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成懷恩在營中設宴款待陳朝君臣。
陳主有些心神不定,囁嚅著張口想請成監軍遣人將鄭後接來。
成懷恩只淡淡說:“諸事由王大將軍作主。在下只是奉命送您入薊都,不敢越權行事。”
陳主只好坐下來靜候消息。
酒席將半,一名內侍悄悄入內,稟報車輛已至。
成懷恩起身舉杯勸飲,然後暫且告退。
車輛停在內營,鄭後焦慮萬分,與雪兒兩手相握相對無語。
不多時,一個少年掀開車簾,看到她的面容,冷冰冰神色也是一動。
面前的俏臉雖然脂粉不施,仍是艷光四射,令人眩目。
月光般的身體散發著一股似蘭似麝的異香,沁人心脾,成懷恩呆了片刻,旋即硬起心腸,領鄭後走入後營一處大帳。
天色已晚,寒意四起。
鄭後心下悲涼,不由拉緊素服。
她今日的打扮乃是哀悼家國滅亡,不知道陳朝君臣看到自己,會不會有半點心酸。
但她沒有看到意料中的陳主和文武大臣,卻聽到帳中隱隱傳來的痛呼。
走進營帳,鄭後驚訝的看到一個女人躺在地上,赤裸的身體上佈滿鞭痕,兩手被縛,雙腿被繩索扯成一條直线,一個太監打扮的內侍正拿著一根粗大的木棒,在她敞露的秘處用力捅動。
肥厚的花瓣幾乎被棒身撐裂,每一次捅入,都送進尺許,頂得那女人慘叫連聲。
她不知被折磨了多久,下身的淫液已經乾涸,木棒拔出時,隱隱看到一抹血跡。
鄭後等人入內,那人仍未停手。
木棒再次擠入秘處,女人胸前的肥乳一陣亂顫,披在臉上的頭發散落開來,露出一張熟悉的面孔。
“太後!”
鄭佩華失聲驚呼。
陳太後聽到兒媳的聲音,兩眼剛無力的睜開一线,馬上又苦澀的閉上,側臉不敢面對她的目光。
鄭後旋身厲喝道:“她是我大陳太後,你們怎麼敢如此對待!皇上在何處?我要立即見他!”
成懷恩淡淡說:“娘娘暫且息怒。陳主已經北上,臣等奉命護送娘娘進京。至於太後──乃是她倚仗太後身份,不聽吩咐,因此略做開導。”
鄭後氣得臉色發白,快步走出營帳,招呼雪兒:“跟我走!回宮里等君上來接。”
兩名內侍連忙攔住去路,成懷恩在背後喝道:“沒看到太後的下場嗎!”
鄭後轉身面對成懷恩,從袖中掏出一柄短刀抵在胸口,神情冷厲的說道:“我已國破家亡,義無再辱!”
