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被蠟油燙過的地方,火辣辣的劇疼,我神志模模糊糊,身體,已被兩名魔族侍女架在雙環形的木輪上,雙手雙腳被極大的分開,反縛在木環的圓弧上,而我的身子此時已成X形,並且已被扭曲成圓弧形,凸起在球形的木架上……
此刻,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柔韌性,身體被極大的扭曲,更感覺到,身下由一對木輪構成的球形架子來回的擺動,木架底端的鐵塊,使得自己如同一只不倒翁般的來回蕩動。
我裸著身體,如此羞辱的姿式被捆在三個女人面前,而且更令人惱火的是,此刻胯下的那物兀自亢奮,高挺不息……
眼見凱撒琳接過法利遞去的銀杯,然後笑眯眯的看著我,自己心下不禁暗暗叫苦:完了……完了……只不知凱撒琳這臭小婊,還會想出什麼鬼怪伎倆折磨老子,暈……老子今天若果不死個七八次……只怕自己都不大相信了……
那杯中裝滿了血紅血紅的液體,卻散發出酒的問道,凱撒琳輕呷了口紅酒,一時之間魔女性起,粉靨之上艷色更濃,她竟一手摟過法利的身子,鮮艷的紅唇,便直直的吻在法利的唇瓣上,一雙玉手,更在法利的玲瓏玉體上下游走……
“啊……小姐……”
法利動情的呻吟一聲,反摟住凱撒琳的身子,眼神迷亂的與她唇舌交纏,而一旁的麗娜此時更是情興如火,她從身後摟住凱撒琳的纖腰,一雙的細嫩玉手,緩緩解開魔女薄薄的輕衫,伸入她那對碩實的豪乳上去……
眼見三女唇滑舌香,如此的糾纏,而方才法利與麗娜曾為我口交過,此刻她們這般的接吻,那豈非……豈非……琳小姐也為我間接口交了……嘿嘿嘿……
我如此想著,身前此時已顯出三具羊脂白玉般的胴體如此纏在一起,細喘嬌吟,如此絕色的美女,如此淫亂的畫面,自己生平絕未見過,我吞了幾口口水,呼吸加劇渾身泛熱,又見此刻的琳小姐衣衫只是半解,那絕頂的魔鬼身材只見一斑,拙挺的豐乳直欲頂裂她極薄的藍花小衫,小櫻桃大的乳珠隱隱若顯,那粉紅色的綢裙,斜向里的開口露出長長的玉腿,此時竟被麗娜一只纖手深入掄開裙擺,伸將進去……似乎……似乎……麗娜竟在摳弄凱撒琳的小穴……
暈……暈……三女如此默契,只怕……只怕是經常如此一起上陣,她們被那個黑騰一起淫褻,再想想凱撒琳的父親黑騰,嘿嘿……他放著自己的美麗女兒受身如玉這麼多年,唉……凱撒琳如此的性感尤物,他怕受“暗黑貞禁”的詛咒,結果硬是能生生忍住不去玩弄,恐怕他還真有的道行,嘿嘿……如果還做是我,只怕……早就忍不住了……
“小姐……你的胸脯……好像又大了一寸也!……”
法利不無羨慕的道。
“真的麼……”
凱撒琳淺淺嬌笑,卻突然啊的一聲,皺起眉頭嗔怨身後的麗娜道:“哎唷……麗娜……你……你弄痛我了……”
“對……對不起……小姐……”
麗娜歉意的樣子,縮回探入凱撒琳群中的小手,纖指上還帶著縷縷銀絲……
“……好了……好了……我們先停一停……可不能冷落了……我們的小寶貝哦!”
魔女笑了笑,一雙水漣漣的妙目卻轉到我的身上。
我心中一緊,卻見凱撒琳又啜了一口紅酒,纖巧的紅唇,卻已湊到了我的面前。
媽的……說來……也怪我色迷心竅,眼見美唇當前,竟忘了自己受虐的身份,一掌好色的大嘴趕緊接上,雙唇相接,我便已吻到了她的嘴唇,心中正自淫迷,突然只覺凱撒琳唇瓣之間,吐出一股的腥熱液體,那液體極哭極澀極腥似乎還帶著淡淡酒味衝入我的咽喉,似乎,便是剛才……三位魔女所飲用的紅酒……
被那血腥紅酒入口,我大驚之下便要吐出,卻被魔女咯咯嬌笑的咬住我嘴唇,一手更鉗住我的腮骨,於是,我毫無辦法,眼睜睜的仍那腥熱的液體流入自己的腹中。
又吻了我片晌,魔女又輕撫著我的臉頰,嗲聲道:“怎樣……好喝麼……”
嘴里苦澀辛咸已極,我心中驚懼已極,問道:“你……你給我喝的……是什麼?”
纖指來回蹭動我的臉蛋,她的秀臉與我盡在咫尺,卻聽她緩緩嬌笑:“這個嗎……是很好……很好的東西哦……用一點點的葡萄酒……配上一點點的末息香,還有……”
葡萄酒……這個不是我所擔心的……
末息香……暈……她竟對我使用這個,其實,末息香只是一種春藥,提高使用者的亢奮度,有促進異性間的性愛之用,而那日再妓院中,我設計戰勝霍德拉特,奸到十多妓女,靠的便是這末息香之功。
末息香……這也不是我所擔心的了……
“還有……還有什麼?……”
我有點緊張的追問。
“還有……一點點人類的血液……”
魔女笑盈盈的看著我。
“……你……你……我……嘔……嘔……”
我大驚失色,幾聲的乾嘔試圖把吞入腹中的東西吐出,卻哪里又吐得出來。
天哪,我……我竟然喝了人類的血?
暈……暈……這不是作惡夢吧……
好……好惡心……
上帝啊……如果……這是惡夢的話,就讓我快點醒來吧……嗚嗚嗚嗚……
我想大笑,卻又想大哭,更想大罵身前的魔女,可是看著眼前她溫柔如玉的神情,卻又不知從何罵起。
由於服食了末息香,身體自然而然的發生反應,心掌騰騰亂跳,胯下的巨物愈發的勃起……勃起……再勃起……
“寶貝……我的小寶貝……來看著我……看著我……”
魔女細細的囈語在我耳邊輕響,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靜靜的注入我的眼里……此時,她的暗青色眼睛是那般的迷人,那般的魅惑,彷佛帶了魔力一般的勾魂攝魄,能深深探入我的心底……
我靜靜望著她的絕色姿容,經歷眼前魔女的連番摧殘,神志早已模糊不清,此時,更被她的魔欲魅力所蠱惑,再無法自拔……
“看著我……看著我,對了……這就對了……”
魔女“溫柔”笑著:“來,告訴姐姐……惡魔的種子,你到底藏到哪里去了?……告訴姐姐……”
我感覺一股強大的精神控力侵入自己的腦髓,浸潤自己的神志,很快,眼前的魔女,她幾乎便可以徹底的控制自己的靈魂了!
