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黑暗聖殿騎士”稱號的謝爾。
連塔子爵,據說是一個性格凶殘暴戾的屠夫,多年來他效忠暗黑帝國的達普拉皇家,東征西討經歷大小戰事無數,卻沒立下多少豐功偉績,據說這個人頭腦簡單,性喜嗜殺,遇事極容易頭腦發熱,因此無倫是在戰場上還是在官場上,他實在是栽了不少跟頭。
除了劍術精湛以外,謝爾子爵還有兩個獨特的長處。
其一,他的運氣非常非常的好,其實想象一下,在如此一個戰火紛亂的世界,以謝爾這麼一個頭腦簡單的莽夫竟然能夠生存下去,並且混到暗黑帝國、駐齊蒙羅公國總督的位置,令人實在不能不佩服他的運氣;其二,就是他一個萬般美貌的女兒,據說他的女兒席思。
連塔子爵小姐,擁有白玉般的肌膚,仙女般的容貌,素來享譽於整個達普拉帝國內外,而好事者更是傳論,言道席思小姐有著一雙星星般美麗的眼楮,讓男人一見之下莫不神魂顛倒,拜倒其石榴裙下……
現年十九的席思已與暗黑帝國大皇子索哈。
曼連斯訂婚,成為“准太子妃”於是,謝爾子爵官場上的前途,似乎更加明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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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暗黑歷249年10月16日,位於齊蒙羅公國西北邊境的連斯塔山脈末端,在一個被稱為“水瓶谷”的山谷之前……
今天,謝爾。
連塔子爵帶著他幾經辛苦匯集起來的六萬部下,准備對龜縮於水瓶谷中不到兩萬撒繁解放軍進行最後的掃蕩。
這是早晨,草原上的空氣格外新鮮,謝爾子爵深深的吸了兩口那帶著絲絲草葉香味的空氣,他開心的笑了,這是他半個月來從沒有進行過的行為,而今天,他的心情好到了極點。
一直以來,撒繁解放軍無異於他的在背芒刺,自從他擔任齊蒙羅公國總督以來,撒繁解放軍無時無刻不在他的轄地作亂,那些解放軍打著已故撒繁皇家的旗號,襲擊地方貴族,解放窮苦百姓,一步步威脅著他的威信和名譽。
曾幾何時,他屢屢調集大軍進行圍剿,卻被解放軍一次又一次從鼻子底下溜走……
正是因為撒繁解放軍,謝爾一次又一次的蒙受了屈辱,解放軍的游擊策略讓他一籌莫展,而與此同時,帝國內部的貴族同僚嘲笑他無能,甚至平民百姓們也譏笑他無用,他心里早窩了一股火,他多麼想跟解放軍,猛打猛干的正面打一場,可是解放軍每次都機警的避開,也正是這一點,讓他郁悶無比。
在謝爾的概念里,猛打猛干才是他的最愛,什麼策略啊,計劃啊,戰術啊,對他而言全是狗屁。
謝爾,也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個“猛男”他從來對女人和性不是很有興趣,他早對自己府上的幾個嬌美妻妾厭煩透頂,他甚至有如此一個癖好,每次跟女人行房之後,還必須去斗技場早幾個猛男對打狠毆一番,這樣他心底的火氣才能盡情宣泄。
對於他而言,與其讓自己躺在舒服的床上跟幾個絕世美女做愛,還不如自己衝到斗技場上跟幾個猛男廝殺一番,哪怕是嗅一嗅,被屠戮者身上的那種血腥的氣味,他也會欣慰無比……
而對於他而言,美女的吸引力,遠遠不如紅澀澀的鮮血來得厲害……每次,只要能看見血,他就會亢奮無比……
“今天,終於可以了……”
頭發花白的謝爾騎在馬上,這樣想著,“嘿嘿……又可以砍人了……太好了……”
他想著想著,忍不住鼻孔都笑翻了。
可是,與謝爾並轡而騎的席思,今天卻不見得有多高興,她身著黑裙,銀色得護甲襯著她雪白得肌膚,半長微卷的秀發,柔順的披肩,在發梢兒微微挑起,加之她秀麗的容顏,的確是美不勝收……然而,在這美人兒明亮剃頭的瞳子里,卻隱含著絲絲情緒,她眼圈有點浮腫,似乎是昨夜又沒有睡好的緣故,而她輕輕咬著的唇皮兒,讓那櫻紅的唇瓣兒都泛白了,這般模樣兒,似乎是惱著什麼,恨著什麼,這些,卻不是她身旁,那個沾沾自喜、頭腦簡單的糟老頭兒父親所能體會的了。
自從那日在剛盧城中被那個可恨的男人“那個”以後,這些日子,她無時無刻不在怨怒著,怨恨自己,更怨恨那個羞辱她的男人,有時,她恨到深處,甚至用自己尖尖的指甲,抓破自己細嫩的肌膚……
被俘後,在剛盧城中發生的一切,無異於是她畢生難忘的夢魘,那極度的恥辱也讓自尊心本就極高的她,在旁人面前絕口不提。
“……報復,我要報復……”
她在心里反復念著,數次她偷偷潛回剛盧,想要尋找仇人的蹤跡,無奈那個被稱為“勇者巴蒂”的家伙,早離開了剛盧,而不僅如此,在她回到剛盧期間,還發現剛盧城中,到處流傳著她和“巴蒂”的風言風語,正是所有這些,差點沒把她氣得七竅流血。
“一定要殺了他……那個壞蛋……”
她狠狠的想著,那湖水鏡子也似般明亮的眼楮,泛起層層的水霧……
天空萬里無雲,十月的草原秋高氣爽,原本嫩綠的原野此時漸漸變為淡黃色,確是游玩的好時段。
然而,這麼好的天氣,我本該帶著薇薇安與澤薺去草原上游玩,然後,嘿嘿……再和她們到那柔軟的草地上……共效於飛,顛鸞倒鳳……那該是多好啊……
可是現在,他媽的個巴子,老子卻被利夫拖著,非得參加戰斗不可,可惡……
其實細想一下,老子一沒劍術,二沒戰術,他奶奶的,貿然來到戰場上丟丑買乖,豈非白白送死,可是哈維與利夫兩人偏偏拿大帽子套我,言道我是“英雄之後”“擁有勇者血裔”搞得老子一時熱血,媽媽的糊里糊塗的就上了戰場。
其時,謝爾的部隊有六萬多人,其中一萬五千重裝騎兵,五千蘭福雇傭槍兵,兩萬輕步兵,兩萬喪屍部隊,再加上五千薩托爾斯短弩手,此外,還有一千只魔獸。
而撒繁解放軍僅有不到三萬人,其中五千重裝騎兵,八千輕騎兵與游牧騎兵混成部隊,三千鷹人部隊,兩千長弓手,五千輕步兵,四千半人馬部隊,而與謝爾軍相比,解放軍唯一優勢,在於擁有三千能飛行作戰的鷹人部隊。
雙方實力懸殊,解放軍方面唯一的勝算,在於利用水瓶谷地形優勢,采取誘敵深入策略。
水瓶谷地形十分獨特,谷口附近是僅百余米的狹道,從狹道入谷漸行漸寬,谷內方圓數百里,俯瞰之下,整個山谷成水瓶形狀,而水瓶的“瓶頸”所在,正是谷口狹道。
早在天色未明之前,利夫已派遣長弓手前往谷緣上的高地,等到全軍配置妥當,謝爾軍這才姍姍來遲。
眼見利夫排兵布陣井井有條,利夫馬前馬後百步威風,儼然有大將之風,再加之一身戎裝的阿蒂娜依策馬與利夫行在一處,郎才女貌宛然一對璧人,我心下不禁十分妒恨,卻又暗暗盤算,怎生想個陰險毒辣的方法,把阿蒂娜依從利夫身邊給奪過來……
我坐在巨大的猛犽戰象背上,正幻想著何時能把那美麗的阿蒂娜依收到胯下,讓她用她那纖巧完美的唇兒包容我的那粗長的巨龍……
天哪!
