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時分,一個女子從營帳中走出。
柔美嬌嫩的身體披著一件粗硬單薄的葛衣,長發只用一支荊釵別在腦後,大叢大叢烏亮的發絲垂在肩頭,迎風飄舞。
可粗布荊釵仍無法掩蓋她的雪膚花貌,晶瑩剔透明肌膚比最名貴絲綢更為細滑。
棕黃色的葛衣下,一雙光潤如玉的小腳,夢幻般分開沾滿露水的青草,走向遠處的小河。
淙淙流水從雪山淌出,一年四季都帶著冰碴。
鄭後兩只玉白的小手被河水凍得通紅,她吃力地提起一桶水,慢慢朝金帳東側幾座營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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競日狂歡後,營帳難得有了片刻安靜。
鄭後穿過滿是陽精腥氣的營房,來到帳後一片空地處。
這里卻有一個——兩個人。
一個男人正裸著下身狠狠挺弄。
女奴看不見面目,只從男人身側露出兩條沾滿各種汙漬的大腿。
鄭後放下水桶,垂手立在旁邊。
黎明前她剛剛倚著帳篷睡了片刻,就被大妃叫醒,讓她去給賤奴擦洗身體——“洗乾淨,好讓男人多干她幾次。”
大妃這麼說。
女奴身體平放,跪伏在草叢中,高聳的圓臀在男人粗暴的撞擊下不住變形。
沾滿泥土和精液的腰身柔美細軟。
手臂向上抬起,皓腕消失在頸部的木枷中。
一對肥嫩的乳房重甸甸懸在身下,乳暈鼓起,發黑的乳頭伸出半指長短,中部穿著鐵制的彎鈎。
彎鈎下連著一條黑黝黝的鐵鏈,一端深深埋在土中,拉得筆直。
鈎尖在乳頭扯出一個細長的傷口,幾乎將乳頭扯斷。
同樣的鐵鏈還伸向女奴的兩腿間,鈎尖殘忍地穿過女人最嬌嫩的花蒂,將微小的肉粒扯成三角形,長長拉到腹下。
男人的動作漸漸加快,忽然一聲怒吼,肉棒重重捅進女奴體內。
女奴的乳頭和花蒂被鐵鏈斜斜拉緊,圓潤的肥乳被扯成錐形,乳頭搖搖欲墮。
男人又挺動幾下,才戀戀不舍的拔出肉棒。
女奴豐腴的臀間露出手掌大小一團嫩肉,層層迭迭,又寬又厚。
陰唇周圍佈滿濃密的毛發,上面滿是乾涸的精液。
花瓣邊緣色澤發黑,中部卻還是紅艷艷的鮮亮。
這團嫩肉當中,露出一個烏黑渾圓的洞口,白色的精液從中緩緩流出。
淫靡而又肥碩的性器使鄭後嚇了一跳。
她按住心口,喘了口氣,正准備提著水桶過去,卻見花瓣突然顫動起來。
本來已經開始合攏的肉穴抖動著翕張開來,不住痙攣。
片刻後一股鮮血帶著陽精、淫水從肉穴內涌出,浠浠瀝瀝從翻卷的花瓣上淌落。
接著肉穴突然張大,彷彿張開一張小嘴般露出內壁上鮮紅的嫩肉。
女奴小腹不停抽動,抽搐間,一個拳頭大小的肉團從肉穴內慢慢擠出。
“嘰”的一聲,鮮紅的肉團脫體而出。
肉穴顫抖著合緊,只剩一根細細的血紅筋膜夾在其中。
筋膜另一端系著從圓臀中滑出的肉團,懸在女奴豐滿的大腿間搖來搖去。
鄭後還是第一次看到女人流產的慘狀,玉手摀著小嘴,傻傻盯著那個未成形的胎兒。
她認識這個女奴,這個曾經風情萬種的女人。
她本是齊帝最寵愛的妃子,因與烏桓王大妃有仇,本來准備殺死,後來改變主意,囚在這里供眾人取樂。
大妃命人制了一面木枷,給她帶上。
其它木枷手都放在胸前,而這個木枷卻在腦後,相隔極遠,這樣不僅使她胸乳袒露,而且無法用手做任何事。
除了木枷和乳陰處的鐵鈎,她的腳掌也被釘在木板上,只能保持跪伏的姿勢任人交媾。
鄭後芳心劇顫,呆了半晌,才提起水桶緩緩走進。
她不敢去看那個血淋淋的肉塊,只蹲在女奴身側,拿起毛巾慢慢擦洗她的身體。
毛巾下露出依然白嫩的肌膚,在她左肩上有一塊深入肌膚的烏黑疤痕,那是用烙鐵烙出的“賤”字。
肩頭的冰涼使榮妃清醒了一些。
七個月內她四次懷孕,四次都在無休止的輪奸中流產,這使她對痛苦已經麻木。
她也並不總是這個姿勢。
隔上一段時間,柔妃便會把她換換模樣。
但無論換成什麼姿勢,她都無法動作,而且都會有一根接一根的肉棒進入體內。
半年來,大概這個烏桓部族所有男人都曾在她身體里射過精。
不僅如此,主人高興的時候,還會牽來各種畜牲與她交配……
榮妃木然地看著旁邊的營帳。
柔妃曾經答應過,只要能撐過一年,就松開木枷,送她到奴帳去。
能擺脫木枷,放平身子,無論做什麼她都願意。
一個男人走過來,抓起榮妃的頭發。
提起陽具往手里的瓦罐里沾了沾,送到她唇邊。
榮妃張開小嘴,一點一點舔淨肉棒上苦澀的藥汁。
她手腳動彈不得,只能讓人喂食,而每次喂食所用的物品只有一種,就是男人的陽具。
如今她一天接受的肉棒,比她曾經認識過的男人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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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瀅饒有興趣地看著榮妃腿間的肉團,“又流了一個?皇上要知道你這麼能生,肯定很高興——鄭奴,讓你塗的藥呢?”
