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草間露出一縷烏亮的長發。
一個身材嬌小的少女伏在帳後,認真地盯著草間搬運乳酪的小蟲子。
她不時抬起細白的小手,把指間揉碎的乳酪撒在地上,小聲說:“乖乖的,不要搶啊……還有呢……”
“謝姬,大王傳你伺候。”
身後傳來鄭全公鴨般的嗓音。
謝芷雯嬌軀一抖,連忙把手上的乳酪撒在草中,惴惴不安地垂頭走入金帳。
阮安性交時間極長,他怕傷著姐姐,待撩撥起阮瀅高潮之後,便把她放在皮毛中裹好,讓鄭全到帳外就近找個侍妾。
這位南朝小公主如今穿著北方狄虜的胡服。
一條完整的幼鹿皮從右肩繞過,裹在她小巧玲瓏的身體上,一直纏到細軟的腰肢下。
敞露的左肩卻是一件貼身的綢衣,雪白的絲綢又細又密,亮得刺眼。
謝芷雯蹲身除去小蠻靴,剛解開衣帶,阮安便把她按在地上,一把扯下褻衣,將皮衣掀到腰上,挺身而入。
謝芷雯低聲痛叫,秀眉擰成一團。
未曾濕潤的肉穴火辣辣痛楚,嫩肉似乎又被磨破了。
但她還是竭力挺起粉臀,好讓主子插得盡興。
一邊挺臀迎合著主子的動作,謝芷雯一邊屈伸小腿,費力地除去扯下褻褲。
待她把上衣扯到肩上,一雙大手立即毫不客氣地握住圓鼓鼓的酥乳,用力揉搓起來。
謝芷雯粉嫩的身體被阮安壓得喘不過氣來,只能抓緊地上的皮褥苦苦忍耐,看著弟弟龍精虎猛的背影,阮瀅眼中充滿了溫情和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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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外傳來一個尖細的聲音,“曹懷求見。”
阮安抽送不停,說道:“進來吧。”
曹懷等人穿束與烏桓族人無異,只有腰間的紫帶標明了內侍身份。
他從腰間取出一張紙,稟道:“扶余王族一百零四人,請大王處置。”
“男子不分長幼一律處死。女子有多少?”
“三十以上者七人,十五歲以下者十三人,其余四十一人,共六十一人。”
“嗯,十五歲以上盡入奴帳,以下者由鄭全帶入右營,年滿十五便送入奴帳。”
“十四。”
阮瀅冷冷說。
“好,就十四。”
阮安站起身,謝芷雯連忙撐起酸痛的身體,用唇舌把肉棒清理乾淨。
阮安面色平靜,繼續說:“所有扶余族人,高過車輪的男子統統殺掉。明年春天再殺一次,三年之後罷刀任其自為。”
話音剛落,鄭全已經寫好遞了過來。
阮安看了一眼,點點頭,問道:“右營還剩多少人?”
“二十六人。”
“奴帳呢?”
曹懷答道:“昨天又死兩人,如今還剩一百三十余人。”
阮安冷哼一聲,不再理會。
他俯身抱起阮瀅,柔聲道:“我先送你回房,一會兒去看看麗妃……”
阮瀅噘起小嘴嬌哼道:“別忘了,我這個才是王子。”
阮安在她嘴上狠狠親了一口,“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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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妃半月前剛剛產下一個男嬰,這是阮安第一個孩子,當年立下的“復仇、滅齊、子孫傳遞”的誓言一一應驗,阮安喜得合不攏口,若非姐姐也有了身孕,他當時便要把這個兒子立為太子。
阮安抱著粉紅的小肉團親了又親,“好兒子,快些長大。跟爸爸在這遼闊的草原飛翔……”
麗妃產後胖了一些,更顯得珠圓玉潤,肌膚水一般柔嫩。
她伸手接過兒子,含羞道:“還沒喂奶呢……”
阮安大大方方把孩子放到她懷里,“喂吧,別餓壞了咱們的兒子。”
麗妃倚在氈榻上,輕輕解開胸衣,露出一只飽滿的乳房。
嬰兒閉著眼睛,小鼻子一拱一拱尋到母親的乳頭,含在沒牙的小嘴里,吸吮起來。
一邊吸,兩只小手一邊無意識的抬起放下,時而摸摸耳朵,時而摳摳小腳丫。
正玩得高興,突然嘴一松,一股白濃濃的乳汁從粉紅色的嘴角流了出來。
阮安喉頭一動,一臉壞笑地湊到麗妃胸前,“娘,讓我也喝一口……”
麗妃白了他一眼,但還是任他叼起自己另一只乳頭。
一大一小兩張嘴同時吸吮著乳汁,脹痛的乳房漸漸輕松。
香甜的汁液從乳中噴出的隱隱快感,使她合緊美目,輕輕呻吟起來。
旁邊一個雪膚花貌的絕世佳人,看著嬰兒香甜地喝著母親的乳汁,不禁心頭一陣酸痛,淚水悄然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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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安抬起頭,冷冷盯著鄭後胸前的濕痕,半晌才說:“有什麼事嗎?”