那將是何種滋味啊,我不禁情動,嘴角差點流下口水來,而胯下龍槍一陣子勃起,頂在盔甲的護襠上,結果一陣劇痛……
唉,雖然我很堅挺,可是護鐺是鐵作的啊!
媽的,這盔甲設計不合理……
不過,如果利夫知道現在我心中所想,八成便要拔劍跟我拼命了,嘿嘿……我正在思考,將來怎麼玩兒他心愛的女人呢……
正胡思亂想著,坐在我身前一名副官的說話突然將我點醒∶“……巴蒂大人……我們該行動了……”
這名副官叫德瑞克,他是一只狗人,狗頭狗腦,渾身黃毛,按體格來說,它只能算是一名弱獸人,不過,德瑞克與其他獸人相比,德瑞克似乎更善於吹牛拍馬,阿諛奉承。
其實猛犽戰像是撒繁家的特種部隊,自撒繁公國滅亡之後,已有二十余年未出現到戰場上,較之於一般大象而言,猛犽戰象身形約高處了一倍,體重更高出了十余倍,因此騎在如此一個巨獸背上,衝鋒戰場,自會是如入無人之境。
嘿嘿……我正是見猛犽戰象如此魁梧高大,設想自己坐在象背上,自然不懼敵人攻擊,於是便對哈維自動請纓,要求分配到戰象部隊中,試想想,即使在刀光劍影的戰場,我騎在如此一個巨獸背上,再渾身裹上重甲,嘿嘿……鬼才相信∶還有人能傷得了我……
所謂安全第一嗎……嘿嘿……
於是,我遇到了狗人德瑞克,德瑞克是狗人,當然長著一雙敏銳的狗眼,他見到利夫對我親密萬分的情景,自然早已猜到我與利夫的關系非同一般,他深知巴結討好我也就相當於巴結討好利夫,於是就有以下對話。
“啊,巴蒂先生,初次見面,我早已久聞大名,如雷貫耳,聽聞您斬殺“高原四魔”的事跡,小的對你的敬仰之情,猶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小的對你的崇敬之心,猶如巍巍昆侖,高聳入雲……”
初次見面之時,他用毛茸茸的狗爪子熱情的握住我雙手殷勤說道,而與此同時,他還訕笑著伸出了狗舌頭。
受不了……這難道是他們狗人用來表示熱情的方式?
他的爪子很髒也!
“啊,幸會幸會……”
我乾笑著從他的狗爪子里縮出手,在背後用手帕使勁擦了擦……
於是,我和德瑞克一同乘在高高的猛犽戰背上。
一只猛犽戰象前後共騎乘八人,他們身著厚甲,裝備著弓弩和長矛,再配上胯下的巨獸與身上的厚甲,實有無堅不摧的能力。
想到今早的情景,我不禁好笑,其實今早來到戰場之前,薇薇安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拉著我的衣服,讓我小心受傷呢,嘿嘿……現在看來……擔心是多余的,我坐在離地九米左右的高處,身上還裹著一層鏈甲,外面再罩一層板甲……嘿嘿,其實也非常令人好奇,我的敵人們正可憐,他們要怎樣才能傷得了我呢?
不過話說回來,盡管薇薇安有時候有點小心眼兒,因為,上個月這小妮子知道我和澤薺通奸的事情,接下來她足足有半個月沒理我……
嘿嘿……女人都是妒忌心與占有欲強烈的生物……
結果我不得不軟硬兼施,更搭上我碩壯的身體,硬是讓這無知的少女屈服,同意與澤薺共侍一府,結果,她還委屈的哭了……
他媽的……真夠麻煩的…………
不過,猛犽戰象,實在是很強的兵種,唉,可惜的是,解放軍方面只有七只猛犽戰象,數量卻也太少……
等到七只猛犽戰象剛剛整備結束,突聽谷外殺喊聲震天,戰斗竟然已開始了。
隱隱覺得體內一股好戰的熱血開始沸騰,我騎在高高的象背上,感受到初陽照在身上的如鏡鐵甲,那映射出的熠熠亮光四處射開,心中泛起一股豪氣,於是拔出長劍,向身前的狗人高呼一聲道∶“出動吧,德瑞克,……”
“……是,巴蒂大人……”
德瑞克回頭對我行了個軍禮,再回過身去拉動韁繩,同時還識趣的向四周的同僚高呼∶“兄弟們,衝啊,你們英明神武、神勇無敵、英俊瀟灑的勇士……巴蒂大勇者……來了……”
嘿嘿……不錯,他這個馬屁,拍在點子上……我心下大喜,也高呼道∶“衝鋒吧,你們心目中的大勇士,巴蒂來了……”
可是,很不幸的事情發生了,胯下的戰象們似乎並不受我的“豪氣”感染,他們不緊不慢的緩緩爬動,就像蝸牛一樣一步步向谷口附近移去,結果等我們趕到戰場時,我的斗志,早消磨光了……
水瓶山谷位於齊蒙羅草原西南邊境,谷口兩側那突起的險峻山峰,猶如一對巨大的鉗子,將平坦如夷的原野,生生夾段為兩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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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大人,我們雇傭的撒爾托斯短弩手和蘭福長槍手,正在趕往這里的途中……”
一名副官對謝爾上報軍情。
“……他媽的……怎麼這麼慢……可惡……”
謝爾坐在馬背上,心急火燎,由於腳程關系,他率領的一萬五千重裝騎兵提前趕到戰場,將步行部隊和魔獸部隊遠遠拉在後面。
剛剛將自己的騎兵部隊,整備成雁列形衝鋒整形,性子火爆的謝爾再也忍耐不住,這位“屠夫”先生急切的想衝鋒陷陣,他急切的想尋找屠殺的快感……
“可惡……不等了……下令,全軍突擊!”