她,似乎,便要窺探到我心底的秘密了……
茫然間,渾渾噩噩,迷迷醉醉,全身直若騰空萬里,直入那雲中霧里,恍恍忽忽之間,便要墮入眼前魔女的彀中……
突然,就在此刻,自己的靈台內,那神光一縷,宛若流星般稍瞬即逝……
我……我是拉姆扎。
斯布雷,我是偉大的天神之子,怎能……怎能被人如此愚弄!
啊……啊……
自己的尊嚴,怎能被人逾越……
想到此處,自己腦海里登時一清,再看見身旁的美麗魔女,只聽她細聲細氣的繼續說道:“來,來,拉姆扎……告訴姐姐……惡魔的種子……在哪里?”
不……不好……這個可惡的魔女,竟然……竟然又對老子使用使用魅惑術……
再看看眼前魔女那精光四閃的魔瞳,我心中暗捏冷汗……好險!
好險!
差點……老子便又中招了。
我心中大驚已極,便急忙收斂心神,不受魔女魅惑,同時,自己冷笑的望著眼前的魔女,道:“咦……琳小姐……我不是告訴過你麼……那惡魔的種子早被我弄丟了……再也找不會來了?嘿嘿嘿……”
其時,凱撒琳抓住我神志衰弱的一瞬,使用魅惑大法與窺心術,滿以為胸有成竹,便可順利探出惡魔種子下落,哪知卻被我在最後一刻醒悟過來,而且,此刻的我,似乎更加的清醒,更加的堅韌,再要對我使用魅惑大法……確已是更難了……
“你……你……”
看見我眼泛精光的身彩,凱撒琳很有點驚異。
“嘿嘿……你還想對我使用魅惑大法麼?”
我狂笑道:“同樣的招術第二次用在我拉姆扎身上,是不管用的……哈哈哈哈……”
“你……你……”
功敗垂成,凱撒琳惱怒道:“你……你就是不肯交出惡魔的種子,是不是?你就是要害得我一輩子……都遭黑騰那老頭欺辱,是不是?”
“嘿嘿嘿……那也很好啊……聽說你的父親黑騰,他老是老了點,丑是丑了點,胖是胖了點,不過,跟你的惡毒心腸……倒是絕配……哈哈哈哈……”
“你……你……”
秀目惱怒得幾乎燃燒起火來,凱撒琳惱怒已極,她重重喘息數下之後,卻又強自冷靜下來,冷笑道:“拉姆扎殿下,我勸你還是老實交待的好,否則……哼哼……哼哼……”
說著對麗娜一使眼色,後者從桌上木盤中取來那細長皮鞭,交到魔女手上。
“你……你……等……等等……啊……啊……啊啊……”
眼見凱撒琳攤開長鞭,我心下害怕正要求饒,卻見魔女細臂輕揮,手中長鞭便如同亂舞長蛇,迅猛的抽打在我胸口之上,激發出我的慘嚎連天……
痛……劇痛……極其的劇痛……
著鞭處皮開肉綻……那種的劇痛,彷佛自己的肌膚,生生被外力撕裂一般……
天哪……怎麼會……有這般的痛啊……難道……難道這就是作家筆下的“切膚之痛”……天哪!
一鞭之後,我已是粗喘連連,俊臉,都痛得變形了,而自己的身體便如同一個陀螺,它隨著那球形木輪上來回搖擺,旋轉了一個小小的角度……
隨著木架的搖擺,自己眼中魔女的身影忽上忽下,劇痛,讓自己的神志清醒到不能再清醒了……
“怎樣,拉姆扎殿下,這鞭子的滋味……可好受麼?……”
她的臉上,盡是冷酷殘忍的笑意。
我咬牙不語,恨恨與她對視。
不行……絕對不行……我若是告訴她事情的真相,自己還哪有命在?
眼見我如此神情,凱撒琳只是冷笑,手臂一揮,又一鞭抽打在我身上。
於是……兩鞭……三鞭……四鞭……
天哪,到得今天,我才終於知道,傳教士嘴中的“地獄”指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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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我豈非已淪入地獄,受那無盡的瀝練……
痛……痛……直到抽到七八鞭以上時,那種的劇痛,自己的身體這才漸漸適應,可是,還是痛……還是痛……痛……痛得讓我幾欲便想死去……
直到抽得二十余鞭,就在魔女嬌喘連連的時候,我滿嘴的牙,幾乎都被自己咬碎了,於是,我……我驚奇的發現,自己從身體到心神,完完全全的屈服了……
今天,我似乎弄明白一個道理,再強大的人、再堅韌的人,他們永也無法忍受那極大的痛苦,那無邊的煎熬,那地獄的瀝練……
所謂傳說中的英雄,傳說中的烈士,他們之所以被稱為英雄,他們之所以被稱為烈士,那是因為……他們更本就不曾試過“地獄”的滋味……
“啊……啊……不……不要打了……求求你……嗚嗚嗚嗚……”
一身的鞭傷,我痛得幾欲死去,終於在持鞭的女人面前哭喊出來。
我屈服了,此刻,我徹徹底底的屈服了,我屈服到願意為眼前的女人作任何事,任何事!
然而,我屈服到如此的程度,如此的程度!
我會放棄麼,會告訴魔女,惡魔的種子已然長入我的身體麼?
不……決不會……
我不會放棄。
“放棄”在我的字典里,是絕對不曾存在的詞語。
絕不能……絕不能讓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否則,等待我的,便只有死……
我……我還不能死,我……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我要找到自己那個素未謀面的父親,告訴他:我,還有媽媽,我們……都很想他……
我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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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劇痛……劇痛,讓自己的感覺神經,徹底的麻痹,劇痛,卻又把自己清醒的神智,從麻痹的神經中,分離出來……
“啊……啊……不要打了……呃……我說……我說……嗚嗚……”
我痛哭道。
“嘻嘻嘻……賤骨頭……終於肯招供了麼?不吃一頓鞭子……就不知道老娘的厲害!”
魔女咬著嘴唇笑道。
“我招供……我招供……”
我愁眉苦臉。
“那好……你到底把惡魔的種子藏到哪里去了?說!”
“嗯……嗯……我……呃……呃……”
“快說!”