成懷恩沉聲說:“娘娘請收起兵刃。我等都是齊宮內侍,絕不會辱及娘娘。只求娘娘安心略等數日,隨我等入京與陳主團聚。諸事不敢相違。”
鄭後白玉般的手指握緊短刀,一動不動,“先放下太後。”
成懷恩召來鄭全,命他依言行事。
待太後被人扶著走出營帳,鄭後又說:“我隨你們入京去見君主,但這一路不許任何人踏上車內一步。”
成懷恩滿口答應,當即命人送來毛毯錦被鋪在車內,又命眾人不得騷擾。
鄭後待眾人離去,不由與雪兒抱頭痛哭。
自此兩人一路上輪流安歇,每日飲食都由雪兒先行品嚐,手中短刀更是片刻不離,戒備萬分。
成懷恩若無其事的回到席中,繼續與陳朝君臣舉杯同飲,直到深夜方散。
陳蕪此時也快馬趕回大營,稟報了陳宮之事,“鄭後與六姬宮中人等都已滅口,宮室也一並焚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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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消息傳來,齊軍入宮後大肆搶掠奸淫,殺傷宮人無數,鄭後與六姬不知下落,可能都已葬身陳宮大火。
陳主聞言如五雷轟頂,嚎哭不絕,他以為六姬被安大勇送到豫章躲避,此時見齊軍如此橫暴,怎敢開口,只是哀哀痛哭鄭後之死。
成懷恩也歎息不已,辭別焦頭爛額的王大將軍,自己帶著陳主、重臣與陳太後先行回京。
等過了長江,他便借口要早日面稟齊帝,離開神武營大軍,只帶著內侍和數百名士兵,押著陳主、太後輕騎北上。
除了身邊心腹,沒有人知道隨行的車中還有傳言死於兵亂的兩位公主、陳宮六姬和大陳皇後鄭佩華。
而當日隨行的十余名宮女太監,早被深深埋在後營的黃土之中。
成懷恩其實是急著回京去取回天丹,面對陳宮群芳卻無法下手,讓他歸心似箭,不足一月便趕回薊都。
到京之後成懷恩先遣陳蕪把鄭後、謝氏姐妹和六姬送至滴紅院。
然後帶著陳主和太後進駐驛館,等候齊帝召見。
當夜曹懷傳來聖旨,命成懷恩次日入宮。
成懷恩詢問了宮中諸事,得知齊帝對柔妃寵愛有加,後宮已由榮妃專寵變成兩妃爭寵,齊帝更是天天泡在溫柔鄉中樂不思蜀,以致政務荒廢。
送走曹懷,成懷恩命鄭全把陳太後帶到自己室內。
自從鄭後逼成懷恩罷手後,陳太後這一路沒有受到太多折磨,雖然神情委靡,但傷勢已然恢復。
看到成懷恩冰冷的眼神,四月天氣里,陳太後還是禁不住顫抖起來。
“脫啊,還等什麼?”
在成懷恩面前陳太後沒有半點尊嚴,聞言手忙腳亂地脫下衣服,站在當地不知所措。
成懷恩吩咐陳太後掰開乾燥的花瓣,露出入口,將陳蕪送來的回天丹塞了進去,然後倚在椅中。
陳太後乖乖解開他的下裳,含住殘根,埋頭吸吮。
成懷恩冷冷看著她的腰背,心里暗暗想:“老賤人,你活不了多久了。”
兩個時辰之後,成懷恩沒有讓陳太後蹲身取出丹藥,而是讓她仰躺在桌上。
陳太後依言爬上方桌,攤開四肢,撐在桌角,然後抬起下身。
她的陰部顏色發暗,肥厚多褶,顯得很松馳。
成懷恩伸手一插,發現陰道內十分溫暖。
滑膩的肉穴輕易便吞下他三根手指,但卻未曾碰到那粒丹藥。
成懷恩捻著花瓣冷聲說:“勞太後相助。”
陳太後忍住屈辱,伸出兩手掰開下身。
露出層層迭迭的肉褶中那個生育過大陳天子的洞穴。
成懷恩合攏五指便擠入其中。
陳太後雖然寡居多年,但入營時被折磨數日,陰道寬闊,起初並沒有太多痛苦。
成懷恩五指盡入,掌緣卻卡在肉穴入口。
豎立的花瓣被他的手掌扯成三角形。
指根不但能感覺肉壁的彈性,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肉穴周圍硬硬的胯骨、恥骨。
陳太後眉頭緊皺,手指按著花瓣,曲起雙膝拚命向兩側張開。
忽然她一聲悶哼,肌膚頓時繃緊,兩粒乳頭硬硬挑起,渾身沁出細汗。
成懷恩整只手掌已完全沒入陳太後體內。
