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三十天的免費妓女(1)
也許和被人愛比起來,人們更想要的是被理解。
這話還是挺有道理的。
於是我選擇做菜。
對,不是做愛,是做菜。
我在樓上做菜。
妻子在樓下做愛。
我做著她最喜歡吃的水煮蘿卜。
湯清味美。
她正用自己溫潤的直腸纏綿著那陌生的野性。
赤足又扭腰。
為啥會是這樣,這說來話長。
長話短說,那流浪漢就這麼牽著妻子走進了黑夜深處,美麗與丑陋的背影交織著,升起了不和諧的旋律,但同樣裸露的肉體,卻回蕩著同樣的欲情。
豐腴的愛妻,羞澀又純情的臉。
如同我第一次見她。
佝僂的大爺,那驚恐又雀躍的皺紋。
如死而後生般慶幸。
臨走之前,老猴子向我交底:“放心老板,俺那里安全,俺是不會對仙女亂來的。”
話說,如果你能把正不斷扣弄我妻子菊穴的髒手拿出來,你這話還是有點可信度的。
妻子一只手輕輕地揉搓著自己的小腹,另一只手重新將高跟鞋穿好,肮髒的精囊液夾雜著前列腺液就這麼包裹著妻子秀美的腳趾,大量酶類保護著那些生殖細胞不被降解,從而與妻子美足上的每一寸肌膚緊緊相擁……
精液的滑膩與惡臭並沒有影響妻子的行為,她滿臉心疼地撿起地上破破爛爛的風衣與絲襪,只可惜兩者早已損壞,眼看是沒法穿了。
夜里的風在她雪白的肌膚上暈開暖紅,如火似光,照亮了黑夜,我那心愛的人將自己身體每一寸肌膚展現給世界,世界則沉默著,默默欣賞著妻子豐滿的肉體。
只是這周圍的黑暗……
愛妻就這麼裸著身子,大大方方地將自己還在流著愛液的兩個肉洞展現給眼前肮髒的陌生人,如同老夫老妻一般,不避諱,不害臊,一切都是那麼的理所當然,只是她看向我的臉,卻充滿著見外的歉意:“老公,你……可不可以去樓上……插入後面……不習慣……丑。”
“老婆,我……”
赤裸的人兒露出寵溺的笑,妻子剛才“陌生”的歉意頓時消失無蹤:“乖,這樣才更顯珍貴,你說是吧老公。”
有可能是妻子更顯珍貴,又或是其他什麼東西……
仿佛是怕放不下,妻子說罷,轉身准備離去。
轉身的那一刹那,愛妻眼里又染上了歉意,她為何又要道歉?
我死死盯著妻子離去的瞬間,生怕漏了任何細節,無論如何,我只看到我愛人走進黑暗,無論是那被動散發肉欲的身體,還是那溫婉可親的臉龐,此時被黑暗纏繞著,那扭動的肉臀搖擺著,向我告別。
世界沉默著,竊喜著,用那黑暗奪走了妻子。
那只老猴子三步一回頭,佝僂著的身軀如老賊一般,此刻滿載而歸的老賊正四處窺探著,小小的眼睛里散發著無數警惕與恐懼,生怕別人將戰利品搶了去,常年顛沛流離下,他清楚只有吃進自己嘴里的才叫飯,至少我是這麼看他的。
在黑暗即將吞噬妻子的那一刻,她身旁的老猴子似乎下定決心,滿眼“真誠”地說道:“老板,你放心,外邊又冷又空曠,俺擔心仙女的身子著涼,又擔心被別人給看了去,俺去去就回,俺早泄,哈哈……哈哈哈哈……”隨著干癟又尷尬的笑聲傳來,一塊硬物向我飛了過來,我連忙用手接住。
這是一塊散發著迷之臭味卻又極其閃耀的金表,上面雕刻著我從未見過的文字,里面傳來了好聽的機械聲。
“俺滴全部家當!壓老板那!”
我心里堵著什麼東西,想說的話,卻一句也說不出口。
老猴子融進了黑暗,我的愛妻也即將隨之離開,在最後一刻,那遠方的愛人驀然回首!
