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靚麗的美人,王都里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一位女騎士。她是哪個家族的啊……還是說,是哪位大人的侍從嗎?”
“你這鄉巴佬還真是沒見過世面,這位可是被譽為蘭湖之花的希雅·蘇蘭小姐,前任女騎士團團長,我們蘭湖王國的第一美人!哼哼,就算是伯爵大人伸手,希雅小姐也瞧不上呢,像是這樣厲害的女人也只有陛下號令得動,哪是那些貴族伸出橄欖枝後沒幾天就滾上床單的女騎士能比的?”
“不僅如此,聽說希雅小姐建立的晨曦冒險團只收年輕女冒險者加入,各個都是一等一的美人!甚至比起希雅小姐本人也差不了多少。而且據說她們全都是精英冒險者,要是能娶上一個,估計做夢都能笑醒,要是哪個男人有幸加入的話……嘿嘿,一定是天堂般的生活。”
“少在這痴心妄想了,希雅小姐潔身自好,除非是真正的年輕俊傑,一般男人哪有資格近她的身子。”
“我看你才是被人家那一幅模樣給騙了,現在看著這麼凜然清純,背地里誰知道這女人上過多少男人的床?說不定那個所謂的晨曦冒險團里都是一群天天勾搭野男人的娼妓,嘿嘿,說不定我也有機會玩一玩……”
“你這家伙再敢出言不遜,就別怪我發起決斗了!”
“……”
沐浴在視线與議論中策馬前行,騎士少女的表情沒有絲毫動搖。
她早已習慣這種場面,畢竟以她的姿色無論走到何處都是人群中的焦點,更何況展現真容回到王都呢?
只是時過境遷,再次回到王都的她多少有些感慨。
雖然她早已習慣圍繞在身邊的種種議論,卻也沒有淡然到全然將那些汙言穢語置若罔聞的地步。
再怎麼說,她也是一名青春少女。
而且作為誠實的騎士,她向來不會自欺欺人地否認自己所犯下的過錯,包括那些足以讓清純女子羞愧得自殺的恥辱回憶也是如此。
以至於,當陣陣包含欲望與惡意的言語傳入耳中,神情淡然的蘭湖之花臉頰卻滾燙起來。
沒法否認,這些家伙的話當然只是毫無依據的誹謗,卻也好巧不巧地戳中了事實。
被國人捧為天之驕女的她不僅已失純潔之身,甚至還和包括親生父親在內的不止一個男人發生了關系,即便一次是意外,經歷了這麼多的她已經無論如何都稱不上清白之身了。
至於冒險團的同伴……
盡管她信任著自己的同伴,但日常相處與一次次任務的隙間難免也發現了許多蛛絲馬跡,哪怕對此不做懷疑,被卷入夢食空間的旅程卻是絕對無法忘懷的經歷,那一次,她也親眼並親身見證了自己與冒險團伙伴們在不可抵擋的力量下露出了何等不堪的姿態……
或許真如那些登徒子所說,女冒險者都擺脫不了被玷汙的命運吧。
但即便如此,也不會認輸的。
輕嘆一口氣,在追求者眼中又是一幕非烙印在腦子里不可的絕景,女神卻漸行漸遠,令男人們發出遺憾的哀嚎——再往前便是王宮,閒人免進。
懷著對王權的忠誠與敬畏,英氣的騎士少女敬禮而入,這自是贏來守衛的尊敬目光,倘落在追求者眼里更是倍顯高潔,但就在騎士少女步入宮殿的同一時刻,一名從笑容到整體都令人生厭的男人卻出現在女神之側。
“先前聽說希雅小姐被陛下召回王都還有些不信,今日一看原來傳言不是空穴來風呀。正巧鄙人也要入宮覲見陛下,說來這麼巧碰上也是緣分呢。……仔細看看,一年不見,希雅還是這麼漂亮……不,應該說比以前更性感了呢……嘿嘿……”
顛動滿臉肥肉言辭令人生厭卻衣著華貴的男人便是格里子爵,無論是那沉甸甸的一身肥肉,還是那眯著眼貪婪注視騎士少女優美曲线的惡心笑容都足以令大多數女性對此人的第一印象跌落谷底,所幸希雅並不是第一次與他見面,因此也談不上印象惡化什麼的——只是維持著原本的惡劣印象而已。
“原來是格里子爵,許久不見,子爵閣下風采依舊。”
希雅止步,用禮貌卻不失堅定的嗓音與貴族問候禮平靜應答,對強勢卻恪守禮儀的她而言作出這帶刺的問候也屬實少見。
對方卻像是聽不出嘲諷之意般湊近了過來,肥胖的身體幾乎挨上那無數人覬覦的完美嬌軀,即便噴了香水也難以掩蓋的濃郁體味涌入鼻腔,令矜持的騎士少女也不禁輕輕蹙眉,看來著實不是好受的體驗。
“哪里哪里,和希雅一比,我就是個不中用的老男人而已,希雅可真是越來越漂亮了,王都里的小子們都說要是能娶上蘭湖之花,給個公爵都不換呢!”
