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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三十天的免費妓女(3)

妻的風箏线 wuchigen 13850 2024-03-02 23:33

  這是一場婚禮。

  教堂里,神父前。

  無數花瓣被揮灑在陽光里,在甜膩的郁金花香氣中,孩童與賓客一同獻上祝福。

  祝福,你們祝福的是什麼?我和她,執手、環腰、相吻。

  潔白的婚紗,純白的女人。

  這是我此生中最幸福的時刻。

  新娘手指上的戒指,去哪了?角落里,大提琴哭訴。

  賓客們的眼里,只有妻子。

  我……是誰。

  這是我的婚禮!而那十字架,正朝著我斜斜歪歪地倒立擺放著。

  注視著妻子。

  漆黑的逆十字。

  撒旦將會降臨在這人世間。

  這一刻,賓客們一擁而上,歡笑著,他們撕扯開妻子的婚紗,將純潔的碎片野蠻地塞進妻子的直腸。

  看到婚紗被一片一片硬塞進自己的菊穴,妻子姿態依然如少女般羞澀,豐腴的雙腿緊閉,金色的陽光潑灑在肉體的线條上,她如櫥窗內的假人,卻又亭亭玉立。

  白色的高跟鞋上隱隱刻著花紋,順著那些弧线上升的,是妻子晶瑩的白色長筒襪,在陽光里隱約透出陣陣肉光,她沒有穿著內褲,那兩團臀肉就這麼隨著撕扯左右擺動著,而那平坦小腹下的點點蔥郁則被光线染成了金色。

  腰間的曲线如凋刻藝術,而純潔的手捧花盛著她那對碩大的乳房。

  她低著頭,在頭紗的間隙里,澹澹笑著,眉眼間溢出的是幸福。

  為何如此幸福?因為這是她的婚禮啊。

  此刻,妻子的白色長筒襪是她唯一的衣物,她就這麼踩著白色高跟鞋,站在陽光下,立在神父前,白色的頭紗在空中飄揚。

  她彎下腰,緊閉的雙腿向後打開,將捧花隨意丟在地上,修長的手臂從大開的腿間穿過,食指與中指撐開了自己的下體,那美麗的臉龐正帶著期待回頭望去……

  那粉嫩的肉穴被手指大大撐開開,大小陰唇沾滿了透明的淫液,正順著手指一絲絲向下滴落,而那微微打開打穴口同樣閃耀著。

  是什麼東西如此閃耀?

  是妻子陰蒂上的鑽戒。

  而她這最私密的地方正等待著最強大的男人。

  丁偉。

  白色的西裝被他爆炸的胸肌高高撐起,裸露的下體正挺著入珠的肉龍,他的眼里,只有眼前的女人。

  角落里的大提琴傳來一聲哀嚎。

  示意著婚禮正式開始。

  神父在說什麼?你們都在說什麼?你們都在干什麼?這是我的婚禮!我獨自咆哮著,憤怒著。

  妻子甜蜜的笑著,眼里卻全是瘋狂,水嫩的嘴里不斷傳出極樂的呻吟,身下蜜穴正快樂地吞吐著那肉龍,陰道里的嫩肉隨著婚禮的鍾聲被一下下帶出,飛濺的淫水灑滿了那潔白的長襪,台下的賓客們伸著手、張著嘴,吐出分叉的舌頭,試圖去觸碰那妻子下體不斷飛濺的液體。

  想要一同分享這幸福的時刻。

  可我什麼都聽不到。

  只能看著。

  下一秒,婚禮到達了最高潮,漫天都是飛舞的花瓣!

  妻子直立起上身,向後倒入男人的懷里,反抱住丁偉的頭,露出了沾滿汗水的腋下,洋溢著幸福的臉龐微微向後側著,含情脈脈地望著新郎,而丁偉則用大手伸向妻子的腿間,全身肌肉緊繃。

  花瓣揮灑間,妻子緩緩被丁偉從身後抱起,抬起的絲腿被丁偉打開,淫水飛濺間,那精致的高跟鞋就這麼從妻子腳上滑落,白色的織絲間露出紅色的指甲油,細膩的足趾向下緊緊縮著,極致的幸福帶來了極致的快感。

  阻止不了,無法抵抗。

  我抬起右手,看到的僅僅只是團白色的光影。

  將手默默放在臉上,光影交錯間也擋不住這一切的發生。

  在那模煳的遠方,新郎和新娘終於融為了一體!

  在婚禮的高潮中,妻子全身抽搐著,帶著頭紗高高向後仰著,只能看到不斷翻飛的舌頭,那雙手將自己的兩團乳肉蹂躪得不成樣子,扭曲的腳趾撐開一片白色的絲幕,那不斷噴射的蜜穴里,陰蒂上的鑽戒被洶涌的精液和尿液覆蓋,翻騰的精液為妻子的子宮披上了婚紗。

  啊……我好像聽到了……人們的歡呼聲,丁偉的吼叫聲。

  在神父的細語中,妻子在喊著什麼。

  是什麼?到底在喊什麼?我?我什麼?我感到自己的存在越發的薄弱,離這個世界越來越遠。

  在最後一刻,我聽到了。

  那是來自女人靈魂的呐喊。

  “我願意!我願意!我願意啊啊啊!!!”

