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這些賤民怎麼可能……咕!”
美麗的面容因憤怒與震驚而扭曲,對美的欣賞者而言,這無疑是藝術品慘遭踐踏的遺憾,可對破壞者而已,這無疑進一步地激起了他們的欲望。
“還在囂張什麼呢,臭娘們!”
狠狠地掄出一巴掌,在那雪白的、高貴的、平時連瞻仰都將招來災禍的臉蛋上留下鮮紅的掌印,沒等少女為此憤怒尖叫並降下雷霆般的懲罰,布帛破碎的聲音與來自身後的流通感又令她羞憤交加地回顧身後:紛飛的華貴布料,還有本該包裹翹臀的一片狼藉,自己珍視的法袍裙擺被撕成碎片,露出僅由晚禮服裙擺遮住半拉,由黑色丁字褲緊緊勾勒的渾圓翹臀。
“你怎麼敢——就算把你全家貶作奴隸也賠不起這條裙子!”
蘭娜瞪大雙眼,失聲怒責之際心也為這從未想象過的屈辱不住顫抖,緊接著從屁股上傳來的,那仿佛透出下水道般髒臭的粗糙觸感便驚得她縮緊就少女而言過分豐盈,不如說早就為取悅男人和產下子嗣做好准備的臀部,青春氣息與妖艷魅惑兼具的身體卻順勢倒入了狗熊的懷抱。
“嘿嘿……這大小姐還活在夢里呢,都自身難保了還想著裙子!”
呲著黃色齙牙的男人肆無忌憚地笑著,髒兮兮的雙手陷進雪白巨乳,將這對奶子揉成各種形狀的同時也在高傲貴族千金難買的身體上留下灰黑的汙漬。
為展示與其他少女不同的豐滿而刻意選擇的低領晚禮裙平日里便勾得有幸瞥見的雄性們血脈賁張,一個個恨不得將這打扮得如月神妓女般風騷的碧池就地推倒,掏出那早已頂著褲襠生疼的黑粗硬讓她嘗嘗男人的厲害,此時此刻更是無法為奢華卻毫不設防的嬌軀提供半點保護,倒不如說從一開始就淪為了令侵犯者更加凶猛的調情工具:
“在外面穿得這麼騷衝咱們扭著屁股,才摸這麼幾下就立起乳頭流出水來……你這家伙,擺出那一幅高高在上的模樣,其實想被我們這些賤民侵犯想得不得了了對吧!”
“說什麼蠢話,你這個——嗚!?”
怎麼可能忍受這種羞辱,倒不如說這些只配生活在下水道的蚊蠅單是在耳邊嗡嗡作響就已氣得養尊處優的貴族千金體顫身燙,正欲叱責,微張的櫻唇卻被烘臭的什麼直接堵住,映入眼簾的卻是個頭發雜亂得像雞窩一般,衣服上滿是補丁不知多久沒有洗澡的邋遢男性……
一時間腸胃翻涌,幾要將剛剛下肚的蛋糕嘔出,卻僅是渡出香甜的少女津液,被那厚舌順勢一卷,嘖嘖有聲地盡情品嘗。
怎麼可能,本小姐的初吻竟被……
翡翠般的雙眼失神而睜大,少女的腦中卻浮現出一道道倩影,諾琳、雪莉、洛夢仙、希雅……
甚至於那個一直與自己作對的龍香……
自己的初吻,應該是在自家精心布置的大床上,在那充滿浪漫的粉色光线與煙熏中,將那些有著令自己都為之贊嘆之美貌的少女們調情至滿面羞紅含情脈脈,而後趁勢吻上,靈肉交融中分享那獻出初次的喜悅……
可現在,她居然在這漆黑的小巷中,在一群下賤不堪的男人中,滿身都被種豬般肮髒的手掌撫摸揉捏,千金華裙碎散一地,勝過牛奶的肌膚沾滿他們因勞動與興奮分泌的臭汗,被這麼猥褻著、羞辱著,毫無征兆地——奪走了初吻!
——然後連同處女也不能幸免。
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考慮這大小姐的心情乃至更無聊的情懷幻想,也無調教師般等少女認清處境後再給予致命一擊的循序漸進,只是為了讓這個假清高的騷貨付出代價並發泄積攢了幾個月甚至十幾年的欲望,因此自然沒有曾從少女心中掠過,被奪走初吻神情恍惚地被羞辱嘲諷之後,被撕掉內褲後讓那黝黑腥臭的肉棒頂著已經不爭氣濕潤的小穴入口,任自己如何怒罵或哀求,如滾燙烙鐵的流浪漢陽具依舊堅定而緩慢地插入,得意地奪走了她同樣打算交付給心儀美人的貞操——那樣的戲碼。
“這小子動作真快!”
給遮住誘人胴體、正肆意掠奪櫻桃小嘴中瓊漿玉露的後背一拳發泄不滿,男人卻帶著止不住的笑容,抖了抖腰不合身的褲子就順勢滑落,露出從嗅到那玫瑰般香水味就進入最高臨戰狀態,即便在一眾男人中也令旁者羨艷的猙獰男根,一把扯下半點保守都沒有的濕滑丁字褲就迫不及待地將想女人想得不得了的老二一貫而入!
“嘶……”一瞬間,那從未體會過的緊致,還有包裹住龜頭的絕佳彈性與柔軟就令他吸了口冷氣,差點就這麼射了出來,不管身體的主人有多麼高傲與風騷,雪腿之間毛發稀疏的小穴卻是便宜妓女永遠也比不過的名器,甚至那潺潺春水都像是具有魔法的漩渦般溫柔地洗滌著丑陋的入侵者。
男人這麼驚嘆著強裝鎮定繼續插入,卻覺像是遇到了什麼阻礙似地,只是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捅破了。
“流血了……這家伙是處女!?”對豐滿大腿愛不釋手的男人忽然接觸到滑膩的液體,眼見那醒目的殷紅發出驚叫。
“居然還是個雛?”
驚疑的語氣充分說明了在男人眼中這衣著不凡的少女究竟何等浪蕩,甚至那黝黑平凡的臉上還有愧疚一掠而過,但很快,這點慚愧就被積壓起來的怒火與欲望瞬間壓垮:“果然是個天生下賤的浪蹄子,處女被強奸都會濕成這樣,就算是最賤的婊子也沒這麼騷的,今天就讓老子來教她怎麼做人!”
此起彼伏的汙言穢語再也聽不清,又或者如風雨般自滿是汙穢的身體潤入心靈,撕裂般的痛感衝擊著口中的烘臭,那如碩鼠爬遍全身,像是淪陷在淤泥中的肮髒厭惡感更是令全身都泛起雞皮疙瘩,卻像是令細嫩滑膩的雪白肌膚蠕動著對肆意揉摸的手掌按摩般帶給侵犯者更刺激的新奇體驗,一雙翠眸漸漸黯去睥睨一切的瞳光,紅唇微張,卻不過是為覬覦這櫻桃小口的暴徒敞開門戶,先驅者幾乎吸腫了習慣發號施令的粉舌嘗遍玉露退出,緊接著又是一人趁勢欺上,滿臉淫笑地叫受難的大小姐含住那根粗硬發臭的黝黑生殖器,然後一聲舒爽的嘆息,扶住俏臉開始抽插。
然後,就是灼斷意識的烈火。
即便處於恍惚,遭受凌辱,且對象還是自己最看不起的底層貧民,此時能填滿內心的唯有屈辱、憤怒、悔恨、悲傷等負面情感,在本有的高傲與狹隘醞釀之下更會燃起勢將侵犯者燃盡的復仇之火。
但在那因過於強烈的衝擊失去高光的眼瞳再度耀起雷霆之前,洪潮便以不可阻擋的氣勢將所有想法一掃而空,並瞬間染紅了精心保養如羊脂白玉的貴族玉體,在男人們肆無忌憚的撫弄中劇烈地痙攣起來。
“嗚嗚嗚嗚嗚——”即便檀口被陽具堵塞,正忙於用少女全身每一處發泄欲望的男人也能聽出貴族悶聲中所蘊含的情感,不再是那打心底里瞧不起他們的盛氣凌人與失手被擒無計可施的無能狂怒,而是一只被剝光羔羊應有的軟弱、屈從乃至那融化在一根根陽具與無數大手中的含情脈脈。
一雙星眸也再次亮了起來,只是這星不是指引方向的啟明星,而是幾近溶於春水的晦月。
小穴、櫻唇,乃至自己都不曾想過能用於緊夾男人性器的屁眼都像化作真正的性愛工具般緊裹住插入自己的異物蠕動起來,那令人融化的火熱與緊致直接讓三個幸運的家伙驚呼出聲,幾乎以為是這個高不可攀的法師大小姐施展了某種未知奧術,讓自己的分身瞬間消失在通往天堂的漩渦中,但很快他們便在潺潺春水中理解了這個雌性屈服於淫威的事實,不由更加振奮地挺腰撞擊這比牛奶與月亮還要雪白的柔軟身體,緊接著在劇烈的顫抖中留下自己播撒後代的痕跡。
不只是能容納性器的洞,平常只與書本、藥劑還有其他青春美妙少女打交道的纖纖玉手、由高跟鞋與絲襪包裹毫無異味倒似散發陣陣花香的小巧蓮足、雪白豐滿平日就奪走無數路人視线的酥胸與翹臀,甚至於那絲綢般順滑此時卻成為雄性器包扎帶的金色秀發……
此時此刻,都像是得到天神的啟迪般領悟了銷魂的魔力,並緊緊吸附住身上肆意妄為的男人,投以勾魂媚笑。
“咕……受不了了!這騷貨夾得這麼緊,射了!”
