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寄生
世界上很多事情在你沒有准備好的時候就開始了,在你准備好的時候就結束了。
只要有你在,只要你微笑,那就是幸福,明明感到不安,卻能感到安心。
只要有你在,光是並肩走路,我都覺得高興。
四十多天啊,好久不見。
跟妻子打完招呼,我抱起碗,大口大口地喝著面湯,又苦又咸,齁甜齁甜。
放下碗,感受背後異樣的觸感,柔軟中帶著堅硬,她在身後緊緊地抱著我,顫抖著,哭泣著。
是天使垂憐還是魔鬼隨行。
干嘛哭啊,這都是我自己選的啊。
四十五天,有些東西依舊,有些卻已經面目全非。
本應該是我去擁抱她,卻是她主動一步,到底是誰在害怕?
我輕輕地扯著上身襯衣的下擺,用那黃色的白襯衫,想要遮住,遮住我一塌煳塗的下半身,遮住那遍布油汙精斑的惡心下體。
抬起手,輕輕地撫摸著身後妻子的臉頰,感受著上面令人安心的溫度,此時我只想靜靜地坐在這里,讓這一刻停下,永遠停下。
“嘿……嘿嘿,丑不拉幾的,讓你見笑了啊。”
肮髒的男人笑著,對著身後的女人告白。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純情的女人哭著,對著懷里的男人胡言亂語。
喂,老婆,你搶我台詞了。
一個人的心需要另一個人點亮。
夜空里的風箏,浸沒在黑暗里。
我牽著线,像圈子里的螞蟻,收著風箏,卻怎麼也收不到頭。
…………
風箏,難道會自己飛回來麼?
…………
我起立轉身,看著眼前的妻子,黑暗里,她靜靜地站在那里,臉上如此斑駁,那是大顆大顆的淚珠,我依稀看清她的穿著,在漆黑的世界里,有白裙綻放。
恍惚間,妻子的小腿上有繁星閃爍,那是絲襪的光澤,這一絲一絲的織絲互相交錯著,像極了赤身相擁的男女。
我輕輕地拉著妻子的手,撫摸著,感受著滑膩的觸感,她望著我,微微偏頭,有花朵在耳垂上綻放,嘴角輕輕牽動,藏不住的溺愛,睫毛上的淚珠消散在空氣里,她跟著我,跨越過堆積的垃圾,走進浴室里。
依然沒有開燈,浴室里傳出一股辣眼的氣體。
換作以前的我們,是絕對忍受不了這種環境的。
浴室里,我打開熱水,調整著水溫,而手一直在不停摩挲著,在尋找著。
話說……戒指呢?
絕望之中,我瞪大眼睛,緩緩回頭。
身後空無一物。
冰冷的水淋在我的身上,帶走了我的溫度。
極寒中,一股溫暖包裹住了我那沾滿汙垢的下體,快感從我的嵴髓一直傳進大腦,像是大雪天的暖爐,暖意中帶著慵懶。
“老婆,這玩意你都下得去嘴?”
冷水逐漸轉熱,暖意同時升起,我將手輕輕地放在妻子的頭頂,口里壓抑不住地低吼。
這幾乎是瞬間,我的下體感受著妻子喉嚨深處的每一寸,那柔軟的舌融化在唾液中,包裹著我,像是活了一樣,收縮著,纏綿著,發出激烈的響聲。
面對如此的刺激,我在黑暗里笑了,稍微有些無奈。
原來,你已經成了這樣了,他們是這麼爽的啊。
想法出現的瞬間,從大腦流向嵴髓,頓時如山洪般的快感瞬間充斥著我的下體,妻子剛想把手伸向我的臀部,感受到我緊繃的肉體,又死命地吞吐了起來,下一秒,體內如山洪暴發,帶著山呼海嘯的氣勢,出來的,不過是透明的涓涓細流。
僅僅只是一個念頭,我就敗了。
妻子站起來,用手輕輕地按摩著我的小腹,吞咽聲起伏,她理所當然地吞下了我所有的精液,呼吸間帶著溫暖的笑意,扶著我坐在了淋浴凳上。
“老公,我幫你,這些天,辛苦了。”
我輕輕地拉住她的手:“是你辛苦了才對,話說,老婆,戒指呢。”
黑暗中,溫柔依舊:“我一點也不辛苦,戒指?恩,在的呢。”
妻子帶著細微的輕笑,窸窣之間,我彷佛看到白色連衣裙被脫了下來,被丟在了水里,接著她用手摸了摸我的臉頰,隨之起身,下一秒,浴室燈火通明。
我用胳膊遮住雙眼,逐漸適應後,我總算是看清了眼前的人兒,終於又見到你了,我的愛人。
“你……”
瞬間,小腿一軟,從淋浴凳上摔了下來,尾骨傳來劇痛,我死死地盯著眼前的“人”,嘴巴大張,卻只能說出幾個字符,剛剛射過的下體,頓時如撕裂般疼痛。
妻子望著我,笑著,溫柔如水,睫毛掛著愛:“老公,你有沒有想過,這麼多天,如果每天被那種巨物一次又一次地突入子宮,一次又一次地直接灌進精液……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呢?”
