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頭一震,倪生死了?只是小瑄為什麼要說我強奸她?
但這時我已沒機會思考這些,警察們如臨大敵的用手槍指著我,喝道:“舉高手,向後轉,手伸向後。”
我雙手一伸向後,立時被一名警察扣上了手銬。
我被帶回警局,警察不斷向我問話:“你跟袁瑄是什麼關系?你跟倪定山是什麼關系?袁瑄被強奸時你在哪里?倪定山被殺時你又在哪里?”
我對向我問話的那個督察道:“我沒有殺人,也沒有強奸小瑄,但我的兩個朋友被倪定山捉了,不知道被藏在什麼地方,你們快點去救她們出來。”
那督察道:“你不要亂編故事想轉移視线。你殺人強奸,編一個故事就可以過關嗎?”
我氣道:“我不管你怎麼說,我的朋友真的被捉了。她們一個叫張小玉,一個叫唐婉兒,你去倪定山屋里書房的視頻看看,她們不知被鎖在一個什麼房子里。還有,倪定山睡房的那面鏡子背後是一個秘密房間,里面有一個人被綁著了,你們也去查一下吧。”
那警察對他身邊一個下屬道:“去查一查倪定山的書房和睡房,看看有沒有他說的那一回事。”
過了三個小時,我等的律師終於到來。
這律師叫鄧志遠,在那次我向察猜買貨時,我的幾個手下和阿健被抓後,我曾咨詢過他一些法律上的問題。
後來鄧志遠代表一個女人打一個離婚案子,這女人被家暴,她老公又在外面有二奶,鄧志遠成功為女人爭取到合理的財產分配和膳養費。
但那女人的老公是黑社會大佬,他遷怒鄧志遠,不斷派人找鄧志遠麻煩,我知道後出面與那大佬談判,為鄧志遠擺平了這件事,所以他對我十分感激。
我問鄧志遠道:“到底發生什麼一回事?倪定山是不是死了?”
鄧志遠道:“是死了。警方公布的訊息,說是倪定山心口被插了一刀致死的。那個小瑄指證說,倪定山叫你到他別墅報告社團的事務,後來你趁倪定山睡著了,便想強奸小瑄,倪定山醒了,想阻止你,你便拿起刀來把他刺死了。”
“插在倪定山心口的凶刀上有指紋,警察已拿去配對過,跟你的指紋吻合。小瑄的下體也有你的精液,證明你的確曾經與她發生過關系,現在人證物證俱在,這一單官司會有點棘手。”
我苦笑道:“我沒有殺倪定山,也沒有強奸小瑄. 刀上的指紋,是我和小瑄切蛋糕的時候印上去的。我是與小瑄發生了關系,但那是她自願的,我沒有強奸她。”
鄧志遠道:“堅哥,你告訴我整件事情的發生經過,讓我看看怎麼打。”
我道:“我一定會告訴你的,但你先出去告訴我的手下們,讓他們努力幫我找我的兩個朋友,她們被倪定山抓了,我怕她們現在很危險。”
鄧律師走了後我心頭一直煩躁,小玉和婉兒的情況可能很危急,但我被困在警察局不能保釋,除了律師外什麼人都見不了,令我感覺極端無助。
慶幸的是,到了第二天,鄧律師來告訴我說,小玉和婉兒已被救出來了。她們讓鄧律師跟我說,她們沒事,叫我放心。
我心頭大喜,一塊大石落地,連忙問鄧律師怎麼找到的。
鄧律師道:“聽說是警方在倪定山的書房看到視頻,發現視頻是從網絡即時傳過來的,他們便從網絡上追尋那個訊號的源頭,終於找到了困著小玉她們的那間小屋,把她們救出來了。”
“警察說,救出來的時候她們有點缺水,也有點疲倦,但總的來說沒有任何大礙,到醫院觀察後已回家了,你可以放心。”
我心頭大定,至少小玉她們沒事了。
至於我自己,在小玉她們被困的時候我心頭一直煩亂,沒有心思整理思緒,現在才可以好好靜下來想一想事情的經過。
為什麼小瑄要這樣誣捏我?