柔韌的肉壁不住蠕動,使他腹中的熱流更加熾熱。
五指一伸,指尖已經觸到一個堅硬的圓珠。
他慢慢張開兩指,夾住圓珠一勾,已把回天丹握在手心。
然後握拳回拖。
嫩肉緊緊纏在拳上,似乎要把整個花徑都帶出來。
肉壁被膨脹的拳頭撐得疼痛欲裂,陳太後“喔喔”低叫,腰腿顫抖不已。
“啵”的一聲,濕淋淋的拳頭從肉穴拔出,帶出一波淫水和一團鮮紅的嫩肉。
成懷恩服下朱紅色的回天丹,然後喚來鄭全,把陳太後四肢縛在桌腿。
陳太後本以為今夜的汙辱已經結束,沒想到這只是剛剛開始。
鄭全把煎好的藥汁塗在陳太後胯間,又拿細頸瓶把藥汁灌進她翻卷的肉穴。
滾燙的液體使陳太後驚叫連聲,但不久,她發現自己下身的觸感漸漸消失。
等鄭全手里的藥汁用盡,陳太後臍下腿間已經是木然一片,連成懷恩把她的花瓣扯起寸許,也毫無知覺。
接著一塊黑布蒙上她的眼睛,陳太後身軀伸展著呆呆躺在桌上,對自己身體上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
兩人把一只半尺上下其薄如紙的薄胎瓷瓶,整個塞進陳太後體內。
拔出手指後,肉穴合攏,除了微隆的小腹,外面看到不一絲異狀。
接著鄭全用小針細线把陳太後的肉穴密密縫住。
隨著銀針穿梭,細密的血珠從針腳一一滲出,但桌上的陳太後對此毫無所覺。
鄭全縫好肉穴,塞進幾團浸過藥液的棉花,再把小陰唇也完全縫合,不留一絲縫隙。
第二次塞入藥棉之後,鄭全手起針落,將陳太後的大陰唇同樣縫住。
他這次用的是勾針,從陰唇內側穿過,外面看來花瓣舒展一如既往,只是肉縫顯得特別緊密。
完工時,天色已然發白。
陳太後心內驚惶,不知道兩人在擺弄什麼,直躺得四肢發僵,腰酸背痛。
成懷恩用一塊薄毯蓋在陳太後腹上,隔著肌肉按准瓷瓶所在,然後舉起木錘猛然砸落。
“呯”的一聲悶響,陳太後只覺得體內一震,渾然不知鋒利瓷片已經刺破自己的內髒,鮮血正從傷口不斷的涌進腹腔。
兩人松開她的手腳,鄭全微笑著扶她下桌,殷勤地幫她穿好衣服,說道:“您老快點兒,馬上就要入宮覲見皇上了。”
陳太後腹內沉甸甸的,兩腿發軟,她以為是被折磨得太久,便默不作聲的起身隨鄭全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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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陳朝投降,天下一統乃是絕大的政務,需經獻俘祭天諸般禮儀,但齊帝好色心切,命成懷恩帶陳室諸妃進後宮先開開眼。
他在側殿坐臥不安,天色未亮便幾次派人催促。
卯時二刻,成懷恩帶著一頂小轎停在階前,接著掀開轎簾,扶下一個女子。
齊帝連忙起身,一見之下,大失所望。
那女人已是半老徐娘,雖然還有幾分姿色,但面色蒼白,神情恍惚。
齊帝心下大罵,皺起眉頭,揮手命成懷恩入內,詳細詢問滅陳的經過,以及傳說中的陳宮諸姬。
成懷恩一一肅容回稟。
齊帝聽到那女人居然是陳主之母,不由多看了一眼。
再聽說王飛竟敢縱容先鋒營在陳宮劫掠奸殺,連鄭後和六姬都葬身其中,不由暴跳如雷。
成懷恩連忙磕頭道:“陳宮之事臣並未目睹,還請萬歲暫且息怒,待招回王大將軍再細問其中究竟。”
處心積慮想盡得陳宮美女,結果卻便宜了那幫軍漢,齊帝暴怒不已,立刻下旨宣王飛盡快回朝,又在成懷恩的提議下,另派使者赴陳都審查當日情景。
成懷恩連忙問:“陳太後該如何處置?”
齊帝對她毫無興趣,命人把她與陳主一同囚在天牢,等著參加受降大典。
成懷恩又說道:“陳太後一路受了風寒,有病在身……”
齊帝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不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