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後,王飛回到京城,旋即被關進天牢,與自己俘虜的陳主比鄰而居。
接著赴陳都調查的使者返京,帶回幾名倖存的宮人,所言齊軍暴行與成懷恩一無二致,其血腥殘暴之處更為詳細駭人。
齊帝龍顏大怒。
三審之後,聖旨頒下,王飛賜死獄中,大將軍府被抄。
還是成懷恩竭力勸說齊帝,王府家眷才得以赦免,只被逐出京城,滿門良賤盡被遷至交趾郡。
家中驚變使王皇後大為惶恐,感到自己皇後之位芨芨可危,整日以淚洗面。
她聽說成懷恩不避嫌疑,出面保全自己家人,不由感激涕零。
但成懷恩對她的感激只是淡然處之,偶爾來毓德宮也是公事公辦,不涉於私。
王皇後用言語試探,想知道自己聖眷如何,成懷恩只是歎息不語。
王皇後察言觀貌,心內暗暗叫苦。
其實成懷恩很清楚,阮方已暗中命人將銷魂鈴的事情透露給了倚蘭館的內侍,縱然王飛無罪,皇後被廢也是遲早之事。
但他牢記辱姐之恨,非置王皇後於絕地不可。
不幾日齊帝下旨,廢掉王蕙蓉皇後之位,貶入冷宮。
王皇後被廢,更開心的莫過於榮貴妃,雖然有柔妃爭寵,但齊帝輪流在倚蘭館和紫氤殿住宿,並無偏倚,顯然自己聖眷未衰。
而且哥哥洪渙屢立大功,王飛賜死之後,更是獨掌兵權,於情於理都該她當皇後。
但廢後的聖旨頒下,卻一直沒有立後的消息。
榮貴妃纏著齊帝旁敲側擊,使盡媚態。
齊帝被她弄得欲火高漲,按在榻狠干了一番,方才說出心思。
成懷恩在王皇後被廢時曾說,齊帝至今無子,如今萬歲正值春秋鼎盛,如果立後而皇後一無所出,由側妃生下太子,必會於皇後不利。
齊帝沒有把成懷恩的話說完。
當時成懷恩講的正是榮貴妃。
他分析道:榮貴妃哥哥洪渙手握兵權,若太子並非已出,將來難免會有爭位之亂。
上觀漢室,東漢四代皇帝盡是幼兒即位,結果太後參政,外戚當權,一連數位皇帝都不明不白死在玉堂前殿,弄得天下大亂。
因此暫緩立後,待諸妃有人生下太子,再母以子貴,由其榮登後位。
齊帝正准備冊封榮貴妃為皇後,聽了這番話深以為然,這樣一來既可以給榮貴妃一個交待,也免了傷柔妃的心。
榮貴妃只好罷休,天天乞求那尊千手觀音早送太子。
齊帝倒落得清淨,放寬胸懷任齊宮諸妃的竭力奉迎,享盡溫柔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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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宮是一處廢棄的舊殿,地方荒僻,多年無人居住。
正門被封,只剩一道緊鎖的小門,庭中遍地亂草碎石。
除了送飯的太監每日來一趟,別無人跡。
廢後身著布衣,淒然坐在階前,回憶著昔日的榮華富貴,暗自神傷。
門外一陣輕響,接著一個熟悉的身影推門而入。
“懷恩!”
廢後一陣欣喜,連忙站起身來,急急問道:“是不是皇上赦免我了?”
成懷恩冷冷看著這個數日前還母儀天下的齊後。
她面容憔悴了許多,神色驚惶,但舉止間仍有幾份雍容之態。
說起來她對自己還有知遇之恩,但救了她一家,再大的恩情也都回報了。
剩下的,只是辱姐之恨了。
成懷恩淡淡開口,“我今日來帶了些東西。”
一揮手,曹懷快步上前,遞上一個錦盒。
王蕙蓉看了一眼,頓時滿臉通紅。
半晌,期期艾艾的說:“要這個干什麼?趕快拿回去。”
“深宮寂寞,留著也好解解悶。”
推讓半天,曹懷把錦盒硬塞到她手里,陰陰一笑。
廢後氣惱地叫道:“成懷恩!你這是羞辱我嗎?”
成懷恩木然的臉上慢慢扯出一絲微笑,“正是。”
廢後一愣,曹懷搶身上前,連抽了幾個重重的耳光,接著把她按著跪在地上。
廢後被突如其來的痛擊打得發懵,握著臉呆呆看著自己的小太監,心里亂成一團。
成懷恩找了塊平整的石頭,一提袍角穩穩坐下。
“哧”的一聲,曹懷把布衣從領口撕開,一把拽到廢後腰間。
王蕙蓉驚叫著掩住胸部,尖叫道:“成懷恩!你要干什麼?”
曹懷不等主子開口,又是一個耳光,“干什麼?干你這個臭婊子!放手!”