我重新回想我與小瑄的幾次見面。
第一次見她是一年前在倪定山的別墅,那時我跟她話也沒有說一句,不可能得罪了她。
第二次也是在倪定山的生日,那時候她好像對我很感興趣,還主動告訴我如何拍電影洗黑錢。
想到這里,我突然靈光一閃,小瑄教我拍電影,以後便來了真真,這樣我才會被真真誣告強奸,讓我在江湖一厥不振。
若不是我爭到這個代理權,現在我還是一潭死水,不能翻身。
想到這里我恍然大悟,小瑄叫我拍電影,不是因為她有拍電影的背景,而是她也是被人教唆的。
這是一個環環相扣的布局,讓我去拍電影,再讓真真在記招說我強奸她。
我心頭終於明白,為什麼小瑄要這樣對我了,原來她也是進哥的人。
小瑄設計我的這一個局,讓我手上的指紋印在刀上,又讓我的精液留在她身體里,人證物證俱全,同時一箭雙雕,殺了倪定山,又讓我惹上官非。
這樣精心的布局,不是一個二十出頭,沒有在江湖混過的少女能夠想到的。
這一個計謀,進哥肯定一早已跟小瑄商量過,甚至可能已准備實施。
我心里一嘆,進哥死了還能為自己報仇。
所以進哥在旁人面前扮作要對小瑄遠而避之,目的就是讓人不會懷疑他和小瑄的關系。
至於小瑄是在跟了倪定山後才被進哥搞到手的?還是她一早就已是進哥的人,是進哥故意讓她接近倪定山的?這就不得而知了。
事情的前因後果是想明白了,但這無助於我現在的脫困。
我不能夠出去,更不能夠接觸小瑄. 不過就算有機會跟小瑄談,我相信我能說服她的機會也微乎其微。
進哥已經死了,小瑄不會看到進哥的真面目,而且小瑄若改口供說倪定山不是我殺的,那就等於承認她自己是殺人凶手。
就算她不再為進哥復仇,她會肯這樣做嗎?
在小玉她們被救後的第二天,在我還是一籌莫展的時候,我卻被釋放了。鄧律師告欣我說,警方決定對我不提出起訴。
我問鄧律師到底是什麼回事,鄧律師道,驗屍報告出來了,發現倪定山身體內有大量安眠藥。
雖然他致命傷是胸口那一刀,但根據他體內安眠藥的份量,他死時一定是在睡眠甚至是昏迷狀態,而且他身上也沒有其它的傷痕,所以不可能是像小瑄所講,是與我格斗的時候被我刺死的。
最重要的是,被救出來的阿健為我作證,說他在鏡里面親眼看到是小瑄殺死倪定山的。
而且小瑄雖然體內有我的精液,但她身上沒有任何傷痕或被強暴的傷勢,所以警方也不相信小瑄說被我強奸的口供。
以上種種新發展,令警方的態度逆轉,不對我起訴,改為控告小瑄謀殺倪定山。
鄧律師領著我離開拘留所,在門口便看到小玉和婉兒剛下的士,鄧律師對我道:“我一聽到你可以獲悉的消息,便急著趕來接你出去,來不及去接小玉,只在電話里通知了她們。”
我感謝了鄧律師的幫忙,他自己先回去了。小玉和婉兒又安慰又關懷的慰問我:“堅哥,是不是沒事了?警察們為什麼這樣冤枉你?”
我握著她們的手,微笑道:“沒事了,我們回家吧。”
在車上我問小玉和婉兒:“那天你們被人捉了,沒有事吧?”
婉兒搖搖頭:“沒事。”
小玉扁扁嘴,說道:“我們還好,那天被人捉了,在一個小屋子里困了幾天,那幾天也有人給我們送水送飯,後來警察來了把我們救了。”
我問道:“那些人沒有對你們不規矩吧?”
小玉一笑,說道:“沒有,可能他的上頭吩咐了,不許他們亂來吧。”
小玉和婉兒也沒有問我抓她們的是什麼人,只是婉兒有點為我叫屈:“怎麼冤枉堅哥,把你捉進去警察局幾天了?”
我搖頭道:“沒什麼大不了,不用提了,我現在不是放回來了嗎?”
回到婉兒家里,我驚喜的發現虹姨也在,我想到她不去拘留所接我的原因,是怕別人知道她與我的關系,她一臉關心的神情,看著我又是喜歡,又是埋怨的道:“怎麼出了這麼大的事?早跟你說了,要及早抽身,這個江湖不好待,你偏要在這上混,你看,這不是出事了?”