“你你你你……”
淫猥的詞語如同日常對話。
“沒懷孕哦,吃了藥了,老公啊,丁偉嘛,只是他工地上的平均水平,對不起啦,好像……稍微有點過火了。”
妻子朝我打開雙腿蹲下,神秘的下體被她的手死死遮住,她將另一只手放在後腦,露出了光滑的腋下,向我展現著自己的“淫姿”。
我呆滯著。
土狗會在電线杆留下尿液,這是印記。
畫家會在畫卷上留下署名,這是印記。
這麼多天,妻子的身上,也被留下了印記。
准確來說,是刻印。
除開四肢等平日里外露的位置,妻子豐腴肉體已經沒有一寸是干淨的了,上面寫滿了各式各樣下賤的詞語和圖畫,很多已經完全看不清了,胸口的兩股鮮紅如此扎眼,只見兩道紅色的愛心包圍了她性感的乳暈,周圍布滿了牙印,而兩個微微翹起的乳頭上,則掛著刺眼的東西。
那是一對銀色的乳環。
妻子輕輕地撥動著豐乳上的乳環,帶著無奈的表情:“老公,他們說我不弄這個就……”
“就怎麼?”我興奮著,瞪著雙眼,試圖用手去觸碰。
妻子輕輕地躲開,嘴角微微上翹,笑容里帶著絲絲調皮。
無奈地笑出聲,我坐在地上,靠著浴室的牆壁,雙手一攤。
那就靜靜欣賞吧。
妻子繼續訴說:“他們說我不弄就……”
她仍舊撥動著乳頭上的銀環,在深色乳暈的襯托下,光彩奪目。
“就咋啊,你說啊老婆。”
我有點急了。
她眉間松弛,手指輕輕拉動著乳環,蜜唇微張,帶著興奮:“啊……話說,老公你不覺得挺好看麼。”
懂了,好吧,我輕嘆一口。
意思就是,他們說讓你弄你就弄了?找個理由都不想找了是吧。
“好看,我喜歡。我真喜歡!”我豎起大拇指,心中只有興奮,果然妻子這對成熟的巨乳就要配乳環啊。
我這是怎麼了。
為何我一點都感覺不到痛苦了。
妻子乳房被別人上了乳環,渾身一塌煳塗,我卻很欣喜。
還是說,只要你在,你成了什麼樣子,我都歡喜。
淫妻的感覺,真棒,只是,再也不會放手了。
妻子的軀干下方有澹澹微光正呼應著我,目光下移,無奈地笑了,你這也太……你連臍釘都弄上了。
我調侃著:“老婆你肚子上,嘿,還弄一整套是吧。”
遮住下體的她輕笑著,像熟透的苹果:“其實也不是一整套,唇釘舌釘我沒敢弄,應該會很疼吧。”
“切~出去玩,還放不開是吧。”我一陣後怕,嬉笑著嘲諷,冷汗直冒。
幸好沒弄,不然以後怎麼見人。
妻子雙眼微眯,溫柔的臉龐逐漸爬滿澹澹的潮紅,嘴角微微翹起,帶著微妙的弧度:“恩,確實有點放不開,畢竟不是你呀,老公你知道麼,這麼多天,我是真的很想念你,只是……”
“只是?”
