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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164章 回娘家之郭府家宴⑾

  繃得很緊的腰帶,突然松開了,陳曼妮打了一個冷戰,兩條腿激烈地蹬踏起來,兩只手死死抓住松開了的褲子,驚恐的尖聲喊叫著:“不……你干嘛呀……

  不……不……絕不……“

  凌峰根本不理睬她的抗議,強力把她的兩只手從腰間掰開,捏在了一起,用力地壓在了她的頭頂上邊。

  陳曼妮的上身完全暴露開來,兩個鼓鼓的,白嫩的乳房,隨著身子的扭動和兩條腿的蹬踏,在胸脯上動蕩不已。

  腰帶被松開了,褲子因為剛才的蹬踏退到了胯上,露出了里面的象牙色短褲。

  凌峰的身體後退,壓住了陳曼妮瘋狂蹬踏著的兩條腿,控制住她以後,最後的攻擊就開始了。

  作為豪門的貴婦,作為一個高雅的女人,三十六年了,陳曼妮第一次遇到了被人強行脫褲子這樣的情況。

  她的兩只手被凌峰牢牢地壓在頭頂上面。

  凌峰脫她的衣服時,她沒有反抗,那是因為她還能忍耐。

  因為她寄希望那就是最後的底限,寄希望她還能把身子洗干淨,再站立起來,她還能重新昂首挺胸地蔑視他。

  這會兒她明白,凌峰是要把她推上絕路,她不能忍受了,憤怒地拼命扭動著身子,兩只腳,拼命蹬踏著。

  凌峰死死地摁住她的手,壓住她的腿。

  手是摁住了,她的兩只手掙不開,也動不了,腿腳卻被她掙出了一只去,陳曼妮掙脫出的那只腳,像瘋了一樣地敲砸著,床板被她砸得咚咚亂響。

  凌峰知道違背她本人的意志,強硬脫她的褲子的舉動,是挺見不得人的一件事兒。

  可是,她致於這麼鬧嗎?!

  要知道她做的那個事兒更見不得人。

  既然大家的事情都見不得人,還有什麼好說得?!

  這個事她根本就沒有理,憑什麼還這麼理直氣壯啊!

  凌峰騎著她的腿,摁著她的兩只手臂,強力駕馭著心急如火的陳曼妮。

  他緊張地呼呼地喘著粗氣,動作生硬,很不自然。

  此刻的凌峰已盡到了最大的努力了,可是,她的褲子繃在兩邊的胯骨上,就是不肯下去。

  陳曼妮拼命轉動著想掙出兩只手臂,手腕的關節扭得發出了鑽心的疼痛,還是不能掙開,恨得她發出了激烈的斥責:“畜牲,你不要臉,你到底要干什麼呀你?!”

  凌峰嘿嘿地朝著她笑了一下,說:“今天,好不容易有了今天,不來點真格的,這事能過去嗎!?”凌峰的話讓陳曼妮使勁閉上了兩只噴火的眼睛,緊咬著牙關,露出了潔白整齊的牙齒,和鮮紅潤澤的牙齦。

  趁陳曼妮精力不集中,凌峰抬起了屁股,把身子轉了過來,陳曼妮下身一輕,不自覺地也抬起了屁股,凌峰突然下手把她的褲子從她那豐滿的屁股上拉了下來,一直拉到了腿彎上。

  “不、不、不……”慘叫聲中陳曼妮使勁地彎起腰,蜷起了腿。

  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

  她的貼身的三角褲,被連帶著拉了下來,斜掛在胯上,暴露出來的她的下身的肌膚,從沒經過風吹日曬,白嫩、細膩的像煮雞蛋的蛋青一樣,內褲邊上露出了一角的陰毛,黑得閃著亮光,看在眼里黑白分明,觸目驚心。