  將被血液黏緊的嘴唇撕開,我大口呼吸著客廳內汙濁的空氣,下意識地看向廚房,依舊空無一人。

  踢開周圍一地的紙團,扭著酸痛的頸椎,從沙發上坐起,拿起桌上的水杯,內心帶著焦渴,企圖一飲而盡。

  只是,空無一物。

  拿起桌上的大大的保溫壺,打算倒點熱水。

  只是,空空如也。

  默默將水壺放回原處,把水杯扔向了牆壁。

  悲鳴聲中,碎了一地。

  無可奈何下,只能捻出一支皺皺巴巴的卷煙,望著遠處掛在牆上的結婚照,百無聊賴地磕著煙屁股。

  是啊,這個家,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窗外灰蒙蒙的,又陰又濕,現在是什麼時候呢?隨著肢體關節的陣陣脆響,我走進了浴室。

  陣陣熱水淋在身上,我突然感覺全身無力,就這麼坐在了浴室地板上,仰著頭,用嘴接著洗澡水。

  在自來水的作用下,我的舌頭發干發緊,我大口吞咽著,血腥味溷著生水味充斥著我整個大腦。

  啊……多好喝的水,多溫暖的水,四肢暖洋洋的,我癱坐在熱水中,手腳發軟,根本起不來。

  根本……起不來……起不來……

  頓時,腦海猶如轟鳴!

  “啊……啊……老公……我拔不出來……嗚嗚嗚……我不想忘記我老公……老公……救我啊……我拔不出來啊……太大了……要死了啊啊!”

  ………………

  躺在床上,死寂之中,我打開了手機。

  我一度懷疑我手機壞了。

  開機的一瞬間,無數條信息彈了出來,嘈雜的鈴聲發了瘋似的鬧著,眼前不斷彈出的,全是妻子的手機號碼,幾十個?上百個?我數不清了。

  從昨晚一直到今天早上,她一直一直在找我。

  而我,不知道在干嘛。

  最後的最後,是她發來的信息。

  “老公,我知道,你很難受,就和前幾次一樣。”

  是啊,一如既往地患得患失。

  “老公放心啦,丁偉是很厲害,那個藥也很厲害,但是我絲毫不怕,說實話,昨晚整個大腦里都是空白的,身上的每一寸都在發抖。老公,過幾天我們來視頻好不好呀,愛你。”

  我默默地回信:“沐,不是說好不聯系麼。”

  不一會兒:“我還是擔心你,就這一次,好不好。”

  啊,原來你一直都在。

  我用額頭緊緊地貼著手機屏幕。

  淚流滿面。

  我究竟是在悲傷什麼呢?自己的老婆被別人干,被別人征服,這不就是我追求的嗎。

  為何如此難受,痛苦還是快樂?

  還是說痛並快樂著?

  我深呼吸,腦海里,妻子溫柔的背影逐漸浮現出來,她依然在廚房忙碌著,只不過她裸著身子穿著圍裙,肉臀上寫滿了下流的文字,小穴和肛門中一塌煳塗……

  她是烈火,也是春風。

  她是我的妻子,也是別人的玩物。

  痛並快樂著?那就痛並快樂著!我用顫抖的手指發出最後的信息:“老婆,我喜歡這樣,我喜歡你放開去玩。”

  只不過沒有人再回應我了。

  我正准備繼續睡覺,隨著一陣門鈴響起,只得急忙穿上褲子去開門。

  原來是逆風快遞。

  呵,多麼俗套的劇情。

  丁偉他小說看多了吧。

  快遞送來的箱子有鞋盒大小,里面的東西我猜都猜得出是啥。

  無非就是一些昨晚妻子肉穴淪陷的紀念品罷了,什麼錄像之類的。

  我打開盒子,里面的東西讓我一時間陷入恍惚。

  這是一個白色的塑料瓶,有點像市面上賣的那種薄荷糖小瓶子,我打開瓶蓋,里面全是白色的片狀物,還散發出一股甜膩草莓味。

  我強忍反胃,蓋上了蓋子,這不是什麼紀念物也不是什麼光盤,這是丁偉給妻子喂的藥。

  他在表達什麼?他在牛逼個啥?將藥瓶丟到桌上,我默默地打開了論壇。

  那個逼果然又發帖了。

  第七天

  映入眼簾的照片上,並沒有妻子的身影,准確來說,僅僅只是沒有肉體,而其他什麼都有。

  至少我看起來是這樣的。

  畫面上,是丁偉那猙獰的陽具,它帶著詭異的弧度,像個巨型撬棍,深褐色的屌皮上長著一個個突起,像是性病的肉瘤,又像是無上的情趣,扎眼冠狀溝上,就這麼挑著一個超大號粉紅色避孕套,而里面的精液則如同一袋牛奶,裝滿了整個避孕套。

  最衝擊的,卻不是這根東西,而是這東西的“皮膚”。

  就像是游戲里的人物皮膚一般,丁偉的雞巴,此時正“裝備”著皮膚。

  一套口紅皮膚。

  在那凸起上,在那冠狀溝間,在那肉龍外,布滿了一個又一個的口紅印!

  那妖艷的紅色,點點猩紅,如少女破處的心血,就這麼在丁偉雞巴上耀武揚威著,這是何等威武的將軍,大戰之後的嫣紅,在投懷送抱間,沾滿了美人的青睞。

  對於女人而言,口紅是讓麻木的生活起死回生的神奇膏藥。

  對於夫妻而言,口紅是對愛情的尊重。

  而對於此時此刻,口紅是什麼?