謝爾咆哮著對身旁的副官說道。
“可……可是……大人,我們的部隊……還沒有匯齊呢……”
副官有點猶豫“……他媽的……你敢置疑老子的戰略嗎……”
一想到馬上就能夠殺人、就能流血,謝爾的眼楮都在泛紅了,他狠狠的瞪著自己的副官,嚇得後者渾身直打冷戰。
“遵……遵命……大人……”
副官屈服在謝爾的淫威之下……
“席思,你給我守住後隊……待為父出去……痛快衝殺一陣……”
謝爾吩咐自己的女兒道,可是他美麗的女兒靜靜的坐在馬上,她今天似乎有點心事,愣愣的坐在馬上,根本就不搭理他。
“全軍突擊!”
謝爾抽出把奇形怪狀的龍骨劍,率領重騎編隊,急躁的便往水瓶谷中殺來。
塵土飛揚,灰沙遮天,萬余的重裝騎兵的衝鋒,那巨大的鐵蹄踏地聲,如同一股股宏潮,在空蕩蕩的山谷中傳出一迭迭回響……
駿馬,鐵甲,長槍……夾雜著飛濺的灰沙,形成一股洶涌的大潮,直向列陣於谷口的撒繁解放軍撲來……
“……下令全軍……撤入山谷……”
撒繁軍中,一身重甲的哈維騎在馬上,冷靜的判斷著形勢,不慌不忙的對屬下發令。
按照預定戰略,撒繁軍有條不紊的撤回水瓶谷內,將百余米寬的狹窄谷口裸露在敵人強大的攻勢之下。
重裝騎兵的巨潮,很快就涌入狹窄的山谷,可是谷口那鐵鉗般的石壁,卻宛如巨大的蟹鉗,將衝鋒而來的洶涌馬群緊緊鉗住,瞬時間,謝爾重裝騎兵的凌厲攻勢,已被消減大半。
谷口不到百米寬,只容得下數十騎並行,其時僅有小股的暗黑騎兵騎兵能順利殺入谷內,而大片大片的敵人,卻緊密擁擠在谷外的空地上,竟是不得寸進。
利夫帶領的撒繁騎兵守在谷內,整裝待發,待敵人衝到谷口之時,利夫領兵衝鋒,而水瓶谷谷口狹窄、谷內空曠,那些艱難衝入谷中的小股敵人,瞬時即被殲滅,而撒繁軍乘勢往谷外衝鋒,很快,兩軍在谷口狹窄的山道上處交鋒。
其時戰場混亂,谷口處人山人海擁擠得水泄不通,而谷外浩浩蕩蕩的數萬暗黑騎兵,此時胡亂擁擠為一團,竟是不得寸進。
不久,敵人的援軍路續趕來,可是謝爾的重騎部隊,卻被死死的“卡”在山谷的“瓶頸”上,此刻後續部隊一擁而上,不僅起不到絲毫的助攻效果,反而使得谷外擁擠的人群愈來愈多……
短弩手,重騎兵,長槍手,你推我擠,胡亂的簇為一團,而謝爾軍中,更為麻煩的因素,是那些魔獸和喪屍,它們是暗黑魔法與猛獸、屍體結合的孽物,由於沒有任何理性存在,這些孽物與其他部隊混雜的時候,竟毫不猶豫的攻擊自己的盟軍。
當下谷外嘶喊連天,發狂的猛獸與喪屍,不斷的撕咬自己的盟友,啃食同伴的血肉,於是謝爾軍很快亂成一片,而與此同時,在谷內的高地上,利夫預置的兩千長弓手,開始向谷外射出一陣陣箭雨……
慘嚎連天,血肉橫飛,箭雨落下,敵群中一片片便有人倒下,戰得半晌,敵人混亂更甚,死傷更重,而一些被謝爾雇傭的部隊,也開始撤離戰場。
謝爾為他的急躁冒進,又一次付出了代價。
大量的重裝騎兵夾雜在狹窄的谷口,進退兩難,而天空中不斷落下的箭雨,不斷的帶走自己屬下的生命,此時謝爾夾雜在亂軍之中,不得寸進,他位於騎兵中軍,被死死的拒在谷外,因此他跟本就不曾衝入過山谷,雖然他劍術精湛,可是今天,他鋒利的龍骨劍,竟連敵人的影兒都不曾沾到。
而更倒楣的,他左肩中了一箭,鋒利的箭矢穿過厚甲,扎入他的皮肉,讓他痛極了,終於,他氣得鼻孔生煙了,暴怒中,他失去理智的揮劍亂舞,竟然把擁擠在自己四周的部下砍死數人……
主帥尚且如此,部下們混亂更甚,雙方僵持不久,謝爾軍傷亡已接近三成。
到得近午時分,敵人無奈的狼狽後撤,而他們撤回的前軍,與繼續前進的後軍自相踐踏,此時又有撒繁軍趁勢掩殺過來,謝爾軍大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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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我沒怎麼認真學過戰術,以前待在王宮的時候,我有專門的戰術老師和策略老師,不過……嘿嘿嘿……自從我把第一任策略老師,一個有著尖尖下頷的美女,采用春藥手段搞上了床,然後自此以後我的戰術課,不得不改到柔軟的床上去繼續了……可惜啊,遺憾的是,我的惡行被母親知曉以後,結果所有我的老師,一律被換成了糟老頭子,嗚嗚嗚……也是因為如此,後來,我對戰術和策略,從來就沒有怎麼認真學過。
不過今天,我騎在猛犽戰象背上,親眼目睹因為主帥戰策的失誤、輕易的將自己的數萬部下的性命葬送的情景,我不得不承認戰術與策略的重要性。
所幸的是,我對與戰術的領悟能力,似乎並不是很差,嘿嘿,這似乎也來源於我有一點點陰險,有一點點卑鄙的性格吧…………
當我和德瑞克驅使著猛犽戰象,夾雜在撒繁騎兵的大潮,殺出山谷的時候,谷外的空地上,早已稱為血肉模糊的屠宰場……
騎兵們四下衝突,刀光堅硬,血肉橫飛,地上到處癱軟著呻吟的傷兵。
德瑞克手持十字短弩,淫笑著不斷往地上的重甲騎士射出冷箭,將他們一個個射翻在地,我驅趕著猛犽戰巨象,讓它在敵群中奔跑。
巨大的猛犽戰象蹄,踩在來回奔行的敵人身上,一陣的“嚓噗哧”聲響中,將他們象踩爛柿子一般,踩為肉醬……
我暈,好殘忍哦……
不過,與此同時,一股莫名的罪惡的快感在心中滋生……屠殺的快感……
我踩,我踩,身下的巨獸不斷的前進,將螞蟻般的敵人一下下踩成肉泥,而敵人那種歇斯底里的慘叫聲聽在耳朵里,竟是如此的……爽……
於是我帶領七只巨獸,衝殺亂軍之中,如入無人之境,正得意間,卻見一撥騎兵,從左右兩側向我們包抄而來,其中一人身材窈窕,明眸皓齒,看身形就知是個絕色美女。
她……竟然是那日被我褻玩過的席思。連塔。
此時她馳馬仗劍,姿容如玉,他媽的,幾日不見,這小娘皮還是這麼美……
不由得記起那日剛盧地牢之中,這美人兒細膩白嫩的肌膚,肥美結實的玉腿,還有那怨恨羞惱的眼神,嘿嘿……媽媽的,這小蹄子的姿色,確不是蓋的。