我阻止她再說下去:“虹姨,你不用說了,我會好好想想自己未來的路應該怎麼走。”
隨即看著她們三人淫笑道:“在里面待了這幾天,我可忍得辛苦了,今天你們都要陪我。”
虹姨臉上一紅,說道:“我先走了。”
我知道她是怕婉兒知道我跟她的事,只是我剛獲釋,心情興奮,欲火如潮,我拉著她奸笑道:“虹姨你不能走,我現在去洗澡,你陪我一起洗。”
婉兒看看我,又看看虹姨,眼里略見詫異,卻不是十分驚奇:“堅哥,虹姨,你們…”
虹姨的玉手被我捉著,滿面通紅,不敢說話,小玉卻笑道:“婉兒,你知道堅哥多麼好色,我媽這麼漂亮,他自然不會放過。”
可能是我剛被放出來的原因,她們都不舍得逆我的意,婉兒臉上微紅,不再說話,我知道婉兒也接受了這關系,心頭大喜,連忙拉著虹姨進浴室,又朝小玉打了一個眼色,小玉笑著對婉兒道:“來,我們先進睡房等他們吧。”
一進浴室,我和虹姨已急不及待的互相擁吻。
我在拘留所被關了數日,沒有自由事小,最難挨的是那種不知道結果如何的不安情緒,讓我連續數天都是處於緊張的精神狀態下,這時重獲自由,我要盡情毫無保留的發泄。
一吻著虹姨,我把她滑膩的丁香小舌吸到嘴里,貪婪的吸吮,雙手焦急得像要撕扯的脫去了她的衣服。
把她上衣脫去後,我雙手立時握著她仍保留著少女彈性,卻又有成熟婦人柔軟的雪白幼嫩乳房,雙手大力的揉捏,把她一對乳房搓成不同形狀,手指大力的在乳頭上捻弄。
虹姨急促的喘氣,溫柔的迎合著我的粗暴,她顯然也已極為情動,在我這般粗暴的玩弄下,不但沒有抱怨,反而我感到她乳頭在我手指捻弄下很快便硬了起來。
她也急促的為我脫去全身衣服,我們相擁著進了淋浴間,打開了花灑,我低下頭吸吮虹姨那嬌嫩的乳頭,嗅著她胸脯上那濃烈的成熟婦人的乳香,我腿間急促的硬了起來。
我十分享受的吸吮了虹姨兩個乳頭一會,聽到虹姨喘息聲已變成極為誘人的呻吟聲,我再往下吻上她的小腹,跟著我跪在淋浴間的地上,把她一條雪白的大腿擱在我肩膀上,嘴巴吸吮著她柔嫩嬌美的小穴,虹姨全身一震,呻吟聲更是興奮,雙手緊緊抓著我頭,蕩聲道:“噢,真舒服,對了,舌頭舔那兒,那是虹姨的敏感處,小堅你舔得我很舒服,啊…舌頭再進去一點。小堅,虹姨想你很久了,你在里面的那幾天,你知道虹姨有多擔心你嗎?現在你出來了,你要怎麼玩虹姨都可以。”
隨著虹姨毫無保留的浪叫,我感到不斷有暖暖的液體流到嘴里,液體滑滑溜溜的,很明顯不是花灑流下來的清水,我一面急促的吞咽著虹姨的淫水,突然想到媚姐的做法,我中指按上虹姨幼嫩的菊花蕾,卻沒有插進去,只是用指尖在她的肛門口輕刮,果然虹姨全身一陣顫抖,雙手緊緊抓著我頭發,興奮無比的道:“噢,小堅,你真會弄,我要死了,啊…”
一股一股灼熱的蜜液流到我嘴里,我毫不浪費的全部吞咽下去,又用舌尖舔了虹姨的小穴口一會,讓她享受一會高潮的余韻,我才站起身來,再次吻著虹姨的櫻唇,把我咀里的一些淫液送到她嘴里,讓她品嘗自己的味道。
看到虹姨淫蕩中帶著滿足的神情,我心頭火熱,輕撫她的俏臉,食指輕點她嫣紅的小嘴,虹姨嫵媚的看了我一眼,立時跪在地上,把我早已一柱擎天的肉棒含到她的檀口里去。
忍了數天無所用武的肉棒終於可以進入一個溫暖潮濕的小洞,我舒服的輕哼一聲。
一把我的肉棒含進去,虹姨立時賣力的又舔又吮,她柔軟溫暖的舌尖在我龜頭和馬眼上打轉,刺激的我無比舒服,虹姨的口技雖然不如媚姐,但她知道如何能夠讓我最為舒服,她一面用舌頭為我舔著肉棒,一面盡力的把我肉棒吞到她咽喉最深處,聽到她喉里發出的聲音,顯然她盡了最大的努力,我舒服之余,也覺甚為感激。
虹姨這樣用她的嘴巴為我服務了一會,我肉棒已是硬得生痛,只想就這樣發射在她的嘴里,但我想到今天有三個美女要慢慢享受,連忙硬生生的忍住,把肉棒從她嘴里抽出,對她道:“虹姨,我們先洗澡。”
