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5章 要塞凌辱
一望無盡的赤壁平原之上,風沙陣陣,血紅的夕陽遙遙的斜掛在天際之上,淡紅色的光芒,為這片天地披上一層淡紅色紗衣,隱隱間,有種血色彌漫“嗤!”
人跡罕至的平原上突然出現幾十個巨大的黑洞,空間一陣漣漪,一道道身影緩步踏出,個個氣息渾厚。
“少閣主,這就是西北大陸?”
落到地面後,一位老者四處張望。
面對胡氏老大的問題,蕭炎只得拿出一張地圖,指著一處道:“我們在獅冥宗的勢力范圍,趕往炎盟與獅冥宗的交界處,還需要十幾天的時間。”
“即便如此,那快動身吧。”
“大家收斂一些氣息,不要起了衝突耽誤行程。”
蕭炎偏過頭,望著炎盟所在的方向,淡淡自語:“我離開好多年了,離送去丹藥的日子也有快六年了,蕭瀟也該六歲了吧。”
炎盟,玄黃天澗。
在玄黃要塞之外,是一片望不見盡頭的草原,站於要塞的高處,則是能夠將這片草原的任何動靜收入眼中,不過現在,這片草原之外,卻是被茫茫黑霧所彌漫,黑霧之下,隱約間能夠聽見震耳欲聾的廝殺之聲,一股衝天煞氣彌漫而開,令得玄黃要塞之上的所有人,面色都是一片凝重。
要塞中心,有著一片殿宇聳然而立,在殿群中央處,有著一座格外恢弘的大殿,此刻的大殿之內,有著不少人坐於其中,但卻並沒有人開口說話,整片大殿,籠罩在一種沉重之中。
在大殿首位,身著紅色衣裙的倩影有些慵懶的斜靠著椅背,冷艷妖嬈的臉頰上,隱隱有著許些疲憊之色,但那對充滿著異樣魅力的嫵媚雙眸中,卻是充斥著一種舊居高位的威壓與驕傲,這份傲氣,即便是歲月流逝,也是無法令其變淡,而這般傲氣,在這炎盟之中,除了當年的美杜莎女王,如今的彩鱗之外,還能有何人?
幾年過去,彩鱗的妖嬈有了一絲成熟的韻味,更加動人。
“各位,獅冥宗大舉入侵,我們不得不死戰,雖然獅冥宗有魂殿支持,但我已經聽聞蕭炎盟主帶著大批援軍已經趕來,我們能守住些日子即可。”
大殿上各種熟悉的面孔彼此顧盼,那個創造了許多奇跡的人要回來了。
一番商議與布置,眾人散去,各自回歸崗位,彩鱗回到房間靠在床上,長嘆一口氣。
半年前,蕭鼎與小醫仙兩名斗尊強者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致使炎盟高端戰力不足,節節敗退,如今獅冥宗斗尊眾多,炎盟幾乎不可抵擋。
“盟主,在嗎?”
突然,門外響起一道蒼老的聲音。
“海皇前輩嗎?進來吧。”
彩鱗坐起。
海皇海波東推開門走了進來,又轉身關上,緩緩走到彩鱗面前。
彩鱗面色詫異,輕聲問道:“有什麼事嗎?”
“盟主,老夫知道這次多半挺不過去了,老夫願意拼死相抗,拖死對方兩名斗尊,但是。”
海波東竟然面露一絲不好意思。
“但是老夫有一樁心願未了,希望死前盟主可以滿足我。”
彩鱗皺了皺眉眉頭,狹長的眸子光芒閃爍。
“實不相瞞,兩年前開始,我就知道盟主你與蕭鼎、蕭厲的事情了。”
“你說什麼!”
“盟主勿要激動,老夫無意間撞見你們在三人城牆上,額,之後老夫時常有關注你,不了果然又飽了幾次眼福,老夫年老了配不上你,所以一直忍耐著欲望,你知道自己的誘惑力的。老夫一直朝思暮想一親盟主芳澤,希望盟主滿足老夫最後一個願望。”
海波東聲音越來越低,“若不是要死了,老夫也不會丟下老臉來說這些。”
“這……”
彩鱗被狠狠的震驚了,先不說自己都不知道被偷看了,就是德高望重的前輩居然窺視自己已久,也是很震撼的事情。
“蕭鼎消失那麼久了,蕭厲忙於其他事情,這半年盟主一定忍耐得不行了,讓我這個將死的老頭子來填補你的空虛寂寞吧,大戰之後我化成枯骨,這個秘密再也沒有人知道了。”
“海老的意思莫不是本座是個沒有男人就受不了的淫蕩之人?”