魔女一抖手中的長鞭,嬌喝道。
“凱撒琳姐姐……嗚嗚嗚……我……我……我是確實不知道啊,那黃金盒子落到我手里的時候,便已經是空的了……”
我哀哭的說著,一雙天真的眼睛“誠摯”的望著持鞭的魔女,閃出純真的星光……
“哦……真的?……”
魔女懷疑的看著我。
“當……當然……”
“小姐……我看……他……他現在這個樣子,只怕……不敢再撒謊了……”
一旁的麗娜此時也道。
“是……是啊……我所說的,句句屬實,那惡魔的種子,確不在我的手上……”
我殷勤的對凱撒琳諂笑道:“嘿嘿……嘿嘿……”
“哦……這樣啊……”
凱撒琳瞥了我一眼,臉上露出溫柔的笑意,她那對我似是相信的神色,讓我心中暗喜,自己正松弛間,突然,只見這魔族小婊子纖手一揮,手中長鞭,便“啪”的一聲,又重重的抽了我一記……
“啊……嗚嗚嗚……痛……好痛,不……不要打了……嗚嗚嗚……”
我鬼哭狼嚎。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麼?”
凱撒琳冷笑:“哼……你這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子,以為這麼點點伎倆,便能騙過姑奶奶麼……”
渾身,都是鮮紅的鞭痕,我痛得哽咽不已,哭道:“我的姑奶奶啊……我……我都說了實話了,你……你還想要我怎樣?……嗚嗚嗚……”
“哼哼……姐姐見你這麼的誠實……咯咯……心里喜歡……喜歡抽你……”
凱撒琳冷笑著,又連續抽了我兩鞭。
“啊……哦……哦……不要……不要打了……我說……我說……”
我痛得要死,連聲討饒。
“好……你說……”
魔女面有得色,冷笑道。
“那惡魔的種子……我……我……”
身上痛極,我已有點神志不清了,當著凱撒琳的面,“那惡魔的種子,已長入了我的身體”這句話差點便要脫口而出,危急之間靈光閃現,暗暗想道:不……不行……我……我……絕不能告訴她真相,否則……否則老子……老子性命難保。
於是支支吾吾半天,身體趁機略略喘息,才對凱撒琳說道:“……我……我確實不知道啊!”
凱撒琳等了我老半天,見我噎噎吁吁,最後一句,仍是對她咬死了不肯說實話,這種做法,彷佛小痞子耍賴一般。
一時間她不禁便動了真怒,只見美人兒柳眉緊皺,杏目圓睜,嬌吒道:“王八蛋!你……你想找死麼……臭賤種……”
說著手中長鞭舞動,接著她竟用上了真力,於是,接下來四五鞭,直打得我皮開肉綻,更把我的身體連著球形木架,抽得旋來繞去,片刻間,自己的疼痛忍耐度到了極限,而頭暈目眩之下,我全身抽搐,竟暈死了過去……
媽媽的,好惡……好毒……好凶的小婊子……看來老子今天……無論是招與不招,自己……都是九死一生啊!
……臨近暈去的時候,我這麼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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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時,我在房中慘被凌虐,房外的窗戶上,不期然的緩緩棲下一個小小的生靈,這,是一只可愛的小家伙。
她是一個雌性的小生物,由於主神對她們種族的眷顧,這個小家伙可以毫無阻力的穿透任何的禁制,包括魔族的中級暗黑魔法“暗黑領域”她,有著類似於人類女孩的身子,她的背上長著一對半透明的蜻蜓翅膀,她有著灰白色的頭發,水靈靈的大眼睛,小小的瓜子臉,還有櫻紅櫻紅的嘴唇,如果單輪容貌,她卻是個千挑白選的美人胚子,而且,尤其那種嬌憨可愛的神態更是惹人疼愛,可是,這樣的一個美人,如果說到她的體形,天哪,她……她全身由上到下,竟然只有十來厘米長,只相當於一般人類的手指頭大小。
身上閃著淡淡的熒光,平日周游於鮮花之畔與草叢之間,她終日以花粉露珠為食,她,便是一只不折不扣的小妖精。
小妖精棲在窗格上,望著房中的英俊帥哥,淒慘的被三個魔女凌虐的情景,生性溫柔而富有同情心的她,不禁大感不平,只見她小露珠般亮閃閃的眼睛里泛起淚光,喃喃自語道:“真……真過分……她們真是很過分呢!……竟然……竟然這個樣子……欺辱那個可憐的男孩……”
於是,對那個可憐的銀發男孩,小妖精心里泛起了無限的同情,然而,眼前那精彩的虐戲,卻又讓她看得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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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良久……我感覺渾身是傷,渾身劇痛……
朦朦朧朧中,只覺得又一對溫柔豐潤的嘴唇在親吻我的臉頰,啜住我的嘴唇,又覺得身上又幾只柔嫩纖巧的小手,不斷的撫慰著自己手上的身體,給我疲極的心靈帶來一絲的微微暖意……
又覺得自己胯下那卑劣的邪惡的粗長巨物,此時,被兩面細嫩溫濕的小扇兒溫柔的舔動,舔動著我的莖皮,再往下,舔濕了自己的龍丸,再往下,竟滑到自己股縫間的肛肉上……
此刻,饒是自己仍處於混亂的昏迷狀態,卻被兩對軟軟的嘴唇輪番的包容著我碩大的龍莖,兩隧溫濕的小腔,讓我火熱的下體瘋狂勃起,對其中的溫熱,留連往返……
良久良久,身上的傷口一陣的劇痛,讓我,終於從渾渾噩噩中醒來……
再次恢復神志的時候,我,真的是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到底是伸入天堂,還是獻身地獄的了……
此刻,自己赤裸的躺在柔軟的床褥中,雙手雙腳,呈“大”字形的縛在床欄上。
身上,趴著香汗淋漓的凱撒琳,正用她香嫩的嘴唇,一次一次,往我嘴里渡入溫熱溫熱的腥濕的摻血酒液,而她細長的丁香軟玉一下下的挑開我的牙關,伸入我的嘴里,激發起我的如潮快感……
此刻她渾身早被香汗濕透,那薄薄的春衫解下,顯出一對碩大豐滿的玉球,天哪,那……絕絕對對是90B!
不,甚至達到了92!
啊!
嗚嗚嗚……能親眼見到如此美乳,簡直……簡直不敢想像……嗚嗚嗚……我歷經生死玄關,此刻,竟差點感動得哭出來……不,是已經哭了出來。
她,有著那淡咖啡色的乳珠,細柳般的水蛇腰,乳白色又泛出纖纖藍色的肌膚看入眼中,只讓人覺得頭暈目眩,此刻她甚至連長裙、靴襪都已除去,全身上下,只穿有一件由銀鏈纏繞、黑色玉石鏤空成花的小內褲……那內褲上的鏤空花紋,自帶著某種玄古邪異的味道,配合著凱撒琳的絕好身材,秀雅姿容,如此的惹火女郎,怎能……怎能不讓人渾身冒火呢?
