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的棒棒……很硬了呢……”
懷里的金發美女嗲嗲的說著,用一支柔軟的手,輕輕握住了我胯下的大槍,她裸露的身子,那潔白如玉的肌膚泛出璀璨的熒光,那豐碩的球狀胸脯上,粉紅色的蓓蕾顯得那般的嬌嫩,尤其她那雙水汪汪的藍寶石眼睛里,那種動情少女所特有的羞喜交集的神采,更是將我迷得神魂顛倒……
“笛……笛利,我們……我們是親兄妹呀,不可以這樣的!”
我用僅存的一點點神志,伸出雙手,試圖推開笛利香面泥兒一般的身子,哪知雙手著力處,卻不湊巧的按在她那對顫巍巍的玉兔上。
哇!好……好軟哦,好彈!
這種質感,這種彈性,莫非,是琳姐姐回到自己身邊了麼。
琳姐姐實在是床上尤物,男人至寶,可是眼前的笛利呢,天哪!
她那一對豐滿奶子,竟絲毫不比琳姐姐遜色,仔細打量,她的乳球,竟在周長上還要大琳姐姐寸許。
而且她的肌膚那麼的白,白得幾乎透明一般,而那少女的奶頭,鮮嫩的粉紅色,更是讓我目眩神離。
霎時間,我雙手捏著笛利的大奶子,口水長流之下,竟然再也舍不得放開。
“哥哥,你好色哦!”
笛利臉上一紅,撒嬌般的嗔怨著,身下一對纖巧素手,掄開我的龍皮,竟用力拉扯起我的龍頭來。
“哦!”
我舒服的長吟一聲,隨即神志一清,喘息著道:“笛利,哈,哈,我們……我們不可以的,這是亂倫啊!”
“嗯~又什麼不可以的嗎,哥哥……”
笛利突然倚到我懷里,她輕盈的身子,此刻竟似有極大重量,直將我壓倒在地。
“不要!笛利,我們這樣作的話,想想別人會怎樣看我們……”
我無力的掙扎著。
“嘻嘻,哥哥,你真是個傻瓜,你想想吧,只要你喜歡,笛利也喜歡,兩個快快樂樂的就好,又關別人什麼事?”
“嗯?你這麼說,好像也有些道理呢。”
我點了點頭,開始為體內漸漸的獸欲尋找借口。
“哥哥,我們這就開始吧,笛利還是第一次哦……”
笛利一手勾起我的長槍,就要生澀的往我骶骨上坐下。
“等等,笛利,我們……我們還是不可以,我……我一想到我們是親兄妹,我就……我就覺得害怕……”
我趕忙伸出雙手,提住她的香臀,好讓她那金色細絨間的蜜徑,與我的怒起長槍保持距離,事實上,此刻笛利幼嫩的蜜穴,與我淫褻的龍頭已經有了充分的接觸,只差就是長龍入港。
“哥哥!你好傻哦,我們現在這個樣子,何等快活呀!你為什麼偏要去想那些煩心的事呢。”
笛利格格嬌笑,捏了我的鼻子道:“其實,哥哥只要這樣想,自己是一只雄性動物,笛利呢,就是一只雌性動物,一只雄性動物與一只雌性動物在一起,當然就得……就得那個了,是不是?好了啦!哥哥,快點啦,笛利都癢癢了呢!”
“雄性動物……雌性動物……嗯,嗯!”
我微微一愣,隨即心底下壓抑的情欲火山爆發一般,霎時間徹底壓制了自己的理智,於是我大吼一聲,抬起笛利一對玉潤的香臀,一個翻身,就把自己這位大奶的金發妹妹壓在身下,而火熱的龍頭,已經抵在她溪水潺潺的蜜穴口上。
“笛利!”
我沉胯壓下,滋滋聲中,金發散亂的美麗妹妹,終於嬌啼了起來。
插……插入了……好爽!
好爽!
笛利說得對,我就是一只雄性動物,我就是一個亂倫的混蛋,我就是一個徹底的淫賊。
嘿嘿,干吧,干吧,干自己的妹妹吧,嘿嘿,墮落吧,沉淪吧,哈哈哈哈……
我狂笑著,開始得意的抽插笛利的嫩穴,正過癮間,突然,頭頂一道耀眼的白光劃過,緊跟著一陣轟隆隆的雷聲巨響,在四周響起,再接下來,我發覺自己渾身被電光纏繞,皮膚被燒焦了,身體,也發生了劇烈的爆炸……
不好,遭……遭天遣了!
