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中諸女看清來人,都失聲驚呼道:“娘娘!”
誰都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應該仍留在陳宮的鄭後。
鄭後也沒想到會看到她們。
她立在跪伏的眾女之間,面對高坐堂中的成懷恩厲聲問:“我家君王現在何處?”
“哼。逆陳已削號稱臣,何來君王之稱。”
鄭後為之氣結,罵道:“閹奴,你想怎麼樣!”
成懷恩目光一跳,從牙縫里擠出聲音,“想請娘娘伺候我這閹奴。”
鄭後臉色一變,擎出短刃抵在胸口,神色淒厲。
成懷恩縱身跳下高椅,走了過來。
鄭後不由退後一步,身後的雪兒連忙張開雙臂,護在娘娘身前。
成懷恩停住腳步,看也不看便隨手抓住一女的頭發,把她扯到堂中。
被拉出來的是棋姬淑懷,她心頭一驚,拚命掙扎,卻被兩名太監把手腳牢牢按在地上。
成懷恩拔出一柄與鄭後手中一模一樣的短刀,笑道:“娘娘可認識這個?”
這柄短刀與鄭後手中乃是一對,此次請降時陳主正帶在身邊,沒想到會落到他手中。
念及昔日與陳主的柔情密意,如今人各一方,生死未卜,鄭後的珠淚不由順著玉容紛紛而下。
刀光一閃,淑懷身上淺黃色的宮裝,由頸至腹綻裂開來,露出其中白嫩的身段。
兩乳高聳,腰身纖細,身下是一叢濃郁的黑亮毛發,能隱隱看到一抹艷紅的花瓣。
成懷恩捻起她的一只乳頭,高高提起,把圓潤的玉乳扯成長形,笑道:“陳宮諸姬果然名不虛傳,這身細皮嫩肉……”
說著刀尖慢慢刺入肥嫩的乳肉。
潔白的乳房被利刃劃破,鮮血隨著刀鋒的進入漸漸滲出,接著連成一线,順著乳房優美的弧线蜿蜒滑落。
淑懷的淒聲慘叫,嚇得堂中諸女都面色雪白,連鄭後的玉手也僵在半空。
立在門口的紅杏也是面無人色,主子毫無憐香惜玉之心,連這樣的美女都當成家畜般任意殘虐,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她屏住呼吸,生怕姿色遠遜於諸女的自己會被拉出去當眾宰殺。
等刀尖刺穿雪乳,成懷恩把短刀定在半空,鋒刃朝上。
然後松開乳頭,充滿彈性的乳房立刻回復成圓球形狀。
光潤滑膩的乳肉掠過銳利的刀鋒,圓乳上部頓時被齊齊剖開,連殷紅的乳頭也一分為二,像盛開的鮮花般軟軟攤在胸前,血光涌現,染紅了粉嫩的肌膚。
聽到美女淒厲的哭叫,成懷恩心下快意,亢奮起來。
他掉轉短刀,刀柄重重擊在淑懷玉戶上。
震耳的尖叫立時停止,棋姬喉頭一哽,昏了過去。
堂中充滿了壓抑的嬌喘,諸女怔怔看著少年陰沉的臉上露出一絲獰厲的微笑,伸手探進淑懷的花瓣中。
兩名內侍把淑懷兩腿向上掰開,使秘處暴露出來。
眾人看得清清楚楚:淑懷下體細嫩嬌艷的花瓣隨著手指的動作,一顫一顫柔柔翻卷綻放。
花徑緊窄而且乾燥,難以進入。
成懷恩乾脆拿起短刀輕輕一搪,割開入口,手掌沾著鮮血插進淑懷腹內。
昏迷的艷姬被身下的劇痛驚醒,她已無力叫喊,蒼白的嘴唇只微微張開,發出歎息似的悲鳴。
手掌、手腕、手臂依次毫不停留的從胯間捅入,深深插進秘處。
割裂的花瓣被完全撕碎,鮮血汩汩涌出,將腿側破碎的宮裝染得通紅。
成懷恩盡力一送,直直插到臂彎。
淑懷柔頸挺起,口中涌出一縷鮮血,兩眼望天,眼神無比哀痛。
“噗嘰噗嘰”手臂在艷姬腹內不斷進出,沾血的嬌軀被帶得前後擺動。
棋姬身下血流如注,眼中的光亮漸漸黯淡。
那只完好的乳房也慢慢松軟,原本劇烈的跳動緩了下來,最後軟軟歪在胸前。
成懷恩抓住肉壁上破碎的嫩肉,把它盡數扯出肉穴。
艷姬體內一陣亂顫,接著一動不動。
成懷恩滿意地收回手臂,命兩名內侍把淑懷的屍體舉起來,讓眾人看清她下身血肉模糊的慘狀。
諸女面色慘白,顫抖不已。
只有鄭後還由雪兒扶著勉強站立,呆呆看著成懷恩臂上的血肉。
成懷恩輕輕一笑,對諸姬淡淡說:“如果娘娘寧死不從,在下只好把諸位一一處死。”
諸姬聞言哭叫著乞求道:“求公公開恩……”
“求我干什麼?這得看你們娘娘。”
諸姬爬到鄭後腳下拚命磕頭,泣涕交流的淒聲道:“娘娘、娘娘……”
鄭後僵在當地,握著短刀不知所措。
“娘娘……求娘娘救救奴婢吧……”
成懷恩冷聲道:“娘娘難道為一己之私,不顧眾人性命嗎?”