臉上掛著與話語完全無關的淫笑,視线從挺拔酥胸掃到修長雪腿,腦袋湊近絕美嬌顏,口水幾乎要滴上光滑玉頸,嘴上恭敬的男人行動卻愈顯肆意,這也令少女騎士的秀眉皺得愈緊,臉色微紅,但顯然不是嬌羞所致。
“子爵過獎了。”只是這麼平淡的回應著,少女就這麼邁開長腿繼續向前。
換做從前,她是不會讓這個惡心男人離自己靠得如此之近的,但冒險途中的那些經歷令她對男人的適應能力提升了不少,成熟的她也更明白不能輕易樹敵,只是靠得近一些而已……
終究是可以忍受的。
只是這等舉動在心懷不軌的男人眼中分明是退讓的表現,格里先是稍愣,接著就咧開嘴露出格外愉悅的奸笑,要知道經驗豐富的他已經做好挨打直至骨折的准備了。
看來這固執的騎士少女經過冒險成長了不少啊,畢竟就算是蘭湖之花,論貴族等級可是自己更高呢,忤逆自己可沒什麼好處,這一點,已經成熟的騎士少女應該很清楚才對。
既然這樣,身體接觸也沒關系吧?這麼想著,格里淫笑著將手伸向那覬覦已久的翹臀……
“啪!”一聲脆響,接著是殺豬般的慘嚎。
“格里子爵,請自重!”冷冷發話,白發少女頭也不回,留下一道靚麗背影,卻令幾乎被打裂掌骨的男人氣得牙癢癢。
“你這個外表高冷的小浪貨,總有一天我會把你搞到手,看你在床上是不是也能這麼神氣!”
……
直至那令人厭惡的男人連同那憤怒又貪求的視线被徹底甩在身後,希雅終於輕嘆一口氣,並非覺得教訓老流氓的行為下手過重,只是此間糾纏甚多,難免有了些復雜的心緒。
要說王都中哪位貴族最令希雅頭疼,非格里子爵莫屬。
盡管他既沒有最高的爵位與官職也沒有哈默那般精湛武藝,在王都絕不算真正的顯貴,但就是這樣一個惡心的胖子卻能顛著臉大搖大擺湊到連王子都以禮相待的蘭湖之花面前進行日復一日的騷擾,只教騎士少女表面平靜厭煩不已,更令那無數追求者恨得牙癢癢,並一致性將這個胖子爵當做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典例。
格里子爵的臉皮不是最厚的,雖然確實好色,在繁榮王都也不算特別突出的,所以能如此肆意接近年輕人心目中的女神,全源於他與希雅,准確的說是蘇蘭家族的特殊關系。
便如現在的希雅·蘇蘭,希雅的母親作為當時名動王國的第一美人,追求者不知凡幾,然而最終竟是地位與能力都不算出眾的蘇蘭男爵(當時甚至還未繼承爵位)俘獲芳心抱得美人歸,這固然讓蘇蘭男爵風光一時,卻也成了情敵們的嫉恨對象,其後又經歷劇變,蘇蘭家族差點由於事故與對手的落井下石被逐出貴族之列。
當時,唯一對蘇蘭男爵伸出援手的就只有他的友人格里子爵,同樣不算大貴族的格里子爵幾乎發動了一切人脈關系為蘇蘭男爵保住爵位,又慷慨地借出大筆資金幫忙擺脫困境,若非如此,蘇蘭家族恐怕早已從蘭湖王國的貴族之列除名。
因此,在蘇蘭家族破敗之際,唯有格里家族鼎力相助使蘇蘭家族免於失去貴族身份的恩情無論是蘇蘭男爵還是希雅都感懷在心。
……
但那是前格里子爵的恩情,現任的這位格里子爵並未繼承父親的慷慨義氣,反倒是一個市儈商人,不得不承認他確實具有商業天賦以令格里家族更加富有,但在注重名節的貴族眼里這頭斤斤計較的肥豬可是大大地墮了貴族身份,而對蘇蘭家族來說原本寬限的還債也不得不提上日程,以至於蘇蘭家族差點就被並入格里家族淪為附庸扈從……
已不再是純潔處女,親身體會過男人欲望的希雅幾乎能猜出自己真淪為扈從會令格里子爵多麼欣喜若狂,然後受到何等對待……
或許在那個男人心中,這樣的情景已經上演過無數次了吧?