我正沉浸意淫之中,突然身旁一聲“啊”的淒厲慘叫,把我驚醒,回頭看去,卻是象背上一名騎兵中箭,跌落下地面去。
其時一干暗黑騎士,手持弩箭繞到側向,往象背上射來。
箭矢紛飛,象背上十余騎兵瞬時被盡數射死,德瑞克也身中數箭,狗叫不已,形勢危險已極。
其時我也身中數箭,只是身上盔甲極厚,兼且身在高處,箭矢扎在身上力道已弱,便被厚甲彈開了去……
不久,身旁的狗人德瑞克又中一箭,慘叫著從象背上栽落下去,終於,諾大一個象背上,便只剩我一人。
地上暗黑騎兵持續對我放箭,一時之間猛犽戰象又失去控制,我坐在高高的象背上,已是砧板上的魚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
媽的……原來……作一個猛犽戰象兵這麼危險……這跟本就不是什麼美差……可惡……老子失算了。
暈,其實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人坐在高高的象背上驅使巨象,結果……自然會成為敵人聚集攻擊的目標了……
老子……現在無疑稱為敵人射箭的箭靶了,而且,老子這個”箭靶”渾身厚甲,還真他媽奈射……靠……
其時形勢緊急,我躲閃著四處飛來的箭矢,渾身冷汗,突然間,只覺身下劇烈的起伏,原來是跨下的戰象,被幾只獅虎形的魔獸咬傷前蹄,一個踉蹌之下,便往地上仆倒。
……完了……死定了……早知道……昨晚就多滋潤薇薇安兩次,好好干一干這個美女,好好爽一爽……唉……今後……只怕是沒有機會了……
我心地下這麼對自己說著,自己失去平衡的身體,已從九米高的半空,直往地面摔落。
“砰……”
身著重甲的我,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霎時間劇烈的震蕩,幾乎把我震暈過去,身上的骨頭如同散了架一般。
在地上直滾出幾個筋斗之後,我再也爬不起來。
眼冒金星,全身發麻,可腦袋里卻是清醒已極,心中也暗自慶幸,此番自己從高處跌下,全仗身上厚甲護佑,這才沒受重傷。
深吸幾口氣之後,身體漸漸恢復知覺,暗暗盤算∶此時身處亂軍之中,危機四伏,可惡……老子……不如……就躺在地上裝死吧……等到天色變黑,敵人散去時,老子再伺機逃生不遲……
可惡……老子堂堂的“巴蒂”勇者、拽拽的淫邪王子拉姆扎,今天竟然要落到裝死的田地,靠……真是流年不利啊……
不過……嘿嘿……等回頭遇到利夫這小雜種的,還有解放軍那堆憨包,老子又可以如何如何向吹噓自己“深入敵陣,舍身死戰……”
的英勇經歷了……嘿嘿嘿……
於是,我這名“勇者”伏在地上,任由敵人在四周衝來跑去,自己只是裝死,與此同時,我的眼珠子不斷骨碌碌亂轉,心下,還不斷打著如意算盤……
哪知,人算不如天算,人嗎,總有倒楣的時候。
其實戰斗開始前,我帶有護面頭盔,一般人看不見我面貌,是以剛剛與席思相見,卻未被她認出面目,可是,剛剛身體落地瞬間,頸上的頭盔砸飛開去,一頭的銀色頭發,盡數顯現出來……
其時,銀色頭發在博盧尼亞大陸並不常見,而且銀色的頭發,對於此刻,就站在離我“屍體”不遠位置的席思來說,卻極大的吸引她的注意力,因為就在數月前,曾有一個銀色頭發的淫賊,曾經肆意的凌辱過、淫褻過她,讓她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席思小姐立在當地,看著不遠處地上,那具銀發男人的屍體,不由愣住∶“……銀色的頭發……加上這個熟悉的……身形……是……是他……是那個惡賊……”
她咬了咬嘴唇,水汪汪的杏目中透出熱辣辣的怒意,玉手挑起細劍,腳上蓮步輕踏,便緩緩向男人的屍體行來。
那天……這個男人那般的凌辱自己的身體,甚至占有了自己的後庭,他那淫邪無比的身形,席思小姐一輩子都無法忘記……
可憐的是,我渾然沒覺察到危險的靠近,還繼續伏在地上裝死,只聽腳步聲細碎,片刻間一個苗條倩麗的身影,已靜立在自己身前。
我伏在地上,感覺到有人站在身旁,又嗅到一股似曾相識的名貴香水氣味,心中暗驚。
女人……是……是個女人……這……這種香味,是……是席思……
那日,我在剛盧地牢中肆意玩弄席思小姐的後庭,與她肌膚接觸,魚水交歡,因此對於她身上慣用的香水味道,自然也是再熟悉不過。
這時,我才意識自己的頭盔已然失去……滿頭銀發盡數顯現……
糟了……她……她八成認出我了……暈……我暈……
片刻間,我只想站起來逃跑,或者持劍自衛……
可是,我渾身重甲,跑是跑不動的……
持劍自衛?可惡……論劍術,她高我不知幾籌……
媽的……媽的……我只好繼續裝死了……
耳邊,聽到席思的細碎呼吸聲越來越急促,突然“彭”的一聲響,我腰間一痛,卻被這小娘兒的纖足抬起,重重踢了一記……
而我的“屍體”也順勢翻了兩翻,對她露出了面目……
啊,媽的,腰上好痛,席思這臭小婊子,踢得這麼用力,想謀殺親夫麼……
我心中叫苦不迭,面上卻毫不動彈,雙目禁閉,加上臉頰沾滿灰塵,仰躺地上,卻也有幾分“死相”席思看見我真實面目之後,不由呆住了,數月以來,那個讓自己刻骨銘心的罪惡的丑陋的下流的男人,此刻,就死在自己眼前,她怎能不驚呆……
那天傍晚,這個男人那般的侮辱自己,用那般羞人的姿式玩弄自己的秘處,而且更恥辱的,他竟玩弄得自己敏感的身體生出了快感……
席思每每想到那痛苦的經歷,她那個恨意……直深入自己骨髓……
可是,眼前情形,那個可恨的淫賊,竟然陳屍面前,席思不僅沒有感到絲毫的喜悅和欣慰,而取而待之的,她感覺到了更深層次的屈辱與憎恨……
她恨這個男人,恨這個淫賊,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她恨自己,為什麼不能……親手宰掉這個惡魔…………
