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139章 嘉欣母女②
凌峰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動作變得快起來,幫她擦了擦脖子,接著拉起她的手,黎嘉欣掙了掙,但還是順從的放任了,凌峰順著她的手臂擦拭干淨,又洗下了毛巾,把她的手拿開,在她的胸部上輕輕的揉了揉。
黎嘉欣身體禁不住抖了下,忙閉起來了眼睛,再也不敢看著凌峰了,熱呼呼濕潤的毛巾在那里輕輕的揉動著,似是那熱汽一下浸進了身體里,一陣通透的暖意,身上的毛孔竟一下全張開了,似是能感覺到那細細的汗癢癢的從舒開的毛孔鑽出來。
臉越漸紅暈,感到陣陣發燒,連整個身體也浮起了一層紅暈,黎嘉欣感覺喉嚨發干,心越跳越快,吸呼不穩定的急促起來。
那暖暖的毛巾還在向下滑動,似是要融進自己的身體,或者是自己想包融他,黎嘉欣幾次想阻住他,可是卻又提不起勇氣和力量。
多少年了,因為被莫鬼雄掌控著,她失去了太多太多,失去了愛人,也失去了愛,甚至自己的女兒也被利用成為殺人的工具。
每每想到這里,她就心里難受,可是自己不這樣,又能怎麼樣?
死可以很簡單,但是活著更難。
或許黎嘉欣失去的太多太多,所以很多時候,她根本就無暇去想,似是忙得忘了自己還是個女人,也不知這麼多年所做的是對還是錯,是不是值得這樣付出這樣堅持……
暖暖的毛巾滑過了小腹,在那剛剛感覺到一絲絲涼潤,另一處卻又暖了起來,黎嘉欣一陣驚顫,一股熱流直涌上來,渾身瞬間酥軟了……
“啊——”
凌峰的丹田內就如同燃起的一團火,炙熱難當,那團小氣團瘋狂的亂竄亂跳,凌峰真懷疑自己是不是真如師娘所說的那樣,自己會變成了沒大腦,被支配的兩條腿動物,怎麼一見女色就想著叉叉就要發瘋呢?
多少次凌峰就差點把黎嘉欣按在床上給叉叉了,可是在關鍵的時刻還是被一絲理智給攔下了。
不過,凌峰也有另外一個想法,排除那些道德觀念的話,其實叉叉了黎嘉欣也沒壞處,只是時機還未成熟,黎嘉欣可是非常成熟的女人,用強固然可以征服她的身體,卻是難以收服她的心。
現在凌峰缺的不是女人,他需要身心靈都歸屬自己的女人,就像程意涵的歸屬一樣。
所以,這件事一定要慎重,如今黎嘉欣心里最脆弱,最需要關心的時候,如果把握好絕對是個機會,對她細心一些,平時多關心一下,在順其自然的情況下,來個水道渠成。
凌峰的想法,其實也很簡單。
凌峰的想法很簡單,可是有時候卻苦了自己,為了壓制自己的,咬著牙從黎嘉欣的室內走了出來,盤腿坐在床上,不斷用內力壓制心中的那團欲火,可是,讓凌峰苦悶的是,卻是越壓制越糟,自己的內力就像助燃劑一樣,不但沒壓下去反而越加強烈,那騰騰的欲火好像要把自己的身體融化了,大腦里不斷想著叉叉女人,目前離他最近的也就是黎嘉欣,所以滿惱子也是黎嘉欣的影子,那張成熟的麗臉,那處處透著女人成熟氣息的……
凌峰知道自己的欲望,每次一想到女人就受不了,越想越難受,自從練了逍遙御女心經後好像就離不開女人了,似是每時每刻都想著叉叉女人?