虹姨先是一愕,隨即猜到我的心思,瞟了我一眼,淫笑道:“貪心鬼。”
我們互相為對方塗了肥皂,又為對方刷洗干淨,當中我自然在虹姨的乳房和翹臀上享受了好一會,『洗澡』完畢,我抱著虹姨進去婉兒的睡房。
進去里面,只見小玉和婉兒已是全身赤裸,兩女在床上擺成69的姿勢,互相把頭埋在對方的腿間為對方服務。
看到兩具美麗絕倫的青春雪白玉體橫陳在我面前,又在作這樣淫靡的舉動,我興奮得無以復加,把虹姨放在她們身旁,把她雙腿分開壓到她胸前,肉棒一插,插進去虹姨早已淫水橫流的陰道內。
虹姨的蜜穴有成孰婦女的溫潤柔軟,卻仍不失少女的緊窄彈性,我數日不知肉味的陽具插在里面,舒爽的讓我差點便射了出來,連忙緊守精關,往旁一看,小玉正埋頭在婉兒的漂亮小穴上舔弄,婉兒的小穴流著淫水,小玉便不斷的吸吮著。
看著婉兒那白得眩目的美臀,還有她臀瓣當中透著熱氣,美不勝收,粉紅色的嬌嫩菊蕾,我更是興奮,雙手按揉婉兒的翹臀,感受她雖不甚大,卻有著少女無比彈性的屁股,低下頭去,嘴巴埋到她臀溝,舌尖伸出,輕舔婉兒那幼嫩的菊蕾。
婉兒全身一震,發出了一陣誘人的呻吟聲,跟著看到小玉急速的吞咽,顯然婉兒流的淫水更多了,我胯下抽插虹姨的蜜穴,舌尖則不斷舔弄婉兒的肛門和菊花旁邊的皺褶。
小玉一面朝我陰陰的笑著,一面不斷伸出舌頭挑弄婉兒的陰蒂,似乎想和我比較誰能舔得婉兒更有快感。
我和小玉在婉兒下體的兩個洞上舔玩,虹姨也被我插的忘情高呼:“噢,小堅,你的肉棒好大好粗,插得我好舒服,啊…好熱,好脹,虹姨的小穴很久沒被小堅插了,虹姨等很久了…”
我看小玉的下體就靠在虹姨的頭旁邊,聽著虹姨的淫叫,我心頭大動,朝虹姨一努咀,命令道:“去舔你女兒的肛門。”
虹姨嗔惱的瞟了我一眼,卻毫不猶豫的用雙手撐起上身,把頭埋進小玉的雙腿間,我一面在舔婉兒的肛門,朝小玉淫笑道:“小玉,我看不清楚,告訴我,你媽現在干什麼?”
小玉媚眼如絲的看著我,聲音里充滿盈盈的春意:“婉兒在舔我的小穴,我媽在舔我的肛門,她們的舌頭很靈活,我小穴和肛門都被舔得很暢快,我現在在舔婉兒的小穴,堅哥你在舔婉兒的菊花,你的大肉棒還在抽插我媽的陰道,我這樣詳細的描述,你清楚了嗎?”
我被小玉的淫話刺激得興奮無比,肉棒更脹的像要爆開來一般,我極速的在虹姨陰道內抽插,興奮的喘息著道:“清楚了,小玉你描述得很仔細。”
虹姨和婉兒顯然也被小玉的話弄得無比興奮,她們都是雙腿抖顫,全身痙攣,隨著他們粗重興奮的呻吟聲,我見小玉嘴巴里流下多到她喝不完的淫水,跟著小玉也是全身大震,我知道她們三女都達到了高潮,而在虹姨美妙陰道內的抽插,也讓我的肉棒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暢快,我不再控制,精關一松,把濃濃的精液射在虹姨美妙的熟女陰道內。
我們四人互相擁抱著,靜靜享受著高潮後的舒暢。
休息了一會,我把肉棒從虹姨的蜜穴內抽出,她們三人不約而同的爬到我腿間,互相甚有默契的為我吸吮肉棒。
先是虹姨把肉棒含在她咀里,把上面剩余的精液吸到嘴里,然後她與婉兒接吻,把一部分精液渡到婉兒的嘴里,這時便是小玉含著我微軟的肉棒,用舌尖舔舐龜頭和馬眼。
我平時已喜歡梅開二度,這次在拘留所忍了這麼好幾天,更不可能只發泄一次便算。
三女顯然也猜到我的心意,所以三人合作著讓我盡快回復雄風。
看著小玉認真的吸吮了一會,我想到還沒有在她們身上其它的地方享受,便道:“你們把腳對著我。”
三女都清楚我的喜好,便一排躺著,把她們三雙美麗無比的雪白小腳一起伸到我面前,小玉更是嘻嘻的一笑:“今天我們趕著去接你,早就走得滿腳汗水,你和我媽洗了澡,我和婉兒都沒有機會洗澡,現在腳上滿是汗水,味道一定很濃烈,堅哥你喜歡嗎?”
