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水霧蒸騰,一具白軟的身子被抵在牆壁上,嬌喘隱在水流聲之下,聽得不真切。
身下一根粗長猙獰的物什,進進出出地不知弄了多久,明明已經漲大到極限,卻怎麼也不射。
霧氣彌漫間,余歡恍惚地去看身上那人,見他抿緊了唇,額上青筋跳動,水珠從發上滾下,滑過結實滾熱的胸膛、肌塊凹凸的小腹,最後落入二人交合的地方。
本來說是洗洗就睡的,結果又變成了現在這樣。
他總是要個沒完,也不知道現在幾點了……余歡模模糊糊地想著,身下卻突然被用力一頂,軟肉不受控制的緊縮,擠出滑膩的液體。
“不許分神。”
江尋抬起她一條腿搭在肩上,入得更深更快了些。
“認真點兒,記清楚我是怎麼肏你的。”
下巴被江尋抬著,他一邊抽插一邊吻上來,唇齒在她沒防備的時候壞心地合上,懲罰似的咬了一口。
余歡已經泄過兩次,這會兒被折騰著,小腹酸脹,倦意蓋過了快感,只想哄得他快點結束。
“我記得的……被哥哥後入過……”
手臂纏在江尋頸側,余歡露出無辜的神情,染了霧的眼直直望著他,粉色眼角沾著水珠,要多可憐又多可憐。
“一邊和別人打電話,一邊被哥哥後入,站都站不穩,肏出來的水把地板都弄髒了。”
是那次,他用余歡落下的內褲自瀆,卻說自己是嫌髒扔掉了。她說,討厭我嗎?做著做著就不討厭了。
江尋悶哼一聲,掐著她的腰,性器頂開一層層軟肉埋進最深處,顫著磨她,小腹深重地起伏。
熱。
全身被霧氣蒸得發燙,每一個毛孔都熱得窒息。
“還有在哥哥床上自慰,聽著你的聲音就泄了,流了好多水在你每天都要用的枕頭上。”
是那次,他住院,摟著余歡睡了一夜。
第二天她不在,月上中天時,他魯莽地撥出電話,立馬就後悔得想掛掉,卻被她接了。
電話那頭,一把嗓子嬌得如夜半精魅:想做嗎?
我在你床上。
知道余歡是故意說些騷浪話勾他,可她軟軟地膩在懷里,被自己頂得一顫一顫,委屈的目光纏上來,搔得江尋一顆心又癢又軟。
看江尋眼神亂晃,頂撞的力道也亂得不行,余歡知道他要熬不住了,忍著穴里的酸癢火上澆油。
“肏這麼久也射不出來,哥哥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嬌軟的哭腔七分作態三分真心。
她實在被肏得受不住了。
粗熱肉莖一次次擦過嫩肉,即使有愛液的潤滑,也免不了灼痛感。
況且先前在衣櫃里她賭氣著做了一次,那會兒就已經在痛了。
江尋緩著紊亂的呼吸,艱難地應了她一句。
“胡說什麼。”
余歡正看著他,眼里含著將破未破的水光,紅唇半張,露出一點小巧圓白的齒,既滿溢少女的天真,又挾著刻骨的媚態;既可憐得讓人的心顫,又漂亮得令人心驚。
他不敢多瞧,頭埋在余歡頸側,性器在窄小的甬道中凶猛抽插,然後顫著射了出來。
水流落在地板上的聲音並著他的激烈喘息,散落在迷蒙的水霧中。
手指插進余歡濕透的發間,江尋還沒從高潮的眩暈中緩過來,順著本能在她唇上淺啄一口。
“抱會兒。”
余歡環住江尋,安撫性地拍拍他的背。他似是受用,埋在頸間的腦袋蹭了蹭,像饜足後乖極了的黏人的小獸。
她忍不住笑,捏捏江尋的耳朵。
“以前你都是做完就不理人,現在好乖。”
臉埋了起來,看不見江尋的表情,只感覺到手中拿捏著的耳垂變熱了。余歡覺得他的反應有趣,起了逗弄的心思。
“我沒怪你哦,畢竟你那時候還是個小處男,害羞也是正常的啦。”
江尋再也忍不住,終於揚起臉來看她,清冷白淨的面皮染上緋色,眼神凶極了,說出口的話卻無力得很。
“不許你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