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計適明父親去世過早,母親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計適明身上,傾注了她所有的愛,直到上小學了,計適明還和妹妹爭母親的奶吃,上初中了,他還硬要與母親同床而眠,否則便無法入睡。
母親今年四十三歲,是一個大字不識的家庭婦女,愚昧和溺愛使計適明的戀母情結惡性發展,他的性格越來越內向,甚至分配到政府機關工作以後,非到迫不得已,他決不同女同事說話。
母親見這幾天兒子一回家便沉默寡言,呆怔怔地一坐就是半夜,以為兒子病了,一夜數次到兒子床邊問寒問暖,送茶倒水,可是,她那里知道,每次她走到兒子床邊時,兒子心中那頭蟄伏的惡獸都在蠢蠢欲動。
這天,他回家時母親正在洗澡,妹妹到同學家玩去了,他懶懶的靠在椅子上,心情顯得十分煩躁,不經意間望見對面衣櫥的鏡子,楞住了,鏡子里折射出母親洗澡的身軀,那豐腴白嫩濕淋淋的裸體,使他感到一股涌動的熱血直衝上來,積壓的欲火奔瀉而出,一切倫理道德廉恥全在這欲火中化為烏有,頃刻,母親在他眼里只是一個女人,一個極普通而又可供他發泄獸欲的女人。
他撩開布幔,兩眼直勾勾看著坐在浴盆洗浴的母親,裸露的母親,肌膚白皙,碩大的乳房,豐滿的臀部,微微發胖的身體,散發著女人的魅力。
母親見是兒子並沒在意,只是下意識的拿毛巾擋了一下胸部,隨口說道:“下班了!”以為他要取什麼東西?
計適明看得如醉如痴,他沒想到平日看起來一個很普通的家庭婦女,脫掉衣服會這樣有誘惑力,他感到呼吸急促,心律加快,不能自持,“你這是怎麼了”母親看見兒子變顏變色的樣子有些吃驚。
“媽……我……我……”說著他向母親走去,母親感到兒子有些異樣,心中生出了幾分恐懼,她慌忙跳出水盆,扭動著白嫩的肥臀奔到床邊去抓衣服,一邊說道:“你快出去!”
此時計適明已淫心蕩漾,他控制不住了,撲上去抱住了母親,說:“媽……我……!”手慌亂地在母親的身上亂摸,母親嚇得驚叫一聲,面對突如其來的情況她不知所措驚呆了……這一切來到那麼突然,那麼使人措手不及,母親感到他的手移到陰部,那兒被他摸弄得既麻又癢但更多的則是疼痛,她想用力抽回兒子得手,抽了幾次都未抽動,母親努力扭動臀部往下蹲著,試圖擺脫……
可她身子實在太滑,撲通一聲跌在地上。
如果這時母親能大聲喊叫,計適明的圖謀是不會得逞的,至少也不會使他有膽發展下去,但母親卻不敢喊,她比計適明還怕,怕被鄰居聽見,這亂倫的家丑,讓她還怎麼活啊?
在這種心理下,她的反抗是無力的,她哀求兒子;不要鬧,讓人聽見,有人來了!
這種哀求不亞於火上加油,越是激發了兒子淫欲。
計適明摸透了母親膽小怕事的弱點,瘋狂的淫欲使他忘記這是犯罪,什麼倫理,道德王法通通拋到九霄雲外,他彎腰抱著母親擁倒在床上,然後壓在母親身上……。
母親省悟道她遇到的是怎樣一種危險,她掙扎反抗,拼命的推揉他,可這軟弱的掙扎反抗在勢如瘋虎的兒子面前顯得毫無意義,兒子用力壓住她,粗魯地在她下身撫摸著……
“啪”,憤怒中的母親狠狠地抽了兒子一記耳光,計適明怔了一怔,疼痛地捂住了臉。
如果母親這時快速地掙脫出來,也許不會發生下面的事,可看到兒子被自己打得那一記耳光,她心疼了。
也就是這一緩和,計適明看到了母親的軟弱,他兩手插到母親的身下,將她摟抱在了懷里。
母親被羞辱,被不可張揚的家丑擊垮了,他再也無力抵抗了,眼里噙著淚,放棄了抵抗,麻木的忍受兒子的蹂躪……
計適明忘記了壓在身下的是平日含辛茹苦養育他的母親,只知道她是一個可以發泄獸欲的女人,他被生理本能控制了,他扯下褲子,壓到母親的身上,母親驚駭的感到胯下被他孽物頂觸著,尋覓著,母親扭動身體躲閃著,可是經不住兒子來回的攻擊,就在感覺出兒子頂在洞口時,她知道無可幸免了,隨著兒子的屁股一頂,她覺出那個勃起的孽具進入了她的體內,她被擊垮緊繃的身體癱軟了……
計適明抱緊母親用力擠壓著,不顧母親流露出的痛苦……那個部位給他帶來無窮的快感,很快他便興奮了,毫無羞恥地在母親體內射精了,一次次勃動,給母親的心靈帶來更大的痛苦,母親痛苦地發出了呻吟聲……
計適明像野獸一樣把積存體內的欲火向母親發泄以後,他清醒了,看見母親悲痛欲絕的臉,有些後怕,哀求地對母親說:“媽……我錯了,怪我一時控制不住,以後再也不敢了!”