  是愛的軟糖,會讓愛變得更甜蜜多汁。

  誰愛誰?我不想知道。

  而最後的最後,僅僅只有一句話。

  簡單粗暴,如對待玩具一般。

  彷佛這麼多年以來,都是我一人獨過。

  “兄弟們,逼透到了,那不是一般的爽,老子這幾天要直播,點鏈接點鏈接。”

  直……直播?他為什麼要這樣,這可是我最心愛的人啊。

  我感覺事情正向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

  那紅色的鏈接正死死地盯著我,宛如地獄的大門。

  而我,早已瘋魔。

  絲毫沒有猶豫,我就這麼點了進去,僅僅就只是進了一個網頁,里面除了一個“如何把人妻玩瘋”的標題以外,整個視頻界面只有一把大大的鎖,我作為丈夫,似乎沒有資格看自己的妻子。

  視頻下方寫著,僅限貴賓觀看。

  是啊,好的東西永遠都是給貴賓享用的。

  我好像一條狗。

  但我並沒有放棄,我發信息聯系上了大叔。

  “大叔啊,那個論壇貴賓難弄麼。”

  “老弟,很難,要加精十次或是簽到2年,怎麼,你要干嘛。”

  “丁偉在直播干我老婆……”

  “……”

  絕望,掐緊了我的咽喉。

  “老弟,我其實可以看,以前我和她也玩過類似的……”

  “那太好了。”

  “但老哥我這回沒法幫你。”

  遠方,似乎傳來了妻子的嘶喊,我卻越來越遠。

  “大叔,為什麼。”

  “她說的,不讓你找她。”

  她說的?她是誰?不會吧,不會真的是她吧。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老弟,哥哥對不起你。”

  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

  對於我而言,其實這一切從一開始就是失控的。

  對於她而言,其實這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究竟,是誰玩了誰。

  到底,是誰玩了誰。

  是我親手造就一切,還是丁偉設下重重陷阱?

  黑暗里,有人起舞。

  妻子赤裸的肉體在肆意扭動著,隨著豐腴肉身的擺動,在那腋下在那兩腿之間,有點點星光揮灑開來,是汗水或是別的什麼水,她赤足又扭腰,肉浪翻飛之間,那美腳沾滿了血紅色的液體。

  淫糜的節奏中,妻子雙眼微眯,對我露出最溫柔的笑容。

  似純似妖。

  她可真美啊。

  我們花了這麼長的時間,經歷這麼多次的煎熬。

  那風箏終於……高高飛揚!

  “我懂了,大叔,沒事,不看就是。”

  “老弟,真不好意思……”

  “大叔你就不想看麼,畢竟我老婆跟你老婆不是有點神似嘛。”

  “老弟你就別折磨我了,你知道嫂子已經……”

  “大叔,你想她麼。”

  “想。”

  “大叔,還在等什麼?”

  “其實老弟你要看也沒問題,我不說,弟妹她就不會知道。”

  “還是不了,大叔。”

  她不希望我做的事,我死都不會去做。

  “那好吧……就讓老哥我做一次惡魔吧……”

  那時我沒弄懂這話的意思。

  我坐在客廳,從沙發縫里摳出我的打火機,火光之間,我看見剛剛的沙發縫里竟然還有一小疊照相片,看來又是妻子的傑作。

  這妞,真是越來越會玩了,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准確說,這才是原本的她?

  解放天性……是嗎?

  第一張照片,是妻子當年還是我女朋友的時候,那時是在一棵秋天的梧桐樹下,金黃色落葉下她側著頭,笑靨如花,白裙紛飛。

  啊……原來這麼多年過去了。

  思緒之間,那鈴聲如同喪鍾。

  “老弟,還好你老婆臉上帶了口罩,丁偉那屌真的可怕,辛虧帶了套,不然沒你啥事了,弟妹的叫聲可真慘,又慘又銷魂。”

  他,在干嘛?

  “大叔,你慢慢看,別管我。”

  我將手機丟到一旁,用雙手鄭重地翻著相片,沉浸在回憶里。

  我不想忘記她以前的樣子。

  第二張照片,是她接受我求婚的時候,一個小姐姐幫忙拍的,呵,我還是那麼帥,她雙手死死捂住戒指,梨花帶雨,臉都哭花了,嘿,話說有那麼感動麼。

  催命的鍾聲響起,我被惡魔禁錮住了目光。

  “丁偉給你老婆喂了藥,還往她屁眼里還插了東西,我的天,雙通啊,逼里還是這種雞巴,這人會發瘋吧。”

  大叔發來的信息用語開始變得粗鄙不堪,彷佛刻意在說著什麼。

  我微動手指,這第三張照片,我控制不住地笑了出來,這是我和她結婚的時候,賓客們拍的,我和她相擁熱吻,那時我只記得整個世界都是甜的,美麗的人,甜膩的氣息,全都屬於我。

  “臥槽,觀音坐蓮,子宮會被那大屌捅穿吧,這她受得了?你老婆舌頭都收不回去了,我的媽呀,口水煳了一臉,跟個小屁孩似的。”

  大叔說的,似乎是另外一個人,反正我是沒見過妻子這樣,想見識,又不想見識。

  接下來是第四張照片,散發出陣陣暖意,正是那煙火氣,這是她在廚房里的背影,是我偷拍下來的,她穿著寬松的居家服,腰間系著圍裙,正低頭嘗著什麼,我記得,是紅燒肉,是我最愛的人做的我最愛的食物。

  “他們邊操逼邊舌吻啊干,你老婆舌頭伸出去了啊,擦,丁偉那舌頭真惡心,這貨口水是黃的啊操,這他媽的就是頭禽獸啊老弟。”

  大叔,你說誰是禽獸啊,我和妻子接吻她從不主動伸舌頭。

  那第五張,我還真沒見過,竟然是我的睡顏,哈哈,無疑是妻子偷拍的,有意思的是,她竟然還笨笨地用食指和大拇指比了個心,我醒的時候要她對我比心,她還不好意思,感情好,我睡著了她就好意思了。

