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 加油~ 再不跟上來就扔下你嘍!”
“老公,請加把勁。”
熱情與冷淡,卻都靚麗四射的聲音為男人猶如灌鉛般的雙腿添上一把足量的柴薪,就似已油盡燈枯的身體憑空生出了一股“氣”來,他忽覺步伐輕盈,連大口呼吸跟上了兩道倩影看起來不緊不慢卻迅若雲豹的速度,為此累得汗流浹背老臉燒紅,卻換來略帶嘉許的絕美微笑。
“不愧是本小姐的老公,不過,可沒到休息的時候哦。”一頭燦金秀發的少女狡黠一笑:“跟上來,不到瀑布可不能停下!”
有著如墨黑發,面無表情冷若冰霜的少女亦衝男人輕輕頜首,蓮步輕移格外優雅,卻與金發少女一樣,以更快速度向上跋涉。
相比起兩名絕色少女說是牛糞也毫不為過的男人見狀咬了咬牙,鉚足了勁,努力跟上。
……
“還是好慢啊——不過比起上一次算是有進步了,要再接再厲哦!”
望著氣喘如牛看起來隨時都會趴到地上的黝黑漢子,金發少女笑眯眯地拍著他的肩膀,就好像吆喝自家徒弟而已,只不過他們的關系可比師徒更加親密——就如稱呼的,未婚有實的夫妻。
身為一名天才冒險者少女,龍香對另一半的眼光自然很高——旁邊用“神女下凡”也無法描述其魅力的黑發少女幽月便是例子。
盡管稀里糊塗就喜歡上了這個沒什麼本事的村夫,愛意熾熱之余,她也沒甘於完全當一個陪丈夫在小村子里白頭偕老的村婦,而是致力於將男人培養成能跟上自己腳步的冒險者,為此,鍛煉與考驗都是必須的。
當然,她也沒有故意刁難人,而是算准了自家男人只要肯拼就能跟上的。
最近為了讓他有資格跟上自己腳步,高傲的劍士少女可沒少盯梢和教導鍛煉,每天替他溫養經脈自不必多說,還會日日夜夜用另一種形式感受這呆子的“潛力”……
盡管每每想到這一點都會令她俏臉通紅,但也正說明她對格拉的身體狀況了如指掌。
而這會兒,明明心知老公有能耐跟上,金發劍士少女還是不時回頭,玉指叉腰揚著滿是不耐煩的小臉,卻運盡武者目力將格拉全身脈絡悉數掃視,確認無過度傷損或不繼之憂才將指尖從瓶壁挪開,輕哼一聲回過頭去,可惜此處無人能解這嬌哼風情,任她婉轉隨了風去,在這山林徜徉這晨曦般的娟秀。
比起龍香,幽月的表現則還是一如既往,如霜如畫的絕美臉蛋始終看不出一點情緒波動,邁步登山與揮手致意都顯得雲淡風輕的她比起一旁恨鐵不成鋼的“顧家大婦”,倒像是個對自家男人毫不關心,純粹貪圖家產才以身相易的聯姻千金——前提是這個除了個把力氣和識路外什麼也沒有的農民真有什麼家產。
“怎麼能如此侮辱幽月小姐!”
若有追求者在此,一定會對以上感言大為駁斥,這位猶如九天神女的黑發少女絕不是什麼賣身求榮的拜金之女,她從來都是這樣高冷而漠不關心,世間萬物在她眼中不過爾爾,所謂山崩於前而不改色乃是葑菲,更何況這個毫無特長的男人?
就算,他的身份是幽月的丈夫!
“喂,別停下來啊,剛夸你一句就這樣,到底行不行啊?”
“對老公來說,已經相當努力了。”
“哈……老婆……讓我……喘口氣……”
嬌俏、幽冷乃至粗啞,不同的人聲在這罕有人至的深山蕩著層層漣漪,只是樹叢中卻有一雙眼睛,將這三道向更高處邁進的身影牢牢鎖定。
“我的幽月,你這種東西怎麼配……”那雙眼中,燃燒著瘋狂。
……
“哈……哈啊……哈……”男人坐在石頭上喘著粗氣,一粒粒豆大的汗珠砸在草上,活像是把整座山耕遍的老牛。
“嗯……這個用得上,還有這個……啊,幽月你認識這種花嗎?”
少女輕盈地行走在樹林間,仰首、俯身,采摘果實與花草,天藍色的雙眼閃爍著期盼。
“小薇蘭,未成熟,不可用。”
黑發黑裙的少女淡淡回答並將一邊樹梢尤為晶瑩的葉片摘下,金發少女頭上呆毛都似沮喪地微微垂下,但她很快又恢復了活力:“居然是碧絡葉,幽月的眼光還是一如既往地厲害啊——不過本小姐也不會輸的!”
說到這,二女對視一眼,天藍色的眸中滿是自信的笑意,幽紫色的眸子則無喜無悲,就是這樣一冷一熱,卻隨著簡單交互傳遞出某種非比尋常的羈絆。
今天之所以深入山中,雖然也有出游和鍛煉的意思在,但最重要的目的正是像現在這樣尋找各種藥材,並充分利用各種藥材的藥效為她們的丈夫——格拉洗筋伐髓,令他初步獲得一名冒險者應有的實力。
這點子可不是龍香一拍腦門臨時決定的,就在被占了身子的第一日,這個要強的女孩就已經盤算過要怎麼讓這個傻大個擁有勉強配得上自己的實力了,而在夫妻桶互述衷腸後,她更是堅定了這一想法努力謀劃起來,平時督促鍛煉、用真氣幫忙溫養身體甚至上床時也努力向男人奉上陰元……
一日日的生活中她都在鋪墊,直到現在,這個男人雖然看上去與過去無異,其實已經悄然進步太多,只要再經過今日的脫胎換骨,就能正式擁有普通冒險者的水准了!
而在洗筋伐髓完成之後,就是……金發少女小臉一紅。
那就該,舉辦婚禮了!
忽地轉身順著飛瀑而下眺望遠方,一座美麗而繁榮的城鎮令龍香的雙眼迷離了,那就是他們計劃舉辦婚禮的地方……
雖然她也不介意在村里啦,不過比起村子,果然是鎮上設備更齊全,更有儀式感吧?