母親此時已欲哭無淚,可憐她為了兒女守寡幾十年今天卻被自己的兒子強奸了,她一言不發,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呆呆地望著屋頂,是恨,是悔,是羞辱,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嬌生慣養兒子的會這樣對待自己。
就在她感到天塌地旋時,計適明看到蜷縮著的母親,獸欲一下子又勃發起來,在母親的淚眼盈盈中,他又一次撲上去。
這次母親只是輕微的抵抗了一下,計適明就得逞了。
計適明爬起來時,他看到母親哀怨的目光,那一刻,他的心顫動了一下。
可憐的母親本應到公安機關上告,築籬防患,打狗除奸,可愚昧而懦弱的母親卻怕別人發現,毀了兒子的前程,她更要臉面,丟不起人……
她善良的想;就像兒子說得那樣,他是一時衝動‘兒子是好孩子,以後他不會的’她善意的想;這是兒子的一時衝動,再說家丑不可外楊,只求以後平安無事就好,兒子出去後,她才爬起來,抬起沉重的腳,打來一盆水,洗淨陰部的汙物,悄悄哭泣一場,只好長嘆一聲,暗自吞下苦果,然而她卻沒有想到,為了自己的姑息忍辱,她將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事後,計適明提心吊膽,坐臥不寧,生怕母親生氣告他,他在外游逛了一天,借同事們都下班之後,在辦公室抽了一會兒煙,晚上才敢回家。
母親在廚房做飯,他搭訕著去幫忙,母親沒有理他,他只好回屋去了,他出去了,母親仿佛一下癱了,強支撐著她的兩腿瑟瑟發抖,心‘砰砰’亂跳,靠在牆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這個家庭婦女除了自己的丈夫,還從未與其他男人接觸過。
今天卻被自己兒子奸汙了,她的心里創傷哪能一下平復?
計適明見母親不聲不響,懸著的心落在肚里,他要尋找機會,尋求獸欲的滿足。
接下的幾天夜里,母親沒有睡著,幾天前發生的事,讓她失眠,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是一個正派的女人,這樣的丑事卻發生在她的身上,她彷徨,她害怕,如果讓人知道,她還怎麼活?
不知過了多久,正在她朦朦朧朧要睡著的時候,她聽到了兒子的房門響,腳步聲一直走到她的床邊,停住了,母親不知他想干什麼,屏住了呼吸。
原來這幾天計適明也睡不著覺,他心里不時涌出邪惡的欲念,他再也忍不住了,他知道懦弱的母親不敢聲張,打定注意,要滿足邪惡的獸欲,他悄悄溜出房間走到母親床前,悄悄地爬到了床上,掀開母親的被子,鑽進了母親的被窩。
母親緊張的一動也不敢動,裝作熟睡的樣子,兒子把手搭在她的身上,見她沒有反應,稍停一下便在她身上輕輕撫摸起來,手摸到母親的小腹,停了一下,見母親沒有動彈,便慢慢地一點點往下褪母親的短褲。
母親緊張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小女兒就睡在身邊,如果讓女兒知道,自己的臉往那里放,她不敢動,不敢出聲,只是把兩腿緊緊並在一處,兒子用力扒她兩腿,發出了聲響,她不敢再堅持了,她悲哀怎就生出這樣的孽子呢?
“別弄了。”黑暗中她小聲地哀求。
計適明聽到母親的話,停了下來。
“你妹妹還在。”母親想轉過身去,可被他抓住阻止了。
計適明喘著粗氣爬到母親身上,他怕驚醒妹妹,可知道母親更怕,一邊偷聽母親的動靜,一邊輕輕的把他那孽物一點點送入母親的體內,進入後,計適明長出了一口氣,他很得意他並沒驚醒熟睡的妹妹,停了一會,他試探的動了動,見母親並沒有反應,不一會他莽撞抵住母親的下體射精了,顫動終於停止了……
他的欲望得到了滿足,看著母親緊閉的雙眼,很奇怪妹妹還沒有醒來,便輕聲叫了一聲:“媽”母親忍住哭聲,“你去吧。”他怔了一怔,沒敢安慰母親,也不能確定妹妹有沒有醒來,他不敢停留,把母親的被子蓋好,出去了。
母親聽他腳步聲消失了,才慢慢睜開眼睛長長嘆了一口氣,拿褲衩揩淨濕漉漉的陰部,翻過身看看熟睡的女兒,又長長嘆了一口氣……
母子倆一夜都沒有睡好,白天,母子倆在屋里進進出出,每當四目相視時,都覺難堪,低頭不語,天終於又黑了。
母親害怕天黑。
深夜,疲倦的母親從睡夢中驚醒,不知什麼時候計適明又鑽進她的被窩里,母親不能再裝睡了,她雖不說話,卻推揉著不肯就范,計適明死死摟住她糾纏不放,貼在她耳邊說:“媽,又不是第一次,就最後再弄一次,以後再也不了,好媽媽,答應我吧,就一次,最後一次,一會我妹妹醒了!”
母親就聽他說:“最後一次。”手軟了下來,可她還不放心,又叮他一句:“就最後一次,以後再也不許了!”她擔心看著身邊熟睡得小女兒。
計適明喘噓噓的應著,不失時機地脫下母親的褲衩,爬到母親身上,母親嘆了一口氣,喃喃地說:“就最後一次?”說著,默默地承受了那罪惡的孽物……
“啊――”兒子抵進去的一刹那,她的身子一哆嗦,趕緊捂住了嘴。
計適明就在這叫聲里,抱著母親的腰,一下一下地挺進著。
“你走吧。”就在計適明完事後,母親扭過頭說了一句,計適明沒有理會,反而挨著母親發出呼嚕。
可憐的母親心疼兒子,知道男人在做完這事時的疲累,就任由兒子在身邊熟睡。
夜好長啊,母親盼著天亮,兒子又爬到了她的身上,她推他,說不,可兒子根本不聽她的,責怪他不守信嗎?
可又有什麼用呢?
無休無止的折騰,她身子幾乎像散了架一樣,胯間裂開似地疼,雙腿又麻又木,渾身無力,這已經是今晚第三次奸汙她了……
她真希望女兒醒過來,衝淡這個畜生,可又怕她醒來,知道這丑事。
色膽包天的計適明這一晚竟不知疲倦地幾次奸汙了她。
她那麻木的身軀,一次次承受著兒子的奸辱,下身象裂開似的,她知道有可能被撕裂了。
直到天快亮了,他才滿足的離去。
這個懦弱的母親還不敢休息,掙扎著起來,為他們兄妹准備飯菜。
計適明作騰一夜,有點累了,在母親的幾次催促下,才爬起來,看著母親走路一拐一拐的,心里隱隱覺得過不去,幾次想過去安慰,又怕妹妹發覺。
母親待他們吃完飯走了以後,一頭扎到了床上。
休息一會,由於一夜不間斷的胡鬧,她感覺身體很乏,陰部濕漉漉的不淨,起來燒了一大鍋開水,拿過大木盆,兌好水,脫掉所有的衣服,坐進盆里。
一夜不停地性交,使她疲憊不堪,身體很難受,她洗淨了陰部的汙垢,悲哀地想;如果他以後再這樣可怎麼辦呢?