“老夫看見過很多次。”
海波東幽幽道。
“你!那是我被他們算計了!”
彩鱗辯解到,又發現自己雖然不情願,但有時確實放縱,“哎,罷了。”
彩鱗沉思了一會兒,咬了咬牙,做出了決定:“海老,我很久沒做了,溫柔點。”
“好,好,好!謝謝盟主大恩。”
海波東激動得滿面紅光,在也不顧長輩儀態,朝著床上慵懶的身軀撲了上去,彩鱗仰面閉眼,任憑海波東狼吞虎咽。
幾陣纏綿,彩鱗身軀舒展,神清氣爽,如被春雨滋潤了的久旱大地,春意萌發,一掃疲態。
正是半夜,卻星空暗淡。
彩鱗裸身披了件寬大的披風,緩步走出房間,看著殘缺暗淡的月亮,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覺得心中酸酸的。
身後,海波東又攔腰抱住了她:“盟主今晚都是老夫的。”
“海老你真是,唔……”
彩鱗被海波東扳過來穩住,吻得一陣心神迷失,打開披風擁住了海波東。
兩人赤裸的身體包裹在一件披風中。
海波東吻夠了,退出披風,又將彩鱗轉過身去,讓她雙手扶在門框上,將雪臀向後微翹。
海波東“嚓”的一聲撕開了翹臀部位的披風,皺巴巴的陽具“噗嗤”的進入了彩鱗還十分潤滑的蜜穴。
海波東雙手按住彩鱗的肩膀,大力送胯,隔著披風的布“啪啪啪”的撞擊著,激起披風下一層層臀浪。
“啊……太激烈了海老……唔……進屋去吧……會被發現的……啊……”
彩鱗被頂在門口,手臂扶門,秀發飛舞,面色緊張,胸前豐滿的乳球像玉兔一般跳動著,不時蹦出披風,雪白一閃,春光乍現。
“就在這里,你緊張的時候特別緊,好爽,盟主你的身體真是太棒了,被發現了就大家一起玩吧。”
“別說這種話……唔……啊……”
干得正無比興奮的海波東,不再有任何顧忌,只追求最大的快感,悍然喊道:“你這個騷貨,剛才聽到要被一群人干就又緊了,這麼喜歡被操啊?操死你,騷貨盟主,假冷艷,男人的尤物,干翻你,啊。”
“海老別這麼激烈,清醒點,啊……啊……唔……”
彩鱗叫聲越來越控制不住,被干得腿一軟跪在了地板上。
海波東趁機將她身軀按於地表,重新插入高高挺翹的美臀,自上而下用力衝撞。
彩鱗俏臉貼地,兩個豐滿圓潤的嬌乳在冰冷的地板上被壓扁,磨蹭,弄得彩鱗口齒不清的叫嚷著。
“盟主,老夫受不了了,你的蜜穴太會吸了,要射了,這次射給你,啊!”
海波東整個人突然在了彩鱗背上,只有胯部似打樁機一般聳動。
“不!說好了不可以射在里面啊……唔……啊……不要射……”
彩鱗猛烈掙扎,掀開了海波東,向前爬了幾步,脫離了即將噴發的肉棒。
脫離的一瞬間,海波東的肉棒噴發出一股股白濁的液體,射在了彩鱗從披風露出來的雪臀上。
爬到屋外的彩鱗也是瀕臨高潮,迅速將手指移到穴口,撫弄著陰蒂,快速揉搓,嬌哼不斷,一切皆為迅速高潮,好結束這一晚荒唐的欲望。
回過神來的海波東見此情景,略有些懊惱,射精前被拔了出來,這一次他射的十分不爽,而且對方要靠自慰來高潮,這是看不起他麼?
“哼!”
海波東回房從衣物里拿出一粒藥丸,吃下之後陽具迅速壯大,比之前粗了一大圈,而且龜頭有顆粒突起,十分猙獰。
“盟主,你是覺得老夫滿足不了你嗎,這番舉動實在是太過分了。”
海波東走出房間,低身拉住彩鱗的一只腳踝,將忘我自慰中的彩鱗拖到房前花園的草坪上。
“啊……海老,你這是做什麼!”