可是那天鵝脖頸下的套索卻已然繃直!
我心愛的妻子就這麼被強行拉進了黑暗中!
猴子吃香蕉是因為只有香蕉,面對唾手可得的肉食,它又怎麼會放過!
我的手,將風箏线遞給了別人。
我清楚,這用不了多久,最多個把小時,妻子就能回到我的身邊。
我清楚,不會陰道插入,最多玩弄玩弄,我相信妻子相信那猴子。
我清楚,這是舊戲重演,最多幾個彩蛋,老猴子他有賊心沒賊膽。
我不清楚,這種逐漸失控的場面,真的是我想要的?這手表,能比得上我的妻子?我又是為何就默然答應了?
這時,又有一個硬物砸在了我的胸口,還留下一股黏糊糊帶有點點腥味的液體。
妻子離去後,那沾滿妻子腸液的“小幫手”就這麼迅速地從她直腸深處解脫出來,帶著淫糜的汁水被丟了回來……這就是……答案麼?
是的,我明白……這是些事,都是我內心真正渴望的。
我渴望妻子臣服於別人胯下,我渴望妻子對陌生的生殖器頂禮膜拜,我渴望妻子溫婉的面容因為別的男人而染上瘋狂!
這就是我,虛偽又真實。
事已至此,那麼就開心玩,放開玩,這種未知的煎熬,不正是我一直追求淫妻所帶來的快感麼?
我打開手機,將妻子剛剛各式淫蕩的身姿一並發送給大叔,隨後迅速上樓。
妻子在做愛,而我打算做個菜。
她用身體來慰藉我黑暗的思想,我唯有用廚藝來安撫她不安的心。
思緒萬千,一股刺鼻的氣味將我拉回眼下。
操,菜糊了。
說是水煮蘿卜,我花的心思可不比水煮白菜少,第一鍋花了我一個多小時,結果就這麼翻車了,趁著等第二鍋水開,我拿出老猴子抵押給我的手表,仔細研究了起來。
話說這種好手表,那種流浪漢是怎麼得到的?
撿的?
還是說,本身自己就擁有的?
罷了,想不通的事,我懶得想,現在心思全在妻子正在被蹂躪的腸肉上。
那大概會很爽吧?
妻子會爽到渾身顫抖,那蛋白一樣的乳肉不斷翻飛著、躍動著,被刻一個又一個肮髒的手印,那溫潤的腸肉里面前列腺液正與腸液激烈攪拌著,而點點尿垢正把自己藏在肉壁之中,以留下“腸久”印記,而那悲哀的括約肌正發出哀嚎,向著無法回頭的境地松弛著,但並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那高昂的淫叫聲早已掩蓋了這一切。
然而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廂情願。
我只能在樓上做夜宵,像個窩囊廢。
在復雜的情緒里,時間飛快流逝,眼前的餐桌上已然擺著一道鮮香的水煮蘿卜,那收到妻子照片的大叔依然沒有回我,我百無聊賴地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等候妻子的回歸。
然而並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
妻子已經離開三個小時了,她的夜宵我已經收在鍋里,一直開著小火隔水加熱著,我的內心也在煎熬著,這不會是出事了吧。
按照電影或是小說來說,妻子十有八九是被拐走了,但是不知為何,我相信著自己的愛人,無可救藥地堅信著她。
手機,響了。
“你先睡吧,我晚點穿著風衣回吧老公。”
這無疑是熟悉的語氣,卻來自陌生的號碼。
按捺住焦躁的內心,我回復:“好的,老婆,話說你感覺怎麼樣,沒受傷吧。”妻子回復得很快,仿佛急不可耐。
我打開信息,上上字字如雷。
“要瘋了”
我的耳旁傳來陣陣轟鳴聲,鍋里的水在咕嘟咕嘟冒著泡,牆上的時鍾在滴答滴答慢慢走,我心髒在瘋狂地咆哮。
可我感覺一片寂靜。
我陷入了死寂。
………………………………………………
我從床上醒來,窗外艷陽高照,慢悠悠得將衣褲穿好,享受著寧靜的早晨和空氣里彌漫著的那早餐的香氣,與我一同蘇醒的,還有胃里的饞蟲。
昨晚發生了什麼?我的嘴唇怎麼破了。
手機怎麼沒電了。
脖子這是落枕了麼?我不是睡床上的麼。
還有,妻子為啥在做平板支撐?