接著幾天里兒子並沒有再糾纏她,母親總算松了一口氣,心情也由羞辱逐漸變得平和,只是經過這次肉體精神的折磨以後,內心感到從沒有過的孤獨和疲憊,不論是在街上,還是在家里她的心總象被什麼壓著沉甸甸的。
兒子卻象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她那里知道,兒子看到她長時間沉默,原先還有的負疚心情亦日漸淡漠,他猜想母親對他的行為默許了。
這天,妹妹早早上床睡了,母親還在外屋收拾東西,他在屋里發出了幾聲‘呻吟’,開始母親並沒在意,後來聲音越來越大,母親以為兒子病了,作為母親她去照料理所當然,她進屋後,見兒子蓋著被子趴在床上,捂著肚子呻吟,便關切地問:“那難受?肚子疼嗎?”兒子點了點頭,母親坐到床邊說道:“你轉過身來,我給你捂捂。”平常兒子和女兒肚子疼都是她把手貼在肚臍上捂一捂就好了。
兒子聽話的轉過了身,她把手貼在兒子的肚臍上輕輕的按摩著,按摩了一會,問道:“好點沒?”兒子沒有說話,卻向她挨近,眼里流露出淫褻的目光,血液涌上她的臉,母親的身體象風中樹葉抖動不止,母親想抽出手來,被兒子一把攥住了,“媽!”他把母親拉倒在床上,,順手把燈拉滅了,母親想掙扎卻掙扎不動,計適明看著母親肥胖的身子在身下抖動著,快意地把母親摟進被窩里,迫不及待地解開了母親上衣,松開了母親的腰帶,母親羞怒地再一次企圖抗爭,被兒子用腿壓住了,伸手進去摳摸陰部,母親淚花在眼里打轉,沒有吱聲,他褪下母親的褲子,爬到母親身上,母親沒有反抗,被他奸淫……
母親一頭半花的頭發散落在床板上,計適明將母親的一只腿搭在自己的肩上,兩手托在母親的屁股下,用力地搗進她的老屄,一手恣意地扣進去,扣的母親氣喘喘地,“小明,小明,你做孽呀。”計適明不管不顧,抱起母親的老腰,直捅到底。
發泄完了,亂倫的罪惡又使計適明的良心發現,他對母親發誓說:“以後再也不這樣干了!”母親能說什麼?
只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小明,你讓我的老臉往哪里擱?”說完捂著臉哭泣。
計適明痛惜地拉起母親,跪在地上,一再地請求母親原諒,母親牽起兒子,沒有再說什麼,她穿好衣褲,愛憐的告誡兒子:“只要你以後好好工作,多求上進,聽媽的話,別和壞孩子玩,媽這件事就忍了。”她雖然沒文化,卻知道防线一但被打破,欲望哪能一次填滿?
但計適明畢竟是她唯一的兒子,自從丈夫死了,守寡這麼多年,不就是為了兒子、女兒嗎?
特別是指望兒子給她傳宗接代,頂立門戶,而且兒子還很孝順,在單位里工作也很好,從不和外面的壞孩子接觸,也算對的起死去的丈夫了。
聽到母親說得一席話,計適明感動的說:“媽,我已後一定聽你的話,好好孝順你!”
母親點了點頭,說:“睡吧,媽走了。”計適明拉住母親說:“媽,你再躺一會,說一會話再走!”
母親怕難為兒子,默默的順從了,話既然說開了,也就沒有了羞辱感,母子倆沉默了,誰也沒說話,都在默默想著心事,計適明知道母親默許了這件事,他那顆騷動的心又難以遏制了,欲火又涌了上來,他解開母親剛系好的褲帶,母親問他:干什麼?“他不回答,只是用力往下褪母親褲子,母親只好欠起身子,剛穿好褲子再次脫掉了,母親有一種難言的羞澀,臨近脫下來的時候,她下意識地拉緊了內褲的邊緣,可計適明硬是扒拉開她的手,他爬到母親身上,扶著勃起的陽具再次進入了母親的體內奸淫著,母親顫動著身子說:”這事不要讓你妹妹看見,讓她知道,今後不好作人!“
計適明埋頭到母親的胸前,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知道,媽,我誰也不讓知道。”然後就是一輪新的衝擊。
“小明,能不能輕點?你把媽的骨頭都折騰碎了。”母親半揚著頭看著他說。
那張破舊的小床不堪折騰,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
計適明咬住母親的奶頭,“媽,我停不下來。我-我-”他難抑地衝進去,“我就是想操你。”
他說完這句話,母親聽了一震,羞辱的臉上再沒說什麼,只是輕輕地說,“嗯――嗯――你折騰死媽了。”
計適明沒想到母親會說出這種話,那種操了自己母親的刺激,讓他熱血往頭上拱,感覺身子底下那塊肉又軟又熱,恨不能把全身沉進去,“媽,讓我操個痛快吧。”下身猛地往里鑽,母親感覺象要鑽透了似地。
到底還是心疼兒子,隱忍著,手不覺緊緊抱住了兒子。
完事後,母親要走,計適明本想摟著母親睡,但是不行,盡管戀戀不舍,不想讓母親走,可是一但讓妹妹發現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盡管余興未盡,還是讓母親走了。
看著母親拽拽的大腚,計適明一時興起,側身從床上把手插進母親的腚溝。
“作死。”母親罵了一句,拽拽地走了。
計適明興奮地瞪大了眼,他很想跑過去抱著她。
幾天後的一個夜晚,計適明從單位值班回家,夜深了,屋外的風呼呼吹個不停,計適明的心也象這風一樣起伏不定,他又蕩起了‘淫心’,一陣強烈的‘淫欲’使他難控難忍,他跑到母親和妹妹同睡一起的床前,手伸向母親,母親醒了,她問計適明:“咋這麼早回來了?”計適明說:“不舒服!”母親關心的問:“那不舒服?”計適明挨母親坐了,說:“肚子有點疼。”又說“我也來睡一會兒!”母親沒有說話。
計適明的手伸進被子,不安分的在母親身上撫摸著,母親嗔他一眼沒有躲,他的手得寸進尺地滑進了母親的褲衩里,母親被他揉搓的又癢又酸,抓住了他的手腕,挪動屁股躲開了。
計適明說:“玩玩罷!”母親沒有說話,看了一眼身邊熟睡的女兒,計適明看他妹妹睡得很熟,就躺在母親身邊,他不敢脫衣服,只是解開了褲帶掏出了生殖器,母親側過了身子,背對著床外,他把母親的褲衩褪到臀下,從後面將生殖器插進陰道,由於母親里面干澀,他插了幾次,感覺有點疼,就吐了口唾液,抹在母親的陰戶上,再把母親的臀瓣撐開來,慢慢試著插進去,與母親同享了' 天倫之樂'.