我大吃一驚,緊跟著,周圍的一切映象,瞬間化為空白…………
“啊!啊!”
我大聲驚叫,渾身冷汗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片刻間,我喘息連連,清醒過來時,回想方才夢中經歷,竟是心有余悸。
窗外月光黯淡,夜色正濃。
好險!
剛才在夢里面,明明都已將笛利給作了,天哪!
笛利是我妹妹,我怎能作這樣的夢呢?
難道,難道在我心里面,竟是真的喜歡笛利?想搞笛利?
不行,絕對不行!
如果真和笛利作出些什麼出格的事,到時天打雷劈,五雷轟頂,遭天遣的滋味,只怕是不大好受!
我思前想後,冷汗直流,回憶昨日笛利傷心欲絕的樣子,心底又好生難受。
正郁悶間,熒光閃閃的可可從床位飛了進來。
“小扎扎,怎麼了?你留了好多汗也!”
可可一臉關心的樣子,落在我肩頭。
我心里有鬼,連聲道:“沒……沒什麼。嗯?可可,你這麼晚了,還沒休息麼?”“哼!哼!人家剛剛舒舒服服的在窗外的花瓣里睡覺,都是你突然大吵大鬧的,把人家吵醒,現在還好意思問。”
可可抖動著蜻蜓翅膀,氣惱的撅起了小嘴。
“對……對不起?”
我老臉一紅,瞥見可可細小卻不失勻稱的身子,嬌美的瓜子臉蛋,還有灰色的短發,加上輕嗔薄怒的美態,那種動人的模樣,一瞬間,就讓我胯下那根還未從剛才的春夢刺激里恢復過來的堅硬肉棒,更加的勃立了。
“可可啊……”
“嗯?”
“嘿嘿,我們……我們好久沒玩過'火山爆發'了呢。”
我伸出大嘴,在她細小的身子上吻了一記。
“那個……不要!不要!髒死了!”
小妖精大搖其頭,怒道:“哼!上次,上次你的……你的那個噴了我一身,哼!害得我接連沐浴了十幾遍,這才洗去你的味道,這次,我說什麼也不要作了。”
聽到可可的言語,我益發興奮起來,軟語相求道:“來嗎,來嗎。可可,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是不是?”
“不要!不要!”
“可可,你性子又好,長得又可愛,我最喜歡你了。”
我又伸出大嘴,吻了可可的身子一下。
“哼!你甜言蜜語也沒用,我說不作,就是不作!”
可可振動翅膀,要飛走的樣子。
我松開衣服,露出紅色的巨龍,道:“可可,你看,小扎扎的大棒棒都硬了呢,你要是不幫忙舔舔的話,他會脹壞掉的。”
可可瞥了大肉棒一眼,小臉一紅,卻道:“我才不要!哼!你那麼的想作,找你的笛利妹妹作去。”
我微微一驚,聽可可的口氣,似乎對笛利也是頗有成見。
說來可可與凱瑟琳的關系不錯,與鳳姐姐、尤茜的關系,也還馬虎,可為何獨獨與笛利相處不好的樣子。
唉!
說到笛利,鳳姐姐、琳姐姐、娜依姐姐眾女之中,似乎還沒有誰未曾被她得罪過呢。
就連紫蓮、青荷、莉莉絲她們,平素也是受笛利壓迫慣了,敢怒不敢言啊。
眼前,也不知笛利又做了什麼蠢事,卻又得罪了性格乖巧的可可。
一念至此,我急道:“可可,與笛利相比,你長得可愛多了,我只想跟你作。”可可一愣,面有喜色,道:“這可是你說的,我比那個臭笛利可愛多了……”
“那是當然,可可,快點了啦,你看,小扎扎的大棒棒,已經要壞掉了!”
我諂媚的道,並挺起大龍。
可可紅著臉啐了一口,卻振動翅膀緩緩落下,於是,她幾公分長的嬌小身子,就落在我幾乎直立的龍棒上。
經過我的長期調教,可可已是輕車熟路,她收起翅膀,脫光衣服,那秀麗的少女胴體,那柔嫩潔白的四肢,便攀在我紅色的龍杆上,被淫液濕潤的灰色秀發下,一張紅彤彤的小臉,此刻幾乎埋入了我墳起的大龍頭里,她用小嘴親吻著我海綿狀的龍肉,嘖嘖有聲。
我感覺到可可那嬌小的身子,在自己肥大的肉棒上爬來爬起,特別是她那張小嘴,竟然一下下的用力嚙咬著我的柔軟龍皮,那又酥又麻,又癢又怪的快感,讓我舒爽的暗哼不已。
“小扎扎,你的棒棒好硬哦!”
