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王飛奉命率大軍南征,由成懷恩監軍。
王皇後擔心乃父年事已高,力諫未果,只有暗地里托成懷恩多加照應。
成懷恩自然滿口答應。
正月二十,二十萬大軍由薊都出發,與前线的三十萬齊軍會合。
成懷恩留下曹懷、阮方在宮中照應。
王鎮負責齊成玉和滴紅院諸事,在外坐鎮,自己與陳蕪、鄭全,帶領神武營五萬人馬居中策應。
南北雖然號稱劃江而治,但爭戰之地卻在淮河一帶。
年前洪煥大破陳軍,盡得淮南,兵臨江側,陳朝已是搖搖欲墮。
此番北齊五十萬大軍傾巢而下,陳國根本無力相抗。
成懷恩的天時、地利、人和不過是滿口胡扯,齊帝對軍務也是一竅不通,待齊軍到達時,已經開春。
天氣轉暖,江水漸漸氾濫,對北軍極為不利。
王飛老成恃重,雖然穩操勝券,卻不急於進兵,而是沿江設營,前軍直逼城下,牢牢控制局勢。
成懷恩則擁軍繞到上游,直過長江,於陳都南側數十里扎營,多備糧草馬匹,穩住陣腳,與王飛大軍遙遙相望。
美其名曰圍困陳都,其實是心懷叵測,准備暗中與陳軍勾結,指點齊軍糧道行軍佈置。
此戰獲勝,有他一份功勞,若一戰而敗,他身在敵後,責任全歸大將軍王飛。
假如正面齊軍敗陣,自己繞過戰場,當可原路逃返薊都。
成懷恩操了這份心思,等立住大營,馬上遣人入陳都聯絡。
他不敢直接派人過去盡泄己意,只命陳蕪以招降為借口,帶人回來密談。
陳蕪剛去了半日,遠遠就來一隊人馬,煙塵滾滾直逼大營。
成懷恩登高一看,前軍數百人打著陳朝的旗號,衣甲鮮明,顯然不是陳蕪帶回來的使者。
這股陳軍人數雖然不多,但後面隱隱還有兵馬,莫非是想一口吃掉自己?
先打開退路?
成懷恩心下忐忑,一邊命神武營將領戒備,不必出營搦戰,只須守好營寨,一邊遣人到王飛大營求援。
報信兵還未出發,陳兵已快馬奔至。
離弓箭射程還有十余步,陳兵突然扔掉兵器。
當先一個方臉黑鬚的大漢摘下頭盔,兩手高舉——竟是來投降的。
神武營諸將把三百余名陳軍縛住,押著為首的大漢入營參見主帥。
成懷恩納悶不已,問道:“你是何人?”
那大漢早已棄了頭盔,聞言大聲說:“小將是陳朝內軍副將安大勇,特來投奔將軍!”
沒想到陳軍士氣如此低劣,兩軍還未交兵,就有人搶先投誠,難為自己還想送他們份大禮。
成懷恩又是好笑又是好氣,“你是內軍副將,怎麼會先出城到此?難道陳主沒有懷疑嗎?”
安大勇也沒想到齊軍主帥竟然是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兒,但事已至此,只好實話實說,“陳主愚昧無知,妄圖與天兵相抗,未將奉命送太後去豫章暫避。良禽擇木而棲,因此率軍投誠。望大帥收容。”
成懷恩心頭一跳,連忙岔開話題,不再提與太後隨行的還有何人,只詳細訊問了陳軍佈署,都城現狀等等。
安大勇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一一詳細道來,唯恐不合這位少年大帥的心思。
不多時,營外車馬聲響,成懷恩給鄭全使了個眼色,讓他出去照料,然後命人把安大勇帶下。
自己面色如常,對眾位副將說道:“我大齊軍威所及,頑寇望風而降,實在是我主萬歲洪德齊天。如今能生擒陳朝太後,也是你我的大功啊。”
眾將紛紛點頭稱是,讚不絕口,想到自己不費吹灰之力就能陞官發財,一個個眉開眼笑。
成懷恩敷衍幾句,又吩咐眾人切不可大意,待眾將散後,便閉上內營大門。
十幾輛大車靜悄悄停在營中,旁邊幾十名守衛是他從寧所帶來的內侍。
安大勇躬腰賠笑,小聲指點,“這兩輛車中是陳主的母親和兩個妹妹,那邊的三輛是陳宮六姬,其余車中是隨行的宮女……”
成懷恩木著臉問:“此事還有誰知道?”
安大勇一愣,“這個……這個……未將是奉了陳主的親令,出城時極為嚴密,應該沒人知道。”
“鄭佩華呢?”