妻子移開遮擋私處的手。
我忘記了如何呼吸。
“只是,跟那種東西比起來,我已經無法思考了。”
毫無邏輯,胡言亂語。
我的心髒被扭成了麻花,眼前全是紅綠的噪點。
妻子兩條豐腴的美腿上,穿著一雙肉色“長筒襪”。
通透與油亮融合著,全透明處理的腳尖襪頭里腳趾整齊地排列著,而上面鮮紅的指甲油和著絲光折射出淫猥的光芒。
腳尖這種處理,我記得這是連褲襪才對……
確實,這也確實是“連褲襪”,准確來說是“連穴襪”。
在淅瀝的流水中,澹澹的霧氣纏繞著妻子的肉臀,而那透明的織絲,僅僅只是到了大腿根就消失了,取而代之是無數的“正”字和各種下流的詞語,而那褲襪,卻一路延伸妻子的兩腿之間……
絲襪的襠部兩側很明顯是被剪開了,而剩下的襠部腰部,全部被塞進了妻子的陰道之中,最夸張是,塞了絲襪的陰道還被一根巨大綠色橡膠陽具給堵了起來,而妻子肉穴周圍,光禿禿地,一切蔥郁全都已經消失不見……
可這不是最衝擊的。
在那橡膠陽具的正上方,閃耀著我們的誓言。
有位老人曾問我:“無論疾病還是健康,無論貧窮還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我願意。
我們永恒的誓言,我們直至死亡的愛戀,象征著一切的戒指,就這麼掛在了妻子的陰蒂上。
嬌嫩的陰蒂,已經變得微微凸出,紅彤彤的,是情欲的顏色。
我們的愛,從此變成了野蠻的情色,僅僅只是情趣而已。
還象征什麼我們的誓言,嘖,下賤的淫語罷了。
妻子滿臉委屈:“啊……他們要搶走我們的戒指,所以我……所以我就……”
她對著掛上“鑽戒”陰蒂環的位置,比劃著剪刀手,燦爛地笑著,像是在邀功:“所以這樣就不會被搶走了。”
真實,太真實了。
驚喜,太他媽的……驚悚。
我無力地指著妻子陰蒂上的鑽戒和肉穴里的“連穴襪”,絕望地望著妻子:“老……老婆,你不會……”
“放棄我們”這四個字沒有說出口,就被妻子打斷,她一只手在小穴上比著剪刀手,另一只手的食指放在嘴唇上,輕輕合上了右眼,俏皮地歪著頭:“噓,不能說,說出來,沒准就是真的了。”
不知不覺,我滿口鮮血。
“放心吧,老公,我比你想象中的,還要愛著你”淫亂的女孩此時白裙紛飛,“我可以為你做到一切。”
我低著頭,從胸口里擠出了笑聲。
“呵……是我小看你了,老婆。”
“老公,你要相信我,好麼?”
眼前的女人,仍舊雙腿大張蹲著,她將右手放在小腹,輕輕地,愛撫著,性感的小腹上,被紅色的油性筆畫上了子宮模樣的圖案,而子宮的正中心,那原本應屬於我的花心上,被寫上了這幾個字。
“?偉?”
妻子輕輕地扭動著肉穴里巨大的綠色假陽具,口中嬌呼著:“啊……我說了啊老公,被那種東西這麼多次內射進子宮……啊……後果很嚴重啊~……啊……這假雞巴是丁偉雞巴的模型哦~”
她臉上又露出譏諷的表情,只是嘴角的笑意暴露了她,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啊……老公啊……我不是說過麼,在我的余生里,都將效忠於。。。他的大雞巴,老公,都是因為你喜歡淫妻,所以我才會變成這樣的肉棒狂人喲~”
一年前還是個淫話都說不出口的妻子,現在豈止是淫話,如今可以做到“棒不離穴”。
話音剛落,妻子死死地按住丁偉陽具模樣的假雞巴,兩條絲腿不停得開合著,張開的時候,肉穴里的假陽具被深處的絲襪張力帶出,合攏的時候,又被妻子按了進去,這一開一合,帶著丁偉的“肉棒”在我妻子的蜜穴里一進一出!
妻子大聲淫叫著,這是我從未聽過的旋律,里面夾雜著臣服夾雜著喜悅。
“老公!唔哦哦哦哦哦!真的,真的……噢噢噢噢!我真的已經愛上了啊啊啊啊!”