前日偷偷聽見三女之間的對話,知道魔族之內,雖然女子在成年禮之前必須守貞,然而成年之後,魔族內部的性慾亂交問題極為嚴重,又由於魔族之內不禁近親婚配,因此一般的豪門貴族之間,那種的奢侈淫亂,卻是史無前例的。
而今年499歲的凱撒琳呢,她迄今為止雖然守得處女之身,可是她的父親黑騰有“淫蕩的肥豬”的稱號,素以淫蕩好色為名,也因此,凱撒琳與法利麗娜三女,自然也是無數次的同番上陣,供由她們的主人、基沃族的族長黑騰的淫玩之好。
方才這魔族小婊子一頓的凶狠鞭打,直把老子抽得半死,此刻,卻又和法利麗娜二女一道,對我如此的盡心伺候,直搞得老子一時摸不著頭腦。
而我醒來的時候,這小婊子正吻著我的嘴唇,她浸水的美目瀅瀅的望著我,微微笑道:“你……醒來了……”
說著咬了咬嘴唇,竟將蜂挺的上身趴到我臉上,暈……暈……巨大的碩實胸脯,深深的乳溝,竟然在一瞬間,已把我的賊臉給深深埋了進去,嗚嗚嗚……太……太幸福了……
暈,這個小婊子,媽的個巴子,她真的是翻臉比翻書還快啊……不過,此刻,老子……老子埋身豐乳之中,實在已管不了那麼多了。
“咦……想吃姐姐的奶奶麼……小拉姆扎……”
眼見我色迷迷的望著她小葡萄般大的鮮嫩乳頭,凱撒琳甜甜笑了起來,一手用力勾起我的脖子,竟將她顫栗著的粉嫩蓓蕾骨朵,塞入……塞入……我口水橫流的色狼嘴里。
嗚嗚嗚……暈死……我……我該不會是在做夢吧……嗚嗚,太幸福了……
如果說是做夢的話,此刻,自己的嘴里,那滑嫩嫩的泛著溫馨乳香的真實質感,難道是假的麼……不,絕不是!
我幸福的啜著她的乳暈,嘴唇的用力讓美麗的魔女那圓潤的乳頭變形為狹長狹長……接著,我拚命的吮吸起來……
“啊……呃呃呃……”
魔女緊緊箍住我的頭顱,長聲曼吟起來……
我興奮的幾乎便要暈倒,而此時伏在我下身處的兩名魔族侍女,已把捏著自己那根青筋暴顯、流出汩汩龍痰的怒起龍莖,記記深喉的吞吐起來……
好嫩……好甜的乳頭……嘿嘿……我正啜的津津有味,卻被凱撒琳的纖纖玉手按住了我的頭顱,將我按回到床褥中……
此時卻見魔女淚光瀅瀅,臉色淒怨的拿出一小小的水晶球,道:“拉姆扎殿下,你知道麼……我……我若是不能將惡魔的種子帶回去,便要……便要落得如此下場……”
說著一念魔咒,那水晶球內黑色的光滑閃現,接著,卻浮現出一幅幅淫邪無比、刺激無比的畫面來……
內中,一個身高三米多余,腰圍,卻有接近兩米的渾身贅肉,身體直如一堆肉山的肥胖魔族,竟壓在小巧可憐的魔族少女身上,他胯下那邪惡的粗長物事,不斷的在身下的少女嫩穴里抽插,那少女嘶喊哭叫,卻無奈的任由那肥胖魔族凌辱,而此刻,那肥胖魔族丑惡已極,那少女貌美如花,唉,這種的組後,真的便可說是,美女與野獸了。
那少女便是凱撒琳,而那肥魔,自然便是她的父親黑騰了。
我正當慾火中燒之際,再看見如此映像,想到身邊的美女,卻要淪落入如此丑惡的淫獸的凌虐,心下立時義憤填膺,熱血上腦,怒罵道:“可惡!畜生!畜生!”
秀目中閃出一絲猾狎的光芒,凱撒琳復又顯出楚楚可憐神情,道:“拉姆扎殿下,唉……我……我……其實我一介弱女子……只怕……只怕此後,永也逃脫不了那老魔頭的玩弄了……”
說著,美麗的眼睛流出眼淚,此刻的魔女,她渾身發出淡淡的黑霧,她的眼睛帶著追魂攝魄的魔力,已深深盯入我有點迷散的眼中。
就在這一瞬間,我只覺得自己渾身輕飄飄的,神志模模糊糊,而眼前的這個魔女,卻是那般的美麗,那般的迷人,那般的讓我折服,值得讓我付出一切……
這一瞬間,我身子虛弱已極,神志模糊,身體又被三女激起無窮慾火心猿意馬,因此這個時刻……絕對正是凱撒琳再次采用懷柔政策,施展魅惑魔法的大好良機。
當下我神魂顛倒,被凱撒琳一雙魔魅般的雙眼迷惑住自己的心神,眼看著,自己便要失去控制,然後老老實實的告訴她事情真相,然後,便要墮入萬劫不復之地,說不定,還會被她開膛破腹,去尋找那惡魔種子的下落……
然而,哪知就在這危急之刻,突然,只聽屋子里“彭呲”一聲清脆的脆響,卻是,桌子上一個瓷杯不知何故突然跌落地上,被摔為碎片……而且,也就是這節骨眼上的一記脆響,便硬是……硬是把自己從迷迷糊糊的魅惑狀態,重新拉入現實……
脆響入耳,我神志一清,立時避開魔女的魅惑眼光,心中暗叫:咦……怎麼了……啊……好險……好險……
如此,我幸運的脫離魔女掌握,渾身冷汗浹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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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極度虛弱,我咬緊牙關,竭力的抵御著魔女的精神侵入,於是雙目中精光四射,與她直直對視。
方才凱撒琳抓准時機,施展魅惑大法與窺心術,眼見便可窺透我的心底奧秘,哪知千鈞一發之際,碰巧桌上一盞瓷杯跌落地上,發出的一聲脆響,將我從迷惑中驚醒,結果……嘿嘿……她苦心經營老半天的香艷魅惑詭計,登時全盤落空……
“嘿嘿……凱撒琳小姐……”
我漸漸控制住自己神智,對身上的魔族美人陰陰發笑,道:“我不是告訴過你麼……那惡魔的種子確不在我身上……嘿嘿……非常謝謝你這般對我親熱,唉……可我終究沒法把東西交給你……嘿嘿嘿……”
說著,一雙賊熙熙的眼睛直在她那對豐滿肥美的乳球上打轉轉兒……
“你……你……”
魔女惱怒已極,纖手高高揚起,便又要抽我耳光,我已早有心理准備,便咬牙閉眼,厚起臉皮只待挨抽,哪知片刻之間,只覺得凱撒琳冰冷的手掌抽將下來,竟軟綿綿直若無力,只是……只是輕輕的撫在我的臉上。
心下好奇,我睜開眼睛,卻見身上的魔女,瞬間已是轉慍為喜,她緩緩伏到我的身上,冰藍色的嘴唇吐氣如蘭,嬌嗔嗔的道:“你呀……很不乖哦……真是個小壞蛋呢,不過……不過……姐姐還有很多很多的手段哦,總有辦法讓你開口的……”
“你……你還有什麼手段……”
眼見魔女胸有成竹的模樣,我心中一緊。
凱撒琳冷笑不語,她側過身子躺在我身旁,一雙嫵媚的眼睛,卻瞥向此刻兀自在我身下舔舐吞吐著的兩名魔族侍女,她,靜靜的看著我那根被二女唾液浸潤得濕滑淫亮的巨莖,此刻兀自堅挺高聳不已,不由得粉臉微紅,道:“喲……喲……拉姆扎殿下啊……看不出來,你的這玩意兒倒是厲害得緊呢!……咯咯咯……好像很持久的樣子哦!”
