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歡趴在他胸前,聲音悶悶的:“感冒了你還親,要傳染的。”
他本來沒想的。
但看到她從外套下露出的一截白細手腕,他就沒忍住握了那只手。
握著握著,又有人叫他吻她。
他本不該吻她的,在這種場合這種時間。
但轉頭見她的側顏踱了一層溫柔光暈,紅唇無知覺地微張,他又覺得天命難違,非吻不可。
一吻再吻,無法饜足。
性器頂著褲子,抵在她的小腹上。她試探地揉了兩下,換來他難耐的喘息。
兩團嬌乳往他身上蹭,她的聲音甜膩又勾人:“硬了就肏我。”
匆忙進了衛生間隔間,江尋將她壓在門板上狠狠地吻,雙手揉捏著酥胸,帶起一波波酥麻。
顧念她還病著,他不敢像往日一般折騰。摸到那飽滿貝肉已經浸出黏液,他便挺身插入。
余歡又軟又嫩,動一動就汩汩出水。他生出幾分要將她弄死在身下的欲念,心頭又寶貝得緊,不敢用全力,直忍得額頭沁出滾熱汗珠。
交合的地方發出淫靡水聲,泥濘一片,沾濕了二人的恥毛。
她蹙眉閉眼,皓白的齒咬住鮮嫩的唇,引人采擷。
“別咬。”
撫了撫她的唇角,他欺身吻上,加快了身下的動作。
粗熱的肉莖開始往她最敏感的地方搗,一條腿被江尋抬了起來,另一條腿幾乎快站不住。
酸癢的快感積了起來,余歡沒幾下就到了高潮,全身觸電似的輕顫,穴肉也裹著粗長性器不住地痙攣。
江尋就著不斷收縮地穴肉,草草射出一股濃精。
他離到還差得遠,只是看在生病的份上,暫且放過她。
“不玩兒了,回家吧。你吃了藥,一會兒該困了。”
余歡眨著水靈的眼,見他一邊說話,一邊自然地將她潮濕的內褲塞進口袋。
“你又要用我的內褲自慰嗎?”
明明是這麼羞人的話,她卻問得不羞不臊,滿滿天真。
江尋沒應,只是皺著眉看了她一眼,帶著警告的意味。
危險的發言,再說下去他會忍不住肏哭她。
從包廂取出外套,又和其他人道了別,二人走出酒吧,攔了一輛的士。
沒穿內褲的感覺很奇怪,而且連衣裙太短,余歡很擔心自己走光。幸好大衣夠長,夜色也濃
重,讓她少了些尷尬。
上車之後的江尋卻不老實,一只手游進大衣,在她細嫩的腿根處摩挲。
她不敢出聲,只好用一雙大眼瞪他。可惜一點也不凶,反而愈發讓他想狠狠欺負她。
手掌的游走勾起酥麻快感,腿心間不爭氣地沁出液體。她紅著臉緊了緊腿,怕弄濕裙子和大衣。
手機忽然震了一下,她拿起來看,卻是江尋發來的消息。
“水流到坐墊上了麼?聞到你的騷味兒了。”
她怕司機聽出什麼,也不敢多說話,只好假裝沒看見消息,摁熄了屏幕。
江尋一手摸她光裸的大腿,一手打字。沒一會兒,熄滅的屏幕又亮了。
“在這里肏你好不好?”
司機正在專心開車,並不知道她這里的慌亂。余歡羞得不行,慌忙點了刪除,誰知手機振了幾下,又擠進來兩條消息。
“把你的腿掰開,讓司機看看你的騷穴是怎麼吸我的。”
“奶子貼在玻璃上,奶頭都被壓扁了,路過的人都能看見你有多浪。”
她咬著下唇,將手機關機。
臉很燙,渾身都很燙。
還好的士在這時停下了。
她逃跑似的下了車,關門的手都是軟的,一轉身,被江尋抱了個滿懷。
“刺激嗎?”
他勾了唇,在她耳邊低語。
刺激的,只是……
“江尋,你流氓。”
從前,她堅信江尋是朵清清冷冷高嶺之花時,未曾想到有朝一日,他竟會摸著自己的腿,說出這種色情的話。
【小江: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