鄭後咬著紅唇,低聲說:“求主子肏我。”
“什麼?”
阮安一皺眉頭,“大聲說!”
“求主子肏、肏奴婢……”
“他媽的,哭什麼哭!老子又不是強奸你……自己爬過來讓老子肏,還擺這幅死相。滾!”
麗妃心中暗歎,伸臂將未滿月的嬰兒摟在懷中,暱噥著輕聲呵護。
鄭後抽嚥著擠出一絲笑容,宛如夜色中偶然閃現的明珠般璀璨。
阮安喉頭一窒,再也罵不出來。
他怕驚動兒子,跳起身拉起鄭後出了營帳。
鄭後跌跌撞撞跟在後面,心里充滿又羞又憤卻又無能為力的悲涼。
忽然皓腕一松,被阮安一把推倒在長草中。
這是烏桓王主帳所在,除了那個碩大無朋的金帳,周圍散落著十余座大小不一的白色營帳。
長風拂過,綠草波濤般翻卷,淺黃色的陽光在草葉上流淌,滿地營帳似乎要乘風飄遠般鼓滿白帆。
白皙精緻的玉臉,在飛舞的絲發間時隱時現,鄭後滿眼惶然地看著面前的主人。
夕陽中,粗糙敝蕪的葛衣隱隱閃亮,彷彿華麗名貴的宮裝掩著婀娜多姿的身體。
晶瑩剔透的臉頰泛出一抹緋紅,更顯得嬌艷欲滴。
“脫。”
“這里?”
阮安抬腿便走。鄭後連忙抱住他的腿,拚命點頭。
阮安看著她悉悉索索除去下裳,彷彿遺失在草原中的玉璧般攤開身體,優美而又羞澀地柔柔展開雙腿,心里充滿了驕傲和快意——還有一絲隱隱的酸楚……
細白的手指按住光潤的玉戶,向兩側微微分開。
滿眼玉光中,一线動人的嬌紅漸漸綻開,變成層層迭迭艷紅的花瓣,在陽光下悄然怒放。
鄭後強忍住在光天化日下被人淫辱的羞恥,側過臉,閉著眼睛低聲說:“求主子肏奴婢。”
滑嫩的肉穴緊窄如昔,陽具像被溫存的小嘴吸吮著融化在嫩肉中。
阮安忍住喘息,悶頭抽送,但那股熟悉的迷人體香卻使他想起初見鄭後的驚艷……
她拿著刀抵在胸口,寧死不屈的凜然……
第一次解開衣服,任自己玩弄她的身體。羞憤的神色……
第一次用小嘴伺候自己——那時肉莖僅有指尖大小……
被金環撐開的肉穴內,水汪汪的艷色……
第一次進入她體內時的衝動……
還有那條腰帶……
阮安喘息著緊緊擁著懷中香軟的身體,心里無聲地呐喊,“知道嗎,我真願意為你而死!”