  幾乎被剝光了的陳曼妮,像一條剛剛出了水的大魚,身子扭動的極有力度,只見她的臀部渾圓,大腿玉潤修長,整個人鮮活白嫩,非常的晃眼。

  能夠如此貼近地感受陳曼妮拼命扭動著的,幾近赤裸的身體,凌峰的內心承受了空前巨大的衝擊和震憾。

  陳曼妮赤裸著的身體扭動的非常堅決。

  一個一貫嫻靜、文雅的姑娘,因為屈辱而瘋狂,而爆發出的能量,再加上處子裸體的神聖和神秘,實在是太有衝擊力了。

  不過,她那暴發的能量很快就消耗殆盡了,在凌峰強力地控制下,她的掙扎越來越弱,她恨自己無能,絕望地蹬踏著兩條腿,叫罵著:“流氓,不要臉,你,不要臉,哎喲!不、不……畜牲……”

  陳曼妮的暴發被凌峰強有力地壓制住了,她的意願在這種壓制中被強力扭曲了。

  因為凌峰的和的侵犯而極度的屈辱與憤怒,她的意願變得像鋼軌一樣。

  然而,這粗重、強硬的心願沒能挽救她,反而害得她油盡燈枯,她喘不上氣,胸口堵得厲害,感覺都快要吐血了。

  陳曼妮絕望地尖叫著,叫聲短促、急迫,聽上去就象是世界末日了一樣。

  她的兩條修長、白嫩的大腿蹬踏中閃爍著玉石一樣的光澤,她的兩條大腿溝相對是靜止的,看得比較清楚,這兩條腿溝也很白,更濕潤,並缺少光澤,卻顯得比大腿嬌嫩許多,道道折线歷歷在目。

  激烈掙扎中的陳曼妮害怕斜掛胯上的內褲掉下去,她高高地挺起了腰,驚恐地左右扭動著兩個胯。

  看著眼前的情景,一股血涌到了凌峰的頭上,他的心髒砰砰地巨跳不止,臉色赤紅,兩個眼睛灼灼地放著光。

  凌峰轉過身,倒騎到了她的身上,他要完好無損地把她的三角褲剝下來。

  沉重的身子坐上了陳曼妮纖細的腰部,他那寬厚的身子和粗腿把她的一雙手臂被擋在了背後。

  凌峰在她的腰間動作著,陳曼妮把屁股拼命地抵在床上。

  她拼盡了全力,卻沒有給凌峰造成更大的麻煩,他先把斜繃在胯上的內褲弄平,再把兩只手伸到她的屁股下面,托住她的屁股,一點一點移動了下來,最終,她的一條象牙白色的三角內褲,被完好無損地拿了下來。

  騎在拼命掙扎的陳曼妮身上,不顧身體的劇烈顛簸,凌峰仔細地里里外外地翻弄著她的內褲。

  這條三角褲已經使用很久了,質地變的像棉紙一樣的薄,還非常的柔軟,輕薄柔軟的讓人心動,這上面沒有他要找的液斑。

  凌峰把陳曼妮的內褲一下子捂在了鼻子上使勁地嗅著。

  那上面沒有絲毫的邪味,由里而外地散發著一股純純正正的肌膚的馨香。

  不可思議,陳曼妮的內褲讓凌峰感嘆不已。

  他不知道這條內褲在她身上穿了多長時間?!

  也不知道怎麼樣才能把一塊布穿的這樣軟、這樣薄,卻一點都不壞,更不知道怎麼穿才能把它穿得這樣的干淨、味道這樣美妙。

  把陳曼妮衣服徹底脫光了的凌峰,手里拎著陳曼妮的三角褲從她的身上退下了,站在了床下邊,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已經是一絲不掛了的陳曼妮。

  脫離了控制的陳曼妮才知道自己身陷絕境。

  一絲不掛的她兩條手臂緊抱在羞處,彎腰收腿蜷成了一團側倒在床上。

  可是,完全赤裸的身子卻沒辦法安排,還有大腿和屁股。

  扭扭捏捏的陳曼妮,一付小兒女膽怯、含羞的情態,與平時她挺胸昂首傲視世界的樣子判若兩人。

  扭捏著的她,更顯出蜂腰纖細,白臀豐潤,玉腿修長,整個身子光滑白嫩,曲线玲瓏,一頭的秀發烏黑閃亮,一雙玉足腳弓彎彎,鮮嫩、光潔,十個腳趾排列整齊,好似肉身垂下的流蘇一般。