逍遙御女心經強調的是與地合之,以陰調息,悟之地道;這句話從直觀上看,是以純陰之體修。
男人就是所謂的天,所謂的坤,就是純陽之體,只要開始了逍遙御女心經的修煉,體內便會源源不斷的產生純陽之氣,而修煉逍遙御女心經又必須保持自己的陰陽平衡,所以他就必須時時需要女人,直到達到一定階段,與天地通靈,到那時就不用再通過女人的身體來調節了。
此時他正需要補充純陰之氣的時候,也就是需要女人的時候,可是他偏偏忍著,這也罷了,他又偏偏運轉內力來壓制,這一運轉內力刺激的身體各經絡穴道更加活躍,陽氣是越來越足,這不找死嗎!
凌峰一直在雙修,可是一直不明白這個道理,總是以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甚至自己的欲望,其實他根本不知道,這等於作繭自縛。
那欲望就像彈簧,壓得越緊,反彈就會越厲害!
凌峰猛然瞪開眼睛,雙目赤紅,整個身體都緊繃了起來,肌肉隆起,青筋賁張,一道氣流從丹田里直涌上來,凌峰不是顧及到怕把宮里的侍衛引來定會狂嘯一聲。
凌峰就感覺周身如炙,血氣奔騰,似是要把自己給漲爆了,本能的一提內力,順著手臂直達手指,手指連彈,“哧哧哧——”
幾道氣流急促的氣直射向了對面的牆上,就像子彈打中了一樣,“砰砰砰——”
每個孔都是深入兩三寸,那牆可全是青磚壘砌的。
凌峰似是感覺好受了一些,但也只是稍覺得好受,就像是發高燒時一條清涼的毛巾敷在了額頭上,只是舒緩了那麼一刹那間痛苦。
凌峰飛身下床直接竄到了院外,現在除了以外體內漲得利害,那團小氣流不停的在身體里亂竄,凌峰下意識的想法就是把它發泄出去。
凌峰急切的十指連彈,根本也沒什麼目標,絲絲氣流在夜空中橫飛亂竄,似是隱約能看到那道道氣流穿過空氣留下真空的痕跡,可是,隨著凌峰的發泄身體各穴道又源源不斷涌進更多的純陽之精氣,好像那純陽之精氣永不枯竭似的,此時,凌峰已進入了走火入魔的階段,這樣下去不是脫力而死,就得被突然打破平衡的純陽之精氣給漲破經脈而亡。
凌峰感覺身體越來越炙熱,五髒六腑好像變成了岩溶,光憑十指已不夠發泄了,不覺就配合上了逍遙派功夫。
黎嘉欣自然是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其實她根本也沒睡著,被一個男人撩動了那麼久她心里怎麼會沒一點反映呢,不管是凌峰有意的,還是確實出於對她的關心,但是那種原始的不是想控制就控制的,她也是正常的女人,只要是正常的人都會有那種原始的需求,一個好女人與蕩婦之間唯一的區別就是一個能控制自己,一個是任其發展,那黎嘉欣是不是個好女人呢,這個很難區分,一個好女人與蕩婦之間原本也沒有明確的設定標准,都是相對而言,蕩婦是本身自控能力薄弱一些,或者是根本就不想去控制,而好女人控制力要強一些,究竟有多強那也得看誘惑力的大小,超出一定范圍一樣控制不了。
在凌峰給她擦身的時候,黎嘉欣心里不斷萌動著凌峰強行她的想法,她是又有些擔心,又是有些渴望,心里很是矛盾,從作為一個女人道德角度來講,她很想抵觸,可是從心里的那種原始的本能需求講她又十分渴望。
不過,最終凌峰沒有動她,把她撩動得幾乎沒了什麼抵御能力的時候,他卻壞壞的走了,在臨走之前還關切的把一些吃的放在了她的身邊。
在人的理智被某種東西占據的時候,很難做出正確的判斷,黎嘉欣心里自然對凌峰時時加以提防,很多時候認為凌峰關心自己純粹的是為了達到某些目的,可是在那一瞬她的心里動搖了,有了很多想法,有了很多平時根本不去分析的東西,心里不時的閃現出凌峰這幾天對她關心的細膩影像,把很多情節加以分類區分,在想著凌峰做這些是出於某些目的同時,也會想這其中對她真正關心成份有多少,甚至把一些情節認定為出於是對她的真心。
黎嘉欣大腦一但被這種想法占據便一發不可收拾,竟拿凌峰和自己失去的愛人對比,可是當她想起自己的愛人竟有些朦朧感,其實當年來說,那個人在她心里,一樣的陌生,甚至還沒有與凌峰相識這麼幾天來的真實。
如果說,當時自己在愛人離開,對她來說是一種痛,那也只能是突然空虛的痛,不是那種切心透腹的痛,她這一想竟嚇了一跳。
這些年來自己根本已經沒有對女兒父親那種愛,在自己的心里,女兒的父親根本就顯不出他的地位和存在,甚至他在自己心里就是個象征,他在自己心里只是一個影子。
想一下,從自己懷上程意涵開始,整整十七年了,他離開整整十七年,杳無音信,這樣的一個男人,還值得等待嗎?