我展顏一笑,不答小玉的話,卻把她一雙小腳放到鼻孔上大力的呼吸,嗅到果然比小玉平時的美腳的味道濃了一點,除了美女玉足的香甜外,還有一點微酸的汗水味,更能激起我的欲望。
三女的美腳都是一般的雪白纖巧,婉兒的最是嬌小,小玉的线條最美,虹姨的則最是柔美軟滑。
我鼻孔在小玉兩只美腳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聞了個夠,這才像品嘗珍饈般的把她的每一只腳趾都放到嘴里吸吮,用舌頭舔她的每一個腳叉,然後又去舔她的腳掌和腳背,小玉舒服的閉著眼,嘴里輕聲的呻吟,顯然極為享受。
我舔吮了小玉的美腳良久,又轉移到婉兒的美腳上。
婉兒的金蓮是我認識的所有女孩中最小的,在我手上盈盈一握,漂亮的讓我愛不釋手。
我把她的小腳放在鼻上猛嗅時,她那十只如白玉般細膩嬌美的腳趾緊張的合攏著,可愛至極,我問道:“婉兒,我弄得你不舒服嗎?”
婉兒略見嬌羞:“堅哥,我今天走了很多路,還沒有洗過澡,腳…腳上有味道。”
我把婉兒的玉足放在鼻端,大力的深呼吸數下,享受那少女美腳的芳香中混和著濃烈汗味的那一股讓男人血脈沸騰的味道,微笑道:“我喜歡這味道。”
婉兒嬌羞的一笑,雙腳腳趾放松,讓我得以好好品嘗她每一只腳趾的美味,我像對小玉一般,把婉兒每一只嬌小玲瓏的腳趾吮遍,婉兒嬌喘中帶著無比的舒暢:“啊,堅哥,你的舌頭真暖和,嘻,有點癢,但很舒服。”
我吻遍了婉兒美腳的每一部分,直到她腳上每一寸肌膚都沾滿了我的口水,我才再轉移陣地,抱著虹姨一雙柔軟若棉的小腳,虹姨雙腳緊張的屈曲著,她有點尷尬的道:“堅,我的腳沒有婉兒小玉她們好看,你…你不用吻了。”
我心頭一笑,虹姨不知是真的對自己這般沒自信,還是只是說話逗我,她的腳掌雪白幼嫩,吹彈得破,充滿了成熟婦人的優美,對我的吸引力絕不在小玉和婉兒的美腳之下,我把她雙腳放到鼻孔上,沉醉的聞了幾下,微笑道:“虹姨,你的腳也是很漂亮,我喜歡得很,只是剛洗了澡,沒有那麼濃烈的味道,下次你去完街的時候再給我嗅,我更喜歡。”
虹姨展顏一笑,道:“你這個變態。”
這才雙腿放松,任我盡情褻玩。
虹姨可能擔憂她的腳不如少女那麼誘人,其實她這擔憂是多余的。
虹姨的玉足有少女的柔軟嫩滑,又有成熟婦人的優美线條,最難得的是她的小腳仍像少女般一點硬皮都沒有,整只腳光潔柔嫩,滑不溜手,我像欣賞一件藝術品般把她美腳放在手上輕輕撫摸,又放到鼻孔上嗅,又像對小玉和婉兒一樣,把她每一個腳趾吮到嘴里舔舐,弄得虹姨舒服的發出快活的呻吟聲。
小玉看著我親吻她母親的玉足,突然她也抓起婉兒的小腳放到嘴邊,帶點好奇的道:“婉兒,讓我嘗嘗你的小腳是不是很好味,為什麼堅哥這般喜歡?”