母親不像以前那樣害羞了,而是叫他快點,免得他妹妹醒來發現。
湊巧奸淫途中,他妹妹醒了,要去小便。
嚇得母子倆一動也不敢動,計適明雞巴插進母親的肉體里,兩手故意放在外面。
妹妹很奇怪哥哥在母親被窩里,她並沒多想,只是越過他們,急急地去了廁所。
然後計適明從母親里面拔出來,他聽到母親的心怦怦地跳著,知道母親此時受到了驚嚇,就歪躺著不說話,母親長舒了一口氣,輕輕地推著他,想讓他離開,可到底還是經的事多了,計適明怕這時離開反而不合適,就在兩人不知怎麼好時,完事的妹妹回來了,她看了哥哥一眼,問了一句,“哥,你怎麼在這里?”計適明母親趕緊接著說,“你哥肚子不舒服。”妹妹到底還是年齡小沒說什麼,就鑽進被窩里睡去了。
計適明想到剛才的情景,母子倆都很尷尬,好在幸運的免過一場風波。
計適明照常在縣政府上班,在領導眼里,他是個不錯的小伙子,群眾關系好,又會來事,領導喜歡。
因此,干了不長時間,便在會議上接二連三地受到表揚。
計適明心滿意足,還時常請一請同事。
但他那顆不安分的心,卻從沒因此而停止,相反對於母親,他越來越多地有著欲望。
時間長了,計適明就常常哄母親,並買些東西送母親,母親見他比以前懂事多了,也孝順多了,隨著時間的推移,母親也似乎麻木了,他要求辦那件事時,也就半推半就,聽之任之了,這樣計適明更加放肆了,只要想干,隨時可以從母親那里得到滿足……
雖然這樣,這個家庭婦女對於發生這樣丑事,還是時時感到煩惱和可怕,常常在睡夢中害怕得驚叫起來,但又無可奈何,只盼著計適明快快長大,早日給他說個媳婦,自己就解脫了。
僅僅兩個月,母親就驚駭的發現,自己懷孕了,懷孕這件事就如同晴天霹靂震得母親骨頭縫里都瑟瑟發抖,她沒想到,自己守寡多年,竟然有了身孕,而且還是自己的兒子的。
想想都令人擔驚受怕。
自己這大把年紀了,竟然就同兒子有了這事,每天她挺著個大肚子,心里就不得安生。
當她從最初的驚駭中稍事鎮定以後,便試圖自己鏟除這個玷汙了自己的‘孽種’,盡管這個罪孽中包含著自己的‘骨血’。
她拼命干重活,服用各種藥物,而這些僅僅是為了扼殺自己腹中的骨肉,然而這一切都失敗了,這是魔鬼制造的苦果,是罪惡釀成的災難,根深蒂固,無法拔除。
夜晚,她瞪著一對驚恐的眼睛呆坐不動,而她撫摸著日漸隆起腹部得手卻在瑟瑟發抖,可想而知她的精神上和肉體上的痛苦有多麼沉重,她想到了兒子,能讓他負責嗎?
這個十八歲小男人,她從小就愛憐他,溺愛他,呵護著他,就是沒有那件事以前,他還是經常摟著她撒嬌,淘氣,就是那件丑事,她不是也容忍了他嗎?
如今可怎麼辦?
自己守寡多年,出了這樣得事,如今該怎麼解釋?
‘咳’!
她嘆了一口氣,一切自己承擔吧,不能告訴兒子,讓他安心地工作,不能為這事影響了他的前途,以後自己不是還得靠他養老嗎?
母親打定了主意,決定自己承擔一切,她每天很少出門,怕被鄰居們發現,穿上了寬大的衣服,不露聲色的做著家務,像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她在等待機會,等一個合適的機會去醫院作流產手術。
兒子卻不肯放過她,常常趁家中無人糾纏他。
計適明在政府機關工作,事不是很多,他有的是時間,這天上班後不久,新任徐縣長從老家回來,順便帶回老母到縣醫院看病,他母親患的是哮喘,常年醫治不利,聽說縣醫院有個老中醫,這方面不錯,就特地趕回家將母親帶來醫治,徐縣長交代他要做的幾件事,計適明從縣長的眼里看到那種很孝順的眼神,他心里一動,從縣長屋里出來,看看沒有別的事,就想起了家中的母親,心中的欲望一下子涌上來,他交代了同事需要辦的事,便回了家,母親正在收拾屋子,他悄悄地從背後抱住母親,要和母親發生關系,母親面紅耳赤,求告兒子,‘不要再弄’,計適明說‘受不了啦!’他還謊說一會有領導檢查工作,他還要回去,不敢耽誤太長時間,催促她快些。
然後就把臉貼在母親的後頸上,手忍不住地從母親的胯下插進去。
這個愚昧的家庭婦女為了兒子的前程,只好含羞忍辱解脫衣褲,挺著肚子,說:“要弄就快點。”計適明高興地抱住了母親,他沒想到母親這麼痛快,忍不住地在她的嘴上親了一口。
母親看著兒子這股高興勁,想想自己懷著兩個月的身孕,內心里就不大高興,但還是屈心著讓兒子奸汙了一次,完事後,她催促兒子去上班,計適明卻摟住她不放,撒嬌說;非要再弄一次才走。
在計適明的要求下,這個愛子幾乎到了愚昧的家庭婦女,竟然順從兒子的淫欲,她捂著剛剛被奸的有點疼痛的肚子,計適明恬不知恥地要求母親換種姿勢,母親以前從沒用過別的,回頭征求兒子的意見,計適明竟然要求母親兩手跪趴在床沿上,母親不解地望著他,他竟然腆腆地說:“你沒看狗那樣?”