立於身前的女人心意九轉,而我兀自在地上裝死,心底下,似乎已感到,立在自己身前的這位曼妙無雙的女人那深可似海的滔天恨意,心中暗感不妙……
媽媽的……也許……此刻……老子裝死的計策並不是很妙……
媽的,看情形,席思這臭小娘,該不會對我“鞭屍”吧……
我正這般想,突然間胸口上一記悶痛,卻已被憤恨的女人狠狠的蹬了一腳。
哇,痛啊……我險些叫出聲來……
哪知,這一腳,只是痛苦的開始,此時席思一語不發,咬著嘴唇在我的屍體上一陣亂踢……
我暈……約莫十七八記連續重踢過後,我即使有盔甲護身,差點也沒痛暈過去……
媽……媽的……小婊子真夠惡毒……
席思連踢半晌之後,終於停了下來,她累得喘了會兒,咬牙切齒道∶“……臭淫賊……你……你就想這麼死去麼……哼……沒那麼容易……我……我要把你碎屍萬端……”
說著掄起黑玉細劍,便重重往我面門劈下……
其時我躺在地上,聽到席思“碎屍萬端”的言語,就知道形勢不妙,我立即睜開眼楮,卻正迎上席思重重斬首下的利劍,大驚失色之下,我急側身避開,可這女人出劍凌厲已極,我好容易閃過面門,卻被那黑玉細劍斬中肩膀……
劍鋒,斬斷厚厚的護肩甲,割入我的肩肉,霎時間我肩頭劇痛,頸側溫濕成一片,都被自己的鮮血浸潤……
席思斬出一劍之後,不料地上的“死屍”竟然未死,也是吃了一驚,推開兩步。
我痛哼兩聲,一手按住自己傷口,踉蹌著站起身來,卻見席思這美人兒手持細劍,驚疑不定的看著我。
媽的……可惡……老子再想裝死已是不能,我尷尬的對美人兒笑了笑,道∶“席思小姐,別來無恙啊……你好……”
心下不斷盤算,怎生脫身才好……
“哦……原來,你是裝死……”
席思冷笑了笑,隨即杏目狠狠瞪著我∶“……哼……好個卑鄙的膽小鬼……哼哼……不過也好,你這惡賊,今日,少不得到我劍下作鬼……”
我無話可說,對著席思乾笑了笑,心下卻苦惱不已……
看情形,這臭小娘兒,對我是非殺不可、必殺不已,媽媽的……記得她劍術很高,實在不好對付,可惡……莫非……老子……今日就要掛在這臭小娘手上?
不行,我還不想死,不如……我向她求饒吧……說不定,她……會放過我……
不過我很快否定了自己這個荒謬的想法,看情形,那日我那般奸淫她,此刻無倫我如何求饒,只怕,也少不得被她一刀兩段的命運……
糟糕……我該怎麼辦才好……
其時戰斗還未結束,亂兵四處逃竄,席思手持長劍,一步步緩緩向我行來,卻見她溫軟的秀發在細風中輕輕飄蕩,明鏡的瞳孔靜靜的注在我身上,美麗的嘴唇兒在嘴角處輕輕挑起,自帶著一股陰冷狠毒的殺氣……
靠,美女就是美女,即使是當她要殺你的時候,她仍然是那麼美,唉,如果不是我還有許多許多的事情需要去完成的話,呵呵,能夠死在這樣一個美女的劍下,也未嘗不是一種幸運……呵呵……
其實,我的劍術實在不精,確確實實很不精,可是此刻性命悠關,我無奈的拔出自己腰間的長劍,來抵擋面前那位長著對兒明麗瞳子、精通劍術的子爵小姐。
劍技分為很多種,有注重防守力道的剛劍技,有混合神聖魔法的聖劍技,有掌握時機與速度的瞬劍技等等……還有摻雜暗黑魔法的暗劍技…………
非常遺憾,從小懶於學習的我,竟連最基本的剛劍技都無法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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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備受死吧,臭淫賊……”
美人兒雌吼一聲,她蓮步輕踏,那窈窕的身形瞬時如同一只輕靈的燕子一般,迅捷無倫的向我撲來……
她……動作好快,我……我竟然一點兒都看不清……
我這位“勇者巴蒂”手持著名劍帕米紐卡,左支右拙的格擋著女人不斷突刺而來的利劍,身上厚重的鎧甲令我行動加倍艱難,好容易擋得十來劍,我已渾身汗透,氣喘如牛,而此時,我手中的金劍“帕米紐卡”已被美麗的女人,纖細的手腕壓制住……
正面廝斗,我看著女人絕美的姿容,卻她被打得狼狽不堪,募然間,卻見席思一個曼妙的身法,輕靈的躲過我的全力一擊,她嬌軀一扭,秀靨已來到與我近若咫尺的距離,卻見她唇帶嬉嘲,鏡水般明亮的瞳子看來的神色,內中滿是鄙薄與憎恨之意,冷笑道∶“……巴蒂先生……你的劍術……不是一點點的差哦……”
說著又從我身邊閃開去,留下一點余香……
我似乎還嗅到剛剛她那如蘭般的吐息,可是心下一蕩的同時,腋下卻是劇痛,已然中了小婊子一劍……
痛啊……我心頭一陣的狂怒……媽媽的,這個臭女人,她……她竟然在玩弄我……
可……可恨……她在嘲笑我、在鄙視我,她的劍術比我好,此刻,對我就像貓捉老鼠一般,她要慢慢的玩我,直到我遍體鱗傷,她才會徹底的殺死我……
她是在報復,報復那日我對她的羞辱……媽的,早知今日,當初,我如果能多擠出點兒時間,認真練練劍術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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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在這一刻,我終於開始後悔了,後悔自己一貫的懶散懈怠……唉……只要我當初認真學學劍術,何至於有今日。
可是,劍斗還在繼續,在一層層黑霧之中,席思小姐的身影,幻化如蝴蝶般的虛無飄渺,游刃有余的不斷向我攻來,她那纖巧的身影,自帶著一層層美女的幻象,浮現在我的四周,一個個是那麼的真實,那麼的生動,讓我辨不出是真是假……
饒是我見識有限,但也可分辯而出,此刻這美人兒所使出的,真是暗黑騎士團的秘技“暗劍技”……
媽的,這麼厲害的劍術她也會,我身上連連掛彩,不知不覺間已是渾身浴血……而這女人對我的出手是毫不留情,劍劍深入皮肉……