而且距離也不算遠,在鎮里舉辦完婚禮後還能回村子的家里洞房呢。
其實龍香倒也想過建一幢氣派的新房再結婚,甚至就像之前說的那樣,買下一個領地以領主和領主夫人的規格大婚,或者繼續冒險,直到確認格拉真正有資格作為她丈夫再邁過那一步……
不過,盡管那種選擇才稱得上冒險者的浪漫,如今那份澎湃的愛意,果然還是難以抑制……
所以說……
“大懶豬,休息夠了吧!快起來干活啦!真是的,明明今天的主角是你,卻像只咸魚似地趴著算什麼事嘛~ ”催促著的龍香雙眼卻眯成了月牙兒,像這樣毫不拘束,作為家人一起努力的充實生活,或許正是自小孤獨的她最為渴望的吧……
她旅行過數萬里,終於在這西方邂逅了同為美少女的伙伴們,而現在,她又在小小的山村收獲了珍貴的愛情,盡管家里長短、耕耘勞作比起行走天下的冒險少了浪漫與傳奇色彩,卻讓幸福將她的心充盈得滿滿當當。
沒有必要做什麼走遍天下、看遍世界、探尋一切奧秘的冒險者,身為女人的自己只要好好地待在男人身邊,做一個乖巧幸福的小女人就好了……
當這份笑容在金發少女的臉上蕩漾開來,裝得下天空蔚藍的星眸卻又閃過陣陣疑惑。
奇怪,這真是我自己的想法嗎?明明一直以來,冒險和尋寶都是最讓自己開心的事情啊?就算已經決定結婚,興趣會轉變得這麼快嗎?
咦?幽月手里……是樹葉?怎麼像是一本書……啊,不見了。
奇怪……好奇怪……好像有什麼難以理解的事情……啊,不管這些,現在最重要的是替格拉洗筋伐髓!
晃了晃腦袋拋除雜念,龍香睜大眼睛,繼續尋覓起能派上用場的草藥來,這會兒也能再夸自家老公一句,居然找到這個藥材繁盛的地方,雖然比不過那些真正得天獨厚的洞天福地,但應該也算是這一帶山間資源最豐富的風水寶地了,如果把這個位置賣給藥劑師公會,估計也能換好幾百金幣吧~
只不過龍香和幽月雖然見多識廣,卻都不是專業的煉藥師,冒險團里最擅長這方面的當屬出身名門又愛搗鼓古怪煉金的蘭娜了,嗯……
洛夢仙似乎也有些研究?……
還好幽月一向高深莫測,對任何方面的知識都有所涉獵,而作為獨行武者的龍香同樣是對藥材有些認識的——就算用不上采藥療傷,要是認不出珍貴植物白白錯過豈不是要悔青腸子了!
而格拉作為土生土長的農民與獵人,上山也會兼職采藥,盡管不算專業,這時候也不至於幫倒忙。
在這種情況下,三人齊心協力,總算用一上午的功夫將各類藥材擺滿一籮筐,接下來,就該正式讓身為主角的男人脫胎換骨了。
洗筋伐髓,說來復雜也簡單,世上對此研究的功法秘籍堆起來能有山高,但龍香對此有一個粗略的總結:用強大力量打通經脈,再灌入易於吸收的能量強化身體即可。
為此,黑裙少女面無表情地在地面勾勒出幽光朦朧的法陣,金發少女則把見證著他們相識相交的夫妻桶放了上去,一邊掰扯著各種藥草丟進去,一邊指揮氣喘吁吁的男人提來一桶桶清水將大桶裝得半滿,接著按照多年來道聽途說的方法注入真氣、魔力將水加熱,然後看著藥材化開而蒸汽騰騰的藥液小心翼翼地將重頭戲——一枚魔核放了進去。
卻見滿桶水沸,濺涌潮生,良久平復後,藥液卻呈出一種綠里透紅的奇妙色澤,咕咚咕咚冒泡的模樣像極了故事中女巫的大鍋。
格拉見狀咽了咽口水,渾然沒察覺到自己強大絕色的金發嬌妻盈盈走到身後,接著露出壞笑。
“下去吧你!”
“撲通!”
伴著取水時為了避免弄濕衣服而僅剩的浴巾被猛地抽走,格拉只覺自家媳婦的小手在背後施以一股沛然莫御的強大力量,直接讓站在桶邊的他翻了個跟頭,就這麼滾進了滿是沸液的水里,猛嗆幾口後浮出水面,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叫什麼叫,連這點痛苦都忍受不了,怎麼出去冒險?”
沒好氣的聲音傳來,接著格拉就感覺到軟玉在背的分外香艷,而後一雙柔荑按在自己後背,將輕盈柔和的氣息送入身體,只令他爽得一聲呻吟。
“老婆?”
格拉這才從驚悸中回過神來,藥液看起來沸騰,卻並不是真正的沸水,盡管確實比平時的洗澡水更加滾燙甚至還帶來幾分酥癢與刺痛,令他兩股戰戰恨不得插翅從這桶中跳出,但聽到了老婆大人的吩咐,他終究咬咬牙堅持在原地,他知道龍香絕不會害他,而如今忍受的痛苦,也是為了迎接幸福未來必須付出的代價!
“這還差不多,放輕松,試著按照我之前教你的心法接收真氣,努力吸收這些能量。”
見狀,金發少女也略顯滿意地點了點頭,這家伙雖然見識不咋樣,意志力還是可圈可點的,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
“明白!”
格拉聞言連忙照做,卻覺一股股能量在少女真氣的幫助下調勻在他的四肢百骸,帶來血管脹溢、骨骼發燙的各種異樣,令他本能地想要逃開。
但他卻也能感覺到這個過程令自己身體的力量愈發強大,不由咬緊牙關,努力堅持。
但是令他尷尬的是,明明是如此痛苦而重要的過程,自己的下體居然在火熱藥液的包裹刺激下勃起了,在他看來這自然很不莊重,卻聽身後撲哧一笑,兩團小巧的彈軟輕輕貼上後背,平時緊握寶劍揮耀劍氣匹練的玉手一撫一頓環過腰身將他的把柄牢牢握住,只令格拉渾身猛地哆嗦,卻覺更多光滑嬌嫩貼上後背與腿,驕傲妻子小惡魔般嬉笑的俏臉瞬間在腦中浮現,而那嬌軀,一絲不掛!
“居然在這種時候也會興奮,格拉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大變態啊~ ”盡管是喝罵的言語,格拉卻只聽出少女小媳婦般曖昧甚至期待的綿綿情意,更在此刻理解,龍香為了陪自己修煉,竟也在這光天化日的荒郊野嶺,光溜溜地進了夫妻桶,坦誠相伴!