說著,一支纖手,拈上了我鐵硬得莖竿……輕輕掄動起來。
“哈哈哈……那是當然……哈哈哈……難道你忘了麼?那天晚上……我們兩個還……嘿嘿……嘿嘿……當時我不是也很持久麼?琳小姐……”
雖然身處險境,此刻聽到美人盛贊,我仍是不知死活的高興起來。
“那天晚上?……小姐……你……你和他?……”
麗娜抬起頭來,疑惑的望著凱撒琳。
法利關切的看著凱撒琳,道:“小姐,你……你的身體還沒有……你……你和他怎麼能……”
“沒……沒有啦……”
凱撒琳臉上又是一紅,啐道:“我……我只是……用……用手……跟他的啦……”
“哦……”
兩名魔族侍女煞有介事的點頭。
其時,我專心致志與凱撒琳作精神上的糾纏,因此身心分離之下,不虞享受那身體的快感與刺激,因此身下龍槍,雖然得到兩名魔族侍女連續的唇舌挑逗,然而諾長時間,自己竟然能抱持住堅挺不泄,實已是匪夷所思了。
然而此刻,自己脫出魔女的精神掌控,身心一輕之下,在被一對花一般美麗的人兒,在身下盡心服侍,卻見麗娜又一記緊緊的吮住了我的長長莖竿,法利一根滑嫩的舌頭,竟然……竟然舔入我的肛肌……非常深入……哦……哦……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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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起一聲巨大的呻吟,快感滾滾而來,頭腦昏熱之下,只覺得身下兩個美人配合的天衣無縫,而且此刻她們的動作,竟是那般的有力,那般的淫褻,她們魔族特有的尖尖虎牙咬入了我的肌膚與薄膜,那種直到恐怖級別的快感,刺激得我全身痙攣……
如此,才過得盞茶時間……
“啊……啊……哦……哦……不……不行了……我……我要來了……啊……”
有生以來,我第一次在性愛的時候這般沒有前途的、懦弱的、沒用的嘶叫出來,只是一瞬間,只覺得腰腹之間一陣陣的空曠,一股熱濃濃的液體瞬時直往火熱的龍頭的匯集,而自己生命的種子,眼見就要射出!
然而,就在此時,突然,只覺得身下巨物那長長莖末之下一陣陣得揪心劇痛,而自己凝聚而來得灼熱宣泄之意,此刻……竟然……竟然被強行遏制住!
而在那龍莖根處,竟然……竟然被一對螃蟹鐵鉗一般的莫名物事給緊緊鉗住,此刻,由於龍槍被緊緊的釓住,而自己體內那急欲宣泄的精欲狂潮,竟然……竟然在一瞬間……被生生的……生生的堵塞住……
凝目向下身望去……啊……啊……天哪……天哪!
只見,笑靨如花的麗娜與法利二女,此刻已打開那木盤中的銀質盒子,取出內中的一對精密細致的銀制小夾子,竟然……竟然……把這對的小夾子……夾在……夾在……我龍槍下端、幾根細細的筋脈之上……而這銀質夾子內藏機簧,其內夾力盛大,一瞬間它們緊緊的……緊緊的便釓住我的精管,至使……至使自己亢奮下,那龍槍精囊內里的瓊漿玉露,竟是……竟是一滴也噴發不出來……
一時之間下體劇痛……我不自禁的嘶吼了出來,此時,甚至……甚至可以感覺道那龍槍之內,熾熱的露液……竟然……竟然……在被強制性的往體內回流……
“咳……咳咳咳咳……”
我大聲咳嗽了出來,一時間自己涕淚直流,而身體那種沉郁不得宣泄之痛,幾乎……便將我摧為碎片……
又從那銀盒之中,取出十余根銀針,那兩名魔族侍女,纖手持針,便向龍莖之側與龍丸之畔,大腿根部與股根內里的多處穴道脈絡,一根根一下下的刺入,一時間我手腳被縛,只得任由她們施為,於是,陣陣的劇痛與酸麻過後,我感覺到自己的下半個身子,已經徹底的麻痹、徹底的繃緊……而且,更為恐怖的……此刻,自己那平日里肆虐無數女人的鬼東西,似乎……似乎竟維系了那只有在噴發時刻才有的最粗最長狀態,它……益發的勃起、益發的堅挺、益發的亢奮了……
“好棒哦,法利姐姐你看……它好粗好長也……”
“嗯……竟然還這麼硬……真有點難得呢……”
兩名可恨的魔女談笑著,四支潔白的玉手,兩張鮮紅的嘴唇,又照顧到我那青筋暴顯發出暗紅色澤的巨龍以及那鵝卵石一般隆起的龍王丸之上了……
啊……啊……天哪……上帝啊……怎麼會有這般的玩法啊……
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麻痹歸麻痹……堅挺歸堅挺……可是,胯下的經絡,已經盡數被銀針封住,而龍槍末端的精脈,被一對小小的銀夾死死鉗住……於是,我只覺得自己的慾望,一陣陣的攀升……那無比的快感,一陣陣的衝刷著我的身心,並且,腐蝕入我的靈魂深處……
不行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不斷積抑的慾望得不到宣泄,下體各處一陣陣的酥麻酸軟,一陣陣的細細發痛,從胯下龍槍到自己的整個身體,直如一個充氣的皮球,那亢奮達到極限的情慾,得不到一點點的宣泄……我……我嘶喊了出來,感覺自己簡直就要瘋了……
而且,更可惡的是,此刻,身下那兩個魔族小婊子,她們仍自淫蕩風騷的、津津有味的玩弄著我的龍莖,她們激發著我的苦痛……她們那從容的笑容、那淡淡的快樂之意,此刻……竟是……竟是建立在我極大的痛苦之上……
苦忍了片刻,我終於嘶哭了出來:“啊……啊……好……好難受啊……你們……啊……求求你們……放開我吧……求求你們……讓我……讓我射出來吧……好難受啊……嗚嗚嗚……”
“很難受麼……小寶貝……”
凱撒琳嬌笑著輕撫我的臉頰,在我耳邊輕輕的說道:“不要哭……不要哭……你……很快就會習慣的……咯咯咯咯……姐姐會讓你舒服的……”
