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人本身就是個矛盾體——尼采
這雙腳,從腳腕以下,渾然天成,像剛剝出來的雞蛋一樣,優美的足弓下藏著白膩的腳心,那如藕芽般的腳趾上,塗著一幅幅水墨畫,暈開一片風情。
現在,這雙美腳踩到了一雙十厘米的黑色尖頭高跟鞋里,雙腳主人的身體在高跟鞋的承托下,頓時挺拔了起來,緊致小腿瞬間托起的豐潤大腿,兩條光滑的長腿在我的心間蕩漾。
豐滿的臀部微微翹起,期盼著被占有,一對渾圓的乳肉在胸口雀躍著,渴望著蹂躪,踩上高跟鞋的老婆,身體不自覺地擺出來交配的姿態來,細高的鞋跟成為了這件藝術品最完美的展架,這正是高跟鞋所帶來的最美的肉體改造。
往上瞧,她的兩肩像兩座玉峰似的,正是那麼平那麼滑,再往上,只見眼眸藏在溫柔的短發下方,對我悄悄說著情話;在那甜蜜的滋潤下,宛如塗抹蜂蜜一般的嘴唇閃閃發亮,笑容如少女揮灑在春風里的鮮花。
“穿這麼好看去擺地攤?有點夸張吧。”
我盯著精心打扮的妻子,雙手不斷地將各種跳蛋、絲襪等性愛道具放進箱子里。
箱子里,肉色的絲襪賣弄出油亮的光感,透過絲光,一個個奇形怪狀的物件,這便是妻子的“首飾”;有的是用來點綴她敏感陰核,有的則是用來裝扮妻子溫熱的直腸……
但是這些東西買來就沒有用過,因為她一直很抗拒這個……
“這樣老公的生意才會好啊。”
妻子將纖薄內衣穿上,勉強掩蓋住幾點神秘,只見得那下半身,小半臀肉在放飛著自我;鮮美的鮑魚正猶抱琵琶半遮面;就那麼探出了小半身子。
接著穿上黑色連衣短裙,將藏有那顆戀心的胸口仔細收好。唯有身後的肉臀在不斷掙扎著,與裙裝糾纏出一顆黑色的桃心。
我一臉見了鬼的表情:“老婆,你確定這樣子出去?”
妻子回過頭,右手撫摸上我的臉頰,微微笑著,把我映入眼眸深處,一股溫暖的氣息撲向了我:“老公,你喜歡麼?”
我裝作無所謂地樣子,用盡全力穩住激蕩的內心。
“非常喜歡。”
這是我們在為晚上的“淫妻地攤”做最後的准備,妻子在車里接客,我在車外拉客。
在經過妻子的“跳樓降價”後,一切服務只要十元,就可以獲得十五分鍾的包時,在這短暫卻永恒的時光內,妻子就是那快速簡單、廉價的性欲容器。
她將抬起自己的雙腳,張開雙手迎接一切;面對著陌生世界的野蠻人,她將不斷扭動雙乳取悅著野獸,用身後的兩瓣肉臀死死夾住,用每一寸肌膚感受野蠻的精華,得到滿足的蠻子們歡呼著,將那含有戀心的肉體高高舉起,放在漆黑的火焰上,女人被炙烤出歡愉的叫聲,待到火焰完全吞沒,那些人將帶走妻子身上原本屬於我的一切。
她似乎開始樂在其中,但我又何嘗不是。
黑夜來的很快,我將道具全部放進車里,妻子在後座坐好,雖然她已經很努力了,但她的雙腿依舊在微微顫抖,眼角彷佛閃爍著什麼,害怕著,猶豫著,又好像期待著……
我呼出胸中最後一縷躊躇,心疼和興奮中踩下了油門。
地點的話,不能去廣場,就這麼個破車,車窗簾能擋一時擋不了一世,也怕某些精蟲上腦的瞎起哄,說起紅燈區附近的林子里不錯,客源有指向性,出了林子就是街上,我直接在街邊擺攤就好,即私密又開放。
一路無話。
在即將到達目的地的時候,身後傳來妻子的聲音:“要是……老公,我在車上被強奸了怎麼辦?”