母親為了滿足兒子,也沒多想,已經有點疲累的母親,撐了幾次都沒有撐住,但最終還是用臂肘支撐著,計適明看著母親從背後暴露出的碩大陰戶,貪婪地摸著,母親羞羞地催促他,計適明也不好再說什麼,就扶住母親的屁股,從後面硬插進去,又被他奸汙一次,這一次由於他已發泄過一次,干了很久,母親因為懷孕,幾乎受不了他如此重重折磨,嘴里不住地哼哼著,兩腿打著戰戰。
計適明一邊捏著母親下垂的奶子,一邊欣賞似地看著母親的姿勢交媾,直到心滿意足地交了存貨,才牽起母親。
母親喘著粗氣,幾乎站立不住,他擁著她,幫母親擦掉陰戶上的汙漬。
母親說有點頭暈,計適明又擁著在床上躺了一會,直到母親催促他。
兒子走後,她幾乎起不了床,下身麻木好像沒了知覺,她強忍著從床上爬起來發現床單上有一塊塊殷紅殷紅的血跡……
可更令她羞辱的是,兒子的那句話,久久地縈繞在耳際。
“沒看狗那樣?”想想就面紅耳赤,兒子竟然把自己……,那個姿勢,也確實是,悔不該當初就答應了兒子,嗨,還能說什麼呢?
一連幾天,母親下身淋漓不淨,她是過來人,知道一定是懷孕後,房事引起的,懷孕已經兩個多月了,也不能再拖了,她偷偷到醫院作了流產手術,由於年紀大了,回家後就躺倒在床上,計適明回家後見她臉色很不好看、問她,母親謊說自己病了,計適明很著急,讓她去醫院,她說不用,在家休息躺幾天就好了,計適明到廚房做飯,又買了很多吃的東西,伺候母親,在兩個兒女精心照顧下母親很快恢復了健康。
這天很晚了,兒子還沒有回來,中午兒子說晚上機關開會,要晚一些回來,母親做好了飯等他,女兒明天要上學,母親讓她吃過飯去寫作業。
兒子回來了,他喜滋滋告訴母親,領導找他談話,表揚他工作很好,讓他寫入黨申請書。
只有入了黨才能提干,母親聽了很高興,鼓勵他好好干,母子倆說說笑笑吃過了飯,計適明回他屋寫入黨申請書去了,母親收拾了碗筷,告訴兒子:別寫的太晚,明天還要上班,早點休息,便回她屋去了。
計適明寫完了入黨申請書,看了一遍很滿意,出去小便回來時,見母親屋里的燈還亮著,想起母親病好了,不覺心里癢癢的,便推門進去,見妹妹還趴在桌上寫作業,母親坐在一旁,便說:“媽,你來一下,我有事和你說。”母親穿鞋出來問道:“什麼事?”計適明把門關上,“媽,入黨申請書寫好了,你要不要看看?”母親剜了他一眼,“我大字不識,會看什麼?你覺得好就行。”計適明看了看母親,“不看也行。可媽,我得入你。”母親不解地看著他。
“我申請書都寫好了,你沒聽說母親是黨?”說完一把抱住了母親,貼在母親耳邊說:“媽,我想你啦!我想入你。”“死相,越學越沒孩子型。”母親明白過來,可自己剛流過產,本來不想讓他沾身,可是看見兒子高興的樣子,不忍掃兒子的興,只好說:“你回屋吧,等你妹妹睡下再說!”
“不嗎!就現在!”計適明撒嬌地說,“領導都批了。”母親氣不過,“領導批了讓你來家入你娘?”“好媽媽,讓兒子入吧。”他的手伸進母親的衣襟里抓住乳房使勁揉搓,母親沒辦法只好說:“好好,入了黨提了干,你就回來好生入你的娘。你回屋去吧,我這就過去。”
計適明這才松了手,躺在床上喜顛顛地等著母親。
母親見他回屋了,便到廚房兌了一盆溫水,原來她自從流產後,一直未敢沾水,陰部皺巴巴有一股腥騷味,她洗淨了下身的汙垢。
計適明見母親來了,高興的上前抱住了母親,就往床上推,他伸手要脫母親衣服,母親忙攔住他,說:“別,別,你妹妹還沒睡了,就這樣吧!”說罷,解開了褲帶把褲子褪到臀下,拿過枕頭側躺在床上,計適明解開了褲帶,掏出了陽具,今天他格外高興,自己入了黨,以後的前途就有了,想到這里,那東西又粗又硬,他按住母親肥白的屁股,對准了一下攮了進去,母親“哎呀”一聲,覺得體內象插入了一根火棍,又熱又脹,幾乎承受不住。
計適明用力撞擊著,像是要把這幾天的欠帳補上,母親咬緊牙手攥住床單,苦苦忍受著,突然他下身緊緊貼住不動了,母親覺得他那東西又粗又硬抽搐起來,一股股熱乎乎液體流了出來,母親知道他射精了,不覺膽戰心驚,後悔不已,再懷孕了可怎麼辦,又不好和他說。
只好自己起來,分開腿半蹲著讓精液流出來。
計適明泄過了,他滿足地離開了母親身體,母親拿張紙揩了揩陰部,提上了褲子,計適明還想讓母親在坐一會,母親不坐出去了。
母親回到屋里,小女兒還沒寫完作業,她坐了一會,就覺得陰處粘粘涎涎,連腿沾得黏達達的,只好出去又洗了一次。
就在她解下褲子蹲下來時,計適明又趕了進來。
“你來干什麼,還不快出去?”母親看了看那屋,怕女兒發現不好。
計適明卻掀翻母親,“媽,我入了黨,你得獎勵我。”
“你不是要過了嗎?”
“可我……”計適明已經在脫母親本已脫到腳踝的褲子。
“你就不怕你妹妹?”