又斗得片刻,手中長劍也被擊落,而且我驚恐的發現,自己已站在死亡的邊緣……
感覺到那女人明亮的目光冷冷的逼視著我,而她手中的細劍,直直的指在我的喉頭……
唉,到了此刻……求饒也是白搭……唉……
我不由得暗嘆∶完了……老子也有今日,真是惡有惡報……
轉瞬間,我只有瞑目待死,媽的……可惡……早知道當初多努力努力……多奸幾個女人,現在也能死而無憾了……
“死吧……臭賊……”
席思對我冷笑,她手腕一抖,長劍只待刺入我咽喉,突然間,卻見她纖細的嬌軀猛然劇烈的一振,痛哼一聲中美人兒身體前傾,踉蹌著險些仆倒地上,刺往我的長劍到得中途,也跌落下去。
我大吃一驚,只見席思秀麗的容顏上,瞬間已掛滿了痛苦的神色,秀眉微微的簇起,身體顫栗著,回頭向後看去……
我心中暗奇,連忙推開幾步,凝目看去,只見席思後背之上,此時不偏不倚的插著一根羽箭,而站在席思身後不遠處,一個渾身是血的狗人站在當地,他手持十字弩,不斷的喘著粗氣,喊道∶“……巴……巴蒂先生……我……我來幫你……”
他艱難的說著話,他的狗頭上一道極長的傷口還在不斷彪血……
“德瑞克,是你……”
我心中一陣狂喜,原來,德瑞克跌落象背一直未死,而就在剛剛那千鈞一發之際,正是這小子發出冷箭,從背後暗算了席思,從而救了我的性命……
“干得好,德瑞克……”
我狂喜道,卻見德瑞克渾身是傷,發出一箭之後,又已不支倒地……
而此時的席思呢,她被冷箭射中背脊,傷口似乎很深,此刻,她痛得秀臉發白,身體幾乎都站立不穩了,僅靠長劍杵地,艱難支援著……
形勢瞬時逆轉,我雖然渾身是傷,卻都不曾傷及筋骨,反倒行動自如,於是得意洋洋,對席思嘲笑道∶“……怎麼了……子爵小姐……你很疼麼……是誰傷了你……哎呀呀……我真遺憾……”
席思氣得半死,方才功敗垂成,此刻還被暗算,身受重傷,她暴怒中咬著嘴唇兒,雌吼道∶“……我……我要殺了你……”
便執起長劍,不要命似的向我撲來……
我暈……這女人被十字弩射中……她……竟然還有力氣出手……不行,老子不跟這瘋婆娘玩兒呢,閃人先……
於是我拔腿就跑,已經瘋狂的女人在身後蹣跚著窮追不舍,她背上被弩箭射入的創口不斷的溢出鮮血,灑了一地……
二人一逃一追,跑啊跑啊,不久脫離戰場,竟衝入荒郊野外之中……
我渾身鐵甲,兼且身上被席思割了十多道傷口,跑動之間氣喘吁吁,傷口上火辣辣的痛,可饒是如此,我仍不得不勉力為之,媽的……這會兒……如果……被身後那個瘋女人追上,老子恐怕命不長久……
可是席思呢,她的狀況,並不比我好多少……十字弩是一直被教廷禁用的武器,原因在於十字弩裝有強力機簧,即使用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幼童手中,也能輕易穿透騎士的鐵甲,造成極大的傷害……此刻席思背上中箭,血流不止,更是全憑一己意念苦苦支撐,只想除去我性命,以雪前恥……
好在此刻她行動早不復之前敏捷,腳步蹣跚,加之我奔行之間,不斷把身上重甲卸去丟下,身體越來越輕,腳步越來越快,反而將兩人間距離越拉越大……
又跑得百余米,突聽身後“哇”的一聲,回頭望去,只見席思吐出一口鮮血,她面如白紙,長劍脫手,嬌柔的身子已是搖搖欲墜……
啊……好啊……好啊……看情形,這瘋蹄子要一命歸天了……嘿嘿……哈哈……
我狂喜不已,見席思渾身軟弱,已然暈倒在追趕我的來路上,心下大安,隨即又有點惋惜,唉……這麼一個美女,如此就這麼死了,豈非可惜……
於是我靜立原地,觀察女人伏在地上的身子,良久,確定她已然真的暈去或死去,這才向她行去……其實……我不是膽小,是謹慎……謹慎……嘿嘿……
行近她的身體,卻見她背上的護甲早被德瑞克那一箭射穿,箭矢深深入肉,鮮血濕了一身……於是摟起她柔軟的身子,只見她呼吸細膩,面色白得直似透明一般,秀發被汗水粘在臉上,雙目緊閉,留下甚長得睫毛……好美……
我不由得看痴了,於是色心大起……暗想……如此一個美女,死了實在可惜……於是舔了舔嘴唇,大嘴便要吻向她得紅唇……
回憶那日在土牢里,席思的唇兒形態何等完美,可偏偏當時,我玩弄她的身體,卻不敢染指她的嘴唇,媽的……怕被她咬唄……
此刻,席思的櫻唇就在面前,鮮紅欲滴,配上她的秀麗的瓜子臉蛋,讓我神魂顛倒,於是湊過嘴去,便要吻她……
正在我神魂與授的瞬間,突然,懷中暈死的女人動了,首先她睜開了鏡水般的眼楮,惡狠狠的瞪視著我這個仇敵,而接著,她的嘴唇也動了,嘴角泛起冷冷的笑意,而最後,她的手也動了,手中那把鋒利的黑玉細劍,在這一瞬間,快捷無倫的直直插往我的咽喉……
在那一瞬間,我愣住了……腦海里閃過一個風馳電掣的念頭∶完了,我……中計了……這小婊子好狡猾……竟然學著老子裝死……
完了……死定了……
就在這一刻,死亡……竟然離我如此之近……
甚至可以感覺到女人刺來的,那鋒利的劍刃,離我的咽喉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眼看就能殺掉我找個淫魔了,美人兒的眼楮中已然出現了笑意,可是,就在此刻,卻見她柳眉一皺,身體痙攣之間,“哇“的一聲又吐出大口鮮血,盡數噴在我身上,而刺往我咽喉的那一劍,也嘎然而止,從中途跌落下去了……
想是她連續奔行,此刻手臂用力,牽動了背上的傷口所至吧……
我渾身冷汗,看著懷中的女人喘息了兩下,眼神淒迷的望著自己,細聲的道∶“……惡……惡賊……殺……殺不了你……”
說著,竟然暈去……
所有的事情,發生的那般快,我目瞪口呆,摟著暈去的女人,這才開始慶幸,自己又一次死里逃生……撿回一條小命。
草原上的氣候,其實並不是特別的溫順,夏秋兩季,時時會來些陣雨,這種雨來得快,去得也快,而且雨下的時候,雨水猶如瓢潑……
就在我抱著暈死的席思,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陣雨來了……