只見她一個翻身,便再次騎到我的腰上,她接過法利遞過來的小銀碟子,內中放著細細的、泛出迷人清香的白色粉末……
紅嫩的丁香小舌,輕舔了舔碟中的粉末,粉末入嘴,凱撒琳渾身一陣陣的輕輕顫栗,她白皙的身體此刻泛起淡淡的紫色,臉上一陣陣享受與迷醉的神情……一對直欲滴出水來的美麗大眼睛,含情脈脈的望著我……此時她嘴角兒一挑,竟甜甜笑了出來……
“你……你手里……那……那是什麼……”
我怔怔盯著她手中的銀碟,全身直打哆嗦。
“很好很好的東西哦……這是海櫻粟的花粉……它……會讓你無比無比舒服的……無比無比乖的……”
魔女的眼睛都笑得眯起來了……
“你……你……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掙扎著,卻被魔女那濕潤溫軟的丁香軟玉帶著那咸咸辣辣的花粉末末,一下一下的……舔在我身上……那鮮血模糊的一道道鞭痕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
我狂嘶著……
劇痛……劇痛……傷口處,登時發出……一陣陣如同被烈火灼燒、被尖刀割刺一般的劇痛,無法忍耐的劇痛……
我嘶喊,我哭叫……身上的魔女,卻恍若未聞一般,一記一記的舔弄著碟中的白粉,再一記一記的……舔舐在我的傷口之上……而且……她……還……還吮吸著……吞噬著我身上的鮮血……
良久良久,當我痛得不能再痛,連叫都無法再叫的時候……自己……全身已經麻木了……而此時,騎在我身上的三女,此時卻互相用作了一團,凱撒琳伸出那帶著清香花粉味道的小舌頭,與法利麗娜兩對兒的唇舌糾纏,她們互相啜吻著,互相交舔著,互相過渡著那滿帶著毒品花粉、還有男人血液味道的香津玉液……
她們嬌喘呻吟,玉臂粉腿交錯,紅唇嫩舌糾纏,三女組成一組淫亂的圖畫……
“凱撒琳小姐……嗯……啊……給我……給我一點……”
“我……我也要……嗯……啊……好棒……”
“好……好舒服哦……”……三女淫聲浪語,分享著血液與毒品的味道……
我被她們壓在身下,身體上狼藉一片,身下的瘋狂欲液始終得不到抒泄,而且,此刻更狼狽的是,海櫻粟的花粉素為極上上的毒品,此刻,它們不斷的從我身體上的鞭痕滲入我的體內,於是。
很快很快的,我全身發燙發熱,頭腦里亂成一片,再……再接下來……只覺得自己……全身……全身化為虛空……再感覺不到絲毫痛苦,再感覺不到絲毫疲累,此刻,直若自己徹底的擺脫了重力一般,我……飄蕩……飄蕩……飄蕩……靈魂出殼一般……
飄蕩……直飄蕩入那高高的雲際……高高的……雲際…………
所有的一切,都落入了躲在桌上瓷杯之間的小妖精眼中,她,眼含淚珠的看著那個可憐的被凌虐得幾乎不成人形的銀發少年身上,心中,充滿了同情與憐憫。
好可憐……好可憐的男孩子哦……
就在不久前,她瞥見魔女念動魔咒,使用暗黑魔法魅惑那銀發少年時,危急之間,是她推翻了桌上的瓷杯……也因此,在千鈞一發之際,她喚醒了被魅惑的少年。
可是,此刻,眼睜睜看見可愛的少年受盡凌虐,她卻無能為力的只能旁觀,她在心底下……恨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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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聖暗黑歷251年9月4日,地點,在位於齊蒙羅公國的首都草原都市泊魯略以東,十余公里處的一個小鎮里……
今天,本是個陽光明媚、晴空萬里的好天氣,早上的時候,這里烈日高照,天氣頗有點炎熱。
到得這日午後,也不知是何緣故,整個小鎮之上,突然被一重重壓抑濃黑的雲霧籠罩……小鎮內外,霎時間暗無天日,狂風暴起……
接下來,那重重烏雲之間,電閃雷鳴,那漆黑的天空中,飄落下猩紅猩紅的血雨……
重重的烏雲,遮住了太陽的光明,狂風怒號,似帶著無數怨靈的咆哮……
小鎮的可憐居民們,他們茫然失措聚集到街頭,無比驚懼的目睹了這世界末日一般的恐怖景像,他們嘶喊著,啼哭著,祈禱著……
恐怖邪惡的景像一直持續著,良久……良久……等到風漸漸停、雨漸漸住的時候,那嚴嚴實實層層覆蓋小鎮的濃黑烏雲,此時竟然……撕開……撕開一小片的縫隙,露出雲空以外……小片的漆黑天空……
天空中,銀光閃亮的由六顆明亮星辰組合而成的一枚碩大的六芒星標志,那是星空之中……代表著邪惡與黑暗的“南六芒星座”……
凶星天顯!
在古老的傳說中,邪惡的六芒星,於昭昭白日之中突然顯現在天空正中的時候,便……預示著……預示著一場前所未有的凶狠浩劫……即將來臨……
混亂蜂擁的人群之中,靜立著三個頎長的身影,猩紅的血雨很快濕透了他們身上的斗篷,當先一人三十五、六歲年紀,一頭的海藍色頭發加上威嚴的相貌,配上一米八二的身高,長得便如同玉樹臨風一般。
卻見這中年的藍發男子呆呆望著天空中那不斷飄落的血雨,神色沉郁的道:“我們……終究是來晚了麼?……”
說著,一手從懷中掏出方小小的黃金盒子,那黃金盒子內中不知盛放著何種物事,此刻,那盒子似乎有生命一般,發出“嗡嗡”的刺響,在他的手中,劇烈的不住震動著……
“凶星天顯!魔神再臨……沉睡了……數千年之久,現在……它們……終於便要醒來了……”
那中年男子身後,一名大約二十七、八歲年輕的紫發男子喃喃的說道。
他一身神官的白袍,俊俏的臉上帶著一絲很不相稱的、蒼老沉穩的奇異氣質。
“達爾文先生,難道……難道……我們便沒有辦法了麼?”