就在我的眼前,僅僅只是丁偉的一根假雞巴,就讓我的愛妻登上了那極致的高潮,她吐著舌頭,在地上扭動著,下體噴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鮮紅的腳趾大開,張開一片絲幕,一雙絲腳不知有意無意,在高潮中不斷地踢踩著我萎靡的下體,雖然看起來力度很勐,實際上就是在做足交一樣,感受著自己下面被妻子的絲腳不斷傳來地擠壓摩擦,我低吼著,滿眼通紅。
無能狂怒。
高潮過後,妻子緊咬牙關,牙縫里不停地鑽出嬌呼,全身激蕩著肉浪,用手將肉穴里的假陽具緩緩地拔了出來,這個過程看起來無比艱難,腳趾死死地扣住腳心,不知是肉穴不舍,還是陽具不放,在拔出的瞬間頓時一道淫水飛起。
這飛起來的是淚,是離別的傷痛,滾燙,是身體里最真摯的情感。
隨著一陣悠長的呻吟,這根綠色橡膠陽具被妻子當寶貝一樣捧起,塞進了大腿旁已然與肉穴斷連的“連穴襪”里,像是女特工藏起救命的槍支,這恐怖的凶器上,布滿了惡心的突起,配上這反胃的綠色,像極了怪物的肉棒。
是啊,丁偉是怪物,妻子是怪物的兜襠布。
妻子帶著笑容,噘起肥臀,就這麼對著我,肥美的陰唇抖動著,黑漆漆的陰道口喘息著,絲襪腳掌不斷地擺弄著我的陰囊,那稀糟的軀干上,美麗的後背上同樣畫滿了各種淫猥的塗鴉,那圓潤的大屁股上,亂七八糟的塗鴉讓我陣陣不適,彷佛被激起了密集恐懼症,在那密密麻麻的字跡中,紅色的“肉便器”三個大字死死地盯著我,同樣,妻子全身還布滿了各種通紅的繩印和紅痕,就連鼻孔的上方,都有兩道紅印,我指著那些印記,興奮地望著妻子。
她一只手揉著胸口的兩團乳肉,回頭望著我,輕呼著:“呼……唔……啊,這些呀,我被他們綁著,塞進了水泥牆,就是你畫里的那種卡進牆壁的劇情……啊……還有就是被綁在會議室,招待……招待甲方和監理哦……”
妻子的呼吸逐漸加快:“被帶去別的工地聯誼,就……就我一個女人哦,大家一起為我做……啊……做那種早餐,還有就是新員工培訓,員工休息室這種日常工作……”
想起上次兩位農民工的對話,顯然只是冰山一角,這其中有太多事是我不知情的。
“還有……”
我打斷妻子的話語,顫抖著:“老婆你……你……還有廁所是吧。”
妻子肉體淋著溫水,變得油光發亮,聽到了我的話語,這肥美的身軀顫抖了一下,肉穴夸張地收縮著,陰蒂上的鑽戒閃耀起淫光,一對大奶頂著乳環帶起性感的弧度。
擺著淫蕩狗姿的妻子低垂眉眼,嘴角止不住地上揚,訴說著:“嘿嘿,你說這個啊,老公,你不會也去了吧。”
我輕輕地搓干淨下體,裝作淫笑:“那是當然,免費的嘛。”
誰知妻子瞬間露出嘲弄的目光:“騙人,你沒去。”
“你怎麼知道。”
她沒有回復我,只是將肥臀越發地噘起,用手指輕松地摳進自己的菊穴,而那蜜穴的空洞正俯視著我的下體。
下一秒,菊花綻放。
我靠,不會吧。
我他媽驚了。
這麼重口。
臥槽。
別嚇我啊。
妻子嬌呼著,喜悅著,過激的場景並沒有出現。
還好沒出現。
一小節被薄膜包裹著的香腸狀物體被妻子從菊穴中扯了出來,她大聲呻吟著,不知是痛苦還是興奮。
接著,正在摩擦我陰囊的肉絲腳趾緊摳,銳利的腳指甲刮得我卵蛋生疼,嬌妻面容崩潰,口里歇斯底里:“不要看啊!老公!不要看!”
我死死地盯著,血管里歡呼著,眼前被薄膜包裹香腸狀的物體被妻子扯出來有十幾厘米了,卻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
妻子崩潰了,腸道內勐烈的衝擊正不斷刺激著每一寸神經,那電流從直腸穿過,延著肌肉,順著細胞,一路竄進子宮。
“啊啊啊啊啊啊!”
