幻想著他們母子的動作時,計適明忽然記得母親臨終的話,他爬起來,仔細地在手機上編寫著:感謝大哥那天的安排,我媽遺憾地沒為我生下已三個月大的孩子就走了。
遲疑著發過去,他靜靜地躺在床上。
月光透過窗戶照射到進來,計適明瞪著大大的眼,一點睡意都沒有,惟有客廳里的鍾表滴滴嗒嗒地響著。
忽然,電話響起來,他拿起來一看是縣長的。
“喂――”小聲地應了一句,不知道縣長想說什麼,卻聽到里面哧哧啦啦的。
“喂――”他又問了一句,卻聽到徐母的聲音,“曉琳,別這樣。”
“媽――”徐縣長哀求著,“就那個姿勢吧。”他似乎在抱著母親的身體,“剛才你都看了,他們不是都那樣嘛。”徐縣長說的他們顯然是指自己,計適明刺激地向往下聽,他沒想到縣長在這個時候撥通了電話。
“媽――媽就是接受不了。”徐母嗚嚕的聲音,顯然正和兒子親嘴。
“我們這樣,你不是也接受不了,可現在――再說就我們兩人,誰又能看得見?”徐縣長在極力地攛掇著。
“讓媽想想――”電話里只是兩人的咂膩聲。
計適明想象的到母子二人正在親嘴摸奶。
“把腿撐起來吧。”母親顯然拗不過兒子,徐縣長在指導著母親,“哎――再高點。”計適明聽到縣長喉嚨里的聲音,他似乎已經看到母親那碩大的性器朝天暴露著。
“別摸。”母親剛剛撐起來,被兒子摸過去,那羞澀的心理就有點接受不了。
“媽――”徐縣長肯定從後面抱住了馬趴著的母親。
“羞人答答的,像個狗。”徐母扭捏地說出自己的感受。
“男女的私事還分什麼?”徐縣長說出心里話,“就是狗,只要快樂就行。”
就聽到徐母羞羞地說,“小畜生,那你寧願媽是狗。”
好久就沒聽到兩人說話,過了一會,就聽徐縣長又說,“媽――你摸摸。”顯然已經插進去了。
“啊呀――”聽聲音好象是摸了一下又縮回手,“怎麼進去的那麼深?”顫顫巍巍的聲音。
“那是因為你的太大了。”徐縣長拉回母親的手,放到兩人的結合處,“你再摸摸。”
“曉琳,媽就覺得你――插透了。”徐母有點上下貫通的感覺。
“媽――你不覺得舒服?”啪啪的撞擊聲在手機里響動著,計適明就覺得血往上涌。
半晌,就聽的徐母的喘息聲,“媽經不住你這樣折騰。”斷斷續續地,顯示著徐縣長和母親有節奏的動作。
“媽――給我摸摸你的奶子。”徐縣長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說著,聽在計適明的耳里卻是血脈噴張。
“啊――啊――媽不行了,媽不行了。”徐母受不了兒子的強烈衝擊和撫弄,禁不住騷水淫淫。
“媽――我也來了。”徐縣長大口喘著氣,撞擊的聲音更大了。
“曉琳――還是那樣吧,媽怕――”計適明不知道徐母說的那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