  陳曼妮的薄薄的三角褲,飄飄地落在了地上的衣服堆上。

  面對著眼前這豐盛的大餐,凌峰急著要享用了。

  他爬上床,分腿騎到了陳曼妮的身上,兩只大手抓住陳曼妮的兩個手腕,將她抱在胸前她的羞處上的兩條手臂強力分開。

  “不、不、不……髒豬……不……畜牲……惡心……惡心死了……”

  陳曼妮的兩只手臂被凌峰用強力分了開來,兩只翹翹的,鼓鼓的,白嫩白嫩的乳房,隨著她肩膀的扭動,大幅度地振蕩著。

  陳曼妮憤怒極了、屈辱極了,這一次和剛才的不一樣了,剛才是一個惡夢的話,這一次只是一個可怕的惡夢的開始。

  她的嘴里爆發出一連串的尖叫。

  再一次面對陳曼妮的兩只乳房,凌峰的心頭還是涌上了一股滾燙的熱流。

  兩個半球狀的乳房,圓鼓之處頂著兩抹淡粉色的乳暈,小米粒狀的乳突,排列較稀,難遮嫩白嫩白的底色。

  桃尖上的兩個乳頭,也是淺淺的粉紅色,粗糙的肉體的質感與整個乳房的細膩白嫩反差和很大,顯示了一種神秘的美,神秘和美的讓人看了以後能心生犯罪感,是那種偷食供果的犯罪感。

  陳曼妮受不了凌峰那兩只賊溜溜的鼠眼,奮力地掙扎起來,兩個乳房又生起來波浪。

  凌峰不讓她動,死死地摁著她的兩條手臂,兩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動蕩著的乳房。

  不一會兒,陳曼妮就喘不上氣了,雪白的臉升上了兩片潮紅,緊緊地閉著眼睛,使勁地把頭扭向一邊,大口的喘息著。

  對待特別漂亮的女人,有人說應該:遠瞄臉,近看腳,不遠不近盯著腰。

  凌峰看陳曼妮,除非是透過人縫,或者門縫,否則他只敢看她的腳。

  這會兒,陳曼妮被他扒的赤條條一絲不掛,她的兩條手臂被他死死地壓在床上,她那長著柔軟的黑亮的毛色的私處,長著兩個鼓鼓的乳房的胸脯,全部都暴露出來了。

  凌峰的一雙鼠眼的兩個眼珠子都直了,一會兒看看這里,一會看看那里,忙得一塌糊塗。

  曾經驕傲的不可一世的陳曼妮,赤條條象是一只等待宰殺的羔羊一樣絕望地震顫著。

  一絲不掛的陳曼妮全身上下俱都非常的白嫩潔淨,真個的是秀色可餐。

  突然,凌峰伏下身,用嘴含住了陳曼妮的一個乳頭,貪婪地咂弄著,品嘗著。

  他的身體壓在她身上,兩只手死死抓著她的兩個手腕,兩條胳膊撐在床上,大腦袋懸在她的胸脯上。

  她的乳頭讓他給吮弄的非常的滑膩,咂了滿嘴淡淡的甘甜和芬芳,他還不甘心,更加努力地咂弄著,想從她的乳頭里咂出點更濃的味道來,直咂的吱兒咂兒的一片亂響。

  一個比她高大威猛許多的男人,把腦袋依偎在了她的胸脯上,用嘴含住了她的乳頭,天呐!

  這是一種什麼感受啊!?