腦中一閃,浮現出鄭後扶著渾圓的肚子,那種憐愛萬端的甜密……阮安咬緊牙關,粗暴地扯開鄭後胸前的衣衫。
粗麻下露出一對白膩的乳房,它們的尺寸比從前大了許多,充滿了液體的乳球又圓又鼓,白亮動人。
原本粉紅的乳頭變得鮮紅,乳暈周圍濕漉漉沾滿白色的黏液,散發著濃濃的香氣。
阮安抬手一捏,鼓脹的乳房水波般顫抖起來,滿溢的乳汁從殷紅的乳頭噴濺出幾滴芬芳的濃白。
鄭後咬緊銀牙,低低吸了口氣忍住乳中的脹痛。
阮安嚥了口吐沫,松開手指,不再去看那對聖潔的乳房,抓著鄭後的香肩使力挺弄。
肥美的乳球在胸前前後拋動,鄭後皺緊眉頭,只覺脹痛越來越厲害,似乎要脹裂般痛楚。
她苦撐片刻,只好抬腿圍在主子腰間,好讓他插得更深,盡快射出精來。
她的主動使阮安心頭狂跳,抽送得更加劇烈。
乳球抖成一片白膩的肉光,突然幾滴乳汁灑落出來,濺在阮安臉上。
他身子一頓,又狠狠捅了幾下,起身拔出肉棒,冷哼道:“松松垮垮沒滋沒味,老子懶得肏你。”
玉人敞著身體躺在草叢中,股間盛開的花瓣漸漸收攏。
鄭後滿眼乞求地望著阮安。
見他並沒有走開的意思,才松了口氣,連忙掩上衣衫,低頭匆匆走入營帳。
少頃,鄭後拿著一只銀碗跪在阮安身前,輕輕拉開上衣。
阮安托起她乳房,手指一緊。
肥嫩的乳肉應手而陷,潔白的奶水劃過一道香甜的圓弧,噴射在烏紅發亮的肉棒上。
“叮咚”聲響,源源不斷的乳汁衝開陽具上的淫液,一滴滴落在鄭後捧著的銀碗中。
阮安輕輕捏了幾把,拿起滑膩的乳房擦乾直挺挺的肉棒,冷冷看了眩然欲滴的鄭後一眼。
手一拋,轉身離去。
豐滿的乳球不住跳躍,鄭後呆呆看著碗中混著自己淫水的乳汁,心里五味雜陳。
忽然眼圈一熱,她慌忙抬手接住淚水,免得再掉入碗中。
擦乾眼淚,鄭後撐起酸痛的身體朝遠處走去。
一個月前,她生下一個女兒。
但鄭後從來沒有抱過自己的親生骨肉。
不僅如此,每次給孩子喂奶,立下為奴誓言的她,都必須把身子交給主人。
等阮安玩弄之後,用奶水洗過他的陽具,才能把混著精液、淫水諸般汙物的乳汁喂給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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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傳來幾聲清亮的鳴叫,把乳汁交給保姆的鄭後仰起掛著淚珠的玉臉。
一群大雁排成“人”字,負著如血的夕陽,振翅朝南飛去,越飛越遠。
她驀地想起陳宮的秋天,玉指一松,空碗落在長草之間。
忽然一聲弓鳴,一只大雁羽毛紛飛,帶著血雨從空中掉落。
柔腸寸斷的鄭後吃了一驚,連忙揀起銀碗,匆匆走開。
幾匹長鬃烈馬狂奔而至,與鄭後擦肩而過。
馬上的騎士“咦”了一聲,連獵物也不去理會,轉過馬頭,手臂一伸,一把摟住鄭後柔軟的腰肢,將她抱在馬背上。
鄭後驚呼著用力掙扎,那人回頭“嘰嘰咕咕”說了幾句話,然後摸著她的臉頰用生疏的漢話說:“你,奴隸?”
鄭後臉色通紅,拚命搖頭。
那人嘲笑地撩起她的葛衣,顯然不信她的否認。
手掌順著細滑的肌膚摸到乳房上,重重一擰。
鄭後羞怒交加,雖然數年來受過無數凌辱,但阮安從未讓任何男人碰過她的身子。
她竭力推搡,躲避陌生人那張臭哄哄的大嘴。
正掙扎間,鄭全飛馬趕來,遠遠就高聲叫道:“王爺住手!”
他跳下馬氣喘吁吁地說:“王爺……這……這是……不行的……”
王爺認得他是烏桓王的心腹,皺眉道:“一個奴隸,怎麼不行?”
“這個,這個女奴……不行……”
“大王剛才送我十名女奴——不要了,只換這一個。”
說著挾緊鄭後打馬便行。
鄭全急忙拉住韁繩,嚥了口吐沫,“這是……這是陳朝的皇後,不行……”
“哦?漢人的皇後?……那十個,齊國和扶余的王族,換她一個,夠了。”
鄭全只好說:“……大王吩咐過……”
王爺笑道:“釘在奴帳?”
他搖了搖頭,似乎惋惜鄭後的花容月貌,“明天,送回來。”
鄭全心里暗罵,偷偷給他使了個眼色。
王爺愕然望去,看到金帳下一條屹立的身影。
雖然隔了里許,還能感覺到烏桓王冷厲的目光。
他猶豫一下,悻悻然松開手臂。
鄭後秀發散亂,匆忙捏緊衣衫,垂首急急朝主帳走去。
阮安身影一晃,消失在金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