廢後吃痛不過,只好放開雙手。
一對粉乳緊繃繃懸在胸前,輕顫不已。
她淒聲說:“懷恩,我對你不薄……”
成懷恩面無表情,見曹懷還要動手,冷冷說:“讓她自己脫。”
廢後終於看清楚成懷恩眼中的恨意,心底一陣發涼。
自己身在冷宮,成懷恩要殺她,比殺只雞還容易。
她滿臉哀求地僵了半天,只見成懷恩眼中冷冰的恨意有增無減。
突然間瞋目一瞪,廢後心里發慌,連忙除下破碎的布衣,跪在荒草叢生的院落里。
王蕙蓉年紀不到三十,肌膚雖不及鄭後、榮妃,也是光滑細膩。
未曾哺育的乳房白嫩渾圓,因為害怕,硬硬挺在胸前。
小腹平坦,腿間滿是濃密的陰毛。
成懷恩把掉在地上的錦盒踢到廢後身邊,一言不發。
王蕙蓉還在發呆,又被曹懷重重扇了個耳光。
她痛叫一聲,摀住發燙的臉龐,慢慢拿起錦盒。
錦盒內是一個雞蛋形狀的銀球,表面精雕細刻著種種秘戲圖案。
正是她用過無數次的銷魂鈴。
當日成懷恩送來時,她還是皇後之尊,對這件奇物愛不釋手。
此時在冷宮相遇,卻覺得此物如此可憎可怕。
冰涼的銀球握在手心里,不多時就變得溫熱,隱隱能聽到微弱的聲響。
皇後還有些遲疑,腰上又挨了一腳。
她只好分開並跪的雙腿,把銷魂鈴放到身下。
成懷恩淡淡說:“這樣怎麼能看清楚呢?”
曹懷一把抓住她的肩頭,將上半身按了下去。
廢後“哎呀”一聲,後腦重重碰到地面。
王蕙蓉不敢再遲疑,趕緊伸手摸到秘處,掰開肥厚的花瓣,用力把銷魂鈴塞進乾燥的肉穴。
銀亮的球體被艷紅的嫩肉吞沒。
不多時,嫩肉中傳出低低的輕響,彷彿里面塞著一只不斷搖晃的鈴鐺。
柔嫩的肉穴也微微抖顫,像風里的月季,花瓣輕展。
胸前隱隱露出的兩粒乳頭早已硬硬翹起。
接著,清亮淫水從秘處源源涌出。
面前大齊的皇後大張著雙腿,露出肉穴,任自己觀賞。
成懷恩不由想起嬌美的鄭後。
相比之下,齊後雖然也稱得上美人,但較之夢雪、非煙還有不及,連給鄭後提鞋都不配。
他沒興趣多看,站起身,一腳踩在廢後綻放的花瓣上,用力踐踏。
腳下的嫩肉又濕又滑,像機靈的小魚游來游去,總也踩不牢。
成懷恩把腳尖伸進炙熱的肉縫,笑道:“這婊子的屄真夠大的,怪不得一個不夠用──還要不要再找個銷魂鈴?”
廢後吃力地說:“不用……不用……”
“那你要兩個干嘛?”
王蕙蓉臉漲得通紅,嘴唇動了動,沒有說話。
成懷恩心下起疑,腳尖一用力,森然道:“那個是給誰的?”
王蕙蓉下體撕裂般的劇痛,連忙道:“我、我……”
“怎麼用?”
“……是……後面……”
成懷恩還是第一次聽說女人的屁眼兒也可以使用,原本該尊貴端莊的皇後竟然如此淫蕩,實在出乎他的意料,不由駭然一笑,收起腳,說道:“弄個我看看。”
王皇後掙扎著蹲起身子,先把沉甸甸的銀球從秘處掏出,然後伏在地上,掰開圓臀。
臀縫正中是暗紅色的菊門,周圍環繞著密密的菊紋,看上去只能容納一根手指。
雞蛋大小的銀球沾滿淫水,在陽光下亮得耀眼。
王蕙蓉大概用過很多次,毫不猶豫地將銀球抵在菊門處。
菊紋被銀球尖端擠得綻開,慢慢扯成一圈平滑的紅肉。
眼看菊肛就要被撕裂,皇後突然浪叫一聲,銀球隨即整個消失在嫩肉間,只留下一個幽暗的入口。
成懷恩好奇地把手指插進後庭,按住微響的銀球往里推動。
銀球越陷越深,菊門漸漸收攏,最後裹住他的指根,慢慢蠕動。
肛肉不及肉穴滑膩,但別有一番滋味。
成懷恩一邊捅弄一邊笑道:“皇上是不是喜歡肏你的屁眼兒?”
廢後臉側貼在泥土上,低聲說:“是……”
“怎麼後來不喜歡了?不是不太松了?”
“……榮妃……”
成懷恩精神一振,急忙問道:“榮妃怎麼了?”
“皇上說她的屁眼兒最好……”
成懷恩手指一松,想到榮貴妃柔媚惑人的身影。
王皇後覺察到他的心思,能把禍水引向榮妃,她是求之不得,連忙鼓動說:“皇上說榮妃的屁股最好,又白又大,摸起來光溜溜軟綿綿,屁眼兒又緊又軟,插進去就像化了……還有那對奶子,肥嘟嘟妙死人了……”
成懷恩在她背後冷冷一笑,“是比你這個賤人強,這倆兒騷洞,怪不得皇上不喜歡──你只配讓這個肏!”
他從身旁的亂草中撿起一根枯枝,狠狠捅進皇後的肉穴。
王皇後慘叫聲中,彎曲的樹枝已沒入沾滿淫水的嫩肉,粗糙的樹皮大半已經腐朽,在花瓣間留下一片黑乎乎的汙跡,與濃密的陰毛連成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