彩鱗變了臉色。
海波東不答話,直接分開披風,露出彩鱗雪白嫩滑的軀體,將她的大腿分開,雙腿曲向兩邊,猙獰的大肉棒毫不吝惜的往穴里面擠。
彩鱗一聲驚呼:“怎麼這麼大!啊……嗯……我受不了,會死的……快出去……啊……不要動了……好痛……”
“這是古河煉著玩的一種奇藥,當時他丟在山間被我撿到了,今天就用它讓你畢生難忘。”
海波東猛烈一定,巨大的陽具直接刺進了彩鱗的子宮。
“啊!”
一聲淒厲的叫聲,彩鱗眼角滴出淚水。
“啊……唔……要死了……出來了……”
一股陰精澆淋在海波東的大龜頭上,彩鱗的子宮激烈的收縮蠕動著,爽得他全身一個哆嗦。
“盟主你夾的老夫生疼啊,美杜莎果然是天生的騷貨,不枉此生了。”
院子外面,一隊人馬跑了過來,火把照亮了這里。
院子里安靜祥和,晚風吹過,花草浮動。
一個士兵走到彩鱗的房門前,聽到里面有細細的動靜。
“盟主睡了嗎?我等隱約聽到這邊傳來女人的叫聲,盟主你沒事吧。”
就在房門不遠處,彩鱗被海波東壓在身下,雙腿被壓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已經被操得口水長流。
她捂著嘴,千難的調整好語氣:“唔……沒,沒事,你們速速離去,別打擾我……唔……嗯……”
房內呻吟非常細微,還有肉與肉的碰撞聲,不貼著房門,根本聽不到。
士兵滿臉疑惑:“盟主,真的,沒事嗎?我可以進來看一下嗎?”
“別進來,啊……唔……大膽……”
彩鱗的心中撲通撲通的跳得厲害,慌張的喊道:“本座休息也敢打擾嗎,唔……疼……”
海波東又含住彩鱗的乳頭,用力咬著,肆意凌辱。
看到房門口的水漬,這個士兵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招呼大家:“走吧,盟主沒事,我們巡邏去。”
士兵離去,彩鱗的心重重的放下了。
海波東剛才瘋狂的抽動著,每一次都深深貫進子宮,布滿顆粒的龜頭狠狠的刮著子宮內壁,傳出讓人崩潰的快感。
“會死了……啊……海老……我真的受不了……啊……”
彩鱗的身體早就被汗水和淫水混合而顯得晶瑩剔透,她感覺自己的子宮和陰道都開始了顫抖和痙攣,好像有什麼東西要來了,體內堅硬的像鐵棍一樣的肉棒感覺像要刺穿了自己的身體。
彩鱗眸子渙散,被插得欲仙欲死,魂飛天外。
全身都開始痙攣,嬌軀不斷地在海波東的身下抖動,高聲呻吟中,不斷抽搐:“啊……啊呀呀呀……”
這一次高潮,彩鱗幾乎要暈厥過去,恍惚間身體一涼,被被抱了起來,然後又見到月光。
晃了晃腦袋,彩鱗模糊的看見海波東和一個人影在說著什麼。
“唔……嗯……唔……”
徹底清醒過來,彩鱗發現自己在海波東的院子里,被擺成了狗爬的姿勢,身下還是那種飽脹伴有顆粒刺痛感。
想說話發現發不出聲,好像含著什麼。
“嗯嗯!”
彩鱗睜眼一看,自己眼前被一簇旺盛的陰毛擋住,口中正有一只滾燙的肉棒在抽插。
側眼一瞟,發現十幾個士兵全部都光溜溜的,頓時驚得掙扎起來,頭一側吐出了肉棒。
“你們怎敢!”
