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杯中美酒,看眼前佳人,酒香沁肺,人美蕩魂。
此刻,我感到自己有點醉了。
“皮爾諾陛下,您的這兩位近衛騎士,真是英偉不凡啊,請問他們的尊姓大名?”
我淺淺笑著,一只色眼直視盯著那少女騎士。
皮爾諾瞥見我色眯眯的瞅著少女騎士看,會意笑道:“他們兩人,都是我不成器的兒女,狄絡斯基。博格,還有菲麗絲緹恩。博格。嘿嘿嘿嘿……”
“菲……菲麗絲緹恩……”
我微微一驚,隨即回憶起以前在酒館里鬼混時,聽到過的一些傳聞。
中土教會的現任教皇皮爾諾。
博格,育有一個養子和一個養女,狄絡斯基與菲麗絲緹恩。
相傳狄絡斯基。
博格武技精湛,是神殿騎士團二十年來,唯一的一位劍術奇才,據說他的“破劍技”直可追上當年的阿爾維斯第一勇士、“神聖騎士”貝克博。
蘭特,素有“小神聖騎士”的美名。
而與自己毫無血緣關系的哥哥相比,菲麗絲緹恩劍術略有不如,不過,她精通剛劍技與神聖魔法,論武技,也是能在中土世界排上號的人物。
不過,與她的武技相比,人們更多談論的是她的美貌。
傳說她天藍色的大眼睛,具有勾魂攝魄的魅力;她白皙柔嫩的肌膚,具有勝過水仙花瓣的光澤;她周身發出的那種若有若無的清香,具有讓發狂中的雄獅醉倒的奇效……
如此一個女子,卻貴為中土教會的神殿騎士。
街市里的吟游詩人這樣贊譽她。
“神啊!你要賜給我多大的勇氣,才能讓我勇敢的站到光彩耀目的菲麗絲緹恩面前?那朵開在中土教廷的聖潔水仙花啊;她出現在我眼里的那一刹那,我已徹底迷失了魂魄;我要曲下膝蓋,跪倒在她面前;我要親吻她光潔的手背,向她表達我濃濃愛意;我要將我最崇敬的心意,我的生命,毫無保留的獻給她;啊!菲麗絲緹恩,你就像潔白的水仙花,充滿了聖潔和無暇的光芒……”
於是,菲麗絲緹恩得到了“水仙騎士”的美艷稱號,而且,按她的姿色,竟然名列中土世界百花榜的第四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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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就是中土教會的兩顆明珠,狄絡斯基和菲麗絲緹恩麼?”
我淫笑連連,對教皇說道:“皮爾諾陛下啊,您這對兒女的大名,我在撒發尼早有所聞。今日一見,菲麗絲緹恩小姐果然是仙子下凡、傾城絕色啊。嘿嘿,看來菲麗絲緹恩小姐,確是繼承了皮爾諾陛下您英明神武的風范,天生便有種……英偉不凡的氣質!嘿嘿嘿嘿……”
其時我“仙子下凡、傾城絕色”之所指,便是菲麗絲緹恩了,至於狄絡斯基那白痴,老子絲毫沒有放入眼里。
教皇坐在方桌對面,聽到我的諛詞,他拈著自己的長長白須,嘿嘿而笑,一副神色大悅的樣子。
教皇道:“拉姆扎殿下謬贊了,小女蒲柳之姿,哪能看得入殿下法眼?”