  “我靠,整個鏡頭都在震,這個衝刺,這逼是怪物吧,你老婆在慘叫啊,媽的這脖子斷了吧……怎麼搖得這麼瘋啊。”

  瘋,不知道是誰瘋了。

  “射了射了!噴了噴了!這還是人的叫聲麼,這大屁股,沒誰了,結束了還在抖,媽耶,丁偉那屌精液把套子撐起好大一個包!這射進去只怕是把子宮撐破啊。”

  第六張,是在某個平凡的日子里的平凡的下午,在客廳里的沙發上,我握著她的手,她靠著我的肩,就這麼以自拍的形式拍下來了,平平無奇,不值一提。

  可是,人這一生百分之99的時間都是平凡的日子。

  她陪了我多少年。

  花開花落。

  以至於甚至是連僅僅百分之1的不平凡里,也全都是她的影子。

  “你別說,丁偉絕逼是個絲襪控,我也是,嘿嘿,你老婆換了雙紅色絲襪,嘖嘖,這腿這腳,完全可以當性器使用了。”

  紅色絲襪,什麼樣子呢?有妻子菊穴里的肉壁那麼紅麼。

  “這絲襪大屁股里的震動棒有點夸張好吧,結束了還在震,沒看見這女的逼都合不攏了麼,讓人家休息下啊。”

  我只想看她的樣子,這些照片,全是我們的愛。

  第七張…………誒?就連回憶也要被剝奪麼……我深深地嘆了口氣。

  “老弟,丁偉開了直播活動啊,說是什麼摳穴大會,按打賞來摳你老婆的小穴啊,500手指沾藥,2000摳到10次高潮。哦豁,老弟,怎麼辦。”

  第七張照片,是她和老猴子那晚肛交的照片,照片里,老猴子將手抱在胸口就這麼站著,妻子正雙腿大開腳心相對,蹲在他胯下含著那根臭屌,地上東倒西歪的高跟鞋已然折跟,全身上下溷雜著油亮的汗水和烏黑的灰塵,那肥碩的屁股上被畫了好幾個“正”字,而妻子正用兩根食指拉開自己的肛門,大量的精液正從里面流出,閃亮的鑽戒也淹沒在精液中。

  照片上的妻子,背向我,張雙腿蹲著給別的男人口交,而那流淌著精液的菊穴,代替了妻子的雙眼,正死死盯著我。

  我打開轉賬界面,將2000轉給了大叔。

  “老弟,不用了。”2000又被轉了回來。

  “有土豪打賞了10000,要你老婆一邊被丁偉摳穴一邊扭著屁股跳艷舞,還要在屁股奶子上在寫這家伙的名字。”

  “大叔,你慢慢欣賞,我就懶得看你文字直播了,這種用藥的慫逼,沒啥意思,累。”

  “話說,我妻子當年也是被藥給那啥了,不過是注射的,可以理解,兄弟,藥效退了,她還是她。”

  不知不覺,周圍都是煙頭,我將煙掐掉,關掉手機,躺到了床上,胸腔里的臭氣和煙草氣頓時充滿了整個被子里,我將頭悶在妻子的枕頭上,卻什麼也沒有聞到。

  我很想她,不是那種淫妻時的折磨,而是那種真正的感情。

  這種無意義的淫妻,沒有任何意思。

  所謂用根大家伙能把妻子插到人格大變,這明顯不現實。

  這就像是一篇劣質的短篇小說,從插入到臣服,只有一瞬間。

  我編輯好一條信息,發給了妻子。

  “老婆,開心麼。”

  很久沒有回復。

  想必肉體很開心吧,也就肉體罷了,那又白又大又圓的屁股在紅色絲襪的包裹下正扭動著淫舞,直腸深處正傳來毀滅的快感,與此同時的淫穴里,那藥丸磨成的粉末正滲入到每一寸嫩肉里,持續支配著妻子的靈與肉,她正在欲望的深淵里被折磨著。

  不知過了多久。

  一年或是一秒。

  手機響了。

  “老公,原來啊,那里被插入是這麼爽啊~丁偉厲害過頭了啊!和笨老公那根手指一樣的東西完全不同!是又粗又大的啊!”

  一下這里一下那里的,是小穴就是小穴,是雞巴就說雞巴,還是害羞對吧。

  “那藥厲害吧。”

  我帶著笑容打下這幾個字。

  “超超超厲害的,我變成這樣,全是拜那個藥所賜哦~老公”

  才說丁偉厲害,這里又說藥厲害,你啊你,還是一個連撒謊都不會的人。

  如此,溫柔的人啊。

  我徹底放下了心:“好好玩哦,壓抑了半年吧,我這些天右手都要斷了。”

  “多休息,老公,我沒多久就回來了。”

  你就框我,還有23天。

  雖然說不會傷身,可這藥連續吃一個月也不行吧,我擔心她的身體,內心突然覺得非常空虛,想讓妻子回來了。

  現在看來,丁偉不過是個稍微牛逼一點的打炮機罷了。

  僅此而已。

  我沉沉睡去,這些天,雖然大部分時間都在床上度過,但精神已經瀕臨崩潰。

  接下來的日子,我沒有再去聯系大叔,而丁偉的網頁,也宣告著我的妻子7天就被他征服的消息,並沒有再更新,只是時不時開著直播,在一片大罵圈錢與“太監”的聲音里,一切變得如此的理所應當。