可可嘻嘻憨笑著,攀到我肉棒頂端,雙手叉腰,一對玉足分踩在我龍頭的兩瓣上,用力一蹬,然後躍起到半空中,翻個筋斗,再落將下來,然後再一蹬,又躍到半空中……
“喂!喂!可可,你這是在干嗎,練習彈跳力麼?”
我大感尷尬。
“嘻嘻,小扎扎,我剛剛才發現,原來你的這里軟綿綿的,象海綿一樣,嘻嘻,真好玩!”
他媽媽的!
我的龍頭象海綿一樣?
老子號稱龍槍騎士,堅硬愈鐵,哪能象海綿一樣?
哼!
我心中暗怒,待得可可又一次跳起,突然揮動長棒,一記猛甩,龍棒,重重抽在可可落下來的嬌軀上,只聽“啪“的一聲脆響,可可那嬌小的身子隨著她的一聲嬌呼,竟被我抽飛數米開外。
好一記全壘打,嘿嘿!
骨碌骨碌,她小小的身子在空中連翻幾個筋斗,好容易振動翅膀,才艱難的穩住了去勢,停在了半空中,一雙大眼睛,驚異莫名的瞥著我。
“嘿嘿嘿嘿,怎樣?知道本殿下的厲害了吧,可可。”
我得意大笑。
“嘻嘻,對啊!小扎扎,就數你最厲害了!”
對於我的絕技,可可大感折服,於是乖乖的落將下來,繼續玩弄我的大肉棒。
於是,我與這小妖精不知弄了多久,最後自己火山爆發的時候,又不知將她噴射到哪里去了,只不過,第二日已不見可可蹤影,想來是躲到某個偏僻的角落,偷偷沐浴去了。
接下來兩日,笛利對我避而不見,到得第三日,卻是席法一行人辭行的時候了。
我親自送到城郊,一路上,自己的眼睛無數次瞥到笛利身上,可後者只是乖乖的騎在馬上,她眼觀鼻,鼻關心,白色的綰巾與長裙、銀色的馬鞍,將如此一個美女更襯托得仙女下凡一般,然而,此刻的仙女臉色發白,神情憔悴,那樣兒看得讓人心碎。
自始至終,笛利那雙美麗的藍色眼睛,便不再停留在我的身上,我暗自有點失落,心底,卻又長吁了口氣。
辭行的時候,莉莉絲還特地與盧克作別,結果盧克用馬蹄點了點莉莉絲的小腦袋,說道:“莉莉絲,以後你一個人的時候,要常常回憶盧克老師曾經教給你的東西哦,溫故而知新,可以為師矣。”
“我知道了,盧克老師,長久以來,謝謝你的照顧。”
莉莉絲恭敬的對盧克鞠了一躬。
二人的言談十分滑稽,席法等人看入眼里,均覺奇怪已極,卻不知盧克何時成了莉莉絲的老師。
莉莉絲便抬起頭來,雙眼,愣愣的瞥向盧克背上的我身上。
我見她微帶雛氣的臉上,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此刻竟滿是依依不舍的神情,心情難免蕩漾,暗忖自那日在盧克的幫助下,給這個美麗的十三歲少女開了苞,其後,便沒有機會再享用如此一個可愛少女了,此刻她前返薩克爾森林,日後,也不知何時才能再見了。
於是我下得馬背,對莉莉絲招了招手。
“拉姆扎殿下……”
莉莉絲乖乖來到我身前,晶瑩的貝齒,可憐咬著嘴唇兒。
已從席法等人口中得知,莉莉絲竟是我表妹。
嘿嘿,老子糊里糊塗,就把自己的表妹給開了,實在混蛋得很。
“莉莉絲,這個……給你。”
我從懷里摸出一枚勛章,遞到莉莉絲手中。
那是一枚黃金的勛章,勛章表面雕刻著一個少年持劍,與一只牛頭怪、一只人馬、兩只半人羊奮戰的畫面。
這枚勛章號稱“四雄勛章”是前年我在剛盧城,鏟除惡名昭著的“高原四魔“後,由剛盧城的珠寶商人特意為我打造,標示我見義勇為、行狹仗義的光輝業績的勛章。
這枚勛章一直被我帶在身上,素來十分珍視,此刻表妹要走,我對她又暗感歉疚,於是便送了給她,權作紀念吧。
小女孩默默瞥了我一眼,卻接過勛章收入懷里。
又送出數里,席法將我扯到一僻靜所在,握住我的手道:“拉姆扎,等你何時有空,請一定要到薩克爾森林來,你的兩個姑姑、姑丈,都很盼望見到你。”
我點了點頭,又寒暄兩句,自己便向笛利行去。
笛利見我過來,卻打轉馬背直直的馳出,竟是不想與我說話的樣子。
“笛利!……笛利!”