貴族的鬧劇對平民而言或許是談資,也可能是切身體會的災難,但在象征最高權力的王座前,終歸安分地收斂了爪牙。
“授旗騎士希雅·蘇蘭參見陛下。”
找不出瑕疵地躬身一禮,旁人眼中宛如女神的高嶺之花表現出了截然相反的恭敬,但這才是被譽為蘭湖之花的騎士少女面對自己宣誓效忠的君主時最正確而美麗的姿態。
御座上的王輕輕頜首,以目光示意騎士少女暫待一旁,然後宣姍姍來遲,從臉上看不出先前衝突痕跡的格里子爵匯報關於領地財務等事,而後屏退左右,只留親信在側,看向少女騎士之際浮現些許笑意。
“聽說蘇蘭卿所領晨曦冒險團近來多有建功,國境猖獗的紅刃盜賊團也經由剿滅,人民得以安生,還有那霜葉林魔豹與獸人二害也被冒險團驅逐,蘇蘭卿雖離王都,依舊是我蘭湖肱股之臣啊!”
“不敢當,全賴陛下賢德與伙伴努力,若非陛下允許在下統建冒險團,在下絕無法建此戰功。”
希雅昂首平視,一雙金銀瞳熠熠生輝。
對騎士而言,還有什麼比被主君稱贊更值得驕傲的呢?
盡管矜持的騎士少女不曾露出笑容,心中涌起的喜悅卻有著無可替代的甘甜。
“蘇蘭卿實在太謙虛了,你的功績從人民到我都看在眼里,不必推讓,坦然接受就好。”
艾森國王擺了擺手,露出和藹笑容的他臉上威嚴盡去,若無視身上的華袍與王冠簡直像是平易近人的鄰家叔叔,能見到國王的這一面絕對是身為臣子的殊榮:“建立冒險團是響應大帝之策,冒險團雖非由我國管轄,但有蘇蘭卿為團長想必不致生亂,還能為我國揚名立威。聽說蘇蘭卿建團雖然不過短短一年,卻已聚集十一位精英冒險者,更皆是才貌雙全的少女豪傑,如此盛名古今未有,愛卿蘭湖之花名號更是遠揚四海啊!如今有不少年輕人趕來我國,只為一睹蘭湖之花與晨曦冒險團風采,想與蘇蘭家聯姻者更是數不勝數,蘇蘭卿想來已接觸不少,不知心中可有人選啊?”
聽著這一番話,希雅的嘴角先是輕輕上揚,到後來卻將那惹人的嫣紅染上了臉頰,英氣的騎士少女俏臉微紅地立於殿上,凜然與羞澀的共存只教國王與左右大飽眼福。
蘭湖之花的名號雖然早已傳出,但由國王親自承認意義卻截然不同,畢竟也是少女的希雅被如此認可難免有些欣喜,而後面更是直接詢問可有心上人,像這種人生大事,任她希雅·蘇蘭再怎麼凜然高冷又豈能淡然笑對?
“陛下贊譽過盛,在下惶不敢當。至於聯姻……在下已決心為王國與家族揮劍,暫時沒有結婚的打算。”
斟酌著回答的騎士少女俏臉發燙,這番話雖然是真的,這一路上實在沒有哪個追求者讓她看得上眼,何況她也沒有做好成為一名妻子與母親的准備,但……
還是未婚少女的她卻在這外出冒險的一年內被不止一個異性染指,不單丟失了純潔信念也為之動搖,明明已經不干淨的她卻擺出這麼一幅遠離世俗的姿態,甚至還在國王注視下想到這些恥辱……
真是沒有絲毫騎士的榮譽可言了。
“原來如此,蘇蘭卿趁青春年華多多歷練,不被婚姻之事束縛,這是好事,這番赤誠忠心值得嘉獎。這樣也好,蘭湖之花可是我蘭湖王國的驕傲,豈能讓不知來歷的小子隨便采摘回去。”
國王微微一笑,心里所想卻不得而知:“外話便不多說了,這次所以發出召集令是因為鄰國白羽王國將在本月遣使來訪,本次來訪除卻一貫的友好交流,白羽王國還提出了切磋技藝的意願,其中就有兩國年輕才俊比試武勇這一項,這是揚我國威的大好機會,若由身為冒險團長預選冠軍的蘇蘭卿出戰,想必將手到擒來。”
原來如此,希雅了然點頭,衝國王恭敬一禮:“人外有人,白羽王國並非不知我國情報,既然挑戰必有倚仗,所以在下不敢妄言必勝,但必為王國竭力一戰,以報陛下。”
“盡力而為就好,我相信蘇蘭卿不會令我失望。”
國王只是淡笑,君王當知人善用,恩威並重,對逐利者誘之以利,對膽怯者施以威壓,而對眼前這位高潔榮耀的少女,只需給予足夠的信任便能令她發揮出最大的實力。
以女子之身在一年前的王都大會技壓群雄,而今建立冒險團經受歷練的她將會綻放出怎樣的光彩?