“……鄭後隨陳主在城中……”
成懷恩點了點頭,“安將軍棄暗投明,果然是有膽有識。請到營中安歇。”
安大勇得此一讚,頓時喜不自勝,千恩萬謝的去了。
成懷恩冷笑一聲,走到兩位公主的車旁掀開車簾。
謝芷郁、謝芷雯姐妹渾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見到一個陌生人突然掀開車簾,都嚇了一跳。
她們倆不足二八年華,眉枝如畫,宛如一對玉人。
成懷恩陰陰一笑,揮手命鄭全把兩人帶到後營。
其余三輛車上分別是琴姬雅韻、棋姬淑懷、書姬芳若、畫姬花宜、擅舞的夢雪和擅歌的非煙這陳宮六姬。
俱是國色天香,一個個花容月貌,或艷若桃李,或雅淡如蘭,各擅勝場,令人目不瑕接。
其後幾輛車上的宮女成懷恩不再細看,等兩個公主和六名艷姬都由鄭全帶到後營安置,便走到太後車旁。
車輛無緣無故停在半路一所大營中,陳太後已知事情有變,見一個少年掀簾向自己傲然而視,眼中寒光一閃,冷冷問道:“你是何人?”
她面如圓月,體態豐腴,雖然年紀已四十有余,但久在宮中,保養得體,看上去只有三十余歲,神色凜然。
成懷恩有心滅口,對她自然不用客氣,躍上大車,先揮手一個耳光,接著一把太後拖了下來。
陳太後何曾受過這種對待,驚怒攻心,立時暈了過去。
鄭全上前把太後拉進營房。
成懷恩出了口氣,施施然走出大營,喚來幾名副將,吩咐把安大勇帶來的三百余名軍士趁夜盡數屠滅,對外只說是臨陣斬殺,生擒陳朝太後,好冒領軍功。
臨陣斬獲軍功加倍,如果出了事由監軍大人負責,諸將如何不從?
當下四將各帶心腹親軍,輕輕松松把睡夢中的陳軍斬殺得一乾二淨,將首級懸在營外。
當先一個形容威猛的頭顱,就是安大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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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營。
陳太後的華服被鄭全等人撕碎,裸露著身軀,戰戰兢兢蜷在營中的毛毯上。
成懷恩拿起皮鞭,烏黑的鞭影靈蛇般落在肥美的肉體上,接著劈劈啪啪的痛擊不已。
陳太後伸手拚命阻擋,慘叫連聲,語無倫次地喊著:“我是大陳太後!住手!我是大陳太後……”
成懷恩抽了十幾鞭,才冷哼一聲,說道:“太後又如何?你們這些漢人!把腿分開!”
陳太後至今也不知道面前的暴徒是何方人氏,竟敢如此羞辱大陳太後,聞言連忙夾緊兩腿,雙手捂在腹下。
鄭全和另一名內侍上前,一邊一個扯開她的雙腿。
陳太後神色驚惶,頭發散亂,身上印滿鞭痕,呻吟不絕。
兩條豐滿的大腿被強行掰開,只有用雙手死死掩住秘處。
肥軟的乳房圈在手臂間,不停顫抖。
哪里還有半點太後的尊貴?
成懷恩晃著鞭子,慢慢踱近,淡淡說:“手放開。”
見陳太後還在抵抗,成懷恩手一抖,長鞭在空中“啪”的一聲脆響,接著落在她的手上。
陳太後有心寧死不辱,但她多年養尊處優,只挨了幾下,就再忍受不了這種痛徹心肺的拷打。
她淚流滿面,兩手遲疑著微微松開。
長鞭呼嘯而下,陳太後觸電般縮手,立時秘處盡露。
成懷恩用靴尖撥開太後肥厚的花瓣,笑道:“陳朝皇帝就是從這兒出來的吧?”
周圍的內侍也沒把這個即將滅國的太後當回事,都湊趣的笑了起來。
鄭全蹲身摳進花瓣,大驚小怪地叫道:“嘿,里邊暖著呢。”
“喔?大家都來摸摸──這太後可不是誰都能碰的,機會難得。”
陳太後神情慘淡,無力的攤開身體任人蹂躪。
眾侍嘻嘻哈哈的擁過來,在她胸前腹下四處亂摸。
太監身體不全,無法享受男女之樂,因此對女人又愛又恨。
這時誰都不會客氣,十幾雙手一擁而上,有的擰住乳房,有的揪住乳頭拚命拉扯。
更多的手伸到陳太後身下,或是翻開多褶的花瓣,或是插進陰道粗暴的掏摸。
有人甚至抓住卷曲的陰毛,狠狠揪下。
成懷恩坐在一旁笑盈盈觀賞。
不多時,陳太後臉上的尊嚴便蕩然無存,渾忘了自己的身份,像一個下賤的妓女般,徒勞的扭動身體哀號不絕。
“住手。”
眾侍連忙退到一邊,躬身聽令。
陳太後得此喘息之機,連忙摀住腫脹的下體。
成懷恩屏退眾人,連鄭全也一同遣走,然後端坐椅上,解開下裳,冷喝道:“過來。”
陳太後不敢不從,撐起身子,爬到成懷恩腳下。
“看到的,一個字都不許說!”
成懷恩森然吩咐。
陳太後抬起臉,才發現面前這個少年也是個太監。
但他胯下的陽物卻未除盡,留有半寸長一截殘根,頂端是指尖大小的斷口。
不僅如此,他胯下腎囊睾丸俱在,緊繃繃懸在殘根之下。
饒是陳太後在宮中多年,也未見過如此情景,不由愣住了。
“含住,用力吸!”
陳太後的矜持早被鞭打和蹂躪徹底清除,聞言乖乖的伏在成懷恩胯下,埋頭吸吮。
成懷恩快意非常,想著後營的八個美女,心頭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