一刻鍾的時間,陣陣雨簾過後,我們濕透了……
雨水,讓我的頭腦清醒了些,而懷中的女人氣若游絲,危在旦夕,我,到底對她救是不救……
媽的,這個女人如此凶狠,救了她,豈非給我留個禍患……
於是幾次想將她拋在野外,任其自生自滅,卻就是狠不下心,如此美女,怎能就任她死去……這不是我的原則……
猶豫半晌,我咬了咬牙,暗嘆∶罷了……罷了……就救她一命吧,靠……老子真是色迷心竅了……
其時已近黃昏,我摟著席思逐漸發冷的身子,好容易找到一個坡地底下的山洞中,拾些乾柴,燒起篝火……
十月,草原的氣溫不高,尤其入暮以後,氣溫更低……
懷中的美女失血過多,兼且渾身濕透,她臉色越發的白,嘴唇開始發黑,渾身冷冷的直打哆嗦……
可憐的美人兒……
我嘆了口氣,便開始除去她身上的盔甲,還有濕透的衣服,放在篝火旁烘烤,將那黑玉細劍放在篝火上烤得熾熱,扶著她的身子,猶豫半晌,我咬著嘴唇,劍割皮肉,將箭矢猛地一記拔出……
媽的,這一箭射得好深,靠,德瑞克這狗頭,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哇啊啊……”
本已暈去的女人痛醒過來,她光潔如玉的背上瞬時滿是鮮血,我看准時機,已灼熱的劍刃相加於傷口,嗤嗤聲響中青煙直冒,把女人又痛暈了過去……
一切就緒後,我累個半死,狂喘不已,再看看席思時,她衣物已被我盡數褪去,只剩件貼身小衣,上身已然赤裸,她伏在地上,露出羊脂白玉般的背肌,本來何其完美圓潤,現在,卻帶上一道創口……
美腿修長,濕發凌亂,沾水的肌膚在篝火下發出細膩柔軟的光澤,雙目禁閉,滿臉淚痕,這是何等的美貌……
我正欣賞著如此的上天傑作,卻見美人兒的身體,輕輕的顫栗起來……
她冷……
此時,我已脫去濕衣,坐在篝火旁邊,見她發冷的樣兒,心下不忍,便將她的身子摟過來,貼體相擁。
媽的……我干嗎要對她那麼溫柔……她奶奶的……她剛剛還想要老子的性命呢!
我暗暗咒罵著,身體,卻感受著通過肌膚的接觸,從她美麗的身體上傳過來的,豐腴而帶有彈性的質感……
那日在地牢之中,我對她百般淫褻,她當時手腳被縛,我自不能將她的衣服盡數脫下,呵呵,說道裸陳相對,這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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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我也得以細細打量她那對圓潤的玉兔,白皙的乳肉,單咖啡色的圓蓓蕾尖兒,好美的一對胸脯,看著看著……本是欣賞的心情變成愛惜的心情,本是愛惜的心情變成淫蕩的心情……我一手輕撫她彈彈的胸脯,把玩了起來……
貼體愛撫,她的身子漸漸發熱,鼻息,也漸漸順暢起來……
她似乎有點低燒……我撫摸著她的額頭。
“……嗯……嗚嗚……爸爸……爸爸……你……你不要再打媽媽了……媽媽……媽媽流了很多血……”
睡夢中的女人突然囈語了起來,而且帶著哭腔,雙手亂舞,在我身上亂抓……又道∶“爸爸……爸爸,你不要離開我……”
我暈,老子身上本就帶著很多傷口,此刻被她抓得劇痛……媽媽得,她上輩子是貓人不成……
接下來,女孩兒囈語不斷,時而涕泣,時而乞怨,大都是關於他父親謝爾。
連塔的……聽她言語,似乎謝爾在家里經常使用家庭暴力,鞭打自己的妻子,而且,好像對自己的妻子和女兒,都很不關心……
不過,早就聽聞齊蒙羅總督謝爾,是個凶殘暴力,嗜殺狠毒的屠夫,呵呵,可以想象,作他的女兒,會有怎樣一個童年……
唉,她雖貴為總督千金,子爵小姐,卻又是一個缺少父愛的可憐女孩兒……
我不禁對她有些憐惜,不過轉念一想∶媽的……老子其實還不是一樣,我長到這麼大,何曾見過父親的模樣……靠……
此時,噩夢中的女郎哭泣得更厲害了,她一雙藕備緊緊的勾住我的脖子,臻首搖動著∶“爸爸……你……你不要離開我……不要留我一個人在家……嗚嗚……”
我暈,她當我是她爸爸不成?這個傻女人……
我勾過她的下巴,看著她梨花帶雨的瓜子臉兒,鼻若懸丹,唇若胭脂,美目羞閉之下,睫毛之長,竟是我閱女無數所從未見過的。
心中暗嘆,如此尤物,今晚我不好好痛惜她一番,豈非對不住上天的恩遇。
“好……好……乖女兒,爸爸疼你……”
我淫笑連連,摟住她溫軟的身子,大嘴吻上她有點發冷的嘴唇,舌尖挑開貝齒,與她唇舌糾纏起來,而一雙大手,開始在她豐潤圓滑的身體上游走,從那細柳般的腰,到豐滿的臀肉,到結實的美腿,再到那纖巧的玉足……
“爸爸……嗯……爸爸……”
夢中的女人溫順異常,在我的身體上動情的扭動著,勾起我的層層欲火。
媽的,這個小蹄子,該不會有什麼戀父情節吧,據說一些從小缺乏父愛的女孩,也會莫名產生這種心理……
我胡斯亂想著,體內欲火狂升,狂下龍頭已高高舉起,於是褪下席思最後的貼身小衣,勾住她的柳腰,讓她臻首後仰,而她分開的美腿架過我的腰際,以一種半仰躺的姿式倒跨在我的身上,而我怒起的龍睫,已開始探索她的溪徑……
說起來,席思還是暗黑帝國,大皇子的未婚妻呢……嘿嘿……一想到她的身份,我的龍睫又勃起了三分……他媽媽的,什麼雞巴暗黑帝國,很了不得嗎,他們未來的太子妃,此刻,莫不是在我的龍睫上承歡嗎……
不過……還有一個問題……
可恨……可恨啦……唉……
可能是她太子妃身份的緣故,席思曾被人下過暗黑貞禁,媽的,結果……正當我把龍槍,饒有興致的抵住她那潺潺的蜜穴,就要劍及履至之時,突然,龍頭上一陣被蟻咬般劇痛,我急忙抽回身子,細看之下,奶奶的……龍頭上,方才與她蜜穴接觸過的位置,竟然開始發黑發腫……
媽媽的,可恨……可恨……如此美女,竟然不能梳籠,豈非可恨……
其時我情形一起,龍睫怒氣,嘿嘿……看來,我又只有,如同上次一般,從後庭開始,寵愛我的太子妃殿下了。