他對此充滿期待。
國王畢竟日理萬機,與希雅談論此事要點後便該將精力花在其他政務,希雅也識趣告退。
突然身負重任,除卻些許忐忑,更多地卻是好勝與期待。
代表國家出戰,無論對磨練自身還是振興家族來說都是絕佳的機會,不說為了效忠國王、捍衛榮耀,單是為了自己也值得接下任務。
但要說完全為此振奮鼓舞,倒也未盡其然。
事實上這並不是非希雅莫屬的使命,而是對包括希雅在內數名王國年輕俊傑的召集,倘若希雅這樣最出色的俊傑實在無法抽身也自會有他人頂替,曾在國王身邊任職的希雅對此心知肚明,如今冒險團的工作實際如火如荼,已經擊潰邊境大患紅刃盜賊團的少女們倘要繼續前進並超過其他風頭正盛的冒險團就只有出境冒險,去那遙遠的森林山脈,去那深邃的遺跡地城,去那混亂不休的戰亂之地冒險打拼,在這銳氣正盛的時候陡然扭頭,分散冒險團的伙伴們各自冒險,實在對晨曦冒險團本身頗為不利,要不是家信催之太急,真告知實情讓她自己斟酌,重新考慮的結果此時的希雅也不敢肯定。
但作出了選擇就沒有後悔藥,既然來到了王都,自然要在不久後的才俊比武上為國爭光,同時,為父親將流落在外的家寶奪回……
想到父親,那一夜禁忌的旖旎再度縈繞在腦海之中,教宮門前的騎士少女玉面微紅,卻看呆了值守的守衛,憧憬這倩影多年,如此風情卻是初見。
心中纏繞的究竟是怎樣一番滋味呢?
有辛酸,有苦澀,卻也有蜂蝶采不出的甜蜜,某種東西在那一夜破滅了,可多年的向往卻以始料未及的形式得到了回應,那本是不該期待的,卻又並非不可逾越的天埑……
或許正是這種渺茫的希望,才令少女騎士本堅如磐石的心靈搖曳不已吧,只是在她輕羞悔恨之時,卻全然不知冒險團的伙伴們同樣在這短暫分離的時光內有了獨屬於自己的難忘際遇。
踏破夢境旖旎的少女們有如被命運指引般,迎來了各自的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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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們這樣的雜魚竟然也敢打本小姐的主意,該怎麼懲罰才好呢?有了!……呵呵,這就作為招惹你們惹不起存在的教訓吧。”
輕蔑一笑,金發的魔法使拂袖而去,混不在意自身後刺來的一道道仇視目光。
……
“小姐又來看書嗎?”
“承蒙照顧,這里有許多優秀的作品,幾天下來收獲甚多。”白色留仙裙的少女禮貌回應,那一顰一笑,不覺也牽動著平凡圖書館的所有關注。
……
“呸呸呸!你這家伙居然害本小姐這麼出丑,說吧,怎麼賠償我!”
“如果小姐願意的話……”青年看著近在眼前的清麗面容咽了咽口水,終於下定決心:“我願意對小姐負責!”
“哈!?就你這幅模樣,本小姐才看不……”
“姐姐還真是不坦率呢。”淡漠而無奈的聲音從一側傳來,叫少女的俏臉瞬間漲得通紅。
“小鈴!別多嘴!!!”
……
“都說了,大叔,那里是不!行!的!”
一手擋在私處,精靈少女沒好氣地訓斥著想要越界的壞家伙,男人唯唯諾諾,唯獨某個部位脹得愈發厲害。
“砰!”房門應聲而開。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祝你們幸福!”
反應過來後一瞬間臉紅到耳根子的狐狸少女啪得關上門羞愧而去,只留下房間內的男人與少女大眼瞪小眼,也不知該露出什麼表情。
……
背負大劍,氣質空靈的銀發蘿莉在森林中靜靜行走,走到某處,望著樹干上的裂痕不覺眼皮一跳,直至第三次望見裂痕並聽見身後灌木叢的明顯動靜,終於忍不住轉過身抓狂地大吼。
“你這家伙,都說別跟著諾琳啦!”
“吼!”
捧著一般人敬而遠之的蜂窩,黑熊討好地湊近,卻驚得銀發蘿莉縮起身子,向後一跳:“別想了,諾琳是不會做熊新娘的!雪莉姐也別光看著啊!”
“可是人家看起來很有誠意呢……不過諾琳都這麼說了也沒辦法,黑熊先生,抱歉咯~ ”女仆裝的紫發蘿莉衝黑熊提裙一禮,伴著鮮紅瞳孔中光芒一閃,抱著蜂窩的黑熊呆呆地趴倒在地,沒過多久便發出了響雷般的鼾聲,見狀銀發蘿莉才松一口氣牽著同伴的小手離去,卻未曾留意到那隱藏在壯碩身體下悍然插入土地的黑柱,正仿佛昭明這鍥而不舍的黑熊做著怎樣的美夢呢。
……
“手抬高,腰挺直,集中注意力!”