這一刻,男人也總算明白為何嬌妻今天穿得如此清涼,而且……還能隱約看見胸部粉嫩可愛的小櫻桃!原來,早就准備好在這一刻脫光了!
一瞬間,本就雄偉的陽具在少女的驚呼聲中膨脹了一圈,過於猛烈的跳動甚至令劍士少女自以為牢固的把持也脫了手,仿佛被擊敗的淡淡恥辱令她不岔地啐了一口,玉指輕攏再次將那巨物牢牢握住,雖在沸液,卻比築基熱藥更燙。
但這點熱度嚇不倒她,她不會松手,因為這是屬於她的東西。
“龍……龍香老婆……”格拉喘著粗氣,這種場合調情令他生出極大的背德感,噴射之欲直抵棒筋,令他不由發抖話都不利索了,他可不敢在用來修煉,而且還浸泡著高傲嬌妻的藥液里射精!
“怕什麼,想射,射出來就好了。幽月,別害羞了,快過來~ ”劍士少女的輕音猶如魅魔的耳語,而伴著她的話語,格拉也不自禁地望向一旁,卻不由因那高冷嬌妻的模樣瞪大了眼。
黑發少女一如既往帶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凜冽高冷,只是此時她卻用那雙仿佛蘊含萬物奧妙的紫眸眨也不眨地看著勃起的男人與為其套弄肉棒的金發少女,仿佛這下流之事卻有著讓她這等無雙麗人認真研究的必要,而更令人血脈賁張的是,這位高冷仙子此時正以柔荑撥開連衣裙的系帶,輕解羅裳。
漆黑連衣裙輕飄飄地滑落,欺霜傲雪的仙瑩肌膚如映畢現,與金發嬌妻同樣不著寸縷,將那完美無瑕的玉體呈現在這片茫茫蒼野,還有僅是村夫的異性面前。
而後蓮步輕移,款款走來。
高冷神秘的幽月,今天竟也是以真空狀態穿著連衣裙出行!
想到自己這個女神般的老婆光著奶子和屁股依舊冷漠矜持地走了一路,要是有風吹來,站在山坡下甚至有可能看到她光潔無毛一线天的白虎嫩穴……
即便夫妻相稱,格拉仍不免生出褻瀆仙女的強烈興奮感,而看著這位仙女老婆完全展現出完美玉體以優雅天姿朝全裸赤勃的自己走來,也將和高傲老婆一起和自己浴中鴛鴦……
格拉興奮得渾身戰栗,以至於堅挺無比的肉棒一柱擎天地用力拍在肚皮,宛若即將爆炸的膨脹令金發少女也不由小嘴微張發出嬌呼,天藍美眸反而涌起一股斗志,控劍超絕的一雙玉手齊齊握住這已超出掌握的洪荒凶獸,以男人最大的命脈調控真氣,由此體會著那股難以抑制的狂暴力量,絕美臉蛋酡紅一片,雙眼如波異彩連連。
“壓,壓制不住……”“要射了!”
伴著夫妻倆異口同聲的驚呼,黝黑肉莖仿佛一躍,最前端的通紅菇傘磅礴而開,穿過潔白滑嫩的玉指縫隙爆射出一道強勢到混亂的濁白拋物线,嘩啦啦激射在木桶壁面濺滿藥液,而後向上激昂,鯉魚躍龍門般越過桶壁,射在黑發仙子平坦而優美的雪白玉乳,順著那窈窕身段淋漓而下,緊接著淹過雪頸挑起玉頜正中冰冷無瑕的絕色嬌顏,生命精華撬開紅唇長驅直入,似有嚶嚀迷蒙而出……
高冷嬌妻除卻黑發仍舊,渾身上下都掛滿了男人黏糊腥臭的濁白精液,宛如一件稀世珍寶被野獸撒尿標記,從此便成為了任誰也奪不走的所有物般。
“幽……幽月……”即便交歡多日也不曾見過神秘仙子被褻瀆成這樣的下流姿態,男人驚愕得“老婆”都叫不出來,即便是更熟悉黑發少女的龍香也不禁握屌抿唇心跳加速,心情興奮而酸楚,那樣完美的幽月居然被這麼玷汙了,就算射她一身的是老公,未免也……
“如果是我自己,怎麼也沒法讓幽月變成這樣吧……”莫名地,龍香生出這個念頭,已經成為村民未婚妻的她不得不承認雄性帶給雌性的快感與屈服感是那樣令人迷醉,百合雖然美好,卻如清淡甜品,體會不到這等叫人食髓知味的刺激,這令滿心糾結的她釋然了一分,再度抬眸,望著那幽暗又若光芒萬丈的身影近在眼前。
明明滿身精掛,黑發少女的神情卻還是那樣淡漠平靜,好像被顏射甚至口爆的人並不是她,好像這一身白濁嫁衣與平日的黑色連衣裙毫無區別……
她就這麼走到夫妻桶前,令格拉乃至龍香都不禁感到某種聖潔與敬畏。
幽月……
她當真是九天蒞臨的仙子,即便是這世上最汙穢的事物也無法令她稍改顏色,縱是精液淋身也難令明珠蒙塵,在這無瑕的玉軀冰心留不下半點痕跡。
而後,這位聖女便降臨在男女結合的夫妻桶中。
似清蓮抖落淤泥,粘稠濃精自少女嬌軀飄落,還一朵玉璧無暇,便有著百倍之汙穢,恐怕也無法讓這仙姿玉人真正受到半點汙染。
只是這精液飄蕩水中,卻有幾許若游魚頑劣游在金發少女身邊,甚至還不依不撓地朝那美腿夾縫、小巧雪峰還有那溫暖洞穴鑽去,只令美少女劍士紅著臉啐了一口,卻未曾運轉真氣迎敵,任憑這熟悉而酥人的淫物徘徊嬌軀……
畢竟這男人的滋味,她早就嘗慣了。
作為罪魁禍首的男人則還是一陣呆然,簡直無法從仙子蒙塵的美夢中轉醒,直到更美的夢化為現實——褪去黑裙的高冷少女一言不發,卻與傲嬌少女一樣輕盈地貼上了男人的身體,雖沒有峰巒的母性豐滿,但那勝於天賜的玉體實在無處不光滑,無處不柔軟,無處不彈滑性感得銷魂蝕骨,猶如一座柔情的雪山依偎在身,冰涼涼地卻叫人理性蒸發。
此時的男人絕不會去想令自己爽上天的究竟是胸、是腿還是那粉臀蠻腰,因為這尤物的每一寸肌膚都是無上瑰寶。
傲嬌的金發少女趴在背上,高冷的黑發少女依偎胸前,兩名絕色而強大的冒險者少女一心共侍,正該是男兒大振精神將她們征服滿足的時候,但格拉卻難以雄起,他為這溫柔鄉迷醉了,被勾去魂魄而放開身心,只是本能地享受著這人間極樂。
傳宗接代的命根倒是為最佳配偶激昂得不行,震蕩在一片雪軟之中猛勃欲射,卻不知究竟馳騁在少女的小腹、纖手、腿心抑或粉穴?