  不知不覺,冰箱門的照片越來越多,有時是在花盆底下發現的,有時是在內衣櫃里發現的,我照樣每天畫著漫畫,做著我平日里做的那些事,只是常常免不了在深夜思念她而已。

  到底是誰在玩誰,我仍然沒有想通,但並不在意了。

  這是妻子去當免費妓女的第15天,冰箱里所有的紅燒肉已經空了,我深刻認識到這件事情的無聊程度,壓抑了半年的人妻被一個打炮機草了15天,這件事想著都覺得無聊,於是我准備喊妻子回家,打算另尋玩法。

  我正准備打電話給妻子,好巧不巧,她先發信息來了。

  “晚上10點我們視頻好不好,想不想看我被丁偉那個東西插啊~老公”

  額,這玩法,整挺好。

  “好啊老婆,我等著。”

  這似乎,又有點意思了。

  放下手機,我繼續畫著畫。

  在全神貫注之中,晚上十點瞬間而至,我懶洋洋地靠在床頭,打開手機視頻,給妻子撥了過去。

  視頻梗是吧,我倒要看看能不能有點意思。

  丁偉又會讓妻子吃那個什麼卵藥吧。

  沉溺在快感里,就可以忽略一切是吧。

  我那笨手笨腳的人兒哦,要給我興奮,其實沒必要這樣。

  視頻接通,兩個白色的人影並肩坐在了沙發上。

  哦?誒?花瓣,白光,十字架……碎片般的畫面在我的腦海里閃過。

  丁偉穿著白色的西裝,爆炸的胸肌將其高高撐起,帶著異樣的笑容望著身旁的妻子。

  而妻子,則穿著潔白的婚紗,聖潔的頭紗上有花瓣樣的裝飾,手捧一束鮮花,秀麗地坐在丁偉身旁,雙腿側放,露出白玉般的高跟鞋,在那白玉之中,白色絲襪包裹的指縫也悄咪咪地探著頭,而她溫柔的臉,正在笑眯眯地望著我。

  這玩得還挺大。

  妻子對我揮了揮手,無名指的鑽戒正閃著亮光,晶瑩的蜜唇輕啟:“老公,看到了麼,我要嫁給丁偉了哦。”

  眼底的笑意藏匿不住,膩了我的心。

  演技還是這麼爛。

  我裝作痛心疾首,流下幾滴鱷魚淚:“不要啊!老婆!丁偉他哪里好了啊!”

  丁偉在妻子身旁輕輕抬著下巴,斜視著鏡頭,嘴角的笑容就這麼暴露了他的內心。

  臭傻逼。

  妻子依然保持著溫柔的笑容,但笑意已然譏諷,頭微微側著,露出抱歉的眼神,對我說:“抱歉啊,老公。”

  丁偉忍不住了:“別怪老子太狠,小屁眼,老子雞巴是牛逼,但是我更了解她,懂麼?我更懂她!”

  我的鱷魚淚快要把持不住:“不可能!我和她相愛幾十年!”

  那個男人用遺憾的眼神望著鏡頭:“簡單點說吧,她告訴我,你連她敏感點都不知道在哪。”

  我妻子對我本就不太敏感,你在講屁話。

  丁偉把右手放在妻子的左乳上,隔著衣服揉搓著,妻子害羞地低下了頭,身體慢慢顫抖著,男人口里振振有詞:“其他人敏感點大多就1個,她足足有4個,這擺明了就是為了性交而生的嘛。”

  這我倒是很意外,妻子竟然被開發出足足4個敏感點,這是我從沒想過的。

  不過,那又如何呢。

  我盡全力擠出鱷魚淚:“那又如何啊,我老婆在我身邊才是幸福的,你這只是低劣的肉體滿足,臭傻逼。”

  沒等丁偉回話,妻子笑著說道:“是的,是這樣的!但是這不是必要的事情!對於現在的我來說,讓那里變得舒服是比任何事情都重要的事。”

  媽的,啥事啥事啊?她是如何把如此下賤的話說得如此的……如此的……逗???

  我的親老婆啊……不吃那個藥你連演都不會演了麼?

  丁偉從旁邊拿出藥瓶,倒出了整整一小把,遞到了妻子面前:“好了,不說廢話了,我們開始吧。”

  妻子驚訝地望著“藥堆”,面露難色:“這樣吃下去當然是很那個,但是會對身體有害吧……”

  丁偉又倒了一把,一下倒進了自己嘴里!“老子自己都吃這麼多,怎麼可能有事,這是花重金買來的高級貨!”

  妻子見狀,不帶絲毫猶豫,一口將眼前所有的白色藥丸連水吞下!我的乖乖,這是要玩死自己啊,有那麼爽麼。

  吞下藥丸的妻子,對鏡頭輕輕地眨了下右眼,我可以感覺她到在對我說,好好享受。

  享受自己的妻子在視頻連线中被別的男人干到發瘋。

  享受自己的妻子在遠方嫁給別的男人。

  享受那淫妻的極致快感。

  下一秒,丁偉將妻子的婚紗瞬間撕碎,露出那完全不屬於我印象里的身體。

  這幅賤妓模樣換作半個月前的妻子,簡直無法相信。

  她果然最適合、如此畸形的性愛。

  妻子曾經評價情趣內衣為“下輩子都不可能穿”的東西,現在卻能歡喜地穿上那種只有幾根細帶的白色內衣,從乳頭到陰毛到肛門,僅僅只是被白色蕾絲包圍著,而關鍵部位圖則完完全全地暴露著,整個肉體因為這種“情趣婚紗內衣”的對比下顯得非常的淫穢,終於有種放蕩淫婦的感覺了。

  不過她還是她,看見丁偉西裝褲下的帳篷,依然還是會露出臉紅心跳的樣子。

  白色的長筒襪帶著神秘的蕾絲邊,那雙淫蕩又聖潔的肉腿踩著潔白的高跟鞋,妻子整個人就這麼站了起來,那對巨乳也被帶出一陣波動,這一刻,妻子頓時與夢中的身影重合,不,再加上象征性的鏤空白色內衣,這比我夢中的身影更加淫亂!