“快點,再快點,憑這種速度根本來不及在午餐時間抵達山頂的!”
“不要光顧著招架,也試試發起進攻啊,好歹本小姐都這麼放水了要是再連本小姐的衣角都碰不到,今天回去你就自己睡吧!”
“咕……”聽著絕美嬌顏如同天仙下凡的未婚妻發出此言,平凡的村民不禁咬緊牙關,唯獨這個不能忍啊,身為村民的自己娶到了天仙般的嬌妻,要是不能夜夜笙歌讓她給自己懷上大胖小子,還有什麼面目面對父老鄉親!
猛如暴猿一聲嘯,明明精疲力竭的身體卻煥發出全新的精力,汗流浹背、看起來連腳都抬不起來的男人竟以離弦之箭般的速度撲向那一襲白衣的教官美人,這突如其來的爆發令少女都是一愣,卻忍不住睜大眼睛將這平凡男人全力撲來的英勇身姿印在天藍色的眸中,喉頭微動,反應過來該躲閃招架之際,那劍已到眼前。
一縷白帛,輕如鴻毛而起,練習用的木劍劃過金發少女乳間,卻好似將出爐鐵錘的火熱打入那怦怦直跳的心髒,醉人的紅暈在那嬌俏臉龐層層蕩漾,劍士少女痴痴地望著身前的男人,美目如水,伊人如畫。
“我居然……沒有避開……”那只是初習武藝,劍術還未入門的村民一擊,而身為天之驕女的她本能將劍術達人的殺招輕巧規避,眼前的男人本沒有半點摸到她裙角的可能,但事實是她沒能避開這一劍,正如沒能避開那一箭。
“是我自己不願,不,根本沒法避開……”回想起剛才那一瞬的心緒,龍香的臉頰愈發酡紅鮮艷,那是怎麼了?
聽到那聲大吼,看到那堅毅的臉龐,目光竟是完全無法從他身上移開,無端發熱的嬌軀竟失了力氣,就這麼眼睜睜看著野獸般的男人撲到自己面前,就這麼任憑他做到努力百倍也可望不可即的壯舉。
那一瞬的她妄自迷惘不解,但現在的她明白了,這是自己順服的象征,無論眼前的男人多麼弱小,在他仰首怒嘯,展現出雄性的威嚴時。
身心都已淪陷的她也就只能仰望著這心目中最為英偉的臉龐,含羞地自投懷抱了。
“真是……壞家伙……”用只有自己才聽得到的聲音呢喃著,卻察覺熱辣得過分的視线死死落在胸口,那位置反有種涼颼颼的感覺,低頭一看不禁紅透了臉,原來整潔的白衣被先前那一劍撕開了個大口子,更是好巧不巧地連胸帶斷開,乳間的雪膩春光在陽光照耀下如同炫目的美玉,難怪已經不是初見金發美少女的男人也看直了眼,鎖定這片風景线不舍錯過半點春光。
“流氓……”羞恥地輕哼著,卻未曾遮住走光部位或呵斥男人移開視线,小鹿亂跳試探性地挺胸向前,頓時升溫的視线叫一張酡紅小臉愈顯艷麗,遮掩半落的玉筍更嬌俏地挺立風中,隱約若現粉紅的蓓蕾。
少女的目光卻不覺移向男人的下體,只是看著那膨脹的輪廓就已明白其中醞釀的欲望是有多麼熾熱而不可抗拒。
雙腿像是被磁力吸引在了一起,卻又下定決心邁動,天才劍士少女的俏臉一如既往地自信迷人,即便這個男人欲望勃發時的強勢令她都難以招架,甚至不免拋下平日的驕傲服軟求饒,事後回想亦不免羞憤欲絕。
但這不是向心愛之人收斂魅力的理由。
昂首挺胸,以最具自己個性與魅力的姿態來到男人面前,金發少女嘴角輕揚,勾起極具挑釁的弧度。
“在這里,忍不住想要我了嗎?”
沒有回答,粗重的呼吸與火熱撩人的視线卻已述說答案。
少女輕笑,俯身,劍舞如瀑的柔荑輕車熟路將膨脹的欲望從布褲掏出,黝黑雄偉騎上嫩白俏臉,壓覆那星眸如醉,呵氣如蘭。
“還是這麼厲害……辛苦了呢,相公~ ”眯著眼輕吻撥弦,玉人撫劍,天仙品簫,俯仰深山內,春色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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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明自己的時刻,終於來臨。
金與銀,象征著高貴的異色凜然生輝,如雪發絲隨著鼓蕩的斗氣揚起,銀白戎裝、英姿凜然的蘭湖之花緊盯著眼前的對手,眼睛一眨不眨。
“蘭湖王國希雅·蘇蘭,請賜教。”
一頭長發炫燦如焰,雙眸如刀戰意燎炎,一襲勁裝的女子露出比多少男兒更豪傲的笑意,不遜色於任何人的嬌顏光華奪目,櫻唇啟,聲雷鏗鏘如烈。
“薇蓮娜·葉綺,久仰大名。”
不曾報出所代表的白羽國名,只當話音落下,赤發少女瞳光絕耀,便如流星破空,劃出一道觀者目眩的殘影。
氣流驟亂如颶火煌煌,洶涌欺雲,驚得滿座驚惶。
“好快!”