他只知道這很舒服,舒服得雞巴和腦袋都要融化。
幽月依舊神態冰冷,就好像裸身與丈夫依偎淫合也無法令她心境掀起一絲漣漪。
龍香眨了眨眼睛,卻又像在那無暇霜顏望見暈紅,還有那紫眸中的水霧蒙蒙?
她有些失神,再次領略到自家閨蜜男女通殺的極致魅力,與此同時……
“天人合一?”
察覺到桶中藥力甚至天地間的靈氣瘋狂地朝男人身上涌去,熱騰震蕩甚至令自己都有些發酥,天藍色眼眸先是閃過驚訝,而後卻化作無語了。
她上前挑逗本是擔心老公的身體受不住太大壓力,助他瀉火,這時候一方面能轉移痛苦,一方面確實能釋放一些壓力,卻不曾想幽月一來,爽到他直接射精快得有些丟人,卻直接失神進入了這種心無雜念的微妙境界,吸納能量水到渠成,洗筋伐髓時簡直沒有比這更幸運的事了。
“看點福利就能天人合一,難不成這色狼還是合歡道的天才?”
有些無語地扁了扁紅唇,龍香還是紅著臉貼上男人身體,與對面的幽月一起將她們的力量也一並導入丈夫體內。
早已是水乳交融的關系,這種原本會引發絮亂的灌溉卻在天人合一的前提下暢通無阻,令金發少女微翹小嘴眼彎成月牙兒,期待起這一遭能令男人何等激烈地脫胎換骨了。
風一般輕靈卻暗含鋒銳的青色真氣匯聚,如夜深邃而神秘莫測的暗色魔力傳輸,男人於生存中鍛煉的健壯身軀則涌現一股朦朧而強猛的氣勁,預示著原本一生都難脫凡胎的男人在兩名絕色嬌妻的依偎下正式踏入了足以成為冒險者的修煉境界,盡管此時的他尚意識不清,由內而外釋放的陽剛之氣卻令兩名少女都嬌軀微顫,感覺隨著力量交融,這股初生而強勢的氣霸道地反灌入自己體內,一陣橫衝直撞,宣告主權!
“這算是雙修嗎……嗚……”金發劍士少女小臉酡紅,羊脂白玉般的嬌軀也蒙上一層粉色霧靄,由腿及身的水滴遍布,則難以分清是藥是汗或是玉露……
色狼老變態的氣也是色狼,一點也不顧憐香惜玉地在她經脈里衝撞著,就連股間還有敏感的足部也不放過!
這一下令她呼吸急促腳趾蜷曲,軟著香膝到底把全身重量都交付在男人身上,輕摟堅實,呵氣如蘭。
“不過……嗯……這樣回饋過來居然讓我的真氣也略微凝實了一點呢……這就是雙修的原理嗎?不,就連幽月的力量也混在一起了,該說是三修才對吧……哼,想不到雖然還是這麼弱卻也已經能派上用場了嘛,算本小姐沒走眼。”
想到三人一體結合著,還有未來的修煉前景,金發少女情迷意亂的小臉美滋滋地,畢竟再怎麼說以後還是要冒險的,可以三修的話又能變強又能舒服,三個人像神仙眷侶般行走天下,還有比這更幸福的生活嗎?
可惜的是,即便是這種時候,幽月還是冷冰冰的表情呢……
枕過男人肩頭看著百合閨蜜無表情的俏臉,龍香略微遺憾地想著。
雖然這也是幽月的獨特魅力吧,但也想……
見到她因為幸福而露出的笑臉啊。
沉浸在這快樂與小小的糾結中,少女們為丈夫籌備的洗筋伐髓,以意外的順利進行著。
……
“這就是……我可以成為冒險者了嗎?”
舒展四肢感受著前所未有的力量,格拉的臉上浮現出濃濃的不可思議與驚喜,此時他只覺得如果對上遇到龍香前的自己,他能一拳撂倒!
有這種程度的力量,自己也終於配得上兩位精英冒險者妻子,至少不會成為她們的累贅了吧?
“還不錯,已經成為三階了,比預想好不少。”
金發少女抱著胸部,擠出一點雪膩如此評價,她原本計劃讓格拉在二階基礎上鞏固提升就差不多了,想不到格拉居然能天人合一,一舉就成了三階,盡管是意料之外的驚喜,那也就這樣了。
她和幽月可都是五階,對付六階的敵人也是喝水吃飯般尋常,而這種程度的戰斗……老實說,區區三階就是被一個照面秒殺的。
不過現在嘛,還是別打擊他的積極性吧,畢竟接下來,應該是大喜的時候了呢。金發少女嘴角輕揚,對明天充滿期待。
令人無語的是,格拉獲得力量後沒有豪言壯語,而是低頭轉為另一種疑惑。
原來,原本滿是沸騰藥液的夫妻桶不僅沒有了沸液,甚至褪去了紅綠顏色,一片清澈透明。
“笨蛋,藥力都吸收了嘛,這是好事啊。”龍香踮起腳尖敲了一下格拉腦袋,叉著腰又好氣又好笑地說道。
只是這麼說完,似想到什麼的金發少女又紅了紅臉。
說起來,桶里可不止有藥液呢……
還有某個混蛋自顧自射出來的髒東西……
那些精液,總不會鑽回播種人的體內,自然是被兩個極品播種對象的嬌軀乖乖吸收了。
傲氣的金發劍士少女並攏雙腿,輕輕摩挲起來。
然後,紅潤的小嘴輕輕張開。
“你這家伙,還沒有滿足嗎?”