“我也忍不住了,臭娘們,本大爺的精液,給我好好接著!”
“還是這麼一幅高高在上的模樣是吧?這就把我這個窮鬼的種子射進你的子宮,讓你懷上我們這些貧民的孩子!”
伴著一聲聲完全發泄欲望的怒吼,大小、長度、形狀各不相同的腥臭肉棒似禮炮齊鳴,紛紛在各自侵犯的部位膨脹著射出積蓄已久,帶有貧民窟獨特臭味的精華,華貴的法袍也好雪白的嬌軀也罷,瘋狂噴涌的白濁不但瞬間為貴族少女披上覆蓋全身的乳霜也徑直灌滿了孕育生命的子宮令他們與天空無緣的貧民血統汙染那睥睨一國的高貴血脈,只會用玫瑰花瓣沐浴的美人倒在了腥白的泊中,一雙眸子痴痴地凝望著那交織在天空的精流噴泉。
僅在那一瞬,有道念頭突破了交纏在黝黑之中的雪白肉體,接觸到無數法師苦苦追尋而不可得的法域高度,於是淪陷在汙穢中的少女找到了真相。
“百合,怎麼可能是男人的對手……”已抑不住那如下體般泛濫的渴望,方才被釋放口腔的她顧不得呼吸難能可貴的新鮮空氣,而是望著那群剛在自己身上肆意發泄欲望,表情卻絲毫沒有得到滿足的男人輕蔑地勾起嘴角。
“口氣那麼大,果然只是一群陽痿早泄的廢物嗎?就算是我們家最沒用的農奴都比你們要強十倍,廢物就是廢物,既然滿足了就趕快拖著那些不起眼的牙簽滾出本小姐的視野,然後躲進你們的鼠洞里,向天祈禱能逃脫本小姐的憤怒吧!”
理所當然,沒有男人能忍受這指向根本的挑釁,更何況,對象還是一個已經完全反抗不了自己,即便才被蹂躪過雪白肉體卻無處不散發魅惑氣息的高傲少女。
伴著一聲聲怒吼與咆哮,雪白的羔羊瞬間淹沒在狼群的腥臊,隨後在這不見天日的小巷深處傳出一聲聲鶯歌燕鳴,晝夜不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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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怎麼,嚇到了嗎?朕應該沒那麼可怕吧?”
“不是的,雖然已經見過許多次了……但還是忍不住感覺厲害,陛下的陽具居然如此雄偉,王國之內,想必也是無人能及。”
“哦?聽著語氣,你莫非見過其他男人的陽具嗎?”
“陛下別取笑妾身了,妾身,不只是身體還有妾身的全部,從生來就是完完全全屬於陛下的,其他男人的穢物哪有資格闖入眼里。但妾身知道陛下是王國中最尊貴、最偉大的男人,陛下的龍根自然也是王國中最厲害,讓其他男人見到就自慚形穢的。”
“呵呵,說得對,不過朕可沒有興趣讓別的男人瞻仰朕的陽具,朕的雄風,自然只有你這樣的美人才領略得了。”
“能被陛下這麼稱贊,真是無上的榮幸……嗯—— 好厲害—— 妾身不成器的小穴都被陛下的龍根填滿了……哈啊,要是讓其他人知道妾身此時的榮幸,全國的女性都會對妾身嫉妒無比吧……”“以你的地位,自然該領受這份榮耀,作為蘭湖王國最優秀的女性進入朕的後宮,至於其他女子,由朕的子民照顧就好。”
“是,多謝陛下—— 哈啊,等等,突然這麼快的話,求……求求陛下憐惜妾身,這麼激烈的話馬上就要被……咿呀呀——丟,丟了……好燙,好厲害,要懷上陛下,嗯啊—— 高貴的子嗣了——”……
不可方物的傾城俏臉緋紅如血,獨具特色的金銀異色瞳氤氳滿迷蒙的霧氣,平日挺拔,在國民心中如白蓮般屹立的身姿卻似花葉搖曳,為方便行動較平常輕薄許多的白金色裙甲更是被香汗濡濕襯出分外誘人的身材,蘭湖王國的天才騎士少女面帶苦悶地按著劍柄,輕咬下唇。
“陛下現在正在……”本就有些混亂,一旦去想,身體就像被點燃一般。
在只有一牆之隔的寢宮內,唯一的住客就只有尊敬的國王陛下與王後殿下,他們本就是多年的夫妻,國王又肩負著誕下子嗣的重任,外出冒險的她更是親身體會地理解到人類對異性的欲望何等地強烈……
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只是被當做最優秀騎士、高嶺之花的她過去從未想過,令國民尊敬的王與後,最高貴、最規范而且又已是老夫老妻的兩人居然會在交合時那樣地對話,雖然依舊帶著作為王的口氣,其中流落出的情趣甚至於下流味道卻與市井之徒沒什麼不同,倒不如說聽到那位雍容華貴而且依舊年輕美麗的王後殿下發出說是淫蕩也不為過的呻吟,同為女性的她都有了幾分心動。
更不用說,聽到王後被壓倒後對陛下性感至極的獻媚,竟是不由自主地在腦中勾勒出那兩人褪去衣物纏綿在一起的畫面,王後還好說,雖然那凹凸有致並未留下歲月痕跡的身體似乎比她更有女人味,但這並不妨礙作為騎士的自信,但當憧憬的主君脫下褲子炫耀式地擺動那規模驚人的性器……
即便再怎麼尊敬那個人,騎士少女還是羞惱地別過臉去,只是那對久經鍛煉雖在寒暑都能挺直的雪腿,卻在裙下悄然夾攏。
嘗試著轉換想法,思緒飛回肅然的朝堂談論正事,一股涼颼颼的感覺卻令她忍不住的低頭:已經頗具規模的潔白俏乳、沒有一絲贅肉的平坦小腹、光潔無毛的股間、修長筆挺的雙腿……
自己竟是身無寸縷!