“她在學習呢。”計適明說著手已經摸上了母親那看了多遍的碩長的陰戶。
母親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其實她也不敢說,計適明就在衛生間里上了母親,他上母親的時候,衛生間的門還是半開半閉著,母親一手扶著牆壁,被他掀起一腿從下面頂入,年老體弱的母親哪里受過如此折騰,被劈開的老腿連骨縫都有點疼,但還是挺住了。
“哎呀-,你要死了,門還沒關呢。”母親皺著眉兩手使勁地扶住牆壁,生怕跌倒。
由於站著的姿勢不太適合,計適明只有弓著身子,從下面頂,這樣弄得兩人都感覺不出味來,但好在這種新奇的姿勢令計適明很刺激。
不能說每次她都是同意的,她也曾勸過兒子,可是每次兒子想要時,她又不敢理直氣壯的拒絕,每次只好求告兒子,‘不要再弄’,計適明‘鬼迷心竅’,每次都以‘受不了!’為借口。
人都是勢力的,計適明在單位得到了領導重視,馬上便有人替他介紹對象,母親不禁替兒子高興,暗暗感慨;如果不是兒子有能耐,誰肯嫁到這孤兒寡母家里。
這天是星期天,小女兒出去玩了,母親把兒子叫到跟前,把這事說了,兒子卻不願意,說:“我誰也不娶,就和媽過了。”說罷摟住了母親。
母親佯裝生氣打了兒子一巴掌,說:“和你說正經的呢!”
“誰不說正經的?”計適明挑逗地摸著母親的腿間。
“死東西,不正經。”母親拿開了兒子的手。
“西鄰的你嬸給介紹的,說是姑娘不錯,要不你看看。”
計適明調皮地看了母親一眼,“媽,我看你就行。”說著抱了過去,坐到腿上。
母親想挪下去,被兒子摟抱了胸脯,“沒大沒小,我是你媽。”
計適明就摟住了親嘴,“可你也是我媳婦。”
“別胡說,”母親生氣了,“你也是不大不小的干部,別老是沒正經。再說,你以後當了領導,還能老這樣?”母親歪著屁股想下來,被兒子半褪下褲子在那里摸。
計適明就沒說什麼,手從母親的內褲里去摸那軟軟的肉唇,由於母親坐在腿上,兩腿分不開,計適明自己先把腿分開,一手夾著母親的身子,讓母親另一腿耷拉在自己腿的下面,這樣方便於把手扣進去。
“媽,你個老屄真軟和。”計適明第一次跟母親說了粗話,說了就和母親嘴對嘴地接吻。
下面就直接扣到深處。
“媽不行了。”母親被扣的渾身酸酸的,從他腿上滑下來。
“你就饒了娘吧。”
計適明探身向前,牽著母親的腰,一手拉著母親耷拉下的手,“那個女的你見了嗎?”
他見母親不說話,就沒話找話。
“沒見,不過說是很漂亮。”計適明看母親說這話的表情不大自然,就拉過來,用兩腿夾著她。
“比你還漂亮?”他從母親的衣服下擺里探上去摸奶子。
“你不是嫌媽老了嗎?”她說這話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
計適明不明所以地望著母親,不知道她為什麼說出這句話。
就輕輕地拉過坐在自己的腿上。
然後忽然就明白了,笑了笑,“媽,你不老,老的是你的屄。”
母親聽了白了他一眼,“就知道你……”鼻子酸酸的,似有眼淚流出來。
計適明疼愛地緊緊地摟著了,看著母親那充滿風情的臉,明白了母親的心意,她還是在乎自己,“媽,別傷心。”
“誰傷心了?”母親掙出來說,計適明也不說破,用手替母親揩了揩眼角。
就勢摟住母親的脖頸,揚頭含住了她的嘴。
母親被咂得有點麻木,半晌抬起頭。
一時間,兩個人眼里都有著說不清楚的情意。
“我沒說你老,只是,只是說你那里舒服。”計適明想辯解。
“別說了,媽知道自己老了,所以想給你早找個媳婦。”
“我不要!”計適明想安慰母親。
“別嘴硬了,”母親笑了笑,“你不是嫌母親那里老了嗎?娘給你找個嫩的。”她突然俯下身來,親了兒子一口。
弄得計適明措手不及,等他想和母親求歡時,母親早已離開。
計適明心里甜甜的,看著母親的背影,從後面抱起來,抱離了地面,“小明,快,快把我放下來。”
“媽,你答應我,我,我操你一輩子。”
母親不說話,計適明就那樣抱著母親離開地面,弄得母親兩手扎煞著,求著他。
“你說,快說。”
“好,好,快放我下來。”母親顧不得其他了。
“好什麼?”計適明非得要母親說那句話。
“讓你,”母親羞得說不出口,計適明看著母親等那句話。
沒有辦法,母親到底還是說出來了,“讓你操一輩子。”
計適明興奮得放下母親,卻不及防挨了母親一巴掌。
“小畜生,得你的意了。”
計適明愣怔了一下,看母親笑吟吟地低下頭,忙撲過去笑著說:“你打我,我得賺回來。”將母親摁倒在床上,便解母親的褲帶。
母親忙用手拽住褲子,笑著說:“這可不行,看我不打死你!”
計適明說:“誰怕你啊!”遂用力將母親褲子扒下,摸了母親的陰部,母親打了計適明胳膊一巴掌,說:“我可喊了啊!”