“噹”的一聲,鄭後手中的短刀落在地上。
成懷恩心里一喜,正待開口,卻見雪兒抱住鄭後的雙腿,淒聲叫道:“娘娘自重……”
鄭後淒然看了愛婢一眼,珠淚紛紛而下。
成懷恩勃然大怒,扯住雪兒的頭發把她拖到一邊。
雪兒仍是不絕聲的叫著:“娘娘自重,娘娘自重……”
“他媽的!”
成懷恩暗罵一聲,握住短刀對准雪兒的胸口,便欲刺下。
“住手。”
一個淒楚的聲音說。
成懷恩回頭看去,只見鄭後玉容慘淡,滿面淚痕。
說完這句話,她像使盡了全身的力氣,軟軟倒在門旁,輕聲飲泣,哀惋欲絕。
成懷恩放聲大笑,俯身抱起鄭後柔若無骨的香艷嬌軀,坐回椅中。
成懷恩把鄭後放在膝上,圈著柔韌的腰身,將她嬌美的身體摟在懷中,光亮的秀發披在肩頭。
然後冷厲的目光向堂下一掃,喝道:“脫衣!”
兩位公主和余下五名艷姬聞聲一顫,紛紛褪下金鐲銀環,脫去身上華麗的宮裝。
佩玉釵鈿一陣輕響後,大堂中頓時玉體橫陳,脂香粉濃,一派艷色。
成懷恩貼在鄭後晶瑩如玉的耳邊,舔了舔耳後的明珠,用人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請娘娘寬衣。”
鄭後咬住紅唇,拚命搖頭。
成懷恩心中冷笑,抬手指著淑懷的艷屍說:“拖出去喂狗!”
鄭後放聲哭道:“不要……”
“那,就請娘娘寬衣。”
鄭後雙目緊閉,淚水從長長的睫毛下不斷涌出,順著胸前的白綢落在成懷恩膝上。
她遲疑片刻,終於提起柔嫩的玉手,緩緩放到腰間,顫抖著解開羅帶。
“娘娘……”
雪兒只叫了半聲,便伏地痛哭起來。
“陳室六宮如此和睦,姐妹情深,難得難得。”
玉人哭得如梨花帶雨,還是解開絲衫,透出肩頭比絲綢更為光滑的肌膚。
羅裳輕分,一股似蘭似麝的濃郁香氣頓時撲鼻而來。
成懷恩心頭一蕩,俯在鄭後胸前深深呼吸那股沁人心脾的體香,一邊伸出舌尖舔舐她細滑的柔頸。
潔白的褻衣飄落在地,一對膩如凝脂,晶瑩如玉的圓乳,挺在胸前微微輕顫不已。
在自己的貞節與七位姐妹生命之間,鄭佩華沒有選擇,她最終放棄了前者,忍住羞辱,將冰清玉潔的軀體裎露在這個殘暴的宦官面前。
當一只冰冷的手重重握住自己玉乳時,她不由心如刀絞,昏了過去。
成懷恩把昏迷的玉體橫放膝上,從小巧挺直的鼻子一路親到平滑的小腹。
在鄭後紅唇玉乳間啜吸良久,他才戀戀不舍的抬起頭,深深吸了口氣,褪下半解的羅裙。
成懷恩如今也是閱女無數,但看到鄭後的下體,還是兩耳轟然一聲,愣住了。
光潤的玉戶上沒有一絲毛發,甚至看不到微綻的花瓣。
滑膩的股間只有一個圓鼓鼓的肉丘,白亮細嫩,吹彈可破。
正中是一道筆直的細縫,將玉戶一分為二。
成懷恩看得口乾舌燥,嚥了口吐沫,兩指小心地撐開玉戶。
晶瑩的肌膚間立時露出一抹奪目的艷紅。
細縫漸漸撐開,里面細嫩精緻的花瓣也隨之慢慢綻放,在亮如白晝的燭光下,泛出層層艷光。