於是我淫笑連連,一手勾起她的柳腰,一手端抬玉股,玉涎潤滑以龍槍,玉杵輕磕以後庭,沉腰提氣,滋滋聲中,龍睫艱難擠入她緊密乾燥的隧道……
緊,真緊……雖然已不是首次臨幸美人兒的後花園,可是數月不見,哪里仍是那麼緊。
“啊,爸……爸爸……痛……哪里痛……”
她簇起了眉頭,呻吟起來,似乎夢中,她受到了父親的淫褻。
我冷笑,忍住她肉壁強大的壓力,挺腰突進,龍睫又入一節,槍杆已擠入大半……
“啊……啊……”
撕裂般的疼痛,終於讓子爵小姐痛醒了過來,映入她眼簾的,是一種難以相信的情景,自己,此刻正仰跨在最恨的男人胯上,後庭位置,被他那棍裝的性物,狠狠頂住,深深插入……
愣了一愣之後,子爵小姐亮晶晶的眼楮里露出的神采,又羞,又惱,又恨,又怒,然而就在她便要發作之前,我急忙箍住她的臂彎,把她緊緊摟在胸前……
“你……你……放開我,臭淫賊……”
子爵小姐掙扎著,一雙手抓在我腰間亂抓……
“臭淫賊……你剛剛……可不是這麼稱呼我的哦……”
我冷笑著看著她。
“你……你胡說什麼……”
水汪汪的杏目對我怒視,席思極力想抬起自己的臀股,好讓我丑陋的龍槍從她疼痛的菊門中扯出。
哪知我得意一笑,任由她施為,我的碩大與她緊密結合,結果席思一動,那密處便讓她一痛,看著美人兒皺眉縮唇的痛樣兒,心中狂樂,於是雙手一提一按,子爵小姐在痛苦的啼叫聲中,她的玉股,重重的撞在我的胯上,而我的龍睫,已然是盡根而入。
“啊……咦……咦……”
席思小姐痛得秀靨扭曲,本是在我腰間抓扭的雙手,此時只得象無力的樹熊一般,抱住我這大樹般的虎腰。
我輕摟著她的身子,感受著她帶給我的碩大壓力和無比快感,險些一時便發泄而出了。
“席思小姐,就在剛才……你還認我作干爸爸呢……嘿嘿……”
在進行著最深層次接觸的同時,我得意的揶揄著她。
“你……你胡說……”
子爵小姐對我怒目而視,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嘿嘿,我明白她的心事,紅的是羞赧,被我察覺內心的秘密,她心中自然羞赧不安;白的是恐懼,嘿嘿,她似乎在想,被我這個淫賊惡徒捕捉到心事,那還能有什麼好事……
“來,我的席思,今天晚上,就讓爸爸……好好疼你……”
我只是“溫柔”笑道,靜靜望入席思小姐明亮剃透、晶瑩閃爍的瞳仁兒,那里,是我所有見過女人中,最美的。
“你……你……”
身心同時被我貫穿,席思皺著眉頭,神情一陣陣的羞躁。
我溫柔笑笑,大嘴吻上她的額頭,用胸口開始輕輕摩擦她拙挺的蓓蕾,同時一手探下,從股間,開始輕輕摩擦席思小姐那菊門後緊緊繃起的肌肉,讓她慢慢的緩解下來……
雖然後道中仍是一陣陣的抽痛,子爵小姐卻感覺到身前男人那父親般的愛撫和溫柔,從內心深處開始生出一種奇異的快感,而今天她失血很多,頭腦發熱之下,這種快感,很快就急劇的占據著她的身心,擴大為數十倍,數百倍……
當我再次吻上她的唇瓣兒的時候,她的牙關緊緊合著,但是,她卻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女人,開始屈服了。
篝火熊熊,而旁邊,那交媾的兩人更是如魚得水……
我摟著席思漸漸溫熱的身子,撫摸著她的細臂,撫摸著她的美腿,享受著她帶給我的絕美身體,更看著她那無雙的美目,看出其中蘊含的羞澀、恐懼、幽寂與寂寞……
席思漸漸主動起來,我緩緩的抽動,帶動她整個的身心與之向逢迎,肉棒帶動美麗的菊瓣泛出多多粉紅的花色,原來後庭花卻是如此而來……
而席思呢,她痛苦,她也快樂,她承受著到身前男人的撻伐,卻又感受到他父親般的愛撫,極度麻痹和酸軟的身體,讓她的神經極度的靈媒,她開始嘶喊了出來……
山洞中春意融融,花開幾合之後,席思虛脫的粘在我懷里。
“爸……爸爸……不要離開我……”
這是她沉沉睡去前的最後一句話,我摟著她赤裸的身體,親吻了她的額角,心中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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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近午時分這才醒來,驚奇的發現自己一身衣物已然穿戴妥當,而席思呢,她早咦穿戴整齊,手持長劍,坐在我身邊。
我見她連半長的秀發也梳理整齊,盤在腦後,另外,在火堆上還架著半只烤野兔,想來,是她早已醒了,還曾出去覓食。
我見她秋波似水,淡淡蕩到我身上,內中情蘊似愛似恨,竟是復雜萬分。
我笑了笑,沉著道∶“你……如果還恨我的話,可以殺了我……我不會反抗的……”
嘿嘿……我如此沉著,是因為我知道,她現在根本殺不了我……
“你救了我,今天……我便放你一馬……”
席思別開臉去,臉上,竟有點發紅。
“哦……原來你舍不得殺我……”
我得意而笑。
席思聞言,氣得騰的站直身子,對我怒目而視∶“你……你別做夢了……你……你以後最好別讓我碰見你,否則……小心你的狗命……”
她站起身子的時候,我還真有點害怕,便不敢胡說了。
這時,洞外傳來數聲呼喊∶“席思小姐,席思小姐,你在哪里?……”
聽喊聲人數甚眾,想來是謝爾在戰場上不見女兒,便派人四下里尋找的了。
席思聽見人呼喊,也是微微一驚,她瞟了我一眼,咬了咬嘴唇,說了句“……我走了……”
自己便往洞外行去,可是行到洞口,卻又站住身子,回過頭對我道∶“……你……你……就在這里多呆會兒,否則……要是……被我們的人抓住,我可救不了你……”
說完,臉上又是一紅,便行出洞去。
嘿嘿……看來,她還挺為我擔心的。
我愣愣的坐在地上,看到她行進間腳步蹣跚,想到昨夜旖旎,心中又是一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