不由驚叫護住羞處,不知所蹤之際面前的陛下卻笑著走近,明明一句話都沒有說,被那灼熱的吐息撲打在乳房自己就輕輕地放下了手臂,陛下揉著自己的胸部嘖嘖贊嘆,那神情像是冊封自己的那一天,而小腹也被異樣灼熱的硬物頂得酥癢……
不知不覺又回到寢宮,被壓在身下的王後便成了她,眼睜睜看著那魁梧的性器逼近腿間,平日矯健的身體卻變得綿軟酥麻,只好閉上眼睛極力地夾緊雙腿,卻沒能逃過那龐然大物貫穿身體的激烈,明明是火辣辣的疼,卻那麼地……
如果,此時與陛下一同待在寢宮的女人是她……
猛地搖頭,少女眸中的利刃將迷離穿透。
真是的,我究竟在想些什麼……
她之所以會在這里,是因為前日竟然在寢宮發現了來歷不明的暗殺宣言,令國王與近臣都大為震驚。
竟有人敢行刺陛下,這件事卻不能外傳,不然也等於對蘭湖王國威嚴的挑釁,因此在並未聲張的同時,艾森國王又召希雅入宮護衛。
現在的希雅可不只是年輕人中的佼佼者,實力即便放眼全國也是名列前茅,品德與責任心亦毋庸置疑,作為騎士在這關頭擔當國王的貼身侍衛可以說是順理成章,本人亦覺義不容辭——倒不如說倘若在這時置身事外,身為騎士的尊嚴恐怕要無處可尋了。
但再怎麼說希雅也是出身名門的青春少女,就算對國王宣誓效忠,也沒有貼身保護到床上的道理,這種時候就只能守在門外,並凝神屏息探聽可能的動靜——卻將那調情、呻吟與肉體碰撞的淫靡聲響聽得一清二楚,倒似躲在門口,想要又不敢的偷腥貓般。
“就算確實很重要,但這種時候,就不能稍微停止幾天嗎?”
即便對君主有著發自內心的尊敬,此時的騎士少女亦不免幽幽而嘆,只是那眸中掠過的卻不像是憤慨,倒似懷春少女的幽怨,足以勾人心魄奪人魂……
——“洛小姐,歡迎光臨!”
“蘭娜她今天究竟是怎麼了,明明一幅消沉的樣子卻又有些高興,回去還是再問問她……”習慣性地回以問候,一心都在同伴身上的銀發少女卻並未察覺管理員超乎平常的殷勤,而是掛念著從昨天開始就充滿異樣的同伴,起初覺得是崴了腿腳部有些蹣跚,卻發現氣色比平時還健康得多,盡管掛著笑容卻有股心虛,似把身為大貴族的底氣丟得無影無蹤。
葷段子依舊會說,只是比起調戲意味,仿佛更重自言自語的樣子,明明說的是玩笑話,反倒說得自己呼吸急促起來。
詭異,各種意義上的,琢磨著這分詭異的少女,自然未曾留意到身後男子的目光已從平日的敬畏歆羨,悄然轉入飄渺若現的裙底臀股間。
瞥過那令人印象深刻的《夏世女神錄》,自己做過心理協調的少女倒沒有露出過多的動搖,而是淡然地在書架上選擇今天的目標,其中似是比較嶄新的一本引起了她的好奇,小心取下,封皮卻是一條隱藏在雲霧中的銀龍,那修長體態與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姿態比起本土的蜥形巨龍倒更像是東方國度的蛇形龍,周圍氣氛也似雲霧般的少女自然有了感同身受的想法。
“莫非是關於龍族的傳說嗎?”
淡雅的俏臉露出幾分興致,像是消融冬雪的春陽沁人心扉,洛夢仙並不是專攻一道的學者,歷史、文化、地理、自然……
她都感興趣,而這種在祖國難以看到的資料,無疑是更吸引人的。
《銀龍亂世紀》便是這本書的名字,加之模板化的西方惡龍的印象,銀發少女已經腦補出一條銀色魔龍為非作歹,禍亂諸國、毀滅村莊、吞噬處女……
諸如此類的場景,鑒於那雲霧環繞的畫風,估計還有著神出鬼沒的特征,想必這將是描述諸多人民苦難乃至謳歌反抗者的傳奇吧,但是……
“作為有著二十多年經驗的獵人,維德第一次在這從小混跡的森林里迷了路……”隨著帶有好奇的禮節性輕語,少女的心緒漸漸浸入了那跌宕起伏的書中世界……
“咕嘟……”無意識地咽下唾沫,獵人直勾勾地盯著眼前搖曳的倩影,林中飛狐的步伐頭一回失去了矯健。
那抹包裹胴體的銀白說是鎧甲,其實叫做紗衣也不為過,不知其材質但輕薄得勝過了絲綢,那份色彩好像初冬的雪,但不耀眼,以半透明的質感托著宛如新月的翹臀,那對桃子般小巧的屁股隨著步伐扭來扭去,簡直就像是借著魔法晃在男人股間,若即若離地蹭著那處於臨界狀態的熔柱,妖嬈地騙他擦槍走火。
“啊——等,等等我!”直到意識到那充滿誘惑的身影真的在空間意義上遙不可及,魔怔者才如夢初醒,慌忙出聲。
銀白的身影回眸顧盼,卻讓逐夢人再次回到夢中。
充滿稚氣的臉蛋卻有著紅顏禍水的傾世之美,側歪著頭似表達著此時的疑惑,卻令銀灰秀發恰時地垂落幾滴朝露,令這美得不真切的嬌顏在朦朧霧氣中更近乎林中仙子,一雙紫羅蘭色的眸子似乎淡漠得毫無感情,卻煥發出難以描述的魔性光輝,令獵人不由自主地被奪去目光,就連靈魂也沉淪在這片絕美,無法自拔。
稚氣而精致,清純而妖艷,淡漠中透著令所有雄性著迷的誘惑……銀色的妖精,就這麼佇立凝望著他。
不知是女神的垂青還是惡魔的玩笑,他竟會在走投無路時遇到這妖精般的女子,或許這是臨死前產生的幻覺吧,但他已經沒法忍耐那道倩影無時無刻不在散發的致命吸引了。
一個箭步上前,不做解釋地將這嬌小而神秘的人兒摟在胸前,貪婪地嗅著那仿佛分泌出催情劑的銀發,早就捅破了褲襠的老二異常強硬地欺上雪腿細腰,隔著確實是軟甲的薄衣灼褻那吹彈可破的肌膚,試探性的侵略卻像是滑入某處銷魂的幽徑,盡管沒有嘗試過,但就算是教會那位人見人愛的修女也不可能帶來這等快感。
“做什麼?”
天籟般的聲音像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空靈而優雅,以某種超出村夫理解范疇的禮儀撩動男人的欲望,澄若琉璃的星眸鏡子般映照著欲焰熊熊的眼睛,獵人看到了自己,比村里最靦腆的男孩還要羞澀,比剛從冬眠中醒來的灰熊還要凶猛……
呼吸不受控制地撲打在近在咫尺的臉蛋,仿佛這座無形的橋梁能夠拉近他們的距離,妖精似乎有些不舒服地偏過腦袋,新雪似地肌膚卻染上淡淡的粉色,讓人忍不住想要嘗上一口,深入了解這小苹果是不是真如看上去地那麼青澀。
“不是要找出口嗎?”
那雙靈動的眼睛在說:這麼做,能找到出口嗎?
不是咄咄逼人的反問,不是對無知鄙夫的嘲笑,很認真也很機靈地詢問著。
“這個是……我……”獵人結巴了,明明忍不住要不顧一切地襲擊這只妖精,在這藝術品般精美的瑩玉上野獸般咆哮蹂躪,忍耐著的烈火甚至燒得肺腑都灼人難熬……
可當對上那雙眼睛還是不由自主地回答了她的問題,並期待著明明被抱在懷中卻毫無實感的仙女真正從飄渺的地方飛到面前,並發出那夢寐以求的宣言——“味道……”妖精的小嘴蹦出這麼一個詞,接著她就像獵人心愛的獵犬萬g那樣可愛地抽動鼻子。
這里有她喜歡的骨頭嗎?
只是這褻瀆的想法就令人感到興奮,而當這沒有一處不誘人的柔軟香軀貼著自己的身體扭動起來,高漲的欲望便從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蓬勃而出,猛烈地燒毀了理智。
“更濃了。”
少女這麼述說著,身體進一步地貼上,盡管被軟甲包裹卻像是毫無阻礙的光滑大腿用一種特別曖昧的姿勢摩挲著男人的下體,明明掛著那一幅純真好奇的表情,動作卻像是剛被名妓調教過一樣,而那雙魔性的大眼睛也發散出了炫目的光芒——那是渴望。
“呲!”