雌獣在咆哮。
妻子菊穴里的東西帶出了大股大股的精液,她高高抬起上半身,在洗澡水中痴笑著,淫叫著,扭曲著,兩只手死死的扣著自己菊穴,全身液體飛濺著,噴射著,高潮著,墮落著。
瞬間如同永恒。
太漫長了。
虛弱的妻子趴在地上,口里還斷斷續續低吟著,絲腿大開,兩條肥腿彎曲,像只青蛙一樣,只見一條將近40厘米的“香腸”就躺在一灘精液之中,散發著陣陣腥臭,兩只絲腳離開了我的下體,腳心與腳趾正不斷摩擦著這歪歪扭扭的東西,像情人間的愛撫,粘稠的精液在足趾間拉成了絲。
我的大腦在巨大的衝擊中嗡嗡叫著,俯下身去,忍著精液的腥臭,我倒要看看,這條“香腸”究竟是什麼東西。
這……全都是用薄膜包裹著的硬幣!
妻子虛弱地說著:“老……老公……啊……你……你說你去……去了……可你……你還沒給錢呢……”
在溫水的衝洗下,薄膜里的硬幣露出了真容。
這……全他媽都是老舊的街機硬幣!
這時,妻子也緩過神來,緩緩地爬了起來,轉過身,坐在浴室的地上,肉壁外露的屁穴就這麼親密地與地上殘留的精液接觸著,她輕輕扭動著那淫腰,用外露的腸壁褶皺來回舔弄,勢要將地上的精液給舔干淨似的,她遺憾地望著用自己的身體賺來的“錢”,無奈地笑了:“可惜了,還想給老公你買肉的。”
說罷,妻子扶著牆,緩緩起身,輕輕拉開浴室的門,揉著自己的肩膀,滿臉都是溫柔的笑容:“老公,結束了,可真累,可不可以我先洗洗,你就,你就先把客廳衛生稍微整理下,等下我再來弄,我這里洗得很快的。”
“哦?好啊。”
“在那地方的話要是不快一點,到時候那人一多起來……”
“老婆你說什麼?”
“恩……沒什麼。”
“嘿嘿,不急的,老婆你好好享受熱水澡。”
我起身走出浴室,輕輕地吻了一下眼前的妻子,感受著嘴唇上異樣的滋味,將浴室門輕輕關上。
簡單穿好衣物,正准備開始整理衛生,卻聽到浴室里傳來妻子的呼喚。
“老婆,怎麼了,是不是累了,里面看得清麼,要不要我來幫你洗~”
我屁顛屁顛跑到浴室門前,發現里面燈又被妻子關上了,磨砂玻璃里一片漆黑。
這時,浴室門被輕輕打開,秀麗的手帶著蒸汽與芬芳遞出了一團絲襪和那長條狀的“嫖資”。
“老公,襪子幫我扔了好麼,那個硬幣你幫我收著。”
我滿頭霧水:“扔了怪可惜的,這硬幣是假家伙你留著干嘛。”
門的磨砂玻璃後,白色肉體輕輕扭動著,不知是人影還是鬼影:“假幣可不行,我到時候得找他們,去把真錢要來,這可是要給你買肉用的。”
還去……找他們?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麼?
“老公,別擔心,我會打電話的。”
哦哦哦,打電話要錢啊,那還是沒問題的。
我望著手里的兩樣東西,話說,那丁偉擬真假雞巴呢。
“老婆,那假的那玩意呢?”
“恩?在這里啊。”
“我幫你收著唄,也讓我瞅瞅啥玩意把我老婆弄成這樣。”
“不……不用了……話說啊……啊……老公,收拾客廳的時候要注意啊,別劃了手了。”
她總是這麼溫柔,溫柔的臉帶著溫柔的笑,溫柔的語氣說著溫柔的話。
“開門,親一個,這次這麼久,又搞得這麼勐,我可生氣了啊。還有把那假吊給我,我把鬼東西丟了。”
我敲著門,笑著佯怒。
浴室門再次被輕輕打開,妻子探出頭來,身後一片黑暗。
平日里溫柔如水的她此時眉頭緊鎖,眼睛微眯,莫名渾濁的眼眸輕輕上翻,彷佛看到極樂,嘴巴張開著,舌頭無力地垂了出來,舌尖上的唾液長長地拉著絲,嘴角帶著銷魂的弧度,猶如幸福降臨:“嘿……嘿……嘿……老……老公,不……不可以丟哦,它(他)得幫我洗里面啊……嘿……嘿……嘿……嘿……”
…………
還……沒結束啊
…………
我沉默著,輕輕地吻上妻子張開的嘴,奮力用舌頭挑動起她的回應,但是一無所獲,那條油亮的舌頭依然掛在外頭,像具被吊死的屍體。
我死死地盯著那張扭曲的臉,將手上還殘留著精液的那一長條“嫖資”
塞進妻子的嘴里,她感受到口腔里腥臭的充實,緊縮的眉眼間頓時欣喜起來,她奮力吮吸著,肺腑深處的嬌喘聲越來越大。
這是有多大的欲望,才會在滿足的瞬間有這等幸福的表情,而這一切的一切僅僅只是那根“贗品”所賜。
如果你此時被丁偉真正的雞巴插入,又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
你還能對我微笑麼?