彩鱗怒氣衝衝,想要殺掉這些人。
“嘿嘿,盟主你醒了。”
海波東停下抽插,慢吞吞的聲音傳來。
“剛才你爽暈了之後這幾個士兵發現了你和老夫偷情,為了息事寧人,所以老夫沒征求你的意見,讓他們參與一起了,盟主不會怪罪吧。”
“海老你過分了,他們不死,我還有什麼顏面。”
彩鱗臉色冷了下來。
“還有幾個士兵干過你之後就回去休息了,沒有在這里,你殺了在這里的,事情必定敗露啊。”
海波東箍住彩鱗的翹臀,拔出肉棒到只剩個龜頭,然後又狠狠插了進去。
“啊!你……該死的……唔……唔……”
那個士兵在海波東的示意下將肉棒塞進了彩鱗嘴里,頓時前後猛攻。
“老大,快一點啊,兄弟們等不及了,剛剛干她的時候她都不會動。”
“急什麼,唔,舌頭動了,盟主的舌頭在舔,爽死了。”
“我來摸摸盟主的奶子,哇,手感真好,要是用這個來乳交,在射在盟主臉上,死了都願意啊。”
一個士兵大喊。
“想做就做啊,這輩子就這個機會了哦。”
海波東拔出陽具,帶出一大灘淫水,之後彩鱗被撐大的穴口又迅速收攏,這是她這種體質的特點。
海波東命一個士兵躺在了地上,拉過彩鱗放在士兵身上,又將蜜穴執在胯間,巨大的肉棒又一次進入。
“啊……啊……你們……啊……”
彩鱗體力已經不支,被插入後立馬仰面倒下,身下的士兵趁機插到了後庭。
“啊……本座……我……唔……唔……嗯……”
彩鱗倒下之後,先前的士兵又搶占了她的嘴,然後另一個士兵,終於得以如願,一腳跨過交纏的四人,騎在了彩鱗的肋骨上,一手握住一個潔白的乳房,把自己的陽具夾在中間,愜意的挺動。
“這是我們平日間要仰望的冷艷盟主誒!今天我居然干到她了,想過無數次啊!”
“早就說這腰肢干起來就要扭吧,看嘛,盟主這淫蕩得不像話。”
“哇唔,你們一侮辱她,她就夾緊一下哦,快,再說。”
“盟主是個騷貨,騷逼,喜歡男人干。”
“哈哈,這麼大一群人才能滿足盟主啊,盟主當我們的性奴好不好?”
“盟主居然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都是給男人發泄用的哦,老子要射進去,讓盟主給咱生孩子。”
“唔唔……”
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被刺激著,彩鱗已經是不間斷的在嗚嗚叫了。
“射了,太刺激了。”
“啊,我也是,盟主接好。”
幾個時辰過去,天已經蒙蒙亮了,士兵們一批換一批,一個個在在彩鱗身上發泄得筋疲力盡。
彩鱗全身沾滿精液,臉發絲都是粘稠的,蜜穴依然被海波東操著,已經泛出白漿,紅腫不堪。
如一潭軟泥的彩鱗只得嗚嗚呻吟。
“盟主,老夫終於要射了,感受一下這激烈的感覺吧。”
只見海波東在她身後緊緊箍住她的肉臀,狀若瘋狂地操干,口中大呼道:“要來了!射給你了!啊!啊!……出來了……啊!盟主大人,美杜莎,老夫的出來了!……啊……”
他的身軀僵直挺立,微微顫抖著,到達了快樂的巔峰。
彩鱗一陣陣悶哼,海波東的陽具幾乎是抵著她的花心盡情噴灑的,滾燙的陽精盡數灌入她的子宮中,澎湃的熱力令得她幾乎要叫出聲來,可已經沒有力氣。
再次轉醒,已是第二天中午,彩鱗發現自己躺在自己的房間,身體馨香整潔。
回想起昨天的一幕幕,殺意暴起,卻想不起那些士兵的樣子,隨即冷哼了一聲“老東西”。
房門突然被打開,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跑了過來,頭發披散在身後,明麗可愛:“娘親你起來啦,昨晚我聽見你又哼哼了耶。”
“瀟瀟不要亂說哦。”
彩鱗叮囑道。
“報!盟主,要塞外獅冥宗叫陣來了。”
一個士兵快速飛來,竟是斗王強者。
“走,去看看。”
天空上,一道身形壯碩的中年大漢,扛著一柄金色大刀,目光泛著異樣的火熱,死死的盯著要塞城牆之上那一道妖嬈的倩影,大笑之聲,蘊含著一股霸道,在天地間響徹而起。
“哈哈,美杜莎,你可曾想好了?究竟是投降於我獅冥宗,還是讓我獅冥宗,將你炎盟,屠殺至雞犬不留?”
彩鱗本就憋了一肚子怒火,此時語氣平淡,只說了寒徹天地的一句話:“戰死至最後一個人。”
“好氣魄,我喜歡。”
獅天舔了舔嘴唇,已然將彩鱗視為自己的東西。
“廢話這麼多,你喜歡那個女人,城破了抓來給你就是。”
虛空中出現一陣黑霧,一個黑袍人說道。
“原來九天尊,是的是的,我吩咐人立馬進攻!”