說著,頗有深意的瞥了菲麗絲緹恩一眼。
其時菲麗絲緹恩聽到我提及她的姓名,臉色更紅,而她身邊的狄絡斯基卻是怒氣更盛,他八字胡上一對鳥眼,火辣辣的瞪著我看,似乎對於我在教皇面前只提及菲麗絲緹恩,而將他這位“小神聖騎士”忘卻,十分的惱火。
其實早聽說狄絡斯基與菲麗絲緹恩雖為兄妹,卻無血緣關系,兩人男的英俊女的美貌,在教廷內外便如同一對璧人。
而市井之間傳言,兩人早生情意,而教皇也有下旨令二人結婚、繼承神殿大統的意思。
雖然,菲麗絲緹恩貌若天仙,平日里招來的狂蜂浪蝶不少。
不過,聽說狄絡斯基這人妒心奇重,每每有人追求菲麗絲緹恩之時,他便拔出劍來,要與那人決斗。
結果,大半的狂蜂浪蝶,都成為狄絡斯基的劍下游魂。
其時我的眼神舉止之間,對菲麗絲緹恩是大大的挑逗,狄絡斯基將這些看入眼里,早就憤怒至極,只是礙於我撒發尼王子的身份而不敢發作。
我淫褻的看著菲麗絲緹恩,狄絡斯基則憤怒的看著我。
三人的視线,形成一個有趣的三角。
我發現眼前的情景甚是好玩,於是對教皇說道:“皮爾諾陛下啊,早聽說菲麗絲緹恩小姐劍法如神,她的‘縹緲劍舞’更是中土一絕,不知今日拉姆扎是否有福,能見到水仙騎士的‘縹緲劍舞’呢?”
教皇哈哈一笑,道:“拉姆扎殿下竟然有興,小女敢不從命?”
說著對身後的美女喊道:“菲麗絲緹恩!”
“是的!皮爾諾陛下。”
美女單膝下跪,行的竟是騎士禮。
“拉姆扎殿下遠道而來,是我的貴客,你就耍一套‘縹緲劍舞’,給拉姆扎殿下助興!”
“是……是……”
菲麗絲緹恩臉色更紅,她惴惴的瞥了狄絡斯基一眼,便拔出了腰間長劍。
其時,狄絡斯基聽聞我要觀賞菲麗絲緹恩的縹緲劍舞,心里早恨得牙癢癢,瞪向我的一對鳥眼,直欲噴出火來。
當下菲麗絲緹恩按劍成訣,正要起舞,我突然喊道:“慢著!”
菲麗絲緹恩一愣,她臉色微紅,細聲細氣的對我說道:“拉姆扎殿下……還有什麼吩咐麼?”
說話間,她的臉又紅了呢!嗯?她的臉為何這麼容易紅呢?
哦,是了,在我這樣一個淫賊的極富想象力的猥瑣視线里,她雖一身重鎧,卻豈非等同於渾身赤裸?
嘿嘿,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在男人淫褻的視线下,豈非便要臉紅?
當下我爽朗一笑,只眼瞥著她身上的鎧甲道:“菲麗絲緹恩小姐,你現在這個樣子舞劍,只怕不大妥當吧!據我所知,美女舞劍的時候,總該穿漂亮裙子,帶上精致的首飾,這才搭配!”
說著,轉頭對教皇道:“你說是不是,皮爾諾陛下?”
“殿下所言甚是,”
教皇微笑頷首,隨即皺著眉,對持劍美女說道:“菲麗絲緹恩,你聽到沒有,還不快去換衣服!”