盡管能在森林中忍受一夜蟲咬不動聲色,這勝過有意的挑逗卻超出了忍耐的界限,獵人以從未有過的灼然緊盯著趴在自己胸口的妖精,雙腿卻不由自主地顫抖著,也包括其間的第三條腿,激顫噴涌,衝得下體黏糊糊地,很不好受。
“在這里。”
男人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妖精就已經蹲了下來,翹臀陷入玉足的輪廓,單是這一幕也足夠誘人,但真正的絕景卻是精致無暇的俏臉湊近男人微鼓的褲襠,並對著那散發異味的深色痕跡……
含住吮吸。
“嘶……”剛剛那是天堂嗎?俯視著夢寐以求此時卻以卑微姿態蹲在胯下的美人,再度雄起的陽具隔著褲子便頂入迷死人的櫻桃小嘴。
這麼對待,比起摁在地上強行侵犯也差不了多少,少女輕輕一哼,卻張嘴含住男人身上最髒的布料,滑溜溜的小舌從龜頭先端掠過,那銷魂的吸力,簡直就是舔到了心眼里。
“你這個妖精!”
又愛又恨地一聲低吼,男人生怕又這麼丟人地射出來,努力對抗著妖精小嘴的銷魂快感與充斥心靈的強烈不舍將褲子脫下,龍精虎猛的陽具第一次暴露在這熟悉而危險的叢林當中。
顯然,這大家伙吸引了妖精的注意,她直勾勾地盯著這在自己臉上投出碩大陰影的性器,櫻唇抿著香舌,紫羅蘭色的眼中閃爍著難以理解的光芒。
那種眼神,獵人並不是完全不懂,狼會對羊露出那種眼神,那是對獵物的渴求,她,這個銀色的精靈正渴求著自己的肉棒——這個事實的領悟令生殖器進一步脹大,也震懾著她微微顫抖,眸子里透著迷蒙:她渴求著,卻不明白這種渴求。
“舔它!”
想要這麼粗魯地命令,她多半會愣愣地照做,用那銷魂的小嘴把自己榨得干干淨淨吧?
只是想象,胯下的老二都要炸裂了一般,但他可舍不得就這麼斷送的艷福。
“躺下!”
取而代之的是更過分的命令,少女的眼中透著不解,但還是毫不嫌棄地躺在了滿是草葉的地面,草屑沾上了瑰麗的銀發,不免添幾許凡間俗氣與自然空靈,獵人將手伸向誘惑的三角地帶費力扒拉,他的手很巧,但實在不擅長對付女性的衣物,好在少女聰明得超乎預計,玉指滑過,那礙事又誘人的布料翩翩而落,像是雪白的落紅。
獵人喘著粗氣,他已經忍不住要用自己的雞巴讓這小仙女嘗嘗厲害,只是冒出這種想法,熱得滿身大汗的身體已經照做了。
隨著黝黑的凶器強行撐開如櫻的花瓣,精靈般的少女終於發出痛苦的聲音,只是這聲音,卻比她今天說過的所有話語都更為悅耳。
居高臨下地望著這具姣好的身體,此時才意識到她究竟是多麼嬌小,多麼脆弱,但這份柔弱此時卻無法引來任何憐惜,反令心中的野性肆虐橫行。
他遵從了本能,野獸般蹂躪這小巧的玉人,令人興奮的是少女的聲音隨著愈發粗暴的進攻漸漸融化,就如同那緊裹著肉棒的極品嫩穴,愈發嬌媚悅耳,每一聲都令男人的欲火更為高漲,催促著愈發肆意的侵犯者,在她體內釋放所有的欲望。
一遍又一遍,即便不是刻意的傷害,如雪的肌膚卻塗滿腫紅與淤青,橫流濁白的黏液,只要是懂得美的人都會痛斥這種暴行,但獵人視若無睹,依舊衝刺,直到將自己的欲望徹底發泄。
桃色的肌膚,全身上下都是男人印記的精靈已被玷汙。
“還要……更多……”看了一眼已經軟趴趴的肉蟲,銀發少女扭過頭去,在一片雲霧繚繞內消失得無影無蹤……在那之後……
“你聽說了嗎?前线戰場上,出現了一條銀龍!而且,還變成了一個超級漂亮的女人!”“然後變成營妓被所有士兵干了一遍?真是白日做夢,咱們這兒哪來的龍?
比起這個,那邊的姐姐倒是很漂亮嘛!”
戴著面紗的銀發舞女帶著香風而過,輕盈地避開了亂抓的狼手,衝襲擊者露出輕飄飄的笑容。
“媽的,多少錢!”胖子拍桌而起,憤憤道,銀發少女伸出三根手指,男人丟出銀幣,一把將這尤物攬入懷抱。
“皮膚包養得這麼好,難怪要價這麼高!”肆意地摸遍小巧而性感的身體,客人發出最由衷的贊嘆,壞笑著任少女牽著自己的肩膀登上樓梯。
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備,當那雪白的聖域真正呈現在眼前,他還是不禁瞪大雙眼。
沒什麼好說的,無論什麼人這個時候都會化身野獸,衝著撩人的妖精展現雄風。
“好濃……”一根接一根,將手指上的精液舔舐干淨,瞥了一眼口吐白沫的男人,銀發少女扯過床單裹住嬌軀,濕漉漉地走向深夜的走廊。
滿盈的欲望,她需要更多……
在未來的數十年內,宛如銀色妖精的少女出現在世界的各個地方,追尋著各種欲望的氣息,不遺余力地用幾乎超越人類的完美身體榨取著芸芸眾生的欲望。
並非救濟的聖女亦非暴虐之妖魔,她是只遵循自身欲望的邪龍。
伴隨著她單純而毫無顧忌的行動,世界陷入了更深的混沌之中……
輕輕合上書本,洛夢仙能想象自己的臉紅到了什麼地步。
又是小黃書……盡管一開始就感覺這片區域擺著不止一本黃色小說充滿違和感,但眼睛卻像是被控制了一樣……忍不住全看完了。
寡廉鮮恥……
得說這本書的主角,銀龍少女真的很有個性,為了榨取欲望變幻了數不清的身份,惹人憐愛的迷路少女、飛揚跋扈的千金小姐、嫵媚浪蕩的酒館舞女、英姿颯爽的巾幗英雄,甚至於謀奪一國的凜然女王……
但這些光鮮或陰暗的身份都只是她為實現目的披上的外衣,當看到令人敬仰的女將軍被敵人壓在身下從一開始的寧死不屈直到哭喊求饒……
老實說,明明厭惡這種描寫,心中的興奮卻無以復加。
令人難以啟齒卻實在起到作用的是,文中的銀龍少女比上次的夏世女神與自己有更多共同點,理所當然地,代入感就更強了……
有些心虛地看了看四周,輕拍胸脯,少女取下一本正常得多的厚書,小心地讀了起來。
……
“唉……”面對著厚厚的書架,少女發出微不可察的嘆息。
並不是對這里的書有什麼不滿,而是剛剛跟蹤著鬼鬼祟祟的蘭娜,卻發現對方消失在了偏僻小巷的拐角,再也找不到任何痕跡。
洛夢仙雖然不是精於追蹤的獵人或盜賊,作為出色的冒險者卻也不會拉下這方面的經驗,當時她就明白蘭娜已經察覺到自己並用魔法擺脫了跟蹤,於是放棄了一探究竟的念頭。
如果是龍香她們或許會堅持一探究竟吧,但作為一名經典的東方美人,真正繼承東方國度婉約含蓄的她不願明知故犯地觸碰同伴刻意想要保守的隱私,即便這可能引起不好的結果,卻依舊守著必要的尊重,可正因如此,她更為自己的不作為感到煩惱。
煩惱來煩惱去,也就只能寓情於物了……環顧四周,少女的目光最終定格在一本特別的書上。
這本書相較周圍的大部頭來說也太顯眼了,厚度不到其中最薄者的十分之一,封皮明顯也是新包裝並散發出新鮮的油墨味,似是剛剛印成的,不管怎麼說,一部放滿舊書的書櫃里突然增添一批粉紅書已經足夠詭異了,竟然又添了新品,怎麼看都是滿滿的違和感。
順理成章地,洛夢仙取下了這本書。
“沒有書名與作者?”