  這種感受在陳曼妮的心底翻騰著。

  在她的乳頭上凌峰沒有咂出更多的滋味,而直抵在她乳房上的鼻子卻嗅到了馥郁的芬芳。

  這芬芳從鼻孔直下心田,他一下子就醉了。

  凌峰把鼻孔壓進了她的乳房里,把她的體溫,一種暖暖的味道,直接吸進了心里,襲人的芬芳浸入四肢百骸,凌峰的心有點難以承受了,怦怦地巨跳著,血液涌上了腦門,臉色赤紅,連眼睛都紅了。

  凌峰的嘴里噴出的一股股熱氣,他的含住她的乳頭並用力蠕動著的嘴,還有抵在她胸口上的那個下巴上的竹刺一樣的胡茬,讓陳曼妮感受著凌峰扎在了她的胸懷里的那個的大腦袋。

  面對這種現實,陳曼妮飽嘗著空前的屈辱,這個含著她乳頭的陌生的男人,那種熱乎乎、粘乎乎的蠕動,個中的滋味怎是一個辱字就能說得出來!?

  這怎麼可以!?這不公平,嘴里說不出來,她的心里卻在大聲呐喊:“不……不、不行……不可以……“陳曼妮心里的呐喊,很快就被凌峰吸吮的嘴給壓制了,她被他吸得從胸脯向身體深處一陣一陣,麻嗖嗖的電流亂躥。她拼命地抗拒著這種異樣的,的刺激。

  可怕的是,她的抗拒無效,凌峰的嘴跟著那一道道的電流沉入到了她的心底,接著是他碩大的腦袋也鑽了進去,陳曼妮內心最深處的防线崩潰了,這個男人已經進入了她的內心。

  陳曼妮開始覺得累了,繃的緊緊的身子慢慢兒地放松下來。

  被凌峰死死捏住的兩只手臂也放松了,她的身體完全落回到了床板上。

  凌峰像是要長在她身上一樣,沒完沒了,沒有止境地壓在她身上。

  仍舊死死地摁著她的手,把一個大腦袋強扎進她的胸懷里,凌峰的這種行徑極富侵略性,面對他這橫蠻、無理、充滿霸道侵犯,陳曼妮空有一腔抵觸情緒,心里卻象鎮著一塊冰,冷得鼓不起勁來。

  凌峰感受到了她的身體與情緒的變化,他放棄了享受,懸起了腦袋,用舌尖摩挲她的乳頭,加強了對她的刺激。

  陳曼妮的身子更加軟了下了,把羞恥心也丟開了,緊緊夾著的腿松開以後,她下身的陰毛、和陰戶全都亮了開來,整個人癱在床上,像沒有了骨頭。

  陳曼妮不知不覺地夾住了腿,才沒多一會兒,她就不覺得累了,癱軟的身體重新繃了起來,又過了一會兒,她的胸脯一張一馳地起伏起來,喘息之聲可聞。

  陳曼妮的身體有了反應,這反應,讓凌峰的心充滿了暖融融的春意。

  凌峰悄悄地立起身,把手插進陳曼妮的背後,托著她的肩膀,讓她坐起來。

  這會兒,凌峰不想再讓身體已產生反應的陳曼妮再象個死人一樣躺著了,他想看看她坐起身後會怎麼樣?

  身子癱軟成了泥一樣的陳曼妮不知道他要干什麼,緊閉著眼任其擺弄。

  陳曼妮的身子立不住,凌峰讓她靠在懷里,讓她的頭枕在臂彎里。

  陳曼妮的嘴角向兩邊撇著,緊咬著牙,露出了兩排排列得非常整齊的雪白的玉齒。

  凌峰遲疑了一下,挪了一下身子,突然把嘴壓到了她的嘴上。

  陳曼妮驚醒過來,她繃起了嘴唇,拼命地勾著下巴躲避著凌峰的大嘴,一只手頂著他的下巴,一只手推著他的腦門,拼命地想把頭鑽到下邊去。

  凌峰的右臂箍著她的身體,左臂夾著她的脖子,左手的手背頂住了她的下巴,不讓她把頭低下去。

  一條口水淋漓的舌頭,象一條巨大的螞蟥一樣企圖從陳曼妮的雙唇之間鑽進去。

  陳曼妮的眉頭皺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遭受了滅頂之災的陳曼妮發不出聲音,兩條彎曲著的胳膊又使不上勁,只剩下兩只腳把床板砸得咚咚的直響!