低頭看著頂上自己小腹那又粗又大的肉棒,龍香似笑非笑地調侃著自己的色狼老公,只是那水霧朦朧的雙眼還有向清水中送入陣陣熱流的私處卻暴露了她的內心。
“那個……”男人顯得有些尷尬,他的確在剛剛洗筋伐髓的過程中就暢享了齊人之福,但問題是剛看到幽月脫衣服走過來就爽得射了,之後一直無意識狀態也沒什麼爽著的實感,而且……
“那個……洗筋什麼之後,不光力量變強,老二也硬得要爆炸了,所以老婆能不能……再來一發?”
“反正衣服都脫了……本來也打算獎勵你的啦……”像是被那灼熱視线燙著了,金發少女別過臉去,天藍色的瑩眸目光閃爍:“不過好歹換一個位置吧,雖然夫妻桶里也很不錯,但總是泡在水里未免也……咿呀!”
話還沒說完,金發少女的柔軟嬌軀就被一個熊抱攬在懷里,也不是什麼帥氣的公主抱,一雙黝黑粗糙又強有力的大手徑直抓著她的屁股和大腿以十分方便抱對的姿勢把她捉起,隨後這仿佛暴猿化身的男人雙足一蹬,帶起大片水花就這麼越桶而出,帶著懷中的可人獵物干脆利落地降落在地,濺起水花一片。
“笨……笨蛋……”這一點也不帥氣,比起求婚更像是野獸求偶啦!
心髒怦怦直跳的龍香內心狂呼,連夫妻桶被男人看似強勢實則笨拙的動作弄倒也沒空吐槽了,真虧他沒有在空中摔倒,這就是老色狼的執念嗎?
不過幽月就算在這種情況下也能這麼優雅地離開呢……
很快她就沒空胡思亂想了,一雙美目瞪得老大,甚至有些驚恐地望著自家男人:“不,不是吧……”
下體的觸感令她清晰地感受到某個架在自己身體入口蠢蠢欲動的物事,盡管剛才已經用小腹體會過了,但只有脫離了水又用這敏感嬌嫩的地方感受,她才真正領會到了這股令人心顫酥軟的雄風——好燙、好硬、好大……
這根折磨人的凶器居然變得比以前還要厲害了,對……
他已經成為三階了,這根壞東西理所當然也加強了一個檔次!
以前就被這村民大雞巴干得欲仙欲死了,而現在……這根變得更強的陽具正頂在自己小穴入口,蠻不講理地想要插進來?
“等,等等!那麼大,沒辦法就這麼進來的!”
威風凜凜的女冒險者此刻心慌意亂,忙不迭地用小手推搡男人胸口,但已經進入狀態的野獸,又豈是這種軟綿綿的嬌嗲所能阻擋?
“忍不住了!老婆,我進來了!”一聲暴吼令情迷於此的少女一陣恍惚,而後,嬌軀緊繃。
“咿————”
就好像腦袋中有轟雷炸開一樣,龍香只覺自己全身上下都被過於強烈的電流貫通麻痹了,多年修成引以為傲的精純真氣仿佛洗漱潰散,怎麼也無法凝聚已對抗這肆意妄為的入侵者,空空茫茫飄飄渺渺,倒讓她恍覺自己似乎也進入了那天人合一的狀態,感受不到自己的身軀,卻元神出竅以一種更高的角度俯視自身的嫣紅粉嫩,朦朧淋漓……
嗯,真美。
這陣空白中,最先蘇醒知覺的,正是被凶器叩關,如今馳騁縱橫的流水小穴。
“好脹……這只老色狼好過分……”不是親身體會完全無法理解此時少女的小穴正遭受何等強度的蹂躪,緊致而極具彈性的名器小穴被插得鼓鼓脹脹,以武者久經鍛煉的身體都感到陣陣疼痛,而那殺意破封的凶器更是大逞凶威,單是那驚人的炙熱就讓龍香誤以為自己的下體已經燒了起來……
如果說過去的交合橫衝直撞令人難以招架,那麼現在的侵犯則無疑是泰山壓頂,別說招架、抵抗、迎合,根本就沒有反應的余地,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完全淪喪在各方面就破格的雄威衝擊下,任他主沉浮!
這……
這也太嚇人了吧?
憑武者修為保有幾絲清明的龍香不由心悸,她看著自己的長腿在大肆操干下盤住男人腰身又繃直架開,看著自己陣陣嬌吟浪叫向老公獻上香唇,看著自己桃源水流如注,晶瑩流腿淌臀似乎比地面的積水更多……
明明自己的實力具有壓倒性優勢,此時卻像玩具般不能反抗地任憑男人褻玩,盡管知道這是自己老公不會傷害自己,她還是難免感到不安。
盡管她確實領略到這深入骨髓令人瘋狂的快感並不得不承認這種感覺令人著迷,但她並不希望兩人共同的幸福變成這種一邊倒的蹂躪……
該怎麼辦……正困惑著,龍香感覺到身體新的變化。
“那是真氣?明明我沒有……”作為高階武者,掌控真氣如臂使指可以說是呼吸般的本能,但此時的龍香先是感覺真氣潰散難以掌控,現在更感覺真氣竟是不受控制地自己運轉起來,而後……
順著小穴涌向那根強到可惡的黝黑肉棒,一面匯入,一面交換出陣陣陽猛氣勁,形成一種周天循環,連通二人?
“這是……雙修?”
瀕臨高潮或者沒停止過高潮的龍香傻了眼,盡管剛剛已經經歷過這種狀態,卻是自己主動灌輸真氣引起的,而現在她可根本沒控制真氣,明顯在興頭上的色老公也不可能懂得這種精妙操控,也就是說,他們的身體竟然由於單純的交合行為,就自發開始雙修貫通了?
“這算什麼……就是那個……道侶吧?”
盡管臉已經紅得不能再艷,龍香還是感覺臉頰發燙。
到底見多識廣,她隱約能猜出產生這種現象的原因是雙方身體已經過於契合,有過雙修的前車之鑒就自發地延續了那種對雙方都有好處的行為,這已經不受意識左右,而是肉體上的相互認可,達成單純而牢靠的道侶羈絆。
這也意味著,在社會層面的婚姻締結之前,他們的身體已經先一步產生了這種與夫妻無異的配偶關系,別說一顆芳心早已傾許,就算彼此形同陌路甚至有著深仇大恨,龍香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和眼前男人的身體已經彼此擁有,結為伴侶。
只不過,由於雄性與雌性的本性,這彼此擁有的體現往往是男人蠻不講理地霸占美少女嬌軀,欲仙欲死的少女無論本心如何,都不得不將酥軟發情的身體奉與雄性侵犯,匍匐在他陽剛雄偉的大肉棒下,任其鞭笞馳騁,以嬌音相還。
……雖然在這之前她的身體就已經一次次向這根羞死人的大肉棒屈服求饒了。
“真是大變態……”媚眼如絲地湊上螓首,櫻桃小嘴和下面的小嘴一樣被男人粗厚的征服器肆意侵占掠奪,素來傲氣的金發少女此時也只能在心里如此輕叱吐槽著,隨後就感受到那根壞東西在體內急劇膨脹,於是心跳加速,拼命夾緊雙腿,將運劍如神的藕臂勾在男人身軀,就好像……
生怕被即將而來的激流直接射飛一般!
