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桌上的書本紙張拂在一邊,余歡轉身坐在上面,雙腿對著江尋打開。
揪著衣領迫使他靠近些,她用兩條腿圈住勁瘦腰肢。光裸的足蕩在空中,時不時磨蹭他的雙腿。
“我上次把那條內褲全塞進去了。”
余歡勾著他的脖頸,嬌艷的唇近在咫尺,是要人性命的毒藥。
江尋毫不猶豫,張口吃下。
軟膩、香烈,嘗到就再不能饜足。
直吻到碧海傾向長空,亂雲墜入深谷,他毫不憐惜地將余歡吮咬至出血,好證明在所有混亂中,她是偶然的必然,可能的絕對。
伸出舌尖舔淨下唇的血,余歡勾了下他的內褲,湊近了耳語。
“今天把這條也全部塞進去,好不好?”
氣音和熱流滾進耳廓,熨得半個身子都麻了。
他皺了眉,語氣冷淡地教訓道:“余歡,你太壞了。”
面上表情是嚴肅的,清黑的眼透過鏡片望過來,最是清潔無塵。可惜下半身裸著,襯衣也凌亂不堪,怎麼看都是荒淫之色。
他脫了內褲,放進她手心。
“被我肏壞的。”
江尋學她,貼近了耳語。淫穢的字眼用清冷的語調說出,像混著冰塊的烈酒,擦過耳廓、淌過肩頸。
內褲還留有他的溫度,余歡拿起來聞了聞。
氣味很淡,說不上是什麼,她只覺得莫名上癮。
“好聞?”
食指刮蹭她的臉頰,江尋眉尖輕輕糾起,面上猶疑。
“你的騷味兒。”
她偏過頭,淺啄一口他的指節。
身下突然毫無征兆地被插入,激得余歡不由輕呼一聲。
是江尋奪了她手上的內褲,裹在指上急切地進入。比起柔嫩的穴肉,布料是粗糙的。潤滑的愛液被面料吸掉,手指被穴壁緊緊夾著,動作艱難。
心頭涌上想貫穿她的狠意,江尋咬咬牙根,生生將整根手指都插了進去。
她好小,一根手指都要吃不下。指節被死死卡住,周圍緊裹著的是嬌嫩軟肉,動一動就要將她戳破的感覺。
也不知道平時是怎麼將他含住的。
江尋俯下身,帶著憐惜吻她,手指緩緩抽了出來。
一小截內褲還卡在穴里,暗沉的黑襯著嬌艷的紅。
“自己塞。”
手掌復上自己裸露的莖身,開始擼動。江尋不再動她,但一雙濃黑的眼好像比性器還要滾熱,目光攏住她,讓每一根神經都焦渴起來。
穴肉含著異物不受控制地蠕動,即使沒有動作,也有絲絲酥麻要命地纏上來。
余歡張著腿,抵著內褲一寸寸往里推。
軟肉受了刺激不住地流水,全被含進去的面料吸了個干淨。
腿間環著的身子熱極了,骨節修長的手握著粗長性器擼動,看得余歡也覺燥熱。
全部塞進去的時候,細小的肉縫被撐成一個小洞。
而余歡兩條腿夾住江尋的腰不斷顫著,竟是泄了出來。
余韻未過的穴肉很敏感,將內褲一點點拿出來的時候,又酥又癢。余歡手軟腿軟,幾乎要再泄一次。
“幫哥哥洗干淨了。”
黑色的面料被浸濕,皺著膠合在一起,余歡勾著在江尋眼前晃了晃。
他擼著肉莖的動作愈發凶狠了些,另一只手扶上她的腰,欲要插入,余歡卻向後退了退。
握著她腰肢的手忍不住狠狠掐了一把。
“讓我進去。”
他終於張口,眼角都染了紅。
余歡不為所動,手在下身抹了一把,粘上一掌心黏膩液體。
“這樣擼不舒服吧。用我的水幫哥哥潤滑,好不好?”
說著,裹上那根粗長用力擼了一把。
江尋顫著吸氣,要不是一手還扶著桌子,幾乎就要站不穩。
和自己的手不一樣,她軟而嫩,握住他搓動時,是褪了癢又反復勾起癢的一種快意。
她兩只手一起玩兒他,時不時沾了自己的淫液塗在肉莖上,再細細滑過每一寸。腫脹的囊袋、勃發的青筋和陷下的溝槽,都被她弄得舒爽。
但是不夠,還不夠。
“舒服嗎?”
余歡低著頭問他,眉眼間平靜認真,好像幫他擼是什麼值得沉心細做的藝術。
她不乖。
江尋靠在余歡肩頭急促地喘,滿腦子都是要掰了她的腿凶猛進入的想法。想一整根塞進去,碾磨、抽動,狠戾到將她全部玩兒壞。
但念著她對強上這事兒有陰影,就也只能想想。
她真的不乖。
是知道他不敢強上,才這樣毫無顧忌地逗他。
“舒服,”最後依然是他服軟,“讓我插會兒,乖。”
手上動作沒停,余歡傾了身子,唇擦過江尋耳廓。
“那說你喜歡我。”
她怎麼還想著這件事。
指腹按在馬眼處,不輕不重地揉著,磨人。
很羞恥地,他涌上一種要失禁的感覺。
“說呀。”
余歡有些惱了,手下也愈發用力起來。
仿佛血管被一根根引爆,江尋咬著牙,在這樣激烈的動作下繃緊了腰,沒一會兒,盡數泄在她手里。
帶腥味的白濁黏膩地覆在手背,掌心的性器還在微微抖動。
“喜歡你。”
他半閉著眼吻上來,啄幾口又蹭蹭她。
“喜歡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