獅冥宗的強者鋪天蓋地的撲來,雙方慘烈的打斗在一起,不時有強者隕落,海波東衝天而起,燃燒斗氣,竟然真的拼死了兩位斗尊,然後自己也墜下天空。
“海老!”
彩鱗心中滋味復雜,此時說不上該怒還是該悲。
“嘿嘿,美人。”
在彩鱗前方,獅天凌空而立,手中金色大刀揮舞。
“受死吧。”
彩鱗二話不說,直接發難。
“美人相邀,豈能不從。”
獅天也是爽快的攻來,二人打來打去竟是相持不下。
彩鱗果斷舍棄與獅天纏斗,轉身便斃掉獅冥宗十幾位斗皇。
眼見自己留不住她,任由她殺戮獅冥宗的高手,獅天越來越急。
“宗主我們抓住她了!”
這時一道身影快速飛至獅天面前,手上抓著一個五六歲的娃娃。
“瀟瀟!”
彩鱗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
“美杜莎,你還是乖乖就范吧,不然我立馬殺掉你的孩子。”
“你敢!”
彩鱗幾乎是咬著牙說的。
“你看我敢不敢,哈哈哈哈!”
獅天手上用力,捏得瀟瀟哇哇大哭。
玄黃要塞之戰,最終以彩鱗徹骨的慘叫聲結束。
戰斗整整持續了一日,在玄黃要塞的炎盟勢力幾乎全滅,獅冥宗入主了這一處必爭之地。
八日之後,蕭炎一行人才趕到這個地方。
“少閣主,我們打探好了,十日前獅冥宗就攻下了玄黃要塞,炎盟幾乎全滅。”
蕭炎聽聞後瞳孔一縮,久久不語,最後重重嘆了一口氣:“我不信彩鱗會出事,我要親自潛入查看。如果里面發生打斗,你們立刻進攻,滅了獅冥宗!”
“是,少閣主。”
蕭炎幾個閃爍,就趁著夜色潛入了玄黃要塞的宮殿群。
按著圖紙逐個排查著每一處可能關押犯人的地方,可是城內跟本沒有俘虜。
“怎麼會,難道彩鱗真的……”
蕭炎越想越是心亂如麻。
這時拐角處傳來幾個人交談的聲音。
“欸,告訴你,我今天看到宗主新收的那位美杜莎性奴了,我草真是美得攝人心魄哦,怪不得宗主這幾日房門都不願意出呢。”
“我聽說那是炎盟蕭炎的老婆,是個絕世尤物啊,那身段,宗主真是好福氣。”
“這有什麼,我一兄弟還聽到過她的叫床聲呢,那叫一個酥麻,我那兄弟當時差點沒射出來,哈哈。”
聽聞此言,蕭炎更加心緒不寧,怒火中燒,一下躍到那幾個人面前:“你們宗主在哪兒。”
“你誰啊,我為……”
那人話還沒說完,便被蕭炎捏斷了脖子。
“你們誰告訴我。”
蕭炎像盯死人一樣看著剩下的兩人。
“我說,宗主就在這片宮殿中央大殿的西邊住,啊,不要殺我啊。”
蕭炎隨手解決了兩人,心煩意燥的飛向獅冥宗宗主所在的房屋。
到了那里,果然發現屋內燈火通明,蕭炎小心翼翼的落到地面上,精神力探出,心中越發不安。
屋內,一具絕世傲人的軀體秀發披散,精致的臉蛋妖媚異常,正是分別多年的彩鱗。
而彩鱗嬌軀裸露,右臂上套著一個鐵環,左腿上三個皮環緊緊勒住豐盈的大腿,無力的跪在地上,氣息散亂,細細感應,體內斗氣只有斗王境界。
此番淫靡的打扮,讓蕭炎也是氣血翻涌。
而令蕭炎心中滋味難明的是,彩鱗居然是跪在男子胯下,溫順的給他吞吐著肉棒。
蛇般靈活的小舌頭在肉棒上纏綿回旋。
“這幾天溫順多了,早這樣我就不至於將你廢成斗王了嘛,當時你痛得我多心疼,不過也好,這樣才能做我的乖乖性奴嘛,哈哈哈哈。”
獅天得意的大笑,摸了摸彩鱗的頭。
“好了,自己騎上來,用你的淫穴好好服侍我。”
彩鱗抬頭深深望了獅天一眼,獅天觸及到她不甘的眼神。
“還敢瞪我,是不是不想讓你的孩子活命了?”