一個女子的聲音輕輕的向那紫發男子問道,這聲音溫潤清甜,聽入男人耳中實是悅耳已極。
紫發的達爾文嘆了口氣,對那位發出這溫潤聲音的美麗主人搖了搖頭;而後者,見到達爾文臉上一股頹喪的神情,卻不禁皺了皺自己柳葉兒似的細眉,不再言語。
她,長著淡紅色的長長卷發,明眸皓齒、雪膚朱唇,身材該凸的凸、該凹的凹……尤其眉目間一股溫潤嫵媚的風采,醺人欲醉。
“阿魯蒂蜜小姐……你……馬上和達爾文離開這里。記住……一路往北走,不要回頭。”
那藍發中年,此時已將黃金盒子重新收入懷中,他回過頭來,面色已是極沉,對身後的紅發女郎鄭重的說道。
“咦?”
阿魯蒂蜜微微一愕,道:“楊克爾先生,你……你不和我們一起走麼?”
“不,我還不能離開這里。”
藍發的楊克爾皺了皺眉,說道:“你們……你們快走吧!遲了便來不及了。”
說著,神色有點急躁。
“哼!”
阿魯蒂蜜從腰間抽出一把被黑布層層環繞的彎刀,冷笑道:“楊克爾先生,我想……合我們三人之力,未必……便輸給那個怪物。”
“阿魯蒂蜜小姐,”
楊克爾搖頭苦笑:“你可能還沒弄清楚狀況……那個家伙,絕對不是一般的怪物……”
說著,對達爾文使了個眼色。
“你知道麼,阿魯蒂蜜小姐,自創世聖戰以來,天理紊亂,生命之樹枯萎,那生命之樹在枯萎前的最後一刻,結出……結出了十二顆黑暗的種子,它們……便被稱為惡魔的種子……”
達爾文對楊克爾點點頭,說道:“數千年來,大部份惡魔的種子已經失傳……可是此刻,出現在我們面前的……卻有兩顆。”
“兩顆?你是說,除了楊克爾先生那里的那顆以外,還有人……還有人?”
妙目瞥了楊克爾懷中一眼,阿魯蒂蜜驚訝的道。
她知道楊克爾身上素藏有一顆惡魔的種子,視為至寶,卻不知……世上還有其它惡魔種子的存在。
“事實,並不僅僅如此……”
達爾文簡潔的說道:“惡魔的種子……如果被魔族得到,它們,能與高階魔族的暗黑之血融合,能生出可怕的異變,所產生的擁有極大破壞力的危險生物,這些可怕的怪物,便……便被稱為……魔將。”
“魔將?”
“不錯,魔將……晉升為魔將的高等魔族,它們擁有恐怖的殺傷力,例如:創始聖戰中的魔族皇帝亞歷山大魯西法,還有現任暗黑聖殿騎士團大團長,有“地獄使者”之稱的儒尼奧爾愷撒,他們……他們都是擁有晉升為魔將能力的高等魔族。”
“儒尼奧爾愷撒?……”
阿魯蒂蜜的臉色有點兒發白。
對於阿魯蒂蜜來說,亞歷山大魯西法的實力,也許還只在傳說或者古史中見過,可是儒尼奧爾愷撒呢,儒尼奧爾現年63歲,他,號稱是魔界與達普拉帝國的第一強者,據說,在他活過的63個年頭里,死在他手下的英雄與勇者、那些光明的衛道士,最少……最少也有數十萬人。
也因此,他,被稱為地獄使者,“光之終結者”阿魯蒂蜜今年43歲,她身懷著人魚族與人類的混血,而按照人魚的年齡來計算,此刻的她,仍然只是少女年紀。
可是,對於阿魯蒂蜜來說,她……永遠也忘不了……當時自己仍處於襁褓之中的時候,便親眼目睹的血腥慘劇……
那是暗黑歷212年,蘭福家、愛爾斯家與溫德家的十萬聯軍,在阿姆斯大陸的西海岸,遭到了暗黑聖殿騎士團與冥煌騎士團的最後狙擊……
那一戰,光之勇者們的鮮血染紅了海水,屍體堆積如山,魔將變身的儒尼奧爾幾乎無人可擋,最終光之盟軍全軍覆沒,聖刀蘭福家退守海外的所羅門群島,聖水愛爾斯家與聖風溫德家滅亡,而阿魯蒂蜜的父親,便是在那一役中,慘死在儒尼奧爾的爪下。
四十年……四十年過去了,當蘭福家的傳人阿魯蒂蜜,與愛爾斯家的傳人楊克爾再次站在一起的時候,她們仍將面對……那噩夢一般的噩夢。
雖然,實際年齡較楊克爾為大,但人魚族發育緩慢,因此無倫心理上還是處世上,阿魯蒂蜜遠沒有楊克爾的成熟。
但是,人魚公主阿魯蒂蜜竟擁有男子般的胸襟,在所羅門群島的時候,她與自己的母親人魚女王、懶散又勢利的河莉蘭福鬧翻,於是偷偷逃出來,與楊克爾一同建立了自由海盜組織“紅色珊瑚”十多年來,二人苦心經營之下,“紅色珊瑚”縱橫海上,勢力也越來越大,近期以來,更把達普拉帝國的魔魅騎士團,打得屁滾尿流。
數月前,楊克爾與阿魯蒂蜜達爾文來到齊蒙羅草原,與撒繁王子利夫簽訂盟議,相約共同對付達普拉帝國派往博盧尼亞的兩支遠征軍、孤魂騎士團與魔魅騎士團。
事畢,三人正待返回位於齊蒙羅公國西北海岸的“紅色珊瑚”駐地,在返回途中,聽聞齊蒙羅總督謝爾連塔秘密發出邀請函,邀請撒法尼王國、阿爾維斯王國、提卡尼亞魔族王國的使者,在齊蒙羅的首都泊魯略召開秘密會議。
於是三人折返泊魯略打探消息,卻哪知,這日三人來到泊魯略附近的一個小鎮之時,正遇上天現異像,而且,楊克爾身上秘藏了多年的另一顆“惡魔的種子”竟在此刻……莫名的發生奇異共鳴……
阿魯蒂蜜臉色很有點發白,又聽達爾文沉沉的道:“其實,阿魯蒂蜜小姐,你自然知道……魔將的恐怖之處,可是……關於惡魔的種子,還有一段更為恐怖的秘辛……您卻未必知道。”
“秘辛?”
“不錯,”
達爾文抬頭看著天空中明亮閃爍的六芒星,道:“惡魔的種子,它代表了黑暗邪欲的力量,如果這種東西與強大的聖戰士之血相融合,就會……就會……就會發生極可怕的事情……”
說到後來,達爾文本是平靜的聲音,竟然顫栗起來。
“極其可怕……的事情?”