  費了挺大的勁,凌峰的舌頭還是沒能進到她的嘴里,她的兩只手臂和兩只腳絕決的態度,令他惱怒!

  於是把她放倒,讓她側躺在床上,把右腿半夾半壓地盤在她腿上;用胸脯壓住她的身子把她的右手臂擋在身下;他的左臂夾住她的脖子,讓她的頭不能動,用左手抓住她的左手腕;這樣就空出了右手。

  凌峰用他的右手捏住了陳曼妮臉頰兩側的咬肌。

  像鉗子一樣有力的手指,迫使陳曼妮張開了咬緊的牙關,色膽包天的凌峰把他的舌頭送進了陳曼妮的嘴里。

  咚咚作響的敲床板的聲音消失了,天地之間又是一片死寂!

  陳曼妮脖子被夾得巨痛難忍。

  凌峰的行徑惡心得她的心緊緊地蜷縮成了一團,拼命地憋住不敢喘氣……

  凌峰向上爬了一下,以便他的舌頭能進得更深。

  他以左臂夾住她的脖子,收回的右臂重新箍住她的身體,讓她不能掙脫。

  凌峰的舌頭在陳曼妮的嘴里四處掃蕩著,他如飢似渴地品味著高貴美麗的郭家大夫人,豪門貴婦陳曼妮這甘之如飴,芬芳、甜美的香舌和津液。

  不敢喘氣的陳曼妮快要憋不住了,她的身子不能動,兩只腳重新開始敲打著床板,發出一聲一聲絕望、無奈的聲響。

  熱烘烘的,不喘氣都能感覺到那粘液積在喉部。

  陳曼妮的脖子被夾得疼痛過了勁,一陣疼,一陣木的。

  陳曼妮敲打床板的兩只腳越來越急,最後由敲打變成了急速的蹬踏。

  凌峰知道陳曼妮不肯把含在嗓子眼兒里的口水咽下去是因為口水的相當一部分是他的。

  都到了這會兒了,她仍然在排斥他!

  她仍然瞧不起他!

  他悄悄地加重了左臂的力量,夾緊了她的脖子,讓她的頭保持著仰面朝天一點都不能動!

  把腿提到了她的大腿根部,躲開了她那兩條急速蹬踏著的大腿,他把嘴繼續壓在她的嘴上,不是為了親吻,而是不讓她把堵在喉部的那些口水吐出來。

  終於,陳曼妮憋不住了,把堵在嗓子眼兒上的粘液吞咽了下去,嗆得她一陣接一陣地劇烈地咳嗽著,接著是急促的喘息和強烈的胃痙攣。

  急促的喘息壓住了強烈的胃痙攣,陳曼妮伸著脖子半天,結果什麼也沒吐出來,那些粘液順著她的食道流了下去!

  凌峰直起了身,松開了兩條手臂,讓陳曼妮平躺在床上,她太犟了!

  剛才把她憋壞了,也累壞了,現在要讓她好好呼吸一下,好好休緩一下。

  看著陳曼妮她那痛苦的情形,凌峰的心里充滿了征服者的成功的喜悅和歡樂!

  征服的成功,讓他身體里燃燒著的欲火越來越旺,他的陰莖直直地挺著,幾乎貼在了肚皮上,漲得有鴨蛋粗細,半尺多長。

  像是吞咽了毒藥,就快要死了的陳曼妮,放棄了羞恥之心的赤條條地躺在床上。

  累得全身的骨架都快要散開了的她,下身的一片烏黑的陰毛毫無遮攔地裸露著。

  烏黑烏黑的,柔軟、微鬈的陰毛,與白嫩、細膩的肌膚的強烈對比,刺眼!

  驚心!

  她的身子生就肥臀、蜂腰,蜷縮著的兩條腿,讓她的身體的线條大起大落,氣象萬千!

  兩只粉嫩的乳房,鼓鼓的,翹翹的,在胸脯上微微地顫動著。

  整個身子從頭到腳,出水芙蓉一樣的纖塵不染,白璧無瑕,散發出著人欲醉的溫馨!