我迷迷糊糊喝了口水,牙也不刷就往餐桌前一坐,拿起筷子就把面條往嘴里送。
“快去……啊……刷牙。”
妻子在地上傳出艱難的聲音。
“老婆你是不是發燒了,家里可不是健身房。”
隨著一陣悶哼,妻子緩慢爬了起來,側坐在健身墊上,汗水將發絲黏在了臉頰,無趣的睡衣也無法遮蓋胸口那碩大的形狀,她正笑盈盈地望著我,只是眉間蘊含著絲絲羞澀。
“好啦,不是老公你把我丟樓下了嘛,弄了太久了,有點……”
“有點?”
“不是平板支撐據說可以提提臀嘛,現在不是有點……”
“有?”我的腦海里似乎想起來什麼。
“有點……松……”
妻子低下頭,臉蛋通紅,如當初我第一次牽她的手。
我想起來了,我也明白了。
昨天晚上,我美麗愛妻的菊花,被流浪漢的雞巴插到變得合不攏。
而我,則完全不記得這事,呼呼大睡了一個晚上。
我呆滯地望著地上空空如也的健身墊,黑色的畫面一張接一張從腦海里閃過,此時耳畔傳來熟悉的聲音說著陌生的話語:“下一次,是不是該用前面的……呢?”
恐懼爬上了我的後腦,我猛然轉頭,只見妻子精致的臉龐正滿臉關切地望著我,蔥螢的手指輕輕地揉著我的太陽穴,顫抖的呼吸撲面而來,她口里說著不安的話語:“是不是我太過分了,老公,對不起,我不該就這麼放你一個人的。”
我前面應該是聽錯了。
“夜宵吃了麼?”我問到。
愛妻又恢復往日的恬淡,笑眯眯地說道:“我當早餐給吃了,可好吃了。”恩,妻子給流浪漢干了一個通宵。
“哪時候回來的?”
“大概早上6點吧。”
“穿了衣服麼?”
“高跟鞋帶回來了。”
“被人看到了麼?”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老公。”
“射進去了?”
“恩……”
“多少次?”
“……我……我……我不知道”
“舒服麼?”
“恩。”
“多舒服?”
“就是……很舒服……鞋跟都斷了……手指甲都劈了……”
“干了前面麼?”
“沒有”
“真的?”
“我沒必要騙你哦,老公。”
“為什麼?”
不知何時來到我身後的妻子,低頭對我耳語:“如果真的被弄……弄了前面,我肯定會告訴老公的。”
我沉默不語。
“那不是老公你最期待的麼?”
我將幾乎沒動過的面條放在桌上,起身回房,留下依然在微笑的妻子。
“老公,不吃飯了麼?早飯很重要的啊。”
“你吃飽了麼老婆?”我沒有回頭。
“我……吃飽了呀,那都是老公你弄得,可好吃了,我很喜歡那個滋味。”
“那太好了,你飽了,我就飽了。”我說出最真摯的話語。
昨晚放著金表的地方現在已經空空如也,應該是還回去了。
我重新躺回床上,依然疲憊的我,要好好補上一覺。
這時,妻子也鑽進了被窩,在我身後將我抱住。
溫柔的話語頓時包圍住了我:“老公,我開始變得有點奇怪了,但是我知道,這種變化就是你想讓我轉變的。”
身後的妻子,沒有顫抖,也沒有不安,只是抱得更加緊了:“我一開始會以為自己接受不了,可是現在呢,看著老公你這樣,我開始有那麼一點,那麼一點,喜歡上這種改變了。”
我才發現,這個世界是如此的美好。
“老婆,我發現我還不夠了解你。”
身後的回應一如既往:“你做的很好,老公,我現在問你,我是不是個稱職的妻子呢?”