後視鏡里她的表情說不出是擔憂還是某種興奮。
我將車子停到樹林中空地上,眼睛盯著方向盤,嘴里說出最虛偽的話:“老婆你放心好了,我會一直在你身邊,車鑰匙在我手里,誰都別想動你。”
就在我即將下車的時候,妻子從後座向前伸出身子,右手挽住我的頭,溫柔又堅定的木質麝香氣味溷合著顫抖的鼻息,輕撫著我的臉,妻子深深地吻了上來。
“愛你。”
我撫摸著妻子的臉頰,眼前的她又變成了那個女孩,如流浪小貓般怯懦的眼神在不斷拷打著我……
現在已經晚上十點了,紅燈區的一天,才剛剛開始,形形色色的男人女人走上了街頭,各色昏暗的燈光交織在一起,在街頭深處,衣著暴露的女人在玻璃門後靜靜坐著,手足之間不經意露出裙底風光,引得路人一陣哆嗦。
我將一塊白布鋪在離車不遠的街邊,把以妻子為原型畫的各種黃暴漫畫擺了出來,然後從背包里拿出一小塊寫有“漫畫書”三個字的塑料立牌,一並擺到了地上,乍一看就是個街頭賣漫畫書的落魄畫師。
拿了個小凳就這麼坐在街邊,紛紛攘攘的人們並沒有駐足觀看,只是寥寥掃了幾眼,毫無性趣的樣子,我和妻子的“淫妻地攤”看起來很失敗啊。
畢竟一個在紅燈區賣漫畫書的男人,實在有點神經病,要是真有這方面需求,過個馬路就是肉體的天堂。
他們又怎麼可能知道,有朵鮮花正在樹林深處等候著人們采摘。
手機信息響起,是妻子發來的。
“老公,地攤有生意麼?”
我苦笑回復:“好像,不太好啊,我這個計劃實際有點蠢,好尷尬。”
妻子沒有再回復我,我坐在凳子上,吹著風,靜靜地望著馬路對面的紅燈綠酒,一只香煙被我撥了出來,被昏暗的燈火點燃,吸入三份慶幸,呼出七分激情。
惆悵,散落一地……
到頭來,終歸只是我的一廂情願,無非是丑陋靈魂的獨唱……
風,帶來了溫柔又堅定的木質麝香,吹散了迷霧,修長的手指將我口里香煙拿下,丟到一旁,淹沒在紅色的光海里。
略微冰涼的手輕輕地在我臉頰掐了一下,我裝作很痛的樣子,那只手像是被驚嚇了一般,化作撫摸,想要撫平傷痛。
妻子不知何時來到了我的身邊,踩著十厘米高跟鞋的她就這麼站在我身旁,我頓時感覺到附近所有男人的眼睛都劃了過來,平時柔柔軟軟的她,此時此刻身上爬滿了欲望,妻子的美腿上,正罩著一雙油亮的肉色絲襪,在高跟鞋的強制束縛下,把兩條閃亮的美腿拉得緊緊的,絲襪上一絲褶皺都沒有,更顯妻子放蕩的肉身;而那閃閃鮮嫩的絲光,如極光一般,璀璨黑夜!
她什麼也沒說,全身卻寫滿了邀請,只是出現的一瞬間,周圍的雄性頓時豎然起敬!
“美女,這本漫畫多少錢~”
意識到生意來了,妻子又回到平日里柔軟的模樣,把“漫畫書”的立牌拿了起來,將被背面展示給眼前的男人。
眼前的男人個子不高,一身奇奇怪怪的潮牌打扮得像個霓虹燈,整個就是一名“精神小伙”,鍋蓋頭下面是被過白粉底謀殺的臉,擺出一副豬哥相,從不斷視奸妻子絲襪美腿的眼神里,則是怯怯地透露出淫欲的光,我看的出這貨有賊心沒賊膽。
精神小伙看著立牌背後的“淫妻菜單”,先是被菜單上妻子為我慶生時的“黑絲人妻”套裝給吸引,在狠狠咽了咽幾口口水後,雙眼又被火熱所吞噬。
他從緊身褲的口袋里掏出手機,急忙問道:“哪里付錢?”