“轟!”
確如火山爆發成前所未有的猛烈之勢,當那肥碩龜頭頂上花心將比過去更為強大濃厚的生命精華洶洶炸開,龍香只覺自己的心也隨著這陣燎原烈火的席卷滾燙地飄了起來,眼前世界似乎在這陣不可阻擋的洪流中褪去了一切色彩,唯有一張面孔的輪廓還是那麼熟悉,永不褪色。
“格拉……”美眸迷離的少女深情呼喚,即便頭昏目眩光怪陸離,她的眼中始終烙印著這道不算出眾卻朴實堅強的身影,還有……
還有……
金色的箭矢與絲线。
誒?龍香的思緒些許混亂,大浪淘盡,卻有什麼浮現了出來,她的記憶,她的情感,這究竟是……
寒芒一閃。
“不好!”
盡管沒有理清亂麻,當那寒芒閃起作為武者的危機感就令龍香悚然一驚,她窺見了那道自視野邊緣劃出的凌厲軌跡,不偏不倚,目標正是格拉的頭顱!
是誰?為什麼?已經來不及思考這些,最重要的是阻止這突然的襲擊!
即便三階的身體遠強於常人,但也是肉體凡胎,並非刀槍不入,被刺穿要害,也會死!
然而,向來雷厲風行的劍士少女此刻卻悲哀地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改變的能力,歡悅於雌伏的嬌軀酥軟無力,更是雪白光溜地毫無依仗,別說揮劍截擊,就是動動手指都難以辦到。
紅唇微張,出口的卻是抑制不住的呻吟,高傲美少女的浪媚自然令雄性愈發興奮,哪里看得見星眸中的焦慮與警告?
寒光近了,近在咫尺,是破空的羽箭,更粹有碧芒。
六階武者的眼力是如此敏銳,但偏偏,什麼也做不到。
不,不對,還沒有到絕望的時候……幽月!
像是回應了內心的呼喚,那道冷漠而神秘,偏偏此刻不著片縷的絕美身影縹緲浮現,雪白玉指平靜張開,就這麼以掌心抵住了淬滿劇毒的陰毒暗箭,抬眸揮臂,宛如自虛空凝就的幽暗長槍迅疾而出,貫穿了那名隨箭而來,目眥盡裂的瘦弱男子。
“幽……月!”血液在流失,男人本就扭曲的面容變得愈發猙獰:“你明明是……我的東西!”
怒焰在眼中燃燒,猩紅的舌頭似要化作鎖鏈纏住三無少女的嬌軀,黑瘦的身體緊繃得肌肉塊塊隆起青筋畢露,甚至在那穿胸傷口血流如注之側,邪異如煞的黑氣升騰徘徊……
這個男人無疑已化作擇人而噬的惡獸,哪怕拼卻性命不要,也要貫徹恨意,在仇人身上狠狠咬下一塊肉來!
但縱是仇深似海,發狂的男人身體卻紋絲不動,就像那滔天怒焰都被某股無上力量牢固鎮封。
此時所做到這一點的,也唯有貫穿男人身體的漆黑魔槍,下此殺手的少女神色平淡,雪白柔荑絲毫不顫地握著槍柄,望著那男人失血漸虛,愈發癲狂。
男人眼中映出這道身姿的倒影,絕美側顏在黃昏的金輝下鍍得仿佛女神聖潔無限,而另一半的俏臉卻為陰影籠罩,深邃如夜。
“亞力克?”
而在這時,驚疑不定的聲音才從後方傳來,射精後略微清醒的格拉甚至還沒明白自己遭受了襲擊,瞪大雙眼看著一臉猙獰被刺穿的黑瘦男子,他從未想象過會見到同村之人死於刀兵,而且是在自己面前。
回應他的,是怨毒無比的眼神。
“該死的家伙,你怎麼敢……搶走我的幽月!”
仿佛來自地獄的聲音令平素忠厚的獵人一陣心顫,他終於感覺到了亞力克對他刻骨銘心的恨意,盡管他難以理解這恨意的源頭。
“該死……去死!”
人生贏家茫然的表情令亞力克更加瘋狂,手中磨尖的短刀欲要刺出,任脈搏爆開亦動不了分毫,那冷得徹骨的力量已經接管了他的身體,任恨意滔天也無法逾越天埑。
於是他只能怒視怒吼,他恨,但他恨的並不是棄他而去還刺穿了他心髒的幽月,而是這個將幽月還有另一位絕色美少女一並收下的該死混蛋!
殺了他……
只要殺了他,幽月就會回到我身邊,她是我的情人,還有龍香,這個高傲的金發美人也是我的!
是我的,都是我的,你這個蠢貨怎麼配染指,我要把你千刀萬剮,碎屍萬段!