我無法回答,射精的快感堵住了一切,短短的時間里,一雙精巧的手就將我一夜的積累悉數榨干!
她可以褪色,可以枯萎,怎樣都可以,但我只要看她一眼,萬般柔情就涌上了心頭。
這一次,是雙贏,這種互相滿足的游戲,我和妻子都開始希望多來幾次,這不亞於一次完美的性交。
然而這不是開始,這一切都還沒有開始,這只是前戲,這只是鋪墊,只是劊子手噴出的那一口酒!
我和妻子真正的游戲,才剛剛開始!
半年後,那個人突然聯系上了我。
是丁偉。
妻子在客廳看電視,獨自在電腦前畫畫的我收到了丁偉的信息。
來意很簡單。
“你老婆明天會過來陪我一個月。”
我強忍怒意:“你怕是吃了屎,腦子被糊了?撿了幾個便宜以為自己牛逼了?”可是真相往往是如此的……
“你老婆當初答應我,不動她的逼,不把她拐走,以後直接陪我一個月,玩啥都行……”
“你以為老子是菩薩?不然當初我會放她走?我跟你講明了,你老婆我是真喜歡,比我工地上那些母豬一樣的東西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豬就是豬,是畜生,而你老婆的滋味可不僅僅是肉體,你放一萬個心,一個月沒日沒夜再怎麼也玩的差不多了,和平年代,媽的搶人是要判刑的,又不是不還給你。”
憤怒之於,這段時間經歷的點點滴滴從我腦海里閃過,雖然有危險,有無助,但是更多的卻是興奮與……
快樂……
難道,真的要走到那一步麼?
不,這不是一步,這是直接坐火箭了。
一個月,足夠發生太多太多事了,而我卻只能看著。
最初的那一步,邁向深淵的第一步,卻不知是最後一步。
但是事到如今,我也不是當初的我。
我想答應他,是的,我想答應他。
我承認我中了毒,中了淫毒,我想看這一個月後究竟會發生什麼,是變成那種漫畫里下賤的母豬,還是身心俱失變成別人的玩物,或者說,她依然還是我的愛人?
我打算放下心中那對著野獸的槍,我想要打開囚籠,放出野獸,也放出妻子,最後的最後,我還要把我自己關進去。
欣賞妻子被野獸吞噬。
泥沼之中的我,已然必死。
這……
真的……
要這樣?……
沒等我回應,丁偉又來信了:“大哥,你別誤會啥,我不是來征求你意見的,我是來通知你一聲的。”
意思就是我沒得選是吧。
“那倆圖好看麼?我告訴你,你小子別想著跑,那兩圖雖然都是假的,但是你要是跑了,那肯定都會是真的。”
圖?
那天手機里一塌糊塗的妻子和血腥無比的洋娃娃?
呵,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哪有什麼雞巴來日方長,原來他媽的都是命中注定。
那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我無話可說。
我除了興奮的呼吸,哪還有什麼憤怒可言。
我用顫抖的手指為妻子的一切畫上了句號:“玩可以,說實話老子樂意,盡管玩開心點,但她要是到了時間沒回來,或是回來了少了一根毫毛,我他媽要你的命。”
信息發了出去,這一切來得太突然,太過於可怕,果然現實並沒有邏輯可言,今天還溫柔如水的妻子,明天就要在別的男人胯下發狂浪叫,僅僅幾條信息就決定了這一切,實在來得太快,我真的沒法接受。
我的呼吸依然在顫抖,全身都在顫抖,仿佛血管里有無數螞蟻在爬動,我企圖拿起水杯,卻怎麼也拿不起來,雙手捂住臉,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
一雙手從我背後抱住了我。
溫暖的懷抱止住了我的不安。
同樣是顫抖的聲音:“還是來了麼?……不怕的,老公,我們不怕他,不是都經歷了好幾次麼,我早就做好准備了,我們不能害怕,我們要開心,對,我們要開心,老公開心,老公開心……”
我掙脫妻子的雙手,轉身抱住脆弱的人兒:“是的……是……老婆,開心,開心,我們開心。”事已至此,無解。
電視里,喜劇演員的笑聲回蕩在整個屋子,不知嘲笑著什麼,懷抱里的妻子突然大哭了起來,任何作家的筆都描寫不出她此時的絕望,無數淚水打濕了我的後背,現在的她從未如此脆弱。
我緊緊抱著愛人,曾經如救命稻草,如今等我拯救,我卻無可奈何。
我唯有抱著她蹦蹦跳跳,滿臉“開心”地“大喊”:“勝利的時刻到來了!我和我的小寶貝,不屈服於任何陰謀,將自己的快樂貫徹到底,終於,要贏得了這場游戲,為了這個勝利,充當我的手足而奮戰的老婆,我要感謝你!現在到來的時刻,就是我理想中的結局!我們,即將迎接幸福!!!”