妻子將立牌放下,露出最燦爛的笑容,用手示意我這里:“在我老公這里付錢哦~”
精神小伙一聽,將雙手硬塞進緊身褲中,頭頂的鍋蓋一歪,嘴巴一撇,眼睛一斜:“這是你老公?美女我跟你說,就你老公的長相,跟我這‘長街貴公子’沒得比。我看你老公只怕是個陽痿,我的雞巴有20厘米,到時候美女你一嘗就離不開了!”
妻子臉上的微笑沒有動容,但卻十分陰森,口里依舊熱情:“哪有,只是我老公喜歡我這樣罷了,但說好的哦,不能插入~”
看來她已經入戲了,我將收款二維碼示出,瞬間就收到十元付款。
“切~沒種的卵爺們。”
精神小伙嘴巴歪得更厲害了,已經逐漸脫離“人臉”的范疇了。
我撇了撇嘴,其實吧,要是換個人來說這話,我還覺得有點難受,我只是看著眼前類人猿實在是很難入戲。
就當便宜這小子了。
剛接手到第一筆生意,妻子看起來心情大好,雙眼掃過我復雜又期待的表情,嘴角頓時翹起燦爛的弧度,露出潔白的牙齒,熱情地牽起精神小伙。
無名指上的鑽戒在我眼里閃耀著背德的慘光,邁開風騷的油絲美腿,高跟鞋噠噠得敲著地面,也敲在了我的心上。
那精神小伙頭一歪,一並邁開“耀武揚威”的步伐,走出六親不認的“外八”,說良心的,我真怕他被緊身褲卡著蛋。
妻子的背影漸漸遠去,只有絲襪上的油光還在對我告別,但是,一只丑陋的爪子就這麼揉捏上了她的翹臀,和屁股一同被手指扣動的,還有油亮的肉色絲襪,那依舊的絲光,開始扭動出歡愉的舞蹈……
在油光發亮的歡送舞蹈中,妻子牽著別的男人的手,並肩走著,我又恍惚間回到了那一天,她穿著潔白的婚紗,也是這麼牽著我,也是這麼走著。
攤位前依然還逗留著好幾位男人,看到剛剛妻子的表現,一個個大有不走了的態度,挺著高高的帳篷,紛紛用憐憫的眼神望著我,假惺惺地拿起我的漫畫,裝作欣賞的樣子,跟我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
但我根本不想理會他們,我滿腦子都是妻子和別的男人牽手離去的背影,不知道,這十五分鍾的洞房花燭夜會發生什麼呢?
肉絲美腳會摩擦在那人的龜頭上?黏煳煳的,腳趾縫都被精液侵染。
還是一對巨乳被當做飛機杯,無數的精液射滿整個白嫩乳房?
又或者是性感的屁股溝被那號稱20厘米的大雞巴當做清洗槽,將肮髒的包皮垢全都塗抹在妻子粉嫩的肛門上,然後再噴射精液填滿肉臀?
這十五分鍾里,我回想起妻子和我這些年來的點點滴滴……
風箏,終又被我親手放上了天空。
看著離我而去的風箏,我情不自禁地露出微笑,溫熱的雨水劃過我的嘴角,很咸,很苦,但我看到那空中風箏不斷將自己的所有展現給大地,才發覺這雨,其實很甜。
風箏线在,她就在。
剛開始的度秒如年,恍惚間的光陰似箭,我正准備去林子里開車門的時候,只見那位精神小伙一臉虛脫地走了出來,一見到我,緊咬的嘴唇突然一噘,將一團的東西丟給了我。
我一看,是妻子的內褲。
“你老婆好他麼騷啊,大哥,要不這樣,你把你老婆讓給我‘長街貴公子’算了,就那騷勁兒,不是老鐵我騙你,你那破吊根本hold不住!”
濃烈的鼻音帶著幾點唾沫,飛濺在妻子的內褲上。
我輕輕揉搓著妻子那襠部透濕的內褲,靜靜地看著唾沫與內褲上她的體液融為一體。
“傻逼你他媽根本不配啊!!!”