“是……是……”
菲麗絲緹恩連聲應著,轉身離去。
眼見自己心愛的女人,要在別人面前如同歌女一般的舞劍,狄絡斯基氣得要死,臉色竟有點發黑。
當下我與教皇相對飲酒,花園里春光爛漫,各色的鮮花緊簇,香氣宜人。
此時此景,實令人目眩神迷。
其實近二十年來,由於魯菲斯內修政治,集中兵權,在阿爾維斯境內,中土教會的權利已被漸漸架空,因此我這個撒發尼王國的王儲,才會受到皮爾諾教皇的巴結討好。
嘿嘿,想到日後自己還要在阿爾維斯混的,因此此刻與教皇聯絡一下友誼,實對自己有大大的好處。
“皮爾諾陛下,”
我從懷里取出一個紅色木匣,站起身來,恭敬遞上,道:“此次拉姆扎出訪阿爾維斯,還盼陛下多多照顧,這點心意,代表了撒發尼人民對陛下的無比敬仰之情,請陛下笑納。”
皮爾諾大喜,也站起身來,紅色大袍中伸出枯柴一般的爪子,從我手中接過木匣,打開一看,見內中是一翡翠煙斗,雕工精致、玉質溫軟,實是價值昂貴之物。
皮爾諾笑得合不攏嘴來:“哈哈哈哈,拉姆扎殿下實在太客氣了,中土教會與撒發尼之間素來關系密切,只盼殿下此次出訪阿爾維斯,你我雙方的關系,能有更深層次的進展。”
“這是當然,我的母親阿魯妮科娃女王,素來也對皮爾諾陛下您尊崇有加,嘿嘿,我們只方關系的進展,也一直是她非常非常重視的問題。”
教皇更喜,喊了狄絡斯基過來,與他耳語兩句,似要狄絡斯基去取點什麼物事。
狄絡斯基微微一愣,隨即憤恨的瞥了我一眼,竟對教皇反駁了兩句,教皇一怒,低罵了出來,狄絡斯基無奈,只得應命而去。
眼前的一切,我只當視而未見。
不久,換完衣服的菲麗絲緹恩回來了。
卻見她白衣勝雪,金色的秀發在淡淡晨曦中飄散開來,閃出點點光芒,那湖水般湛藍的眼睛,那象牙色的白玉肌膚,那桃紅色的亮麗嘴唇,實在讓人沉醉,尤其那白色的長裙,襯著她修長的身材,實在是美如謫塵仙子,清麗幽雅之處,更勝夏日湖水中初綻的水仙……
美人兒對我略一施禮,手中長劍蕩出一泓秋水,那曼妙的身姿,便如夢似幻的輕舞出來。
其時一陣微風吹過,片片潔白的、粉紅的花瓣飄散開來。
帶有花香的柔風之中,女人專心致志於劍,劍影紛飛,身姿卓越,那柔美之中透出英武,那幽雅之中帶有煞氣,我摒住呼吸,只眼直是愣愣的注視在那翩翩起舞的仙女身上,一時間,直疑是雲里霧里,竟有不知今夕是何年之感。
良久,美人兒劍舞既終,我仍自傻愣愣的,半晌未回過神來。
只目,只是色迷迷盯在菲麗絲緹恩身上。
“拉姆扎殿下……拉姆扎殿下?”
教皇呼喚我的名字。
我一驚醒來,不禁老臉發紅,急忙鼓掌道:“好!好啊!菲麗絲緹恩小姐的縹緲劍舞,果然美侖美奐,奇妙萬方。”
菲麗絲緹恩聽我盛贊,一時羞紅了臉,低下頭。
教皇不禁得意,拈著白須道:“菲麗絲緹恩……是我一手帶大,十八年來,確是花了老夫不少心血栽培……”
我諂媚道:“緹恩小姐既是皮爾諾陛下親自調教的,那自然便是人中龍鳳!陛下,您真是了不起啊!”
教皇哈哈大笑。
看著菲麗絲緹恩的如花美貌,我色心又起,對教皇說道:“皮爾諾陛下,緹恩小姐的縹緲劍舞,實令拉姆扎佩服得五體投地,唉!我想向菲麗絲緹恩小姐敬酒一杯,聊表敬意,不知可否!”
教皇會意點頭,對白衣美女說道:“菲麗絲緹恩,你且放下劍,過來給拉姆扎殿下斟酒。”
菲麗絲緹恩一愣,她看了我一眼,又羞又惱的樣子,隨即低著頭卻不移動。
其時我的言談舉止越來越輕佻,要求越來越過分,難怪美人作惱。
“菲麗絲緹恩!”
教皇怒道:“你沒聽到我的話麼!”