  那句叫做秀色可餐的話,說得實在是太高明!

  太絕妙了!

  這個女人太高級了!

  心底翻騰著一種非分的,偷竊的犯罪感!

  難以忍受的臉熱、心慌,讓凌峰頭暈目眩起來。

  陳曼妮大睜著兩個眼睛一動不動地對著天花板,劇烈、急促的喘息漸漸地平緩下來了,身子一下一下地抽搐著、顫動著,干嘔不止的她仿佛再也不能從粘液的傷害之中活過來了!

  凌峰的欲火,越燃越旺,渾身的勁,發泄不出來,他感到飢渴難耐,恨不能把陳曼妮白嫩、溫馨的身子撕成碎片,吞下去。

  他立起身,挪動了一下位置,抓住陳曼妮的兩個腳踝,用力分開了兩條腿,夾在她兩腿中間的陰部展露出來,周圍細瓷一樣閃著光澤的肌膚的映襯下,那一撮粉紅,格外的迷人,!

  玉雕一般華美、高貴的陳曼妮仍舊沒有從那些粘液的侵害中恢復過來,白嫩的有些晃眼的身子還在一陣一陣地抽搐著。

  她的大滴大滴的淚珠,順著她的臉頰滾滾流下,留下兩道亮閃閃的痕跡。

  凌峰用兩個短粗的手指,分開了陳曼妮閉合著的陰唇,關閉著的陰道,開口很小,看上去好像只有拇指大小。

  凌峰很事故地從地上的衣服堆兒里,找出她的內衣和三角褲,鋪墊到了她的身子下面。

  陳曼妮兩眼呆呆地盯著天花板,大張著嘴干嘔著,喘息著,木偶一樣聽憑凌峰的擺布。

  一切都准備好了,凌峰跪在陳曼妮兩腿中間,右手壓著粗大的陰莖,將其指向了陳曼妮陰戶。

  陳曼妮漂亮、端莊,尊貴猶如天鵝,高潔一似白雲,卻因自己的相公,把自己送進了地獄,成了凌峰的獵物。

  龜頭乍一觸到陳曼妮的肉體,凌峰強壯的身子猛地顫了一下!

  陳曼妮的肉體,柔柔的,曖曖的,簡直就是人世間的至溫,至柔。

  都說皎皎者易汙,佼佼者易折,凌峰已膨脹到極限的陽具,抵在她的陰戶上,象嬰兒投入慈母懷抱里一樣感受到了至溫至柔的呵護和撫慰!

  感受到天高地厚的慰籍。

  陳曼妮的溫柔,經過陰莖,升入凌峰的心房,使他的心房乎乎悠悠地顫動起來。

  陳曼妮的兩條讓人耳熱心跳的大腿,圓潤豐滿,雪白粉嫩。

  凌峰非常強壯,他像擺弄一台什麼機器一樣,擺弄陳曼妮。

  他把她的兩條大腿分開到了極限,然後用他的兩條腿將其頂住,這樣她的陰戶就完全地張了開來。

  凌峰強行壓住他的陰莖,雞蛋大小的龜頭,閃爍著金屬質的光澤,進攻就要開始了,陳曼妮無法逃避這個災難!

  仍舊被那些粘液造成的苦難死死困撓的陳曼妮,身體的門戶緊閉著,凌峰不得其門而入。

  不過,對待已經順從了的,如此端莊、嫵媚的美人!

  他變得很小心,很克制,盡管欲火中燒,他仍有足夠的耐心。

  凌峰並不急著把那根鐵杵一樣堅硬的陰莖弄進陳曼妮的身體,飢渴難耐地用手拿著他的陰莖在她的陰戶輕頂著,軟蹭著,想用那種柔軟、溫暖的感覺慰藉他的飢渴。

  沒想到蹭了沒幾下她的陰道口就張開了。

  陳曼妮陰道的開口,天生窄小,卻開得很徹底!

  陳曼妮的身體如此配合,卻使凌峰深感意外!