“老婆開心!老婆開心!老婆開心!”房間里小丑賣弄起滑稽的舞姿,滿臉愁雲的觀眾們頓時笑開了花!
“老婆開心!老婆開心!老婆開心!”
不知誰的淚水,如同玻璃,碎了一地。
……………………
“這丁偉怎麼這麼突然?”
在一陣畸形的搞笑中,我強壓所有情緒,擠出這句話。
崩潰的妻子在我的滑稽表演下,雖然還是梨花帶雨,但情緒還是穩定了很多。
她說:“我……我其實一直在拖著,只是那次地攤後,有很長的時間他沒有再騷擾我,不知道怎麼回事。”
“說實話,老婆你能接受麼?”
妻子擦干眼淚:“我早知道要發生,只是真到了這一天,我一時間沒法接受,我真的不想離開老公……”
“……”
我擔憂地望著她。
“是我害了你。”
妻子似乎明白我在想什麼,細膩的人總會更容易受到傷害,她抿了抿嘴唇,壓低聲音:“現在也沒有辦法了,如果只是一天的話,老公你一定會很興奮,我其實……其實……也想試試……我不是說了,我有點,有點喜歡這種感覺了。但是30天,時間真的太長了,我就算能接受所有,我也接受不了離開你。”
我緊緊握住妻子的雙手,試圖轉移話題:“老婆,就算只是後面,你有沒有感受過高潮?”
妻子不知所措地望著我,滿臉通紅:“我…………我……我…………有啊。”
“那麼,這段時間里,你沒有經歷過真正男人插入前面的高潮對吧。”
“是……是……是……啊,那又怎麼了。”
“別的男人給的高潮很爽吧,那老婆你想不想試試真正用前面那樣高潮呢?”
性的問題唯有性來解,情已經夠深情了,既然無法反抗,我得讓自己也讓她去試著接受這已然失控的局面。
“有點……恩……恩……想。”
妻子把頭埋進我的懷里,聲音如蚊子一般。
“那麼Tony老師在這里建議您辦張月卡呢,保您每天都能享受哦~”我尖著嗓子。
懷里的小腦袋發出“撲哧”的笑聲。
她似乎徹底冷靜下來了,將頭抬起,嚴肅地望著我說到:“可是時間太長了,我,我,我可以強求我自己去接受,前提是,老公你能接受。”
妻子嘆了口氣,似乎放棄了什麼。
聽到這句話,我心里也總算安定下來,露出淫蕩的假笑:“當然,咱們要玩就玩大的對吧,但你不能一個月後就嫌棄老公我了,就不要我了。”
任何事都事出有因,因為我們需要達成這個目的。
話音剛落,妻子突然把手指放在我的嘴巴上,佯怒到:“呸呸呸,不准說這些,我早說了,要我離開老公你,除非要我死,無論什麼事。”
“那好吧,那你一定要玩的開心,老婆。”妻子又將手放在我的臉頰,一臉幸福地笑了。
這幸福背後,有多少是強求,又有多少是真情。
這我就不得而知了。
算了,不想太多,想太多沒意義。
今晚注定是個特殊的夜晚,妻子將自己所有的化妝品以及所有的絲襪打包裝好,又選擇了好幾雙不一樣的高跟鞋,然後將我珍藏的各種情趣衣物一並裝箱,又挑了很多換洗衣物與各式雜物加一起大大小小三個箱子。
看著那一堆絲襪和高跟鞋及情趣衣物,我意識到一件事。
原來這一切很早就已經開始了。
我一邊幫忙收拾行李,一邊叮囑妻子:“到那邊去了,要注意安全,再怎麼弄也只是玩,千萬不能因為這些事而讓自己受到傷害啊老婆。”
“你就是想讓我放棄抵抗嘛?壞老公。”
“我可是擔心你,老婆你到時候會時常聯系我麼?”