說著她也學我的樣子,把婉兒的小腳放到嘴里輕舔。
婉兒先是微微一驚,輕輕啊的一聲,隨即放松身子,格格一笑,紅著臉不說話。
小玉一邊品嘗婉兒的小腳,一邊興奮的喘息道:“婉兒的小腳真的很可愛,又軟又香,難怪堅哥這麼喜歡,我也很喜歡吃呢。”
婉兒臉上更紅,突然道:“小玉,你的腳也讓我嘗嘗。”
小玉興奮的一笑,把她一只小腳伸到婉兒嘴邊,婉兒略帶興奮的含到嘴里。
這時婉兒和小玉兩個大美人雙腿互相交叉纏繞著對方,她們的下體互相摩擦著,而她們咀巴則把對方的一只腳拿到嘴里舔舐,我看到這一幕,更是興奮絕倫,胯下肉棒重新堅硬起來,一面在吃著虹姨的腳趾,看到她在兩條雪白大腿間若隱若現的私處,心頭火熱,我爬到她身上,把她身體反轉,讓她趴在床上,我用手指輕壓她臀溝,把她兩片臀瓣掰開,虹姨知道我要用她的菊蕾,輕聲喘息著,自行用雙手把她兩片雪白的臀瓣掰開著,好讓我更方便的插入。
我看虹姨如此配合我的玩弄,心頭更是興奮,我先在她雪白的翹臀上親吻了一會,再把舌尖伸到她臀溝當中,舔弄那一圈仍是粉紅色的菊蕊,弄得虹姨更是急促喘氣。
我想到虹姨的菊道甚是緊窄,每一次插進去她都呼痛,便用手指插進她的蜜穴,虹姨的蜜穴內早已淫水潺潺,我在里面摳了不少淫水,全抹到她的菊花上,這才把肉棒對准了她漂亮柔軟的肛洞口,輕輕插了進去。
虹姨一陣深呼吸,大聲的喘息,這一次卻沒有呼痛,我龜頭被她肛腸壁內彈性的肌肉緊緊壓迫著,感覺暢快無比,我壓在她背上,肉棒在努力向前伸進,我手輕搓她的乳頭,柔聲道:“虹姨,要是不適的話跟我說,我慢一點。”
虹姨調整了一下呼吸,柔聲道:“這次還好,不痛,堅,你隨意在虹姨身上取樂,只要你喜歡便好,不要顧忌我,虹姨是你的,隨你怎麼玩。”
我聽虹姨這樣說,心頭感激之余也更是興奮,大肉棒一插到底,虹姨緊窄的後庭夾得我無比的舒暢,而且我剛射了一次,這次沒那麼容易泄出來,更能好好的享受虹姨這絕色少婦的肛門。
我痛快的抽插著,下體撞在虹姨翹臀上,撞出了『啪啪』聲,令我快美難言,又插了一會,卻聽到虹姨的呻吟聲慢慢變成了難耐的喘息,我知道虹姨開始感到不適,眼光一轉,看到旁邊小玉和婉兒雖然還在互相舔著對方的小腳,兩雙眼睛卻都充滿渴望的看著我和虹姨的交合,想到今天只顧著享受虹姨身上的肉洞,卻還沒有滿足過兩個少女,連忙把肉棒從虹姨的菊洞里抽出來,把婉兒拉到我身邊,今天第一次與婉兒親吻。
婉兒激烈回應我的吻,她顯然早已十分動情,一面與我吻著,一面雙手緊緊抱著我,發出興奮的喘息,我知道她已不需要任何前戲,肉棒對准她嬌小的蜜穴,噗的一下插了進去,婉兒啊的一聲叫了出來,聲音里透著滿足與舒服。
我舒服的抽插婉兒的蜜穴,婉兒個子嬌小,花心也淺,但她陰道的彈性卻是極好,把我肉棒箍得緊緊的,讓我無比舒暢,我快樂的抽插著,向小玉打個眼色,朝虹姨一努咀,小玉知道我喜歡看她和她母親母女互玩的性戲,微微一笑,坐到虹姨身旁,與她母親擁抱著,互相濕吻起來。
虹姨卻似乎略見為難,她轉頭一看,看到我眼里興奮熱熾的神色,虹姨臉上露出了對我深深愛憐的眼神,嘆了一口氣,閉上眼與她女兒激吻,聽到她們吻得嗒嗒有聲,顯然舌頭已伸到對方咀里互吮,又在互吞香津。
小玉一邊親吻她母親的櫻唇,一面用纖手在虹姨柔軟的乳房上輕揉,虹姨也學著她女兒的榜樣,用手在小玉雪白的乳房上搓玩。
我看到這一幕絕色母女的淫靡性戲,更是興奮絕頂,肉棒大了一圈,在婉兒嬌美潤滑的陰道內急速抽插,婉兒也被我插得興奮呻吟:“噢,堅哥,你的很大很硬,插得婉兒太舒服了,婉兒很久沒有被堅哥插了,舒服死了,啊…我死了,婉兒升天了。”