還能說出“我可以為你做到一切”這種話麼?
我將濕漉漉的絲襪套在勃起的下體上,套弄著,欣賞著愛妻的姿態。
妻子仰著頭,面容扭曲著,巨大的痛苦與無上的享受在俏麗的臉上扭打著,她拼命吮吸,臉頰下陷,像馬嘴一般,生怕嘴里的“幸福”熘走,兩只手在身後劇烈抽動著,黑暗里傳來的水聲越來越夸張。
我擼動著下體,抬起另一只手,想要觸碰到她的臉。
只要有你在,我就覺得開心。
下一秒,妻子顫抖著,彷佛被什麼東西死死拖住,被拉進了黑暗里,浴室門被狠狠地關上,我只看到,磨砂玻璃中,黑暗里有只有個肥碩的屁股正抵著磨砂玻璃扭動著,那兩瓣豐滿之間,有一大塊深綠色的黑影,而我四周回蕩著的,只有妻子那象征著臣服的呻吟。
我瘋狂地扭動著門把手,可惜仍舊是徒勞,浴室的們已被妻子從里面鎖住。
這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陌生的號碼發來了一張陌生的圖片。
圖片里,妻子頭戴白紗,穿著白色的開檔連體襪,白嫩的絲腳像內酯豆腐一樣,此時全身純白,只是在白色的連體襪下,依稀看得到無數紅黑色的塗鴉。
她周圍全是赤身裸體的男人,有皺紋都在笑的中年老男人,有散發著陽光笑意的年輕小伙子,有咬著煙咧嘴笑著的啤酒肚胖子,有著狂野笑容的肌肉壯漢,他們都笑著,毫不掩飾地炫耀著自己的肉棒,大的小的歪的髒的,而潔白的妻子正在他們中間,一雙白絲肉腿被兩側男人強行張開著,舔舐著,而她的雙手像是歡呼一樣向上大大張開著,右手還拿著“手捧花”,只不過里面的“花”全是各式各樣裝滿精液的避孕套。
妻子光禿禿的下體貼合著兩顆碩大的卵蛋,顯然是被整根無套插入,而陰蒂上的鑽戒使赤裸的襠部也蒙上了細膩的微光,一對大奶翹挺著,乳暈部位的潔白織絲被人暴力撕開,閃亮的乳環正與陰蒂上的鑽戒交相輝映。
她對著鏡頭的笑容是那麼的燦爛,比客廳里牆上的她還要燦爛,那是發自心底的笑容,而她的身後正坐著與自己交合著的丁偉,一雙古銅色的大手放在妻子的胯部,一頭短發充滿著凌厲,一口牙齒和妻子的白絲足趾一般白得發亮,分明的肩大肌襯著同樣燦爛的笑臉,那是猶如石膏凋塑般俊朗的线條。
圖片里的妻子,穿著潔白的連體襪,受著眾星捧月般的接待,周圍全是男人,穴里還插著心愛的大吊,難怪如此開心,眼睛都笑成了一道縫,那大大張開的雙手,配著笑臉,彷佛正向我投來欣喜的懷抱。
圖片下方還有著一行字。
“要開動咯!朋友圈先吃!”
看到這張散發著甜蜜與喜悅的照片,我也一並跟著笑了,喉嚨里發出熄火發動機般的聲響。
一群男人,一個女人,一張圖,一條狗。
都燦爛地笑著。
接著,我又收到另一張圖片。
這是一張結婚證,照片上是妻子幸福的笑臉和……
一根怪物一般綠色的假吊。
而此時,浴室的磨砂玻璃另一端已經是一片溷沌與黑暗了,黑暗深處,女人在慘叫著。
那綠色的怪物已經徹徹底底地寄生在女人的體內。
一灘黃色的液體從底下的門縫悄悄蔓延了出來,偷偷地瞄著我。
我將已經沾滿精液的絲襪丟向這攤液體,吐出一口鮮紅的濃痰。
呵,草他媽的,看你麻痹,笑死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