一根中指從我手中頂起了妻子浸滿淫水的內褲,指尖上正是最黏濕的地方,她的體液想必沾滿了那人的中指吧。
面對他人的挑釁,無法保持呼吸的我,情緒無比激動,但依然默然地望著他。
我真的很愛我的妻子,她帶給我了一切。
我無法原諒侮辱這份感情的任何人。
右手抓住他的中指,用最大的力氣,狠狠彎折!
在我奪回了妻子的內褲後,精神小伙捂著中指,眼底一直藏著的膽怯這時將他擊潰。
我的喉嚨里彷佛存著十二斤濃痰,一口濁氣噴涌而出!
“滾!”
逃跑的野狗還不斷回頭吠著:“你給老子等著,老子到時候要玩傻你老婆,操得她叫爸爸!”
我打得你叫爸爸還差不多。
精神小伙沒了精神,就這麼灰熘熘滾了。
事後我感覺十分無奈,繼續坐到攤邊的小板凳上,也不知這老婆怎麼樣了,聽那小子的話應該是爽到了,但是這人怎麼看都是一副被羞辱了的樣子……
“請問現在我可以進去麼?”
一大叔模樣的人言語中帶有奇異的焦急。
我粗略地看了看他的樣子,中年大叔的著裝,中年大叔的發型,眼中被欲望填滿,卻沒有任何感情,滿臉胡茬的他顯得十分憔悴,這大叔看來是真的很累啊……
他急急忙忙將錢付了,衝進了樹林。
與此同時,我的手機又響了,看到內容的我,頓時氣血上涌!
這是一段妻子發給我的視頻,場景是後座,只見畫面中擺著妻子的黑色尖頭高跟鞋,鞋里乘滿了黃白色的精液,妻子性感的絲腳在高跟鞋上方不斷地扭動著朦朧的腳趾,被精液染成深色的襪頭不斷上下翻動著,水墨畫般的指甲油在深肉色的襪子里散發出陣陣精光。
沾有前列腺液和精液的足跟、足弓、腳尖,似乎每一寸包裹著肉色絲襪的部分都能帶來異樣的性感。
畫面深處,美腿油絲之中的小穴就這麼與絲襪親密接觸著,被淫水浸染的絲襪襠里,被澹澹墨筆簇擁的陰唇被撥得微微外翻,上面閃爍著點點水光,伴隨著陣陣的顫抖,蕩起淫光粼粼。
畫面中傳來妻子溫柔的聲音:“老公,你知道麼?腳在古代可是性的象征啊~我的腳可是剛剛被別人強暴了呢~既然是強暴,就一定會中出哦,子宮可是會被精液灌滿的。那麼你老婆的腳呢,理所當然也會被別的男人的精液所灌滿啦~”
下一秒,妻子將油光發亮的絲襪腳整個放進了盛滿精液的高跟鞋中,畫面里一下子發出了黏煳煳的聲音,頓時大量精液被妻子的騷腳擠出了鞋身,那滑膩的肉色的絲襪被染上了黃白色的花紋。
別的男人用濃稠精液為妻子精心編制了一雙“精紋絲襪”!
“啊……多好看啊……”妻子長長得呻吟一聲,沒有去管背後車門上傳來的敲門聲,笑眯眯地對我說:“老公,如你所願哦,從此我的腳穴就不再是老公你的了,已經變成精液的奴隸了喲~”
也不知為何,一到了這種背德行為,妻子總是會變得很異樣,用最熟悉的面容說著最陌生的話,把那敏感的腳趾泡在陌生男人的惡臭精液里,就算現在把腳從鞋子里拿出來,也會被絲襪緊緊烙印在肌膚上,精液早已滲透進每一寸指縫,而這一切都無可挽回。
但看到妻子奉獻出美腳之後,我的內心,卻是無比滿足,視頻信息到此結束,那個悲劇大叔想必在門外等不及了吧。
我臉上露出病態的笑容,和周圍逗留的男人攀談了起來。
“你們也看看這漫畫啊。”
我拿起一本講述人妻臣服於黑屌的漫畫丟給了其中一個男人,他將漫畫打開,臉上的表情翻天覆地。
“臥槽,這女人被黑雞巴插出白眼了啊,媽耶,老哥你性癖好雞巴怪啊。”
“但是你別說,老哥你老婆穿著連體黑絲的樣子好雞巴騷啊。”
我一臉苦笑:“喂喂喂,那是我畫的,不是真的,別瞎說啊。”
那老哥揮揮手,一臉歉意:“你老婆和這書上的母豬實在是太像了,抱歉抱歉。”
說實話,確實我筆下的女主角全是以妻子為原型的,我也就在漫畫里整整活,畢竟妻子不喜歡這些。
商業互吹中的十五分鍾過的很快,悲劇大叔走了出來,沒有說什麼其他的話,只是表示想加的我的社交賬號。
我很不解,我內心反感這種行為,感覺被什麼纏上了一樣。
那個大叔用無神的目光望著我,機械般的下顎開啟深淵一樣的黑洞,口里卻是哀求道:“求……求你,實在是太像了,太像她了,我不會去接觸她的,只要能遠遠地看著就好了。”
“她?你的老婆麼?發生了什麼?”