隨著婉兒興奮的歡叫,她全身痙攣,雙手緊緊的抓著我背上,我知道婉兒高潮在即,更是急速的抽插,聽到婉兒滿足的一聲長嘆,她全身軟軟的躺著,我感到一股滾燙的淫水流到肉棒上,一陣刺激舒暢,若不是剛才已射了一次,說不定立時又再泄了出來。
轉頭一看,小玉和虹姨已改為69的位置,互相在為對方舔吮性器,我看得心頭大動,連忙爬到小玉身後,看到虹姨在舔小玉的小穴,我便把小玉的臀溝張開,在婉兒的陰道里摳了點淫水,把肉棒放在小玉粉紅色的幼嫩漂亮肛門上,把剛剛從婉兒陰道里抽出來的肉棒插了進去。
小玉輕聲喘息,卻沒有不適的表現,我知道小玉比她母親更會適應肛交的不適,感到她肛壁的肌肉放松,讓我肉棒更舒服的插進她的肛道內,我又再往前推進,小玉的後庭充滿了少女的緊窄彈性,壓迫得我肉棒無比舒暢,又感到肉棒根部有一條軟滑的舌頭在輕舔,我知道是虹姨在舔我和她女兒肛門交合的地方,心頭更是興奮。
我壓在小玉的玉背上,手繞到她胸前捻弄她幼嫩的乳頭,看著小玉在舔她母親美麗飽滿的陰戶,我肉棒在小玉的肛道內抽插,在她耳邊道:“手指也插進去。”
小玉輕聲喘息,把她孅孅的中指在嘴里輕舔,這才放到她母親剛被我抽插完的緊窄柔軟的肛門口,中指輕柔的插了進去,我心頭只感無比灼熱,對小玉道:“用兩根手指。”
小玉果然把她纖巧的食指也輕輕的插了進去,聽到虹姨輕聲喘息,我肉棒還是在享受著小玉的肛門,手在捻弄小玉的乳頭,小玉的食中兩指卻在抽插她母親的肛門,她母親卻躺在我們身下舔我在抽插小玉肛門的肉棒。
這樣一副淫靡的景色讓我興奮得無以復加,肉棒早已膨脹得像要爆炸開來一般,聽到小玉的喘息聲開始粗重,我知道她的後庭也被我插得感到不適,我把肉棒從小玉的肛道內抽出,把肉棒放到虹姨的嘴里,興奮的道:“虹姨,這肉棒上有你女兒肛門里的東西,你舔干淨了,我還要用它插你女兒的小穴呢。”
虹姨顯然也被這種性戲刺激得無比興奮,毫不猶豫的把我的肉棒含到嘴里,為我清潔肉棒上她女兒肛道內的東西,又用她柔軟的舌尖輕舔我的龜頭和馬眼,讓我更覺快感,我興奮的道:“虹姨,你女兒後庭的味道如何?”
虹姨咀里吞吐我的肉棒,含含糊糊的道:“小玉後庭的味道很好,加上小堅你肉棒上的男人味,虹姨我太喜歡了。”
聽到虹姨這般淫蕩的說話,不光是我,小玉也早已滿面通紅,興奮的喘息,我道:“小玉,你母親後庭的味道又如何?”
小玉把她兩只在虹姨肛門里抽插的手指抽出,放到咀里吮了一會,轉過頭來,眼里滿是興奮的看著我,昵聲道:“你自己嘗嘗。”
說著把她的櫻唇湊上我咀,與我親吻。
品嘗著小玉嘴里香津混和了虹姨後庭的味道,令我感覺興奮無已復加,我把肉棒從虹姨嘴里抽出,對准小玉淫水泥濘的嬌美小穴,大力插了進去。
無比的充實讓小玉喉嚨里發出了滿足的啊的一聲,她溫暖潤滑的陰道讓我肉棒享受到與她後庭不一樣的快感,我在小玉美妙彈性的陰道內抽插,又把她的食指重新插進虹姨的菊肛內,我也把一根食指插進去,與小玉的食指一起抽插虹姨的後庭。
虹姨的後庭被她女兒和女兒的男人玩著,我肉棒則在抽插她女兒的小穴,聽到小玉越來越興奮激昂的呻吟聲,我知道她又一次的高潮快將來臨,而我肉棒在受到這麼久的刺激下,也是快感連連,隨著我數十下急速的進出,小玉發出了無限舒暢滿足的『啊…』的一聲,她全身抖顫,雙腿緊緊的勾著我下身,我也感到無比暢快,精關一松,把今天第二發的濃精射在小玉美妙的陰道內。
我就這樣毫無保留的在三個絕色美女身上任意取樂,我已不記得在她們身上的每一個洞抽插了多少次,又發泄了多少次,只記得映在我眼前的都是粉光致致,肉香四溢,在三女都被我弄得筋疲力盡的時候,我更是全身像要散了似的,無力躺在床上,滿足的睡去。
第二天我接到阿健的電話,他約我到茶餐廳一聚。
阿健樣子看上去比以前更顯成熟,也更見深沉,我問阿健:“你還是在做臥底嗎?”