聽聞此言,蕭炎怒不可遏,彩鱗居然被強行廢掉斗氣,還被對方用瀟瀟脅迫,受盡凌辱調教。
“不是的,我不敢了。”
彩鱗低聲說道。
“你又忘了該叫我什麼?”
獅天抬起彩鱗的下巴。
“主人,我錯了。”
彩鱗低下頭,咬了咬牙。
“嗯,知錯就好,你知道該怎麼做討我歡心吧。”
獅天把目光從彩鱗的身體上移開,漫不經心的望著四周,面帶笑意。
胯下的彩鱗愣了幾秒,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跨坐到獅天身上,玉手扶直那根沾滿了自己唾液的肉棒,緩緩放下玉臀。
“唔……”
彩鱗輕吐一口香氣,如水溫柔的眸子對上獅天,主動送上了香唇,含弄起獅天口里的大舌頭。
彩鱗雙臂環在獅天的肩膀上,身體激烈的起伏,雙乳在獅天的胸膛上磨蹭,整個妖嬈的身軀都纏繞在獅天身上。
“唔……嗯……唔……啊……”
彩鱗離開獅天的大嘴,抬起玉顎,千嬌百媚的高呼:“主人的大雞吧好舒服……啊……干死人家了……啊……還要……舒服……哦……好喜歡……啊……”
“浪貨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我來讓你暴露的更徹底!”
獅天環住彩鱗的細腰,站立起來,使得彩鱗整個人都是掛在了他身上。
然後獅天往後弓腰,直將彩鱗放得頭低於水平面,才狠狠的一頂,將其頂回原來的位置。
每次一抽插都將彩鱗“揮舞”了小半個圓圈,插入得極其深。
“喔……好深……美死了……哦……啊……又來了……好舒服……啊……唔……干死我……干死我吧……啊……主人操死我吧……不要停……啊……啊……”
彩鱗瘋狂的喊叫,雙腿緊緊攀住獅天。
“終於征服你了,蛇美人,看你流了這麼多水,是不是愛上我了啊。”
“唔……啊……我是你的……彩鱗是……啊……是主人的專用性奴……啊……愛死主人了……哦……好……啊……好深……哦……只給主人操……啊……”
彩鱗眼神已經迷亂,這些日子以來,不斷被凌辱,加上前些年對小醫仙淫亂表現耳濡目染,使得彩鱗終於被調教出了奴性,進入了能夠讓下臉面盡情叫床的狀態,而且這樣能讓雙方興奮的淫語,在小醫仙那里可是學了不少。
“讓我盡情的開發你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吧,以後你將永遠是我的性奴。”
獅天曉得有些猙獰,也是太過興奮的表現。
“嗯啊……”
有些粗魯的把彩鱗放到床榻上,獅天扛起修長的美腿又開始新一輪的狂暴,不時舔著彩鱗的腳丫,彩鱗則是自己揉搓著雙乳。
纏綿許久,獅天終於死死的按住彩鱗,准備在她深處噴發生命的種子。
“啊唔……射給我……哦……射進來……射進來啊……最舒服……來了……哦……好燙……美死了……不行了……啊……”
彩鱗也是搖擺著達到了高潮,之後不顧疲憊的爬到獅天身邊為其清理狼藉的陽具。
獅天摸著彩鱗的秀發,有些意外她的溫順。
屋外的蕭炎已是哭笑不得,明明心中酸澀無比,胯下卻是堅硬如鐵。
“彩鱗,不管怎麼說,你是我的妻子,他們讓你受的委屈,我會十倍奉還給他們的!”
帶房中燈火熄滅,蕭炎鬼魅般的出現在房中,只聽獅天一聲悶哼,之後生命氣息漸漸消失。
“誰!”
彩鱗一把抓住黑影,一直彈亮了油燈。
“啊,蕭炎,真的是你嗎?”
彩鱗顧不上驚恐,狹長的眸子中泛起淚水:“我,我不是自願的,不是你想得那樣。”
蕭炎一把摟過彩鱗,溫柔的說道:“彩鱗,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多年來積攢的些許怨氣,以及近來的一點自暴自棄,在這等待已久的男人的一句話語中蕩然無存。
“瀟瀟!他們抓了瀟瀟!先去救她,去救我們的孩子。”
彩鱗突然說道。
“好,走,我們這就去。讓我殺光這些人渣,今日就讓獅冥宗在大陸上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