無邊狂怒終不出口,亞力克的眼神黯淡了。他的腳下血流成泊,紅得發黑。
“……幽月?”自家男人還在震驚中無法回神,金發少女卻有些擔憂地望向摯友,從先前瘋狂的襲擊中,她多少猜到了幾分。
三無少女拔出了槍,漆黑如墨,滴血不沾。
“沒事了。”天籟之音一如既往地平靜,少女回身,土地陷裂,連那刀,那血,那人,那怨恨一同葬在這群山之間。
無人應答。
一片寂靜中,漸沉的夕陽鋪開無際的金黃。
打破沉默的,是位於三人中間的金發少女。
“對不起……”情感復雜的道歉,像是對丈夫而發,像是對摯友而發,像是對死者而發,又像是對自己而發。
澄澈如天空的淡藍美眸水霧朦朧,情欲依稀仍在,但令其朦朧的不再是叫人欲仙欲死的快感,即便此時仍裹著熱漿硬在體內的男根還是那樣強悍有力,就算停止進攻仍能令托付芳心的少女為之折腰。
只是現在,一種更復雜而深刻的情感壓過了這陣欲望,令披上晚霞的如玉嬌軀不斷顫抖,切身感受到這種動搖的男人忙擔憂地看向妻子,三無黑發少女亦微微側顏,准備聆聽明顯下定決心的話語。
格拉、幽月……果然,他們都愛著我呢……沐浴在關懷中的龍香不禁酸澀,只是這種感情終究要在今日,在這片夕陽下來個了斷。
……再等等不行嗎?至少,調整一下心情。
不行,再等下去的話,就沒法下定決心了。
默默注視著內心的爭斗,龍香抬眸,痴痴地看著爆操自己的中年村民,這個明明認識不算久,卻一次次蠻橫進入她的身體,她的身體的男人。
虛假的維系不能長久,沐雨之兔終將翱翔……身為武者的道心日夜衝擊著蒙蔽靈台的霧障,終究斬斷了那道鎖鏈,撥開雲霧見天日。
於是她想起了小天使的那一箭,明白了那日心中莫名情竇的由來,醒悟了這些日子夫妻生活不過是一場謊言。
但撒謊的並不是眼前被自己視作丈夫的男人,而是未能抵擋愛情魔力的自己,格拉與幽月,都是這個謊言的受害者。
……或許也是得利者。
不要揭開真相,就這樣繼續下去不好嗎?
龍香得承認,這些日子她過得快樂而幸福,令人不願從這場夢境醒來。
但夢終究是要醒的,就像當初,一往無前地劍斬夢魘之王。
他們間的愛情並不是完全虛假的,日積月累,巫山雲雨,即便是仇人也會生出情愫。
但這份感情太過朦朧與稚嫩,可以作為情竇初開的初戀,卻不足以締結海誓山盟的婚約。
天藍星眸閃起一道亮光,如劍銳利,勢不可擋。
“格拉。”
她看向男人略微迷茫的眼睛,下身收縮輕絞,爽得這駕馭凶器者一個哆嗦,隨後,輕靈真氣貫通全體,斬釘截鐵地斷了那雙修聯系,也灌注酥軟的四肢百骸,在這余韻迷情時強行振發自我的力量,修長美腿繃緊提臀,就這麼自己將小穴帶著彼此愛液的混合藕斷絲連地從黝黑大屌抽離,而後雙手攬著愛人脖頸,緊致翹臀坐在如火龜頭,又是幾縷玉液潤滑,眼中深情如春水。
“老婆?”
黝黑手掌緊托玉臀避免少女不慎跌落,滿是老繭的粗糙手指卻埋進雪膩令少女不由輕呼,看他這幅表情龍香就知道對方完全沒理解現狀,還徘徊於村人喪生的心悸,卻認為自家老婆只是打算換一個姿勢奪回主動權——這種事在過去的恩愛中已經重復了一次又一次,彼此心有靈犀,諳熟於心。
但這一次不一樣啊……龍香輕輕搖頭,緋紅小臉滿是無奈。
“你這個笨蛋……”
雪腿環過棒身以最嫩處一夾,嫩穴瀅瀅收縮代替親吻,然後少女抬起翹臀,清風縈繞的玉指勾斷性器間淫靡味濃的絲线,蓮足踏地,十只精巧可愛的玉趾微微蜷縮,不沾一點塵土。
“還記得本小姐說過什麼嗎?”金發少女輕聲呢喃,男人只是發愣。
說過什麼?說過很多話啊?
龍香嘆氣,忽地翹起嘴角。
“念在你為本小姐的份上,本小姐大人不記小人過~ ”輕快地吟出曾經的傲嬌發言,金發少女的嬌軀一點點低下,雪白俏臉對著男人的脖頸、胸膛、腹部直至下體,而後輕握住那讓人又愛又恨的粗暴肉棒,看著它有精神地抖動硬勃,粉舌離唇,溫柔舔過。
“所以,這就當做餞別禮啦……”
餞別禮?
文化不高的格拉一時沒明白這個詞的意思,直覺卻讓他感到極為不安,正欲開口,分身上兩道電流交匯的刺激令他爽得渾身一哆嗦,疑惑頓時拋到九霄雲外,滿是驚喜地俯視著同樣屈尊跪在胯下的另一道身影,漆黑、雪白、冰冷而又神秘,絕色的三無黑發少女與她的閨蜜一齊握住這在她們小臉投下碩大陰影的雄偉之物,欺霜傲雪的絕美嬌顏似也有淡淡紅霞浮現。
而後,兩條粉舌交錯纏繞,挑起龜頭馬眼滲出的先走淫液便以這腥臭肉棒為舞台深情地交吻起來,宛若雙蝶成對翩舞,艷麗而空靈,似皇女與仙子的盛宴,又以貼身女仆的細致精心地為粗臭肉棒打理每一點汙垢。
金發少女的美眸水光漣漣,她望著黑發少女欲言又止,終究抿唇含住那雄性氣息濃烈的性器,小臉上,盡是新婚妻子般的感動與幸福。
“龍香老婆……幽月老婆……”盡管一直理解兩名嬌妻的絕美,但看著她們屈膝侍奉,絕色容顏在金色的夕暉照耀下愈發高貴聖潔,格拉便再度興奮得難以自持,灌滿欲望的男性生殖器像是長槍重鞭在兩張美得令人掉了魂的臉蛋間神龍擺尾,“啪啪啪”地抽打得凝脂秋水的玉肌鳳唳清亮。
神秘的三無黑發少女神色依舊似乎甘之如飴,強氣的傲嬌金發少女則抬眸白了一眼,然後便張開櫻唇迎進龍頭吞吐不斷,“太大了”“變態”“便宜你了”種種抱怨更勝嬌嗔,自根而心滿足著粗鄙雄性的征服野心。
一冰一火,俱是銷魂,在這等撩撥下便是體質強化的格拉也無法堅持太久,猛地低吼按住二女的腦袋,兩名絕色冒險者相視一眼,默契地用四瓣粉唇將張揚巨獸緊緊包裹,而後飲下那滋味濃厚的帝王漿液,在小嘴被灌滿之際輕吟松口,白濁射滿苦悶紅顏。
“哈……哈……”男人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兩個嬌妻都是世上最銷魂的尤物,就這麼射一發已經讓他腰背發酸了,他滿足又詫異地看著龍香和幽月齊齊站起,赤裸相擁,兩對瑩白雪腿間,輕輕張合的玉蚌比以往都更誘人勾魂。
發射後的陽具未經恢復便重回鼎盛,只是妻子迷人的笑容,卻讓男人的身體一時僵硬。
什麼,為什麼……這究竟是什麼感覺?