阿健搖頭:“我現在已是正式的警察了。我做臥底不成功,你查出來,倪定山也查出來,我死里逃生,身份已露,不可能再做臥底了。”
我道:“多謝你的那一份供詞,讓我得以洗脫冤枉。”
阿健道:“你不用謝,我不是為了幫你,我只是為了法律的公正。沒犯法的人,不應該被冤枉。”
他雙目炯炯的看著我:“而犯了法的人,就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
我道:“阿健,你今天約我出來,又是想勸我改邪歸正嗎?”
阿健嚴肅的道:“不錯,我看得出來你良心未泯,我今天來就是想幫助你不要再沉淪下去。”
“你自己想一下,人在江湖,一只腳見閻王,一只腳進監房,你真的想永遠保持這種生活嗎?”
“這次你的女人幸運的被救回,但下一次可能沒這樣的運氣。就算你不顧自己,難道你這麼自私,要你身邊的人跟著你過這種日子?”
我嘆了一口氣不說話,我知道阿健有他的道理,虹姨也是這樣勸我。
阿健觀察著我臉上的神情,從他衣袋里拿出來一個圓形的,比衣鈕大一點的東西:“現在你有機會脫離這個圈子。這里是一個微型攝錄器,上面還有衛星定位。你現在已與泰國的大毒梟沙吉搭上了,你再到泰國一趟,跟他談毒品交易的詳情,只要他親口與你說了毒品交易的事情,我們香港警方和國際刑警便有足夠證據去拘捕和控告他。最好你能讓他帶你到他毒品的種植和制造工場,這樣我們更能把他所有毒品生產线連根拔起。”
“你回來後,再以汙點證人的身份,把洪英所有大頭目做過的犯法事全部供出來,讓我們警方把洪英一舉消滅。”
“檢察官跟我說了,只要你能做到這些,你以前所做的事,檢察官會向法官求情,不會判你坐牢。那時你就可以重新開始,不用再在黑社會了。”
“你現在或許覺得,做黑社會大佬很風光,但你看謝文進的下場,倪定山的下場,在黑社會混不會有好結果的。你聽我勸,離開黑社會,重新做人吧。”
在與阿健談話的三天後,我又坐上了往泰國的飛機,這時飛機剛飛離跑道,在往上攀升。
我把阿健給我的微型攝錄機拿在手上把玩,心里感嘆現代科技的神奇,看上去只比衣鈕稍大一點的儀器,就有攝錄和衛星定位的功能。
就在這時,飛機微一震動,我手一松,攝錄機滾到了地上,我卻沒有去拾,我在想的是另一件事。
在與阿健談話的一天後,李永權找上了我,對我說道:“阿堅,現在倪生死了,阿進也死了,我知道你和泰國沙吉有協議,沙吉已把香港的毒品代理權交給你了。你到泰國跟沙吉說,讓他把毒品代理權交給洪英,即是說買貨賣貨都是以洪英的名義,以後洪英的人買貨,都是以向『阿公』入貨的價錢付。還有,我們需要很大量的貨,你跟沙吉說,讓他多批兩倍的貨給我們。”
“我們已商量好了,只要你做完了這事,我們所有的坐館,包括我,阿飛,阿媚,韓虎,還有三水叔和吉叔,一致推舉你做龍頭,由你統領洪英。”
想到這里,我往窗外看去,飛機已飛得很高了,越過了雲層,但還在攀升。
我知道我腳下就是繁華蓋世的香港,有漂亮的維多利亞港海景,有五光十色,紙醉金迷的生活。
但從窗口看出去,卻只看到白蒙蒙的一片雲海。
我心中感嘆,高處的風光不一定比平地好,但為何人們卻總是喜歡往上爬?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