眼前大叔眼里的深淵,胸腔里的痛苦,就和我那時候一樣。
可憐的人啊。
“我不怕你笑話我,我也是和你一樣的愛好,但是,但是,有一次在地鐵里,她被我弄丟了……我找不到她了……”
“……”
“我的罪,無處可贖。我知道,這種事換做誰都不會答應,但是,但是……”
我用拳頭輕輕錘了下大叔肩膀,笑道:“咱們大老爺們不要像娘們一樣扭扭捏捏。”
霎時,磐石裂開了,大叔木然的臉被蒼涼爬滿,露出里面干癟的靈魂,那模樣,已經潰爛到千瘡百孔。
“我想她了。”
眼前的男人,我感覺他其實年齡並不蒼老,只是被折斷了嵴梁。
“我知道了,我太太其實挺支持我的,當然她現在也很愛我。大叔,謝謝你提醒我,還有,對不起,這樣揭開你的傷疤。”
我打開交友頁面,將手機遞出。
後來,大叔拖著殘破的身軀離開的時候,我也忘了問他玩我妻子玩的如何。
只是他離去時佝僂的背影,在某個瞬間,突然挺了起來,依我看,其實大叔是一個十分高大的男人啊。
這次妻子又會將身體的哪里奉獻出去呢?我邊想邊將下一個男人放了進去,甚至眼睛都沒抬。
手機響起,這次是一張圖片信息,畫面上是妻子被肉色絲襪包裹著的豐臀,只見屁溝的中央的絲襪上,有著一個小洞,小洞好像是正對著菊穴中心,整個深色屁股溝都被黃白色的精液填滿,像個夾心餅干一樣,妻子的屁股像是在對我嘲諷地笑著,那被精液填滿的股溝,就好像嘲弄中的大嘴露出的黃白牙齒。
看個樣子,只怕還會蔓延到小穴,希望不要滲透到小穴里就好。
妻子用手在肉絲精臀邊比出一個剪刀手,無名指上的鑽戒閃閃發光,照亮了另外一邊臀瓣,那泛著絲光的肉臀上,被人用黑色的筆寫上了歪歪扭扭的文字,這一刻,那來自妻子絲臀的嘲笑就此帶上了譏諷的話語。
“屁溝中出”
“這……”
我呆呆地望著圖片,鑽戒的光似乎刺傷了我的眼,“好他媽刺激啊!”
她怎麼可能玩的這麼開?這是我的那個妻子麼?她究竟學會了多少騷套路來挑逗我啊?妻子彷佛讀到了我的想法,一條信息應聲傳來。
“老公,我做的好麼?”
好!好極了!我抱著激動的心情回復到:“老婆,真有你的啊。”
這時,妻子發來一條信息,我當時並沒有讀懂。
“老公,你放進來就意味著你同意了?”