阿魯蒂蜜好奇的望了達爾文一眼,一雙妙目又瞟向楊克爾。
“不錯……被暗黑力量玷汙得神聖之血,擁有眾神加護的邪惡……無限的魔欲……究級的生物……聖魔將……”
楊克爾神色鄭重的道。
“你是說,這里……此刻……正有某位聖戰士的傳人,正在……正在……被惡魔的種子……玷汙?”
阿魯蒂蜜好奇的望著達爾文。
“天顯凶星,魔神降世……聖魔將……它們擁有超越神的力量,那是一陣無上的恐怖存在……唉!天道無常,世理混亂……劫數!真是劫數!”
達爾文搖搖頭,長嘆了聲。
“我明白了,楊克爾先生……”
美麗的眼睛雖然含著掩飾不住的懼意,阿魯蒂蜜卻咬了咬嘴唇,對楊克爾緩緩說道:“作為創造之身奧曼蒂的傳人,我……我阿魯蒂蜜蘭福是不會退縮的!楊克爾先生,我……會和你一起,阻止可怕事情的發生。”
“你……你……”
楊克爾微微一驚,但是,當他瞥見阿魯蒂蜜眼中的堅定神色的時候,他明白,眼前的女孩既然已經是下定決心,自己……是怎樣也無法說服她離去的。
與此同一時刻,從西北方向通往鎮中的一條小路之上,飛快馳來兩匹駿馬,馬上分坐著二名魔族,這二人均長著黑色頭發,頭上長著公牛大角,是雄性高等魔族。
當先一人,看來似人類的五十來歲年紀,他虎背熊腰,身體寬壯,而其後一人年輕英俊,衣著華麗,似是出生貴族。
這兩位魔族在人類世界,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拋頭露面的奔行,實已是很少見很少見的情況。
那位半老魔族打馬疾馳,瘋狂奔行,瞬時已將那年輕魔族拋在身後。
“等……等一等我,伊爾漢老師……您……您騎得那麼快,我……我跟不上啊!”
年輕魔族高呼道。
“快點兒……倫斐爾……今天,今天要出大事件了……”
伊爾漢頭也不回的繼續狂奔,前方小鎮中的層層陰雲與恐怖魔像,讓他心焦不已……他的直覺告訴自己,大事……不妙了!
“哼!有什麼大不了的?伊爾漢老師可是魔界第一勇者哦!哼……還能有什麼事……能讓本少爺好緊張的。哼哼……”
倫斐爾騎在馬上嘟噥著。
他一想到自己此次藉著出使齊蒙羅之機,很快就能與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凱撒琳基沃魯西法再次相見,一享溫柔;而且,說不定再多等得兩天,等到凱撒琳暗黑貞禁一解,自己……說不定……說不定便能夠抽插黑色郁金香的處女嫩穴了。
嘿嘿嘿……於是,他騎在馬上,竟然勃起了,結果,他碩硬的睾丸被堅硬的馬鞍撞中,可憐的倫斐爾,他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與此同一時刻,從小鎮的酒館里,行出兩個人來。
看著滿天烏雲與紛飛的血雨,當先一名須發盡白,而且渾身鐵甲的老騎士,皺了皺眉,道:“可惡!這是什麼鬼天氣呀!”
他身後站著一名身材高大的猿人副官,說道:“科德大人,今天……天氣很糟啊!不如……不如我明天再出發……去尋找小王子吧!”
“住嘴!羅拉哈哈,”
老科德怒道:“我身為忠勇的騎士,此刻奉女王的命令出來尋找小王子,怎能……怎能因為天氣的緣故,耽誤自己的人物!哼……”
“啊!是……是……”
羅拉哈哈無奈應承,卻見老科德冒著大雨行出門去,羅拉哈哈急道:“等……等等……科德大人,您……您……不想帶把雨傘,或者是斗篷之類的什麼嗎?”
雨水如同瓢潑,科德瞬時渾身濕透,卻哪知這老家伙堅韌已極,只見他傲立雨中,對羅拉哈哈怒吼道:“住嘴!羅拉哈哈……我們身為斯布雷家的騎士,擁有偉大的精神,哼……怎能像個膽小的懦夫一般……懼怕雨水……快點!快點跟我來……羅拉哈哈,我也不准你帶雨傘,否則……扣掉你這個月的薪水……”
於是,愁眉苦臉的羅拉哈哈,跟在老科德身後,兩人冒著瓢潑的血雨,行出了旅館……
此刻,就在老科德所住的旅館隔壁,一間酒館門口,也行出幾個醉醺醺的人來,當先一人渾身騎士服,狗頭狗腦,卻不是撒繁解放軍中的狗人騎兵德瑞克是誰?
近來德瑞克升職為小隊長,春風得意之下,今日出來執行任務卻喝得爛醉,此刻被其余幾名撒繁騎兵架住,身子仍是站立不穩。
“德瑞克隊長……我們……我們這樣不好吧……”
一名撒繁騎兵打著酒嗝說道:“利夫殿下……派遣我們出來尋找拉姆扎先生……我們……我們卻在這里喝酒……這似乎……似乎……”
“笨蛋!”
德瑞克一個巴掌抽出去,打斷了那名撒繁騎兵的說話,怒罵道:“蠢材!媽媽的……沒看見今天下這麼大雨嗎?這種天氣……怎能出門辦事?可惡!來……兄弟們……走……咱們再……再回去……多喝兩杯……”
當下,幾名撒繁騎兵諂媚應承,於是,撒繁騎兵一行人重新涌入酒館……繼續狂灌……
再與此同時,泊魯略城門處。
頭發漸長,已在背後扎了個小辮的席思,此刻她輕甲黑衣、腰懸細劍的騎在馬上,身邊一名騎兵隊長策馬過來說道:“報告子爵小姐閣下,巡邏隊已經准備完畢。”
席思微點點頭,她明鏡般的瞳子,瞥了西南方向的異樣烏雲一眼,那細柳般的秀眉蹙了蹙,她扭過身子,對身後的部下作了個手勢,當下一股暗黑騎兵馳出泊魯略城門,直向那小鎮奔去……
烏雲,重重的烏雲;血雨,猩紅的血雨……
層層烏雲正中央,閃亮的南六芒星星座,結成一個奇異的魔法陣,魔法陣的中心座落在地面上的垂點,正是……正是小鎮中一個小小旅館……旅館的二樓,一個小小的房間……
這個房間,已被結下了暗黑領域,使得外面電閃雷鳴、狂風暴雨,內中諸人除了小妖精以外,卻是絲毫不曾覺察。
於是,此刻,房中的三個魔女,一個人類男子,再加上一只小妖精,他們之間……又會……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呢?