精美的花瓣上,有一粒珍珠般的凸起,正是花蒂所在。
花瓣內則是一片潤如紅玉的嫩肉,緊密迷人的肉穴深藏其中。
成懷恩呆看半晌,直到被腹內的熱氣炙痛,方才回過神來。
他喘息片刻,待心頭的狂跳平復,才開口說:“拿丹藥來。”
聲音又乾又澀。
紅杏取來回天丹,給七名女子一人發了一顆。
剩下的三顆卻有些躊躇,不知道該不該給雪兒、鄭後和自己。
成懷恩伸手取了一顆,頭也不抬的說:“你去教教她們。”
他想了想,先俯首在鄭後花瓣間舔舐片刻,待濕潤之後,才把堅硬的丹藥慢慢塞了進去。
滑膩的肉壁彈性十足,緊緊箍著他的手指,間不容發,似乎連略粗的手指也無法納容。
紅杏站在眾女面前,讓她們注意看好,然後敞開雙腿,掰開下身,將白色的丹藥放進體內,尖聲解釋道:“等變成紅色才能拿出來!”
紅杏出身青樓,對此毫不為意,公主和諸姬卻看得滿面飛紅。
眾女拿好丹藥都是閉著眼送進體內,不敢看別人,更不敢看自己。
五姬還算順利,不多時都把回天丹納入秘處,各自皺眉忍耐冰寒的藥性。
一旁的謝芷郁、謝芷雯姐妹卻半天也沒把丹藥放好。
紅杏見狀快步走了過去,伸手給了謝芷郁一個耳光:“小婊子,這麼笨!趴好,屁股抬起來!”
謝芷郁忍羞趴在地上,抬起雪臀。
紅杏朝她的肉縫上啐了口吐沫,拿起丹藥往里狠狠一捅。
“呀──”謝芷郁慘叫一聲,鮮血順著紅杏的手指流了出來。
紅杏立功心切,全沒注意她還是處子之身,捅了個大漏子,頓時嚇得唇青臉白,生怕主子一怒之下要了自己的小命。
她連忙跪到成懷恩,拚命磕頭道:“主子饒命,主子饒命……”
成懷恩正用小指挑逗鄭後殷紅的花蒂,對謝芷郁的慘叫恍若未聞,紅杏磕了十幾個頭,他才懶洋洋問:“怎麼啦?”
“奴婢該死,奴婢以為主子買來的都是……不小心弄破了一個元紅……”
“哦?”
成懷恩這才記起還有兩位公主,但他此時對處子與否毫不介意,笑道:“你以為她們是爺買來的?”
紅杏一愣,抬頭看著這位心恨手辣又高深莫測的主子。
“錯了,她們沒花主子一文錢──連你都不如,只是爺拿來玩的物件。破了就破了,無所謂。”
紅杏呆了片刻,半晌才囁嚅著問道:“主子,還有一個,看樣子也是處子,要不要奴婢破了她的元紅?”
謝芷雯正摟著姐姐哭泣,聞言不由嬌軀一顫。
成懷恩頭也不回的揮了揮手,讓紅杏自行處理。
紅杏暗自嘀咕,宮里的公公果然與眾不同,如此美貌的處女男人求之不得,這位主子卻把她當成垃圾。
謝氏姐妹和諸姬都紛紛乞求,紅杏卻無動於衷,掰開謝芷雯的玉腿,手指探進未經人事的花瓣,便要捅入。
“慢著。”
成懷恩突然想起齊成玉曾說過元紅如何如何,但究竟如何這會兒想不起來了,“算了,那個明兒再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