我連喊兩聲,追出數步,哪知笛利打馬揚鞭,竟越走越快。
“笛利!你給我站住!”
我怒吼一聲。
笛利本是坐在馬上,此刻竟被我的吼聲嚇得一顫,她嬌柔的身子,險些栽下馬背。
於是,只見她乖乖的勒韁住馬,卻不敢再跑,只是靜靜背對著我,雙肩輕輕聳動。
我嘆了口氣,緩緩行到她馬下,捏住她的韁繩,靜靜的看著她。
她極力的想忍住哭泣,可是,長長的睫毛已經濕潤了。
我開始數落般的說教:“你……回薩克爾以後,要好好照顧自己,你老愛挑食,這個毛病要改;還有,不要隨時隨地的使性子,糊里糊塗的得罪了人,自己還都不知道……”
笛利坐在馬上,她低著頭,默然不語的樣子,突然,豆大的眼淚,從她狹長的眼瞼里滴下來,落在她捏住馬韁的潔白素手上。
我有種心碎的感覺,柔聲道:“笛利,哥哥……哥哥也不想說你,可是……可是……唉……算了……算了,等哥哥正事忙完,就來薩克爾接你,然後,你……跟哥哥回撒發尼一起生活,好麼?”
笛利仍是不語,兩行清澈的溪水,已流下她細嫩的臉頰。
我心里很亂,眼前的笛利,讓我十分的不放心,微微一愣之後,我取下脖子上的蛋白石,放到笛利手中,道:“笛利,這個……這個東西,你……你把他帶在身邊,哥哥不在身邊的時候,他會守護你。”
笛利捏著那蛋白聖玉,瞥了一眼,人卻煩亂起來,突然她一咬嘴唇,甩手將蛋白石摔到地上,哭著對我說道:“你……你……我不要你的臭東西,你……你假情假意,我……我的死活,不要你管!”
說著她一提馬韁,駿馬呼嘯而去。
“笛利姐姐,笛利姐姐!”
莉莉絲打馬急追過去。
目睹笛利遠去的背影,我一時間竟然痴了,只覺心如刀割,愣愣的,瞥著地上的蛋白石,良久良久,才俯下腰去,將它拾起。
由於銀鈴姑姑帶同蓮荷姐妹運送父親的靈柩已提前啟程,因此最後離去的,便只席法等人。
等到席法最後與我道別,他還言道讓我放心,說笛利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過個幾日也就好了,還說回返薩克爾之後,他會代為妥善照顧笛利。
我聽席法的言語,似乎以為我和笛利之間,只是鬧鬧普通的兄妹別扭,算不得大事,可席法又哪能知道,我和笛利兄妹之間,卻是別有隱情呢?
送走笛利之後,回巴哈絡因整理行裝,向皮爾諾教皇與基德族長道別。皮爾諾教皇言道自己一月之後,也會前往阿爾維斯首都“中原之城“,參加國王的祭天儀式,所以屆時還會見面;基德族長則試圖再次對我曉以大義,說服我承擔責任,搞得我苦笑不得。
於是在六月初,我帶同尤茜與幾名蛇女侍衛,踏上了前往中原之城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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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都市泊魯略,舊撒繁皇宮。
謝爾。連塔坐在玉座上,喝著悶酒,他頭纏繃帶,滿臉晦氣。
近期幾場大戰,謝爾麾下的孤魂騎士團,接二連三的被撒繁解放軍殺得大敗,他的絕大多數部下,此刻,也已變成了孤魂野鬼。
“大人……大人……”
一名副官連滾帶爬,狼狽不堪的衝進大廳,上氣不接下氣的道:“大人,大事不好了!利夫帶領兩萬匪軍,已進逼城下二十里。”
“什麼!”