鄭後垂下頭,“沒洗完……”
阮瀅冷哼一聲,操起水桶對准血淋淋的臀間用力一潑。
飛濺的水花帶著血跡汙漬灑在鄭後臉上,她不敢作聲,連忙拿起毛巾小心地避開搖晃的臍帶,把榮妃臀部擦乾。
榮妃被突如其來的冰冷激得不住顫抖,木枷前傳來牙關相擊的格格聲。
阮瀅斜睨著鄭後,譏誚道:“抖什麼抖?夜里光著身子都凍不死,大白天你還冷?”
阮安抱肩站在旁邊,眉毛一挑,卻沒有作聲。
阮瀅劈手奪過鄭後手中用來給母馬發情的藥物,全部抹在榮妃下體。
不多時,本就厚厚翻卷著的花瓣像是充滿了血般鼓脹起來,雪白的臀肉間,上下兩個紅腫的肉穴同時抽動著不住收縮。
帶著血絲的淫水涸涸涌出,隨著臍帶淌到血紅的肉團上,鈎尖的花蒂更是紅得發亮。
阮瀅拽起著肉穴內沾滿血絲的筋膜,拉扯著冷笑,意含雙關地說道:“當初皇上天天摟著你尋歡作樂,你這賤人怎麼都不肯生。現如今生起野種倒是一個接一個……是不是非要釘在這里才肯聽話啊?”
聽出了話中寒意,鄭後咬緊牙關,手指緊緊捏著衣角,壓抑住心底的恐懼。
阮瀅操起一支細長的鐵杆,將未成形的胎兒穿在杆尖的彎鈎上,然後對准肉穴用力一捅。
鮮血四濺,擠得變形的肉團卷著臍帶,一路回到母親體內。
阮瀅一邊擰動鐵杆抽送,一邊目光流轉,瞥睨過鄭後,再移回榮妃的裸體,輕笑道:“生下來一個多不容易,說不定還是個跟你一樣的美人兒呢……再放回去養些日子,等長大了也釘在這里——你說好不好?”
鄭後臉色慘白,嬌軀微顫。
榮妃早已被藥物刺激得失去神智,只捅了幾下,便被自己未成形的胎兒捅弄得尖叫連連,高潮迭起。
阮安看著鄭後腳掌和小腿上被草葉劃出的細微傷痕,眉頭微微一皺,“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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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懷和鄭全迎了過來,指著帳中的十余名少女說:“這是扶余王族十四歲以上的處子,一共十九人。”
然後又拉過來一個眉枝如畫的小女孩,“這個是齊室賤奴,已經年滿十歲,准備送入奴帳。請大王賞用。”
阮安點了點頭,隨手拖過一個年紀較大的少女,撕開衣服,不做任何前戲,便硬生生捅入。
少女痛叫聲中,下體已腥紅淋漓。
阮安慢悠悠抽送片刻,眼見曹懷、鄭全已將眾女列成一排,擺成臀部高舉的模樣,便丟開她,依次破掉這些少女的處子之身。
一時間營帳中充滿了嬌泣哀叫。
遇到肌膚細膩,肉穴緊密滑嫩的少女,阮安就多捅弄幾下。
大多數都是陽具一挺,刺穿那層薄膜就算完事。
在他身後,一排高高低低的圓臀盡是鮮血淋漓。
原本緊閉肉縫變成一個淒艷的血洞,沾滿鮮紅的處子之血。
下一個少女臀部特別小巧精緻,細嫩的肉縫周圍沒有一根毛發,分明還是個孩子。
阮安愛不釋手地抱起粉嫩的玉臀,剝開未成熟的花瓣,在稚嫩的肉縫內細細掏摸。
女孩又驚又怕,嚇得不住啼哭,細緻柔白的腳趾隨著臀間手指的動作,時開時合,時而緊緊繃在一起。
但無論心里有多害怕,她也不敢逃避。
阮安看著可愛,灑然一笑,提起陽具,抵在薄薄的花瓣間。
正待破體而入,忽然肘後一緊。
阮安慢慢轉過身。
微顫的睫毛下,彷彿長風拂過的秋潭蕩起層層漣漪,鄭後輕聲說:“放過她,我給你生孩子……”
平靜的聲音帶著一種認命後的溫柔。
阮安僵了片刻,忽然笑了起來。
紅日初升,溫熱的陽光彷彿帝王降臨般傲然灑落,空氣中浮蕩青草甜絲絲的氣息。
明淨的陽光要一個時辰才能照遍整個草原。
然而有些幽暗的角落,陽光永遠無法企及。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