美女身子一顫,滿臉的委屈,猶豫接過侍女遞來的酒壺,緩緩行到我身邊。
鼻孔里,嗅入菲麗絲緹恩身上緩緩傳來的清香,我心曠神怡,見美人兒倒完了酒,正要離開,我伸出手去,抓住她冰涼滑嫩的手掌,道:“緹恩小姐請坐,我要給你敬酒。”
美女被我抓著手掌,暗忖我是教皇貴客,實在不敢掙扎,卻又不願坐在我身邊,正猶豫著,教皇已沉下臉,怒道:“還不快坐下!”
教皇的沉吼,令美女身子一顫,她受驚小兔一般,乖乖坐到我身邊。
其實,平日里皮爾諾視菲麗絲緹恩如掌上明珠,重話也不舍得說上兩句,更別提讓她陪客人喝酒,而此刻一來我言辭得體、諛詞如潮,哄得教皇龍顏大悅,二來教皇為了拉近撒發尼與中土教會的關系,因此不惜出賣養女色相,以討得我的歡心。
女人委委屈屈的坐在我身邊,我細審她的容貌,此女鼻梁很高,臉部極具輪廓感,兼且眼瞼又細又長,秀額寬窄適中,嘴唇櫻紅,只看容貌,實是秀美中,自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傲氣,雖五官之秀麗不如席思,可這種與生俱來的氣質,卻又是席思,所不如的了。
好家伙!
這菲麗絲緹恩的姿色,雖不及凱瑟琳與笛利塔爾,卻足與席思抗衡了。
我看著菲麗絲緹恩眼觀鼻、鼻觀心的可愛樣子,心里一蕩,又對教皇提出無禮要求,言道要自己拿著酒杯,以喂緹恩小姐喝酒的方式敬酒,從而表示自己的“誠意”此刻教皇被我哄開了心,所提要求無不應允。
可憐的緹恩小姐萬分為難,可在教皇的旨意下,又不得不對我屈意奉承,於是她微抬臻首,湊過紅唇,被我手持銀杯,緩緩傾斜過去,杯沿的紅色美酒,已沾上她的嘴唇。
其時我心存挑逗,手上故意止住酒杯的傾斜姿勢,雙眼色眯眯的看著緹恩小姐看,她那尖尖的玉頷,羞澀而委屈的表情,那張承露海棠般美麗的秀臉,實在讓人神魂顛倒。
緹恩小姐抬著頭,等待良久,不見有酒入嘴,詫異間向我瞥來,很快,她瞥見我滿臉淫褻的無恥壞笑,於是,她羞澀已極,竟然閉上雙眸,臉色紅似五月桃花。
我嘿嘿一笑,傾斜銀杯,美酒緩緩進入她櫻紅的嘴唇之間。
一時間,我心中正爽,突然身旁傳來一聲厲吼:“菲麗絲!”
我嚇得手臂一顫,酒水,灑在緹恩小姐的嬌靨上,後者大驚,急站起身來擦拭。
回過頭來,我已見到手持一方金盒歸來的狄絡斯基。
心愛女子如此被人挑逗,狄絡斯基十分惱怒,大吼道:“菲麗絲!你……你這麼可以這個樣子!”
“狄絡哥哥,我,我!”
可憐的緹恩小姐站起身子,從我身邊退開兩步,看表情,是極度委屈的樣子。
“你……你!”
狄絡斯基還待說話,突然教皇重重一拍木桌,站起身來怒道:“狄絡斯基,在客人面前,你這麼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
說著,泛起一臉黑氣。
狄絡斯基一驚,臉色發白,低頭不語。
“你年紀越大……越不長進了,是不是?拉姆扎殿下是什麼人,輪得到你在他面前大呼小叫的嗎?”
教皇怒極,斥道:“狄絡斯基,你馬上給我……向拉姆扎殿下道歉!”
“算了,不必……不必!”