計適明說:“你喊你喊,喊也沒有用!”說著掏出生殖器,與母親又發生了兩性關系,在發生關系過程中,母親又勸說他一番,計適明未再有拒絕表示。
這以後,母親催促著他相了幾回,計適明對女方比較滿意,主要是看他賢惠、漂亮,回來的時候,母親默默不語,計適明就理解母親的心思,一句話不說,就抱著母親上床。
最後發展到幾乎每天在小女兒睡著後,她都要借上廁所的名義到兒子的房間去滿足他一次,否則他便不肯睡覺,一開始她也曾抗拒過,可是半夜時分,計適明必然鑽進她的被窩里,不管她如何推拒,非達目的不可,他像不知疲倦一樣,幾乎每天都要性交一次,有時是兩次三次,懦弱的母親怕同睡一床的女兒知覺,只好屈從了。
頻繁的性交,釀出了惡果,一年之中她懷孕了兩次,只好偷偷地去醫院刮了兩次宮,最後不得不像作賊一樣,為自己的兒子吃起了避孕藥。
幾年過去了,兒子就要結婚了,母親終於了卻一份心願,她去了孩子的舅舅家通知了娘家人,請幾個舅舅過來幫忙,住了幾天,這天晚上,兒子騎車接她來了,告別了娘家人,母親隨兒子回家了,兒子騎車子帶著她走到河邊大壩時,兒子說歇一會,母子倆坐到大壩上,晚上河邊很靜,母子倆坐的很近,計適明看了看母親,母親已開始發胖,但昔日的豐韻仍在她的臉上留了下來,計適明摟住了母親的腰,母親沒有動,這時的母親心里的道德倫理觀念早已崩潰,她對這事已處於麻木,對兒子的行為已聽之任之,計適明手伸進母親的衣服里,摸到了母親的乳房,乳房又軟又大,計適明摸了一會,說:“玩玩?”母親沒有吱聲。
計適明解開了母親腰帶,伸手進去摸了摸,他站起身,順手把母親也拉了起來,從身後把母親的褲子褪到臀下,讓母親彎下腰,幾天沒有和母親性交了,看著母親肥白的屁股,他非常衝動,計適明解開褲帶,掏出了生殖器,從後面進入了母親的體內,他摟住母親的腰,用力抽送著,母親發出呻吟聲,不一會,他受不了刺激下體緊緊貼住母親的屁股,射精了,半天才停止顫動,憋了幾天的欲火得到痛快淋漓的發泄,計適明長長地出了口氣,戀戀不舍的離開了母親的身體,提上了褲子,母親也系好了褲帶。
“媽――”計適明欲言又止。
母親提著褲子看了看他。
“我快要結婚了,你,你就不想我?”他一手托起母親的下巴。
“媽希望你好好地過,過兩年給媽生個孫子。”母親就那樣讓他托著說。
計適明看媽沒有別的意思,失望地說。
“媽,我真希望你給我生個兒子。”
母親知道他想說什麼,扭頭看著河水,嘆了一口氣。
計適明衝動地抱過她,“媽,結婚後你還是我的。”
母親沒有說話,輕輕地推開他,“以後要好好地過日子。”
“媽……媽……不,我不能沒有你。”他搓著母親的下巴,吻過去。
“我要你做我的媳婦。娘,答應我。”
母親看了看他,“小明,你有了媳婦,就得跟人好好地過,要不媽都不會答應你。”
“媽……媽……”計適明帶著哭音,看母親一臉決絕的意思,跪下來,“和我好,媽,我離不開你。”
母親長久地沉默,期間拎了幾次,計適明都跪在那里。
“媽答應你。好了吧?”母親無奈地說。
“可不能冷落了你媳婦。”
“媽……”計適明激動地抱住了她,“我要你。”他吻著她的耳垂,兩手按扶在她的大奶上。
“小明,咱以後不能這樣。啊……”母親象是哄著他。
“知道了,媽。”說著,重又脫掉了母親的褲子。
母親無法,依著兒子的意思,跪起來,在河堤上,計適明兩手扶著母親的屁股再一次和母親性交。
“媽……”母親的長發垂下來,遮蓋著整個臉部。
計適明聽著周圍河水流動的聲音和草叢里小動物活動的唰唰聲。
他低下頭想借著微光看母親那里。
由於光线微弱,他只能看見自己的和母親的大體輪廓和那交叉在一起的錯綜毛發。
“小明,媽受不了了。”這種姿勢使母親再次感到了羞辱,她想起了狗的交配,難道自己真的成了畜生?
“你快點好嗎?天不早了。”
“嗯――”計適明舒服地喊著,兩人的撞擊發出啪啪的聲音,回蕩在寂靜的夜空。
也許母親害怕,也許她受不了這種侮辱,她力圖轉過身來,被計適明按住了。
“小明,媽想,想扶一下樹。”
計適明考慮到母親的承受能力,兩手抓起母親的肩膊,往前頂,頂的母親氣喘喘地往前挪動。
“抬起來!”等母親找到了樹干,兩手抓住了,他壓下母親的腰,要她高崛起屁股。
“媽――我操你,兒子操你的屄。”
母親好容易喘了一口氣,聽到兒子的粗話,一股羞澀漫溢了全身,“死鬼,說那麼難聽的話。啊――小明,小明,你搞死我了。”兒子的用力撞擊得樹葉沙沙地響。
“我搞死你。”最後一擊,他狠插進母親的深處,母親的頭碰到了樹上,他吼叫著達到了高潮,射滿了母親的子宮。
兩度春風的母子已沒有再坐下去的必要了,計適明一邊撫摸著母親被撞疼了的頭,一邊幫母親束上腰帶。
帶上母親回家了。
回到家,家里來了幾個親戚,吃過飯,說了一會話,很快天就晚了,來得人多,屋子窄,住不下,計適明的妹妹到同學家找宿去了,大屋里安排幾個女眷住下了,母親帶著計適明的小外甥女在計適明小屋里住了,小外甥女睡炕稍,母親睡中間,計適明睡炕頭,沒關燈三人就睡下了。
躺了一會,計適明就把手伸進母親被窩亂摸,並叫母親把燈閉了,母親只好關了燈,心里就有點不大情願,她主要考慮到家里人多,這樣做不安全。
計適明可不管這些,就拽母親上自己的被窩,母親怕親戚聽見,不樂意,小聲說:“你再拽,我就喊人了!”計適明笑了:“你喊吧!喊了我照樣上你。”
母親聽了沒說什麼。
計適明就摟過母親親嘴,母親怕親戚聽見沒吱聲。
任由兒子折騰,計適明一邊親著,一邊把手伸進母親的內褲里,玩著母親的陰戶。
兩個都不出聲,計適明手往里扣,見母親兩腿夾著,就示意她分開,母親皺著眉分開了,計適明就肆意地侵略進去,一下子插到底。
“輕點。”母親疼得一咧嘴,罵道。
計適明得意地就抱著母親啃了一口,“媽,今晚可不是我要跟你睡的。”
“小明,今晚你就別弄了,那麼多的親戚在外面,一旦被他們發現了,媽就……”“媽,他們不會發現的。”計適明邪惡地掀開被子,看著母親被自己玩的濕漉漉的陰戶。
“我們一屋里睡覺,他們能知道我們干這丑事?”說著就坐在母親的旁邊,分開了看那奇怪的形狀。
“媽,你這里――”他說著就邪邪地看母親,充滿了挑逗的意味,兩手捏著母親的厚厚的陰唇,往兩邊分,“我就是從這里出來的?”