妻子溫柔的臉上帶有一絲戲謔:“你想讓我聯系你麼?老公?”
我想知道妻子在丁偉身邊的情況,想知道妻子被弄成什麼樣子。
“我當然想啊。”
“那我還是不聯系你了。30天後再見吧。”
我瞪大眼睛:“為什麼?老婆你不是一直都……”
“我一直都答應你的要求對吧,那麼,這次,老公你能答應我一次麼,這30天里不要管我發生了什麼,不要去沒日沒夜的想念我,我知道這樣對你來說,既是快樂也是痛苦,但這會影響你的正常生活,我每天聯系你,就等於每天讓你陷入一次折磨,鈍刀最磨人。”
妻子深深地吻上了我的嘴唇。
“老公,這些日子,我確實很開心,和過去陰沈的你不同,你變得更加有活力了,但是老公你還能更加沈穩一點的,不要那麼急不可耐,你要對我有信心,我是你的妻子,一直都是,請你相信我。”
確實,雖說已不是當初那個急躁的模樣,但是一涉及到妻子,我還是會變得非常被動,失去了自我控制的能力。
人之常情,但對淫妻來說不是常理。
我鄭重地點頭,答應了妻子。
她將被丁偉玩弄30天,而我將無法聯系到她。不知道會是怎樣一個結局,我是如此期待著。
夜里,妻子用她所有的能耐,就算她自己得不到特別多的快感,卻依然想法設法地榨出我每一滴精液,而事後全身癱軟的我就這麼渾渾睡去……
第二天,醒來後的我並沒有找到妻子的身影,三個大大的行李箱也一並消失,唯有熱騰騰的早餐還在冒著熱氣。
她走了,去別的男人的懷抱里了,去獻上自己肉體,去當那30天的免費妓女。任人宰割。
我打開冰箱,想找點垃圾食品。
冰箱里,原本放著凍貨的櫃子里,整整齊齊得疊放了十幾碗紅燒肉,全都凍得硬邦邦,每個碗上都貼了可愛的便利貼,上面都用可愛的字體寫著:“老公開心!老公開心!老公開心!”
“………”
我默默關上冰箱門,心理想著昨天妻子對我說的話:“要沈穩一點。”我努力讓自己不深陷進去。
洗手間,擠好的牙膏與倒好的水。
廚房里,大大小小十幾種菜的做法都用便利貼貼在牆上。
客廳里,電視里正放著藝術頻道。
臥室里,床邊放著一大包襪子和一大包內褲。
窗外,陽光明媚。
哪里都有她。
卻哪里都沒她。
我坐在餐桌前,眼前是萬年不變的紅燒肉蓋澆面,她有個習慣,只要我喜歡吃的,她總想頓頓做。
於是我吃了很多很多年紅燒肉。
於是我愛了她很多很多年。
滾燙的湯汁燙壞了我的舌頭,有面條進到我的鼻子里,油漬掉到衣服上,到時候只怕又要被她嘲笑幼稚。
可是我很餓,非常餓。
太燙了,我的鼻子很難受,我的食道在哀嚎!我像個餓鬼一樣,吞了整碗面條。
當我拿起碗來准備去洗的時候,發現碗的下面也壓著便利貼。
我輕嘆一口氣,用全力將一個巴掌抽向自己的臉。
劇烈的疼痛也無法讓我清醒。
你要我怎麼不深陷進去啊!
我最愛的人啊!
模糊的視线中,只有五個歪歪扭扭的字。
“老公,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