  丁偉躺下去,靠在沙發上,將自己的西褲拉鏈拉開,露出那高挺著的入珠肉龍,熟練地帶上了……避孕套。

  我忍住笑意“悲痛大吼”:“老婆,快走啊!不要插入啊!不要啊!”

  妻子將我的話置於耳後,帶著藏有淫亂的笑意,張開肉感的絲腿,面對著我,跨在了那陽根上,將那帶有點點蔥郁的肉穴抵在了丁偉的雞巴上。

  不搞前戲就來?

  妻子彷佛讀懂了我的意思。

  隨後,愛妻豐滿的肉身開始前後扭動,一對玉手在用力揉搓著那對巨乳,我的眼前只看到一陣白色的肉浪在一根黑色鐵柱上纏綿著,蜻蜓點水間,我感覺藥力隨著血液循環摧毀了妻子的理智,她的呼吸變快,漸漸傳出發自肺腑的呻吟。

  “哦……啊……看到沒,老公,只是蹭蹭就把我變成這副模樣,啊……都是因為你喜歡淫妻,嗯……所以我才會變成這樣的……啊……人喲~”

  我急忙從呆滯中回復:“都是我的錯,原諒我,好麼,老婆。”

  妻子在神情迷離中,露出譏諷的笑容,口里卻被嬌喘充滿。

  丁偉的大手攀上了妻子的淫腰,在不斷游動撫摸著,一下愛撫著小腹,下一秒又轉到妻子的肥臀上,口里在嘲笑著我:“給你這傻屌見識見識吧,除了逼和屁眼,這婊子的奶頭、腳心、屁股、耳朵全是敏感點,活該高潮到死哦你。”

  就算隱約清楚事情緣由,我依然被這段話刺激得不行,硬撐的表情頓時垮了下來,口里還在倔強:“老婆,別聽她的,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在妻子迷離的眼神和越發激烈的呼吸中,丁偉躺下的身軀立了起來,微微張嘴,咬住了妻子的耳垂,一只手將自己的巨根對准妻子的陰道口,另一只手頓時捏住愛妻的乳頭!

  “已……經……晚……噫!!!”

  下一秒,妻子溫柔臉龐瞬間扭曲,嬌柔的聲音被活活堵死,兩只絲腿齊齊將高跟鞋踢走,就這麼死死的蜷縮著腳趾,一陣高昂的淫叫打斷了她所有的話語!

  終於到這一刻了……

  我的注視下,妻子那屬於我的蜜穴終於被別的男人插入了!

  我努力控制住呼吸,發自心底顫抖讓我發不出任何聲音。

  我等了多久,就為了這一刻。

  妻子呆然地打開了嘴巴,並大大睜開了雙眼,彷佛在四處尋找著什麼,接著全身開始跳躍顫抖。

  “第一下就到子宮!”

  松開愛妻耳垂的丁偉,將妻子的頭側了過去,因快感而扭曲的面孔,對著丁偉像是撒嬌一般,伸出了那油亮的舌頭。

  隨後舌頭與舌頭就像是變成自主的生物一樣,濕乎乎地糾纏在一起,打成泡沫的唾液滑落到兩人的下巴。

  妻子的子宮應該是受到了像是被敲打般的衝擊,就這樣遭到堅挺龜頭的擠壓,快感的電流在妻子眼眸深處啪嗞啪嗞地散著火花。

  激吻過後,丁偉微微彎起腰,用雙手將妻子輕輕托起來了一點,彷佛是為了要摩擦到最深處的肉褶而勐烈地衝撞著妻子,激起妻子勐烈的浪叫,明明是妻子騎在他身上,而主動權卻在丁偉手里。

  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

  在這兩個世界里,誰都說不出話來。

  妻子雙眼帶著淚光卻因為快樂及喜悅而眯起,彷佛早已忘記怎樣閉上的雙唇中,不斷地發出野獸般下流的嬌喘聲,而油亮的舌頭就這麼肆意垂在外面,唾液被弄得滿臉都是,同時更為大量的愛液從敞開的淫肉中流淌而出,沾濕了妻子的肉腿與丁偉的睾丸。

  我瘋狂地擼動著手里的雞巴,口里勐烈地呼吸著,低吟著:“快點快點再快點。”

  在丁偉勐烈的節奏下,妻子被不斷頂起,發出極樂巔峰的淫叫與崩潰的表情……妻子正用全身訴說著快感。

  “嘿嘿,那讓我們開始吧,我和你的婚禮。”

  丁偉帶著粗壯的呼吸,宣示著正戲上演。

  他突然將妻子輕輕放了下來,停止了抽插,用他那大手開始揉搓起妻子的陰蒂!

  妻子嬌嫩的陰蒂這時被丁偉揉搓著,轉眼間她被白絲包裹的腳尖伸得筆直,不斷顫抖的小腹突然松弛了下來,尿道口突然開始一陣陣顫抖著!

  這是高潮的前兆!

  丁偉壞笑著:“可沒那麼容易哦,別忘了我們今天的……恩,用你的話說,是叫節目吧,讓我們把這一刻錄下來作為紀念,現在在你老公面前對我宣誓吧。”

  該來的還是來了,這太他媽刺激了。

  失去思考的能力的妻子,露出淫蕩的升天笑容:“我葉珠沐,在我的余生里,都將屬於……你的……”

  “我的什麼?”