  心中的重重關山,被一股溫情取代了。

  鐵杵一樣的陰莖,快要被燒紅了,熱得燙人。

  凌峰無論如何都已經按捺不住了,他挺腰、送胯,把槍一樣聳立的陰莖,抵在了陳曼妮陰道口上,他的身子前傾,兩手扳住陳曼妮的胯,咬緊了牙,憋住氣,猛然發力!

  還在折磨之中的陳曼妮,一點心理准備也沒有,急劇的疼痛突然襲來!

  下身像是被撕裂開!

  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音回蕩在屋子里,經久不息。

  盡管她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但是相當於凌峰的巨大,郭金成那玩兒實在太小,因此凌峰進來的時候,陳曼妮有著當年破處一樣的疼痛,甚至更加的痛!!

  她整個臉都是扭曲的,甚至是痛苦的表情!

  凌峰死死摁住她的腰胯,奮力地將一條巨大的騷根奮力向她的身體里邊猛插!

  象是被插進了一根狼牙棒,無法忍受的疼痛使陳曼妮不知所措,她咬著牙,閉著眼,臉色蠟黃,滿頭是汗。

  陳曼妮是已經完全成熟,而且正處於女人最需要的年齡,如狼似虎。

  因此她心里雖然拒絕,但是身體並沒有反抗,相反還在渴望著,被凌峰如此折磨,她已經完全的陷入迷亂。

  凌峰的騷根象一個巨大的木楔,被他一點一點地夯入陳曼妮的身體,沒經過任何儀式,稀里糊塗地就衝撞陳曼妮,引來了陳曼妮一聲又一聲淒厲的慘叫!

  他知道她會很疼,卻根本不予理采,依然自顧地向她的陰戶深處挺進著。

  陳曼妮被他弄得刀劈斧鑿的一般,她的心像針扎,疼得蜷縮成一團!

  陳曼妮緊咬著牙,兩只手緊緊抓著床墊子,眉頭擰成一個疙瘩。

  兩條雪白雪白的,渾圓、修長的嫩腿向兩邊張開著,高高地舉了起來。

  因為疼痛,她的胃一陣一陣痙攣著,干嘔不止。

  她的精神和意志全都崩潰了。

  那一長聲尖叫過後,時間仿佛靜止了,所有的聲音全都消失了,更衣室,乃至外面的大房間,靜得一點聲息全都沒有了。

  陳曼妮兩條腿好象屈服的白旗一樣高舉著,她的城門已經對凌峰這個強盜完全打開了!

  什麼人格,權力,意志,心願,等等,等等,全都不知道丟到哪里去了!

  這種疼痛實在是太難忍了!

  她投降了!

  她徹底繳械投降了!

  陳曼妮的陰道過於狹窄、干澀,凌峰巨大的騷根進入得不順利。

  陳曼妮翹著的兩條修長的腿,使勁向兩邊撇著,只是希望能減輕些疼痛。

  凌峰憋著氣,鼓著勁,粗壯的腰、肥碩的屁股一下一下竦動著,粗大的,鐵棒一樣堅硬的騷根一點一點向她的陰戶里面挺進著。

  陳曼妮的兩只腳尖象跳芭蕾一繃著,又直又長的腿撇得很開。

  她的這種樣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減輕疼痛!

  凌峰向她的下身頂一下!

  她便疼得哆嗦一下!

  頂一下!

  哆嗦一下!

  凌峰一下,一下的頂!

  陳曼妮一下、一下的哆嗦!

  凌峰頂得越來越重,越來越急!

  陳曼妮哆嗦得越來越弱,持續時間越來越短。

  凌峰兩只手掌把陳曼妮的兩只手壓在床邊,四指扳住床板,蹬直了雙腿,借助體重,把雞蛋粗細,鐵杵一樣堅硬的陰莖,一挺一挺地強橫地向陳曼妮身體的里面捅著。

  人性的丑惡在這個時候,在這個地方,通過這種行為赤裸裸地顯形了!

  凌峰這種野獸般的粗暴、的侵犯,陳曼妮一點反抗或者逃避的能力都沒有!