雖然之前見識了好些不應該出現這里的書,但這種情況下還是第一次出現,想著再怎麼也不會更離譜,洛夢仙翻開了書頁。
“投降吧!”
披著凜凜威光,騎士少女一劍將地面斬出數厘米深的溝壑,激揚塵土撲打在男人面龐,令後者的臉色更像死灰一般,看了眼周圍東倒西歪的手下們,他顫巍巍地衝英姿勃發的少女們低下了頭,將那貴重的匣子獻上。
接過匣子的不是少女晶瑩剔透的玉手,而是明晃晃的長劍。
“這樣一來,委托就完成了,國王會不會一高興就封個爵啊?”
憑宛如魔法的劍技輕盈地用劍鋒將匣子從男人手上接過,既沒有傷到人手,也不曾將匣子劃出半點刮痕,金發的劍士少女帶著比女騎士更明媚的笑容,自信的神態讓戰敗的男人也不禁目眩神迷。
“說不定,陛下會封你當皇後呢!”
身材更嬌小盜賊模樣的少女悄悄湊近了伙伴,在她耳邊壞笑著吹氣,惹得後者滿面通紅,只把劍柄當粉拳衝同伴身上雨點般擊落:“你到思春期發情了也別扯上我,就算國王想要,本小姐還不樂意呢!”
“才沒有胡說,聽說王國最厲害最漂亮的女人都進了王的後宮!而且聽說,王的那個,超級大的!”
盜賊少女也漲紅了臉,揮動玉臂與劍士少女纏斗在一起,只是那俏臉緋紅、香汗淋漓的模樣與其說是吵架,倒不如說是打情罵俏,先前威風凜凜的女冒險者露出這般姿態只教還清醒的傭兵們看呆了眼,直到騎士少女一聲咳嗽,才勉強令少女們停止了令人血脈賁張的爭斗。
“別鬧了,既然取得委托物就趕快回去吧,遲則生變,說不定他們的援軍就在附近。”
騎著神駿坐騎的少女騎士一直是隊伍說一不二的領袖,聽到這話原本嬉戲打鬧的美少女們也恢復了認真,彼此對視一眼,有條不紊地離開現場。
數日後,這場戰斗也通過旅人與吟游詩人之口傳遍周圍的國家。
“聽說了嗎?勃列王國的火獅傭兵團被那晨曦冒險團打得落花流水!那些女人甚至沒有一個受傷,只是破了點衣服!”
“你的消息也太不靈通了,不只是火獅傭兵團,整整三個傭兵團加上士兵一百多人的隊伍,個個都是好手,被那晨曦冒險團直接衝散,然後一點反抗余地都沒有,那批貨物就被劫了回去,聽說藍狐的國王要給她們封爵呢!”
“我這邊可是有小道消息,聽說那冒險團的成員不僅僅各個年輕貌美,私底下還放蕩得很,之所以知道傭兵團的路线就是因為她們中間的一個扮成妓女去勾引火獅傭兵團的團長,在床上打探出來的,而且那天戰斗的時候還有一個被撕開了裙子,結果發現里面居然什麼都沒穿,就是個悶騷!淦!要是我在那,當場就把那妞給辦了!”
“真的假的,要是這樣的話,萬一遇到這群小妞就上去搭訕試試……嘿嘿,就算是被揍一頓也是挨了美人的打,不虧……”“嘔……”帶著兜帽的旅人聽到這一番談話不禁作嘔,衣袖內的拳頭握得咔嚓作響,若不是旁邊的同伴及時阻止,只怕那群吹牛意淫的酒客都要到倒大霉。
倘若有人能在這時揭開這批斗篷,就會驚喜地發現一張張染著粉霞的絕色俏臉,再配合這些美少女的冒險裝束幾乎不難推斷,低調進入酒館的她們就是所有路人所談論的主角——晨曦冒險團的成員。
全員高階冒險者美少女的組合無論走到何處都足以引來無數關注,更何況此時的她們聲名遠揚,為了避免麻煩低調行事也是理所當然,但即便沒有露出容貌,只是帶著美妙雌性氣味走入酒館的她們就已經在無形中令雄性們興奮起來,腹中莫名燃起的邪火無以發泄,只能變本加厲地意淫那些高嶺之花的緋聞並代入自己,發出一聲聲粗野猥瑣的大笑,這無異於當面羞辱的赤裸裸調戲也令某些少女氣得渾身顫抖,要不是怕事情鬧大恐怕早就出手,但也有個別人帶著曖昧目光看向這些戴著斗篷不願露臉的來客,已然窺見窈窕身段的他們相信光天化日下如此遮掩自己的定是游女,到了夜間多半會出來撩人接客,到時候可有得爽了。
冒險團的團長輕車熟路地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便訂到了房間——盡管那幾道冷聲就令對面的男人心神搖曳。
無論如何,晨曦冒險團總算順利地落腳了。
雖然,麻煩還是找上門來。
“小姐,只要到我房間……我出十枚金幣!”
“滾!”
本以為是服務員敲門一時疏漏露出真容而被死纏上的劍士少女羞惱地拔劍才轟走了男人,只是想到那家伙之前用何等淫邪的目光打量自己就一陣惡心,卻沒想到,敲門聲再度響起。
“本小姐非給你點顏色……你!?”
憤怒地開門,少女卻驚訝地發現叩門的並不是之前的登徒子,而是……
“可算找到你了。”
傭兵模樣的男人笑眯眯地望著眼前的俏人,明明是比剛剛那人正常得多的目光,卻令少女禁不住肩頭發顫,下意識就將門拉回半截,只用側臉對著來者,悄然夾攏大腿:“你怎麼……來這里干什麼?”
“當然是來履行我們的諾言啊!”
男人笑著將腳擠進門檻,近距離地俯瞰嬌小而強大的劍士少女,簡單的動作令少女身體一顫。
“什麼諾言,別胡說八道了……唔!?”
不待少女辯解,早就按捺不住的男人一口吻下,把那櫻桃小嘴當成嘖嘖品味的美味佳肴,直吻得劍士少女俏臉通紅,指尖觸及劍柄又蜷縮著退回,平素矯健有力的身體酥酥軟軟地向後退去,一直被這個平時一只手就能撂倒的男人推到牆邊,才被松開小嘴發出急促而誘惑的喘息,就感覺這個臉貼著臉的男人進一步逼近,堅硬勝過自身任何部位的膝蓋頂進大腿間強硬擠開,接著便頂上那關鍵的部位,沒一點憐香惜玉之情的力道讓她覺得自己要被這麼托起來,抬眸對上充滿貪婪的臉龐,雙膝一軟,就這麼坐了下去。
男人只穿短褲,長滿腿毛又很粗糙,少女從大腿到屁股都柔軟且光滑,蘊含爆炸性力量的身體這關口輕得像棉花一樣,腿勁一松,重心傾送,就像坐滑梯似地從男人膝蓋滑向大腿,心也像纏著父親玩鬧的小孩一樣小鹿亂撞,充滿彈性的玉腿下意識夾緊對方,每一根黑色腿毛都趁勢瘋狂地宣泄主人的欲望,一根根像是精子般蠢笨而有力地鑽進雪白嫩滑的腿肉甚至臀縫股間,簡直來自野蠻人部落的觸感叫劍士少女霞飛雙頰,只是想起自己的立場,一咬銀牙,仰望對方。
“那個交易……已經結束了!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麼瓜葛了,趁本小姐生氣之前快滾出去!”
畢竟是晨曦冒險團中的少女,這種凌厲的目光足夠令同為精英冒險者的男人心顫退縮,那天少女就是以這種眼神舞蹈般揮劍,將一名名刀口舔血的傭兵擊倒在地……
但男人只是一笑,猛地抓住不堪盈握的小蠻腰,向下一壓。
“別掩飾了,你已經迷戀上老子的大肉棒,生怕被干得服服帖帖才那麼急著逃對吧?那天竟敢不拿正眼瞧我,現在就讓你知道誰說了算!”