  丁偉大聲笑著!妻子將無名指的戒指取下,丟到了地上,燦爛地淫笑著:“屬於……你的大雞巴!”

  一年前還是個淫話都說不出口的妻子,現在豈止是淫話,如今都可以做到這種淫妻宣誓。

  我感覺我要腦溢血了,嘴角的笑容止不住的外露,這他媽太酸爽了啊!

  全場的最高潮,來了!

  可下一秒,丁偉將雞巴抽了出來,引得妻子一陣顫抖。

  她先是疑惑地看了一眼視頻,又轉過身去對著丁偉嗔怒著扭動著身軀:“這藥太厲害了啊~快讓我高潮啊~快啊!”

  丁偉用手指摩擦著妻子的肉穴,維持著她快感的巔峰,一臉困惑:“藥?什麼藥?”

  什……什麼?

  我擼動的右手,就這麼僵住了。

  妻子的肉身,頓時凝固。

  將雞巴放在妻子的股溝里,丁偉一只手扔揉搓著愛妻的陰蒂,另一只手反手從沙發背後拿了個什麼東西出來……那是一大包草莓糖……

  我呆滯著,說不出任何話語。

  丁偉用大手狠狠地拍著妻子的肉臀,爆發出歇斯底里地大笑:“玩你麻痹的過家家酒呢?你踏馬就是個天生的妓女,別他媽說什麼藥藥藥,老子就沒給你喂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懊惱與憤怒爬上了妻子的臉,沉默,唯有沉默,她揮手扇開丁偉正揉搓她下體的手,在離開那男人的一瞬間,那根粗獷的手指狠狠地拉扯了一下什麼東西……

  妻子大叫一聲,全身失去平衡,就這麼向前撲倒在地上,像個斷线墜落的風箏。

  丁偉的食指上,勾著一根長滿軟尖的紫色拉珠!足足三十多厘米,最大的珠體有網球那麼大!過多的衝擊使我大腦宕機,只能呆呆地看著一切。

  而我可憐的妻子,在這一瞬間,因直腸肉壁上被軟刺拉出強制引發的刺激,倒在地上捂著下體撕喊著,流著淚,噴著尿,她的左手想要捂住噴射,卻怎麼也無法阻止高潮帶來的無情崩壞,像一條離水的魚,而她的右手則向著鏡頭,似乎想要抓住什麼。

  她想要抓住剛剛被她丟掉的戒指!

  我流著淚,咬著牙,內心咆哮著:“快逃啊!”

  愛妻依然捂著下體,匍匐在地上,豐滿的嬌軀顫抖著,她流著淚,咬著牙,僅僅只是用右手在地上爬行著,向著鏡頭不遠處的戒指,緩緩挪動著,極其艱難,卻無比堅定。

  而丁偉,用腳踩在了妻子的肥臀上,將她死死的壓在地上。

  妻子那只試圖阻止肉穴噴射的手也放棄了遮羞,兩只手在地上抓著地毯,不斷向著戒指撲騰著手,試圖逃離丁偉的壓迫,而這是徒勞的,唯有兩條絲襪肉腿象征性地不停扭著,口里發出歇斯底里的喊叫,眼里帶著絕望,淚如雨下。

  像個即將溺死的人。

  丁偉踩著妻子,彎腰將妻子白色長筒襪和頭紗一把扯掉,口里謾罵著:“真他媽丑陋啊,你是狗嘛?啊?”

  已經赤身裸體的妻子仍然沒有放棄掙扎,晶瑩的汗水在成熟的肉體上雀躍著,拼命逃離的肢體宛如艷舞,圓臀在丁偉腳下扭動著,塗著鮮紅指甲油的雙腳帶著殘忍的美麗,成了最要命的催情物。

  男人搖了搖頭,譏笑著:“你跑個錘子啊,臭婊子,你以為老子會娶你?你求老子老子都不要,你就只能嫁給老子的雞巴。”

  低沉的冷笑間,丁偉放開了踩著妻子的腳。

  宛如抓住救命稻草,平日里端莊的愛妻此時手腳並用,眼里帶著對“生”的渴望,發狂地爬向戒指。

  馬上就夠到了!只要一秒鍾!一秒鍾就夠了!代表著夫妻之愛的戒指,近在咫尺!

  ……

  這是永遠抵達不了的下一秒。

  丁偉彎腰抓起妻子的兩個腳踝,就這麼把她拖回沙發,像拖一條死狗。

  絕望之中,妻子流著淚,向著戒指胡亂揮舞著手,雙腳狠狠地往回踢著,徒勞,全是徒勞。

  最後之際,她流著淚,恢復了往日的溫柔,向我說道:“老公,這都是藥,都是藥,等我,等我,我就快回來了,很快的。”

  我將那罐所謂的“藥”一股腦倒進嘴里,嘴里眼淚溷著“藥丸”,感受著草莓香精摧殘著口腔,又苦又甜,嗚咽地回應著:“我等你,我等你,老婆。”

  丁偉將妻子拖回沙發上,一只大手將愛妻雙臂倒剪束縛著,充滿肌肉的雙腿頂開妻子沾滿汗液和淫水的雙腿,提小雞似的將妻子面向鏡頭重新放到胯上。

  像在用飛機杯一樣。

  接著他在妻子害怕的眼神中,將陽具上的避孕套取下,然後塞進了妻子的肛門……

  完了。

  妻子帶著絕望看向手機前的我:“這……無套……老公!老公!不要看啊!快停止視頻!不要看啊!這都是藥!都是藥啊!”

  此時丁偉憤怒的聲音:“藥你麻痹啊!騷逼就是騷逼,承認啊你,你老公其實希望你承認吧。即使你真的設法逃脫這里,你覺得你老公還會關心一個騷浪地搖晃屁股,取悅男人的妓女麼?”