  只能忍受著!

  她的身體遭受著慘重的傷痛!

  她的身心遭受著慘烈的痛楚!

  那撕裂般的劇痛,讓陳曼妮顧不得是否會被人聽到,發出了異常淒慘的尖叫!

  尖叫不能止痛,那無法忍受的疼痛一下緊似一下毫不憐惜地宰割著陳曼妮的肉體和神經。

  忍受不了,又逃脫不掉的她心中不解!

  又不平!

  為什麼要讓她承受這樣的苦難!?

  為什麼這樣?!

  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

  在這一連串的“為什麼”的後邊,她仿佛見到了凌峰那張英俊的臉蛋!

  但是她看到他的卻是陰暗、卑劣的用心!

  陳曼妮敝著腿,揚著脖子,滿頭滿臉的汗水和淚水,一聲緊似一聲地喊叫,有點象正在生產的產婦!

  然而她的心情卻與產婦天差地別!

  她所經歷的疼痛里邊,沒有生命的希望,卻充滿了毀滅的絕忘!

  為什麼啊!?他這是為什麼啊!?自己這是為什麼啊!?

  陳曼妮快速轉動的思維已經發生神經錯亂的前兆,不知道這一會兒為什麼她特別注意凌峰的情緒。

  陳曼妮到現在才剛注意到凌峰那種激動得有點異乎尋常的情緒。

  他的情緒讓她想起了獸性大發的男人。

  她肯定,他的情緒中的那種緊張、激動,是獸性男人的貪婪!

  陳曼妮錯了!

  雖然緊張、激動確實能反映叫男人的貪婪,但是,貪婪在叫男人身上大多只是一種心理活動。

  因為貪婪而強取豪奪的人是強盜!

  在陳曼妮的慘叫聲中,凌峰用兩條強壯的手臂,扳住兩個床邊,肥大的臀部,在她的身子上努力地扭動著,就像一條大蟒蛇在糾纏它的獵物。

  凌峰以克服一切困難的氣勢,非得要把他的巨大完全、徹底地插進她的身體里邊去。

  眼前是個天賜的良機,這個天賜的良機千載難得一逢!

  曾經高貴、孤傲的簡直不可一世的陳曼妮,現在變成了一具偶人,她已經沒有了意志,也沒有了羞恥感,一動不動地任憑他隨意地擺布!

  只要把自己這條大肉棒插進這個心比天高的美女的身體里邊去,那樣,她就再也無可逃避了!

  那樣,他就能和她建立起一種至親的關系!

  這種至親的關系,將會緊緊地把他和她拴在一起!

  噢!這無疑是天底下最最美妙的一件事情!

  凌峰再一次高度興奮起來,身體里涌出了使不完的氣力。

  凌峰一鼓作氣,打樁一樣把又粗又長的一條騷根,一下一下,奮力地楔入了陳曼妮的身體里!

  陳曼妮終於用光了所有體力,繃得很緊的身體又一次癱軟下來,軟的象一堆稀泥,喊叫也放棄了,就連對那種要命的劇痛也失去了理睬的心思。

  她丟開了所有的自我意識,任憑凌峰對她隨意行事。

  經過努力奮斗,凌峰一根足足一尺多長,雞蛋粗細的騷根,完全插進到了陳曼妮的身體里邊。

  大功告成了,非常強壯的他,也已是滿頭大汗,氣喘咻咻了。

  放松身體爬伏在她的身體上面,胸對著胸,臉貼著臉,粗聲粗氣地喘息著。

  陳曼妮一點躲避的意思都沒有,人完全癱軟了。

  凌峰的汗水和涎水流下來,流到她的臉上、身上,與她的汗水與淚水匯合了。

  從他的脖子、臂膀上搓起的泥,有一些落在了陳曼妮雪白、細膩的脖頸上,肩膀上。

  他身上的這種細長的,兩頭尖尖的,小黑蟲一樣的泥卷,沾在陳曼妮雪白、細膩的肌膚上非常的刺眼,讓人倒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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