母親經他這麼一問,羞得無地自容。
“你說呢?”母親聽了他說有點生氣地問。
“我看不是,”他湊近了頭,看著那紅紅的洞穴,“這里這麼小,只能生出我的――”抬頭看了母親一眼,見母親不大高興,隨口說,“哪里就能生出這麼大個人?”
母親踡起腿,“那你是從哪里出來的?”
“我哪里知道?”計適明挑弄著母親的屄,“不過,依我看,你這麼大的洞也就能生出我的雞巴。”
母親看他越說越沒譜,白了他一眼。
計適明就拿著自己的比劃著,“也就是這個能一進一出,媽,”他摟抱著母親的身子,“你的洞好像就是專門為我設計的,大小正合適。”
“你?”母親揚起巴掌,正准備打兒子一耳刮子。
嫂子,你家還有枕斗嗎?“
“有,有。”母親聽到小姑子要枕斗,慌忙答應。
同時就坐起身子。
計適明起初一愣,但經不住母親的誘惑,一只胳膊,壓住母親,一手玩弄她的性器。
母親害怕小姑子進來,用手撥弄開兒子,想翻身去衣櫃里拿。
“有就給拿兩個。”小姑子腳步聲已接近了門口,聽得母親心驚膽戰,“好,我這就給你送去。”她的兩腳已經下到床邊,褲子卻被兒子扯到臀部。
計適明這時反而壓住母親不讓她起來,同時大聲對著門外說:“姑,一會我給你送去吧。”已經到了門口的小姑止住了腳步,也覺得進去不大合適,畢竟有侄子在里面,就說,“好吧。”
聽到腳步聲越來越遠,母子倆同時松了一口氣。
計適明趁機低下頭含住了母親的陰戶。
“嚇死我了。”她身子一軟躺在了床上。
母親軟軟的唇在自己的舌頭下翻上翻下,計適明一手托著母親的臀,一手撫弄著她濃密的陰毛。
剛才的情景讓他又興奮,又害怕,內心里潛意識地希望被小姑發現,可又強烈地擔心小姑的出現。
母親被他弄的身子軟軟的,頭發散亂在床上,“小祖宗,你就快給她送去吧。”她兩腿蹬著兒子,計適明身子被蹬得遠遠的,他不得不站起來,拿起枕斗。
回來的時候,他隨手把門鎖死。
母親見小外甥女睡著了,知道兒子今晚不會放過自己,又怕兩人鬧得弄出聲,只好爬到他的被窩里,兒子要替母親脫衣,母親不干,自己把褲子脫掉了一條褲腿,計適明就上了母親的身,“媽,今夜我倆同房。”他撥拉開母親的兩片肥厚的陰唇,一下就插了進去,母親感到陰道里象漲潮般一陣一陣發熱,她也不知兒子那來的那麼大的邪勁,剛在外面弄過一次,這會還是又硬又有力,母親渾身無力,躺在那里由他擺布,嘴里不自覺地發出聲音。
計適明也不管小外甥睡在身邊,兩手抱住母親的脖子,含住母親的唇,舌尖探進去,撩撥著母親的口腔,下面將母親兩條大腿折疊過腹部,扛在自己的肩上,擠夾著母親肥厚的陰唇,一下一下地插進去。
母親閉著眼,頭扭到一邊,任他吻著,鼻孔里發出難抑的聲音。
“小明,結了婚就別再糟蹋媽了,媽心髒不好,受不了驚嚇。”母親身子劇烈地動著,兩只肥白的大奶波浪似地抖動。
看得計適明忍受不了,就丟下母親的唇,抓住了奶子揉搓。
下面狠狠地往里掘。
“媽,不要說了,要不我就不結婚。”他用手順著陰莖扣進母親的陰道,感覺母親里面的空曠。
那是已經生了兩個孩子的通道,現在任由兒子玩弄著。
“小明,真拿你沒辦法。你娶了媳婦,還要娘干什麼?哦,你輕點搞。”手和陰莖同時搞,母親受不了。
“媽,我離不開你。就是想搞你。”計適明趴在母親的身上,說出了心里話。
“哎……”母親長嘆了一口氣,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對於兒子有怎麼大的魅力。
計適明愛戀地理了理母親有點花白的頭發,趴在她耳邊,親昵地說,“媽,我想搞你一輩子,操你。”下身使勁地搞進去,“你個屄,兒子的婊子。”沒等母親回應,再次含住了她的唇接吻。
母親被兒子說得臉上掛不住,但口唇被兒子堵住了,不容她說。
可心里又翻騰開了,自己不是婊子是什麼?
被兒子操的婊子,比婊子還下賤,想到這里心里就疼得慌、堵得慌。
計適明看著身下的母親扭曲的樣子,想著天底下最疼自己的母親,被自己操了,一股刺激涌上來,不覺又加快了速度,口里拼命地掘動著母親的舌頭,不一會就覺得陽具跳了幾跳,趴在母親的身上不動了。
母親就覺得一股熱乎乎的東西噴了進去,陰道里熱乎乎粘唧唧的,知道他完事了,等了一會,就把他推了下去,找衛生紙揩淨了下身,穿好了褲子,回到了自己的被窩。
“媽……”計適明看著母親,想幫她擦,被母親了拐一把,“去,我哪里是你媽,我是婊子。”計適明沒想到母親會對男女做愛時說的話斤斤計較,疼愛地看著她,“親媽,你就是婊子,也是兒子一個人的。再說你讓兒子操了,還不是兒子的婊子?”
母親低下頭不說話只顧擦著下部,計適明看著母親的動作,從側面摟過去,一手扳過母親的頭接吻,母親想擺脫,被他生生地拉住,咂得巴達巴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