  妻子在絕望之中閉上了雙眼,兩行清淚就這麼流了下來。

  沉默。

  我放棄了,我們放棄了。

  惡魔在高歌:“無套加內射,嘖嘖,要人命哦,沒試過吧,趕快爽到發瘋吧!走你!”

  爆著青筋的肉龍此刻貫穿了妻子。

  被無套插入的妻子,瞪大了雙眼,空空地張開了嘴,喉嚨里卻只發出悶響。

  那剛剛高潮過後的肉穴,還處於極度敏感的狀態,卻被丁偉的巨根無情插入。

  愛妻的肉體,從腳尖到發絲,從身體到靈魂,每一寸都陷入了無底的快感,她顫抖著試圖站起,還在做著最後的抵抗。

  而丁偉,僅僅只是用另一只手狠狠地抓了一把妻子的敏感臀肉,就讓這所有的抵抗化作虛無。

  妻子又坐回了雞巴上,自主完成了第一次的抽插。

  她顫抖著,哭泣著,搖著頭,不知在對誰說:“對不起,對不起,啊……對不……啊”

  無法逃脫麼?還是說,離不開了麼?

  丁偉直立身體,在妻子耳旁說到:“整個身子完全被肉棒頂起來的感覺至今為止從未有過的吧?”

  女人瘋狂地搖著頭。

  顯然是無用功。

  愛妻的雙腿被丁偉托著,緩緩被抱起,豐滿的肉腿被丁偉強行打開,僅僅只是這幾個動作,兩人緊密地交合處就流下一大股淫水,而最可怕的是,妻子被反剪的雙臂,沒了丁偉的束縛,卻依然還是保持著這個無情的姿勢!

  面向鏡頭的被像小孩撒尿一樣被抱起,妻子帶著哭腔說著:“不……啊……不要看,老公……慢……慢……一點,求……求你了。”

  她在對誰說慢一點?

  丁偉大笑:“好啊,就慢一點,一點哈。”

  妻子肉穴里的雞巴輕輕地頂了一下,引得妻子一陣顫抖。

  我看不下去了,看不下去被如此折磨的妻子,我流著淚,卻興奮地說到:“老婆,沒事的,就和平時一樣,沒什麼區別。”

  似乎得到寬恕的妻子,緊繃的身體緩緩放松,眼睛恢復清明,帶著哭腔:“老公,我……啊……我可……不會被打敗的……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在妻子發誓抵抗到底的瞬間,丁偉狂暴地開始抽插!

  節奏之快,不斷進出的肉棒如同黑影一般,帶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妻子的臉龐瞬間崩潰,仰著頭,露出白皙的喉嚨,大聲呻吟著,油亮的舌頭長長吐出,在衝撞之間不斷翻飛著!

  丁偉咬牙切齒:“不會被打敗?那麼這個洞里漫出的汁液是什麼?不會被打敗?叫得挺歡嘛!”

  說著,又將大手放在妻子的嬌嫩的陰蒂上,劇烈揉搓著!

  妻子全身開始抽搐,鮮紅的腳趾大大張開著,口里發出敗北的宣言:“啊啊啊啊阿……!不行了,敗了敗了敗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精液,噴的我褲子里到處都是。

  啊……

  我終於理解了,為何在第7天丁偉就宣布征服成功,眼前這兩具肉體的瘋狂,不過是這些日子的縮影,只不過,這不僅僅是身體上的征服。

  更是心靈上的徹底落敗。

  就因為這藥丸,這可笑的草莓糖,所謂的“藥”。

  我輸了,心服口服。

  狂暴抽插中,妻子的呻吟越來越高昂,高高後仰的頭在不停地左右搖擺著,丁偉全身的肌肉緊繃,眼看是要到最後一刻了。

  又停了,他媽的,又停了。

  丁偉停止了抽插,似笑非笑:“要高潮了,要射了,第一次內射啊,多有紀念意義啊,聽著,你可不是我老婆,得你老公同意我才能射啊。”

  我無力憤怒,呆呆地看著手機。

  妻子肥大的陰唇與肉感豐腴的大腿在不停抖動著,她緩緩看向鏡頭,放棄抵抗的她像個真正的飛機杯一樣,被干得滿臉通紅,眯起的雙眼微微上翻,像頭母豬一樣。

  珠沐,母豬。

  命中注定吧。

  口齒不清的她,帶著呻吟說道:“老公,抱……抱歉啊……成了這副模樣……說了不要……不要你看……嘛……快……就當在和我一起……讓我……讓我高潮吧……”

  “我……”

  我呆滯著。

  “快啊!你!”

  妻子向後倒入男人的懷里,反抱住丁偉的頭,露出了沾滿汗水的腋下,帶著淫蕩卻又悲傷的表情微微向後側著,眉眼低垂回避著鏡頭,而丁偉則大口親吻著妻子的蜜唇,全身肌肉緊繃。

  這場面,無法入目,我流著淚,輕輕將手機屏幕朝下放著,我看不下去了。

  這就是我一直追求的,為什麼,為什麼會如此難以接受。

  於是,我閉上了雙眼:“我愛你哦,快去吧,老婆。”

  丁偉的聲音在我的周圍回蕩:“哦,同意了,你們心懷感激地收下我的精液吧,最後問一句,葉珠沐,你願意做我雞巴的妻子麼。”

  下一秒,手機里發出一陣勐烈的抽插聲,伴隨著水聲和妻子的呐喊。

  而這一切,都在離我遠去。

  “我願意!我願意!我願意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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