我哈哈一笑。眼見教皇教訓狄絡斯基,老子心里爽得不能再爽。
當下教皇把狄絡斯基訓斥了一頓,讓他留下那黃金盒子,然後“滾”於是狄絡斯基狠狠瞪了我一眼,悻悻離去。
其後教皇還待讓菲麗絲緹恩伺候我喝酒,結果我看著緹恩泫然若泣的樣子,心里早沒了興致,便拒絕了。
早餐不歡而散,臨走時,教皇將那黃金盒子遞到我手中,說道:“拉姆扎殿下啊,這是老夫送給您的母親,阿魯妮科娃陛下的禮物,請您回國後轉交阿魯妮科娃陛下手中,並帶去我最誠摯的問候!”
我見那黃金盒子雕刻十分考究,只不知內中裝了什麼寶貝物事,想必十分的尊貴,於是假意推辭一番,最後才“勉強笑納”回到自己房中,打開那黃金盒子一看,內中盛有一枚無色透明的指環,仔細打量,那指環光彩奪目,竟是由一顆空心的環狀完整鑽石打磨而成,一望而知,定是價值傾城的寶物。
嘿嘿,衡量一下老子送給教皇的那根翡翠煙斗吧,在價值上,這顆鑽石指環明顯更貴,老子絕對賺了。
正自得意,突然……
“咦,這是什麼?”
琳姐姐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糟糕!
我光顧著欣賞自己剛剛入手的寶物,竟不知凱瑟琳何時回到了房間,並且,還瞥見了我手中的寶貝戒指。
“咦!好漂亮!”
魔女動作很快,一把搶過我手中指環。
“琳姐姐,那……那個……”
我大驚。
“嘻嘻,難道,這是你要送給我的禮物麼?哇!好漂亮!”
魔女笑靨如花,此刻她維持著人類形態,紫發雪膚,加上我昨晚的一夜灌溉,此刻看上去,她肌膚粉里透紅,杏目含著一層水霧,實在是春色撩人、嫵媚已極。
“這……這個,那……那是皮爾諾教皇送給我……”
我極欲解釋。
“嘻嘻,謝謝你……送給我這麼貴重的禮物!”
凱瑟琳似乎特別開心的樣子,纖臂摟住我的脖子,溫軟的嘴唇,在我臉上重重親了一記。
我一時說不出話來,額上冷汗直流,險些吐血。
暗道,如此寶物,賣到黑市上,少說也值一萬金幣!
可惡啊!
剛剛自己為何不好好藏起,卻要拿出來現世,她奶奶的!
現在麻煩了。
聽說,准備下蛋的雌喜鵲,特別喜歡光彩奪目的寶石,她會逼迫雄喜鵲銜來一顆一顆,裝飾自己的巢穴。
聽說,懷孕的母猩猩特別喜歡美麗的鮮花,她會逼迫公猩猩摘下一朵一朵,然後戴在自己頭上,讓自己看起來更美。
聽說,中鏢的女人特別喜愛亮晶晶的戒指,她會逼迫自己的男人買來一枚,帶在自己手指上,從此讓自己有了倚靠。
這似乎是雌性定理。
“只要她有了,那麼他就死了!”
我感到倒霉,臉上發黑。
可是,這是教皇送給母親的禮物,又怎能轉送給琳姐姐呢?
正煩惱間,卻聽琳姐姐驚叫起來:“咦?這上面還有文字呢!”
“文字,什麼文字?”
我一驚。
“送給……送給我的最愛……愛爾莎……”
琳姐姐緩緩念了出來。
“愛爾莎?這個名字好熟!”
“這個,這難道是傳說中的……愛爾莎的貞潔之戒?”
琳姐姐欣喜交集。
“貞潔之戒?”