他是死是活,她都不知道,更不清楚。
可是這幾天見到的這個小男人就不同了,他敢很無恥的挑逗自己,不管是話語間還是不經意動作中,時不時會占著自己的便宜,如果在以前她會殺了他,可是她此時身上有傷不得不放任他,也在這放任中卻讓她心里品到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這是以前沒有過的,之前自己認識的所有男人根本不敢做的,不過,自己卻感覺他所做的這些隱約是自己缺少的,也是一個女人所需要的。
一個女強人之所以孤獨,就是因為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孤獨,她為了事業投入了太多的心思,在孤獨時她會更加的把自己一切傾注於事業上,在那時候她根本就想不到親情的可貴,或者說她覺得那些只是世俗的小環節,只有那些無志向的小人物才會玩的東西,可是當她某一天突然靜下來才發現,自己只不過是個小女人,也是需要情需要愛的,那些世俗的東西對自己一樣重要,此時,黎嘉欣就是處在這種心里。
黎嘉欣扶著牆慢慢挪出了屋,看到凌峰發瘋般的樣子竟有些擔心,心里竟隱隱的揪痛,真有些擔心他突然的倒下去。
不覺的又想起凌峰調戲自己的話,想與自己雙修,現在黎嘉欣似是真覺得凌峰沒有騙自己,看這情景似是已走火入魔了,到了崩潰的邊緣,也許就是他所說的因為沒找到合適的雙修對象一身功力將要盡廢了。
“轟——”
一聲,凌峰的整身衣服突然炸開了,化為一片片飛舞的蝴蝶,彪悍的身體毫無遮掩的展露出來,身體赤紅,青筋賁張,肌肉隆起,一雙眼睛噴吐著血色的光芒,透著野獸般的強悍,那猛獸顯得更加凶猛,如鋼鐵鑄就般斜指上天,紫痕玉鱗,有如小獅子般怒吼,在微弱的光线下閃閃發光。
“啊——”
黎嘉欣嚇的連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茫然間以為自己見到了怪物,這是人嗎,這是人長的東西嗎,如果這是男人的話,那也太恐怖了。
凌峰聽到後面的動靜猛然回過身來,看到黎嘉欣嬌軟的倒在地上,臉上帶著驚慌,嬌體微微的顫抖,孱弱的如綿柔無骨般,更顯楚楚動人。
凌峰此時是處在半瘋半狂,理智懵然之間,與野獸沒什麼兩樣,一見黎嘉欣哪還會想那麼多,幾步就奔了過去把她抱了起來,黎嘉欣軟軟的就像一只小綿羊,連半點也沒反抗,就任由凌峰抱著竄進了屋。
美目直直盯著凌峰的眼睛,驚慌中又帶著幾份柔弱,不知是嚇得還是期待,就像個小女人一樣由著凌峰怎麼做,沒一點多余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