伴隨著怒吼,男人的氣焰似火山爆發宣泄瘋長,而少女寫滿堅毅的俏臉則陡然融化,並不是被那暴熊般的氣勢壓倒,而是……
感覺到了頂在自己小腹那猶如炎龍的堅碩,無可抵御地被這灼熱蔓延侵入,不光大腿腰間酥麻無比,連那直通子宮的花徑也開始陣陣收縮。
那一天的過往,恍惚眼前。
那是作為團長的少女從國王身上接下的任務,毋庸置疑,關乎國家命脈,對冒險團而言亦意味著無上的光榮與挑戰,盡管作為異國來客的她並不在意這個王國的榮耀,但已經融入這個大家庭的她同樣希望任務成功。
若是正面戰斗,她向來對苦練十幾年的劍充滿自信,但這個任務不光要在戰斗中取勝,還得在那片荒蕪之地大海撈針般找到對方的隊伍……
這不是她的強項,或許其他人會有什麼辦法,但在這關鍵時刻自己什麼都做不到這種事……
感到煩惱的少女決定出去逛逛,一如既往受到了登徒子的搭訕,就在習慣性將他揍飛之前,少女瞥見了男人的胸章。
瞳孔一縮。
盡管無法完全確定,但如果傳聞沒錯,這家伙居然是目標傭兵團的一員?
直接動手?
不對……
按時間來算貨物還沒到他們手上,那麼,要是能從這家伙口中套出他們的路线……
懷著這個目的,少女咬住下唇,跟著這個討厭的男人進入旅館,不得已地忍受著從言語到身體的騷擾,逼著自己回憶並學習平時看不起的那些風塵女子是如何應對,青澀地回應著熱情,悄然發起攻勢。
只是被摸一下而已,又不會少塊肉——於是大手將酥胸搓揉成各種形狀。
只要說幾句好話就會忘乎所以,男人果然都是精蟲上腦的生物——於是小嘴吐露羞澀嬌媚的取悅呻吟。
不過是根棒子而已,沒什麼了不起的——於是感受著那渾圓硬物的灼燙心跳加速。
忍,忍住,要是在這里認輸就什麼都完了——於是被褪下保護私處的布料,完美無瑕的名器被一覽無余。
水潤的下體拉出淫靡的絲线,想著姑且滿足敵人伺機探取情報的少女不知不覺晃著一團漿糊的小腦袋越過了界限,不僅沒有騙倒男人抽身脫離,連珍守多年,甚至從未想過獻出的處子之身也在粉色的哄騙中乖乖奉上。
結果,反倒是被那強硬得壓倒任何女性的頂撞拷問出自己的目的,淪為敵對傭兵團的胯下俘虜失去了所有掙扎的余地,但在這種情形下,占據上風的男人反倒同意交易,將原本的機密拱手相讓。
原本想要戲耍男人的少女紅著臉離去,盡管由於獲得關鍵情報得到同伴們的夸獎,自己卻拼命想把那一天的記憶埋藏,究竟是如何被壓在身下蹂躪調戲已經想不起來,但隨著這雄風依舊的強健與堅挺接觸身體,那無法言喻的歡愉與放蕩便自滾燙的肌膚開始泛濫。
“不要……”少女呢喃著,身體卻被壓倒在床,久經鍛煉的修長美腿無奈地攤開,卻沒了一絲降服無賴的殺氣。
精致如禮服的衣物被熟練脫下,巨大的黝黑凶器再一次闖入身體,一陣激浪將少女的貝齒衝離下唇,發出的嬌吟讓自己都臉紅心跳。
“這才是你該說的話。”男人滿足地挑起她的下巴,挺動腰身。
比之前更濃烈的快感如狂濤涌來,不過幾陣便干軟狹窄而緊致的嫩穴,溢出春潮隨著野性的強悍動作發出淫靡響亮的水聲,無奈向敵人敞開門戶的玉腿猛地繃直,像一對完美的扶手緊架在男人腰間,又被持續而強烈的侵略動作軟化纏綿,帶著幾分不服氣,害羞地勾在進攻者的腰間,大腿處晶瑩肌膚透出新娘嫁衣的誘人緋色,包裹小腿的白絲則浸透香汗,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出淫靡光澤,更不必說那原本還對蠻橫闖入鋥亮龜頭擺臉色阻攔的小穴此時已經完全展現出名器的銷魂魔性,將那本心抗拒的入侵者吸得越來越緊,完全忘記自身的驕傲與立場,令無數追求者朝思暮想的下半身已經在激烈進攻下自發地覺醒成了取悅男人的性愛機器。
至於上半身?
手感極佳的酥胸自然被揉個不停,以往神氣的俊俏小臉掛著屈從的恍惚迷離,平坦雪白的小腹都忍不住頻頻靠向對手,像是祈求男人趕快挺動大肉棒讓自己懷上健康的寶寶,強大傲氣的天才美少女在敵對傭兵身下完全露出女性的一面,往日拒絕男人的小蠻腰扭個不停,若不是身上的豬熊實在強硬,這下說不定都將侵犯者反壓在身下,主動求歡起來。
“好大……哈啊……好舒服啊……”放下了自己的架子,少女與男人相擁相吻,媚眼如絲地望著對方,傾述著最真實的想法:“還要……再深一點……把你的……精子……射進來……嗚……”“這就對了。”拍著挺翹的小屁股,男人得意地笑著:“這不是想起來了嗎?
被本大爺抱著該怎麼說話,該怎麼像個女人一樣求本大爺把你干到高潮,從投懷送抱的時候你自己就明白會像這樣變成本大爺的女人吧?就算原本不想,只要像這樣干到花心,身為女人的你就不可能拒絕作為男人的我,哼哼,就這樣履行當時的誓言,永遠成為本大爺的東西吧!”當時……誓言……是這樣嗎?充滿春色令人面紅耳赤的記憶碎片從眼前掠過,想不起來,到底是不是向這個家伙宣誓過忠誠,但有一點卻毋庸置疑,那就是此刻統治著自己的身體,侵占著自身意志的快感如此強烈而刻骨銘心,正隨著男人強硬的話語迫使自己乖乖低頭。說不定,真的說過吧?被這種快感衝得發暈的腦子根本沒法維持理智,就算平時再怎麼精明或自立,這時候也得乖乖聽從枕邊人的命令,就算之前的誓言是子虛烏有,這家伙,令自己戰意全無甚至心生愛意的魔鬼……也能逼著自己重新誓約。
“別想這麼多了,主人的肉棒這麼舒服,只要乖乖聽話就行了。”
這樣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明明是自己的聲音,卻這麼輕柔甜蜜,像是比娼妓還要淫蕩的魅魔,少女咽了咽口水,只是她,還不想就這麼放棄。
“哼!”
瞥見少女眼中的那抹掙扎,男人只是用力地挺動下體,迫使這自命不凡的小淫娃再度發出媚到骨子里的嬌吟,而後玩味地俯瞰著那通紅的小臉,示意她撅起屁股投入懷抱。
理所當然地照做了,畢竟少女的身體從里到外都變成了男人的形狀,壞心眼地掐著小屁股,男人自豪地宣布:“別想著抵抗了,你以為只有你被本大爺干得丟了魂嗎?你的那些同伴,包括你們的團長大人,早就乖乖從命了。”
“你……你說什麼!?”
如此尖利的嘲諷喚回了少女眸中的一點劍光,但很快,這份銳利便煙消雲散。
“這……怎麼會……”將天才少女劍意打散的是一顆水晶球,並非足以威脅生命的攻擊,也非催眠洗腦的魔法,水晶球映出與這房間擺設相似的場景,對此少女並不陌生,就在被這冤家不講道理地壓在身下之前她還去過那個房間,並與那里的主人閒談打趣,而現在……
湖色的美眸蕩開陣陣漣漪,瞳光映中,正有一名更為高挑的白發少女披頭散發伏在床榻,平時絕不會露出膝蓋往上的裙擺褪至腰際,露出完美形狀的嫩白美尻被一雙黝黑大手揉來揉去,浮動著令人血脈賁張的肉浪。
在那臀瓣往下,一根粗壯丑陋的陽具進進出出,不光從粉嫩的花瓣中帶出層層水花,還搗出了顏色鮮明的淡黃泡沫。
不禁順著這妙曼挺拔的身段窺向身前,少女眉宇間仍殘著屬於騎士的英氣,但那櫻唇卻不再冷言嬌叱,而是包裹住另一根粗黑的大棒前後起伏,平時高冷的臉蛋蕩漾著迷人的紅暈。
對這張臉龐少女再熟悉不過,除了她最信賴的同伴,晨曦冒險團的團長,希雅·蘇蘭之外,不會再有別人。
怎麼可能?