我莫名其妙:“我不同意我放他進去干嘛。”
……
把這張“妻臀絲襪夾心”發給了大叔,並附上一個笑臉。
沒過幾秒,大叔回信了:“她……她的後面也有這麼好看……我沒忍住,射了太多,你不怪我把。還有,那個字是你的太太自己要我寫的。”
想到絲襪的張力使得精液只能被妻子的騷屁股夾著,讓屁穴一直浸泡在精液中,還有絲絲精子緩緩流向不遠的騷穴,同時還要求別人寫下淫亂的話語,我的雞巴就一陣暴漲。
“巴不得老哥你多射一點。”
大叔回信:“哈哈,謝謝老弟了。”
又過了十分鍾左右,百無聊賴的我准備去偷窺,這時妻子突然來信了,是一張圖片,是她的自拍。
她躺在後座上,那溫柔的臉在對我笑著……
眼底里藏著滿天繁星,眉間全是極度寵溺的神情,嘴角微微上翹,和平日里一樣,就這麼靜靜地望著我。
只是。
她臉上布滿了濃稠的精液,好像還有有很大一部分順著嘴唇進到了她的口腔,我可以想得到,腥臭的精液正和妻子的口腔纏綿著,還有大量的精液遍布她的鎖骨和下巴,一根紅腫油亮的巨大雞巴正在妻子鎖骨旁靜靜依偎著,馬眼中還在流淌著點點淫汁,好像正在噴著勝利的香檳,宛如在與戰利品合影。
我心愛的妻子,用她潔白美麗的乳肉,扣響了別的男人的獵槍,用屬於我的溫柔的臉龐,接受了其他的男人的子彈。
這不是什麼夫妻恩愛自拍,而是妻子被其他男人獵殺的記錄,這是獵物歸屬者的證明!
我呼出大大一口濁氣,狠狠地眨了眨眼睛。
沒過多久,妻子竟然出來了,臉上的精液還沒有擦干,黑色的連衣裙上,白色精液是那麼的刺眼,她的胸罩莫名消失了,顯眼的乳頭突起正賣弄著騷姿,精光璀璨的“精紋”絲腿輕邁,雙腳滿是溢出的精液,兩股閃亮的水跡從大腿根部緩緩向下流出,高跟鞋踩出淫蕩的旋律,邊走邊滴落點點白濁,我周圍的男同胞們都看呆了。
只是這高跟鞋的旋律背後,怎麼有點“嗡嗡”的的聲音?
車來車往,原來聽錯了。
妻子輕輕將玉手撫摸著我的腰,溫柔與堅定的木質麝香早已蕩然無存,她滿臉腥氣地湊近我的耳旁,輕輕地說:“啊……老公,其他人都可以走了,我今天累了,別再來了……哼……”
我心疼地望著妻子:“好老婆好老婆,都這麼累了,今天休息,收攤收攤,最後那人呢?話說那麼多玩具還沒玩呢。”
妻子在我的腰間輕輕一拍,用腥臭的右手摩挲著我的臉頰:“大色狼,那人走小路走了,射一發就不行了,玩具的話,我們回去玩,好不好?這次過後,咱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啊……”
我內心感動:“好嘞,老婆你趕緊去休息,咱們現在就回家。”
妻子又露出溫柔的微笑,對我說:“我好渴,幫我去買瓶水吧,老公。”
愛人的疲態炙烤著我的靈魂,心髒被狠狠刺到,我隨便拿漫畫打發了幾位排隊大色友,急忙將攤位上的東西放進隨身背包,小跑著到了路邊的便利店。
“老板,礦泉水、脈動、熱奶茶、最好的巧克力,就這些,結賬吧。”
她以前應該吃過很多很多各種各樣的巧克力,有些甚至我聞所未聞,那時候窮,我買的低劣巧克力往往會煳滿一嘴,風味極差,但只要是我買的,她總是吃得那麼開心,彷佛是今生頭一回品嘗,她總是露出黑乎乎的牙齒,痴痴得望著我笑……
紅燈綠酒不再能吸引我的注意,我的腦海里全是妻子溫柔的背影,就算她身後一直夾著別人的精液,就算腳下的道路從此被精水注滿,哪怕她從此臉上全是汙穢的妝容。
我也義無反顧。
我會假裝不懂,希望你也故作輕松,人嘛,總要有點性格。
我來了,我最心愛的人啊。
……
……
……
……?
空空如也的空地,我手臂一軟,零食散落一地,那甜蜜的巧克力,在地上摔得稀碎……
怎麼會……又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