便是希雅也不禁色變,這種速度與其說是騎士,即便在以速度著稱的游俠與盜賊中恐怕也是佼佼者吧?
但比那速度更可怕的,是烈火燎原的戰意。
“鏘!”
刀劍相交,白金與暗金炸開急湍狂流,黑與白的身影交錯而過,如龍卷的回旋再度相切,平地驚雷叫半數觀眾捂住雙耳,沒有停歇,震退半步的赤發少女低頭欺身,一刀流炎如斬時空之痕,一聲嬌叱中十字劍華卻若神跡而起,伴著耀起的雙瞳穿透致命一刀,旋即迎來爽朗一笑,刀光疾風驟雨無邊。
無數聲鏘音轟鳴教耳膜震蕩,更令武人的心與血脈熱絡沸騰,絲毫不弱於自己的實力天賦再加上這引人注目的出眾外表,這等人才沒有理由籍籍無名才對,這種疑問只在希雅的腦中存在一瞬,不到下一刻,早被那如狂風海嘯般洶涌熾熱的攻勢淹沒不見。
這是什麼對手?
她絕不是最強的,但她卻比希雅見過的任何人都更灼熱璀璨,那雙眼眸閃耀的是無法直視的光芒,如同煌煌大日,勢不可擋。
倒不如說,這已然超越狂熱的戰意,乃是令人不寒而栗的瘋狂。
居然在關乎一國聲名的時刻遭遇如此挑戰,這實在是……
幸運之至!
金銀色的雙瞳閃起耀眼的華光,一如取得王都之勝以晨曦名號創立冒險團時耀眼璀璨,披復戎裝,身有光明印文如當年駕馬奔赴戰場,騎士受封的榮耀,戰士廝殺的武勇,冒險者披荊斬棘的銳意與天之驕女名揚天下的意氣風發皆化劍意噴薄而發,煌煌神威若自天降,揮劍,日月黯然。
以騎士之身與如此對手相逢,如同被那燃燒萬物的戰意叩擊心靈本身,冒險之疲勞自去,傲骨與熱血同燃,以渾身底力作靈魂誓約放手一戰,何等酣暢淋漓,不正是人生一世所難求的榮耀快哉?
像是被那如瘋的火焰之女所感染,蘭湖之花的臉龐浮現出了熟悉之人難以置信的興奮、恣意與張揚,像是在這一刻將平日恪守的莊重與冷靜盡皆舍去,劍光肆意,由纖纖玉手舞出星漢之光,神威中火海退避,卻引得一笑炎浪高,光與火的風暴相擁相抗,如同久逢姐妹之舞,揮灑星辰明滅耀芒。
耀眼、混亂,戰斗的激烈早已超出了原先的預計,從有幸觀覽的平民到白羽王國的使節,再到蘭湖王本人都分外驚異地望著戰場,本該是友好切磋的場面比武為什麼會演變這樣?
哪怕是機關算盡的大臣智囊也無法理解,卻不得不為那自然醞釀的氛圍所傾倒。
而但凡是上過戰場的真正戰士,更不覺沉醉其中,熱血沸騰。
無法也無心阻止,這是一場慘烈而猶如藝術的戰斗,每一縷流炎如勾,每一片光芒如畫,最理智之人也甘拜下風,卻不禁以目光鎖定那對共舞的鳳凰,業火焚盡塵世的汙穢,在那輝光中起舞者,神聖無瑕。
激昂,燦爛,狂舞,高潮。
絢爛如極光,然後在不知覺中落幕。
沒有掌聲,只有靜靜聆聽。世界中心的少女彼此一禮,赤發者展顏,轉身離去。
誰勝了?