臉上寫滿了如此疑惑,男人的笑容卻愈發濃郁,他看到身下小美人反抗意識愈發消減,那美妙的玉體也愈發主動地迎合自己侵犯,他輕喝一聲,水晶球的畫面變成另一幅光景,甚至有令人面紅耳赤的呻吟傳出,那是另一名美少女被五大三粗的男人壓在沙發上干到忘情,毫無疑問,她也是晨曦冒險團的一員。
“嗚……”劍士的紅唇漏出小獸般的聲音,說不清是悲憤,是委屈,亦或只是想撲向最近的懷抱撒嬌,使用者按自己的想法理解並回應,洶涌澎湃的濃漿直擊嬌嫩的神聖之地,將身經百戰的冒險者送上雲霄,悠長的呻吟之後,回以更為熱情的交纏。
而這一切,卻毫無保留地落在了另一雙眼中。
“怎麼會,這樣……”這家普通酒館的隔音未免太差,牆壁上甚至有意無意地留出可窺探到隔壁的縫隙,此時此刻,分到隔壁房間的少女捂住了嘴,膽戰心驚地窺探著以冒險團同伴為主角,戲碼過分激烈的活春宮。
這名少女的名字是……洛夢仙!
“啊……”少女不由輕呼,目睹這一切的她此時分明感覺到一只手掌順著自己的大腿撫向臀部,但那動作是如此地輕柔,比起男人貪婪的猥褻更像是迎合內心欲念的妄想。
“好像,也沒那麼夸張……”下意識揪住了衣領,有些緊張之余又悄然撫胸自我安慰,畢竟按照劇情發展,襲擊者肯定是傭兵的同伙嘛,同伴都是些這麼粗魯的男人,這人的動作居然這麼斯文紳士簡直算是幸運了,是考慮到角色定位的差異選擇用不同的方式攻略嗎?
這麼說倒也……
才怪!
銀白的眸閃起清明的靈光,銀發少女的臉上也迅速閃過包括疑惑、無奈、懊惱、窘迫乃至羞恥在內諸多神色,像極了祖國戲劇大師的變臉絕活,但此時的洛夢仙只想在小腦袋溫度上升到沸騰之前,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到底遇到了什麼在干什麼!
——這份歇斯底里的呐喊可完全不符合角色定位,不,應該說是性格,但現在的她也只能這麼在心里驚叫了,原因便是,此時的她居然將毫不掩飾以自己所在冒險團為原型的色情小說讀到了尾,還將自己也代入了進去,甚至於到了分不清小說與現實的地步。
她可不是喜歡被痴漢搭訕的痴女!
這時候總算把思緒從書中拖出的她睜大雙眼,滿臉通紅地瞪著柔荑間臨近尾頁的書本,由此當然能確定剛剛令她不由神往的世界不過是由筆墨勾勒,如今恢復清醒的她自然不再受書中的劇情影響,然而,那觸及臀間的觸感卻真真切切地徘徊在體表,她甚至還能清楚地感受到撲打在自己後頸的粗重鼻息。
怎,怎麼辦!?
不只是在圖書館看著小黃書興奮代入到六神無主,小黃書的內容還在自己身上成為了現實!
直接教訓這個登徒子嗎?
可是自己剛剛做的一切完全被看得一清二楚,就算能把他收拾一頓出口惡氣也沒法阻止他把這里的事情傳出去……
殺人滅口?
這可是圖書館內,而且本性善良的她也根本不可能這麼做……
哎呀,洛夢仙,師尊要傳授失心訣的時候,為什麼不肯學啊!
雖然晦澀又有幾分外道,解決此事卻綽綽有余呀……
內心的不安也帶動了身體,當原本沉浸在色情讀物的少女忽然扭動柳腰令偷襲的手掌自玉臀滑落,視线也不再落於書本之上並更激烈地顫動香肩……
盡管極為興奮卻也警惕關注目標狀況的猥褻者自然反應了過來,灼熱的呼吸一陣收斂,卻令少女本就忐忑的心驟然收緊。
明明完全沒有看到彼此的臉,處在這書櫃狹間的男女卻不約而同產生了與對方直視的錯覺,侵略者屏息並未讓少女安心,恰恰相反,驟然停止的攻勢令人不禁聯想到潛藏於黑暗的危險毒蛇,自己似乎隨時都會遭受突如其來的致命一擊,而對於男人而言,這優雅出塵,宛如仙子的少女更是怎麼都看不透的存在,盡管按照計劃自己未嘗沒有一親芳澤的機會,但猜想終究是猜想,在其化為現實之前,自己只不過是個死在裙下都不配的無名小卒……
就這麼屏住呼吸,等待,對峙,時鍾擺針咔噠轉動成了這片寂靜中唯一的聲音,終於,感覺熾燙幾乎從臉頰蔓至足尖的少女受不了這等煎熬,輕輕扭頭。
“你……”她望著對方,瞳光微微搖曳,並不算陌生,也不算意外,能夠算准她在此地並布置這一切的,這個人是最有機會的人選。
這個每次都對她笑臉相迎,給人幾分靦腆印象的圖書管理員。
“洛夢仙小姐的身體比想象中還要迷人呢,以前都以為像絲綢那麼光滑的肌膚只是小說里的描述,多虧洛夢仙小姐讓我開了眼界。”
主動權頃刻間被奪走,就像書中那些征服少女的男人一樣強勢蠻橫。
洛夢仙心里一緊,那只手又攀上了她的屁股,比之前挨得更近,也更有力,更糟糕的是他不只是動手,還有一根滾燙的硬物頂在臀縫,攜著和小說一樣不講理的硬度興奮跳動,幾乎將黏糊的濁液抹上本能縮緊的後庭。
這個家伙……
“你不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
她輕輕蹙眉,鎖在眉毛間的憂愁像是宿涵家國千載的哀思,圖書管霎時見到了二十年前那個比誰都要嚴厲的白發老頭,在自己犯了錯,將要被鞭子狠狠抽一頓的時候,他也是這麼看著自己……
打了個寒噤,男人的目光重新銳利起來。
“那就算讓人知道洛夢仙小姐是一個會在圖書館看小黃書發情的女孩也沒關系嗎?”
果然,他要把這件事當成把柄,不僅如此,他還知道她是晨曦冒險團的成員!
自己個人的名譽並不重要……
不,其實也很重要,但若是因為自己的關系連累著冒險團的伙伴們名聲受累,那簡直比自己的聲譽受損更無法接受,就算是為了冒險團的大家,這個人的要求……
事實上,這完全是洛夢仙想多了。
雖然晨曦冒險團有一位名叫“洛夢仙”的東方少女並不是刻意隱藏的秘密,但也不至於像步入信息時代的異世界那樣隨便就傳得路人皆知,對於不了解冒險者的管理員來說這是無從得知的,之所以將洛夢仙寫成晨曦冒險團的成員只是覺得這氣質如仙的異國美人實在適合加入那傳說中美女如雲的冒險團而已,卻不料歪打正著居然蒙對了。
但此時騎虎難下的少女自然想不到這些,此時的她,只是被平日印象不錯的青年用波及同伴的最卑鄙手段威脅著,冰清玉潔的身體也正遭受染指,面對這一切的她,不得不下定決心。
“你寫的文字……很不錯,如果換一條路的話,說不定可以……”或許是仍抱有希望,或許是單純感到惋惜,她看著男人輕輕提議,但後者只是自鼻孔噴出蠻牛般的粗氣,用不屬於文人的粗魯將夢寐以求的仙子玉體壓在了少女這些日子寄予情思的書架上。
“我現在只想要你!”