我大吃一驚。
“不錯!英雄伊達爾非與愛爾莎結婚,在新婚之夜,伊達爾非送給愛爾莎這枚戒指作為定情信物。第二天,伊達爾非領兵遠征,與妻子相約三年後歸來。可是,三年過去了,英雄並未歸來,有人勸愛爾莎改嫁,讓她不要耽誤青春。愛爾莎便舉起手上的戒指,說道:‘只要這顆戒指還帶在我的手上,我對伊達爾非的愛……便堅貞不渝!’於是,愛爾莎又苦苦等待自己的丈夫三年。這天,朋友從遠方帶回消息,說道英雄因為叛徒的出賣,早已戰死異鄉。愛爾莎以淚洗面,第二日,便也死去了……”
琳姐姐緩緩講述著古代傳說,神色黯淡,說道:“所以,這枚戒指,寄托著愛爾莎對自己的丈夫堅貞不渝的愛情,它受到聖神的護佑,使佩戴著它的女主人身帶光明禁制,除了自己心愛的男人之外,任何人……都不能碰她的身子!”
“什麼?竟然……竟然有這種效果!”
我吃驚已極,見琳姐姐已將戒指戴在手上。
“哈哈哈哈,”
我突然笑起來:“琳姐姐,這種傳說忒也荒唐?萬一那位佩戴貞潔之戒的女子,遇上凶狠的強盜,被強行取下了戒指,那還不是……還不是會被……被那個掉……”
“不,不會的!”
琳姐姐表情嚴肅,說道:“貞潔之戒一旦戴在女子手上,便與她的身體相連,任誰也取不下的……”
說著,用力將貞潔之戒往手指下扯,那戒指卻如同長入她的身體一般,紋絲不動。
“你看,我自己……便已取它不下了!”
琳姐姐咬著嘴唇道。
我大吃一驚:“什麼?那麼……這個東西一旦戴上,便沒辦法取下麼?”
“有一種辦法。對一個女人而言,這世上便只有一個人……唯一的一個人,可以取下這枚貞潔之戒……”
凱瑟琳緩緩說著,伸出手來遞給我,紫眸靜靜地與我對視。
我微微一愣,接過琳姐姐的手掌,手指,剛剛接觸她手上戒指時,戒指已然松動了。
如此鬼東西,還是不帶的好!
而且,這是教皇送給老媽的禮物,實在不宜轉送他人。
一念至此,我正要取下琳姐姐指上戒指,突然間瞥見她潭水般清澈的美目,感到內中的柔情萬種,絲絲縷縷……
我心頭一顫,手指夾在戒指上,竟使不出力。
“琳姐姐……”
“嗯?”
“可以的話,請一直戴著它,直到……直到我死去……”
我捏著她帶有戒指的纖手,按捏成拳,然後,握住她的拳。
“……”
女人並未說話,因為她已被我吻住。
唇舌糾纏,我感到她的嬌軀一陣陣的發熱,而自己的下體此刻也高高勃起。
天哪!昨晚才作足半夜,現在……她還要?
我有點暈眩,雙手已開始為琳姐姐解除武裝。
二人正自情濃,不虞間門外走入一只倩影。
“扎扎哥哥,扎扎哥哥?”
倩影喊著我的名字。
進入屋中之時,她又一次打擾了熱情中的男女。
琳姐姐紅著臉,急躲入內間,我則一臉尷尬,回過頭來,已無奈的看到了臉色紅潤的笛利塔爾。
“笛利小姐,你找我有什麼事麼?”
我有點虛脫的道。
“嗯,那個……扎扎哥哥,我……我有點話要對你講,可以麼?”
笛利有點忐忑不安的樣子。
我嘆了口氣,回過頭,雙目瞥向整好衣裙緩緩行出的凱瑟琳,要看她臉色。
唉!
昨夜我才向琳姐姐保證,要與笛利保持距離,此刻笛利主動邀約,我自然要向琳姐姐請示。
“凱瑟琳姐姐,我向你借用扎扎哥哥,就一下下!”
笛利只手合什,一副可憐的樣子。
凱瑟琳哼了一聲,也許是她今日心情好的緣故,竟然點頭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