沒有人在問,亦沒有人思考。
這並非戰斗,而是一曲令所有人心醉的樂章。
翩然令盛舞落幕,騎士仿佛悟得了什麼,又如同失去了什麼,帶著些許恍惚地凝望著比火更紅的背影,直至她徹底消失在視野盡頭。
……
“希雅小姐與白羽國使者的戰斗著實精彩絕倫,不光是滿場觀眾為之傾倒,就連陛下也贊譽有加呢,陛下親言希雅小姐此次立下大功,當著欽此禮服入宮覲見,禮服在此,請希雅小姐接令。”
國王身邊的親信笑著將一件工整折疊的禮服呈向比自己還要高出半頭的騎士少女,這是一件白底紫紋,有著金色紋飾的洋裙,色彩鮮艷、花紋繁復,凡是有品位的人都看得出此裙用料與工藝皆極為考究,一般便是王族女性都很難穿上,紫色與金色又是高貴的象征,這一件禮服價值千金,更能充分表明國王的贊譽之意。
“在下遵旨。”
希雅輕輕點頭,從國王的親信手中莊重地接過禮服,此時的她又恢復了蘭湖之花平日端莊冷靜的儀態,手捧禮服款款走向宮門的更衣室,一如既往沐浴在眾多火熱視线內,卻也因此,未能分辨出那特別邪熱的視线。
“這是……”細細展開,少女的臉龐卻有紅暈浮現,原來這欽此的禮服不只包括一件連衣裙,就連內衣也包括在內,國王陛下將這隱秘物事也賜給自己,未免太看重了些……
玉手輕解,沐浴更衣,俏立鏡前的白發少女美目顧盼,但見一片光輝奪目,極為合身的禮裙緊貼著少女傲人身材勾勒出玲瓏曲线,只襯托得騎士少女光彩照人卻又不失凜然英氣,宛若高貴的姬騎士般,就連少女自己都覺得被這衣裙襯托得更美了幾分。
這是家道中落的希雅從未穿過的奢華服裝,又是君主賜予的榮耀證明,無論再怎麼成熟冷靜,本質上還是一名少女的希雅也不禁綻放發自內心的輕笑,卻又露出些許疑惑之色。
“似乎太輕薄了,是錯覺嗎?”
輕輕轉身看著及膝的裙擺揚起,希雅微微蹙眉,但她相信國王賜予的禮服不會有任何問題,或許是工藝太好導致過於輕便而令人不習慣吧。
將自己全身上下都審視了一遍,心知陛下正在等待自己的希雅沒有耽擱,整理著裝,入殿覲見。
“蘇蘭卿終於來了,朕可是一陣好等啊!”
剛進殿門,就聽見一陣朗笑迎面而來,蘭湖國王艾森高坐王座之上,目光灼灼地望著比過往更為耀眼的騎士少女,希雅忙行騎士禮:“在下來遲,還請陛下恕罪!”
“無罪無罪,想必蘇蘭卿也是為換這一身禮服才耽誤了時間,若是要怪,我自己也該治罪。”
艾森擺手微笑,隨即竟是自王座站起,一步一步走下台階,微笑地審視著高挑英氣的騎士少女,不知為何,迎著國王目光的希雅竟感覺這目光像是有穿透力般將自己看了個透,仿佛自己就這麼赤身裸體地立於人前,誘人的紅暈不覺爬到耳根,下意識抬手夾腿,打算遮擋私密部位的她才反應過來這是在國王面前,不得有失禮之舉,只得恢復端正的站姿,任國王端詳著自己俏臉發燙。
“奇怪,這究竟……難道上午被感染放手一戰,連感知都變得敏感了嗎?”
一時找不出理由的希雅自覺自己在國王面前心猿意馬,不免更是羞愧難當,來到面前的艾森卻抬眸望來,威嚴的面龐不禁露出幾分疑惑:“蘇蘭卿並非身體不適?”
“多謝陛下關心,在下身體無恙,只是……或許有些疲憊。”
被這麼當面問了,希雅的臉龐更顯酡紅,為避免陛下生疑更是昂首挺胸,如同在騎士團時等待檢閱的姿態迎接國王關注,聽到這回答的艾森國王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再度打量著少女玲瓏有致的嬌軀:“與那等強敵一戰沒受重傷已是萬幸,蘇蘭卿覺得疲憊也是理所當然,待會兒便令宮廷御醫為你再檢查一次身體,蘇蘭卿身為我王國棟梁可不能有半點閃失。”
“陛下恩德在下感懷於心,但御醫專為王族治病,醫治在下實是不妥,更何況在下身為騎士,自知身無大礙……”希雅連忙推辭,卻被國王揮手打斷。
“蘇蘭卿對國之忠誠世所共見,今日又立下大功,在我看來蘇蘭卿可不遜於我王族的任何人,這件禮服以來自東方的雪玉蠶絲為原料裁縫,繡有金銀紋飾,本就是王室規格,蘇蘭卿不必推辭,以你之儀表天分,世人願以蘭湖之花稱呼,實在與我蘭湖王國公主無異,堂堂蘭湖之花豈會沒有御醫醫治的資格?”
說到這里,國王微笑著牽起雪白柔荑,那揮劍舞出萬丈光芒的小手竟是這般柔若無骨,嬌嫩滑膩:“更何況,本王怎麼說也是男人,見到這麼可愛的女孩受傷卻不去醫治,那簡直毫無紳士風度。”
可愛?