若是作為告白,這未免太直白了,但放在這種場合……
微妙地正合適?
少女避開了灼熱而貪求的視线,默默地等待這個人對自己身體的肆意妄為。
他會怎麼做?
不由自主這麼想,也不由自主打開了開關,這幾日漫游的色情世界還有平日過往的見聞一股腦涌上心頭,殘留在體表的燥熱被迅速喚醒,羞澀的嬌軀淌出細密的汗珠,伴著花香使少女的身體換上一層朦朧的霧,倒也正應了男人對仙子的述求,而少女的幻想也隨著男人的動作化為現實,沒有農夫莽漢的粗糙,也沒有貴族紳士的精致,既不是渾身異味的流浪漢也並非帶著麝香的王子,身後的男人有著介於之間,在小說中不屑提及的普通,卻憑著最不講邏輯的狡猾俘獲了落網的仙子。
怎麼會這樣呢?仙子幽幽嘆息,隨著漸漸熟練的動作,這嘆息也漸漸染上誘惑。
不需要多少前戲,經過幾次小黃文的熏陶,對文字極其敏感的少女代入於為自己設計的定制文中自然已萌動春心,身處於圖書館既無法摩桌角、夾枕頭更不能使用那些引人入勝的道具,一對潔如雲雪的蓮腿卻悄然夾攏,摩擦之際淌下點滴玉液。
而當那真正期盼的事物帶著異性的氣息來臨,即便沒有想象中那麼浪漫或狂野,按捺已久的身軀卻被迅速點燃,仙境的雲肌處綻開朵朵嬌花粉霞,仙子的衣裙也被姍姍褪去,露出一處又一處美好春光,帶著東方特有的含蓄羞澀,卻也白得耀眼。
“真漂亮……”在文中極力堆砌辭藻的男人此時只能這麼簡單地贊嘆了,因為極盡他的才學也不可能用言語真切地描述眼前這勾起最強烈欲望的美景,而此時的他也根本沒有心思擠弄墨水。
美人在前,要做的自然是立刻將夢寐以求的仙子吃干抹淨,享受一生難求的人間極樂,帶著這份渴望,男人用顫抖的手剝下了樣式保守的褻褲,感受到私處暴露感的少女螓首低垂,素白玉顏此時紅得能滴出血來。
一對雪腿悄然夾緊而又松開,無暇霜雪中傲立著一朵臘梅,自懂事起珍守了十幾年的處子之身就這麼暴露在了西域異邦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男人面前,萬里迢迢,水潤晶瑩。
男人的呼吸加粗了幾分,成長為猙獰凶獸的分身在本人意識到之前便殺氣騰騰地頂上這粉紅花蕊,接著帶動渾身熱血翻涌的力量,要毫不猶豫地將這銀發仙女的貞操野蠻掠奪!
“不行……”銀鈴般的聲音響起,少了幾分飄渺離世的空靈,多了幾分人間煙火的沉迷,仙子扭過玉頸,俏面酡紅地握住了離處女證明不到一寸的男根,溫潤如玉的柔荑沁滿香汗也被粘稠的男汁塗遍,一想到自己在被脅迫的立場卻主動作出好似服侍對方性器的動作,少女搖曳不止的芳心也燃起陣陣野火,只是現在,她咬住下唇,衝勢在必得的男人輕輕搖頭。
“你……”明明只差一步就可以占有,甚至已經享受到少女聖地那銷魂快感的男人不禁惱怒,他對上淡雅的嬌顏,那雙異於凡人的銀眸蓄滿春水,像極了渴望情郎的嬌妻,但透過這春水漣漪的水面,他看到了古井無波的深潭。
一陣難言的顫栗流經全身,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遇見這位佳人,那由心底生出的仰慕向往,那可絕非現在,充滿野蠻的征服欲望……
“嘶……”男人深吸一口氣,渾身都顫抖起來:“好吧……”被那羊脂白玉的小手握著,被那柔軟纏綿的花徑箍著,幾乎擠滿這銷魂地的頭部萬分不舍地抽出,帶出一片玉液如瀑。
緊接著,離開樂園的巨龍氣勢洶洶地向上一捅,毫無遲疑地闖入不輸於小穴的仙子後庭。
“嗯……”這一次,洛夢仙沒有,或許是來不及阻攔。
任誰都不會想到,動人如畫的少女第一次品嘗到男人肉棒的味道,竟是用後面的小穴做到的。
顏色正常,但在如雪肌膚難免漆黑如炭的陽具就這麼沒入雪臀之間,強硬地開墾著少女未經人事的雛菊,將仙子最羞恥的部分變成自己的形狀。
少女捂住了嘴,避免從唇間漏出的嚶嚀淪為更多人的材料。
隨著那自後方統治身體的腫脹充實感不斷深入與放大,明明沒有被插入的花徑涌出愈發泛濫的春水,先前還倔強挺直的雙腿無力癱軟,令這潺潺溪流順游而下,在這莊嚴圖書館的地面,流下一位東方仙子充滿書香氣的晶瑩幽潭。
身後的力量已不可擋,洛夢仙趴倒在日夜相伴的書架,聲聲喘息誘著男人更激烈地占有自身,迷離的目光卻從一道道溢出暗金光暈的書脊掠過。
恍惚間她覺得,自己便在書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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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拎著新書衣衫凌亂的洛夢仙:這里是第三十九章的小劇場,各位觀眾朋友好久不見!
風評被害的希雅:因為這一章夢仙才是主角,因此開場就由她來擔任。
羞澀靦腆的洛夢仙:明明希雅姐姐才是各方面的真正主角……
滿身白濁和正字的蘭娜:這一章開場的主角是本小姐才對!
可惡,本小姐怎麼會這麼毫無牌面地白給……
吹著口哨面帶滑稽的龍香:這就是所謂的『夏世』吧—— 其實比起原本的計劃裝逼篇幅已經變多了就竊喜吧—— 畢竟配角就只能乖乖待在隨筆級別的篇幅內叫囂了呢!
頭頂冒出井字的蘭娜:可惡!雖然很想反駁,但某人明明沒有在這一章出場但篇幅好像比我還多!
後仰的龍香:什麼叫親女兒啊,像你這樣的,除非把職業改成魔法少女,把名字里的蘭改成露才能——咳咳,雖然由自己說不太好,但本小姐可是超人氣角色!
無奈聳肩的希雅:而且由於和幽月的組合人氣變得更高了,以至於到讀者只想看二人組專場對其他人的劇情毫無興趣的地步——還有,玩涼掉的梗不太好。
突然閃出的冰雨:別人可以這麼說,希雅你可是例外哦略微臉紅的希雅:嘛,這個……雖然很不好意思但確實如此。
提起精神的龍香:倒不如說接下來是希雅的專場——唉呀劇透了?
其實不是本章夢仙那樣的專場,但總之接下來好幾章里都會有不短的篇幅,至於本小姐和幽月嘛……
應該可以放放假吧幽靈般出現的諾琳:指年休假。
受驚的奧維娜:突然出現也太嚇人了!咦,我什麼時候在這里的?
分不清人格的雪莉:因為我們太久沒出場了,所以小劇場露面湊個數……啊,如果那個投票作數的話,說不定下一章就輪到我們了呢。
憤懣的西園寺蝶:那投票都多久前了……實際更新內容肯定看心情!
跟著姐姐暗中觀察的西園寺鈴:靈感也很重要。
苦著臉的巫蓮瑤:你們好歹在番外出場了,可我卻……
話說我是誰來著……
有些頭疼的希雅:總之這一章在篇幅方面主要是夢仙的故事,包括上一章在內通過小黃書為載體寫了三個故事,不知道大家對這這些故事與這種敘述手法是否感興趣呢?
老實說拖延了劇情本身的進展,但也算是小彩蛋吧。
捂住臉的洛夢仙:至於最後的部分……
就稍稍淡出啦……
雖然沒有著重描寫,還是讓篇幅增加了不少,這種頭重腳輕的比例大概也是改不了的……
東張西望的龍香:那麼本次小劇場就到這里,大家有緣再會——話說幽月去哪了……
聽不清是誰的聲音:好像是披上黯小姐的馬甲去其他片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