謝爾大吃一驚,手一顫,酒杯摔到了地下。
“混蛋!竟然來得這麼快!”
謝爾咬牙切齒,他拔出長劍,問自己的副官道:“海特,城內還有多少部隊可以戰斗!可惡!把他們召集起來,我要與撒繁人絕一死戰!”
“這個……這個……”
副官海特臉色尷尬,道:“回大人,此刻城內可以戰斗的,可能,可能……就只有您和我了……”
“什麼?這怎麼可能?”
謝爾大驚。
“大人,上次您帶領五千騎兵出城作戰,雖然,雖然您的戰果非常輝煌,可是,可是我們得勝歸來的,只有三百人。”
海特道。
謝爾怒道:“那麼,這三百人呢?他們總該還能戰斗吧!”
海特道:“自從今早聽說可能有兩萬匪軍,要對本城發動進攻,就再也沒人看見這三百人的蹤影了。”
“……”
本來戰意高昂的謝爾突然沉默了。
“大人,按小人淺見……我們是否該撤退了呢!據說戴維斯大人的海上援軍,又在黑海遭到紅色珊瑚的襲擊,可能……他們短期內也無法趕到這里。”
“……”
“大人?”
“海特,給我准備兩匹快馬,要跑得最快的那種……”……
阿姆斯大陸,達普拉帝國首都,“始之城“。
達普拉皇宮內室,這里處處金雕玉砌,傳承了數千年的青銅雕像,古玩寶器,琳琅滿目。
年邁的彼得五世身著黑天鵝絨的長袍,那頂巨大鑲嵌著各色寶石的黃金王冠,壓得他老邁的脖子幾乎抬不起頭來。
他手持一杯美酒,坐在內室的皇座上,他的左右兩邊,分立著他的左臂右膀:暗黑大司祭波波夫,與擁有魔族血統的黛安娜皇妃。
波波夫骨瘦如材,身披黑色的大袍的時候,整個人看上去,如同一個虛無的鬼影。
年過六百的黛安娜皇妃依然年輕貌美,她是現帝國太子霍森的母親,從外表看上去,她只有人類女子的三十來歲年紀,可那豐腴的身子,隨時都散發著一種經歷過數百年醞釀的春情。
彼得五世一聲不吭,他不悅的喝著悶酒,不與任何人說話。
“皇帝陛下,難道,您還在為那個不識趣的小妞煩惱嗎?”
波波夫躬身行禮,道:“微臣不才,願替皇帝陛下分憂。嘿嘿嘿嘿,只要陛下將那小妞交給微臣,微臣保證在三日之內,將那小妞調教成對您惟命是從的性奴,嘿嘿。”
彼得五世瞪了波波夫一眼,怒道:“混蛋,強扭的瓜不甜,似你這種調教,又有什麼情趣可言!哼!”
波波夫嚇了一跳,當即不敢再言。
“陛下~你這又何苦呢?”
黛安娜皇妃伸出雙手,為彼得五世按捏著肩頸,嗲聲道:“天下美女何其之多,陛下又何苦為那一個女子煩惱呢。”
“哼!我只是咽不下這口氣,“彼得五世惱怒的道:“席思這小娘皮,她本就是許給我兒斐里布為妃的,現在我兒故世,我這個作父親的,自然是理所當然的要把她代為接收了。可是,這小娘皮從進宮以來,對寡人不理不睬,多次拒絕寡人的好意,他奶奶的!可惡啊!寡人就不信,憑我英明神武的帝國皇帝,就偏偏搞不上這臭小娘?”
黛安娜道:“陛下,那席思確是美貌,可陛下若想將她收作私寵,只怕中間還有一些難處。那席思好歹也是名正言順的前太子妃,而且在民間多有美名,陛下若是妄有舉動,此事傳了出去,只怕會大大有損陛下的聲譽。”
波波夫眼珠子骨碌骨碌直轉,立即見風使舵的道:“皇妃所言甚是,陛下對席思之事,只怕還需從長計議。”
“可惡!可惡!老夫就是忌諱這些狀況,這才不敢妄動。”
彼得五世怒罵一聲,將手中酒杯擲飛了出去。
看著彼得五世暴跳如雷的愚蠢樣子,黛安娜皇妃嘴角,泛起了一絲淡淡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