自進入騎士團以來,幾乎沒人會用這個詞稱呼自己,更何況還是敬愛的國王陛下……
英氣的俏臉一時紅得要滴出血來,此時也顧不得是否遵循禮儀,下意識羞得低下頭去,只望著陛下養尊處優但依舊粗壯有力的大手將自己的小手握在掌心,正如騎士少女接受國王恩典的立場,溫暖而無法脫離。
“在下明白了……謹遵陛下之意……”有些不知所措地接受了國王的好意,希雅穩固心神,待臉龐的火熱稍退才忍著羞意抬起頭來,玉手輕輕縮回,卻被牢牢握住怎麼也逃不出來,只得無奈地保持原狀,並迎來國王微笑著提出的問題。
“說起來,蘇蘭卿對這身衣服可還滿意?”
“……”稍稍躊躇了一下,希雅老實地點了點頭:“這件衣服很合身,在下也頗為喜愛……承蒙陛下費心了……”
“喜歡嗎?那就好,穿著衣服的人自己滿意才是最重要的。”國王的笑容更是明顯了,那嘴角輕輕上翹,卻勾勒出少女騎士看不懂的弧度。
只是覺得胸口像是被燙到般,少女下意識地發出驚呼:“陛下……”
“嗯?蘇蘭卿有何事?”
“沒……沒有。”
艾森笑了,他盡情地欣賞著令他引以為傲的絕世佳人,目光順著緋紅俏麗的嬌顏滑至雪發為襯,天鵝般潔白欣長的玉頸,從精致的鎖骨落向有著完美形狀,正好一手掌握的挺拔玉峰,再沿著平坦光滑的小腹定格在沒有哪怕一根毛發遮擋,含羞待放的粉嫩名器,垂至那一對性感修長的雪腿,包括蓮足在內,皆如最精湛的藝術品般美不勝收。
旁人眼中的蘭湖之花身著高貴的禮裙,披著王國榮耀的旗幟,可在他的眼中,矜持高潔的騎士少女不留一點秘密地賣弄風情,玉乳晃動似述說著緊夾雄根的渴望,雪腿交錯勾著視线探入桃源,每一寸肌膚都是如此美麗性感,染上粉霞更似無意地勾引,分外誘人。
“蘇蘭卿此次立下大功,想要什麼樣的封賞?此外,我想聽聽蘇蘭卿對冒險團的指揮方略。”
“在下只願為國獻力,別無所求。況且這一戰我也未能贏過對手……”談及正事,白發少女秀眉輕蹙,紅霞稍退的臉龐再現英氣端莊,只是望著身無寸縷的玉人如此正經地款款而談,國王就不禁心潮澎湃,胯下雄偉早就被這妖精勾得一柱擎天。
直望著騎士少女扭動那對雪白挺翹的極品美臀消失在視野盡頭,艾森國王終於露出一抹勢在必得的愉快笑容。
希雅·蘇蘭,王國之花的她必然被王國的統治者采摘,早就宣誓效忠的騎士少女,本就是屬於他的所有物。
他相信,那一天,已經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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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希雅(臉紅躬身):各位觀眾許久不見,歡迎來到小劇場。
龍香:還真是久違了呢,究竟有多少個月了來著?
幽月:不單是隔了幾個月的問題,是從二十七章後隔了九章後重新出現的小劇場。
龍香:雖然格斗大賽也有小劇場就是……(臉紅了起來)
希雅:作者本人都沒意識到這個問題,翻了前幾章的記錄才剛剛發現呢,比起這個,今天實在是遇到了不得了的對手。
龍香(斜睨):嘴上說得比誰都好聽卻偷偷給效忠自己的騎士穿上透視服的變態國王?
希雅:咳……就算這樣也是國王陛下,請不要這麼說,我指的是那位代表白羽王國出戰的騎士。
洛夢仙(翻動書卷):白羽王國是注重決斗的國家,但上層的戰斗風格卻以點到為止、優雅飄逸為主,那位特效強得過分的少女真是白羽王國的代表嗎?
龍香:葉綺啊……那家伙居然……沒,當我沒說好了。
蘭娜(猛地冒出):所以說,接下來應該輪到本小姐出場了吧!
西園寺蝶(擋在蘭娜身前):明明是我們姐妹的回合才對!
洛夢仙:之前的話題就這麼被繞過去了嗎?
希雅(無奈攤手):習慣就好。
氣質與往常不同的雪莉(掩嘴輕笑):總之大家也在幕間稍稍露面了,觀眾朋友們可以期待接下來的故事展開,或者在評論區發表腦洞為作者提供靈感呢。
希雅(頜首):那麼就是這樣,大家下期再見——
冰雨:等等,唯獨沒有我露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