“真是遲鈍呢,除了色情的事情以外。”龍香無奈地嘆了口氣,隨後表情格外地嚴肅,而又深情。
“格拉,老公,很抱歉……明天不能和你舉辦婚禮了呢。”
她的語氣很平淡,但男人能聽出其中的認真,還有濃濃的不舍。
“……為什麼?”男人的聲音干啞了。
不能說出乎意料,他想到過這一刻的到來。
像他這樣的人怎麼有資格擁有這對絕色的嬌花呢?這像是一場世間最美的夢,但做夢,總是要醒來的。
只是他終究不願去想夢醒的時刻,更不知道這場夢竟會在這美好而震撼的時候醒來。
“因為,這一切都是因為某個撒謊的魔法啊……”龍香閉上眼睛,睫毛輕顫。
素來活潑強氣的她此刻卻煥發著一種寧靜的美:“如今,這個魔法已經解除了,而謊言,終究不能持續一生。”
“對,對不起……龍香……小姐,幽月小姐。”沒有暴怒,沒有悲慟,男人哽咽了,向眼前的璧人低下了頭,暴殄天物的慚愧感溢滿心胸。
嫩滑的青蔥輕輕抵在他的嘴唇,金發少女睜開眼睛,一臉認真。
“現在的話,就像以前那樣稱呼。”
“盡管不能嫁給你,但就在這座山上,在太陽下山之前,我願意……繼續當你的妻子。”
“龍香願意,我也願意。”
平靜的聲音空靈響起,令金發少女浮現微笑:“就是這樣,雖然是將錯就錯,不過是僅限於你的大優惠哦?想怎麼玩都好,把本小姐和幽月的里里外外都射滿你的精液也沒有關系,總之此時此地……還請老公,多多指教了!”
這麼說著,金發少女倒有些後怕般用小手捂住屁股,輕輕推倒黑發少女依偎在翠嫩的草地,兩對玉腿張開,交相輝映著勝過所有珍寶的美:“如果這一次讓本小姐懷孕的話……雖然很麻煩,還是會替你生下來的哦?不過比起這種……”
她仰起小臉,一片粉霞映清淚。
“努力成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並且追上來的話……或許可以,謊話成真呢。”
“等……等一下,雖然說隨你怎麼玩也不要這麼突然——咕,果然又選了幽月嗎!”
“才沒有飢渴難耐,流水只是,只是正常的生理現……咿呀!果,果然,大得過分了……”
“對對對,就連幽月都這麼說了,你這根臭肉棒真的天下無敵只要身為女人都招架不住噫噫噫——滿,滿意了吧!”
“笨蛋,色狼……嗯哈……射到屁股里,是不會懷孕的……哈啊!?要把本小姐的全身都塗滿你的精液連腳底也不放過?這麼變態的玩法你從哪學來的!?”
“哼……沒有騙你嗯……老公的……又粗又大又臭又硬又燙又壞的大肉棒……龍香,最喜歡了。”
夕陽西下,相交相忘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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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臉紅的龍香:咳咳……嗯……總之歡迎來到今天的小劇場。
翻紙條的蘭娜:就這?就這?白濁花嫁呢?全村人的新娘呢?換妻呢夫目前犯呢?怎麼說也來個十章八章吧,就這麼草草了事了啊?
掌握法陣的幽月:噤聲。
滿頭大汗的蘭娜:對不起我錯了……
擦眼睛的龍香:真是的,被這笨蛋搞得氣氛全亂了,不會真有人發那種評論吧?
不會吧?
哼……
總而言之,本小姐已經衝破樊籠,准備踏上新的旅程了!
抖耳朵的西園寺蝶:然後哭得死去活來,下個片場就去百合白給了。
炸毛的龍香:總比你這個婚內出軌好!
按住姐姐的西園寺鈴:姑且還是未婚妻……
掌勺的雪莉:總之,龍香姐姐和格拉先生的戀情就這樣告一段落了,同時第二卷的第一大幕分離部分也正式告一段落,接下來就是承接番外格斗大賽的劇情了,雖然接下來是寫格斗大賽還是先跳過暫時沒有確定。
數錢的愛露可:大家都有各自的篇幅呢,所以觀眾朋友們對新出場的角色都認識了嗎?
偷吃的諾琳:更新得這麼慢,肯定是沒有的。話說你從哪冒出來的?
搖尾巴的巫蓮瑤:有,有人認識我嗎?
端餐盤的冰雨:起碼你們都有出場機會……
鼻子翹起的奧維娜:好香噢……這是要開宴會嗎?
輕攏裙擺的希雅:畢竟大家要會合了,自然要慶祝一番。
說實話,把最後一段的肉戲鋪展開來甚至是可以再寫一章的……
不過節奏太拖曳了對純肉戲也沒有興趣,還是精簡點湊在這一章結束吧。
捧著書的洛夢仙:確實有點轉變突然令人意想不到呢,不過今日的別離,是為了明日的重聚,還有未來更精彩的旅程呢。
好奇的巫蓮瑤:那麼說實話……龍香對格拉先生到底是什麼感情呢?
小臉臊紅的龍香:什,哪有什麼感情嘛!
就是一個為老不尊的色狼而已,就是稍微有那麼一點點溫柔……
哼,當個老爹還差不多,要做本小姐的男人,果然至少要有……
龍騎士的水准才行!
坐著馬車甩腿的曦華:好像聽到了什麼熟悉的台詞……哦~ 那個“龍”騎士啊,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古老東方的語音真是博大精深呢!
翻白眼的夕玥:然後姐姐就去當領主夫人了??
變成蘿莉的奧塔薇娜:領主嘛!不寒磣!
搖晃腦袋的諾琳:總感覺好像飄過去幾個不認識但很危險的家伙,而且台詞都偏到哪個隔壁去了啊!
搶幽幽菜的西園寺蝶:所以龍香是那個……父控!?好變態啊,我們都不興這個的!
呆毛炸起的龍香:你這只死兔子胡說八道什麼!本小姐才沒有那麼變態的興趣!
撕開幽幽菜的西園寺鈴:不過我們這里好像真的有父控。
將信收在身後的希雅:……的確好像有這種事。
偷笑的奧維娜:沒有否認呢……咦,老爸?
扶額的洛夢仙:怎麼場面變得愈發混亂了啊……
總之,總算告一段落,雖然不知道大家是否喜歡這一章的劇情,但還請多多關照,期待下次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